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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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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芬就乖乖地伸出了左手,接着又是右手,该神医又徐徐地吐出了一句话,语调很缓慢,“受凉了。”

    然后就拿过安芬的病例,鬼画符般地写了两行字,然后轻轻地扔到对面的实习生手里,就见实习生又看着病例在一张药单上照着本子上写着什么,大概是誊抄或是对症下药,整个过程两人加起来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安芬下楼梯时还惊呼着,“哇,果真的神医,一分钟解决。”

    我说,“等好了再替他做广告也不迟。”

    

 第201章 网卡遭雷霹

    

   

    郁沛在药店买的药还是花了60元,而该诊所只开了两盒药却才37元,一盒是橘红颗粒,一盒是通宣理肺颗粒,一天两次,开水冲泡,却是排了整整一上午的队,难怪门庭若市呢。

    忙完安芬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了,打开电脑却是发现电脑再一次瘫痪了,上不了网,再重装系统,却是进入了是英文排列的死角,我自认为对英文还通点的,在遇上电脑上的那些不规则排列的字母时才知自己是遇到了高手,只至那些字母连跳都不跳,与我对峙着,大眼瞪小眼地,不瞪不翻脸,我气得只好强行关掉走人。

    走人不是放弃,而是去寻电脑公司,我得先看看电脑公司里有人没,然后再作定夺,原先从那家买电脑的那家有人是有人,让我把主机给抱去,重装程序,我也不好问多少钱,毕竟人家还没看什么具体情况,说真的,主机中间倒腾了一次已不是他家里原装的,不好多说什么,原路返回时,恰遇上了卜瑾,本来我不想说话的,这种私人家的活我实在不好麻烦他,再说了把他请到我家多少有些不大好意思,又不是在单位。

    都要走过了的时候,他居然侧转头朝我笑了笑,这一笑似乎立马给了我勇气,我便问他是否能帮我的电脑看一下,因为我知道他是电脑高手,不过有多高,怕是单位里看到的只是皮毛,他没有推辞,说是可以看看,但未必能看好,毕竟他没有那些专用的工具,但看看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反正我的电脑已有近十年的历史了,心想就死马当活马医,横竖也就那样了。他就尾随在我的后面到了我家,我还没有问他到这里是干什么的,但也实在不便问,我想如果他想说,那是不需要我问的。他到我家时在门前犹豫了一下,可能考虑到换鞋的问题吧,在看过我家的环境终于直接就进门了,我不知道我家在他看来是不是比想像中的还要寒碜,不过他很快就在电脑面前蹲了下来,打开了我再熟悉不过的乱七八糟的页面,回不到indos xp了,不过在他随意敲了几下键盘后却是又再次出现了让我惊喜的熟悉的indos xp页面,我说能上网了,因为右下角处已出现了那个支付宝扫码送红包的图标,他说上网是能上的,只是的机子太老了,还说我的网卡是遭过雷霹了,我便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轻描淡写地说,因为不开机的网卡也是亮的就很能说明问题了,我说那如果再遭雷霹是不是就没事了?心想是反正也被霹过了,还用得着下次再担心再被霹吗?他就说那下次就会霹到内存条了,我赶忙紧张地问,那一个内存条多少钱啊?他说也就几十元吧。我才稍稍放宽了点心。

    后他又说得把电脑抱到电脑城去看下,有些配件他没有,也没有专用的工具,我单知道配置高低的洋名词,具体的内容却是一窍不通的,好在电脑城离我家不远,不一会他打来电话让我过去看看,到了那里我才知道他跟另家电脑公司的老板很熟,还帮我换了个cpu,本想再找个配置差不多的内存条给我的,说是那一堆旧的里是坏了的,要是再添一根高配置的,得0元,不过那决定权已不在他的手里了,我一听吓得说是要淘汰了的电脑,实在不想在这上面花这些个冤枉钱了,他就又在一堆旧零件里翻出一个类似主板样的东西说是放在里面能让电脑运行快,我说我也不玩游戏,不需要那么快的,其实我就是没好意思说我用电脑除了写文章,其他的是在手机上操作的,手机上也能写,只是速度太慢了。

    结果他找的那个类似主板样的东西却是风扇坏了,一放在里面就呼呼地拉风,那声音真是让人忍无可忍,最终他还是放弃了,因为该店老板过去本想帮忙时,他开玩笑说是不用了,又不给钱,只是帮同事的忙而已,然后老板的热情被顺意浇灭,后来就站在大门外几乎不进来了,进来的时候说是他放在第三层板上的那个cpu哪里去了,卜瑾就笑笑说是被他给替换在我的电脑上了,那老板不知真恼假恼地说,“没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啊。”卜瑾也不恼,说是那不就是我上次放那里的吗?还以为不用了。老板就与他对掐,两人居然掐到了一起说是我放在那里要干什么非要跟说啊?我站在边上就有些尴尬,进出不得的,又因为好奇,想看他究竟如何把它给倒腾好,虽然也看不懂,他们很快就放开对方,卜瑾还让我别介意,他们都是很熟的人了,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同学还是朋友,短时间内也看不出,只是又看到了卜瑾的另一面,原来他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走的时候,那老板还是与我打了招呼,我不好意思地说是下次需要什么配件,定会去他家里买,我就不再与卜瑾客气了,我想以后也许有的是机会吧。

    电脑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我都很久不手写了,多少年是不记得了,差不多有十年了,虽然不是从电脑的一诞生就开始的,那也是我追不上的潮流,凡是潮流的东西性价比也是高得不得了,我只是在用得起的时候才买的,也许就是电脑普及千家万户的时候吧?就像移动手机的诞生一样,最终用得起的也都企业老总或是身份显赫的人,而现如今连老大爷老太太都用上了智能手机,虽然有的大多只是被子女淘汰的,而也有一些专门不上网的老年机。固定电话反而是不知不觉中被取消了,剩下的也只是为数不多的单位里还在用。

    被整过的电脑用起来就觉得特顺手,顿时觉得我的电脑倒是新配置的高档货了,如果不跟电脑城里的那些时髦货比的话,不过,只要能打开我需要的网页其它的我也懒得管了。

    出门大吉,遇上了卜瑾这个贵人,我居然为此又省了一笔不小的开支。

    

 第202章 过死两半

    

   

    昨晚的庆祝晚宴自然是取消了的,不仅是因为安芬的发烧,而且因为许叶枫的临时有事,然后就被推到了1月2日的晚上,真正的2018年到来之际了。

    今天是2017年12月31日,即今年最后的一天了,有人给我私发了几条元旦提前祝福的标语,我认为是标语,是因为那些一成不变的祝福在我就是一点没有灵气也激不起我任何情绪的话,不知是在群里被转了多少遍的。

    明天会是个新的开始吗?舒畅在同学群里也很久不再说话了,而我常常会点开他的头像觉得心没来由地生疼,既然明天是个新的开始,那么该忘的还是忘记吧,我最后一次点开他的头像,那是一片汪洋似海的图片,然后决绝地退出了,我再也不会知道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了。

    艾瑶此时却来了电话说是舒畅邀请我们去洗温泉,还有足浴,这种事也好请?我不是闻所未闻,只是很惊诧,便断然拒绝了,挂过电话才纳闷,他到底还请了谁,不会最后是单独与艾瑶去了吧?艾瑶还不至于做这种蠢事吧,毕竟还有卜瑾忤在那,她不可能不考虑他的感受的,他们也为此闹过几次不愉快呢,只是他怎么会想到我?是舒畅本人的主意吗还是仅是艾瑶的建议?

    安芬到站又迟了,还一叠连声地报怨是给赵可传耽误了,说是因为给他拿加油发票的,其实我知道那票是他同学亲自送到她家楼下的,她本想再搭他个便车赶到站里的,结果看他一车塞满了旧电脑以及其他杂物,实在没有容身之处,而且赵可传在接到票后只匆匆忙忙地跟她道声谢,急着赶路的样子,让她也实在开不了口,所以她只好走到大道上打车,步行的那一段差不多也得10分钟,就这样,她才找到了理由去埋怨别人,也许她等赵可传确实是花了时间,只是人家也并没有要她等,本说到站里拿更方便的,她只不过想搭便车没搭上,又没实话实说,害得双方都跑了冤枉路,她自己还迟到,再次看到卜瑾不愉快的脸色。

    “怎么,如意算盘打歪了吧?”待卜瑾走远了我才敢打趣她。

    安芬就咬着牙恨恨地,“哼,可不是?这在我的历史上可是第一次啊。”

    我就笑,“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来得就更容易,不会再大惊小怪了。”

    郁沛不由凑趣,“不要把迟到当成习以为常啊,否则把饭碗砸了,谁也保不住啊。”

    安芬,“就这饭碗啊?”

    她可能刚想发狠,看到卜瑾从另一侧上了车,一下就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等郁沛下车后,安芬可能以为郁沛是去的洗手间,这时才小声地嘀咕着,“我这可是带病上班啊,那个。。。。。。”

    从她的口形让我一下就明白安芬想说的是谁,只是安芬可能终于顾忌到艾瑶既是郁沛的姐姐,又是卜瑾的女朋友,有的人是生来就会受到别人的守护的,那个了半天终于把下半句话生生地咽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安芬终于忍不住道,“哎,怎么还不走啊?奇怪,今天怎么也没有人上车啊?”

    我故意问,“去哪啊呀?”

    她就眨巴着那双长而大的单凤眼,“当然是出发去杭州啦,这不是我们的工作嘛。”

    卜瑾这时才说,“都下车吧,看郁沛的车都开来了。”

    安芬嘟哝着,“这是什么鬼,我们要去哪呀?”

    卜瑾笑而不语,我只好解释着,”他们俩商议过了,说是今天给我们放假,郁沛要带我们去乡下吃土锅炖小草鸡呢。“

    安芬这才手舞足蹈地,”哇,这个好,这个是我的最爱。“

    我说,”到时别把口水都咽了,也留点给别人哦。“

    安芬就撇着嘴,”我至于那么没品吗?“

    我就说,”跟开玩笑呢,别当真啊。“

    安芬就嘟着嘴,”当真了又如何,我总不至于把也吃了吧?“

    我说,”我看是饿疯了吧,原始社会也没凶残啊。“

    安芬就抽了下鼻子,反正最近她感冒,她就形成了这个习惯,在我们也是司空见惯了。谁知她竟有下言,”实话跟们说了吧,我早饭还没有吃呢。“

    卜瑾问,”准是起得晚了。“

    我说,”不是,别急着下结论,感冒、发烧、咳嗽的这几天不吃什么饭也是正常的。“

    安芬就竖起一只手与我击掌,”还是芮姐最了解我了。“

    我说,”我不是了解,是了解这种病情。“

    安芬,”那我看也要成那神医的一半了,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我说,”这话我怎么听着有像‘假神仙’的嫌疑啊,纯粹是讽刺人,同事之事可不能这么恶搞啊。“

    安芬,”唉,真是让人伤心啊,我这是夸呢,都听不出来啊。“

    我说,”还夸我?我看是损我还差不多。“

    安芬,”那怎么讲得头头是道的,要知道,生病的可是我啊,又不是,我生病,在总结经验,不是怪事吗?又不是医生。“

    我才笑笑,”我这也叫久病成医,就不懂了吧?“

    安芬,”很少看到感冒发烧的啊。“

    我说,”不是我,是串串。“

    安芬,”哦,我现在明白了,只比我大三五岁的芮姐是有家有孩子的人。“

    我就苦笑了一下,不做什么解释了,我所谓的家不过是与一个谈不上陌生的男人过着各不相干的日子罢了,就像是一个廊檐下讨生活,住的是合租房,身体、精神都是过死两半的那种。

    当夏天过去,蜘蛛停止了织网,我知道我的蛰伏期也就到了,对他我是不抱任何的希望了,有时看着都觉我们是连邻居都不如了,这句话是他亲口说出来的,然后我在很多个失眠的晚上就会来来回回地咀嚼这句话,从最初委曲得泪流满面到最终的坦然接受,没有什么是人所不能忍受的,爱是相互的,谁都没有义务一味的给予。

    当我的眼睛不再流泪,我的目光也便不再温柔了。

    

 第203章 记忆被翻炒

    

   

    原来土锅炖小鸡还可以这么吃啊,当我们在一个空调间里被通知鸡已炖好时,郁沛让我们再到另一间屋里,门牌上居然挂着情深似海的字样,一口大的黑铁锅摆在一个圆桌中间,锅下面是熊熊烈火,是燃的木头,还稍微有点薰人的眼睛,当我与安芬、郁沛都落座时,才意识到卜瑾就没随我们一起上来。

    我问,”哎,怎么不见卜瑾啊?“

    安芬也抢着问,”是啊,我们的大神呢?“

    郁沛显然语气里加了些不轻不重的醋意,”没了的大神,是不是吃不下啊?“

    这时门被推开了,卜瑾的声音就很响亮地到了,”说什么呢?是不是私下在嘀咕我的坏话了啊?“

    我与安芬不由得都抬起了头,原来在他高大背影的身后还隐藏着小巧可人,美若天仙的艾瑶,一袭粉色长款羽绒服,裤脚很宽的中筒裤,还是跟极细极高的黑色皮棉鞋,在鞋帮里侧各垂掉下一个月芽形的配饰,外帮都是半圆形的黑黑的长毛毛,类似于中筒靴。

    安芬极机智地答道,”看到一对神仙眷侣进来,让人吃着这土锅炖小鸡可是味口更好了呢。“

    艾瑶就极拘谨地挨着卜瑾坐下了,在卜瑾给她夹了个鸡心时,郁沛也赶紧在锅里翻找出了一下送到了安芬的碗里,还念念有词地,”一人一个不打架啊,慢慢吃,都别噎着。“

    看着他们一对对的,我不由得突然就有些伤感起来,觉得自己在这里也只是充当了电灯泡的作用,连吃个饭也是作的陪衬,别人不过是不好意思,我就跟着来了,这哪里是吃的饭,吃的是情意啊?可我呢,似乎在这吃什么都无滋无味了。

    也许郁沛终究是见过大世面的,知道在集体吃饭的这种场合,会顾及到每个人的感受,这时又向我叫着,”芮姐,面前有块鸡砖,那个东西最好吃了,谁都不准抢啊,考虑到怕量不够,原则上鸡心是每人一个啊,下面谁捞到了看缘份啊。“

    结果我果真捞到了一个,各人基本上都吃足了一个鸡,我的受冷落的心顿时也热呼起来了,原来没有谁要故意冷落我,只不过是我自己自怨自艾罢了,小鸡的味道确实是不同凡响,与煤气炖出的完两个样,里面加的粉丝味道也是棒棒的,后来上的米饭我就几乎没动筷子,大家都欣欣然于那土锅旁边的锅贴了,品味让我一下回到了童年时光,那时每逢放晚学,妈妈会在炒菜锅的旁边抹上一层预先和好的面,其实是本来图省事的做法,这样一锅烧开,饼也有了,菜也有了,而且饼里有菜汁的香味,后来就于不知不觉间流传成一道难得的美味了。而且城里的锅一般都很小,炒完菜,锅边就没什么位置了,这样的饼就很难吃到了,又楼下都是不远处就有摊位专门卖饼的,谁还想再费事做着吃啊,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里,这样的手艺怕是要失传了,除非是专门开饭店或专干这个专业的,不然一般的饭店也是见不到的。

    当卜瑾问艾瑶味道怎么样时,安芬也瞪大着眼睛瞅着艾瑶,看看她有什么高见。

    艾瑶只腼腆地笑笑,”很好啊。“

    安芬紧绷的神经立时松懈下去,”我还以为艾瑶姐会说出什么高深莫测的一连串形容词的。“

    我就拿了一块饼塞在安芬的嘴里,”还以为的仙女姐姐来首诗的是吧?“

    安芬就手舞足蹈地,”知我者真是莫若我的芮姐啊,怎么知道的呢?“

    我们就都笑,”就脑里那点花花谁看不透猜不透啊?“

    这时郁沛才想起吃到现在还没有酒,那如何行?可是白酒容易醉,我们的酒量都不怎么样的,可是啤酒还没听说有谁醉过的,我便建议还是啤酒吧,安芬也说好,还说啤酒一向就有养颜美容的功效,很快店老板就在郁沛的招呼下送来了两箱的啤酒,郁沛就给大家每人发了两瓶,说是谁都不许代酒,可是发过才想起艾瑶的特殊,艾瑶对酒精是过敏的,卜瑾与郁沛便都不让她喝,艾瑶却抢过一瓶说是明天就2018年了,而今天是2017年的最后一天了,没有酒怎么可以,非要喝一瓶,这样的气氛如果谁不喝酒那才是不能融入我们这个大家庭的,不好受的不是喝酒的人而是被特殊照顾不喝酒的,酒场上历来如此,有些身不由己的事往往都是受周边环境烘托的,并没有谁逼着。

    结果我们又成了一群江湖好汉,每人举着个瓶子对嘴吹,郁沛嫌不过瘾,叫过服务员把音响打开,还把窗帘拉上,灯光也调成了特效,一切都朦朦胧胧起来,是纵横江湖(《侠客行》电视剧片头曲)…彝人制造

    纵马江湖道今生任逍遥

    英雄不为红颜折腰

    豪情比天高一身冷傲骨

    天地来打造剑荡群魔鬼神惊男儿正侠少

    手握残阳沥血剑心有冷月凝霜刀

    绝顶一览众山小男儿世间走一遭

    手握残阳沥血剑心有冷月凝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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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情比天高一身冷傲骨

    天地来打造剑荡群魔鬼神惊男儿正侠少

    手握残阳沥血剑心有冷月凝霜刀

    绝顶一览众山小男儿世间走一遭

    手握残阳沥血剑心有冷月凝霜刀

    后来,我们也许都喝得有些高了,先是都跟着歌曲小声地哼着,慢慢地就有人开始大声地唱,不知是郁沛开的头,还是卜瑾起的头,就连艾瑶也站起来,还拿起了话筒大声地唱。

    这样的情景不由得让我想起了舒畅,那时他也就坐在我的边上,手里也像卜瑾现在这样拿着话筒忘情地唱着的,只是他的手是落在我的头发上,而不是像如今卜瑾是把手搭在艾瑶的肩上的,这个生活里爱情里都是宠儿的人。

    只是当记忆被翻炒后,让人只能看到上面的烟雾而再也无法看清里面真实的内幕了,我却在这样的回忆里徘徊又徘徊。

    

 第204章 三生三世

    

   

    33。34是这个元旦我收到的最大的红包,最初来的时候居然是封面输着“十里桃花”的字样,心想正是二九的天气,哪里来的十里桃花呢?点开就是这个33。34的红包,对数字我还是不甚敏感,百度才知是“三生三世”。

    18。18也收到了一个,是一个久不联系的都要在记忆中消失了的人,是一路发发发的祝福语,仅凭数额来讲,也算是不一般了。

    过了很久,对方才问我接到红包是否高兴,我才想起我是忘记回复了,便说先不说三生三世还是一生一世,能维持十年就是奇迹了,对方就说住在我的心里也是不止十年了呢?是吗?很久以前的事情实在是没法清算了。

    不说,也有人猜得出这是谁的红包,当然是许叶枫,只是为什么我没有那种激动或是欣喜若狂的感觉呢?或者至今对他我还是不明真意吧?他是舒畅派来试探我的吗?如果是,这件事该有多可怕,没人在强迫我该如何抉择,可是我却不知是该向前还是退后,退后也许是大概不可能的了,对他我不是一直在慢慢地接爱吗?从坐上他的车到接受他不大不小一个个的红包开始。时间久了,怕是自己也说不清我是在他身上想寻找舒畅的身影还是在慢慢向他靠近了。

    而他,是否婚配了,熟识人几个同学里似乎也是没人知情的,我也不好贸然去打听,我最想知道的他是否是舒畅的密探,可是除了他两人谁又会知道实情呢?这许叶枫现在对我来说倒是像个谜一样的人了,只是是福是祸还不是我能拿捏得准的。

    昨晚安芬还问我要守岁吗?我说春节我也没有这习惯呢,联欢晚会都是第二天在电脑上再搜着看的,即便是以前的电视也是要重复到差不多元宵节的时候的呢,不是不想看,只是似乎有的等待里有的只是最终的落寞,我怕在深夜里看到曲终人散的一幕,那将会是一种没来由的伤感,是一个没有长期孤单过的人所不能体会得到的。

    可是,我却真在深夜里起来了,好像是冻醒的,看到串串把被子又蹬到了一边,帮她盖过,去洗手间时顺便看了看多少点,一看本是差一分到12:00的显示,转眼就到正点上了,本来我是没有这半夜起来看时间的习惯的,还不是因为是元旦?而且外面恰到好处的响起了鞭炮声,也许还有烟花吧,只是没有陪我一起看烟花的人,所有的美好在我眼里似乎就都只是徒劳了,只是看来还真有守夜的人了。

    但我却清醒地知道,从那一刻开始,我、卜瑾、索欣都已整整30岁了,而所有的人都逃无可逃地增长了一岁,不管愿不愿意。

    索欣?我记得她的愿望是在30岁前把自己嫁掉的,也不是没有相中她的人,为什么迟迟没有接到她结婚的消息呢?按说我们还没有彻底地脱离我们原先上班的地点,对内务是渐次陌生并不奇怪,可是对婚嫁这类的大事应该不是不想听就能不知道的,特别像她这样已步入大龄的青年,会有各式各样的免费渠道替其传播着,那也不是她本人所能决定的事。

    见她的同学会偶尔在她柜台前趴着,但并不见他们出来在人前成双入对地,到底索欣在顾忌着什么呢?还是她心底里还是对某人是有所期待的?还是知道一旦她步入婚姻的殿堂,那她所有的期待值都会降为零或是负数?她的小舞伴是听说已提前回了北京的,也果真不出我当初那个小舞伴的所料,只是索欣对他只是觉得是值得一博的,索欣只不过是以为那是一项在外人看来净赚不赔的生意,因为他娇好的面容以及甚是年轻的面孔,至于真爱什么的大概也不是索欣所真心索骥的。

    卜瑾与她“藕断丝连”着,也不过是我们的怂恿,但人跳来跳去,最终都逃不脱最终的初心,从卜瑾约请索欣进餐的那晚我们其实都看得出,这一次索欣是又跳进来了,而人想在自己陷入的感情漩涡里再次爬出又岂非易事?

    昨天安芬还似有意无意地跟我讲,“呵,索大主任要请我们吃饭呢,说奇怪不奇怪?”

    我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咱们不也是请过她的吗?”上次虽是卜瑾出的面,可花的可是老共的钱,当然也有我们的份了。

    安芬嘻嘻地笑着,“哎,以为她是想请的咱们啊?”

    我就故意问,“什么意思啊?她想请谁直说好了。”

    安芬,“直说?哪也得有理由啊?而我们就是最好的借口啊。”

    我说,“我们?难作陪衬吃上她的饭也很不错啊?”

    安芬就抽了抽鼻子,“反正我不想去,不想看到她那副假惺惺的嘴脸。”

    我说,“那怎么知道她要请我们吃饭的?”

    安芬就示意我噤声,趁他们走得远了一点附在我的耳边,“我看大神的手机放在座位上闪了一现,们都出去了,我就好奇点了一下。”

    我说,“哦?那卜瑾的回答呢?他怎么说?”

    安芬,“那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后来们都回来了,我也就没有知道的机会了。而且我也不能擅自做主替大神回复了,不然他还不得把我杀了啊,偷看一下就够罪不可恕的了。”

    按安芬说的时间,我回想了一下,我们当时从外面进屋似乎也不是同时,但我好像是紧挨着卜瑾进那个土锅屋的,卜瑾是去而复返的才把手机先放在座垫上了的,才让安芬有偷看的机会,我见卜瑾似乎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看了看的,只是一副置若罔闻的表情,后来就是拼酒,连安芬也忘了她发烧感冒咳嗽刚见好转的事,也喝得起劲,让我们也忘了她是个病人还有一个对酒精过敏的艾瑶。

    我问,“那说卜瑾会不会答应呢?”

    安芬把头回转过来,“这话不是应该我问吗?”

    我说,“我猜会的,不久后他就会通知我们的。”

    安芬,“怎么这么确信?”

    

 第205章 花钱买半夜愁

    

   

    猜测有时不是光凭的感觉,卜瑾是个审时度势的人,为了大家的利益为了长远的发展,我相信他不会拒绝索欣的邀请。当集体利益摆在面前,个人主义只能靠边站,卜瑾是个顾大局的人,他不会置我们于不顾,我们都是跟在他后面混饭吃的人。

    有别出心裁的跨年纪念语是,还有364天就要跨年了,回想起上一次跨年,仿佛就在刚才一样,在这里,我提前预祝大家2019年快乐。

    就有人打趣说是就这样等不及老去吗?那岂不是又多加了一岁吗?

    “哎哟,气死我了。”安芬见到我一屁股坐了下来,“猜我今天遇到了什么倒霉的事儿了?”

    我说,“就是颗幸运星好不好?还有什么倒霉事儿。”

    她说,“唉,外甥女要出国,让我给提供在职证明,还要拍两寸照片的近照。证明我给单位领导打过电话了,说是可以开的,剩下的就是拍照,原先实验小学对面的照相馆里是15元八张,外甥女常去照,都是这个价,等我一去,居然说是20元,我问为什么,不都是15元八张的吗?店主说这价是针对学生办学生证用的,对成人就是20,真是气死我了,明白就是抢劫。”

    我问,“那然后呢?”

    她说,“然后我又到了南边一家,那家老板娘本说是10元四张的,一听我说北边那家四张要15元,可能就觉得亏了,再听说要传邮箱,直接就成15元四张了,真是人人都是见钱眼开啊,我一气之下又走了一家,都是一条街,相隔200米这样的距离,就当锻炼身体了。”

    我问,“那结果呢?”

    安芬,“这回我学聪明了,先是问价,由于南面地势相对北面要偏那么一点,也是10元四张,不过是要明早拿,明早拿就明早拿,过个三五天也没事,又不急,只是多跑一趟而已,问是否可以传邮箱,对方很响快地说是当然可以,这样就很容易让人接受了,我还特意问了一下要是今晚拿多少钱,说是15,不过别的家也没说啊,即使是第二天也不少钱的。相对来说,还是男人比较厚道点。”

    “男店主是不是很帅啊?”我看她的咳嗽也好得差不多了,故意逗逗她,“怕是别有企图吧?”

    安芬就打断我,“别想歪了啊,不过是个中年大叔而已。”

    我说,“哦,那就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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