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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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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混账,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不等贾政解释,贾母就先骂起来,“再过十日,便是你侄子的大婚,那荣禧堂是要拜天地迎宾客的喜庆儿地儿,而今你却叫那地方先沾了血气,这可是大大地忌讳和不吉利。你到底存着什么心思!而今你也不住那地方了,打宝玉去哪儿不成,偏偏选哪地方,我看你是诚心给你侄子找堵!”
    贾政被贾母说的一愣一愣的,起先还想辩解,后来听到他提贾琏的婚事,贾政才恍然大悟。他竟然忘得一干二净,这马上就要到贾琏的婚事了。
    贾政慢慢地转头,看向贾琏。
    贾琏正面朝着贾母的方向,挺直着腰板站着。一身官服还没来得及换,单单从侧面看,便觉得如此的英姿勃发,威风不已。他面色淡淡地,眼睛平视着前方,看似没生气,但平静之下却似乎隐藏着更加汹涌澎湃的盛怒。
    贾政心里打了个哆嗦,至今脑子里才清晰地意识到,人家已经为侯的尊贵身份。他现在在家的地位早已经不是他走之前的那个贾琏了。那个时候,他虽然有些出息,但还是会掣肘于荣府的这些长辈们。但现在他晋了实职,又有一个叫人艳羡的爵位,品级一下子就高过他和贾赦了。再有这未过门的媳妇儿,那可是郡王的女儿……
    贾政整个身体的汗毛都竖起来。脑子里疯狂地想着,不停地质问着自己,他昨天都干了什么,为什么要去怀疑贾琏,要去自己以为是的挑拨和贾母的关系。
    贾政一直盯着贾琏,却一直被贾琏无视掉。似乎跟自己吵嘴,他这个侄子都觉得掉身份了,所以一切话都由老太太去说。
    贾母因昨日反省,怕再伤了贾琏和她的情分,所以这次是不遗余力的为贾琏出气,使劲儿的骂贾政。纵然心里疼得慌,她也得骂。这回她就算是想偏心也不行了。错本就在老二,贾琏已经受了委屈,她如果再偏心,只怕这个荣府就会散了。
    贾母心里名表,二房再怎么骂,他们也是离不开荣府的,回头还能哄回来。但贾琏不同,这孩子已经封了侯爵,他早就翅膀长硬了,说飞就飞。之所以会勉强留在这,那是因他被一个“孝”的规矩压在头上。
    这个家只要有她一天在,便不可能分家。所以就算是为了二房,她也得好好活着,多活几年。
    贾琏矗立在那儿,冷眼旁观者贾母贾政父子。从贾母意味深长痛心又不舍的目光之中,贾琏读到了很多信息。贾母还是最心疼她的小儿子贾政的,她之所以会骂他,恐怕只是因为贾政实在是不占理。但凡有一点点哪怕是一点点能狡辩的机会,她恐怕都会饶过二房。
    这便是偏心了。
    两个孩子,在母亲心里总会有一个更加偏爱,没道理可讲。
    “琏儿,你看我已经训了你二叔一通。你看你二叔也解释了,他想在那儿打宝玉其实是怀着孝心。你就看在这份儿情面上,别跟你二叔计较了。这事儿咱就当没发生过,你可千万不能跟礼郡王那边提呀。”贾母瞬间变了个脸,笑嘻嘻对贾琏道。
    贾琏眨了下眼睛,“好。”
    贾母很是喜欢贾琏的干脆,乐呵的点头,以为这事儿就完了。
    “但见血这个忌讳必须破掉,不然以后出了事,谁来负责?”贾琏冲贾母说完,就冷冷地看向贾政。
    贾政被瞅着不舒服,想骂时,却发见贾琏的目光已经抽离,而在场的人似乎都没注意到贾琏的过分之处。太可恨了!贾政干咬牙,恨得牙根痒痒。
    “对对对,的确要破掉,其实这个也好办,请个法师来帮忙去晦气就是。”王夫人可不想以后大房出事儿都赖在二房身上,忙应承。
    贾母白一眼她,没吭声。她现在是真烦王夫人,全都是因为她,老二和宝玉才会混到而今这地步。
    “我也是此意,但人必须要我来找,必要找个真正懂行的得道高僧才行。”贾琏强调道。
    王夫人一听,心里纠结得翻了个儿。这贾琏怎么会读心?她刚想随便找个半仙糊弄一下,这厮就先堵了自己的嘴。
    ……
    下午的时候,便真有三位高僧前来做了法事。末了,趁着高增们吃斋饭的时候,便有贾琏打发的小厮去了王夫人那里。
    王夫人:“什么事?”
    兴儿:“二爷让小的转达,请高僧做法一共花费了五千两银子。”
    “你说什么?”王夫人皱眉。
    兴儿有把话重复了一遍。
    王夫人至此才明白了,贾琏这是打发人来跟她要钱的。看来他有“事儿是二老爷惹得,钱就应该由二房付”的意思。王夫人欲言又止,想争辩。可一想到此事在闹到贾母跟前的代价,便硬咬着牙默默拿了银子。
    这钱是她前两天刚叫人当了两幅古画弄来的银子,本是打算要送进宫给元春的,而今却被贾琏截了去。自从上次被贾琏坑了之后,她嫁妆里的现银就没了,剩下些物件,竟也要搭进去。
    王夫人恨得咬破唇,血顺着嘴角流了下,她都不自知。
    贾琏本来是不信那些鬼神忌讳之说,不过既然古人都信,那他就得尊重未来媳妇儿的想法。再者说,这二房不坑白不坑,他也不能总白受欺负。得让二房知道惹他的代价,知道肉疼了,他们自然就长记性。
    薛姨妈听说这两日的风波后,对王夫人越加失望,心里再想做梦也不行了,她大姐在荣府混不下去的状况太明显了。薛姨妈和宝钗都知道荣府这地方而今是贾琏说的算,再留下来也没意义,与其自找没脸,还不如早早去了,留段美好的距离,给互相留个念想。所以在贾琏大婚之前,薛姨妈就带着一双儿女识趣儿的告辞了。
    贾母当薛姨妈是个好牌友,有几分不舍。
    薛姨妈笑道:“老宅子离这儿不远,老太太若是想我了,就差人来说,我就天天来陪您打牌,给您解闷儿。”
    贾赦附和:“这倒是极好。”因为自从有了薛姨妈陪贾母打牌,他再也不用费力讲故事了。
    薛姨妈笑,自是希望以后还能跟荣府走动。荣府而今日可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高门,只要能蹭上点关系,他们薛家就会省掉不少麻烦。
    贾琏见薛姨妈识趣儿,不像王夫人那样,对她印象稍微好了几分。不过说到底贾薛这份关系的本质是利用,他可不会傻到对薛家产生好感。
    至于二房,贾琏早就对这些极品无视了。况且他未过门的媳妇儿对他们还挺有兴致,他当然得留‘活口’。
    三月七日,正式贾琏大婚当日。
    这一天荣国府宾客满堂,不乏有以四皇子为首的皇亲贵族,更有皇帝亲笔御赐的“佳偶天成”赠词。婚礼热热闹闹,流程走得很顺溜,算是挺和乐的一日。
    黛玉和贾敏母女自然也来贺喜。
    时至夜深,宾客散尽。
    贾敏陪着贾母应酬许久,便直接带着女儿留下来住一晚,打算明日再回。母女二人在那边话家常,聊了聊新进门媳妇儿的品行。
    那边黛玉和迎春、探春等许久未见,也在说闺房话。宝玉忽然来了,凑热闹,见没人理他,就硬插话题。
    最后不知道他们姊妹怎么闹不开,宝玉突然摔了玉,发疯大哭起来。
    
    第62章 新妇进荣府
    
    贾母忙把宝玉拢在怀里,问她的宝贝凤凰蛋出了什么事。
    “我见姊妹们聊得开心,自是高兴,偏偏恨自己没出息,讨不得他们喜欢。我就琢磨着,自个儿哪不对,想来想去,必是这劳什子的什么宝玉害得我。姊妹们都没有,就我一个人有,天天带着有什么用,不如碎了它,好叫我跟姊妹们好好亲近亲近。”宝玉哭道。
    贾母骂宝玉胡说八道,好一顿哄弄他,随便帮姑娘们胡诌了一个缘由,让宝玉相信姊妹们都是喜欢他的。宝玉这才好些了,破涕为笑,转而眼巴巴的看着黛玉等人。贾母忙叫人把那玉取过来,亲自用手帕擦干净,给宝玉带上。
    贾母:“可不许摔着了,若被你老子知道,又是一顿好打。”
    宝玉一听这话,屁股就开疼了,十天前父亲拍他的棍子,至今伤还没好呢。好在涂了药,坐着没那么疼了,不过他现在还是站着更舒服。
    黛玉被宝玉的行径吓着了,含着泪依偎在贾敏身边,也不闹了。贾敏笑呵呵地看着和孙子腻成一团的贾母,只道自己累了,便带着黛玉回房歇息,打算明儿一早天亮就回去。
    贾母应承了,又送走了宝玉后,她转头就跟三春姊妹发火,“别当我没瞧见,你们玩什么都不带着他,叫他心里怎么想?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迎春等闷声点头,口上称是。
    贾母这才放了她们,在丫鬟的搀扶下去歇息。更衣,躺床上之后,贾母舒两口气,却还是面满愁容。鸳鸯在一边儿作陪,仔细照料着贾母。
    “新媳妇儿进门了,这以后的日子还不定什么样呢。”贾母叹道。
    鸳鸯听老太太话里有话,试探问:“老太太是不喜欢新进门的二奶奶?”
    “喜欢,自是喜欢,那样的出身怎么会不喜欢,倒比我还强上一头。琏儿太争气!本来议亲的时候是一门高攀的亲事,而今也算是门当户对了。这侯爷当得好,郡王女儿娶得好,日后咱们宁国府以后的定会如日中天了。可我这心里头不知怎么了,总是不好受,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儿!”贾母捶了下胸口,忽然想起正经事儿,问鸳鸯前院的宾客可都送完了。
    “哪儿那么快,爷们们一喝上酒就没准头了。”鸳鸯笑。
    贾母点点头,垂着眸,一脸忧心地靠在青缎大软垫上,
    鸳鸯素来善解人意,察觉得到贾母的心思,不过不该问的话她也不问。只笑着为贾母捏肩捶背,说说家里孩子们的趣儿事,哄着贾母开心。
    “前儿个琏二爷正忙着打点喜宴呢,琮三爷就跑去捣乱,玩笑说也不读书了,以后就跟着二哥种地就是。琏二爷就问他想干哪种农活,琮三爷说他可以赶着毛驴犁地。琏二爷说错了,你那么爱爬树,收果子肯定行,说完就要带着他去剪枝,可把琮三爷吓坏了,转头就啃着书本读。”
    贾母噗嗤笑起来,捂着肚子道:“可不是,那泥猴子就爱爬树,这都多大了,也不老实。不过这孩子倒懂事,他二哥安排什么,这孩子都能照做。倒是宝玉,这几回折腾下来,伤了他二哥的心。再加上前段日子闹出那桩事,我瞧他二哥是不想再管他了。”
    “宝二爷可最怕他琏二哥管他,不管了,或许他自己也懂上进。别人都说,宝儿也是被琏二爷管得不好了,保不齐不管就真是好事呢。”鸳鸯半试探道,不忘眼观六路,观察贾母的神色。
    贾母再次叹息,家里有个更优秀的贾琏作对比,贾母就是再宠爱宝玉,也能看得见宝玉身上的缺点了。况且而今不仅仅是有贾琏了,贾兰、贾琮之类都比宝玉好强,人家每天都如常上学,早晚规矩做得好,举止越发落落大方,倒都有几分嫡子做派了。反而是宝玉,因为厌恶读书,不求上进,越来越显出小家子气出来。这点倒有点像他的亲娘王氏!
    鸳鸯看贾母发痴,轻唤了一声:“老太太?”
    贾母眨眨眼,回神了,“唉,他管宝玉的时候我嫌他管得多,可这回真撒手不管了,我又觉得心难安。宝玉这孩子若是读书指望不上了,还能做什么?种地可不行,他什么都不懂,那次他闹着说不学习,跟着他琏二哥去庄子上,可受了不少苦。他却也是不长记性,回来了仍不正经上学。”
    “宝二爷聪慧,是很适合读书。”鸳鸯只叹这一句。
    “谁说不是呢,他就这么一个出路,而今竟还不知争气,如此任性。年纪也不小了,这过了十岁就是小大人了,却还是叫人操心。瞧瞧刚才,一不高兴,竟把那命根子给摔了。”贾母现在突然怕起来,她怕自己哪一天突然走了,没个人能去护着她的心肝宝贝。
    贾琏那边指望不上了。
    他爹娘那头……贾母想到贾政,又叹一声气,再想到王夫人,连连叹了三声气。
    二房而今势太弱,以后若是再这么差下去,一准而会被大房压死。贾母可不想他的宝贝疙瘩命苦,再说小儿子那边她始终更偏爱一点,这两个人她都舍不得让他们受苦。
    终究要想个好法子,给二房谋个好出路才是。再有宝玉的婚事,得开始上心了,早琢磨选择也能更多些。
    贾母想着想着,合上上了眼。
    ……
    新婚大喜,荣禧堂高朋满座。
    带新娘子入洞房之后,贾琏便出去陪酒应酬。到夜深,有几个关系好的,如蒋子宁、程书良之类,留到最后才走。
    他们倒不是特意留下来要给贾琏灌酒,是有心帮着贾琏应酬挡酒的。
    所以临末了,贾琏精神奕奕,没怎么醉,蒋子宁等人却喝成了稀泥,被人抬着出府去。
    贾琏心领这几位兄弟的好意,琢磨着日后多都送点瓜果到他们府上,以表谢意。
    草莓也可以送了。
    今年草莓会大面积种植,果量足够,宫外头也可以供应了。考虑到去年草莓炒出天价的势头,再加上古代北方早春时节没有水果的现状,这开春头一批四季草莓应该能卖上很好的价钱。
    只是这名声炒得太大,这卖草莓的钱必定引人注目,怎么用是个大问题。只怕用不好,会招惹祸端……
    贾琏刚琢磨到这儿,就听见门外的丫鬟通传喊说“新郎官来了!”
    屋里头早就等候的喜婆忙迎过来,笑着请琏二爷进门。
    喜婆一脸喜气,眉眼眼小,看起来很可亲,一张嘴就说了许多吉祥话,一串儿,贾琏只记住了什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类,其余的他不常听到,就没记住。
    贾琏看向床,一穿着大红喜服的女子坐在那儿,蒙着盖头,看不见脸。她似乎很紧张,坐在床边沿儿,很小心的,感觉没坐踏实。双手叠放,摆在腿中央,一手指缝夹着的红帕子刚好挡住了另一手的半边。两双手在大红裙子的映衬下,显得异样白皙。这双手,是她身体唯一露出来的部分。
    贾琏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的场景,他没怎么去打量她的脸,甚至对她的脸毫无印象。目光只是从她半身往下扫过,也是见得那双手。
    贾琏不禁笑了笑,心底一直压着的那抹柔软的部分释放出来,荡着柔柔的涟漪。犹记他见她心动,是第二次见得时候,最难忘的是那双眼,贾琏看她的时候,也只是淡淡扫过他的脸。只是不只是巧合又或是什么别的原因,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一下就抓住了他的目光。
    当时见过之后,贾琏不觉得什么,以为只是一个很深刻的对眼罢了。一见钟情谈不上,喜欢什么的贾琏也不信。只是后来打听她的性情,渐渐有了了解之后,他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的关注有关她的消息,跟她沾边的亲人,他见之前也会不自觉的紧张,想要去刻意表现、讨好,总是想给她的家人留个好印象。
    后来,贾琏明白了,这就是喜欢。
    一种挺奇怪的感觉。
    穿越前,贾琏在学习、工作中遇见过很多优秀的女孩,却始终都没合适的。贾琏不是个能将就的人,即便到了适婚年龄,他仍选择宁缺毋滥。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可能只是为了工作而存,并不适合婚姻。却没想到在穿越后,他这样偏理性的人会一眼就会钟情一个女孩。
    原来多少次刻意的相处,都抵不过一次见她的感觉。
    缘分果然是天注定。
    贾琏攥着手里的金秤杆,盯着床边的那名女子发愣。
    喜婆笑嘻嘻的提醒琏二爷第三遍:“琏二爷,您可以掀新娘子的盖头了。”
    贾琏睫毛微动,恍然回了神儿,再看她,本来平展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贾琏轻笑,大补上前两步,用秤杆子一下就挑开了宋静芯的盖头。
    盖头掀地太快,像一阵风刮过。盖头下的人虽有准备却料到这么突然,心噗噗快跳起来,没敢抬眼,垂眸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指,脸却红了个透。
    头上凤冠垂坠等物跟着晃了晃。
    贾琏近距离站着,从上往下看,白皙饱满的额头,宛若柳叶的美貌,以及她翘挺的鼻梁,还有她两个红扑扑的脸蛋。不过,真有点红的过分。
    看来她现在应该很紧张。
    贾琏把手伸过去。
    静芯看见贾琏的手,楞了一下,然后微微微微抬眼俏皮地瞄一下贾琏,只扫到有一抹笑,她的紧张随即消散了不少,心里虽然喜欢,却还是害羞的低头不敢再看了。
    静芯试探地把手搭在了贾琏的掌心。
    贾琏攥着她的手,坐在了静芯身边。
    喜婆用绑了红绸的剪刀各自剪下新人的一缕发,用红线缠绕绑紧,是为所谓结发夫妻。
    接着便是合卺酒。
    贾琏拉着静芯起身,和面对面她站在桌边。喝酒的时候,这才真正看到她整个容颜。比先前那次见面更漂亮了,清秀的面庞上泛着淡淡地红,看着有点俏皮,但整个人都散发着沉静温柔的气息。
    贾琏把酒饮下之后,放下酒杯,目光便一直没离开静芯。
    喜婆在一边还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堆喜庆话,没有停的意思。
    贾琏忽然转头瞪她:“你不累?”
    喜婆愣了下,看眼贾琏又看向害羞的新媳妇儿,忙笑嘻嘻的行礼告退。
    “赏钱加倍。”贾琏很满意喜婆的识趣儿,吩咐丰儿道。
    喜婆高兴极了,忙谢恩又要说,赶紧自己捂嘴止住了,笑眯眯的带着一众丫鬟退到新房外。
    屋里仍留了四名丫鬟,伺候新人更衣。
    贾琏自不用她们,打发他们去伺候静芯,他则坐在桌边,边饮着茶边看铜镜前的静芯。
    静芯也在透过铜镜偷偷瞄着贾琏,一不小心目光和他相遇,静芯忙垂下眸去。却感觉对方的目光一直没停下来,反思了下,她又大方的看着镜子,冲镜子吐了下舌头。
    “咳咳……”
    贾琏呛着了。
    静芯抿嘴,偷偷笑起来。
    终于,丫鬟们都退下了,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龙凤火烛偶尔燃起轻响。
    一件抹胸裙,薄纱罩身,若隐若现,引人注目。
    贾琏缓缓放下托下巴的手,起身看她。
    静芯尴尬地垂首,看贾琏没有动的意思,她就红着脸,低头看手指头。
    贾琏踱步到静芯跟前,拉住她的手,冲她轻声道:“猜我刚才看见了什么?”
    “二爷跟前只有我一人,是不是看我?”静芯不解地歪头看他。
    “不是,”贾琏勾唇道,“我看到。未来,纵欲过度的自己。”
    静芯愣了下,呆呆地看着贾琏,这才反映过来着怎么回事,扑哧笑起来。仔细想了想,她才明白贾琏这是在夸她。
    贾琏也笑,抬起右手,他略带凉意的指尖划过静芯白皙的脸庞,细腻柔滑的触感令他忍不住想探索更多,顺手往下滑……
    贾琏知道女孩的第一次很痛,所以他事前准备了很久,过程则求短,以减轻静芯的痛感。
    静芯并没有表现很痛的样子,只是微微皱眉。她抿起了嘴角后不久,贾琏便见她脸上露出了笑意。
    贾琏怕她装,捏着她的脸蛋问:“真不疼?”
    静芯连忙摇头,侧身躺着,笑着对贾琏表示:“真不疼了。”
    “那就再来。”贾琏凑到静芯的耳边低喃着,从耳际一路厮磨,吻上了她的唇。起初温柔的,如三月里的暖阳,渐渐霸道起来,攻城略地,开启了她的贝齿,撩勾着她的舌头。
    静芯笨拙的回应着,心里却腹诽不已。才刚第一次开始时,人家明明吻得很笨拙,跟自己一样,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进步这么快?
    慌神的工夫,静芯发现自己就被彻底攻占了。这会儿痛感不那么强了,越往后越……舒服了……
    春宵一夜。
    天便亮了。
    静芯睁开眼,看着大红的帐幔,动了动酸软的四肢,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昨夜是自己的大喜之日。昨夜怎么睡着的,静芯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折腾了好久,好像最后还是她求饶才作罢。二爷还说会纵欲过度,明明纵欲过度的那个人是她。
    静芯忙转头看想枕边人,却是空的。
    坏了,新媳妇儿要早起敬茶!
    静芯忙爬起来,要下床穿鞋,这时候她听见脚步声过来。
    “怎么起这么早?时候还早,况且我父母也不是早起的人,你不必忧心。”一抹好听的男声传来。
    静芯讶异的抬头看见贾琏,愣了愣,笑道:“多谢二爷想得周到。”
    “这是自然,也不看看你是谁媳妇儿。”贾琏特意看她一眼,把她按回床上,自己也和衣躺在她身边。
    静芯:“二爷怎么起这么早?”
    贾琏:“习惯了。”
    静芯点点头,还是坐起身来,“第一天来这,我还是早点起吧,四处看看问一问也好,免得一会儿没个准备,失了礼貌。”
    贾琏想想也是,搁谁第一天进门都得紧张,他硬留静芯歇着是不合适。遂拉着她起身,叫了外头丫鬟伺候。
    静芯一共带了八个陪嫁丫鬟,陪房四个,婆子也有不少。而今一叫人,八位丫鬟都进房伺候。贾琏坐在一边儿看书,也没过问。
    静芯瞪她们两眼,打发走六个,只留下两名她素日宠信的两名大丫鬟流苏和非烟伺候。丰儿上了茶给贾琏和静芯之后,便将她手里原本掌管的钥匙交了出去。
    静芯看眼贾琏,见他一直没吭声,也没抬眼看,她便笑着把钥匙推了回去。“还是妹妹帮忙照看吧,我这才刚进门,诸多地方不熟,管不了这个。”
    丰儿一听“妹妹”,惶恐不已,忙跪地给静芯行礼,道自己不敢。
    静芯开始还以为丰儿是贾琏身边的通房,一般像荣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婚前爷们跟前总会放两个通房丫头。别说贾琏而今岁数这么大了,就她那弟弟,岁数比她还小呢,而今身边都有人了。万没料到,贾琏身边竟然没有。
    贾琏这是才抬头,笑道:“你这声妹妹折煞她了,瞧给人吓得。丰儿,新奶奶刚进门,有诸多之处不熟悉,你必要全力协助才是。这会儿离奉茶还早,你带新奶奶认识认识院里的人。”
    贾琏的话很明显,他就此撒手把院里的人全交给静芯去处置。
    静芯自然明白二爷的心思,他这样信任自己,待自己一心一意,她也不能做辜负他的事儿。这院里人员安排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贾琏院里原本留下的人就不算多,她带来的人算进来,正好合乎规格,人数上也不算超,倒省了以后减人的麻烦。
    静芯还发现,贾琏这院里留下的人一个是一个,都很顶用,正经干活,而且很识趣儿。她这才进门第一日,这些下人待她的态度倒像是伺候了很久的主子一样。使唤起来一点都不生分,都很听话。
    院里没事儿可愁,静芯倒落个清闲,回屋陪贾琏坐着。
    贾琏早已经不看书了,正坐在岸边规划今春芒种时节自己视察的路线。见静芯很快就回来了,他放下笔,笑问:“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二爷驭下有方,用不着我出马。”静芯抿嘴笑道。
    贾琏站起身,“那正好,我带你四处转转,熟悉一下。”
    静芯高兴不已,忙点头,请贾琏先走。
    约莫两柱香后,贾琏大概展示解说完荣府的格局之后,就带着静芯径直去了荣禧堂。经丫鬟报传之后,二人便进了荣禧堂,双双下跪,奉茶请安。
    邢夫人忙把新媳妇儿搀起,封了见面礼后,又笑着为她引荐大房的弟弟妹妹。
    “这是你二妹妹迎春,闷葫芦一个,性情还算好,没事儿就找她玩,随你欺负。这你三弟琮儿,是个泥猴子,以后气儿不顺尽管骂她就是。”
    迎春和贾琮听这话,只笑。
    静芯晓得邢夫人是开玩笑,也明白这两个姊妹是跟贾琏的关系好,才会有此态度,心里也有底了。作为新进门的大嫂,静芯有特意准备了见面礼给迎春和贾琮。给迎春的是一个珊瑚珠步摇,贾琮的则是一把玉扇。
    俩人都很喜欢,对新嫂子是满意加上更满意了。
    贾赦只高兴地一劲儿笑,越看儿媳妇儿越得意,感觉自己以后的日子越来越盼头了。
    随后,贾琏和静芯等就在邢夫人的带领下去拜见贾母。
    贾母早早就起,见着静芯这丫头,就高兴地唤她到自己身边坐,“什么新媳妇儿敬茶,到我这不用,我老婆子是把你当孙女一般看呢。”
    “老太太,您可不能胡说,这是孙女了,那边是孙子,可怎么办?”邢夫人在一边凑热闹道。
    贾母愣了下,哈哈笑,“那成,我必要喝下这杯新媳妇儿茶才更有福气。”
    贾母接了茶之后,抿了口,就赶紧把静芯拉起来,问了问她父母那边,便叹:“我们抢了他们宝贝女儿过来,王爷和王妃心里定然舍不得。你也别急,咱么两家这般近,日后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就告诉琏儿一声,让他带你过去。”
    静芯点头,单就今日而言,她对贾母的态度是没得挑,甚至很喜欢很欣慰。不过她进门之前,也是打听过一些消息的,听说这位老太太格外偏爱他那个衔玉而生的孙子。
    不过……那个叫宝玉的呢,怎么没见?
    贾母随后便为静芯引荐二房的各位长辈,“这还是你二叔,这是二婶,这是你珠大嫂子。”
    静芯嘴上带笑,心却一沉。她目光轻快地扫过李纨,在贾政和王夫人之间徘徊,稳重地笑着行礼之后,便淡淡地接过两位长辈的见面礼,转手交给身边的丫鬟。
    王夫人今儿个穿的很庄重,目的就是想气派一下,震吓一下新媳妇儿。新媳妇儿确实如她所愿多看了她两眼,可那眼神儿怎么感觉怪怪的,哪儿不对?
    
    第63章 开虐狗模式
    
    王夫人憨笑,嘴儿却巧,“早听说礼郡王府的姑娘气派,非寻常人家的千金可比。上回老太太去了王府后,就一直就念叨着你,我们这心里头都被勾得直痒痒,早盼着一睹你的芳容。更盼着你进门,日日目睹佳人的风采。今儿个总算得见了,本人却比传言还要气派几分,当真出落得亭亭玉立,端方从容,宛若天上的仙子一般。要我说这些高门千金里头,竟没人能比得过她呢!”
    贾琏侧目瞧王夫人,发现她今天十分精神,连同嘴也利索了。这厮卖力地夸他媳妇儿,目的为何?
    静芯忙笑着行礼,跟王夫人客气道:“二婶子谬赞了,我虽是郡王府出身的,其实是没怎么在府里住过,自小就随父外放出去吃苦,哪会有什么王府千金的架子,可比不了京城这些端方的淑女呢。母亲还常说我就是个野孩子,墙头上掉下来的,禁得住摔打,且还是个脸皮厚呢!”
    “王妃可真会说笑呢,确是她教女有方!凭咱们二奶奶这淑慎有仪的气度,任谁都学不去,家里头几个姑娘硬生生都被你给比下去了。”
    贾母笑赞后,叫来迎春、探春和惜春与静芯认识。
    迎春刚才是见过的,静芯对她印象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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