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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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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4章 兵戎相见

    

    梦里都听到有歌声在耳畔萦绕,可我却呆呆地坐在那,不是无动于衷,而是嘴张不开,亦或是嘴张开了,却喊不出声,终是唱不出来。

    安芬问我,“芮姐,你在干什么?”

    耳机插在耳朵上,我能干什么?

    她很好奇地问,“你不是从来不听歌的吗?”

    我说,“从来又不是永远啊。”

    她说,“那倒是。”

    我在努力变得力求更好,以致于配得上更优秀的你,忘记了是谁说的话,但现在我确实在努力着,以求快点融入到你的世界中,只是舒畅,你未必有看到的那一天了,不过,你终是不稀罕的。

    从经典老歌到凤凰传奇,除了摇滚的、民歌类的,一切流行的我都不放过,只是当我再次向他发出邀请时,他却拒绝了,世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当别人为你打开一扇窗再亲手给你合死的了。

    我们,终是会成为陌路了。

    只是为什么当我都已开始彻底地把你忘记时,你又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并向我招出希望的手,待我以为可以追上你的脚步却是发现怎么也跟不上了,我看不透你的心,我为什么要对一个那么遥远的人念念不忘呢?

    你不会想到,曾经我是把你的名字也忘记了的,只是却似了然于心,也许在一排名子中我一眼就能把它拎出来,可是让我拼写时,我只能想起你的姓了,真的,你的名字还是我向别人打听来的,一同唱歌的也是记不大清,但她说对了最后的一个字,中间的只是音近,让我恍然大悟,我说我想起来了,她还好奇地问我是怎么与你认识的,我只好推说是一个偶然的饭局,她有些诡秘地笑笑说是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反问了一句:你不是他带来的吗?的确,那次我是你带去临时充局的,我本欲不去的,但没拗过你的坚持,大概仅此而已,我却以为我离天上的月亮很近了,近到手可摘星晨了,却原来是虚枉,原来许多事情都变成了我的一厢情愿。

    也许你只在需要时才会想起譬如我这样的一个人,可是我却为什么要为这样的使命而生?我把日历翻过一页,翻过过往,你是我曾经难以忘怀的历史,历史无法改写,但可以埋葬可以遗忘,岁月是个无情的刽子手同时也是一贴治疗伤疤的特效药。

    在我还沉浸在过往中不能自拔时,这时看到后座的两个小青年正虎视眈眈地瞪着,一个已迅速地从身上摸出了一把水果刀,眼见出事,安芬立时推醒上铺的郁沛,撺掇着睡眼惺忪的郁沛,“你不是打败天下无敌手吗?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郁沛一骨碌爬起来,看着下面似红了眼的一对,别人都不敢吭声了,其中一个看着对面那个持刀的不由得向后退了,只是若无人制止,一场伤害是再所难免的了,车上的空间也就这十来米的距离。

    卜瑾喊郁沛去换车,郁沛猛地跳下床,说是来不及了,趁那个持刀的不注意,一推一搡间就把他手中的刀反转到地上了,待那小青年欲弯腰下去准备再次把它捡起时,郁沛已一脚正中他膝弯处,对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另一个刚欲上前准备趋势猛踢对方几脚时,被郁沛伸臂一挡推开了,然后捡起地上的刀,让两人都老老实实地坐到他指定的位置,让安芬拿起手机按他的话报警。

    两青年本来都想抢白几句的,也被郁沛制止了,“你们的情况呆会去公安局说吧,我没有义务也没有权利审判你们的案子。”

    然后郁沛问安芬,“他们身上怎么会有刀的?难道没经过安检吗?”

    安芬瞅了我一眼辩解道,“他们是半路一起上的车,我还能去搜他们的身啊?”

    这时卜瑾也补过来一句,“是,我可以证明,谁还能想到这事啊。”

    郁沛抬腿吓了一吓那两人,那两人都已领教过他的爆发力,看他抬腿已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郁沛忿忿地,“真想把你两人都扔下去,耽误本大爷睡觉,好梦被你们两个杂种给搅和了。”

    我记得他俩刚上车时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一程路下来就成了兵戎相见了?

    我说,“你们俩认识?”

    那个持过刀的说,“嗯,是老家邻居。”

    另一个说,“是他带我到上海一个郊区工地上去打工的,老板是他叔,我在要我上两个月的工钱,一万块哪。”

    我与他们拉话只是想缓解一下车里的气氛,同时在疏解他们的情绪,在车靠站以前,他们被公安带走以前不要再出什么纰漏。

    我接着问,“那他叔应该也是你认得的,你怎么不直接向他要啊?”

    那青年转而怒对着那个持刀的,“他叔说工资已被他代签了,我这不正向他要吗?”

    郁沛看到那小伙子愤怒的脸色继而问那个持刀的,“说说看,你领了他的工钱了吗?”

    那持刀的低下头,“领了。”

    郁沛问,“那钱呢。”

    持刀的似乎没有一点愧色,“花光了。”

    郁沛问,“花光了,你是怎么花的?你难道不知道那是别人的血汗钱吗?”

    被郁沛强行隔离开的那个说,“他谈了个城里的女朋友,整天打扮得花里胡哨的,还抽烟,我原先劝诫过他,要他不要跟那种女人来往,那种人都是认钱不认人的,他不信,还执迷不悟地打了欠条给人家,我看他下辈子都难以还得清。”

    安芬问,“那他叔知道吗?”

    那人说,“知道又怎么办?总不至于替他还账吧?他是自作自受。”

    我问,“那你的工钱他叔就没有个说法?”

    那人说,“哪还有被领过的还有补发的道理,他叔也贴了一部分在他身上,只是让会计不要让他再领任何人的钱了。”

    我说,“看起来你最初工资都是他代领的。”

    那人说,“是的,但最初都给我了,所以才有了后来这样的事。”

    看起来欲望都是从看到更多的钱开始的,把别人的钱装得久了就以为那是自己的了,别人再来索要,反而触了他的隐痛以致于要拔刀相向了。

    

 第135章 孩子失踪

    

    后来那个持刀的见快要到站台了,就央求郁沛放他下车,说是会把他的伙伴的钱给还了,看郁沛不松口又转回头央求他的伙伴,他的伙伴说是进了局子再说吧,他已听过他太多的谎言,再也不相信他了,还说,再说了,你挣钱从来就没拿回过家,我不相信你的父母还会拿钱还我。

    到了站台处,果真有三四名警察在那候着,持刀的那个还被当场戴了手铐被押向了一旁的警车,那个持刀临走时还威胁说你们的车号我记住了,等我出来不会放过你们的,特别是你,当然指的是郁沛,郁沛冲着他的背影怪叫了一声,“我好害怕哦。”

    “看你眉堂发黑,定是遇上小人了。”安芬趁机溜过来,从身上半天摸出串钥匙,“施主要是能买下这串钥匙,不仅前路通畅,还会免了这厮给你日后惹来的麻烦。”

    郁沛不屑一顾地,“哼,某人刚才怎么不用它来救命啊?就是自保也可以啊,犯得着把我推醒吗?”

    安芬趁他不注意一个莲花生步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看郁沛抱着脚,哈哈地笑着,“不拾抬举,本小姐不是怕你遭奸人陷害,被误伤了,让你起来跑路的吗?”

    郁沛痛苦地咬着牙装作很配合地给安芬打揖,“小人知错了,请小姐责罚。”

    我于恍然间觉得郁沛躬身的面前对着的是索欣了,一样的情景,一样的语气,只是如今却换了人,不知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偶尔也会想起我们?有人说人一旦常会陷入回忆中证明这人就开始老了,可不是吗?我怎么又回到从前了?

    安芬则转而坐到卜瑾身边去了,说是要与大神唠唠嗑,防止他会打盹,郁沛则说你别让他分神打扰他开车,卜瑾则说没事睡觉去吧,他心里烦着呢。

    安芬也不计较又向前凑了凑,“嘿嘿,知道你烦,我来给你解闷儿的呢。”

    卜瑾说,“那就随你的便吧。”

    安芬毫不介意地,“大神,有人欠你的钱不还的吗?”

    卜瑾想了想,“有啊,不过都是三百五百的,还不如被人骗的多。”

    安芬,“怎么还有人敢骗大神的钱啊?”

    卜瑾讪笑了一下,“骗人的人又不知你是谁,都是网上的,更分不清男女。”

    安芬,“你那被骗了也就没想头了,关键是有人借了你钱的,都好几年了,天天在你眼前晃,还比你有钱,还豪车豪宅的可就是不给你,你说气人不气人?”

    卜瑾笑笑,“是借你的啊?”

    安芬,“那倒不是。”

    卜瑾,“那你急什么。”

    安芬,“是借我姐的,虽不是我的,不也很气人嘛,那是当初冲我父母借,我们家没钱,我妈让我姐借给他的,还是本家亲戚呢。”

    卜瑾,“这就不好办了,一旦撕破脸也就没有退路了。”

    安芬,“可不是?可是我一看他家一家在外边喜笑颜开地,还到处吹牛炫富地就不由自主地生气。”

    卜瑾笑笑不再吭声,车还在继续前行,看样子是快要到服务站了,我提醒大家把包放好,余下会有20分钟自由活动时间,可以去个厕所或在附近超市买个快餐什么的,也可以下去活动一下筋骨,我则负责看管他们的东西,不只要保证车上人安还得保障人家物品的安,驾驶员的职责更是巨大,遇到危险时分,救死扶伤那是要先置自己的生死不顾的,他们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我们至多只算个旁听生。

    发动机已开始震动有三四分钟的时候,我发现车上少上来一个人,让安芬数下,安芬说不但少一个人还少了个孩,我才知道坏事了,肯定是给小孩耽误了,急忙跑下车去找,让卜瑾他们再等几分钟,说是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特别是像我有了孩子的,更能理解一时找不到孩子的感受。

    我正向超市门口跑时,果见一女的急匆匆地跑来,说是能不能再等几分钟,她的女儿与她一起去超市等她到柜台前付账时,忽然地就发现她不见了,整个超市都找遍了也没见到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还在拼命地向各个路口望。

    这时卜瑾走过来了,说这么找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去调视频头吧,所有的都调一遍,我才知道在关键时刻还是男人更沉着,我们都是慌乱了,只知道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

    起市的视频里果然见到那小女孩先是看中了个玩具,在那摸了一会,她妈在另一边,后来她就从门口出去了,再然后视频就此中止了,外边的超市里没有,看来小孩确实不在超市里了。那妇女看到此,一下瘫坐在地上了,带着哭腔道,“你们一定行行好帮我找找,回家后我一定会登门谢谢你们的。”

    卜瑾让我伸手拉起她,说是先别急,他再去找站务处让那里的视频再给看下,好说歹说,那人才不情不愿地带我们上到三楼,说是一般没有站长的允许是不准外人进的,因为站长今天临时有事不在,放把钥匙是应付上级检查的,那妇女只说,“感谢神,感谢神,好人会有好报的。”

    视频很长,且有点卡,看到最后才看到小女孩是拐向那个超市的后边了,那人赶紧说,快去,超市后面有条河,那妇女一听说就赶紧跑开了,还险些摔倒一把被卜瑾抓住了。然后一路我几乎是架着她到那超市后头的,卜瑾已在那到处喊那小孩的名字了。

    等她妈一到喊那小女孩的名字时,小女孩才怯生生地从另一道河边应了一声,她妈急得就差越过河去拉她的女儿了,我说让卜瑾在这边看着,我们从超市的另一边拐过去,然后她才听从我的话等两踉踉跄跄地跑到小女孩的面前一把把她女儿抱住时终于泣不成声了。

    我问她,“为什么刚才那个大哥喊你名字,你不应他啊?”

    她天真地歪着脑袋,“妈妈不是说过让我不要理陌生人的吗?”

    我说,“你这样乱跑把你妈都要吓死了。”

    她说,“我只是在这里看小鱼儿的,你看,这里有很多漂亮的小鱼儿,我从未看过这么漂亮的小鱼呢。”

    

 第136章 没完没了

    

    一直到临近我们海茗县站点的时候,那名丢了孩子又被找回的还是把孩子的小手紧紧握着,连在车上都不许乱跑,我想她大概是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了。

    我们下车时,意外地又见到郁沛他妈在我们的换衣间门口候着了,郁沛一见了她,不由得把眉头又蹙到了一起,站在半路似向前也不是,退后也不是。向前就意味着一大堆自己如今也无法解决的麻烦和没完没了的解释,不向前他妈就在那候着,也让他于心不忍,我与安芬站在车上望着,看似与宫斗里争宠的剧情有些大同小异了,而这时的皇上都是弃一皇城而不顾的,三千佳丽又如何,幸运的光环说不定此时就落到了一异想天开的村姑头上了。

    原来她不仅是在等郁沛,也许是做好了两手准备,当艾瑶她妈在此时也出现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她有多神通广大和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了,我知道等会还会有一个人会出场,那就是艾瑶,这一趟她不可能再不来的,怎么说,她的文学之路还得在解决了温饱之后才能去持之以恒。就像我与那红楼女子所说的,“到最后我还是入了一个很穷的行业。”她说,“可不是?搞文学的人都是很贫穷的,可纵观各大行业,都是不太景气呢。”

    郁沛他妈此时也发现了艾瑶妈,顾不上在半路瞻前顾后的郁沛就冲到了艾瑶妈的面前,艾瑶妈还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淡表情。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我们也不算是外人吧?看郁沛妈气急败坏的表情我生怕她们会在一起掐起来,赶紧与安芬下了车也凑到了跟前,郁沛怕影响扩大,硬把他妈向我们的换衣间拖,艾瑶妈也紧随而至了。

    郁沛妈,“好啊,还敢来,把我的钱带来了吗?是不是还要把我的老公再给勾回去啊?”

    艾瑶妈镇定地,“请你说话放尊重点,这件事情我一点不知情,我要是知道我根本不会要。”

    郁沛妈,“别说得那么清高了,这么些年你们俩的生活费我看你们可是一分都没少拿。”

    艾瑶妈,“你也说是生活费了,那是我们应得的,凭什么不要?”

    郁沛妈,“还好意思说凭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其实是没有的吗?那是我在大发慈悲发给你的,可你别不知足。”

    艾瑶妈,“当初我也是有家产的,而且那是离婚协议书上他同意的。”

    郁沛妈,“我还不知道你那纯粹是无理取闹的要挟,如今却还要蛇吞起象来了。”

    艾瑶妈一点不示弱地,“讲够了没有?我没有时间与你耗,你索要的所谓的200万我可是一个字儿也没见到。”

    郁沛妈气急地,“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行吗?别说你搬进去住了,还要再给你200万那才算数。”

    艾瑶妈突然一反常态地,“那得看有没有人愿意给了。”

    郁沛妈,“都离了,还使出狐媚的功夫。”

    艾瑶妈,“到底谁是的,不是一目了然吗?”

    天哪,我听了这一席争吵,觉得她俩不上谈判桌还真是太可惜了,果然生意人家的都是不同凡响,就是吵架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艾瑶这时也来了,拉起她妈就走,郁沛妈还在后边喊着,“反正这事没完,就是你们搬进去了,我也不会让你住安生的,墙上的每一块砖头都是我的。”

    艾瑶不让她妈回头,还嗔道,“妈,不是让你别来的吗?干嘛跟这个疯女人一般见识。”

    艾瑶妈,“当初我就一再忍让,如今她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艾瑶,“不管她,有本事让她找我爸理论去。”

    艾瑶妈一下就定住了,艾瑶已是多少年没在她面前提起“爸”这个字眼了,她虽恨他,可是这么多年一人守着艾瑶长大,不也证明自己无法从心里把他彻底忘记吗?都说父爱如山,那是她无论如何努力都给不了的。当她这么想的时候,觉得有许多耿耿于怀难以忘怀的事情都已开始放下了。“他”能给艾瑶这200万,证明他的本质就没有多坏,可能也是人老了,谁都不想那么计较了吧?

    艾瑶看她妈陡然间不说话还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才意识到她好像说错话了,支支吾吾地解释着,“妈,我——”

    她妈极爱怜地摸了下艾瑶的后脑勺,“没事,孩子,这些年委曲你了。”

    艾瑶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知这话还隐藏着什么其他的意思。纵是母女,有时也是隔皮隔心的,有些话的意思也是得靠揣摩的。

    那边郁沛妈还在跳脚,“别得意了,等她新房装修好了,我会每天派个人过去小闹一场,让她夜里都睡得心惊肉跳的,她以为大房子就会那么舒服啊?”

    郁沛拽着他妈,“妈,能消停点吗?”

    她则扯着儿子的衣服,“你说她不就是个狐狸精吗?离婚这些年了,也不找人,难怪你爸要给她这么多钱,这说不准以后还会给更多,她就在等着挖我们家的墙角,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从一个女人竭斯底里的呐喊中,你也不能说是一点道理也没有,只是现在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么简单的事了,这里似乎还蕴藏着一种扯不清,理还乱的暧昧,这就是郁沛妈所不能承受的了,而且不仅仅是200万钱的事了,她知道这或许是郁沛爸在向她们撕开的意图再走近她们的口子。

    那么,她们的婚姻不就是形同虚设的了吗?虽然他们不至于再去离婚,可是同床异梦的生活是谁都不能忍受的,她也许不是没有从对方的角度考虑过,只是自己的权利自己不捍卫,别人又如何会帮自己?郁沛还很年轻,况且又是男孩,哪里会懂这些道理呢?

    她自己也是一辈子只跟定这一个男人呢,而且是在他特困难的时候跟他在的一起,与他成了合法的夫妻又如何呢?总是抹不掉心头的阴影,总感觉枕边的人心里还住着另一个人,而且那人还有个与她儿子一般大的女儿,又让她如何做到让他把她彻底忘记呢?

    

 第137章 醉虾不跳

    

    把舒畅再次屏蔽掉已坚持一天了,我知道这头一个星期一定会很难过,当你决定彻底忘掉一个人的时候。回想起来,他都不过是在利用我的时候表现出少有的热情,其中还包含有借花献佛之意,譬如有一次的凑局,他一面要在别人的眼里表演着他的高大上,一面又在我这里玩起了高冷。

    卜瑾与艾瑶还在僵着,我们各自的感情都已进入了冷冻期。

    我与红楼女子约好了去拿也有发表了我的稿子的当地文艺期刊,她是选在外拍的见隙来见的我,时间紧得很,我也是提早了近10分钟在约定的百货大楼门前候着了,说真的,在她超过约定时间2分钟的前十分钟里,我竟有种等心爱的人的那种忐忑,第一次感觉到,人不是只有恋爱的时候才会那么容易激动,人生还有很多爱情之外的期待,当然,我不排除爱情更容易给人有锦上添花之感。

    在她把书递给我准备离开时,我不由自主地去抱了她一下,她的文章总让我读至一半就潸然泪下,那么她的人生定也是历尽沧桑吧?或许某些方面我竟可以与她同病相怜?也或许我若与她处得久了也会惺惺惜惺惺吧?某些方面,她多多少少在沿袭着她老爸的脚迹在走,只是是否会青出于蓝我暂时还不敢说,但对于我那难以企及的高度就足以让我望尘莫及的了。

    她说,“我们的作家群里也有一月能挣一万多或五六千的,只是少得很。”

    我问,“那他们都是职业小说家喽?”接着又加了一句,“像村上春树那样的,每天也有4000字的任务?”

    她说,“也并不是,写得好的反而都是有着好单位的。”

    原来许多草根簇的或许也如我一样,在拿着另一份比较轻松挣来的钱在养着自己的爱好,难怪这红楼中梦一样的女子说,“我不参加外拍光靠稿费哪够花啊?”一句话让她成了跌入凡尘的那个泪做的林黛玉了。

    我还是紧追着问,“那你是有组织的喽?”

    她转回身来,下身裙摆也不由地跟着转了半个优美的弧度,“嗯,有专门的培训机构,不过曾经也受过我父亲很多的指点。”

    她的父亲是个在国外都享有知名度的摄影师,有的人生来就是平台高,所以成功对于她来说来得或许更是轻而易举吧?只是我不明白她的文章里怎么会有那么多触动人泪腺的东西?难道仅仅是文笔好吗?这个谜一样的女子是我目前还揣测不透的。

    的确,相对于舒畅,她是更让我着迷的一个,在我面前,她就是一个未知的让我充满好奇的世界。不是说想忘记一个人就去重新爱一个人吗?不似韩红与管彤,爱有很多种意义。

    最终我们几人还是在郁沛的强行安排下在一家比较高档的酒店聚了一桌,郁沛妈与艾瑶妈还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就连郁沛席间想向艾瑶献殷勤,也忍不住看他妈脸色打住了,艾瑶妈之所以同意这场聚餐也是看到郁沛的诚意的,而艾瑶与郁沛终究也是有着血缘关系,那也是她阻挡不了的,年轻人的路总归要更宽更广一些的好。

    可郁沛的妈妈就不这么想了,对面的人反正是一无所有的,在她看来是能沾点就沾点能靠点就靠点的,郁沛认为的一家人她大概永远也不会这么想,说白了,别说再来分享她的这些年的经营成果就是共享一个丈夫也是她万万不能忍受的。她在丈夫事业上的帮助那是郁沛他爸本人也不能诋毁的,所以她才来得理直气壮,就是现在他家二老也还是不得不站在她这一边,因为只有她才是他们儿子的合法妻子,将来他们都是要她伺候的,如果说她初来乍到时要靠看别人的脸色过活,那么现在他们则是已开始看她的脸色行事了,这也是她终于要熬成婆的前兆了。

    安芬看气氛尴尬,则很会来事,指着一盘韭菜炒粉丝,对着郁沛妈,“阿姨,你尝尝这个,虽是简单的菜,味道却极美。”

    郁沛妈不得不挤出点笑容,去夹了一筷子,“嗯,还不错,这小姑娘倒是很会说话,讨人喜欢。”

    这话就有很明显的火药味了,不过是拿外人来损与自己有利益冲突的却割不断血缘的“外人”罢了。艾瑶妈因为之前听过郁沛的劝解,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好与她发作,况且桌上坐着这么多的人,争吵起来还让不让别人吃了?而况要吵架外面的操场空间更大,按郁沛的说法是她们是来解决问题而不是再添麻烦的。

    卜瑾在这样的场合也是坐不住了,他虽目前还在与艾瑶闹着别扭,但艾瑶她妈还是不知情的,他又没有与艾瑶永远决裂的意思,便也夹了一条刺不是很多的鱼给艾瑶她妈,似与安芬那边在较着劲,也亲热地唤着,“阿姨,这个鱼的味道也极鲜美。”更似在接着安芬的话承接下去,说时并不拿眼去瞅艾瑶。

    安芬则似是要把功课做足了,拿起一对醉虾就填嘴里了,说是她能把虾的肉给吞了而虾皮还在外面跳舞,我们可都是闻所未闻,就连郁沛妈都把筷子拿在手里举着不动,生怕错过了好戏,结果肉是被她吃了,剩下的皮也极完整,可并未见虾皮在跳动,看大家都在瞪着她,她还不好意思地把那一对虾皮用筷子挑拔了一下,“跳啊,你们怎么不跳了?刚才不是还跳得好好的吗?”

    郁沛这时则说,“别白费劲了,它们准是喝多了酒醉了,要不怎么叫醉虾呢?”

    大家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包括艾瑶妈、艾瑶、郁沛妈,卜瑾则饶有兴味地看着一桌子的人,目光里自然是也没放过艾瑶的,或者是看别人那都是散光,而只在扫到艾瑶的那一秒,他的目光才是聚光的。

    也难怪过后郁沛会与安芬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我看我妈是把你相中成她的儿媳妇了吧?”还没等一句,“你要继续好好表现哦”说完,脚面就又挨了安芬的一腿无影脚。

    

 第138章 大声唱

    

    乌云似浪潮向前涌动,天空灰蒙蒙一片,似是有要落雨的征兆,只是天气预报昨晚还显示今天会有小雨,转眼今晨又成了多云,天知道,这乌云是有多么地不甘心,久久萦绕于上空挥之不散,还风吹浪花浪打浪般地,只见一波接一波,波波无穷尽,早间都已近8:00了,房间里也只靠近窗口的地方才可以辩认出书上的字。

    舒畅,没有你的消息已是第二天了,我是不是很能坚持?你是不是该给我发一朵小红花啊,像奖励幼儿园的小朋友的那样?那日你硬拉我去凑局,其实是我正儿八经第二次去歌厅,第一次去我完只是旁听,根本就是被完忽视的一个,随你去的那回,由于人少,只四个,另两个是谁,我已不想再提起,他们都是你我生命中的过客,也与你我没有多大关系,但不耽误他们两个已是天作之合,只是我自然受到了更多一点的关注,唯落下我与你时却是凑不成局,看你在那大声吼,我只偶尔能插上几句一首歌中最流行的那几句,其外什么歌词歌调的都不通了。

    也许是受到那样的气氛感染,我突然心血来潮地给你发了条信息,“我爱你,我要怎样努力才能追上你?”过了几分钟你才回了一个笑脸。后来我又发了一个,“认识我后不后悔?”见你没动静便拿过了你的手机,我趁他们在那里大声双双嘶吼的间隙悄声让你看手机,你看过却是会心一笑然而并不说什么,我还是傻傻地追着,回答我啊?你说回去的,这一句回去的,似就成了临终遗言般地悬在了我的心头,只是那时我或许已经知道了答案,却被那种暧昧的气氛壮了胆,你不回答,我就不应该再将话题继续下去了,可是女人的心一旦洞开,哪有那么容易就自行关闭的?

    9:00了,舒畅,我且把你把在一边,新的一天已正式启动了,群里的新闻早班车早已出现了,可不是?有着很是精彩的留言呢——“清晨醒来第一桩,忙把新闻早班访。先把新闻面面观,再把早餐细细尝。伸出指头点个赞,再上微信留言榜,留言丰富花样多,主旨倡导正能量。”这人可能是说快板出身的,句句成双还押韵。

    有作协会友打来电话说是还把文章在朋友圈秀一把的啊?我说是啊,这不新娘上花轿头一回吗?怎么着也得得瑟一回啊?我说这好像是我之前发的,后发过去的没上传啊,他说做了不少改动呢,你没看出来啊?我说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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