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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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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瑾正在给车加油,却不时地拿眼瞟向艾瑶,郁沛正从他姐艾瑶跟车以来,觉可是睡得足够地足了,只偶尔拿出手机看一下,与谁都没有多少的话。

    串串一下车我就觉得我的眼睛不够用了,巴不得身上装个探照灯,还得能发出是那种能透视的射线类的,连带着艾瑶都不能心无旁骛地欣赏风景,起码也得分出一半的心思来放在串串的身上,生怕她一溜烟跑没影了,影响车的发行,可就耽误的不止我们大家的事了,我以后也不能常带她出来,出来看一次也就够了,环境再好,又不是常留之地,与她的学业终究是没有多大的好处。

    责编来信息说我的网文可以考虑上架了,那一刻我突然就觉得天高海阔,不是一定要站在山顶才能领略到世间最美的景色,想像的翅膀有时也可以略过千山万水,虽然站在最巅峰处可能更是感同身受,总之,我觉得我已经开始抓住梦想的尾巴尖了,剩下的只有一步一步向上樊爬了,梦想很遥远,但不是不可能实现,我要开始齐心涤虑,把它牢牢抓在手心。

    荒僻处时不是地有鸟雀啁啾,可是忙着赶路的行人根本无暇顾及,我们都是奔波在生活的生死线上的一群人,很少有人能停下或是放慢脚步来好好地享受生活,不知道生活最原始的模样是不是田间的男耕女织,蓬头稚子学垂纶,如范成大《四时田园杂兴》中的,“昼出耕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我在一侧揣摩着我接下来要续写的剧情,卜瑾与艾瑶窃窃私语着,艾瑶不时掩嘴而笑。

    忽又听得卜瑾的谈话上升到了政治高度,说是汶川大地震的时候,温家宝让空降兵救援老百姓,空降总部都犯愁,国家培养一个飞行员最低也是要几百万的费用,飞到飞行最高年限的一名歼…8飞行员所需经费是三千多万元,一名轰…6飞行员需要四千多万元,后来,温家宝只说让他们看着办,老百姓都在下面等着呢,他们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实施救援。后又谈到足球场上的碰瓷,谈人的私心私欲,粉丝的互掐,对对掐。

    艾瑶突又转过头来,“芮姐,车到站时,一起到串串去集市上转转吧?”

    虽然是晚间,但因为有串串在,我也顾不上劳累及多少瓦的灯泡了,欣然同意了,但还是加了一句,“不要妨碍你们俩就好。”

    艾瑶响快地:“这有什么妨碍不妨碍的,多个人多双眼睛照应着,串串还没来过呢?”

    何止是串串,我是也没有逛过那里的集市呢,也是满心期待的,小串串此时还在梦里呢,她是只要困了就自己爬上去睡了,这孩子现在是也能偶尔独立生活,不缠着我了。

    果真艾瑶对甜食是不拒绝,卜瑾专门要了些名字在我,也可能是我们大家都从未听过的小吃,如杭式榴莲酥,西湖蜜皇彩花,香菠血糯饭,南宋定胜糕,郁沛特意点了个天下第一包,吃得龇牙咧嘴的,也不让人吃,也没人主动去拿,一个人陡然成了独闯江湖的侠士,吃完筷子一放说去定房间了,到时会把信息发到卜瑾的手机上。

    卜瑾还是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怎么,不出去转转了?”

    郁沛转回身,“上次不是出去转过了吗?没多大意思,这次轮到我值守了。”

    卜瑾好心情地,“守什么?你怕宾馆被人偷了?那又不是你家的,你不是闲操萝卜淡操心不是?”

    “我怕某人回来时会累得连前台都摸不到了,还是我在房间等着你好了。”郁沛还是头也不回地,“要记得把我姐陪我才是王道。”

    接着一声仿女声唱腔,“天空蓝特有情调

    温暖得像羽毛

    嫩绿色的树梢

    有你味道

    微甜的空气很美妙

    Babe……”

    这是一首《那时窗外开满花》,原唱王金金,听歌词就会给人一种遐想,什么时候我们也能过上窗外开满花的生活该多好,特别是与自己爱的人守在窗前,即便是七仙女下凡遇上的是憨厚老实的董永不也是心甘情愿?哪怕一个堪称是剩女一个算得上是穷得揭不开锅的人,只要是鸾凤和鸣,就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痴话梦语。

    卜瑾的手很自然地搭在艾瑶的肩头,艾瑶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多强烈的回应,也许是一种欣然接受的默许,卜瑾也不计较,只以为艾瑶那是羞涩、矜持的表现,当艾瑶手指着一对连体的葫芦娃让我赶紧去看时,我说确实漂亮,卖杂货的老头就颤颤地把那对娃儿递到了艾瑶的手上,是崭新的陶瓷罐子,造型类似笔筒,当艾瑶还在爱不释手地摸着那陶瓷娃儿的时候,卜瑾开始与老头儿讨价还价了。

    老头,“一口价,588元。”

    我暗嘘了口气,拉拉艾瑶的衣角,“这是要漫天要价了。”

    艾瑶恋恋不舍地把它放下了,假意要拉卜瑾走,卜瑾偏又拧上了,“388。”

    老头偷眼望了一下艾瑶,“最少580。”

    卜瑾一狠心,“500,就500,不卖拉倒。”

    艾瑶已站在那盯着那一对瓷娃不动了,老头也假装叹口气,“好吧,要不是看这女娃儿那是真喜欢,这价钱我是少一个子儿也不会出手的。”

    卜瑾又把那瓷娃拿起来细细打探了一下,“不会有质量问题吧?”

    老头细细揉捏着手中的票子,“放心,都是独一件。”

    艾瑶这才高兴地从卜瑾手中接过,拿在手里还摸个不停地,我瞅了瞅,说是他们大概是被那老头给骗了,他们还疑惑是何以见得?我说说不定呆会你就会知道了。

    这样的陶瓷制品怎么可能是独一件呢?

    

 第126章 独一无二

    

    宝贝能淘到一样也就差不多了,特别喜欢的也就一两件而已,艾瑶已让卜瑾破费了,对其他东西似乎也就看不上眼了,我与串串在他俩身后到处看看,除了当地人说话的口音以及穿衣打扮有些大不同外,卖的东西倒都是大同小异。

    原路返回时,艾瑶忙着与卜瑾说话,或是忘了卖陶瓷的老头儿了,我倒是在后边路过时特意停留了一下,果不出所料,摊上又摆出了一个崭新的瓷娃娃,我实在也没必要在异地他乡的去为艾瑶讨个说法,再说了,那是人家卜瑾的一翻心意,一个喜欢,一个愿送,一时被蒙蔽双眼也是再正常不过,再说了,人家老头大晚上出来摆摊,本来就明摆着是出来挣钱的,只是说是孤品,不过是想让买的人心里以为是拥有了独一无二的东西,高高兴而已,而且这种东西撞碰到一起的几率几乎为零,他的话也不是假,况且就是邻居有,摆在各人房间里如果不进人家的门,你又岂会知道,本来就只不过是一件讨人喜的小玩艺啊。

    但是我还是折回头,在摊前拍了张照,还拍了周边一些陌生人的背景图,老头似已不认识我了,人来人往的,大概是买过他东西的他都未必记得,更何况我只是边上凑热闹的一个,也没介意我拍照,可能他根本也不顾忌这个,只不过是在做着正常的买卖,唯有商家可以漫天扯价而胆不战心不惊的。

    我并不是要恶作剧,只是想也许以后会派上用场吧?当然不是用来要挟,但说不定可以起到善意提醒的作用,信则有,不信则无。

    打的回的宾馆,已是过了夜间10:00了,我有晚上一过10:00就头疼犯困的毛病,所以基本上只是简单洗漱一下就倒在了床上,串串似乎还没有睡意,跟在艾瑶后面跑个不停地,我还是督促她洗洗让艾瑶也休息,艾瑶还特意把她的小瓷人拿出来让串串玩,只说是一定要小心,我说那东西昂贵得很,千万别摔碎了,好多钱,咱可赔不起,艾瑶就说,芮姐,说这话给孩子听就太见外了,我笑笑,心想,傻瓜,那东西绝对不出百元,被人蒙了还不知道,只不过是出自卜瑾的手,稀罕着呢。

    串串见灯被关了,自觉无趣,很快也就进入了梦乡,还偶尔咂吧下嘴,像在吃着什么还没过足瘾,接着又蹙了下眉,眉尾下拉,那神情的确像极了舒畅,只是舒畅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孩子与他更是没有触碰的那种亲近感。

    很奇怪的我却失眠起来,看着艾瑶与串串都睡着了,我很焦急,躺在床上数了一会绵羊也没用,起来揭起窗帘看外边的夜空,路灯朦朦胧胧地打出乳白色的清冷的光茫,天空里没有月亮,只有几颗星星悬在半空寂寥地为熟睡的人们撑着灯,也像那些古代宫门里守夜的老人,其实它们才是更孤独的吧?

    实在没法打发这个无聊的夜晚,我便拿出手机发了个“睡了吗?”的图片在同学群里,近半个小时过去了也没人回应,却意外地接到舒畅发过来的一个小问号,我就发,“你怎么还没睡?”

    他回,“不知道我们这些爬格子的都是夜猫子吗?”

    我说,“可是你白天也没睡啊?”

    他说,“我早上起得比较晚,早饭吃得也晚,午休时间也长。”

    也是,他又没有孩子要带,只要躺在床上,就可以开始倒计时,每一分都实实在在地清静无扰的,不像我,许多时候都只是处在假寐状态,像是有算不尽的心思。

    所以白天他们这些单身汉也是不旷工的,报个道再溜出去吃个饭的,上班好像从来不缺席,白天处理公务,晚上更是他们的黄金时期,创作最佳时间,不过是此时却被我打扰了,可他半夜又挂着微信干嘛的呢?还是白天挂在上面就懒得把它关了,也或者是怕错过某个很重要的信息吗?我能立时想到也就只有艾瑶了,可艾瑶会半夜给他去信息吗?或是他会半夜里给她发信息吗?

    艾瑶显然已进入深睡眠状态了,我突然有种冲动想拿起她的手机查看一下,可是万一要被她发现了呢?我该如何解释?说是自己手机没电了,想借用一下吗?可是我的手机里的电此时虽不是满格,却有超过80%的电,那么,我该找个什么由头呢?我回躺到床上很长很长时间都在琢磨着这个问题,有了,就说拿去厕所照下亮,把自己的手机随便塞在被子里谎说一时找不到了,可墙壁上明明有带亮点的灯开关,要不就说是怕开灯影响她睡眠了?我的心一直被绞噬着,看着她放在枕边的手机犹豫不决着,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证明着什么,即使打探到不是自己想像中的样子,又能证明得了什么呢?与我,可还有分毫的关系?

    我又爬起来久久地坐在床边,抓紧着身下的被单,不停地告诫着自己,“稳住,一定要稳住,冲动是魔鬼。”

    这时我又看到我的手机无声地亮了一下,点开,还是他的信息,“干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

    管他的呢?我实话实说,“失眠了,想找个人聊聊天。”

    他发来一个呵呵的图片,接着是打的字,“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我恼,我有什么想不开,是不是更合你的意?回得便很不客气,“跟你没关系。”

    他过了一会才发过来一句,“也许说不定我能帮上你,老同学嘛,别见外。”也许是打字累了,搪塞的一句解解闷吧?

    其实一句“老同学”已抹杀了过往的一切,我们已然是外人了,只是有些事一旦说得太明了,就找不到遮羞的布了,一个要装,另一个就得配合着,不然,戏就不够精彩了,我不是要演戏,但人生有时往往有许多的不得已,不能逢人就把伤疤揭开让人看个究竟,那样不过会博得别人一时的同情,时间不久就会如一碗剩稀饭只有被清理倒掉的份。

    

 第127章 丢了宝贝

    

    早间的阳光发出炫目的光芒,抬眼望去,银盘里金光灿灿的,不知被吸附而去时,会即刻被化为灰烬呢还是会漂洋过海最终成为浮尸一枚。

    一大早说出这般话着实有些不太吉利,可接着还会有更不太好的事情发生。我最终没有选择去偷看艾瑶的手机,被敲门起床时还是觉得头昏脑涨的,与艾瑶几乎又是匆匆忙忙地赶向站点,只是要发车时,艾瑶才突然惊惶失措地一边把包里的的东西向外掏,一边不停地叨叨着,“我的小陶瓷呢?”

    我才想起来昨晚她拿给串串玩的那个小娃娃,便急忙问串串装没装在身上,串串摇头说是放在睡觉处的床上了,我不放心地又把串串身上的衣兜翻遍了,包括我们这次所有带的换洗衣服都找过了还是没有找到,最后我们都确定是忘在宾馆里没有拿了。

    艾瑶此时已背着背包急急地下了车,说是要回去拿,让我们先走,还说她要是赶得上,就打车追,赶不上就在这呆几天等我们回来,卜瑾一看也冲了下去拉艾瑶,说是丢了就丢了,可艾瑶怎么也不依,我这时忽然想起我手机里昨晚偷拍下的照片,赶紧翻出来冲着他们喊,“你们看,你们买的那瓷娃娃根本就不是只有一个,回来的时候那摊上又新添了个一模一样的。”艾瑶惊异地瞪大了眼睛,卜瑾则说,下趟再来时再买一个好了。艾瑶还是有点不相信,但还是转回身上了车,要过我的手机仔细看那图片,才确信我是没有骗她。

    我这时才说,“其实你那小瓷人最多也就几十元,虽然看起来做工精致了一点,但都是一个模具里出来的,材料也一般。”

    卜瑾趁机说,“下次我们再去买个一模一样的好了。”

    艾瑶摇摇头,“算了,我本以为那就是一个的,再买的意义也不同了,已经不是丢了的那个了。”

    的确,当时的心境是找不回来了,人有时买东西也只不过买的是心情而已,而它的价值只存在于当事人的心目中。

    艾瑶把手机还我时才说,“怎么不早给我看看啊?”

    我说,“你满心欢喜的买了样东西,我把这个给你看,不是扫你的兴吗?再说了,某人又是那么急切地想表现。”接着向卜瑾努了下嘴。

    艾瑶不再说话,我也绝对没想到无意中拍的照片居然是起到了这个效果,看来有很多事情都超出了我们的预料,世间事没有几样是按着我们自己的思路走的。

    这当口,郁沛又从钱夹里找出了那宾馆的名片,并摸出手机说是问下服务台能否找着给回个话,下次再去住的时候取,那里的人回话说帮找找看,只是里面已换了客人,谁捡了个好玩艺还想归还啊,要是宾馆里没换人倒还有可能,那是里面制度好,信誉高还能招回回头客,不过那也得看你丢的东西的价值,太高的谁不见利望义啊?也怨不得别人出来混的谁不为着两毛钱,再说了捡的又不是偷的,性质也不一样,不危及国家安或是涉及国家机密类的,警察也不会出动的,反正有的东西不是你不珍惜才会丢的,失而复得的东西也迟早有不翼而飞的一天,说到底,再好的东西都只不过是身外之物。

    车速突然就慢了下来,原来是车头前有两辆小轿车,正中的一辆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位烫着卷发的美女,容貌到底有多美,我始终没能看她的正面,不过从侧面猜得出,应是鹅蛋脸,瘦削肩,她的右侧是一个圆脸胖子,手握着方向盘不停地在与她搭讪,轮子贴紧着中间的那辆,这时只听“咔嚓”一声,他的左侧车门好像蹭在左边的那美女坐的车上了,他回望了一下他的左车侧,接着又不停地回望着他的后面。

    “蠢货,还向后望。”郁沛干脆抬脚松了油门溜着走,“还以为是别人撞的他啊?”

    说真的,平常我在人行道上就讨厌别人无论是走路还是骑车并排走的,一点公德心都没有,还以为路是她们自己家似的,不过这汽车并排走拉话的倒是头一次见到,就不长眼睛啊,这后面还跟着个大客,几十号的人都在赶时间呢。

    这时只听一声长长地“呜呜”汽笛长鸣声而过,我们的车嗖地一声就绕过前头那辆刚反应过来向右侧靠的车,我转回头见那小胖子正惊慌失措地踩油门,让车减速,郁沛恶作剧般地又按了一声喇叭,嘴里呼号着,“我靠,还想挡本大爷的路,也不颠颠自己是几个克拉。”

    “啊——”在郁沛拉足油门准备向前冲刺时,只听到一声尖尖的长叫。

    这时前面的女子已站起来了,怒对着后面的比她小得多的女孩,原来是后面的也伸头看热闹把前面的头发压在前座垫上了,本来后面的女孩道声歉也许就没事了,可后面的却一点不示弱地瞪着转回来的那双眼睛,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但两人很快就纠缠到一起了,一个抓着另一个的头发,一个抓紧另一个的前衣襟,不声不响地撕打着,不时有东西摔倒的声音,旁边的人吓得纷纷倒退着,正在我杵在中间好不容易把她俩隔开之际,乘客也有上前劝解之机,前面的那个回座位上坐下了,后面的那个女孩恨恨地也走向自己的座位,却在坐下时又迅速地走到前排处狠踢了前面那女子一脚,真是让人不得不叹服现在的女孩可别小看了年纪轻,狠毒起来怕是人也能杀得的。

    前面的那女子自然也是不依不饶,这回任别人怎么劝解也无法消气了,大有把命豁出去的架势,艾瑶也是束手无策,郁沛在驾驶座上干吼了几句也是无济于事,只好急喊道,“姐,快让卜瑾起来。”

    郁沛很少与艾瑶说话,艾瑶还是更不主动,这次也是急了,艾瑶只好依着他的话去叫卜瑾,卜瑾翻了个身说是早听到了,两个女人打架要他又如何决断?

    

 第128章 二次元

    

    卜瑾从上铺爬起来二话不说就跳到驾驶座那里,拉起郁沛自己坐了进去,头也不回地,“不用猜也是你出的馊主意,男人的事我来处理,女人的事我觉得还是你擅长,你自个儿去处理吧。”

    “这,这,这”郁沛咂着嘴,摸着自己被卜瑾抓疼的后颈,“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卜瑾这才回过头,“这点小事还用我动手吗?”

    郁沛揉着脖颈,嘟囔着,“你行,我知道主角都是自带光环,这下,你满意了吧?”

    然后一声不吭地走到那两女子面前,大声说着,“你们俩听好。”那两人果真同时抬起了头,但还是两手死死地掐在一起,这时郁沛道,“我从3倒数到1,谁要是不停下,我立马把她提下车还不退票,让你们去告吧。”

    一个说,“是她先动的手。”

    另一个说,“明明是自己压了别人的头发,连一点歉意都没有。”

    一个说,“你还有理了?”

    另一个说,“没见过这么心如毒蝎,连最起码的教养都没有的。”

    郁沛叫道,“停,你们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可以下车后继续,自己解决不了的,可以报警,但是别在我的车上捣乱而影响其他人。”

    那两人同时张口要辩驳,郁沛已喊“3、2——”

    卜瑾也回过头加了一句,“都别搞的太过分,呆会自找难看啊。”

    那两人可能慑于卜瑾无形的威压,在郁沛的“1”还没喊出来之前选择停下了,然后在郁沛的示意下与前面的一个人调了座位,前面那人本也不愿意,但知道能避免一场争吵,也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了那个比较厉害的女孩。

    车上终于安静了,串串也在争吵中醒了,我把她带到最后排的一早下车的空位处给她读故事书,艾瑶虽坐在前排但并不与卜瑾讲话,远远地看去,她静静地坐在那儿,似是二次元的人,我想她或许在构思她小说中的故事情节吧,只是她写什么,她在网上的笔名是什么都是我所不知道的,她也从不主动让我看,我也实在不好意思去打听,不知怎么地,我与她之间似有一条永远都无法跨越过去的沟坎,说是沟坎,不过是谁都不愿站到对方的领地上,也永远做不到亲密无间,似乎也无深仇大恨,我们就一直这般奇怪地存在着,就如她现在静静地坐在那里,你永远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我能多看她两眼,某种程度上,大概只是一种没来由的嫉妒,这是没法杜绝也无法控制的,我也不争女主的角色,自也没那姿色与之抗衡,只是舒畅为什么会对她纠缠不休,是让我很费解的一件事,难道只是因为她的天生丽质?青梅竹马也许谈不上,因为我在她之前,要不就是她在文学上的造诣,有的我也看过一点,就散文来说,确也有精彩之处,但有的也并不见得比我的高明多少,我只是就事论事,可是舒畅从什么时候起就倒戈相向了呢?

    她也许算不上我的情敌,舒畅不是她的选择,她与他的交往某种程度上是她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上求生存的一种方式,或者舒畅是她通向成功的一块跳板,谁都不想舍近求远,无论选择哪一条路都不得不费一翻周折,或者舒畅是艾瑶她在这个青云市走向文学这条路绕不过的坎,而我知道爱好是一个人的梦想,似乎与生俱来的,谁都不想放弃自己的梦想,那是与金钱无关的,证明自己的存在,与别人不一样的生存空间。

    小雪了,各式羽绒服都陆续登场了,不过我们的两位男士还是着着秋衣外套,一个是呢子料,一个是带里外夹层的卡其布,卜瑾在把车开近南京的边界时,示意艾瑶坐到他身边,艾瑶没有拒绝但两人并没有说什么,都是表情静默,世界静好的一副神情,让我看书都想打盹,提不起任何精神,我有时甚至私下会想,这两人真应该一个进和尚庙,一个进尼姑庵,省得在世间装深沉,还绕花了世人的眼。

    相对于安芬来说,有时我倒宁愿与安芬一组,她倒时不时能给人带来点惊喜,或是不同寻常的意外,总之能让你的世界变得热闹起来,而我的世界早已似成一湖死水了,没人撞击已无任何波澜,更别说什么春光旖旎的了,我的联系方式里从来不需要任何的禁水类的警告,只有群里才是说废话的地方,可是舒畅是几乎不出现的,一个月都懒得见到一句话在里面,我发现这类人在QQ里当属潜水类的,他就属于这种人了,我有时甚至会猜想他是不是光看并不想说话呢?难不成群里就没有他与之想说话的人,而当初拉他进来的人他又不好意思拒绝?

    谁知舒畅就中意于这个二次元的人了,大概这里潜藏着某种文学人的通病,是我所不知道的?而我又没有《战狼》中的号召力,“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可是我们之间不是没有战争,我不知道我要越过多少书本才可以超越她,我一定要超过她,哪怕最终也成了常人中的另类。

    而舒畅,有些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总会露出它的真面目,某些曾经真实存在过的,虽然只存在于过去,但有些东西它是有生命力的,绵延不绝的生长态势是你我都不能阻止的。

    就像《新概念》中的一篇《河妖》,是什么偷走了我们的友谊,是河妖。河妖,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东西,只不过是成人世界里纠缠着太多的无中生有或是爱恨情仇。

    串串稚气地问,“妈妈,乌龟爬得那么慢为什么要与小白兔赛跑?”

    我说,“听过笨鸟先飞的故事吗?”其实乌龟与小白兔赛跑不过是在宣传一种愚昧的国人精神罢了,与古人的“三更灯火五更鸡。”其实是同出一辙。

    串串说,“听老师讲过的,人不聪明不要紧,但要知道努力。”

    而有些东西那是要天赋的,那还不是她此时所能明白的,我只希望她的未来能够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就好。

    

 第129章

    

    竹叶沙沙,在风的摇摆下,深深垂下了高贵的头颅,不为折腰,只为深埋它的大地倾倒、低舞,每一枝每一叶都倾尽了它们的温柔,似裙裾荡漾,十指相扣,环环相绕。

    夜深人静再失眠时,我会赤脚起来在木地板上独舞,期待着某一天在竹叶声中与某人翩翩起舞,时间不阻匆匆行走的人,我们是一对洞悉先机,穿越到未来的人,他们都看不到我们,不管我们是窃窃私语还是郎情蜜意,我们不属于那个世界,但需要那个世界借以藏身。

    nafeng的阳光家园微信号还在继续在朋友圈里发文,我问当初在此网站上转发别人文章的朋友,我是不是被骗了,他发来信息让我放心,说好的四六分成不会有变,只是我的分成里不想沾有与我亲近的人的一分钱,总觉得那是人情,而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我怕有一天积聚的多了,我还不起,也怕还不清。

    艾瑶睡了,还有半个小时就会到站了,郁沛竟央我再坚持这余下的时间别吵了她,说是余下的半小时我大概也是睡不着的,我没有反对,的确,不过是半个小时而已,郁沛作为弟弟能如此为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这般考虑,也着实难为她了,或者某些方面,他在代替他的爸爸作补偿也或是替其母亲“赎罪”吧?

    我想起我初中一个女同学,现在一友家私家具市场上班,见我去买家具送给老家,叹息声声地说是摊上了个不争气的弟弟,年迈的父母还得挣钱给他花,她每次逢冬过节给老的钱被贴补孙子了,有一次竟至当着她家孩子的面她弟向她妈要钱买烟抽,她妈没给,他还很生气嘴里说着很是不堪入耳的话。

    在我把从她那里购置的一张床拉回家时,她也顺便给她妈带了一张厚厚的床垫,说是再给她妈的新房添置一套沙发就不贴了,自己还有两个儿子呢,而她弟家的孩子连叫她一声姑都不肯。

    我说她的弟媳人倒是还很不错的,不很熟,但认识,在外人面前从不说他一句不是,只是他从不回家,她实在也熬不下去了,同学说不回家如果有钱给人花,她弟媳也还不走,只是连在县城买套房子的钱都没有,租个房子还得靠婆婆给生活费,是以坚持不下去了,同学说她弟媳在别人家也难过好,如果能生个孩子还好,据我知道的是流了好几回了,孩子总也不易留住,到了别人家还在给人家带两儿子,真如俗语说的,“半路夫妻,过死两半”。

    到站后,我本想去站内的换衣间换下衣服的,却见卜瑾也尾同艾瑶去了,只好又折回车上缩在一座垫下换下要洗的衣服,再去置换间的时候,卜瑾居然还没走,还正与艾瑶在那看马云主演的功守道,我由于好奇也就多看了两眼,因为我还从未听说过有马云演过的片子。

    我说,“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可不是,连李连杰、吴京、甄子丹都成了他的手下败将,还加上两拳王给他助兴,高冷歌手王菲与他合唱片尾曲,不是很滑稽吗?

    卜瑾边看边说,“嗯,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们天天跑的线路终极地就是马云的出生地。”

    艾瑶与我几乎异口同声地,“是吗?”

    卜瑾,“没错的,网上公开的信息。”

    而我所知的只是他现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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