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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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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大概一丈左右。”
鄞祯:“为什么这么深?”
贾琏听到这个问题后,目光顿然肃穆,表情很严禁认真的阐述道:“深水能充分利用立体水域进行分层养鱼,可以进行多品种多规格的混养和密养。一般想高产,池子里要做到品种齐全,大概七八个品种,将吃食鱼比如草、青、鲤,和肥水鱼鲫、鳙鱼等并重放养。”
鄞祯听得有点迷糊,像‘混养’和‘密养’这类词他大概能推敲出意思,但‘吃食鱼’和‘肥水鱼’的具体含义他就猜不太明白了。不过听起来贾琏做事是很有一套自己的方法,甚至为此还总结出了一些自创的词,此人在务农方面果然是个行家,行事认真,术业有专攻。
鄞祯也就不深问了,因为他猜自己再问,贾琏肯定还会冒出更多他听不太懂的解释来。反正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考察他的能力,既然见识到了,便就是满载而归了。
“本皇子正有一事想问你,不知你可否有办法解决?”鄞祯看贾琏。
贾琏也不推脱,直接道:“殿下可是要问西北之事?”
鄞祯心头一震,可转念想朝廷要打仗缺粮也不是什么秘密,况且贾琏是官宦出身,听到风声也不奇怪。
“粮是难事!歉年无粮可缴,加上各处耗费,再算上今年的春旱,只怕是元气大伤,三年之内难动兵了,可怜了西北那些老百姓。本皇子在想若是你的种地法子能普及天下,或许就用不了那么久。”
“推行农业方法,只靠公文说明肯定不行,必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最短也得耗费三五年才能奏效,而且今年算是耽误了。”
鄞祯一听,略有些失望地蹙眉。
“不过,便是今年不丰收,也是有法子明年就打仗的。一般备战,总要准备至少一年的粮食,但若只准备三个月的,再就地取粮,不失为一种便宜之法。”贾琏解释道。
鄞祯:“就地取粮?你在说笑么!西北那地方可是苦寒之地,好容易能长样东西,却也只够糊弄农户自己的口粮,哪有多余的粮交到军中。”
“等过了今秋就不一样了,到时候殿下只需将我的办法实施出去,到了夏天,西北地区自然就产出足够的粮食供应他们打仗。此法方便快捷,且不需要远路运输,避免了诸多危险的可能。”
鄞祯闻言十分兴奋,表示等着贾琏的好消息。如果这件事贾琏能办成,他必定会好生奖励他。
回去的时候,贾琏提起牡丹,表示要送几盆给四皇子。
鄞祯:“什么品种?”
贾琏:“世间还没有过的品种。”
鄞祯更好奇了,取了花,在贾琏屋里略坐了坐才走。
贾母事后得知,高兴地不得了,直夸贾琏出息给荣府长脸。奈何贾琏还是要她低调保密,搞得她不好把消息分享给二房。晚间,贾母正卧在榻上兀自笑得合不拢嘴,忽来一婆子,将其今日听到的传言悄悄告知贾母。
贾母闻言后盛怒不已,再也忍不了了,气得碎几个茶碗,厉声传令下去,责命二房立即搬出荣禧堂。
第25章 继续来打脸
王夫人闻得消息,起初不信,被婆子多次解释之后,终于信了,却恍若天塌下来一般,顿时头晕目眩。但她不能倒下,她要找贾母问清楚,遂强撑着身体,在丫鬟的搀扶下一步步走向贾母的院子。可眼看到院门口了,忽有两个婆子扑过来,拦住的去路。
婆子:“请为太太见谅,老太太乏了,此刻已经歇下,不愿被叨扰。”
王夫人一怔,俩眼瞪得溜圆,霎时失魂了,凭婆子们怎样叫唤她没都反应。
而此时,贾母正在花厅内与贾琏细细地说话。
“你这孩子,怎的如此犯傻,受了委屈竟不知张嘴去评理,讨回来!硬生生的干咽下苦水,你可好受?真叫我老太太听了心疼。”贾母说罢,便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
贾琏刚才来的时候,已经得知贾母要他们与二房互调住处的消息。他不算太惊讶,心种早就料定这次放得消息会有结果。
说到底还是因为四皇子来做客的关系,贾母眼见着大房有了些出息,才会有当下干脆的决断。
先前王夫人联合薛家买种子的事儿,贾母的心里其实是楚真相是什么的,但她却装糊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下了二房犯的错。若是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大房身上,早就被骂的狗血喷头了。说到底,贾母还是偏着二房的。
所以薛家出售贫瘠田的事儿,贾琏没有轻易说出口,忍到今日才把消息放了出去。
贾琏对于‘住哪儿’、‘二房过得如何风光’并不感兴趣。他其实只想要一个能够让他纯粹去务农的空间,能够有一个随意的去研究、执行自己有关农业想法的地方。但是王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来犯,不是阻挠就是添乱,他不得不勉为其难地稍微对付一下她。
其实宅子里的这点事儿,贾琏不是不懂,从前只是懒得去弄罢了。
像贾母这样在深宅大院里斗争多年的胜利者,心思必然缜密,容易多虑,也便容易起疑。跟她告状,侧面传达肯定比主动告知的效果好,而且在对质时,秉承着以退为进、缄默少言的方针,便可令其心坚定地站在我方了。
“琏儿,你发什么愣,我说的话你可明白了?”贾母关切的伸脖子问。
贾琏微微蹙眉,故作糊涂:“倒不太明白。”
贾母见状更心疼了,唤贾琏到自己跟前来,拍拍他的手背:“你这孩子忽然间长大,太懂事,而今倒是你二婶子竟半点不如你。薛家卖地诓你的事儿我晓得了,你说说,我老婆子康健的很,你何必瞒着自己的委屈?要不是你和兴儿的话碰巧叫我房里的婆子听见了,我至今还不晓得你竟曲意迁就,受尽委屈。说说,你被薛家那厮坑了多少银子?钱我赔!”
“瞧您说的,买卖自愿,哪有谁对谁错谁被骗的道理。您的钱我可不能收,将来还是留给妹妹们赔作陪嫁好。”贾琏宽解道。
贾母见贾琏如此懂事,更是叹气,心怀愧疚:“难为你如此为他人着想,便罢了,不弗你的好意。但今后你若再受委屈,便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老婆子,放心,老婆子一定会为你做主!”
贾琏淡笑:“有您这句话,我受什么委屈都值了。”
贾母越加欣赏贾琏,瞧他眉目清秀,端方正派的样子,心里更喜上几分,“这次的事儿定要让你婶子好生吃吃教训,若是再把你和四皇子的事儿说给她,她非得自叹不如,把头埋进土里去。”
贾琏忙拱手,再请求贾母不要过度声张,“四殿下是极为谨慎的人,不喜人太过张扬,还请老祖宗帮忙,稍稍忍耐下,不要乱说。”
“可那是你的叔叔婶子,便就不用瞒着了吧,说出来,也好叫你们威风一回。”贾母口气略有些兴奋道。
“一定要瞒着,婶子常与薛家通信,难保会觉得彼此是亲戚提及一下没关系;而二叔也时常出外应酬,饮酒一二,也难免有说漏嘴的时候。如此一传十,十传百引,那还会使什么秘密了,况且以四皇子的身份,定然是越传越热闹的。”
贾母应承:“好好好,我懂了,不说,不说。”可惜这么好的大喜事,她要一直憋着不能跟人分享,还真是难受。
贾琏观察贾母神色,试探道:“老祖宗,荣禧堂那边我们其实可以不必……”
“行了,你不必心善求情了,这件事我替你做主!”贾母坚决道。
看来事情是真成了,老太太心意已决。
贾琏功成身退。
……
今日可巧贾政在外应酬,还未归来。王夫人一边拉长着脸坐在原本邢夫人的房间,嫌弃的瞧东瞧西;一边燥郁地看着周瑞家的带人布置她的‘新住处’。
“老爷怎么还没回来?”王夫人急得头上直冒冷汗。
“不好了,不好了!派去传话的小厮刚巧跟二老爷走岔了,二老爷到先回来了,喝得微醉,下了车就直奔荣禧堂去,正好跟大老爷撞个正着。大老爷训斥二老爷两句,还说了换住处的事儿,二老爷一时没反应过来,和大老爷争执起来。而今两位老爷正吵得不可开交,太太您看——”
“走!”王夫人立刻起身去荣禧堂。从没住过府东‘隔院’的她,至今日才发现从这里到荣府正堂的距离有多远,着急了也没有,坐轿子才能过去,需得先等轿夫准备好抬轿子来……等一炷香后,王夫人急急忙忙赶到荣禧堂时,已经不吵了。
堂内静悄悄的,上首坐着贾赦和贾政,右侧坐着邢夫人,左侧则坐着贾琏。相比较于因为争吵而面红耳赤的贾赦贾政兄弟,贾琏一派淡然的表情着实叫人觉得碍眼。
王夫人一时摸不着头脑,但也感觉到屋内的气氛异常尴尬,“这是……”
贾政抬头看眼王夫人,突然拍桌冲王夫人厉吼道:“你还有胆子问,为夫还要好好问问你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老爷,还是回去说吧。”王夫人见贾政脾气很大,声音不自觉的压低。
“你个——”贾政站起身,抖着手指着王夫人的鼻尖,转而看眼四周的人,负气哼了一声,背着手迈大步走了。
王夫人余惊未定,尴尬地愣在原地,看了看屋内余下的大房一家。贾赦一脸瞧戏的贱模样,邢氏的表情则有些幸灾乐祸,贾琏虽然只是漠然的看着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王夫人却觉得他的表情才最讥讽最可恨。
王夫人咬着唇,攥着手里的帕子,用指甲强扣着手心令自己镇定了片刻,方缓缓地转身迈步离开。
贾赦望着他们夫妻二人离去的背影,意味深长的捋了捋胡子,然后突然拍着大腿放声大笑起来。
“噗——”邢夫人也跟着笑。
贾赦看见脸不笑,还故意道:“瞧他们俩那架势,今晚少不得一顿吵打。倒是叫那些瓶瓶罐罐遭了罪,也不知会弄掉多少花费。”
贾赦见贾琏沉思不语,笑问:“咱们的大功臣,你怎么不说话了?”
贾琏缓缓抬首,对上贾赦的眸子,“您不如明儿个便跟老太太提,分家。”
第26章 脑洞停不下
贾赦胡乱点点头,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扭头瞪贾琏:“臭小子,你少诓我,当我不知道明儿个是什么日子,那是给你相看的大日子!这件事绝不能拖延,至于分家的事儿,回来再说。”
贾琏笑笑,觉得这贾赦定是被自己坑的次数多了,所以开始学聪明了。
“好了,今晚就收拾到这里,明儿个还有大事要准备,铺好被褥,早点睡,明天给我精精神神的起来!”贾赦一再对贾琏强调之后,方携着邢夫人离开。
贾琏安然的坐在荣禧堂内,挑了挑眉,兀自搓着手指。
丰儿等了许久,眼见天色黑了,便凑到贾琏跟前提醒。
贾琏才起身想起来回院,主仆二人一块儿回到了新住处。
新院子十分宽敞,看起来应该是会明亮又舒坦。但贾琏却不急于进屋,而是问丰儿:“牡丹都安置了?”
“是,奴婢们很小心的搬弄,二爷放心,一片叶子都没伤到。”
“那就好。”贾琏点了点头,亲自舀水倒进喷壶里,每盆只浇一点点水。
丰儿尴尬地站在原处候命,不敢去帮忙。琏二爷要亲手做的事儿,她们这些下人是万万拦不住的。
贾琏浇浇水突然停下来,弯着腰盯着一株牡丹不动。
丰儿傻愣愣的看着琏二爷的背影,见他一动不动太久了,担心出什么事儿,喊了声:“二爷?”
依旧没反应。
丰儿忙凑上前去,从后面轻轻拍了贾琏肩膀一下。贾琏突然动了下,回头恼怒地看着丰儿。丰儿吓了一跳,一脚踏在喷壶上,身子侧倾要摔倒。
贾琏眼瞪着丰儿身后那盆牡丹,忙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往后拉,随即俩人都栽倒在地上,丰儿刚好压在贾琏的身上。
此时西边墙头上正有一颗半露的脑袋,黑眼珠子滴溜溜地瞪得贼圆,见此光景,立刻下移不见了。
贾琏一把推开丰儿,起身后立即确认那些牡丹都完好,心里才松了口气。他蹙着眉头,随手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奴婢该死,该死……”丰儿不敢起来,趴在地上抖着身子不停地给贾琏赔不是。丰儿晓得二爷如何宝贝这些花草,自己刚刚的鲁莽险些坏了二爷的大事,真是罪过。
贾琏看眼丰儿,拾起地上的灯笼,去照那盆他刚看过的牡丹。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呈现一种偏黑的红色,才刚微弱地光线下看,倒跟纯黑的差不多。考虑到花瓣展开之后颜色会变淡一些,这盆牡丹的正色应该是偏黑的紫红色。
这批杂交牡丹里面,先打骨朵的那几盆都是鲜嫩的粉色,贾琏正担心都出这一种颜色。虽说而今市面上不存在淡粉色的牡丹,他的这些话植株矮,花量多,很适合室内观赏,所以光凭淡粉这一种颜色的牡丹他照样能卖出好价钱。市场价值是有了,但对于科学研究来说,自然是结果越多越好。而这颗矮株上打出黑色花苞的牡丹很是让他惊喜,所以他刚才才会观察那么久。
该植株的叶圆钝尖,花梗粗,已发出的骨朵有九个,着花量很高。
贾琏心情大好的扬起嘴角,看来自己经历倒霉的穿越之后,老天开始补偿它了。不知道驭下那些尚未放骨朵的牡丹都会开出怎样的颜色,他十分期待。
丰儿继续哽噎道:“……二爷,奴婢愿领板子受罚。”
贾琏这才想起丰儿,转头瞧她,丰儿正很狼狈的跪在地上,额头都磕肿了,哭得泪流满面。她干嘛哭成这样?
贾琏怔了下,眉头紧锁,冷言道:“你起来。”
丰儿见二爷皱着眉头,以为他还在生气,不敢起,继续磕头。
“我有那么可怕?”贾琏问她。
丰儿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弱弱的指着那些牡丹花,“二爷脾气素日温良,只是您只有在面对那些东西的时候,要求特别严格。奴婢心里明白着,却还是不懂事,行事不小心,差点碰倒了那些花。”
“起来吧,我知你的初衷是始于关心,并无过错。只是下次再遇见这种事的时候,不必搭理我便可,你就当我喜欢发呆吧。再有,刚才推你不为别的,仅是因为……”贾琏微微顿,眉头纠结的更深,“我不喜和其他女子贴得太近。”
丰儿听明白了,表情一松,谢了恩之后麻利地起身。
“这些牡丹每日要派三人看管,不准靠近,不必浇水,谁都不许动。”贾琏吩咐罢了,便进屋准备歇息。
……
次日起床,贾琏让丰儿捡一件雅淡些的衣服给他便可。
丰儿微有些担心:“爷,大老爷可叫您穿得的鲜亮点呢。”
“没钱买。”贾琏实话实说道。
丰儿窘迫地闭嘴,被堵得一言说不出。
贾琏看眼丰儿红肿的额头,叫她自取十两银子去,买点药。
“几钱银子就够了,哪用十两那么多。”丰儿道。
“余下的便同你院里的小姐妹一块吃吃喝喝罢,再不济弄些花儿戴,不懂你们女孩子喜欢得东西,总归挑你们喜欢的来。今天趁我不在,好好乐一会儿,总归以后的日子还得跟着我受苦。”贾琏所谓的受苦,是指他在研究方面的一些特殊需求,那些丫鬟为了他的几盆牡丹都没少上心,给些奖赏也是应该的。
丰儿捧着十两银子高兴地应承,送走了二爷,她便召来大伙儿一起热闹,在院里摆了两桌小宴。不过玩归玩,看着牡丹的事儿大伙都记着。哪能吃着琏二爷的,把琏二爷的事儿给忘了!
贾赦一早就穿了件亮堂的新衣,坐在荣禧堂上等贾琏。
而今新衣服、新住处,搁堂上一座,心情别样好,真气派!
贾赦乐滋滋地想着,若是再能娶个郡王女儿做儿媳,那他的人生就真圆满了。
贾琏进了门,冲贾赦略微行礼,便命人张罗马车去礼郡王府。
贾赦愣愣地打量贾琏这套衣裳,要疯了,“你就穿这身去?这就是你花了老子两万两银子买的衣裳?你骗鬼呢?”
“好好地,阳气十足,您怎能说自己是鬼。”贾琏浅笑道。
“嗯,也对。”贾赦点点头,缓了缓,突然反应过来贾琏这是直白的讽刺‘他就是在骗自己’!
“你——”贾赦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
贾琏轻瞄两眼贾赦,怎么看都觉得他很像是“充气老头”,最没销量的,而且是倒找钱也没人买的那种。
“你……你……”贾赦非常不满贾琏的态度,抖着胡子猛吸气。
“老爷还去不去,不去的话庄子上我还有——”
“去!你等着,回来收拾你。”贾赦冷哼一声,甩头就大迈步走在前头。
……
贾赦贾琏父子俩刚刚乘车离府。
周瑞家的便急急忙忙地去见王夫人。周瑞家的住处在后街,晚上的时候府东的朱漆大门早早就上了锁,周瑞家的没法子到王夫人的新住处,所以只能等到早上开门的时候赶过来。
周瑞家的附身对着王夫人的耳朵,小声嘟囔事情的经过,“奴婢昨儿个可瞧得真晰,琏二爷跟她院里的小丫头……”
“这还了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然在院子里和丫鬟……我连说都说不出口,亏他能做得出来,我都替他害臊!”王夫人红着脸气道。
周瑞家的忙纠正:“太太,是晚上。”
“那还不是一样,胆大包天,毫无羞耻之心!这等腌臜的污物哪配住荣禧堂!”王夫人昨夜抑郁地一晚没睡好,提起荣禧堂,她更一团闷气堵在胸口喘不上起来,“对了,我叫你去查老太太突然让换住处的缘故,你查出来没有?”
周瑞家的尴尬地摇摇头,“大房那边没人提,而且奴婢突然撞见了那种事,没羞没臊的,不好再继续逗留在那儿。”
第27章 传说的相看
王夫人起身便要去找贾母,可转念想想,昨天突然换住处的事儿老太太还不愿见她,如果这会子在跑去瞎说定然招嫌。再者说贾琏与丰儿的事儿无凭无据,凭那小子的伶牙俐齿,必然反将自己一军。
王夫人复而坐了下去,仔细斟酌了半晌,吩咐周瑞家的去把丰儿叫来,她要亲自审审这小丫头。
周瑞家的一溜烟地溜进荣禧堂,专挑别人瞧不见的犄角旮旯走,还没到贾琏院儿,便听见里面有小丫鬟嬉笑打闹的声儿,一点都不正经。
周瑞家的到了院子正门,却发现门已上闩,根本推不开。周瑞家的敲了敲,不见人应,又喊了两声,还是没人搭理。
周瑞家的想起先前她溜墙根走的时候听见的声儿,便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隐约可听见里却的确有女孩子们的吵闹声。周瑞家的就还像昨晚那样,绕到墙边儿,踩着石头爬墙头往里看。却见院西边摆了俩桌子,桌上头摆数样山珍海味,贾琏身边的二三等丫鬟全聚齐了,几个小姑娘家家的围着桌子把酒言欢。周瑞家的隔着远远地,都闻到了青梅果酒和菜香味儿。真没料到,这几个丫鬟竟然吃得如此精致,这么香,倒像是外面醉香楼里的酒菜。
“今儿个能好吃好喝,多亏了丰儿姐姐,来,咱们啊挨个敬她一杯。”梅果举杯提议道。众丫鬟一听,纷纷附和。
丰儿笑道:“合着我想法子给你们弄酒喝,还要遭你们敬酒的罪!亏我得了银子便想着你们,你们竟合起伙儿来算计我。”
“哎呦!”墙头上的青苔长得太厚,周瑞家的手一滑,摔在了地上。
院里的人当即就安静了,有人喊着:“什么人?”
周瑞家的吓得忙哈腰溜着墙根跑了。
……
王夫人听说经过,面色严厉地质问周瑞家的,“你此话当真?”
“真真的,奴婢看得真真切切,那一桌子精致的酒菜少说也得二三两银子。丰儿那丫头一个月的月钱才多少,哪儿那么大方出得起钱,必定是琏二爷赏她的。如何赏?还不是做了通房姨娘,讨了琏二爷开心,不然琏二爷干嘛赏钱随她吃喝去。”周瑞家的分析正中王夫人的心思。
“你说的极是,哼,她这还没挣上名分呢,就在院子里带着一群丫鬟吃吃喝喝,当真狂妄至极,必是仰仗琏儿素日纵容她的缘故。哼,他这好色的性儿还真随了他爹,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王夫人嫌脏地啐了一口,转而想到自家乖巧安分的宝玉,真真是个干净,谁的孩子都没法和她的宝玉比的。
“太太,那这人奴婢稍后再去叫?”周瑞家的指丰儿的事。
王夫人自信得嘲笑道:“不必,既然闹得这么大,满院子都是知情的人,又何苦打草惊蛇。到时候他若不认,随便喊上两个当场质问,才更显得真实。”
王夫人这厢准备好等贾琏归家后,就立马去贾母那告状闹事儿。那厢贾琏才刚刚见了礼郡王。
礼郡王烨霖现今掌兵校尉之责,是半个武人,性格爽朗,笑起来十分豪放。他一见贾琏长得萧疏轩举,风姿隽爽,好感顿由心神,上来就拍拍这孩子的肩膀,大呼“后生可畏”。
贾琏谦虚的见礼之后,便不卑不亢地坐在一边,安静的倾听礼郡王和贾赦闲聊。贾赦肚子里那点东西贾琏最清楚不过,没啥。而礼郡王,年少时就爱舞枪弄棒,肚子里的墨水也很有限,而且他也不是做作清高之流。所以,俩人的对话比较‘简单实际’且营养不多。
烨霖:“老弟平日有何爱好啊?”
贾赦还未摸透烨霖的性情,故作一本正经的装裱自己,“平时闲的没事儿就……看些书。”
“看书?”烨霖惊讶地看着贾赦。
“家父的确爱看些话本之类的书。”贾琏毫不留情地揭贾赦的老底。
贾赦怨恨地瞪一眼贾琏,忙笑呵呵对礼郡往点头,表情讪讪:“是,是的。”
烨霖怔了怔,转即笑道:“原来是看故事书,我就说么,你还爱看书?哈哈哈哈……”
贾赦一脸尴尬。
贾琏却笑得如沐春风,倒是很喜欢这位礼郡王直爽表达的方式。
烨霖还在笑,笑够了,看到贾赦脸色有点不对头,才意识到自己说话似乎有点过,忙解释道:“赦老弟,本王就不和你见外了,咱们见面前本王稍微打听了你一下的名声,嗯,略有了解。”
烨霖不解释这句的时候贾赦还只是尴尬而已,现在又解释这句,贾赦的脸几乎都变成黑的了。
因当着礼郡王的面,贾赦不好造次,只能虚伪的笑两下,表示不介意。礼郡王还真当他不介意,转而继续问他问题。
“那除了读书,老弟你还有什么爱好?”
“这……”贾赦担心看眼贾琏,担心自己说个假的出来,这小子又揭自己的老底。
烨霖跟着贾赦的眼睛看向贾琏。
“回王爷,家父平日还有收集古扇面的爱好。”贾琏代为回道。
贾赦再次尴尬地看贾琏,转而抖着嘴角笑着对礼郡王点头。
“这爱好挺文雅的,比我舞枪弄棒强。”烨霖哈哈笑。
贾赦至此表情才稍微松动了些,跟着也问烨霖:“不知王爷平日里有何爱好?”
“我?哈哈,就知道你会问,”烨霖咳了一声,睁大眼对贾赦道,“但本王没爱好。”
贾赦:“啊?”
贾琏也看了过去。
烨霖使劲儿想了想,道:“如果非要说爱好的话,就是睡大觉了。本王最爱睡觉,觉还特长,能昼夜不间断的轮着睡两天。”
“噢,”贾赦点点头,叹息道,“这倒是难得,像咱们这样岁数的人,能有个好觉就是天赐的福分了。”
“对对对,我小女儿也这么说。”烨霖高兴道,他口中所言的小女儿正是外人所道的次女静芯。
贾赦一听礼郡王提起女儿了,忙上赶着夸赞她孝顺。转而还使眼色给贾琏,让贾琏也夸夸。
贾琏偏偏这时候低头饮茶,就是看不见贾赦的暗示。
人家就提一句话而已,非要以此做依据张口夸赞人家有品质,未免太假了。
烨霖别有意味地感受着贾赦的赞美,转而斜眸瞧贾琏那孩子,倒是比他爹稳重实在些,样子也好。今日见面若非是王妃再三建议,他断然是不会同意的。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可而今他对贾琏这孩子还真感兴趣了。只是荣府而今的情况可不比从前了,他这样的身份背景配自己的小女儿,实在是……真纠结!
烨霖正犹豫间,太妃那边就派人传话来了,说是听说贾赦父子来了,送些南边新鲜的果子来。实则,老太妃是在暗示礼郡王快点带人去见她。
烨霖无法,只好带着贾赦父子去拜见太妃。
老太妃坐在上首位,满头白发,一张方圆脸笑起来满是富贵之相。她高兴地见过贾赦之后,就一直把目光落在贾琏身上。
啧啧,别的不说,这副皮相是顶好的;以她家宝贝芯儿的眼光,绝对瞧得上。
太妃意外地满意点点头,特意留他与自己的两个孙儿在屋里坐,倒把贾赦、烨霖二人打发去了。左右有邢氏在这里做家长,碍不着什么。
邢氏谨慎的坐在那儿,一直紧张的手心出汗,看家贾琏在,总算稍松了口气。
礼郡王有两个儿子,世子瑾白,次子瑾青。俩孩子都比贾琏小,十一二岁上下,面容上稚气未脱,但行止却有些老气稳重。俩人见贾琏来了,便围上来问了贾琏许多问题。贾琏只是言语简洁地一一作答,丝毫没有与趋炎附势或是讨好之意。
瑾白最后上下打量贾琏一通,转而使眼色给瑾青。瑾青便悄然退下,片刻之后,便有人来报说礼郡王妃来了。
贾琏正回答太妃的问话,闻言起身,随即便见一衣着繁丽贵气的中年妇人携一年轻姑娘进门。贾琏垂首候命,只能用余光略微瞟见那个姑娘的身姿,走起路来很是轻盈。
“媳妇儿来迟了,”礼郡王妃张氏给太妃见了礼,转而看向贾琏,让他免礼。
静芯径直奔向太妃身边,请了安,便乖巧地站在太妃身边,暗中打量屋内这位陌生的俊朗少年。有些不苟言笑,但看起来倒挺正派,听说他喜欢务农,还以为他会晒得像个老农民。可见了之后,倒是一点都看不出他是个务农的人。
太妃笑着与贾琏引荐她的宝贝孙女儿静芯。
贾琏这才算看她一眼,穿着一身牡丹飞蝶洋绉裙,湖蓝上衫,对襟上绣着的精致小花样但看不太清。气质沉静,眉眼中略带灵动俏皮,至于五官具体什么样,没细看。
毕竟这是在古代,当着一大家子人的面儿,贾琏总不好一直盯着人家看,况且这门亲事本就不是很靠谱。他扫一眼也就罢了,仔细形容不出来,只是有个大概的感觉,模样是很清丽秀美的,叫人瞧着舒服。
第28章 和谐郡王家
一屋子的女眷和孩子,贾琏不便久留,随后就告退,应邀在前院与礼郡王、贾赦一起吃酒。
席间,礼郡王略微提了提女儿静芯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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