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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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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来顿然气得没话说,“你——”明知道皇上忌讳皇子和大臣私交,贾琏却公然给太子送信,这分明就是在添乱。
贾琏口气和善的表示:“至于住别苑保密的事儿,的确是因为我个人原因。我不喜欢休息的时候,被一些阿猫阿狗的来打扰,再考虑到妻子怀孕,便出此下策以求安静,并非针对你一人。”他是针对包括祁天来在内的很多人。
一些阿猫阿狗?他分明是在暗讽辱骂自己!偏偏反驳回去,就相当于他承认自己就是那些阿猫阿狗。
祁天来发现自己是干受这些气发泄不出去,逼的心里十分闷度,俩家爆红如燃烧了一般。
“祁大人,我也有很多问题问你,你今儿个跑到我庄子这里干什么?”贾琏不紧不慢的走到一座库房前,伸手拨了拨那上面挂着的被砸坏的锁头,然后冷笑两声,转头望向京畿府兆辰。
兆辰额头早叠上了一层细汗。贾侯爷基恩人格忽悠他来庄子上,说有肉吃有好酒喝,还有怡红院的姑娘们陪侍,反正他就是没说会有祁天来这么一出。早知道这样,他今天怎么都不会来。祁天来那是谁?户部新上来的人物,在大皇子跟前说得上话的,大皇子甚至为他禁足一月,可见对其如何器重的。今儿个贾琏摆明是要找茬祁天来,但这样的人物他那里得罪的起。
兆辰锤头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这锁头怎么了呢?”贾琏眨下眼,口气轻佻,就好像是玩笑一般。
管事突然就痛哭流涕的跟贾琏赔错,要说事情经过,却欲言又止,害怕地看向祁天来。
祁天来先开口道,”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不信任你,你活该。”
“侯爷,小的冤枉啊,小的是被逼无奈。”
祁天来吃惊看钱管事,拿着契约给贾琏瞧,“分明是他同意之后,我才进来搜。”
“侯爷!小的真冤枉啊!祁大人一进庄子,就威逼小的就范,把小的唤到里间,拿小的老母亲和妻儿威胁小的签字画押,小的不得不答应。他还拿钱贿赂小的,钱就在这。但小的绝不想背叛二爷,所以祁大人跟小的要钥匙的时候,小的死活没给,祁大人才叫人破锁搜查了。”
兆辰接过管事递来的钱,背面果然刻着祁府的印记。
“祁大人若是为朝廷办事,正大光明就好,因何要贿赂我属下?”贾琏接着质问祁天来。
祁天来急得不行,气呼呼指着反口咬自己的钱管事,抬脚就要踹,却被人强拉住了。祁天来发疯道:“你胡说,分明是你说钥匙被你家主子拿走了,你没有。”
“祁大人,小的的确出身卑贱,但您也不能这样颠倒是非冤枉小的。仓库里烟叶每天都要开窗通风,小的没钥匙怎么行?此刻钥匙就在书房内挂着。”
祁天来张了张嘴,表情分外扭曲,好像是刚吞了一斤苍蝇一般。
“瞧瞧你的属下,手里还拿着石头斧头等着砸东西锁头呢。”贾琏讽刺。
那些随从听此话,慌忙丢了手里的东西
祁天来气得发疯,却很紧张现在这情况,忙对兆辰解释,“因为我一时联系不上贾侯爷,事情又关系到民生,十分紧急。我便决定先与管事商量,本以为他深明大义,却没想到是个受人指使的混账!”
祁天来见大家都沉默,好像自己说的是错的,立刻道:“若是圣上知道你们为了这几颗马铃薯种难为朝廷,一定会很不开心。贾侯爷,你忠君爱民的劲儿哪去了?”
“马铃薯种我愿意献,且是白送的,一分钱我都不要。”贾琏不急不缓地先说一句,“但是某位户部侍郎现在的行径是在太卑劣,坏到令我反胃的程度,所以我现在不愿意了。叫你们户部换个人,换任何人来,我都会考虑。”贾琏冲着祁天来轻笑一声,这回儿他摊上事儿了。
他以为他逼自己献出马铃薯种,怎么都能占便宜?呵,拿民生国家压他,就以为万无一失?
祁天来听到这些话,脸狰狞的要撕裂一般。贾琏要免费捐马铃薯种!这就显示了他的胸怀,表了他支持国家的忠心。而他擅闯人家庄园被抓现行,逼人家捐赠还有强行砸仓库锁头的事儿,立刻全变成了猥琐、小气、阴险且充满算计的行径。此事若传到皇帝耳里,他后半晌恐怕便没有落好的机会了。
怕什么来什么。
贾琏转头望着兆辰,“兆大人,我要告祁天来搞擅闯民宅,偷盗强抢他人财物。”
“啊?”兆辰脑子空白了。
“怎么,兆大人不接?”贾琏顿了顿,“那我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兆辰忙拉着贾琏:“接,我接!”另想办法?就贾琏那办法,肯定是绕着弯子告到皇帝跟前,到时候他京畿府尹吃不了兜着走,他可不敢冒险。
祁天来激动对兆辰道:“此事完全是他血口喷人!我一个堂堂户部侍郎的话,和一个奴隶相比,哪个说话更可信?再者说,我这里还有和他刚刚签约的契书。”
“契书?呵,可巧。且不说契书是在你威逼下签订的,就算是他们自愿签订,你也没资格在本侯庄子上撒野。本侯的家奴少说有千人,他们随便谁和外人签了契书,就可凭此对我的庄子胡作非为,那我以后还活不活了?譬如你买兆大人家的房子,却和他的家奴签订购房契书,有用么?”贾琏挑眉,用重音对祁天来强调,“最后和你说一句,庄子主人是我!”
祁天来脸色惨白,彻底慌了,“我是为——”
“没心情听,先走了。”贾琏转身要去。
祁天来愣了愣,转转眼珠子,低头快步走,也想走。
蒋子宁示意随行兵士并列上前,挡住了祁天来的去路。
蒋子宁看向兆辰,看他还要犹豫到什么时候。
“来人,把……把户部侍郎暂且押解回京,待我理清案情,如实禀告皇帝后,再做定夺。”兆辰抹了抹头上的冷汗,临走前,兆辰颠颠跑到贾琏跟前,求爹告祖宗地对贾琏哀叹:“以后别请我吃饭,都是麻烦!”
贾琏呵呵笑两声,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叠好的纸,递给兆辰。
“这是什么?”
“兆大人的心上好,贝西赤的亲笔手稿。”
“啊?你弄到了!”兆辰惊喜的小心翼翼地把纸张展开,打眼看着上面的字,字体随性洒脱,且带着一股慵懒的味道,全然不被世俗规则束缚。果然是高人,高人!
“东西不错,我收了,但这次的事儿和你没完,祁天来可是大皇子的人!”
贾琏:“说弃就弃。”
兆辰想想也是,又瞪一眼贾琏,还是作出了“我到了八辈子血霉才会认识你这么个人”的表情,不大爽快的去了。
贾琏顺便视察了小康庄剩余的存烟,“剩这么多?”
“照着二爷的吩咐,将运放各处地方的烟叶全都发出去了。去年丰收,小的们也没想到会剩下这么多。”
“便再分出一半,发往西北。”贾琏道。
管事不解,为什么琏二爷分配的如此不均匀,单单西北一处地方几乎分走了大半产出的烟叶。余下的那些才在全国各地分派,有的地区派发量远远不及西北的零头。
贾琏接着对管事吩咐:“今年小康庄都不能种烟,大概会和小凌庄一样,种一些新品种。对了,留一块最好的良田给我,可种水稻的,大概二三十亩,我另外有用。还有一要求,这块地周围不要有种其它稻子。最好是独立的一块。”
管事纳闷的应承。
贾琏离开小康庄,就直奔码头,今天有个好消息。夏签若非是祁天来搅事儿,他早就飞奔去码头了。
有两位传教士,从保罗口中听说了中国有一位贵族需求的一些外面国家带的蔬菜和粮食,就趁着坐船来中国传教的机会,顺便带了很多种子。传教也是需要花费钱的,如果此行能给他们带来收入,他们就可以在中国呆的更久一些了了。另外,他们还根据贾琏留给保罗和杰克的图片中,找到了番茄。
两位传教士到了京城之后,就托人保罗的介绍信交到荣府,辗转三天,才到贾琏手中。
贾琏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坐车嫌慢,几番催促车夫要快,弄得车夫都快以为自家琏二爷突然被什么唠叨婆子附身了。
马车行驶好好地,突然急刹,停了。
兴儿伸脖子往外探查,回头问贾琏“二爷,前头有一辆豪华马车挡着路,瞧着该是个人物,咱们怎么办?”
贾琏正着急想像着那两位传教士除了带番茄还有多少品种。忽听有人拦路,火气倏地就从心底腾起。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跳下了马车,冲对面喊:“什么人?因何挡着路,有事请靠边停,别再路中央碍事。再作停留,休怪老子烧了你的车。”
“哈哈哈,贾侯爷好猴急的脾气,以前可没不见过您这样呢。”一张俊朗的容颜从车内钻出。
贾琏见是北静王,更烦了,蹙眉道:“你堵着路做什么?”
“我来恭喜侯爷啊,斗败了祁天来。”
贾琏愣了下,转而警惕地眯起眼睛,望着北静王。怪不得祁天来突然跑到他庄子上干蠢事,原来是北静王撺掇的。幸好他提早料到祁天来会不甘心,以防意外,在每个庄子都做过交代了。
北静王不紧不慢的下了车,踱步道贾琏身边,对其耳朵小声嘀咕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一举就将祁天来给灭了。放心,回头再朝堂上,我会帮你好好参他一本。”
北静王手里累捏着一个酥饼。说这话的时候,很配合的把酥饼握在手心,捏了个粉碎,一松手,酥皮渣渣落满地。
贾琏吃惊地看着地上的渣,蹙起眉头。
北静王轻笑,发现这厮的表情很有趣儿,他竟然在吃惊害怕,果然,他这招自毁棋子的把戏,令贾琏也畏惧不已了。
“这酥饼在哪儿弄得?家里?你家厨子不错啊,竟然可以做这么酥的东西,从里到外都酥,一捏全碎了。”贾琏蹲在地上,拾起一块酥皮查看,“王爷,你可知道做酥饼要酥最重要的关键是什么么?”
北静王愣住,一脸发懵的看着贾琏。
第112章 置死而后生
“油酥。”贾琏自问自答道。
北静王觉得贾琏装傻充愣,定然是另有居心。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沉着应对。
“高精面粉和优质油是决定油酥关键,猪油、菜籽油、豆油和花生油……”贾琏从面粉开始讲起,从品种差别到制作工艺,从养猪讲到种大豆关键,贾琏都一一描述了一遍,甚至连如何通过猪粪来鉴别猪是否健康都讲了。
水溶听得差点吐了,还是忍着。他之所以如此,就是想以不变应万变,看看贾琏最后到底要干什么。
“别看只是区区一个酥饼,却蕴含了许多智慧和辛苦在里面,以后——”贾琏凝重地看向水溶,“别浪费!”
水溶心头一震,此刻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他忍受完全听不懂的痛苦到现在,原来对方只是要跟他说一句“别浪费”。
水溶深吸口气,缓和情绪,不然他真怕自己一拳揍过去。世上怎么会有贾琏这么奇怪的人!老天爷不开眼!
贾琏突然冷冷地瞥向北静王的车夫,“你,以后懂事点,停车靠路边,别占道。”
车夫恍惚了下,看眼自家王爷,敷衍的冲贾琏点头。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让路。”兴儿冲那车夫喊道。
车夫看自家王爷的眼色,王爷好像自己在琢磨什么,根本不愿搭理他。车夫受到贾侯爷冷箭一般的注视,实在挺不住,默默移了马车。
贾琏见了传教士,果然得到一袋番茄种子,还有角瓜、南瓜、菠菜、葡萄等等种子。最令贾琏惊喜的是这两位传教士竟然带来了几十粒橡胶种子。俩人去年曾在美洲传教,因为早前有那位保罗先生的提醒,两位传教士不管走到哪儿,只要看到有用且奇特的东西,都会收集起来,准备给贾琏这位中国的贵族。他们知道,只有准备更多的种类,才会给自己带来更多金钱上的惊喜。
最终贾琏以五千金的价格,购买了这些种子。传教士很满意这个结果,不过他们要在中国传教,不方便四处走得时候带着这么多钱,就托付贾琏帮忙代为收着。
贾琏建议他们二人将钱存到钱庄去,并自愿做翻译,帮他们解决了沟通上的问题。
北静王鼓着一肚子气进京,正烦躁至极的时候,隔着窗看见大街上的贾琏正和两名传教士打得火热。心下觉得奇怪,便命人去调查此事。
贾琏出了钱庄之后,便和两位传教士分别。北静王派的小厮假装去钱庄存钱的路人,凑到他们三人身边儿偷听。叽里呱啦说一些奇怪的话,他竟连一句都没听懂。
小厮苦哈哈的跑去跟北静王汇报,最后落了个跟踪贾琏的差事。也对,那俩传教士沟通不了,也就只能跟着贾侯爷找线索。
出了城行驶一段路之后,贾琏的马车速度就放缓了。自被祁天来的人盯梢之后,贾琏在这方面吃了教训,那会让人第二次钻了空子。
“去老庄”。
老庄一处坐落在京郊,却偏偏七拐八弯有些偏僻的地方,那里附近有许多林子,乍一瞧有些阴森森的,被森林包围的村里住的都是荣府的佃户。外人一进,就特别显眼。贾琏的马车从村子里问问行驶过了之后,便有北静王府的小厮骑马过来。
刚进庄子,村头铁匠铺的刀疤汉子就泼出一桶热水。小厮吱哇乱叫一通,骂刀疤汉子没长眼。刀疤汉不服气,把小厮从来马上拉下来仔细理论。热水不是特别烫人,现在是早春时节,泼在小厮身上热了一会儿就开始凉的叫人如坠地狱。小厮一边难受一边挣脱了刀疤汉的拉扯,急忙忙上马去追。追到村那头,还是不见贾琏马车的身影,倒是地上的车辙印显示他往林子那边走了。
小厮毫不犹豫的骑马跟了过去……
片刻后,贾琏的马车从一户村民家驶出,折返回去。
各类新种子已经运到了小康庄,种子一路走水路过来的,难免有些潮。贾琏发动庄子上的女人们,进行筛种。瘪的坏的发霉的一律剔除,余下完好的,都放在温热的炕头上去水汽,以保持干燥。
头一批打算杂交的雄性不育系稻种也已经从小凌庄运来。贾琏看过钱管事所选定的地之后,便在天黑前赶回了别苑。
邢夫人正和静芯话家常,听说贾琏回来了,自觉让位离开,偏偏这时候贾赦过来捣乱。
贾赦拿着一沓子手稿给贾琏瞧,“好不好?”
“我还没看。”贾琏看了下手稿的厚度,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你快看,明早给我答复。”
“明天没空。”
“那就后天。”
“后天林妹妹生辰。”贾琏挑眉望着贾赦。
“啊,这样啊,那就等大后天。”贾赦搓搓下巴,执拗道,“反正你得给我看完了,提提意见。”
静芯觉得有趣儿,伸手拿来瞧几页,便上瘾了,说好看。
贾赦挺高兴的,直夸静芯有眼光。
“哪有儿媳妇儿当面说公公不好的。”贾琏撩一句风凉话,也不管贾赦表情如何尴尬,继续跟邢夫人聊天,仔细问问静芯今天的情况。
“请了平安脉,身体无事,你就放心吧。”邢夫人笑容满面,冲贾赦道,“瞧瞧你儿子多疼媳妇儿,一日不过问便不安心。可老爷呢,十年都不曾过问我一句。”
贾赦望着面色红润的妻子,起誓保证道:“你若是怀了,我保证比他更好。”
“尽是些白哄人开心的话。我都多大了,年轻的时候不见肚子争气过,老了更不可能。”邢夫人笑骂贾赦一通,便红着脸赶紧拉着贾赦告辞。万不能叫这个老不休继续在他们小夫妻跟前赖着,回头指不定会说出什么不知羞鬼话来。
“好儿媳,你看完了记得告诉我。”贾赦临走前抛出一句,这才依依不舍去了。
静芯继续翻看手稿,一张接着一张。
贾琏端红豆汤给她,瞧她看得入神,就跟着瞟两眼,也没什么稀奇处,不过是讲隋玉石家破后如何励志的故事。
到了夜间休息的时候,静芯还在看,撒娇求贾琏再让她多看两页。
贾琏没收手稿,“早点睡,熬夜对身体不好,特别是你还有了身孕。东西就在那儿,明儿个再看就是。”
静芯冲贾琏吐了下舌头,算是赔错了。她高高兴兴躺下,和贾琏浅聊了几句种子的事儿,便都觉得乏了,俩人的呼吸渐渐放缓了。
而此时,皇帝刚接到祁天来的案子,正为此事恼怒,全然没有睡意。
京畿府尹兆辰就是条泥鳅,处事圆滑,自保能力技高一筹。他在奏折中陈述案情经过之后,不论对错,不担责任,一切请皇上判断定夺。
皇帝认定是祁天来心怀不轨,可又觉得他好歹是个正常人,不应该干这么蠢的事。一丝丝怀疑,令皇帝连夜命人去了解案件经过。
到了第二日,各方调查都已经确实。
祁天来果然是个蠢货,穿着眨眼的官服出现在贾琏明下的庄子上,趁着主子不在,威逼利诱管事签契书,企图以此为凭据摆脱强抢人家家财的罪名。他看上贾琏的东西,却和别人签契约,凭此就能够名正言顺了?何其可笑!
贾琏则表现的落落大方,甚至愿意免费将马铃薯种提供给朝廷。这可是实打实的舍利为国为民,如此大无畏的精神值得褒奖。相比之下,祁天来的嘴脸太过丑恶,以小人之心忖度他人,逼迫设计陷害,甚为朝廷命官带头违法乱纪,且几次三番羞辱御封侯爷。
皇上暴怒,亲自审问祁天来,将其狠狠痛批一顿,论罪处以徒刑。
“皇上,臣知罪,臣求皇上能给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臣那般焦急地逼迫贾侯爷,实属无奈之举,南边春种眼看就要开始,若是臣再不弄到土豆种……”
“闭嘴!你胆敢在坑一声,朕叫你和你的家人都在地下团聚。”
祁天来立刻噤声,牙齿咬着唇,伴着紧绷绷得身体对皇帝保持俯首磕头的状态。他这次是彻底玩完了。
祁天来很后悔和贾琏斗。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维持着呆瓜傻跪样子僵在那里,干等着门口的侍卫奉命把他拖走。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一定会离贾琏远远地,有多远就多远。那就是个瘟神,谁靠近他谁倒霉。
“来人,拉出去先打四十大板。”皇帝下令完,就挺着胸膛往前走,因为皇帝的龙椅在两个玉石阶的上面,往下走的时候,皇帝突然脚下踩空,身子前倾,眼看就要摔倒。太监们都站在十步开外,瞧见这情形急忙忙去补救,却已经来不及了。
忽一身影划过,噗通一声,接着就有身体撞击的闷声传出来。
皇上身底下压着的人正是祁天来。
众太监把皇帝小心翼翼地扶起来,被皇帝压在下面的祁天来连动都没动。他头朝地,而且脸正好卡在玉石阶上。刚才他摔那一下子声音很大,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落地之中的皇帝也听得很清楚。
“祁天来,”皇帝瞧他这模样,担心他是不是把脸摔烂了。
祁天来冷吸一口气,还是隐忍着爬起身来,依旧跪在皇帝跟前,老老实实的。
有血滴在了地上。
皇帝命祁天来抬头,见他鼻梁磕破了,且有鼻血一直往下留,那血感觉像是两条红泉眼似得,源源不断的流出,都蔓延到祁天来的嘴边了,令人看着十分惊心。
“祁天来,你这是做什么?”皇帝刚刚对他下了惩罚,几乎要了他全家的命。
“罪臣刚才见皇上要倒,只是本能的向前扑,没多想什么。这天下苍生,百姓福祉,全都只靠着皇上……臣贱命一条,磕了碰了或是摔死,没什么大不了,但皇上万万不能有事,皇上日理万机,耽误一刻,便是天下百姓的损失……”
祁天来接着又一番泪流满面,发自肺腑的马屁话,深深地令皇帝感动了。
说句更直白的,祁天来就是走狗屎运,就因为这一扑救驾,流着鼻血不耽误吹嘘拍马屁,叫皇上心里十分舒坦,且以救驾有功为名,功过相抵,就这么随意的撤了祁天来之前的惩罚。
“你对贾琏做的事,朕还是会在心里给你记上一笔,以后切记不要再做此等蠢事,否则双倍惩罚,三代不得出仕。”皇帝如此说,也只是为了给贾琏一个交代罢了。
祁天来忙发誓做了保证。
皇帝喜爱上了祁天来的“本能”,认定他效忠君主,这之后冷了他几日之后,便十分宠信他。祁天来本就是得志便猖狂,而今他正得势,自然耍起了派头,到处挑三拣四,特别是对京畿府尹兆辰,几乎是见面就要刁难讽刺。
兆辰不改圆滑的个性,客客气气的解释了自己的难处,便跟祁天来赔了罪。
祁天来觉得他这人太容易服软,没趣儿,还是觉得贾琏更有挑战性,偏偏皇帝不许他再惹贾琏。
当初贾侯爷的盛宠也不过如此,却没见他如此挑拣过别人,而且嘴上还尖酸刻薄,侮辱人,无事找茬。贾侯爷充其量就是性子冷淡,不爱搭理人罢了,却一心一意坚持他自己的事儿。只要你不去碍着他,他什么都不会管的。但祁天来完全不一样,爱炫耀,爱骂人,叫人白为他干活,还得挨着他的骂;转头对比他级别高的人,又是另一副嘴脸,温柔地跟个小白兔似得,最甜的跟蜜蜂屁股似得,八面玲珑的讨巧。反差之巨大,真真看了叫人觉得恶心。而且贾侯爷则一直表里如一,不论对上对下,都是一颗冷淡心。他就是不做官的时候,也一样如此,从未改变。如此真性情的人,难能可贵。
忽然之间,好想念贾侯爷,怎么办?
朝中众大臣不知因何,突然间都心向一处,刮起了赞美回忆起贾琏的好之风气,甚至人人都希望贾琏能回来。大概唯有他,能治一治祁天来这只发狂的臭虫。
一时间,呈报复用贾琏的奏折堆积如山。搞得皇帝一看到贾琏二字,脑仁儿都疼。
皇上多疑的性子那是数十年如一日,这次大家集体上报复用贾琏,皇帝的疑心病就又开始了。
皇帝几经仔细了解之下,却得知贾琏已经整一月没回京走动了,他一直住在自家别苑陪着媳妇儿养胎,皇帝这才安下心来。接着,他听说贾赦夫妻也跟去了,也一直没回来过。荣府那边儿倒是有点动静,还真有个人四处走动,却是荣府老二,名叫贾政的。皇帝听这名儿有点耳熟,后来想起来了,前些日子这贾政还闹腾些事儿,主动辞官了。看来他是心不安分,还想回来做官。
皇帝的确念着贾琏的好,不过他主动辞官的事儿,还是很令他介意。他也不信了,没了贾琏,他的户部就玩不转。就赌这口气!
马铃薯种的事儿,祁天来彻底吃了个大亏,被贾琏随手一玩儿就被打发的屁股精光了。由此事可知彼此的差距,祁天来决定暂时对贾琏韬光养晦,等待日后再战,祁天来不是真傻子,他明白他之所以能逃过一劫,完全是走好运。但皇帝是不会天天的跌倒让自己捡便宜。祁天来觉得自己还是要务实,要在皇上跟前建功立业。遂大力执行他之前的计划,在全国范围全面推广高产马铃薯。
北静王见祁天来看起来还有用,还一直温和的对他好。祁天来至始至终都没察觉出异样,甚至还觉得自己不争气,有愧于北静王,故此更为敬重仰慕他…
贾琏往全国各地运送烟叶的同时,顺便将他撰写的基础手册分发到各地小农学堂去。
四月,春意盎然,正是播种的好时节。西红柿,角瓜,南瓜等等都已播种下去。至于杂交水稻,依旧是保持大面积的繁殖田,制种田今年开始尝试,进行小批量试验。贾琏会将所有搜集来的稻种,分别与不育系进行杂交,看看那一种效果更好。种植技术方面比较简单,一排不育系,一排正常稻苗,相间种植,花粉借助风力传送给不育系,使得不育系得到正常花粉结实,便就得到是杂交水稻种子了。
但最令贾琏担忧的不是他的杂交水稻,也不是那些他刚刚引进的新品种,最叫人焦心的反而是已经开始全国化推广的马铃薯。
贾琏曾一再强调,马铃薯不宜连种。只怕还是有些农户因为家中田地有限,又或是不曾把小农学堂所宣传的信息当回事,便就不走心的在同一块土地上连种马铃薯。
小农学堂现在是非官方部门,力量有限,而且那些居住地偏远地区的人,有自己的一套根深蒂固的想法,除非有官方强制性宣传,否则并不好用。
马铃薯如果连坐,必定减产,且容易患蚜虫病。
而且今年从早春开始就雨水多,似乎预示着什么,令人很不安心。烟叶的种植并没有停,这次改在小凌庄轮种。但将来如果病虫害爆发,只靠这玩意儿解决问题,根本不够。
在喷洒药物的器具方面,慕班一直在改造。只是压力喷洒的机关不太灵光,使用几次就会出问题,慕班还在着力于去改造这个。
贾琏觉得橡胶将非常有助于慕班研究器具,故对橡胶的种植很重视,派了几个庄子里最出挑聪明的年轻人,再三嘱咐,才令他们将橡胶种引入了福建荔枝园。
当然,贾琏不能单靠这几棵种子发芽来解决问题。海外收购的方面,还在继续。
……
春种之后,宫里突然发生一件怪事。贾琏鱼塘提供的锦鲤,刚刚在放养一天之后,就全部翻白死了。
此事叫一大早游园的太后惊到了,觉得不吉利。皇后等人就把过错推在了鲤鱼身上,说是鲤鱼送进宫的时候就带病带伤。太后因此得到了安慰,而皇帝为表孝顺,自然要处置一下罪魁祸首。
因祁天来的事儿,皇帝对贾琏心存愧疚,所以这次锦鲤的事儿他没有重罚,只是停用了贾琏所有供应到宫中的东西。
宫廷方面的突然停用,令小枣庄的肉类鱼类产出过剩。遵循养殖密度不易过大的原则,出栏猪、牛等还有鱼类都无处安放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贾赦:大鱼,你这算啥玩意儿啊,我天天都这么想。嘿嘿(挠头)我的手稿,你能帮我看看么?
大鱼(打官腔):我水平不好,提不出啥实质性的建议。
贾赦:那你说隋玉石是跟玉好,还是跟钗好。
大鱼:玉易碎,钗扎头,他适合做单身狗。
贾赦:可是没感情线读者恐怕不喜欢。
一个神秘的男声:那就涂脂抹粉把他送到北静王府!
………………………………………………………
贾赦:玄墓蟠香寺有一女子,从容自若,不卑不亢,深谙因果之道,借尸还魂闯入红楼,毫无同情心的‘报复’所有人,大鱼:你抄袭,这是我即将要开的文。(喜欢得朋友请戳大鱼专栏收藏《红楼之因果大师》~(≧▽≦)/)
贾赦:禁止打广告!对了,你这女主有问题吧?为什么看起来她似乎厌恶了整个红楼世界?
大鱼:她得了腰肌劳损。
第113章 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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