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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竹马是幸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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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村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轻笑着看着女孩得意的浅茶色双瞳。如果可以,幸村愿意给女孩他能给的所有。
  列车平稳的行驶着,高速轧过轨道的闷响在隧道之中显得更加沉重,虽然对于常乘电车的人来说早就习惯于此,只不过还是会令人觉得不舒服。
  这种沉闷就像预兆着什么一样,大概是做一惠提到了“约会”这个字眼之后,她那和幸村之间百分百无法约会成功的被动技能已经CD完毕。
  彼时,车厢内响起了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像是老人机那种的,很刺耳,非常大声的手机铃声,而声源发出的位置,正是以一惠为中心。
  这当然不是一惠的手机,可是车厢内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一惠身上,顿生出莫名的压力驱使着一惠不得不找出了那只作祟的手机,然后接起。
  “喂?”
  这只手机想当古旧,在听筒中还有因为音质不好而留有的电流杂音。
  没有得到回应,一惠也懒得继续问,想着索性把电话挂了,这时那一头却说话了:“不要惊动车厢里的其他人。”
  电话那头的声音用了变声器,听不出对方的性别和年龄。一惠皱着眉毛,有重新把手机贴回了耳边。她没有去回应幸村疑惑又担忧的眼神,就像不认识身前的少年那样。
  “你是谁?”
  “不必知道我是谁,只是想找人玩个游戏。”
  “不好意思,我对你的游戏不感兴趣,如果是恶作剧的话,那么,我挂了。”
  “奉劝你现在最好保持通话状态,当你按下挂断键的那一刻,整节车厢的人都会陪着你一起下地狱。”
  “什么意思?”
  “你座位的正下方有个手提袋。”
  一惠低头,侧过身体扭开了原本并拢在一起的双腿。
  如电话里的那个人所说的,在座位的正下方,的确有一个红色的手提袋。她伸过手将袋口稍稍打开了一些,里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盒子样的东西,但是引人注目的是盒上四位数码管显示器上鲜红的数字,正在以秒数倒计的速度一点一点减少。
  是炸|弹吗?
  一惠猛地把袋口重新封好,遮盖住那团正在跳动鲜红光亮。如果引起恐慌的话,在这拥挤的车厢里,事态绝对会变得很糟糕。
  “看来你已经看到袋子里的东西了。”
  一惠一顿,慌忙在车厢内环视了一圈。只是由于太过拥挤,再加上她坐着视角偏低,视野受到了很大的阻碍。
  电话那头的人也在车厢里吗?因为看到了自己的表情所以判断自己已经看到了炸|弹吗?
  没有更多的时间留给一惠判断现下的情况,电话那头的声音再度响起:“如果你不想这颗炸|弹被引爆,那么接下来,按照我说的去办。”                        
作者有话要说:  幸村:我就想问什么时候约会能不出事。

和音是某人的妹妹大家应该猜得到,官方对这个妹妹没有详细设定所以我就瞎写来用了【被打脸的话……我就当不知道【喂。

  ☆、死神体质是会传染的

  幸村看着一惠突然冷冽下的表情,面对自己如同陌生人一般。他也猜到了,那通电话一定出了什么问题。他没有试图去跟一惠搭话,这或许真是一惠希望的发展。
  不要被电话那一头的人察觉到自己的存在,才有机会帮上忙。
  地铁在下一站到站停下时,一惠从座位下拿出了那个红色的手提袋,她把袋子挂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托着手机,一直没有切断通话。然后,她从人群的缝隙中挤过,出了车门。
  这种时候也想不了能不能约会的事了,一惠的安全才是第一位。幸村也在这一站下了车,他隔了一段距离跟在一惠身后。
  口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幸村拿了出来,上面有一惠传来的邮件。
  打开后邮件的内容看得出来打得很匆忙,估摸着是一惠现下出于被监视的状态,偷偷发出来的邮件吧,一句话连断句的标点符号都没有——有炸|弹快报警犯人在监视我。
  一惠按照电话那一头的指使,在快速删除了发给幸村的邮件记录后,把自己的手机扔进了离站台最近的一个垃圾桶里。
  但愿幸村能懂刚才那封邮件吧。
  “我警告你,不要试图报警,如果我发现有警方介入,我会立刻将炸|弹引爆。”似乎是因为一惠在丢手机的时候停顿了一小会,电话那一头立马传来了威胁的话语。
  果然,那个人在监视自己。
  一惠看遍了周围,也没有找到疑似在盯着自己的可疑人物。那么还有一种情况,打电话的这个人根本不在地铁站内,而是通过某种途径,比如监控。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一惠找到了监控死角,她佯装无意地走进了监控盲区,如她料想的那样,电话那头传来的新的指令:“不要避开人群,走到人群中去。”
  虽然没有明确地提及要她走到路中央摄像头可以明确扫到的位置,但是在她进入盲区后那个人的反应,就验证了这一点,他是通过摄像头来监视一惠的行动。
  “接下来要怎么做,拿着这个袋子站在这里等时间到了自动爆|炸吗?”
  “就在这个位置,把衣服,脱下来。”
  “哈?”
  “如果你不想炸|弹马上爆|炸的话,就照我说的做。”
  这算是什么要求!
  要她众目睽睽之下脱衣服吗?只穿着一件轻薄衬衫,脱掉不等于是……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到。
  一惠沉默了一会,“……可不可以换个要求。”
  正如最初所说的,那个人把这当做是一场“游戏”,正在以此取乐,可以说是恶劣至极了。
  一惠想着或许可以通过谈条件来拖延一下时间,哪知电话那头干脆传来了倒数:“五。”
  “哈?”
  “四。”
  “等下!”
  “三。”
  “喂!你等等!”
  “二。”
  “好我脱!你住手!”
  在一惠妥协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得逞的笑声。
  让她在地铁站这种人口聚集的地方脱掉衣服,这根本就是在羞辱她。
  一惠身形高挑,样貌也不错,原本在人群中就比较显眼,再加上手臂上挂着的那个颜色无比夺目的手提袋,还没有开始脱衣服就已经有回头率了。
  可是出于炸|弹的威胁,一惠只能照着做。她把手臂上挂着的红色袋子放在了脚边,一手拿着手机,空出的一手伸至自己的身前,从贴近脖颈处的衬衫顶扣开始。
  一惠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窝火过,被这样羞辱,还是第一次。如果能找到犯人,她绝对要把那个人打得不省人事。
  有一点一惠没有想通,为什么会是她接到的电话呢,那个空出来的座位是偶然吗?犯人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接到这个电话的是其他人呢,会用其他恶劣的方式来进行所谓的“游戏”吗?
  换个角度来考虑,假设那个座位真的是留给特定的人,在那样拥挤的车厢中,犯人是如何确保那个座位不会被占?
  难道说犯人不止一个人?一个是正在给她打电话,在屏幕对面监视着她的人,另一个或许就坐在刚才的位置旁边?
  不论如何,先尽可能地拖时间吧。
  纤长的手指地捏住顶扣,然后缓慢地将细小的半透明扣子从扣眼中拨出来。
  幸村站在不远处,就看着一惠突然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白皙的皮肤从领口处逐渐暴|露得更多。
  一惠怪异的行为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注意。
  是电话那一头的人威胁她这么做吗?
  幸村思忖着决不能再坐视不管了,他不能容忍一惠被这般戏弄。
  彼时一惠已经将扣子全部解开,一抹淡粉在她的手臂之后若隐若现。幸村没有想到比上前直接拦下一惠的动作更好的解决方法,而正当他要朝一惠跑去之际,人群中突然蹿出一个人影。
  是一个皮肤黝黑的淡金发男人。
  男人跑的很快,似乎是赶着要去做什么,在经过一惠身边的时候,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猛地将一惠撞倒在地。
  为了不压在一惠身上,男人撑起了手臂,他的手掌撑在一惠的头部两侧,而此刻一惠衬衫的衣襟敞开,原本该在衬衫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两个人此时的姿态……总而言之,这个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突然的撞击猝不及防,一惠毫无防备地往后倒去,后脑和地面的撞击让她在短时间内眼前一阵发灰,她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
  眼前一个男人的脸离自己很近,成熟英气的脸颊轮廓和紫灰色的双瞳散发着一种和她最熟知的幸村精市截然不同的气质。
  “……痛。”
  撞击令一惠的反应和动作在短时间内变得有些迟钝,她只听到那个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保持刚才的状态,十分钟。”
  像是叮嘱一样的说完,男人极快地爬了起来,然后朝一惠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真的非常抱歉!你没事吧?”男人鞠躬道歉。
  一惠的后脑勺还发着一阵阵带着眩晕感的疼痛,她没来得及回应,金发男人马上说自己赶时间,随后匆匆忙忙离开了。
  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而且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保持刚刚的状态?十分钟?
  眼下最令一惠关注的是袋子中的那枚炸|弹,红色的手提袋在刚才也被男人不小心踢出去一段距离,好在袋中的东西没有露出来。
  一惠把袋子重新拿过来时,理解了男人的意思。
  原本应该撞在袋中的炸|弹,已经被替换成了一个大小差不多的盒子。
  是那个男人做的,他是警察吗?可是就算是幸村在收到邮件之后立刻报警,应该来得也没有这么快才对。
  那个男人不一般,一惠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当一惠再去接听手机的时候,电话那一头已经挂断了通话,听筒里传出的只有嘟嘟嘟的忙音。陷入思考的一惠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把衬衫的扣子解开,她站在原处,抬起一只手托住下巴。
  “一惠!”幸村喊了她的名字,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外套包裹在了女孩的身上,他的面色微微泛红,于是清咳了一声整理情绪,“抱歉,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须马上给一惠套上衣服。
  一惠也反应过来了刚才自己的状况,还是在幸村面前……
  她亦涨红了脸,啊啊啊真是太丢人了!
  尽管内心在无限咆哮,一惠还是故作镇静地开始分析眼下的状况。
  “报警了吗?”
  幸村点头,他的眉间也蹙得很紧,陷出了两道皱痕,“现在什么状况?”
  “犯人大概不打算再管炸|弹的事了吧,他把电话挂断了。”
  “那只能等警方来解决了,得先把炸|弹带到没人的地方。”
  “没那个必要了,刚才撞我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炸|弹换走了。”一惠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那个男人所叮嘱的十分钟,她从手提袋中拿出块状的盒子,“他用这个换走了炸|弹。”
  看着还在一本正经认真无比地分析状况的一惠,幸村如往常那般,抬手就在一惠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别说这些了,我们先离开这里比较好。”
  “什么?”
  因为刚才一连串的事件,当事人主动解开衣服酥|胸|半|露(??),金发男人的压倒,一惠身上的关注度简直达到了峰值。
  “被视线聚焦的感觉,真的不太舒服。”
  幸村说完,揽过一惠的肩膀将她拢进臂弯。对于那些还在看热闹的投来的目光,幸村毫不遮掩地回以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蓝紫色的眸底卸下了所有的温柔,冷厉的眸光令人望之生畏。
  好好的约会之行,看样子又要泡汤。
  幸村在心中不断叹息,无奈,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他对一惠这个事件体质是真的服气。
  说起来,一惠似乎是在两年前去了东京参加祭典,认识了一个叫做工藤新一的人之后,就开始变得这样了。
  死神体质是会传染的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幸村真的已经习惯了没有约会成功的结果。嗯,习惯成自然……说起来真是有种淡淡的忧桑。
  幸村回想了很多以前的事,他侧过头去看回忆中心的女孩,而此刻的一惠也仰头看着他。视线一瞬交汇,两人皆是一愣。
  一惠:“怎么了?”
  眸光微敛,幸村语调柔柔:“没什么。”
  除了事件体质之外,女孩的脑子里什么时候可以多塞一件关于他的事呢?幸村再度叹气,只能默默将手臂收紧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被死神小学生传染了死神体质【不对!
可以猜猜撞了一惠的金发男人是谁wwww
以及白学现场。
村哥:一首届不到的爱送给大家【剧本错了

  ☆、一家人就该齐齐整整

  警方赶到地铁站的时候,已经是又过了十五分钟之后。幸村就见一惠面容严肃,条理清晰地把刚才所发生的事从头至尾地叙述了一遍。
  除了那个金发男人的事。
  一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隐瞒掉那个人,只是直觉告诉她,那个男人不简单。
  因为要重新录一遍口供,一惠得跟着去一趟警署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这会肯定是约不成了。
  幸村表示,嗯,他习惯了。可那又有什么办法,他也只能陪着自家青梅去一趟。
  一惠从小就正义感爆棚,对于事件,她一向都格外认真。
  瞧着自家青梅那正义凛然的表情,幸村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又回到了童年时期。
  小时候一树被欺负,这个做姐姐的总是挺身而出,挡在弟弟的面前,狠狠地将那群欺负人的小孩揍上一顿。
  当然啦,在那个年纪,女孩子发育的早,再加上一惠的个子天生就高,没几个人能打得过她。
  幸村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可以成为站在女孩身前的那块挡风板。至少今晚在地铁站发生的这件事,让幸村觉得愧疚万分。
  两个人从警署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按照幸村原本的计划,这个时间,他和一惠应该身处六本木森○大楼的展望台,眺望着绚烂的东京夜景。然而,现实给了他重重的一巴掌。谁让横沟一惠本身就是个变数呢?
  有句话说的没错,计划赶不上变化。
  警署附近的街道冷清得要命,除了明亮的街灯以外,完全感受不到属于东京的繁盛。
  重新把衬衫扣好的一惠把外套还给了幸村,一言不发地走着。因为刚才的事情,心情有多不好全都写在她的脸上。
  “抱歉幸村,又……”没能和你好好约会。一惠说着,挠了挠脸颊,有几分不好意思。
  一惠做什么事都属于认真派,虽然每次约会搞砸是标准结局(?),大多数情况一惠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如果意识到了的话,她绝对会道歉的,比如现在。
  “我才要说抱歉。”幸村摇了摇头,“让你遇到了那样的事。”
  “这不是你的问题。”一提到那件事,一惠的眉毛又紧紧地皱了起来,接下来她的口吻变得咬牙切齿,“好想在警方之前把那个人调查出来,我……”打爆他狗头。
  明明说得很有力的气势在句末又泄了下来,那真是她从未收到过的羞辱。
  幸村的目光把女孩脸颊的轮廓描摹了一遍又一遍,娟秀的双眉微微蹙起,浅茶色的眸底填满了不爽。他伸手想要拉住对方的手,这时一惠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想起了一件事。”一惠一边说着,抬起右手在左手掌心上一锤,“我的手机还在车站的垃圾桶里。”
  这么说完,一惠拉上了幸村原本就想伸出的那只手,迈开步子就是一阵狂奔。
  不愧是田径部的主将……
  有那么一瞬间,幸村觉得自己似乎就真的是外界所传的“身娇体弱的立海大网球部部长”。嗯,和自家青梅比起来的话。
  跑了没几步,一惠突然一个急刹车,“这个时间垃圾也应该被清了吧……啊啊啊真倒霉!”
  幸村安慰地拍了拍一惠的头,像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之前被一惠丢掉的手机:“手机在这里呢,我取回来了。”
  一惠愣了愣,盯着幸村的脸看了几秒,在确认了的确是自己的手机之后,她抱怨了一句:“刚刚为什么不给我?”
  因为不想让你接到一树的电话,不想被人打扰两个人的气氛。
  当然,这样的话幸村不会说出口,他直接回避了一惠的问题,说道:“快给一树打个电话吧,联系不到你的话,他应该很着急。”
  重新将手机开机,如幸村料想的那样,屏幕上被来自一树的未接来电提示讯息填满。
  毕竟每一次幸村单独把一惠带出来,作为弟弟的一树从来都挂心得要命。
  虽然,这次的情况有些特殊。
  一惠给一树打通了电话,在很快解释完了今晚的情况以后,一惠把手机递给了幸村:“一树说要跟你说话。”
  幸村接过电话,保持着一贯的浅笑表情,他一句话也没说,过了十几秒之后,挂了电话。
  “一树和你说什么了?”一惠接回手机,问道。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噢……”
  回到公寓,开门的一树板着张脸把一惠拉进了门后,趁着一惠没有注意到,对着幸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砰的一声将门重重地甩上。
  嗯,把幸村关在了外面。
  “一树你这是干嘛?”
  别扭的少年鼻间嗤了一声,转头回到屋内,往矮桌前就是一坐。
  一惠重新打开了门,“幸村抱歉啊,一树他还是个孩子,小脾气有点大。”
  才说完这句话,屋内马上就传来一树的顶嘴:“我才不是小孩子!”
  幸村:你俩都是小孩。
  “对了幸村,你晚上是直接回去吗?”
  一惠想到了眼下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以往她来东京看弟弟,就直接住下,可是今天多了一个幸村。
  “你觉得这个时间还回得去吗?”
  “也是。”一惠点了点头,随即侧开身体让出了门,“不介意的话今晚就在一树这边吧,虽然他住的地方有点小。”
  把幸村领进屋内之后,自然传来了一树的强烈抗议。自家姐姐还真是个傻白甜,那个幸村精市很明显就是对姐姐有所企图,姐姐居然还引狼入室!
  “老姐,你怎么能把这个人带进来!”所以赶紧让他滚蛋吧老姐!
  “可是幸村今晚回不去啊。”
  “那让他睡大街去,我才不管。”
  “一树,别闹了。”一惠抬手就是往自家弟弟的脸上一掐。
  嗯,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尽管一树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向姐姐妥协。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幸村恐怕已经被一树千刀万剐了。虽然一树本人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才不想有人碰他姐。
  一惠从衣柜里拿了一树的衣服递给幸村:“衣服可能有点小,今晚就将就一下吧。”
  看到这里,一树又一次炸毛,“为什么把我的衣服给他!”
  幸村微笑:“那难道要让我穿一惠的衣服吗?”
  那当然更不可以啊!
  一树语塞,对幸村翻了个白眼后继续玩手机。
  狭小的公寓里塞着身形都不娇小的三个人,的确是有点拥挤。
  一惠倒是不在意些什么,本来他们三个人就是从小一起长大,早已是互相熟知的人。在洗漱完毕之后,打开电视像个悠闲的大叔一样开始看新闻。
  好巧不巧,那条新闻正好就是地铁站的那件事。
  也不知道是谁把当时的情境拍成了一段简短的影片——妙龄少女在地铁站大胆脱衣秀。
  虽然画面中的主角各种打了马赛克,但是但凡认识横沟一惠的人都看得出来,那个浑身马赛克的人是她没毛病了。
  “卧槽!”一树看得直接从榻榻米上跳了起来,“老姐,这……”
  话还没说完,一惠面无表情地关掉了电视,然后开始假装四处开风景。
  一惠这个反应,显然是默认了。虽然事出有因,她对那件事也十分气恼,可是这的确又是不争的事实。
  “幸村!你不是和我姐在一起的吗!”炸了毛的一树当即把矛头对准了当时和一惠同在的幸村精市。
  幸村被一树揪着衣领推了几大步,后背直接撞到了衣柜上。他的表情难得凝重,一贯柔和的语调也因为对之前的事心怀愧疚而压低了一些:“这件事的确我要道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一惠。”
  “啧,而且你还敢挂我电话!我话都没说完!”
  一树借机把幸村挂他电话的这件事一并说了,然而……
  “对于挂你电话,我不予以评价。”
  “幸村!!”
  一树的脾气本来就属于一点就炸型,对上幸村这种腹黑。
  如果积攒下来的气会爆炸,那么一树应该已经是天边最灿烂的那朵烟花了。
  “我说你们两个消停一会行不行……”
  一惠被两个人制造的动静闹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除去心情不好不说,她完全没办法好好思考在地铁站的那件事。
  转头看着还拉扯在一起的弟弟和竹马,一惠索性翻了个白眼,往一树的床上就是一倒,然后拉起被子,把整个人都裹进了被窝。
  这回轮到掐在一起的两位少年懵逼了,刚才一惠是翻白眼了吧?是吧?翻了吧?
  肯定是生气了。
  两人就此休战,准确来说,是一树单方面不再揪着幸村。
  松开幸村后的一树走到床前跪坐下来,像只耷拉着耳朵的小狼狗一样,戳了戳鼓成一团的被子。
  “老姐,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没生气。”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那……那我晚上要跟你睡一起。”撒娇ing。
  “随便你。”
  得到应允的一树瞬间变得十分得意,他转过头挑衅地对幸村挑了挑眉,然后拉开被子,钻进了被窝和一惠肩并肩躺在一起。
  站在一旁的幸村只是微笑,他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想到一树竟然是这么爱撒娇的孩子。”
  一树只露出个脑袋,依旧满脸挑衅:“幸村你在嫉妒我。”
  幸村耸了耸肩,动作慢条斯理地从衣柜里抱出一摞被子,平整地铺在榻榻米上之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没什么,我就是想到了德国骨科这词而已。”
  幸村是故意这么说的,如他料想的那样,一树果然听得涨红了脸,随即就从床上爬了出来。
  他就见这个浅茶色眼瞳的少年直接往自己边上一躺,拉起被子眼睛一闭,“哼,这样的话你就是基佬了。”
  幸村:……
  于是这晚,一贯讨厌幸村的一树竟然和幸村挤在同一个被窝里。
  嗯,将就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家人就该齐齐整整【?
一树:谁跟他是一家人!!
这一秒我站村哥和弟弟【。

铺垫太久了,到这里出现过的人物都是下一个事件相关……

  ☆、优等生才不会逃课呢

  横沟一惠火了,就因为在东京地铁站脱衣服的那件事。
  那支现场的影片在推特上已经被传疯,尽管画面上的人打了马赛克,但是立海大的横沟一惠还是被人肉了出来。甚至还有人到学校来找上一惠,想约她去拍水着写真。
  写真……水着写真……
  如果不是同班的切原按着一惠,恐怕这位天空树小姐已经动手……手脚并做地打人了。
  因为当时在地铁站并没有引起爆|炸和骚乱,犯人也不知所踪至今没有被调查出来,为了不引起社会恐慌,警方并没有对外界媒体公开这件事。所以除了警方和犯人,还有当时在场的一惠幸村以及那个救了一惠的金发男人,怕是没有人知道炸|弹的事。
  故而关于那只影片的重点,自然就落在了一惠身上。虽然打了马,但是少女曼妙的身姿轮廓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作为受害人的横沟一惠的正常生活因此受到了骚扰,尽管她本人很不想被家里人知道所谓的在地铁站脱衣服这件事。她想要隐瞒下来,可是事情闹得太大,用无人不知这个词来形容也完全不过分。传进长辈的耳朵里,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于是,一惠被长辈们围住开始了彻夜长谈。
  好在一惠把事情解释清楚了,在这之后堂哥横沟重悟利用在警察本部的职务之便,算是把神奈川境内的谣传给压了下来。
  虽说东京和神奈川算得上是同一个生活圈了,但是辖区不一样,横沟重悟的权利和人脉还没有大到能够随意压下一件事的地步。
  事情相较之前有所平息,但是发生过的事,谁都还记得。这一次,校花(cao)横沟一惠总算是比立海大的神之子更出名了一回。
  虽然,一惠根本不想要这样的名声。
  不过这件事还没有结束,后续才令一惠更加生气。
  教导主任那个地中海在事发之后把一惠叫去了职员室,美其名曰喝茶谈话。说她有损校风,给历史悠久绩业彪炳的名校形象抹了黑。
  “听说你在东京地铁站脱衣服?”中年谢顶的教导主任如是说。
  一惠扭头看向别处:“没有的事。”
  “那推特上的影片是怎么回事?”
  “噫教头你也会刷推特?”
  “是我侄女在刷……不对!横沟,你不要试图转移话题!”教头暴怒的吼出了一片唾沫星子。
  接下来便是一大通毫无营养的思想教育,虽然一惠解释了当时是因为拿着炸|弹被人威胁,所以才脱的衣服。
  结果迎来的又是教头的怒吼:“你怎么不说你在阻止陨石撞到地球呢?”
  一惠简直被气笑:“教头你的脑洞也是蛮大的。”
  “教头教头的没大没小,我叫岩村!”
  岩村教头的嗓门太大,因此一惠不得不把脑袋往后缩了缩,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原来叫岩村,还是第一次知道……”
  这话岩村听得清清楚楚,所以说传闻他耳背果然是传闻。
  “横沟!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教……岩村主任,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
  然后,一惠领了罚——打扫二年级和三年级的走廊一个星期。
  一惠:我是说真的,教头绝对逻辑有毛病。
  一惠觉得自己成了冤大头,要么就是最近水逆。上次浅野那件事就是她背的锅,这一次也一样,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犯人没抓到就算了,教头那个秃顶还要罚她。
  算了算了,和校方为敌到头吃亏的也是她自己。
  关于这件事,连邻桌的切原赤也都对一惠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赤也,如果你同情我,那就帮我一起打扫吧,嗯就这么决定了。”
  切原瞬间放下了塑料花兄弟情(?),拍着一惠的肩膀就是果断的拒绝:“不了不了,部里有训练的。”
  “赤也,爱呢?”
  “不存在的。”
  说完,头发天然卷的少年也顾不上走廊上禁止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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