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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宝姐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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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正事可做?他倒好,竟拿这话攻讦恩侯,着实可笑!”
    说着,三泰回头冲着贾政道:“本官要问的,都已问完。还望贾员外郎好自为之。”
    乾隆道:“那刘御史同任尚书,可有话要问?”
    刘统勋躬身道:“臣有话要问。”
    乾隆抬了抬手。
    刘统勋转身问贾政:“请问贾大人,在工部三十余载,平生经手过哪几桩差事?”
    这话切中要害。在贾琏入工部之前,贾政不过挂个员外郎的名头罢了,每日去部里点卯,却整整三十多年都没有人告诉他一声,工部里头郎中以下,也是要分到各司去的。至于在往前做主事的时候,那更是不必说了。
    贾政回道:“臣。。。。。。臣不知遭了何人的妒忌,竟暗害于臣!臣入工部三十余载,竟将臣视若无物!三十余载竟无半件正经差事交付于臣。臣恳请皇上,严惩此等小人!”
    乾隆脸色沉了下去,哈达哈和韩光基冷哼了一声。
    交代不可用贾政的,自康熙起到乾隆,是三位皇帝;不用贾政的,如今首当其冲便是两位工部尚书了。贾政这话,得罪了这殿里的三人,还得加上圆明园的太上皇,不可谓不愚蠢至极。
    哈达哈立马跳将出来,指着贾政怒斥道:“晾你三十年,是你无能!贾郎中上任后,不是将你分到营缮司去了?你又做过些什么!我那日亲自将你领到营缮司,吩咐贾郎中不可因顾忌辈分而耽误公事,也吩咐了你不可自恃长辈的身份,你可记得?怎么都察院的人,倒说你将一应公事全推给了贾郎中?”
    贾政气愤道:“琏二心思恶毒,整日里头交给我的,都是算账、监工、采买一类活计,有辱斯文!我一个读书人,是断不会去做的!”
    “荒唐!”任兰枝骂道:“你童试都不曾下过场,也配称读书人?”他是正儿八经的榜眼,自看不起贾政这样自命清高的。
    哈达哈也说:“咱们工部里头,有屯田司、营缮司、虞衡司、都水司四司。屯田司,掌屯田事务,及陵寝,王、公、百官的坟茔修建。营缮司,掌庙坛、宫府、城郭、仓库、营房等的营建工作。虞衡司,掌山泽的采捕,陶冶器物。都水司,掌河渠航道,道路桥梁等事务。不知在贾员外郎眼里头,可有哪个司不是有辱斯文的?”
    贾政汗出如浆,却半句话都回不上来。
    “行了。”乾隆挥了挥手。“贾政,你可还有要辩解的?”
    贾政忙跪下,磕了个响头,道:“臣立身质直,因无谄谀而造词横祸。愿吾皇圣明,为臣洗脱冤屈!”
    乾隆冷笑道:“荣府的正院荣禧堂是你住着,可是?”
    看、贾政哆嗦道:“是。”
    “荣府随着爵位一块儿赏的官职,给了你可是?”
    “是。”
    “你在外头自命荣府的当家之人,可是?”
    “是。。。。。。”
    “你入工部以来,并无建树。。。。。。算了,这个不问你。哈达哈,你是工部尚书,你来答。”
    “回皇上,正是如此。”
    乾隆又问贾政,“自贾琏入工部为郎中,可曾将差事交予你?”
    “有。”
    “你可曾亲自处理过?”
    “这。。。。。。不曾。”
    “全有贾琏给你打理好了?”
    “是。”
    乾隆掷了茶盏,“你兄长将官职让与你,你非但不知感恩,反污蔑于他!你如今占了荣府的正房,冒称荣府当家之人,你竟还不知错!一者,荣府是皇家所赐,因爵而赐自当由袭爵之人一道儿袭了,你擅自抢占,是为不忠;你大哥贾赦身为嫡长子,理应袭爵加官,你一夺官职、二占家宅,于你先荣国公是为不孝;你将自己的公务强加到亲侄儿头上,甚至于还要对亲侄儿多加不满,是为不仁;你口出恶言,污蔑贾赦,罔顾兄弟之情,是为不义!这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何冤之有?”
    贾政无言,唯有拜倒在地:“臣。。。。。。臣。。。。。。臣这是怀才不遇,有志难酬啊!”说着,竟是恸哭起来。
    乾隆失笑,摇了摇头,说道:“先前,你口口声声说贾赦一味玩乐、不务正业,你怎么不想想你自个儿?你既入了工部,便应当做好自个儿的本职。工部营缮司员外郎,不外乎就是些算账、监工、采买之事,你却称之为‘有辱斯文’,岂不可笑?你自称读书人,却连童子试都不曾下场,让你入工部已是加恩,莫不然,你还想入翰林?非进士不得入翰林!你若能考中科举,得个二甲,便是不通庶务也可去翰林院修书。偏你没那本事!再者,即便如任大人得了一甲榜眼,如今任礼部尚书,也曾任兵部侍郎、吏部侍郎,办刑部侍郎事,朕继位后,任大人也曾任户部尚书。这才是有识之士!你在工部待了三十多年,半点儿没学会,叫朕如何敢用你!”
    乾隆说完,歇了口气,转而问自进了养心殿一来,半句话都不曾说的贾琏:“贾琏,你替贾政办了这么多差事。你倒是说说,你为何包庇他!”
    贾琏像模像样的行过礼,恭声道:“臣有罪。臣不该为着二叔的颜面,包庇于他。如今想来,臣本可以将差事照常吩咐下去,若二叔有不懂得地方,再出言相助才是。臣自知犯下大错,恳请皇上降罪。”
    贾琏这一番认错,倒平息了乾隆的怒火。
    他想了想,道:“罢了。你原是愚孝,也算不得大错。你读书不多,便回头将四书五经各抄一份来,聊作惩戒。至于你,贾政。。。。。。”乾隆最终还是决定暂时放过他,回头自有他哭的时候,“闭门思过半年,降三级留用!”
 
 
  ☆、第57章 请恩成拙

自视高倚老恭请恩无以对愚妇巧成拙
    贾政降三级留用。他原也不过从五品;再降了三级,掰着指头数了半天;贾母才敢相信贾政如今只是个正七品的小官了。
    林赫玉新科探花初次授官;便是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如今人家早已爬到正三品上头去了。
    便是贾政最初恩赏的官职;工部主事那也是正六品的!好容易升到从五品的员外郎;在从五品的位子上三十多年没挪动过不说;如今倒降成了正七品!连最初的品级都不如了!
    在外头或许有“九品芝麻官”这样的说头;在京里;别说九品;七品、六品乃至贾政原本的从五品;也不过是个芝麻小官罢了。
    贾母心里头不舒坦;想着那日贾政是同贾琏一道去的养心殿,贾琏不过抄几本书;偏降了贾政的品级,不免责怪起贾琏来。
    这日一大早,贾母便叫鸳鸯去把贾琏唤来,说有事要问。
    贾母东扯西扯了半天,该指桑的早指了,槐也骂完了,忽的想起一事。
    “你二叔如今这般,虽不能说全赖你,到底也有你的不是在里头。你要多为你二叔费心才是。”
    贾琏闻言心中冷笑,暗道满京城怕是也只有这一个二叔要指着侄儿为他费心了。他腆着脸冲着贾母道:“老太太放心,琏儿省得。那日在养心殿我也有替二叔说话来着,请罪时将罪过全揽自个儿身上了!只可惜皇上不信,琏儿也没法子了!”
    贾母听他这话的意思,竟是暗指贾政罪有应得,心里头生气,却又耐着性子问道:“外头你们官场上的事,我也不太明白。你且同我说说,这正七品是多大官。京里头正七品的都是些什么官职?”
    贾政道:“京里头正七品的官不少。就文官里头,有内阁典籍、京县主簿、大理寺评事、通政司通政使、太常寺典簿司知事、太常寺博士和。。。。。。”说到此处,贾政似有犹豫。
    贾母站起身拍桌道:“和什么?不必瞒我,你且说!”
    贾琏尴尬道:“太医院御医。”
    一句话,惊的贾母跌坐在椅子上。
    太医院御医!虽说御医乃是专职给皇室宗亲看病的,贾府平日里请的太医也不过是些吏目、医士之流,但自个儿往日气急了,也曾有过“打发人去拆了太医院大堂”之语。如今想来,格外讽刺。
    贾母呆坐了半晌,又缓缓开口:“那。。。。。。京里头正七品的文官,又有哪些个?”
    贾琏扑上前跪下:“老祖宗!老祖宗还是保重身子要紧!”
    贾母愈加难过,却抬手将他扶起,说:“我无碍。你说!”
    “京里正七品的文官有二,太仆寺马厂协领和。。。。。。和。。。。。。和城门吏。”他又急着说道:“老祖宗,二叔是文官!并不是能同城门吏相提并论的!老祖宗且宽心!二叔读书好,又有才干,怕是过不了几日就能官复原级的!”
    贾母颤声道:“过不了几日。。。。。。过不了几日。。。。。。政儿得闭门思过半年!半年啊!整整半年他都要跟那城门吏一个品级!这如何使得!”
    贾母忽的站起身来,“不行!鸳鸯!去取我诰命的服制来!我今儿就豁出这把老脸,求见太后,请太后为政儿做主!”又狠狠地瞪着贾琏道:“琏儿你随我一道进宫,替你二叔说说情。若太后有话问你,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贾琏忙道:“老祖宗怕是想岔了。老祖宗进宫求见太后,孙儿哪里能跟去。既是为二叔说情,倒不如带上二婶子,那才叫名正言顺。”
    “你二婶到底有些。。。。。。”贾母话说了一半,想着总不能在贾琏面前直说王夫人太蠢,略微婉转了下,“有些过于实在了!实在不是个能帮着说话的。”
    贾琏笑盈盈道:“老祖宗糊涂了。二婶子可是宫里头贵人的亲生母亲,这又是为着二叔的事儿,带上二婶子也好叫贵人帮着说几句好话儿!”
    贾母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既不能带你,你且先回去吧。你二婶。。。。。。让我再想想。”
    贾琏告退。
    刚出了贾母院子,他便远远看到平儿拎着个食盒子过来。
    眼见左右没人,贾琏三步并作两步,拦下了平儿。
    “你来这儿做什么!”贾琏轻声问。
    “二奶奶叫我来给老太太送些点心。”
    贾琏忙说:“倒是巧了。老太太那儿正要折腾破事呢,正要叫你家奶奶寻个由子躲她一躲。你且去和老太太说,就说今日荃哥儿身子不是,大太太二奶奶都守着呢,脱不开身,不能在老太太跟前逗趣儿了,这才叫你送些点心赔罪。你可记住了?”
    平儿细细记下,“都记好了。二爷放心,快回去同二奶奶说去。”
    贾琏叫上凤姐,二人索性将贾荃一块儿抱去邢夫人那儿。刚将此事说了,就见鸳鸯来请人了。
    凤姐揉红了眼迎了出去,鸳鸯刚说了老太太要带凤姐一道进宫,她便急道:“这可怎么是好!方才荃哥儿不是,把我给急的,这才刚哄下。这不,眼睛都是红的!这仪容。。。。。。能进宫吗!只怕要冲撞了贵人,反而不好。”
    鸳鸯也无法,只得回去禀报贾母,另做打算。
    凤姐回了里间,贾琏便迎上来:“怎么着,糊弄过去了?叫你掐荃儿一把,你不听。叫他哭两声罢了,哪里就真薄待他了。”
    “你儿子,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凤姐白了他一眼,又说道:“你方才说,老太太不愿二叔在七品上待半年?真真可笑,咱们二叔那性子,即便思过这半年过去了,官复原级怕还得几十年呢!老太太再一闹,哎哟哟,那可真是有好戏看了!”
    贾母还是带了王夫人进宫。
    鸳鸯只顾着王熙凤,竟忘了问一问邢夫人是否得空可以陪贾母进宫。待贾母想起这茬来,早有小丫鬟偷偷儿去回了王夫人,说贾母叫了鸳鸯按大礼妆扮,怕是要进宫。
    进宫!这么大的体面,王夫人怎能放过!何况现在又是贾政受了申饬、正需要人帮着进言的时候,老太太不带自个儿进宫找贵人说项,难不成还带大太太去?
    王夫人立马穿金戴银的匆匆装扮起来,堪堪赶在鸳鸯后头进了贾母院子。
    贾母皱着眉看着穿金戴银、满头珠翠,打扮的甚是庸俗的王夫人,皱眉道:“你也有些年纪了,不说兰哥儿,宝玉都这般大了,这穿的戴的,也得素淡些才好!带这么多钗子,倒像是一夜豪富的商人妇,哪里有半点官太太的架势!”
    说着,指挥着鸳鸯卸下四五支描金的嵌宝德的珠钗,又褪了两只手钏,犹有不足。
    王夫人强笑道:“方才进门是恍惚听见鸳鸯在回话,老太太这不是赶着进宫?”
    贾母看了看她能糊墙的脸,道:“你洗把脸咱们就去。”
    “诶。”王夫人勉强应下,又对鸳鸯说:“这些钗子你先收着,回头我叫彩云来取,不必劳动你给她们送去。”
    等贾母同王夫人打理好,出了荣府,在宫门外头又等了半天,方有人来传。
    此时已是到了饭时,贾母同王夫人二人都不曾用过午饭。偏已于内侍来传,只得强忍了腹中饥饿,跟着进了宫。
    宫里头谁在意她二人有没有用过饭!只带到了慈宁宫西侧廊庑下,便叫再等着,说是到了太后用午膳的时候。
    贾母无法,忙向小太监手里塞了一张银票,问道:“还请这位公公提点,这。。。。。。要等到什么时辰?”
    那小太监瞟了眼银票,懒懒的说:“少则半个时辰,多则一个时辰。再不会更久了。”
    王夫人两眼发直看着他手里的百两的银票,咬牙切齿道:“这么久?莫不是在诓我们吧!劳烦这位公公通传一声才好!”
    那小太监冷哼一声,看了看王夫人那身富家太太的打扮,道:“这位太太好生无礼!”
    贾母忙说:“这是我儿媳。没见过世面,还望公公海涵。”
    贾母头戴朝冠,其冠顶镂金二层、饰东珠四颗,金约上镂有金云四。小太监一看,便知是这是位辅国公夫人,又给了自己足一百两,脸色自然转好了些,话也说得多了些。
    “国公夫人莫急。往常也不过半个时辰,只今儿您来的不巧,偏遇着了长公主进宫。现下长公主正配太后用膳呢,没有半个时辰是不会召见您的。”
    贾母又往小太监手里塞了一张银票,道:“劳烦公公寻人递个信儿,咸福宫的贾贵人是老身的亲孙女。这进宫一趟也不容易,老身也好久没见她了,想得紧。望她多多给太后娘娘请安。”
    等贾母同王夫人见到太后,已经又过去了一个时辰。
    贾元春不必外命妇,早早儿的寻了宫女通传,由东侧廊庑进了慈宁宫正殿。这会儿正在太后跟前逗趣呢。
    见贾母同王夫人相携而入,待她二人给太后行完里,她立马红了眼眶,眼泪珠串似的就落了下来。
    太后问道:“这是怎么了?”
    元春刚起身行了礼,正要回话,宝铉在一旁笑道:“贾贵人这是见着亲额娘了,太过高兴了吧!论理王太太是进不得宫的,说来你也好久没见你母亲了,可不是该掉金豆了?”
    元春的话都被堵了回去,太后也皱眉道:“贾太夫人怎么将你二儿媳妇带来了?她既非宗亲也不是命妇,怎可随意进宫?”
    贾母忙跪下请罪:“望太后恕罪。老身这。。。。。。这是急糊涂了,忘了这茬!还望太后恕罪啊!”
    “急糊涂了?急什么?”太后奇道。
    宝铉看了眼元春,笑道:“再急也拦不得血肉亲情啊!贾贵人多年未见母亲,想必正有一篓子话儿要说道呢!皇额娘不如赏个恩典,打发她二人去偏殿叙话,略尽骨肉私情,也是体恤贾贵人入宫服侍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太后拉着宝铉的手道,“好孩子,难为你想得这般周到。”又问元春:“贾贵人以为如何?”
    元春忙就着方才的姿势又行了一礼,道:“贤德多谢太后恩典。”
    待贾元春拉着王夫人离去,太后才问道:“方才还没问清楚,贾太夫人这是怎么了,怎的这般着急,竟是连规矩都不记得了!”
    贾母正有一肚子“委屈”要诉,哪里听得出太后的怒意,立马向连珠炮似的说了起来:“望太后娘娘明鉴!老身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乃是先夫人所生,二儿子是老身所生。不是老身偏心,老大向来是个不争气的,整日里不过折腾些奇淫巧计,成不了大器。二儿子自幼诗书俱佳,有最是守礼懂事,难免招人疼些。只是咱们荣国府的爵位,不是老身可以说了算得,便只得让老大袭了。到底委屈了老二,就将恩赏的官职给了他。若政儿下场科举,怕是能中个状元!哪知老大心生妒忌,给自个儿的儿子,就是我那不成器的二孙子买了官,偏要压在他二叔上头!侄儿当二叔的上官,这哪里像话!他父子俩犹不满足,还买通都察院的,诬告他二叔!可怜我的政儿,如今降三级留用不说,还要在家中闭门思过半年啊!”
    “贾太夫人这话说得好笑!”见太后被贾母吵得头疼,宝铉只得先开口道,“自来赏赐官职是连着袭爵一道儿的,怎的将官职给了你家二儿子还有理了!贾太夫人可曾听闻,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君恩赏下,哪里能由得你们挑挑拣拣!”
    太后缓了缓神,也说道:“你那二儿子若有状元之才,何苦巴巴儿的夺了他大哥的官职?白白坏了规矩!”
    贾母冷了半晌,哭道:“老身如今一把年纪了,就指着我那二儿子了!若政儿蒙受冤屈,有志难酬,我有何脸面去见老国公!”
    “闭嘴!”太后怒道,“当我不知道你那二儿子干的好事?皇帝叫你二儿子的破事,搅得两日不得好好儿进食!你。。。。。。你还要在这儿说你那二儿子蒙受冤屈?谁给他冤屈受了?你这是在指责皇帝识人不明、冤了你儿子?谁给你的胆子!你那二儿子既无才干,又不懂人情世故,还这般自视甚高,合该回府去闭起门来好好儿的思思自个儿的过错!叫我说,他再不出门最好!你一个妇道人家,巴巴儿跑哀家这儿来求情,求谁的情?向谁求情?哀家像是会干政的太后吗?你要哭去你贾贾祠堂门口跪着哭去!问问先头荣国公,单为着你二儿子的破事,惹得皇帝烦心,荣国公同意不同意!再叫不然,先荣国公去问问圣祖爷,圣祖爷同意不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第五十七回贾母要拆太医院
    那我第五十七章也来提一提
    虽说这儿没有“慧紫鹃情辞试莽玉”,但就贾母那架势,只怕宝玉每病一回都要说一次吧。。。
    这章码的略high啊
    王夫人脸能糊墙什么的纯属恶搞

  ☆、第58章 诰命官职

晴天雷贾母失诰命雪上霜政罢员外郎
    贾母连同王夫人;自太后宫里头叫人押回了荣府,荣宁二府立马慌乱了起来。
    宁国府贾珍贾氏作为族长,带着尤夫人、贾蓉、贾蓉新娶的胡氏急急赶来了。
    荣国府自贾赦起,邢夫人、贾琏、王熙凤;贾政、贾环,以及大观园里头的李纨、贾兰、宝玉、迎春、探春、惜春、宝钗全赶来了。
    还有荣宁二府的旁支,贾敕、贾效、贾敦、贾珩、贾珖、贾琛、贾琼、贾璘、贾芸、贾蔷、贾茵、贾菖、贾菱、贾芹、贾蓁、贾萍、贾藻、贾蘅、贾芬、贾芝、贾荇、贾芳、贾菌、贾芷、贾蓝;呼啦啦的一大帮子人;能来的全来了。
    贾母的马车驶进了内院;后头却还跟着两辆青油盖的马车;众人心里头明白;那想必是宫里派来的人了。
    马车停下;王夫人红着双眼;先下了马车,看见院子里他围满了人,登时觉得失了面子,立马紧走了两步,躲到了贾政身旁。
    不想贾政偏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王夫人正委屈着,忽见贾母颤巍巍的掀起车帘,晃悠悠的扶着车身就要下车。尤夫人、邢夫人早已等在一旁,见了立马身手去搀。
    王夫人恍然大悟,刚要上前插手,就被贾政暗地里狠狠掐了一把。这时候上前,不是挤掉尤夫人就是要挤掉邢夫人,像什么样子!
    贾母下了车后,车里却又伸出只手来。原是太后身边的嬷嬷,姓陈,跟了太后十多年了。
    而后,后面两辆车里,前一辆下来的是慈宁宫的大太监王奇胜并两个小太监,后一辆车里却是两个健壮的嬷嬷,端看衣着打扮却又不是太后近身的。
    陈嬷嬷看了看四周,问了句:“荣府当家之人贾赦贾将军可在?”
    贾赦上前道:“正是鄙人。嬷嬷有何吩咐?”
    陈嬷嬷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见过贾将军。贾将军,太后有懿旨。烦请贾将军带路,去正院正堂宣旨。”
    贾赦带头,陈嬷嬷紧随其后,而后是王太监和那两个小太监,贾珍带着贾家众人又跟在后头。那两个健壮的嬷嬷让过众人,独自缀在最后。
    进了荣禧堂,王奇胜自带着两个小太监朝南立了,陈嬷嬷立于其右侧,略退了半步。贾府众人见了,忙论资排辈起来,一会儿我是正统的玄孙,一会儿我同嫡支更亲近些,忙乱了半晌方才朝北跪下。另两个嬷嬷悄没声儿的立在了东墙边。
    贾政趁着忙乱,悄声问王夫人:“是喜是忧?”他心里头也清楚,今儿怕不是喜,只还存着侥幸罢了。
    王夫人皱着眉头瞄了眼贾母,道:“我正同元春在偏殿叙话呢,忽有宫女找,叫我扶着老太太回来。旁的我也不清楚,只听得有人说。。。。。。老太太不知说错了什么话,引得太后娘娘大发雷霆!”说完,又咕哝了一句,“我还有好些话没同元春说呢!”
    前后左右有听得的,又传了开去,一时间众人皆惴惴不安。
    贾母是谁?
    贾氏一族,就属她辈分最高!更甚至,贾母是整个贾家里头身份最高的!
    贾母乃是国公夫人!贾赦降等袭爵,如今是一等镇国将军,自是比不上了。宁国府的贾珍那就更是比不上,宁国公的爵位传到贾敬身上与贾赦相同,到了贾珍头上又要降等,乃是一等辅国将军。
    贾母若有事,贾家当如何!
    王奇胜见贾府众人吵吵嚷嚷的,轻咳了一声,待众人消停了,方才高声道:“传太后娘娘懿旨,荣府太夫人贾史氏,教子无方,妄议朝政,无功无德,不仁不慈。今褫夺其诰命,令其于贾府佛堂,抄录经书,带发修行,以静思己过。特旨告之,以儆效尤!”
    贾母忽的像是回了神,蹭的站起身来,疾走了两步,道:“我是国公夫人!我是老封君!太后娘娘定不会为难于我!定是你这个狗奴才,假传太后懿旨!鸳鸯!收拾着陪我进宫!我定要叫太后斩了你这个欺上瞒下背主的奴才!”
    贾赦同贾珍立马跳了起来,一时也顾不得礼节,一左一右拉住了贾母,好悬没让贾母扇了王奇胜两耳刮子。
    王奇胜阴涔涔的笑了两声,阴阳怪气的说道:“贾老太太,您老何必如此。奴才不过一个太监,您跟奴才计较什么呢!老太太在太后跟前说的话,那叫一个精彩!您老这颠倒黑白、搬弄是非的本事,哪里是奴才学得来的。您就好好儿的在佛堂里头修行修行,对,就修行修行,好好儿的静静心!”
    贾赦贾珍一听,冷汗刷地就下来了。
    不论贾母再太后宫里说了什么,眼下最要紧的是安抚好王奇胜。这位可是慈宁宫的首领太监,太后娘娘跟前的红人!他一句话,抵得上旁人十句;他要说一声贾府不好,贾府好也是不好!得罪了他,他回宫去说一声贾府不尊懿旨,这不是断了贾府的活路吗!
    贾赦同贾珍对视一眼,贾珍转头叫尤夫人来扶住贾母,贾赦亲自上前扶了王奇胜,好言好语的将人请去了偏厅,端茶倒水送上辛苦费自不在话下。
    眼见着贾府之人围在一块儿劝着贾母,半天没甚动静,陈嬷嬷道:“孙嬷嬷程嬷嬷,贾老太太年纪大了,可能腿脚有些不利索。都半天了,还没去佛堂呢。劳烦您二位搭一把手,咱们也好早些个回宫复命。”
    “是。”两位嬷嬷应着,立马上前架住了贾母,应是将人从贾氏族人中间拖了出来,连拉带拽的,向门外走去。
    “这是做什么!这是要做什么!”贾政立马跳了出来。“那两个是什么身份,我母亲哪里是你们能随意欺凌的!”
    “贾员外郎。”陈嬷嬷侧身拦住了他,“这二位是太后宫里的精奇嬷嬷,最是讲究规矩的,不过一个庶人,劳烦两位精奇嬷嬷出手,已是托大了。贾员外郎不必担心,再不会有逾矩的!”
    贾政素来自诩孝子,急道:“即便没了国公夫人的诰命,这也是我母亲!哪里就是庶人了!还不快快叫她们放手!”
    陈嬷嬷冷哼一声,“贾员外郎这话说得好笑。您的母亲,正七品太孺人?您身后王太太的诰命还没下来呢!再者,即便是国公夫人,太后派宫里头的精奇嬷嬷训诫一番,也是她的福气!”
    送走了宫人,众人忙围到了佛堂门前。
    贾政道:“还不快快把门打开,将母亲迎出来!”
    贾珍不理他,转身吩咐道:“贾芸、贾蔷、贾菱、贾芹,你们四个去寻几个家丁,找些个木板子和钉子,给我将这个佛堂封起来!”
    “你!你怎敢!”贾政气道:“你。。。。。。你这个不孝的。。。。。。”
    他还没骂完,贾赦赶来了,“快快封屋子!就留个递水送饭的小门!”
    贾政道:“大哥!即便你常误会母亲偏心,你也不能。。。。。。”
    贾赦不耐烦的摆摆手,“谁有空说这个!”又忙对贾珍道:“这次出大事了!我方才问了那个王太监,他虽听到的不多,但有一句却是听得真真切切。”说着,压低了声音,“太后说,让老太太去叫父亲问问圣祖爷同不同意!”
    “什么!”贾珍一惊,“怎么扯到圣祖爷了!贾芸呢?贾蔷呢?快快把木板子拿来,我亲自来钉!”
    贾政哪里同意!往日他在府中住荣禧堂,出府自称荣府当家,还不全靠了贾母在身后撑腰的缘故!往后没有贾母弹压着贾赦,他要如何是好!
    贾政哭叫着扑到了佛堂门前,大声喊道:“母亲!母亲!你快出来看看哪!大哥要封了这佛堂!”
    里头贾母拍门道:“儿啊!快放我出去!太后她老人家误会我了!我定要进宫说清楚才好!”
    贾珍哪里理她,自顾自的钉上了木板子,道:“老太太在里头好好儿的抄佛经吧!兴许哪日太后想起来问一句,一看您抄的不少,一高兴,就把您放出来了。”
    贾政眼见拦不住,转身给了王夫人一巴掌。
    “我怎么娶了你这个丧门星!老太太要进宫,大嫂同琏儿媳妇儿都懒怠去,偏你倒好,巴巴儿地跟了过去!老太太惹太后不高兴了,你倒是劝几句啊!当时若是大嫂或琏儿媳妇在,哪里会有现在这事儿!”
    贾政指桑骂槐,王夫人却没听出来。她捂着脸震惊的看着贾政,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太太说错话的时候,我正同元春说话呢。我同老太太进宫,还不是为了你的事!你连降三级,还要在家里头思过半年,老太太心疼你,我也心疼你!这才进了宫找太后为你说项的!你倒好,全推我身上了!”
    贾政还要再说,贾珍已是沉着脸,道:“我还道老太太怎么了,好好儿的去惹太后不高兴!原是为了你!今儿我就仗着族长的身份说一句,贾政,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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