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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不如盾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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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摘星说:“还回去了。”
  “不可能,你一直在被我追……在那家客栈,你在屋顶停了一下。”楚留香突然反应过来,“下面有人接应,你把东西从屋顶丢下去了?”
  仔细一想,再往后,的确不见这人怀里抱什么东西。之前不过是没太注意,如今一回想,便什么都明白了。
  司空摘星得意的点了点头,“你倒是也不蠢。”
  冬凌坐在一边,看着这两人对话,不由觉得特别怪异。论起来,楚留香的那座玉雕估计也是从哪家偷来的。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卖出去济贫,就又被司空摘星给偷了。而且听这话说的,似乎还是有人请他偷的。
  果不其然,没两句司空摘星就说:“在你那封信出现在郑家的时候,我就已经接到了这一单。对方花了大价钱,让我从你手里偷到那座玉雕。”
  “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于是就答应了。”
  那是,冬凌想,在江湖说虽说与楚留香齐名的是陆小凤李寻欢,但在偷和轻功上面,能和他比的却有你司空摘星一个。而司空摘星这个人,最自豪的也就是他的轻功和偷盗之术。要朝楚留香下手,自然能让他十分兴奋。
  对于这件事情,楚留香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
  司空摘星洋洋得意的表示,东西又不是你的,相反我的雇主才是它原本的主人,他不过是帮忙取回来罢了。
  楚留香:“……”
  冬凌默不作声,这两人她谁都不站,只等他们撕完了,这才说:
  “带上人,跟我走。”
  陆小凤很想放手不管,毕竟他的事已经办完了,但他又十分好奇这件事情,于是还是带着司空摘星跟着冬凌走了。他走在前面,牵着跟绳,后面是被束着双手十分悠闲的的司空摘星。
  “陆小鸡啊陆小鸡,真没想到,有一天你竟然会对一个女人唯命是从。”
  陆小凤说:“你也不用激我,我不吃这套。”
  司空摘星见这招没效,眼珠子转了转,又看向冬凌,直指她手中的鸟笼,“哈哈哈,真难看。”
  陆小凤抽了抽嘴角,他也觉得……
  怎么一段时间没见,这位冬姑娘养了一只信鸽,还用了那么一个一般纨绔子弟都拿不出手的笼子。
  接连被人提起这事,还明目张胆的嘲笑,冬凌哪里是受这种气的人。
  她扫了陆小凤两人一眼,冷冷道:“我突然想吃一道菜。”
  “什么菜。”不论什么时候,陆小凤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更管不住自己的嘴。
  冬凌:“烤小鸡。”
  陆小凤:“……”
  司空摘星哈哈大笑,嘲笑陆小凤是笑得十分开心。
  然而冬凌会放过他?
  冬凌的目光从陆小凤身上转到司空摘星,突然说:“我不是楚留香,也不是胡铁花。他们俩个吃哑巴亏,我可不吃。陆小凤不是有句话么,女人向来都是不讲道理的,你若惹我不高兴了,我可不保证会不会让你再笑不出来。”
  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转头冲陆小凤嚷嚷道:“亏得我们还是朋友,你竟然这么对我,把我绑来交给这么一个,一个……”到底他还是没敢说是魔女二字。
  陆小凤摊了摊手,决定不告诉他,其实冬凌没她自己嚷嚷的那么凶残。
  至少不会随便砍人手脚啥的。
  他们俩安静下来了,冬凌这才满意。凭什么是个人都要来对着她的信鸽和鸟笼说两句,明明看久了也不是那么难看。
  茶楼的隔壁便是一间酒楼,冬凌要了个包厢,三人便进去了。
  “说说吧,要从我这里偷什么?”冬凌问。
  陆小凤也看向司空摘星,后者倒毫不在意,“随便什么,什么顺手拿什么。”
  这么回答,任是谁也听得出来,肯定不会是他自己看上了什么,感了兴趣。而是,“果然是有人请你来偷的?”
  陆小凤震惊的看向冬凌,说实话,他一直觉得冬凌那是杞人忧天。
  司空摘星反问他,“不然呢,你是觉得我会对女子身上的首饰或者挂件有兴趣?”
  陆小凤摇了摇头。
  只是……“到底是谁请你来偷的。”
  “陆小凤。”司空摘星不可思异的看着他,“你不会是忘了我的规矩吧,我是不会把雇主是谁告诉你们的。”
  陆小凤说:“可你刚刚告诉了楚留香,是谁让你偷的那座玉雕。”
  “那是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让我偷东西的本就是这玉雕的主人。”司空摘星说,“对方接到楚留香送去的盗宝信之后,便十分生气,觉得自己凭本事赚来的钱买的宝贝,为什么要让一个不认识的人拿去分给另外一些人。”
  司空摘星一脸他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都是旁人梗要说给他的模样。
  “然后他就请我再偷回来,说是要给楚留香一个教训,回头还要把这事大肆宣扬一翻,让人看看,楚留香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就算被他盯上的东西又怎么样,到头来还是要回到原主手里。”
  司空摘星说完这些,这才又道:“正因为此,这件事情本就不需要保密,甚至雇主还让我有机会到处宣扬一下,能当面告诉楚留香,他要是知道了,保不齐还会多给我几百两银子呢。”
  但显然的,盯上冬凌的这个,就不是这个想法,自然也不会让司空摘星特意将他的名字挂出来。
  “那方便透露一下,他给了你多少两么?”冬凌突然问。
  这个问题,看在陆小凤的面子上,司空摘星倒是觉得可以回答一下。他说:“没钱,一分都没有。因为我之前欠着他一个人情,所以必须帮他这个忙。你们也别看我,你们以为我喜欢偷女孩子东西么,半夜要往屋里潜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不是个大偷,而是采花贼。”
  冬凌:“你还潜进来过?”
  “那不是没成功么。”司空摘星说,“被那个捕快坏了一次事,又被你发现一次,真是的……”
  陆小凤越发的好奇了。
  司空摘星是谁啊,连他陆小凤都不能让这小子欠他一个人情,这个人却办到了。而且冬凌明显初出江湖,就那么短的功夫,也没见招惹过什么人,怎么就有人指名要她身上的东西?
  但他知道,直接问司空摘星肯定是不会说的。所以他眼珠一转,故意做出一副不经意的样子提起。
  “真没想到,你司空摘星也有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
  “不是帮忙……”司空摘星突然住了嘴,脸色也变得不太好,似乎并不想提起这件事情。
  陆小凤却忍不住好奇心,“那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司空摘星呛他。
  冬凌坐在一旁瞧着这一幕,慢慢的分析刚刚听到的消息。首先这样东西她身上的什么都行,其次司空摘星欠过这个人一个人情。
  最关键的还在于,这个人一定是她接触过的,至少见过的。
  甄聪不用想,他没那个脑子,至于其他人,城里的那些纨绔子弟就算对她有兴趣,显然也是想偷她的人,而不是她身上的什么东西。至于其他的平民百姓,最多拿她当当谈资,就算有人有心,司空摘星也没可能欠他们人情。
  分析下来,冬凌只想到三个人,上官飞燕,金九龄,还有方应看。
  她看着陆小凤抓耳挠腮的想要橇开司空摘星的嘴,后者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还说他:“陆小鸡,咱们认识多少年了,你应该知道你再问我也没用。而且往常你这时候不该出去查了么,围着我转有什么用。”
  当然有,陆小凤瞪他一眼,他不在这里,冬凌是不会拿你怎么样,但踹上一脚泄泄愤估计还是会的。
  而她那一脚,一般人还真扛不住。
  冬凌瞧着他那挤眉弄眼的模样,有些好笑。转而看向司空摘星,说:“最后一个问题,那个人的官职,是不是很大。”
  “回答完了我就可以走了?”司空摘星眼睛一亮。
  冬凌点了点头。
  司空摘星赶紧道:“不大不大,一点儿也不大。”
  然后瞪向陆小凤,“还不赶紧给我松绑。”
  陆小凤一边给司空摘星解开,一边嚷嚷,“这还没问出来呢,我还得再问两句,你先别走。”
  司空摘星哪能听他的,一解开就要跑,两人立时就又打成一团。
  冬凌稳稳的坐在那里,想着,上官飞燕可不是官,方应看是小侯爷,官职怎么也算不上是小。
  这三人中,官不大的自然就是金九龄了。
  而且就冬凌所知,司空摘星也的确是欠过他一个人情。因为这个小偷有一次在偷东西的时候被金九龄抓到过,对方放了他,于是得了一个人情。
  这般推断下来,那个指使司空摘星来偷她东西的人,肯定就是金九龄了。
  也不知这个绣花大盗,这一出又是为哪般。
  “总归是不安好心。”冬凌喃喃道。

  第 28 章

  京城某座酒楼的包厢之内; 难得的四大名捕齐聚。他们刚刚完成了一个大任务; 得了些空闲,便一起来吃顿好的。
  此时他们已经吃完; 正坐在那里闲聊。
  铁手和追命坐在那里各自拿着一壶酒在喝,冷血依着墙抱着剑站在那里,剩下无情坐在窗边,目光望着窗外,也不知在看什么。
  “你们有没有觉得; 从江南回来后,无情就变了。”铁手突然说。
  冷血看了他一眼,没开口。倒是追命很快说:“他回来的时候我们两个又不在京城,怎么知道是那时候变的,还是回来之后变的。”
  “总归就是变了。”铁手也不跟他争; 只是看着无情说:“我昨天还看见他去鸽鹏,但我跟过去,却发现他就只是看看。”
  冷血说:“他带去江南的那只信鸽; 没回来。”
  “该不会……”追命放下手中的酒; 十分感兴趣的猜测,“该不会是留给谁了,在等人家给他写信吧!”
  “可能么?”铁手问。
  其他两人立即摇了摇头; “就算他真将信鸽留给了谁; 也不像是会等人家给他写信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那里面应该有什么事情,他在等什么消息。”
  “但最近; 该解决的都解决了,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来处理。至于咱们散布在外的探子,本就有自己的渠道,自然也是用不上他的信鸽的。”铁手慢吞吞的说:“我倒是觉得,他新认识了什么人,可能还是个女人。”
  “女人?”
  追命失笑道:“无情会对女人感兴趣?”
  “以前是没有,但不代表不会有。”铁手一指无情,“你看看他那个样子,而且,你不觉得最近他经常笑么?”
  冷血说:“他以前也笑。”
  “但他以前不这么笑。”铁手立即说。
  追命和冷血想了下,确实,无情不是那种无事坐在那里发呆傻笑的人,他只会拿着本书在看,或者研究他那些暗器。
  所以……这是真认识了哪个女人?
  但又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他们四个中最冷静,最有头脑的无情变成这样。
  无情坐在窗前,他不是没听到三个师弟的话,也不是不知道他们故意在他面前讨论,就是为了让他开口交待。但他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怔怔的看着窗外出神,还有种赶紧跑回神侯府,看看有没有信鸽回来的冲动。
  不应该啊!
  冬凌不是说要找神侯府谈生意的么,他怕她入了京没有熟人,所以把信鸽留给了她,随时可以跟他联络。
  可这都一个多月了,纵是再慢,从江南到京城,也该到了。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手指轻轻敲着轮椅的扶手,无情轻轻摇了摇头,以她的本事,轻易不会有事。更何况陆小凤花满楼那些人都还在,也俱都是些能手,哪能真出什么事情。
  时间已经不早,他们饭吃完了,酒也喝过了,天也聊得差不多了,该是时候结帐走人了。
  无情率先从窗边离开,转着轮椅往门口走,同时道:“你们看谁结下帐,我先走了。”
  铁手追命冷血:“……”
  “等等。”追命险些跳起来,“往常不都是你结帐的么?”
  铁手也道:“就是啊!”
  冷血也看了过来。
  无情在他们四人当中,向来是最有头脑的存在,他身上的银子,也一向要比他们几个不懂规划的人要多。所以每逢相聚,总是他这个师兄结帐,怎么这一回……
  “我身上的银子不太够。”无情解释。
  这一下,追命三人更加好奇了,无情竟然也有没银子的一天?
  但无情显然无意跟他们过多解释,一开门便出去了,然后下楼离开。剩下三个怎么也想不通,他怎么突然就缺起钱来了。
  而无情为什么缺钱,这还不是因为他把身上的银子几乎全给了冬凌。
  他自然不是冲动行事的人,最初其实也给自己留了一些的。只是终究留得不多不说,还自作主张的私自把冬凌在客栈的帐给结了。
  这一笔不小的开支下来,再加上前段时间他又出了趟门,来回下来,可不就没钱了。
  但无情并不在意这个,他只关心冬凌为什么还没进京。没进京便也罢了,竟也没让那信鸽给他传个消息。
  他哪里知道,他那只信鸽,都快让冬凌养成宠物鸟了。一个月以来,光吃不飞,是足足胖了一圈。
  “还要吃?怎么感觉你再吃下去,胖得都要飞不起来了。”冬凌喃喃着。
  她没养过宠物,更没养过信鸽,于是就一直喂喂喂,天天看也觉察不出来。等到她意识到这只信鸽胖了,已经是今天了。
  要不是察觉着鸟笼里的活动空间小了,冬凌还一副深怕饿着它的模样呢。
  啧啧了两声,冬凌‘问’信鸽,“你这样,是不是该放天上飞两圈儿,会回来么,不会跑了吧!”
  “那是信鸽,如何会跑?”陆小凤的声音从窗外响起。
  他是从屋顶上倒吊下来的,一个轻巧的翻身便从窗口跃了进来。包厢内正在上菜,店小二乍然瞧见他吓了一跳。见此间主人冬凌毫无反应,这才拍拍胸膛继续下楼,还有几道菜没上全呢。
  他此前还觉得一个姑娘,点这么多肯定吃不完,却原来人家约了人的。
  被‘约’的陆小凤丝毫不见外,往桌边一坐,看了眼桌上的菜便道:“都是好菜,冬姑娘果然会享受。”
  “你也很会来。”冬凌说。
  陆小凤很是得意,“那是,”他拿起筷子夹了片炒肉,这才说起正事,“司空摘星已经走了,他这回栽了个大根头,已经不会再偷你的东西了。”
  至于跟雇主怎么交待,那猴精自有办法,就不是陆小凤要操心的事情了。
  冬凌对此并不奇怪,事实上那天抓到司空摘星之后,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了。
  倒是,“陆小凤,你缠着人出去,一连消失了两天,不会什么都没问出来吧!”
  “还真是什么都没问出来。”若非如此,陆小凤也不会回来。他一边吃一边看向冬凌,“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究竟是谁要偷你身上的东西?”
  冬凌说:“我的好奇心,一向没有一个叫陆小凤的大。”
  陆小凤:“……”
  陆小凤说:“就算你这么说,我也还是不信,你肯定已经猜出来是谁了,对吧!”
  这一回,冬凌没有反驳。
  陆小凤一见有门,果然问道:“到底是谁?”
  冬凌看了他一眼,深深觉得交朋友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看看陆小凤,固然有西门吹雪花满楼这样的至交,却也有霍休金九龄木道人这样的存在。
  果然,基数大了,就是容易出问题。
  陆小凤被她这一眼看得有些慌,“又怎么了,难道你以为是我干的?”
  “……”冬凌算是服了他的脑洞了,她笑了一声,问,“是你干的么?”
  陆小凤立即道:“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我为什么会以为是你干的。”她十分不解。
  陆小凤说:“误会啊!这还需要什么理由。”
  冬凌:“……”
  这到底是被误会过多少次,才能起到这种就激反应。他这样,让冬凌难得的良心发现了一回,没有接着损他。
  陆小凤却不知道自己又‘逃过一劫’,当然他就是知道了也根本就不在意,因为他的朋友中十个里有八个跟他是这样的相处模式。他的人生中除去招惹麻烦,剩下的时间里十天里有八天都在进行类似的怼与被怼。
  冬凌只是更犀利了一点儿,他常常被怼得气极,回过头来又毫不在意。
  这会儿见其没有冷笑,倒是稀奇了一下,但这份稀奇连一秒也没能维持,他整颗心都扑在了那个让司空摘星都欠了人情的人身上。
  “到底是谁,你快告诉我,我一定要去会会他。”
  冬凌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个人你也认识,所以你不用特意去会会他,因为你可能已经跟他会过不知多少次了。”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陆小凤就更好奇了。
  但不管他怎么问,冬凌就是不说那个人的名字。此时店小二已经将菜上齐,冬凌拿起筷子开吃。
  她点的菜一向比较多,每到一地,必然要将那一地的招牌菜吃个遍。碰上比较对味口的,不但会多吃几顿,还会屯上一些在背包里面。
  此刻她拿起筷子一道一道的尝过去,凭陆小凤怎么耍宝都没有用。陆小凤憋屈得不行,但偏偏又因为冬凌是个姑娘,他不能直接去把筷子抢了不让她吃。郁闷了半天,最后干脆他自个儿也开吃了。
  不过眼珠子一转一转的,显然还是没有放弃。
  他又努力回想了一下那天的对话,知道了那竟然还是朝廷的人,只是冬凌在江南,分明没怎么接触过朝廷的人。
  仅有的就是无情和金九龄了,而又绝对不可能是这两个人。
  陆小凤好奇极了,偏生就是问不出来。
  冬凌自然不可能告诉他,告诉了他他肯定要去找金九龄问个理由。而冬凌暂时还不想让金九龄知道,他的那些小心思已经暴露了。
  更何况这件事情压根什么都不能证明,她要是告诉陆小凤,陆小凤去找金九龄,后者随便找个理由便能证明自己没有坏心。例如就是开个玩笑,或者他本身就对鉴宝很有兴趣,自然也对冬凌身上之前从未见过的那种类型的首饰想要观摩一翻。
  毕竟冬凌是女子,他觉得直言未必有些不方便,再加上恰好瞧见了司空摘星,便灵机一动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金九龄的人缘太好,以往的形象又深入人心,他这么解释,自然会有人信。
  更何况他找的人还是司空摘星,众所周知的只偷东西不动手。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人觉得他没安什么坏心。
  不过陆小凤不能说,无情那边却可以借机提个醒。
  以往是没有理由,她不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说他六扇门人的坏话。但现在把柄金九龄自己给她送了过来,虽说还是没有证据,但她是‘受害者’,又自有一翻推测,自然可以说上一说。
  更何况,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是时候去刷新一下存在感了。
  冬凌想着,看向那只快要胖成球的信鸽,问陆小凤,“你说,它能飞回京城么?”真不会半路累趴下?
  陆小凤看了一眼那只信鸽,说:“这里离京城已经不远,估计还是没有问题的。”顿了下,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再被你这么养几天,怕是就连这城门都飞不出去了。”
  冬凌:“……”
  冬凌说:“我会控制它的食量的。”
  陆小凤并不相信,他可是见过的,那只信鸽只要一叫,冬凌就跟亲妈似的扑过去,问人家饿不饿,是不是冷了……不知道的人,绝对不相信她是在养鸽子,而是要怀疑她是不是在养儿子。
  而且,“吃得多还不算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它这段时间飞过么?”
  冬凌摇了摇头。
  她说:“没敢打开笼子的小门,怕飞跑了捸不回来。”
  陆小凤:“……”
  陆小凤朝她确认,“那是信鸽没错吧,还是我认错了,那其实并不是一只信鸽?”
  “当然是。”冬凌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难道有什么问题么?”
  陆小凤说:“问题大了,你见过谁家信鸽会乱跑的。它们在平时,会自己升空飞一会儿,却不会飞远,更不会飞不见。甚至只要你吹个哨子,聪明的喊一声,它就会自己飞回来了。”
  “……”冬凌说:“可这信鸽是别人的,你确定它不会直接飞回主人那里?”
  陆小凤问:“这信鸽是你偷的?”
  冬凌摇了摇头。
  陆小凤又问:“那是抢的?”
  冬凌还是摇了摇头。
  陆小凤呵呵一笑,“即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那不是买的就是旁人送的,这样它怎么会跑?”
  冬凌根本没想到,信鸽还有这聪明劲儿?
  她怀疑的看向陆小凤,问:“真不会跑?”
  “……”陆小凤说:“当然不会,不信你看看,谁家信鸽是关在笼子里的。”
  冬凌这才了然,却原来她这么久拎着个纯金的鸟笼,全是白拎了,压根就不需要这么一个笼子。
  “但你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冬凌指责的看向陆小凤,心说早说她不就早及时止损了么?
  陆小凤比她还惊奇,“你拎得一脸自得的,我还以为你当宠物鸟的养呢。”
  冬凌:“……”
  冬凌丢了个大人,陆小凤却更加深信,她一定是初出江湖,甚至家里或者师门也跟江湖久不联系,不然不会连信鸽的事情都不知道。
  他抓紧时间下筷,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一条水煮鱼,然后不等冬凌赶,自己就先‘滚’了。
  这个时候的女人最可怕,陆小凤可不想招惹。
  然而冬凌却并没有如何生气,不懂一些事情闹出笑话很正常,只要及时止损,并避免下次再犯就好。
  她安安静静的吃完饭,拎着鸟笼走出了酒楼。
  回了客栈,她取出纸笔便准备写信,奈何这回的飞鸽传书不比上回。上回一大张纸上就几个字,眼下却是要在一小片纸张上,写上至少好几句话。这都不用试一下,冬凌就知道自己写不出来。
  蝇头小楷对她而言至少要练个十年八年,现在的她最多也就写几个大字,还写得不太好看。
  除非故意去学过的,不然像她这种现代人,哪个写得来?
  试了几次果然半点希望也没,便认命的从背包空间里取出只钢笔来。也幸好当时手边就有,顺手扔进去了,不然……
  冬凌摇头不去想这笔是怎么来的,低头将白纸裁好,然后开始将要说的话写上去。
  最后将纸条小心的卷起来,塞进了信鸽的腿上,到窗边把鸽子放出去。看着它升空飞走,似乎也飞得不怎么吃力,冬凌这才放下心来。
  就说嘛,怎么可能因为胖就飞不起来,也没见有人因为太胖走不动路啊!                        


  第 29 章

  冬凌将信鸽放出去后; 那个纯金的笼子也就没了用处。她自然不可能继续拎着; 但卖又绝对不太容易卖掉。
  因为它贵,也因为它太不符合一些风雅的养鸟人士的喜好。
  也就只有那些没什么审美; 又恰好有钱的土财主,或者纨绔子弟或者会有兴趣买。但冬凌显然不可能为了这么不到一百两的金子,到处寻找买主。所以她打算就把鸟笼放回背包空间收着,压箱底得了。
  但现在这个鸟笼还在外面,就摆在桌子上面; 金灿灿的十分显眼。
  冬凌正在喝茶,可能是因为入乡随俗的关系,也可能是装13装着真爱上了,总归她现在对茶也算是小有研究。
  这家店面不大,里面装修却很精致; 一个个小隔间隔开,且大多都是靠窗位。
  重要的是它的茶不是在后厨泡好了端上来的,而是会有一个懂行的大师傅在中间的空地上现场泡制。其长相俊雅; 身穿白色长袍却不影响动作; 冲泡倒茶的动作更是行云流水,颇为具有观赏性。
  冬凌上楼的时候,忍不住驻足看了几眼。
  引她上来的小二当即就说:“那是我们大老板; 难得来一次。”
  冬凌收回目光; 心说你们这大老板,估摸着也不是个简单的。她刚刚用初学到的技巧观摩了一翻,便知这人是个会武的。
  就是不知又是江湖上哪号人物。
  这段时间; 冬凌见得多了,这时候也就不觉得稀奇了,甚至连问一问的想法都没有。
  只是在茶端上来时,她闻了闻,品了品,再次确认这人绝对不简单。
  在冬凌之前认识的人里面,花满楼的茶算是泡的最好的,但眼下这杯茶,却显然泡得要比花满楼的还要好。
  其余的隔间内也频频响起惊叹声,这足以证明,这家店其余时候的泡茶水准,绝对达不到这个程度。
  不光茶好,店里选址也算不错。北边是一小片湖,现在已经结冰,正有不少小孩儿在上面玩,是一种活泼轻快的节奏。而南面则是闹市,对面便开着一家布庄和一家酒楼,街边还有不少卖东西的商贩。
  取繁华闹市中的一点静,窗户开着或关着,都别有不同的感受。
  楚留香和胡铁花自然是欣赏不来的,他们也不爱喝茶,他们是冲着对面的酒楼来的。
  “他对你的那些撒钱行为可不赞成,估摸着并不会借钱给你的。”胡铁花说。
  楚留香说:“他不借,我就让他借。”
  “他要是能松口,就不叫铁公鸡了。”胡铁花说:“要不是为了看你们俩的热闹,我这会儿早去……”
  说到这里,他一抬头,不经意间就看到了冬凌。
  胡铁花拿手肘撞了楚留香一下,示意他朝那边看,“是那位冬姑娘。”他说。
  楚留香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怪异,这实在不能怪他,只是一瞧见冬凌,就容易想到那天的事情。
  就在他们抓到司空摘星又将人放了的第二天,楚留香的大名就又在江湖上被轮了一遍。
  司空摘星当日可谓是半句假话也没说,的确是那座玉雕的原主人让他去偷的,所以第二日这座玉雕还是出现在了原主府上。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楚留香早早留了预告,而这原主人之前又把预先的事情炒得人尽皆知。
  江湖上大半的人都听说这件事情了,甚至还有闲来无事的跑过来,准备守在府门外见识一下盗帅的威风。
  结果威风没见识到,却在预先时间过了两天后,在原主人府门外看到了那座玉雕。
  事情闹得很大,冬凌当天也去了。
  她瞧见了那座玉雕,被摆在很显眼的位置上,身边还有个府内的管家,站在那里不停的给人说这玉雕是哪个朝代哪位大师所雕,玉质如何的好,价值怎样的高……
  外人自是不知中间还有司空摘星插了一手,只以为楚留香失手了。
  鼎鼎大名的楚香帅竟然失手了,像是这种震惊的消息,自然传得飞快,甚至有人不惜动用飞鸽传书,跟好友分享这一消息。
  当时现场的人很多,冬凌上了屋顶,找了个角落瞧着这一幕。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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