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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十九世纪不相信爱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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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洛塔?”
“以后来找我的话伊丽莎白,请务必收回你手中的那本婚纱画册。还有也不要用着‘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呀’的借口过来,我很怕你这么一来,看着这么繁琐的步骤,我又不想结婚了。”
“……”
将自己关于宣传策划的方案交给了伊丽莎白之后卡尔洛塔立刻走出了办公室,先前往舞台处对着正在排演的歌剧演员们打了个招呼,在女高音的请求之下演唱了其中一个小节,然后在所有人的赞美下走出剧院。
达西…宾利剧院的问题不大,但是在她看来,或许之后发生的不少事情都可以说是具有针对性的。
海军协定这个案子一出来,迈克罗夫特势必会保护自己的弟弟并且尽量少的让他参与到这一类的案件中来,而有人则是在努力把福尔摩斯的名声散播出去,为他引来暗处的窥探,那么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帮助到他呢?
名声可以大可以小,同时最能够让名声稍稍降温一点的事情……
卡尔洛塔脸色一黑,这简直就和巴黎起义之前克里斯汀和拉乌尔两个人借着“蜜月”的名头出去避风头一样,要不他们也来一次蜜月?
这种馊主意还是再见吧。
这个晚上福尔摩斯并没有回到221B,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敲门然后躺在床上昏睡了整整一天。卡尔洛塔则是依旧“醉心”工作,没有留下来照顾自己的未婚夫【什么时候进阶到未婚夫的?】,而是回到了达西…宾利剧院。
办公室已经有人在等着自己了,卡尔洛塔看着面色严肃的达西先生对着他点了点头,然后伸出了手:“下午好达西先生,我希望你看到了我的那份宣传方案。”
“我因此而来。”
菲茨威廉·达西抿了抿嘴,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非常好的方案,同时我也给您带来了您会感到满意的回报。”
“我想按照我们之间的友谊,暂时不需要这么一板一眼。”
瞥了一眼门口,卡尔洛塔走进经理室的时候没有关门直接敞开了:“您可以坐下说话。”
“莱斯特尔小姐,请您安心,我们对您的方案很满意。尤其是德·包尔公爵夫人,她更是可以称得上难得一见的赞不绝口。”
卡尔洛塔看着菲茨威廉·达西的动作点了下头示意自己理解,同时她伸手敲了一下木质的桌子,脸上微微露出了微笑:“那我可就放心了,您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剧院经理这个职位您担任地很好,我们都很放心,只不过有时候请您也要注意一下剧院同僚的心情,您有时候或许太严肃了。”
两个人所说的话都含有双重含义,不过在卡尔洛塔看来菲茨威廉·达西能够赶来和自己说福尔摩斯没有什么大问题,同时也对那个幕后黑手进行了一系列的猜测:同僚,或者说,曾经的同僚。
福尔摩斯曾经的同僚?在干侦探这活之前,他也就是个普通的学生……学生?还是,教授?
谢过了这位如今依旧严肃但是明显人情味多了不少的达西先生,卡尔洛塔赶回了221B才松了口气,同时悄悄地把自己从法国带来的文件包打了开来,看清了其中的内容之后直接把这一张纸给烧毁。
她脑海中艺术品的形象在逐渐变得模糊,所幸她在之前都已经全部记录下来了。不过现在的话,卡尔洛塔倒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那些记忆在飞快的逝去,甚至于当时记录下来的笔墨也在逐渐消失。
唯一只记得的是宿敌的名字,但是宿敌的身份,宿敌的计划,卡尔洛塔一无所知。
嗯,还记得侦探先生最后还是活下来了,不过这就已经足够了。
至少能够说明自己未来不是寡妇不是?
将最后一张纸烧去,卡尔洛塔吹散了桌上的纸灰,回头的时候看见的是站在那边不知道看她动作多久的侦探先生。
“你醒了?”
“我是被纸张燃烧的气味惊醒的。”
灰色的眼眸注视着面前微笑着的女高音小姐,她的秘密被拉乌尔说过“不要去探究”,他本来也已经彻底放下,但是今天她的举动让他的好奇心重新变得剧烈起来,而且难以压制下去。
“我知道你想要问我什么,同时我也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卡尔洛塔微微一笑,既然她已经烧去了她全部的秘密,那么也就是说明自己已经到了去面对的时候。
“不过我也很好奇,在我坦白之前夏洛克也来和我说说看你知道了多少吧。”
女高音双手指尖相抵,做着自己恋人最为标志性的动作,脸上的笑意带着一点微妙的高傲:“你猜到了多少我的小秘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共进早餐这个梗……咳咳,或者是因为大家都想的比较纯洁,一般来说“我希望与你共进早餐”,怎么样才会共进早餐呢?当然是晚上到早上一直都一起……【咳咳咳【喂
敲一下木质的桌子在英国的文化里的意思是能够避免不好的事情发生,这是海军协定案,洛塔和达西先生神仙说话=w=
☆、第四十九章 秘密的终结
在卡尔洛塔看来; 她的秘密不多; 但是足以致命。
不管说是那一种另类的预言; 亦或者从哪些艺术品中看出来的蛛丝马迹; 卡尔洛塔很确定自己这个小秘密对着亲近的人是瞒不了太久的。不过幸好拉乌尔本就不是什么刨根问底的人,他更倾向于“我不问; 你也别说”。
但是面对着这位侦探先生可就是不一样了。卡尔洛塔将纸灰慢慢地拢到一起,示意福尔摩斯坐下:“有时候我也觉得能够说出来更好一些。”
“如果说出来会给你带来痛苦的话; 我不希望你透露任何东西。”
“不; 我选择能够说出来的原因,也是因为大部分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东西,或者说,并不会被人忌惮。”
卡尔洛塔摇了摇头; 她也不是什么特别执着的人; 更不用说侦探先生已经证明了他是可以被信任的:“不过在此之前; 我很好奇夏洛克你猜到了多少。”
多少么?福尔摩斯思考了一下之后才开口:“我猜到的不多,知道的也就是你似乎对未来的局势把握很到位; 到位地就像是自己亲眼所见一样。”
这个说的可真有福尔摩斯的感觉; 模糊不定而又无比贴切。
卡尔洛塔放弃折腾纸灰了,抬头看着面前的侦探先生微微点了点头:“您想的没错; 就是这样。”
“只不过少许不同的是,我看见的不是未来,是过去。”
对她而言的过去,在这个时代则是未来卡尔洛塔略笑了笑; 示意侦探先生坐下说话:“我记得你以前似乎还说我‘总是像是个旁观者’。”
“所以,你都见过一次了?”
“我可没有亲身经历过。”
卡尔洛塔笑着摇了摇头,仿佛在诉说的不是什么秘密一样很是随意地继续了下去:“夏洛克,你会被记入史册么?”
“我想,也许?”
“那么当你回到十七世纪见到克伦威尔,又有什么想法呢?”
卡尔洛塔凝视着桌子上的纸灰,她能够感觉到脑海中最后一点东西已经离她而去,同时给她带来的是难以言喻的轻松:“很幸运,又很不幸,对么。”
“是的。”
“就在刚才,最后一点秘密离我而去,不过你要知道一些我记得的东西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好玩的。”
对着侦探先生眨了眨眼,卡尔洛塔的笑容变得调皮了起来:“比如说,你没遇上我的话,一辈子都不会恋爱。”
一辈子都不会恋爱?福尔摩斯听到这个也直接笑了,将烟斗放进了嘴巴里表示赞同:“不错,我很难想象会爱上一个什么样的人,而你这样的人,如果我没有亲眼所见确实有些难以想象。”
“这有什么难想象的,或者说我是你的理想型?”
“没有纯粹符合理想状态的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看着卡尔洛塔的表情缓和了许多:“我或许有时候也想多了。”
“你想到哪儿去了?”
“……”
“莫不是什么‘我说出了这个秘密就会化为泡沫’亦或者是‘我说出了这个秘密就会被纺锤划一下就此沉睡一百年?’”
“童话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着福尔摩斯嗤之以鼻的样子,卡尔洛塔耸了耸肩:“可我猜你肯定看过鹅妈妈的故事,大家都看过鹅妈妈的童话。”
“我看过一个非常经典的,这在我的童年时期对我产生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推理的乐趣。”
“闭嘴。”
她能不猜到是哪个么?不是谁杀死了知更鸟就是杜松树。
“不过既然已经过去,那么这个秘密就不要再度被人知晓了。”笑完了之后福尔摩斯重新变得严肃,看着自己恋人的表情也带上了一点叹息:“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明白,那么夏洛克,你想知道你的结局么?”
“我一个侦探也能上史册记载?”
看着面前的先生高高挑起的眉毛,卡尔洛塔哼了一声:“你太高看史册,也太小看你自己了。”
“哦?”
“因为你是世界上最有名的侦探啊。”
“那我姑且问一句,是谁帮我扬名的呢?”
卡尔洛塔略往旁边一瞥,在心里给说不准明天会被找麻烦的华生医生点了根蜡烛。
“行了,看你的表情我就猜到了。”
轻微地哼了一声,福尔摩斯的表情也有些微妙:“我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文学上的天赋。”
“他不是曾经嘲笑过你文学方面一窍不通么?这不正是证明了他在文学上的天赋还不错?”
“我也不是完全一窍不通,要知道如果将文学归于艺术方面,我还是对此有些见解的。”
不过秘密这个问题到此为止,该去剧院上班的上班,该去破案的继续破案,同时找一下未来那位让自己“名扬世界”的好助手聊聊关于文学创作的事情。
福尔摩斯认为这个风头还是不出的好,什么全世界最有名的侦探……
他可没有这个闲情逸致。
一切都如平常一样过去,两个人甚至于都没有对自己的婚礼有什么想法,忙前忙后的除了迈克罗夫特之外,也只有伊丽莎白·达西。
“我不介意借给你我亲爱的儿子,阿尔伯特来撒花瓣场景一定很不错。”
“我没想这么盛大。”
“身为女性……哦也是,你一开始连婚都不想结。”
絮絮叨叨地给拿着百合花与洋桔梗捧花的卡尔洛塔上了最后一点妆,伊丽莎白满足地点了点头:“到时候谁来送你进教堂?”
“拉乌尔。”
不是父亲么?不过想着面前的好友似乎确实从未提过她的家庭,伊丽莎白很是理所当然地脑补出了一个略有些凄惨悲哀的故事。但是等她看到穿着显贵甚至于胸前还别着家徽的金毛子爵的时候,直接一把抓住了卡尔洛塔。
“你别和我说你是什么贵族的私生女!这位可是来自法国的有传承的贵族,和你什么关系?”
“你想太多了,什么私生女,不可能的事情。”
卡尔洛塔抽了抽嘴角,有时候伊丽莎白的确就是想太多:“而且这件事情说出来有些不好听所以我一直没有谈起过,我已经和我的家庭彻底断绝关系了。”
这是卡尔洛塔的婚礼日,伊丽莎白也不好刨根问底,只能任由金毛子爵牵着女高音的手走入了教堂。
“我曾经有想过我有一天居然会代替你父亲的职责,把你送进教堂。”拉乌尔看着站在牧师面前的福尔摩斯多了点笑:“以前我们之间因为发色相似的关系会有人把我们当成兄妹,现在看来也不错。”
“姐弟。”
大好的日子卡尔洛塔懒得去用暴力纠正他,手里握着捧花的力道却紧了一些:“我也没有想过,我会结婚。”
“那么你一定很爱他。”
是的,我很爱他。
看着站在牧师旁边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这很无趣但是如果是你我可以忍耐一下”的福尔摩斯先生,卡尔洛塔忍不住笑了起来:“拉乌尔,刚才伊丽莎白还问我我是不是你们家的私生女。”
“谁?我觉得我要和她去打一架,谁愿意要这么暴力的姐姐。”
“算了,你等会儿记得回答我法国怎么样了。”
短暂并且谁也听不到的交谈就此结束,卡尔洛塔听着牧师一连串儿的絮絮叨叨,很是体会到了一开始福尔摩斯傻站在那里等自己的心情。不过现在……
说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念念叨叨的牧师面前罚站,卡尔洛塔感觉自己内心毫无波动,还有点儿小尴尬。
“我说过,仪式感不错,但是轮到自己就太别扭了。”
“我不能比你更加赞同这一点。”
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了两个字,卡尔洛塔听着什么“无论疾病与死亡”,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法国现在情况开始平缓了下来,珂赛特的信也来了,说马吕斯还活着。”
“这好歹是我们的婚礼,你在这儿谈论他们的事儿?”
“那你来个能够不被牧师发现我们在开小差的话题。”
“上次那个案子有些意思,我从中发现了一点小秘密。结合你告诉我的一些情报来看的话……”
“……”
说真的福尔摩斯先生,你比我更煞风景。
“现在,请交换戒指。”
卡尔洛塔深刻感受到或许是牧师听到也忍不下去了,索性一气说完了后面的东西然后快进到最后。
感受到指尖的僵硬,福尔摩斯顿了一下,带着一点抚慰地开口:“你不愿意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
“不,我只是觉得人生的新阶段对我而言来的有点快。”
“那对我而言,来的太慢了一些。”
抬头看着那双灰色的眼睛,卡尔洛塔慢慢缩了缩手指,然后重新伸直:“那我就可怜一下你?”
“悉听尊便,不过我没想到我只是卖了个可怜你就同意了,有些小意外。”
给侦探先生同样带上戒指,他特意瞥了一下自己妻子原本右手无名指上常年戴着象征“修女心性”所留下的戒指痕迹,眼睛里略闪过了一丝光:“你愿意嫁给我么?”
“以前可以犹豫,现在已经毫无畏惧。”
卡尔洛塔听着牧师的话语笑了:“不完成这个仪式么?”
是的,现在——
我宣布你们成为合法夫妇,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结婚结好了,然后开始老莫大作战【你等下
以及最后一段怎么写怎么不爽,嫁女儿的心情真是太理解了(╯‵□′)╯︵┻━┻
☆、第五十章 咕咕咕了的蜜月
俗话说得好; 蜜月就是在婚礼后的只有夫妻二人的共同旅行; 以至于婚礼后第三天早上看到卡尔洛塔出现在达西…宾利剧院的时候;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呆滞的。
“莱斯……不对; 福尔摩斯夫人?您今天怎么……”
“嗯?来上班很奇怪么?”
卡尔洛塔皱着眉头抬起了头:“你们是不是认为我会去度蜜月然后你们就可以松快整整一个月?两天假期已经足够我休息的了,你们想得美。”
剧院所有工作人员泪流满面; 这一尊大佛连蜜月都能翘了还说是热心工作,他们如何惹得起?
当然; 真相也没有那么简单; 卡尔洛塔和福尔摩斯本来的确都是想趁着这种“蜜月”的机会回一趟巴黎去看看珂赛特的,然而这种机会很是轻而易举地就被剥夺了。
原因当然是最简单的那个——福尔摩斯先生手下又有案子出现啦。
不过卡尔洛塔没有抱怨什么的,很是淡定地点了头然后送侦探先生查探资料去了。在家里呆着无聊,她也同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提着自己的手提包来了达西…宾利剧院,结果一进门就看到剧院的演员们在摸一条大胖鱼。
简直就和下课时候来查教室的教导主任似的; 卡尔洛塔看着眼前一片人乖乖听话的样子很是不满:“我并不是认为你们应该天天训练一天没有什么休息的时候; 但是既然有休息的时间; 为什么要在应该排演的时候嬉戏打闹?如果说抱有‘今天经理反正不会来’所以就自然而然地开始懈怠的话,所有人记录一次警告。”
能够感觉到自己离开的时候那些剧院成员齐齐松了口气; 卡尔洛塔也觉得自己需要松一口气。坐在自己办公室里那张有些太过于柔软的办公椅上思考人生这种事情有些强人所难; 但剧院确实是比家里更好的思考场所。
结婚确实是一件让她自己都觉得挺难想象的事情,真的要说的话; 感觉还不错,至少没有什么会惨淡收场的结局。卡尔洛塔转了一下手中的钢笔,她对这段婚姻感官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关键还不在于这个; 在于福尔摩斯日后的命运。
至于在结婚前和达西先生的交谈,卡尔洛塔思考了一下也只能暂缓一下自己的脚步。在这个十九世纪,她有着不少限制,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她本质上,不是个英国人。
第一次对英法战争有些无奈的卡尔洛塔叹了口气,随意在纸张划拉了两下之后盯着纸上自己划出来的痕迹好一会儿才把这张纸扯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福尔摩斯家依旧是在221B住着赫德森太太的房子,并不是说两个人不想拥有自己的家,而是在这种情况下租着赫德森太太的房子反而更有利一些。
“卡尔洛塔,我已经解决了我手头的案子。”
在晚饭的时候卡尔洛塔听着福尔摩斯平静的语气,总觉得他那种平静下面还隐藏着一种“我超厉害”的自得:“所以?”
“所以这段空闲的时间,我们去一趟巴黎怎么样?”
“嗯?”
卡尔洛塔抬起了头,结婚的第二天这货就接了案子,然后没两天就说基本上解决了,接下来就要急吼吼地去巴黎?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我咕咕咕了我又咕咕咕回来了”么?
就算是鸽了,那也要给个理由不是?
“理由?”
“理由的话,请让我思考一下珂赛特的婚期就在近日算不算一个理由。”
“如果不算?”
“那我只能用你在半年多之前给我寄的那份信作为借口了。”
卡尔洛塔盯着侦探先生好一会儿才移开了目光,说真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婚姻生活会改变她很多,也会改变面前这位更多一点。
就比如说,这货比之前更让人痛恨,也更不要脸了。
“之前去解决魅影事件的那次我算是不请自来,您的邀请信之前赫德森太太就给我了,虽然时间有些久远,但是这也是一份邀请不是么?”
“邀请你的那个人坐在你对面。”
“没关系,她邀请我去的地方地址都写好了。”
卡尔洛塔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盘子里的一颗小土豆切成了两半,看着福尔摩斯脸上略有些夸张的笑容,声音里带着一点杀气:“你再说一遍?”
“……对不起。”
“珂赛特结婚的话,这个事情可以商量。”
良久之后卡尔洛塔才把那可怜的土豆塞进了嘴巴里,咀嚼完毕之后才开口,脸上带着一种恶作剧成功了的笑意:“看你的表情,我觉得我的演技并没有因为疏忽练习而退步。另外我有点想知道,你除了这个还想要做什么?”
以为妻子确实不高兴了的福尔摩斯头疼地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他仿佛已经感觉到了日后这位唯一能够欺骗到自己的人的乐趣所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要说一些实话,毕竟他现在也需要担起一部分责任:“还要查探一些事情。”
“一些事情的意思是。”
卡尔洛塔放下了刀叉,用面巾慢慢按了按嘴角:“是你被一个犯罪集团给针对了的事情?”
福尔摩斯没有回答,卡尔洛塔也明白这是他默认的含义:“完全可以,那么行李还有车票船票的事情?”
“我已经准备好了,本来想要当蜜月旅行的,可惜没有想到我这里实在是……”
“没关系,我从来不会因为一次早就意料到可能会不存在的蜜月的消失而愤怒。”卡尔洛塔眨了眨眼睛:“只不过我稍稍有点儿好奇,你知道那个集团针对的是你,那么为什么不直接通知迈克罗夫特这位大英政府?”
“卡尔洛塔,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犯罪。”
意识到两个人都吃的差不多了,福尔摩斯很是主动地接过了脏盘子:“但是大部分犯罪,在庸人眼中是完美的。”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把证据展现在这些‘庸人’的眼皮子底下,是么?”
“完全没有错,而且你要知道,那花费的时间可比我一个人单单破个案子来的长得多。”
福尔摩斯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发了牢骚,也不知道瞄准的到底是因为自己在洗碗还是真的是被人盯上这件事情:“毕竟我一直认为这种事情很难发生在我头上。”
“是的,不过你要知道,我做饭,你洗碗,这是绝对的公平。”
“……”
卡尔洛塔的敏锐连迈克罗夫特都甘拜下风,她当然知道自己的丈夫具体指的是哪一件事情:“还有,今天的客厅又被你弄上了枪孔,我已经打理地基本上看不太出来了,你自己记得去扫地我亲爱的侦探先生,一定要如你所说,不留痕迹。”
“……”
这种婚后生活,除了说一句万万没想到,还能是什么呢?
折腾了两天回到巴黎,三个多月的时间足够让之前一切的阴霾全部扫净,顺带还能遗忘掉在三个月之前红火的女高音。卡尔洛塔居住的那幢小公寓在离开之前已经托付给了珂赛特和马德兰这一对父女,也因此这次过来她和福尔摩斯两个人并没有运用真名,而是化名为了一对来自马赛,姓氏为埃克斯利的夫妇。
“天啊卡尔洛塔小姐,你们……”
“我,斯科特,她,克罗艾,别叫错。”
卡尔洛塔抽了抽嘴角,决定不去理会在这个时候独。断的侦探先生:“珂赛特,这段时候你还好么?”
“还行,您不用自责,反而我很开心您在那段时候已经离开巴黎了。另外新婚快乐克罗艾夫人,还有斯科特先生。”
不!夫人这个后缀不管怎么说都不如小姐来的可爱而有气派!
冉·阿让看着这一对明明是受邀,却偏偏像是不请自来的夫妻,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杯,声音有些低哑:“正巧你们都来了,我有事情想要告诉你们。”
“哦是的我们都知道,珂赛特要和马吕斯结婚了。”
卡尔洛塔看了一眼双眼放光的少女,再看着眼神从未离开过手中茶杯的老人,声音放的愈加轻柔:“马德兰先生,不管如何,珂赛特都是您的女儿,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不我要说的不是这个,的确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们。”
冉·阿让笑得有些无力,同时也有些不安:“卡尔……克罗艾夫人,您之前的那间公寓,被我租给了另外一个可怜人。”
“谁?”
卡尔洛塔眯了眯眼睛,想要从这位老人的眼中看到一些破绽,但是除了局促不安和一点愧疚之外,她并没有看到别的情绪。
福尔摩斯略转身看了一眼门口,门是关着的,就算能够看到曾经卡尔洛塔的那一间公寓怕是也找不到什么里面居然有人居住的痕。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或许他可以想到是谁的。
在这种沉默之中珂赛特率先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抬头看了在场所有人的脸色,决定由她自己来揭露这个答案:“是一名中年先生,叫做沙威。”
“是一位有些阴沉,有些孱弱,看到我却会给一个笑容,甚至于送给我花束的好心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咕,我们去度蜜月吧
冉阿让同志不仅救了女婿,还救了沙威【不过我猜大家都猜到了【。】另外的话,这次去法国不是随便去的,一方面珂赛特结婚,一方面是老福感觉自己似乎摸到了一点儿老莫的边去查老莫了【原著里是和华生两个人走了一圈欧洲,这里提前了一点
以及即将上演珂赛特的家庭伦理剧【喂】,沙威先生读条蓄力中
☆、第五十一章 他是我的英雄
沙威是一个秘密警察; 不过现在的话; 只能说他曾经是一个秘密警察。
卡尔洛塔不知道冉阿让是如何拯救这个被他击垮了信念的男人的; 但是不管如何; 看到这个结果她也就明白,沙威最后选择了释怀; 也选择了放下。
“那个男人不是盯着我们的那一个,不过也算得上是那位的同僚。”
在婚礼现场; 福尔摩斯瞥了一眼那个略有些阴郁的男子; 凑近了卡尔洛塔的耳边开口:“过会儿我去问他点事情。”
“我知道,不过你注意安全,我感觉确实有人盯着我们。”
卡尔洛塔听到脚步声的时候猛地回过了头,看到的却是打开了的教堂大门以及站在门口的新娘和她父亲。在卡尔洛塔看来,这一对年轻人太年轻了; 年轻到岁数相加还不到四十岁; 却要走入婚礼的殿堂。
瞥了一眼自己旁边这位拉高了平均结婚年龄的先生; 卡尔洛塔跟着观众们拍了拍手,语气里多了点揶揄:“是不是想着自己结婚的时候没有马吕斯先生来的帅气?”
“这方面我倒是不在意。”福尔摩斯撇了撇嘴; 努力在脸上做出一种欣慰的表情; 但是这种表情很快就被他的嫌弃给打破了:“毛头孩子,说不定到时候还要靠珂赛特来养活。”
“这种情况倒是很有可能出现; 不过珂赛特很聪明,她会在合适的时候退让或者前进的。”
牵着珂赛特手的并不是她法律上的父亲割风先生而是马德兰,这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握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的不舍而稳重。卡尔洛塔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感叹的同时也有些低落。
“没有血缘的父女尚可如此亲密,为何有些父女却如同仇敌?”
她的父亲对着她亲口说过“隔壁的克里斯汀失踪了,现在是你的机会去傍上拉乌尔”,他的脸色讨好,眼睛里却带着凶狠和狰狞。卡尔洛塔至今能够想到自己当初坚定的拒绝,以及她被自己的父亲关在地下室的心情。
父女这个词,真的是很有趣了。
“可能是因为,人与人生来不同。”
福尔摩斯将手握住了她的,听着牧师的声音脸色逐渐变得和煦了起来。不过也是,对着一对可爱的新人谁不会变得柔和呢?卡尔洛塔抬起头微微一笑,她能够看到马德兰先生略微佝偻的背,还有坐下的时候那一瞬间的僵硬和拘谨。在这位老人旁边的偏偏是和他斗了一辈子的秘密警察,而这位秘密警察却在此刻露出了一个微笑,甚至于还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
一切都以最美好的结局作为结束当然是最完美的,但是偏偏时间不会因此停滞,而是会带来一个更加具有爆炸性的消息。
福尔摩斯在婚礼之后就莫名其妙和消失了一样不见踪影,不过卡尔洛塔知道他是去找莫利亚提的线索了因此也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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