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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宝姐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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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下海捕令的当日,便有官差搜查了北扒儿胡同贾府。
    如今贾政无官无职,本身也不过是个监生,还是老国公在世时给他纳的监。官差上门搜查,他是半点儿都拦不住。
    官差手里有甄宝玉的画像,若不是贾宝玉病的早已脱了人形,只怕是要被抓了去。
    至于甄珠,因没有画像,也只得将贾府年龄相仿的丫鬟聚在一块,与身契一一对过了,便也就放过去了。
    贾政正要送客,谁知那官差嘿嘿一笑,道:“慢着!还有库房没查过呢。烦请这位。。。。。。贾老爷,带咱们去搜上一搜,也好给上头有个交代。”
    贾政气道:“这是什么道理!”
    “非是咱们有意冒犯,毕竟您与荣府的贾将军可是同胞兄弟。”那官差拿出本账簿,擎在手中晃了晃,“这是甄家抄到的账簿,记着甄府一应人情往来。那甄宝玉可是带了好些钱财进京,谁知道是不是藏匿在你们府上了!”
    贾政气的直发抖,命人开了库房留下一句“清者自清”便甩手走了。
    王夫人正倚在榻上,彩霞在一旁给她捶腿。
    见贾政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忙起身相迎。
    “老爷这是受了谁的气了?”
    贾政一屁股坐下,灌了两盏茶,沉声道:“虎落平阳被犬欺!”
    王夫人笑道:“好歹是送走了他们,虽说虚惊了一场,总算是无事。老爷您就消消气儿!”
    “送走?”贾政冷笑,“哪里送的走!现在里正在搜库房呢!”
    王夫人唬了一跳,这库房里头,可有好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忙问道:“好好儿的,怎么要搜库房?”
    “说是拿到了甄家走人情的账本。”
    王夫人的脸刷的就白了。
    一旁的彩霞见势不好,也顾不得别的,忙悄悄儿的掐了王夫人一把。
    王夫人回过神来,强忍着满心的惊惧,说道:“老爷您自个儿是端方君子,他们那些个官差哪里懂!库房没人看着,我可不放心!”
    贾政摇头道:“你若不放心,就自个儿去看。我可不愿再见那一帮子粗人了!”
    一路上,王夫人悔的直咬牙。
    那日贾母回荣府前,早已吩咐过那几口箱子留不得!
    偏生自己贪心,偷偷命人将里头的东西搬去了库房,只将箱子劈了当柴烧。
    本想着这里头不过是些金银,仅有的一些首饰、摆件也可以混在家里头原有的东西里头。左右没写上个甄字,只说是自家的,谁会怀疑?
    谁知这些个官差竟带着甄家的账本!
    只要叫他们找着了一件甄家的东西,那还不要把库房翻个底朝天了!
    自个儿,可是在库房里藏了好些东西。。。。。。贾琏生母的嫁妆,有一些说是年代已久丢了的,如今可都在自家库房里。贾母悄悄塞给宝玉的荣国公遗物,自己也收在了库房里,里头也有不少贾赦生母的嫁妆。
    更别说元春从宫里命人送来的内造之物,那可是没有过过明路的!
    还有自己在外头放利钱的账本!虽说这账本藏得极好,卷起来塞进了一个缠枝牡丹纹的梅瓶里,又将这梅瓶与三个缠枝莲纹的梅瓶放在了一个箱子里头,箱子上头又压了两个箱子,前后左右总共摞了十几口大箱子,各个儿里头放的都是梅瓶!
    若是赶得及,想来是可以盯着他们,不要将梅瓶一个个拿出来细看。。。。。。
    正想着,转眼就来到了库房门前。
    王夫人疾步进门,一转身就见到领头的那个官差正要拿起一个缠枝莲纹的梅瓶。
    “快放下!”王夫人尖叫道,“磕着了、摔坏了,你可赔不起!”
    那官差一惊,手一松,梅瓶哐啷一声掉回了箱子里,砸了个粉碎。
    顺带着,箱子里另有的两个缠枝莲纹的梅瓶、一个缠枝牡丹纹的梅瓶也被砸了个稀烂。
    那官差忙转身道:“若不是你突然出声,我哪会松手!这可怪不得我!”
    一旁的下属忽然喊道:“看那箱子里的是什么?砸个瓶子怎么砸出本书来了!”
   

  ☆、第87章 树倒人散

大厦倾贾母离人世诸芳散三春定归宿
    盘剥重利、包揽诉讼;那官差不过略翻了翻账本,便叫人把王夫人绑了。
    周瑞家的赶忙上前阻拦,喝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了!也不看看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当家太太哪里是你说绑就能绑了的?”
    “去去去!什么东西!”那官差不耐烦道。他们在来前便得了上头的吩咐,这个贾府里头有人干下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必得严查一番。“你以为你们。。。。。。还是住在荣府的时候呢?再多嘴,便将你一块儿绑了!”
    他的同僚也在一旁嗤笑道:“不过是监生家的当家太太;你当是荣府的将军夫人呢!今儿咱在这儿说一声绑,不单是要把人绑了,一会儿;还偏偏就要压她去受审了!”说着;一挥手,就有两人将周瑞家的架住了,另有两人拿着麻绳上前道:“这位太太,得罪了!”
    彩霞见势不好,拔腿就跑。
    一官差要追,被拦下了。“不必理会,量她也找不出什么大靠山来。再一个,如今有这么大本账本在,便是圣上亲临,也只能是先将人收监、稍后在审罢了。左右逃不走的。”
    贾政带着赵姨娘、周姨娘、贾环、史湘云、陆彩云一块儿赶来,一面又叫彩云去将贾母请来。
    贾宝玉不是病的起不了身,就是大病初愈尚在调养,总归是出不了院门的。史湘云也不大搭理他,总是留下花姨娘、梅姨娘照看他。
    彼时官差们已经将库房翻了个底朝天。
    贾府的账册有四大本,王夫人的嫁妆、分家时分得的财物、记人情往来的,还有一本王夫人的私账。另有湘云、彩云的嫁妆,并不放在此处。
    如今库房里头的东西全搬了出来,依照账册分做了五大堆。
    王夫人的嫁妆单作一堆,依照账册贾府应有的财物为一堆,私藏的内造之物为一堆。王夫人私账里头记着的,本应是贾赦一房的财物为一堆,在外头收来的印子钱又是一堆。
    贾政一行人一路赶来,就有下人一路跑着报信。
    好容易赶到了库房前,贾政看着这一堆又一堆的东西,晃了晃,跌坐在地。
    贾环忙上前将他扶起,说道:“父亲可千万要保重啊!”
    “保重?家里头成了这样儿,我还能保重吗!”贾政坐到彩云搬来的椅子上,捶胸顿足。“这是要抄家呢!”
    湘云劝道:“这儿乱糟糟的,老爷不如去屋里歇一歇。”
    “不歇!我倒要在这儿看看,还能翻出些什么来!”
    好容易才将库房搬了个干净,官差们兵分三路。一人回府衙去报信,五人留在这儿清点财物登记造册,另有四人去看各院的摆着的瓶子、盘子、如意、香炉等物。
    贾母赶来时,贾政正哆哆嗦嗦的捧着账册看。
    “政儿!没看见你媳妇被绑着呢!”贾母拿拐杖敲得咚咚响,“还不快快松绑!叫人扶下去压压惊!”
    贾政抬手将账本摔到了王夫人面前,起身道:“叫她看看自个儿干的好事!”
    “不管什么事,总得先给你媳妇松绑啊!”贾母气道。
    贾政将贾母扶到椅子边坐下,方转身看着王夫人道:“妻非贤妻!我贾政自诩端方君子,行事光明磊落,想不到,竟娶了这么个毒妇!”
    “政儿!”贾母喊道。
    “这事就不劳母亲烦心了!如今搜出这么多东西来,我才知道自个儿竟被蒙蔽了这么些年!”贾政指着一地的财物,摇头道。
    “王氏自进门以来,偷取各处财物,在外放印子钱、包揽诉讼,所得财物不计其数!更有毒害妾室、谋害庶子之事,是在可恶!今天,我贾政便要休了这个毒妇!取纸笔来!从此她与我贾家,再无干系!”
    贾母伸手欲拦,终是没有说出口,颓然的放下了手。轻声道:“随你便是。”
    王夫人瞪大了双眼,直到一张休书飘落眼前,仍是不愿相信。
    “老爷!我可是宝玉的生母啊!你要休我,让宝玉如何立足!我兄长是两江总督,我长女生前是宫里头的娘娘,你要休我,我。。。。。。你怎么敢休我!”
    贾政走上前,凑到她耳边咬牙道:“正是为了宝玉,为了我贾家,我才要休了你!你可要记得一人做事一人当才好!”又直起身来,冷笑道:“至于王子腾。。。。。。你瞧瞧你那好妹妹进京时,王子腾是怎么待她的,便知你的结局。怕只怕。。。。。。你还不如她!”
    王夫人哭喊着被带走后,贾政看着院子里一地狼籍,环视众人,道:“过两日,咱们自个儿摆桌酒,去去晦气,顺道把赵姨娘扶正吧!”
    “不行!”贾母高声道,“赵姨娘扶正,你让宝玉怎么办!”
    “宝玉仍是我的嫡次子。环儿、探春也是我的嫡子嫡女。赵氏如同平常人家的继室,就当。。。。。。王氏是死了的!”贾政缓缓说道,“左右宝玉的寿命。。。。。。我自当给他留一份体面。”
    “你。。。。。。”
    贾政转身便走,一面说道:“天色不早了,鸳鸯,扶老太太回去吧。”
    王夫人的案子,一来内情复杂,又有侵吞嫡婆母、大嫂的嫁妆,又是包揽诉讼、盘剥重利,一审竟审了有三个多月,方才判了流。
    期间又牵扯出当年贾政外宅遭劫一事。
    王夫人下的命令,周瑞给的银子,要人打下尤二姐肚子里的孩子,再把人劫出城去,生死不论。
    那晚,这几人刚入了大门,还不曾寻着了路,便被发现了。这伙人干着要命的勾当,却最是惜命。眼见着叫人发现了,虽奋力逃跑,却半点儿都不敢伤人。
    及至官差赶来,他们也不曾犯下什么大罪。
    官府拿他们没辙,偏又有贾政狐假虎威的放话,定要将这些人严惩,无奈只得先将人丢进大牢里。
    即便进了大牢,也不过关个一二年,出来仍是一条好汉!
    这伙强人在步军统领衙门关了快一年了,因有王夫人使周瑞买通了狱卒,到不曾叫他们吃过苦头。他们也乖觉,无论为了哪个,自然不会将原先的计划供出来自寻死路。
    王夫人被抓不久,周瑞也叫人抓了。那几人自然没了原先的好日子。
    探春命人悄悄去找了狱卒,递上银子递上话儿。
    那狱卒原先收惯了周瑞的孝敬,如今少了这一进项,正在恼怒呢。现下银子入手,又知道了贾政外宅遭劫的真相,有这么个立功的机会,傻子才会放过!
    当下禀告的上级,只说是自己无意中听到他们说起此事。上级立马命人将那伙人提了出来,严刑拷打。那几人很快便招了个一干二净。
    按理王夫人应当判绞监侯。
    贾政听闻此事,惊怒交加。一气之下竟是甩手不理。还同要想为母求情宝玉说,王氏此后是死是活,与贾家再无半分干系!
    贾宝玉呕出一口心头血,当时就躺倒在地,生死不知。
    贾母闻讯,无奈跑去找贾赦。
    不论她对王氏是喜是厌,单是为了宝玉,她也要保下王夫人。
    贾赦不耐烦插手,沉声道:“老太太自个儿慈善,我可不是什么良善人!保她?她王氏敢朝我母亲的嫁妆下手,我还没找她算账呢!她算哪个,如今也不是我弟媳了,我保她做什么?我正应该去衙门,疏通疏通关系,叫人好好儿的叫人查一查,她到底是怎么侵吞她嫡婆母的嫁妆的!”
    王夫人是怎么拿到先头夫人的嫁妆,贾母心中有数。她到底心虚,既然贾赦放了狠话,她也只得先将此事揭过不提。
    救王夫人的却是王姨妈。
    她虽在薛家祠堂诵经念佛,万事不知,但王夫人这会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薛天相论情论理也使人去只会了她一声。
    到底是亲生姐妹,王姨妈无论如何也不能见着亲姐姐去死,只得求到了宝铉跟前。
    宝铉问道:“你瞧瞧她家贾宝玉如今是个什么样子,再想想她当年打宝钗的主意的时候,你竟还要救她?”
    王姨妈怅然道:“好好的亲戚,再大的事儿也不会要死要活的。如今听说她家宝玉已是去了半条命了,我儿宝钗也远嫁英格兰,我和她都输惨了!”
    王姨妈凄厉的哭喊了两声,拭了眼泪,“我王家的女儿,虽相互间也会有些算计,但决不能叫几个强人害了性命!”
    “害了性命?当初何尝不是她自个儿下的命令!”
    王姨妈笑道:“咱们这样的人家,什么时候说过理了?他们打了我王家的颜面,还想说理?笑话!”
    宝铉道:“姨娘如今倒是个明白人。”
    衙门里办事,向来靠得住。
    王夫人指使人谋害外室,转眼就是被下人蒙蔽、识人不清。王夫人不过是想找人往外宅送些嚼用,谁知周瑞自作主张找了强人上门闹事。
    周瑞家的判绞,王夫人判流,那伙强人一概判了斩监侯。
    王夫人出京那日,只有湘云身边的一个婆子去送了两件衣物。
    那婆子回来禀告了王夫人的惨状,湘云看着病床上受惊喘不过气而来的宝玉,冷笑着说道:“哎呀,我只记得要赶紧着收拾些衣物叫你送去!竟忘了叫你送些银子过去!这一路,只怕太太是要吃些苦头了!”说罢便是一通大哭。
    那婆子立马上前,好一通劝慰。
    待湘云收了声,宝玉已是奄奄一息了。
    湘云就像没看见一般,也不叫请大夫,径自扶着婆子的手出了屋子。
    如今湘云的肚子已经四个月了,梅姨娘那头也有两个月了。不论哪个是儿子,都没他贾宝玉什么事儿了!若都是女儿,将来便坐产招夫吧。。。。。。
    当晚,贾宝玉病故。
    贾母自那日被贾赦刺了两句,回房后便一直不大好,不过用上好的老参吊着。
    听得北扒儿胡同来人,报说贾宝玉病故,贾母眼前一黑,一口气没上来,只差没跟着去了。太医好容易才将人救回来。
    贾母醒来时,见贾赦、邢夫人带着贾苯坐在一旁,就连贾政、新晋的赵太太、贾环、探春、李纨、湘云、彩云乃至宝玉房里的梅姨娘都在,便知自个儿已是不好了。
    她环顾四周,留下了一滴浊泪。“我的宝玉啊!”
    贾赦忙道:“太医吩咐了,老太太切不可过于伤心。还请老太太保重自个儿。”
    贾母摇了摇头,颤声道:“鸳鸯,去把我准备的东西拿来。”
    “老大你有荣府,不比政儿在外头,我也就不多给你什么了。”贾母指着鸳鸯手里的几本账本道:“这头一本原是预备着给宝玉的,只是如今他去了,便给云丫头吧!云丫头自己有着身子,还要顾着凝梅的身子,自然是要艰难些。好在往后你们也算是有个依靠了。”
    贾母歇了半日,又说:“第二本是给政儿的,第三本给兰儿,第四本給环儿。如今环儿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你父亲三个儿子,就剩了你一个。。。。。。你记得要多帮着些侄儿们。至于探春,你是姑娘家,我给你准备了三千两嫁妆银子,等惜春出宫,也往宁府送三千两去,不偏不倚少不了谁的。”
    账本分完,贾母拉着鸳鸯,气若游丝的说道:“我箱子里还有些金银细软,你给我院子里的丫头们分一般,不枉她们服侍我一场。剩下的都归你,给自己找个好人家!”
    说完,不再理人,转身朝着里头昏睡过去了。
    子时的打更声想起,鸳鸯再一次探了探贾母的鼻息,颓然的跌坐在地:“老太太走了!”
    贾母重病的消息早几日宝铉便知道了,又有范家老太太亲自求上门来,想探一探惜春将来是否有出宫的可能。
    宝铉将两件事儿全同太后讲了。
    范家是开国功臣,这个面子太后自然是要给的。如今宫里头少了咸福宫那三人,愉妃万事不管,嘉妃出身不好,纯妃也叫皇后弹压了,宫里头可是清静不少!想来再过两年谨嫔便能站稳脚跟了!
    因而同宝铉说道:“这倒是好事!只是如今贾家老太太病重,只怕得趁早定下才好!若是赶上孝期,那可有的等了!”
    宝铉道:“惜春若是年满二十五再出宫,范家那个幼子也得顾忌自个儿的名声!倒不如叫惜春到皇额娘身边来,再由皇额娘赐婚,到时也就不必巴巴儿等着年满二十五岁再出宫成婚了!”
    太后笑道:“哀家是老了,偏爱做那些牵红线的事。怎么你也好这一口?”想了会儿,又说道:“只是这惜春来了,谨嫔那边会不会出什么纰漏?”
    宝铉道:“皇额娘指个嬷嬷去便好。再没有比皇额娘更会调理人的,有皇额娘身边的嬷嬷坐镇,能出什么事?”
    “你惯会算计哀家身边的人的!”太后笑着命人去将程嬷嬷请来,算是应下了这事。“说起来,贾家似乎还有一个姑娘?”
    “三姑娘,贾探春。”
    “那份心计,啧啧。”太后皱了皱眉,“你似乎格外看重些贾家的姑娘?她比惜春还大些,更是耽搁不起。可要哀家也给她指一门亲事?”
    宝铉笑道:“毕竟是我嫂子的外祖家。探春多智,称得上是有勇有谋,不过这手段放在内宅略显得狠了些罢了。”
    太后摇头道:“你同皇帝有商量了些什么?”
    宝铉道:“东海周家,驻守多年。只是东边小国实在可恶,正缺个诸葛亮呢!”
    “你们这一辈的事,哀家真是看不懂了!罢了,随你们吧!”
    赶在王夫人下判的前一日,太后给荣宁二府两位姑娘赐了婚。
    只是当时贾母病着,一直在昏睡,就没人去告诉她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谁都忘记了,那几个贼人正在步军统领衙门关着呢!】第七十四章最后一句。。。。。。其实如果不是写到这一章我也把他们忘了。。。。。。
    清朝刑狱怎么判我不知道。。。瞎写的。
    周家是瞎编的。。。。。。

  ☆、第88章 乡试仕途

携兰佩环二房再起叔侄入仕各走各途
    贾母两眼一闭、两腿一蹬就这么撒手去了;贾府上下可是为了她好一番折腾。
    先是鸳鸯,为贾母守过了头七便触棺自尽于灵前。
    鸳鸯最是忠心;一心只以贾母为天;但凡贾母有所思量,在她眼里必然是对的。贾母偏重宝玉;她自然也会额外看顾些。
    她与宝玉虽是自小一块儿长大的情分,却是没有半点儿的男女之情。
    这些年贾府诸事忙乱;贾母也没那份心思去操心鸳鸯的亲事。再一个,宝玉成亲前便有了袭人;湘云入门不久又有了凝梅,也就是甄珠;贾母委实不好再往他身边放人。
    若不然,她说一声要把鸳鸯给宝玉;便是贾政也不能拦着。鸳鸯虽没那个心思,但既是贾母的吩咐,她自是要高高兴兴的谢恩的。
    若是宝玉还在,鸳鸯指不定就为了替贾母照顾宝玉而留下了。
    只是如今宝玉赶在贾母跟前去了,她一个丫鬟,也没那个能耐替二房夺取爵位。。。。。。既不能了却贾母遗愿,鸳鸯便再没有要操心的事儿了。
    思来想去,她是不愿离开贾府的。但若要在府中随意找个人嫁了,不论是大老爷还是大太太给的恩典,她都是看不上的。
    倒不如就这么随老太太去了!
    自个儿这么一死,去了地下能继续伺候老太太不说,还能落个忠仆的名声。父母兄长从此便能叫府中诸人高看一番,往后在贾府安心养老自是无忧了。好歹也算是报了生养之恩。
    贾赦索性下令让人在贾母坟侧另起了一处穴,让鸳鸯陪葬在旁,也算是全了她的忠心。
    甄家事毕,贾琏也算是全了他下扬州的功绩。
    闻得贾母病逝,当下便上了折子,恳请回京奔丧。
    乾隆看罢眼前的奏折,抬头冲着林赫玉说道:“这贾琏倒是有些长进,知道要回来奔丧。”
    林赫玉躬身道:“都说江南水深,最是历练人的好去处。”
    “皇兄略歇一歇,尝些个点心,好歹为我打个掩护。”
    宝铉三月里头来宫里头请安时,叫太医把出有了身子,太后索性将人留在了慈宁宫,强压着安安稳稳的养了三个月的胎。
    如今进了七月,胎像已是极稳妥了,又兼之前几日皇后也有了喜讯,太后另有了牵挂,宝铉才勉强出得了慈宁宫的大门。
    好容易才出来这一回,还是借着给乾隆送点心的名头。
    “你过来一趟,在这儿略坐一坐也就罢了,我可不敢放你出去瞎转悠!”乾隆伸手取了块点心吃了,方又说道:“我记得这个贾琏还是你举荐的,确实不错。”
    宝铉轻笑道:“皇兄可不要太过高看他。我瞧着这不是他的主意。”
    “那是谁的主意?”
    “王熙凤!”宝铉说道,“如今她父亲在金陵任两江总督,她夫君在苏州任盐运使,她哪里能不多些思量?”
    乾隆想了想,道:“既如此,先将那贾琏平调回来,任太仆寺卿。如今去了甄家,朝里正是换人的时候。等清理干净了,自有他的地方。”
    又说道:“朕思量着开一科恩科,宝铉你替朕想想,可有什么由头?”
    “今年本是皇兄登基十年,开恩科本是应当的。只是今年本就是会试之年,照例要挪到明年。”宝铉笑道。
    乾隆想了会儿,道:“也好。虽说现下里准备今年的乡试有些赶了,不过明年便能会试,也正赶得上用人的时候。”
    林赫玉道:“前几日去荣府吊唁,正碰着了我那表侄,二房的嫡长孙贾兰。说来也是可惜,他去岁便过了乡试,偏会试是他家里头忙乱,竟是叫那贾老太太压着不让去,生生错过了!”
    宝铉摇头道:“黛玉也同我说起过此事,那贾老太太心心念念着她的宝玉呢!哪里愿意叫个曾孙辈的先出头!”
    乾隆右手在几案上扣了扣,抬眼问道:“这个贾兰,乡试中了几名?”
    “一百二十名。”
    “叫他明年一道会试吧。居丧在身,披麻戴孝;居丧于心,哀毁骨立。身丧而心不丧,是为不孝也。既有心丧,有何须拘泥于身丧?反怠于正事,倒要叫先人不安了。”乾隆说着,忍不住提笔拟了一道谕旨。
    大意是:长辈所愿,无外乎是家中子弟能有所长进,能为国尽力;若是为了守孝而误了科举、误了公务,反倒是叫先人地下难安,却是不孝之举。如今大清正是用人之际,特令众官员学子不可拘泥于身外之丧,守丧在心,万不可耽误正事。现有丁忧之官员,三月内起复;守孝之举人,准明年一同会试。
    政令一下,且不说朝野是何反应,单是翰林院、内阁、礼部便忙了个焦头烂额。
    李纨听闻此事,高兴的直念佛。
    当日贾母硬压着不让贾兰赴试,李纨恨得牙痒,却又奈何不得。
    贾兰未赴会试,按例应削去举人之名。左右得等着下一科乡试,贾母故去后,李纨也只得收起心思,安安分分的带着贾兰守孝。
    谁知今上的金口玉言,叫她的兰哥儿来年下场会试!
    幸好她私底下仍是敦促着贾兰温习功课,并不曾落下太多。来年下场,仍有一争之地。
    另一面,探春接了这个消息,立马寻了邢夫人,说要往北扒儿胡同走一趟。
    邢夫人心知她这是为了贾环之事,命人套了车马,又亲自点了两个老成的婆子与她同去。
    贾环虽说开了窍,也很是用功了些年头,可惜到底是天资有限,若说要下场科举,那必是不中的。只是他如今年岁也大了,再没个正经差事,将来如何顶门立户?
    现下虽说赵姨娘已经扶正,贾环也算是嫡子了,但一个平头百姓的嫡子在京里头算得了什么?京中多贵人,随便哪个就能将他踩到泥里!
    虽有个大伯是荣府当家一等辅国将军,又有个堂兄是从三品都转盐运使司盐运使,但毕竟已经分了家,如今也不在一个府里住着,助益有限。
    贾兰虽说过了乡试,到底矮了一辈,支撑不起。
    当日鲜花着锦、烈火朋友的荣国府二房,玉字一辈,竟只剩了贾环一人!
    如探春所愿,若能给贾环捐个官,走贾琏的路,那自是最好不过了。
    可惜贾政不乐意。
    贾政当年被贬,可是有一句“永不再用”在那里!
    从一个从五品员外郎被贬为庶人,贾政也算是尝到了一落千丈的滋味。这些年他也曾起过捐官的念头,可惜旨意在那里,哪个敢违背圣上的意思给他官衔?便是功名也捐不到了。
    贾政本就更看重科举些,早年的贾珠、前几年的贾宝玉、如今的贾兰,个个儿他都寄予了厚望。他也曾寄望贾环,只是贾环实在不是这个料。
    若他自个儿还是员外郎,给贾环捐个官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偏如今捐官乃是自个儿求而不得之事,贾政实在没那份心思去为贾环打点。再一个,若是自个儿得不着,倒叫儿子得了,岂非是在给自己添堵?
    因而,贾政不仅不为贾环捐官,还硬压着不让赵姨娘托人,只说是要考验贾环,万不可叫他同贾琏一般,只会依靠父祖。
    探春思来想去,只得另辟蹊径,一面求着贾赦悄悄地给贾环纳了监,一面又叫贾环准备着,要考笔帖式。
    监生考取笔帖式者,定为八品。贾环若以此入仕,也不失为一条好路。
    原先顾忌着孝期,怕是得耽搁些年。现下既有了旨意,探春按捺不住,这便急急的亲自来给贾环报信来了。
    八月,通州渡口。
    贾赦同邢夫人一早便在码头边等着了。
    贾赦寻了个茶棚坐下,一面喝茶,一面目不转睛的盯着渡口。
    邢夫人抱着贾苯坐在马车里,忍不住一个劲儿的掀开帘子向外看。
    眼见着一艘官船即将靠岸,贾赦忙打发人去看。
    官船未停,便先跳下来一个管事,立马便被前来打探的人围住了。
    那管事不慌不忙,笑盈盈的打发了大部分人,只留下两个,请到了船边等着。不一会儿,官船里又跳下来两个小厮,脚不沾地儿的跑去报信。
    贾赦见一个小厮像自己跑来,看着是贾琏身边的,扔下一锭银子便走。
    茶棚的老板也习惯了,忙跑来送客,不住嘴的道喜。
    马车来到船边,邢夫人抱着贾苯下了车,与贾赦站在一块儿,等着船靠岸。
    只见一旁又来了一辆马车,金顶朱轮,黄盖红帏,在不远处停下。
    “慢一些!小心些!”只听得贾琏的声音传来,他打头走出船舱,后头秋榉扶着王熙凤,秋梓抱着贾荃。
    “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王淑人身子不适?”宝铉掀起车帘子,探出头来。
    王熙凤刚要答,却脸色一白,甩开了秋榉的手,冲到船舷边。“呕!”
    作者有话要说:乾隆把贾琏和王子腾放在江南是为了牵制甄家,甄家倒后,如果他们岳婿还是在那儿,时间久了容易引起皇帝的猜忌。
    正好贾母去世,给了贾琏回京的借口。
    乾隆看贾琏挺识相的,索性将人平调回京,安他们的心。
    (写的时候觉得这段有点虚无。。。。。。怕太隐晦,解释下)
    以及,乾隆的心丧还是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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