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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夫人换人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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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熙凤在王夫人那里受到了埋怨,自然是要找贾琏算账了。因此,第二天一早,在贾赦因醉酒住在林府,还没有回去的时候,王熙凤就怒气冲冲的找到了贾琏。
  若是之前,贾琏是肯定不会在乎的:反正他正打算休了王熙凤,还巴不得王熙凤找茬呢。只不过,贾元春封太妃的消息还是令贾琏有些哆嗦了。因此,面对着王熙凤那蛮不讲理的指责,贾琏竟然怂了。只不过,对于荣国府的事,贾琏倒是打定了主意不再理会了。
  当然,因为贾元春的事,贾琏还是稍稍的改了一下主意:若是王熙凤肯好好过日子,不再给王夫人当使唤丫环,他就跟王熙凤凑和着过吧。只是,荣国府的大管家,他们是绝对不会再当了。
  王熙凤自然不可能与贾琏达成一致的意见:荣国府的当家主母可是她的亲姑母,尤三姐母女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荣国府的管家权,她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给自己的亲姑母难堪,让荣国府这偌大的家业落到尤三姐母女的手里。况且,现在贾元春也封了太妃,府里正是鼎盛的时候,她怎么可能放着这么大的油水不捞?不只她得捞这个油水,就是贾琏,也得给她伸手。
  贾琏与王熙凤在最重要的事情上达不成一致的意见,自然整天的争执不休。
  今天两个人又吵了起来。而这一次,王熙凤竟然直接动了手,将贾琏给挠了。贾琏从来没受这样的委屈,因此便一把推开了王熙凤,将王熙凤推了个大跟头。接着贾琏怕王夫人找他的麻烦,便跑来了贾孜这里诉苦,外加寻求帮助。
  听完贾琏的讲述,贾孜与林海对视了一眼,带着几分无奈的说道:“于是,你就这么跑出来了?”贾孜怎么也想不到,贾琏竟然窝囊成了这副模样,甚至被王熙凤逼得从自己的家里跑了出来。
  贾琏沮丧的点了点头:“姑姑,侄儿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那王熙凤她实在是欺人太甚。若不是……若不是……”
  贾孜皱了皱眉:“若不是什么?”
  “若不是宫里的元大姐姐突然晋了妃……”说起这事,就连贾琏也是十分的不解:那贾元春在宫里熬了快十年了,家里不知道搭进去多少银子都没出息过,怎么就突然入了贵人的眼呢?
  贾琏这话一说,就连林海也忍不住的皱眉了:“这跟贾元春封太妃有什么关系?”林海着重的咬了一下那个“太”字,自然是想提醒一下贾琏:太妃和妃,还是有区别的。
  “那元大姐姐是二婶的女儿,”贾琏一脸的理所当然:“是那王熙凤的表姐呀!”这也正是贾琏改变主意的原因:宫里贵人的表妹,岂是他一个没落的贵勋之家的纨绔惹得起的?
  贾孜想也不想的把自己手里的药膏砸下去,一副恨铁不钢的模样,戳了戳贾琏的脑门:“你还是贾元春的堂弟呢!”
  “啊?”贾琏挠了挠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这事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一定是王熙凤太强势了的原因——贾琏想也不想的将锅扔给了王熙凤。
  林海轻轻的拍了拍贾孜的肩膀,拦住了贾孜接下来的话,笑道:“今天时间也晚了,琏儿还是先在府里住一宿,想一想到底要怎么办吧?”
  第二天一早,贾孜就得到了贾琏的答案:他再也不想忍受了,他一定要休了王熙凤。就像贾孜说的,王熙凤是贾元春的表妹,可他也是贾元春的堂弟,他就不信贾元春敢偏帮着王熙凤。
  看着一脸祈求的看着自己、求自己想办法、找理由的贾琏,贾孜无奈的应了下来。当天,正好是贾孜的休沐日,因此贾孜直接带着贾琏回了荣国府,并派人将贾敏也找了过去——这样大的热闹,当然少不了贾敏的:贾孜可还记得,当年王熙凤和她的哥哥王仁,讽刺贾敏嫁不出去的事呢!
  贾孜带着贾琏一回到贾赦那边,就直接被请到了荣庆堂。贾孜自然是不在乎这种事的,因此便直接带着贾琏去了荣庆堂:只要贾琏心思坚定,一定休掉王熙凤,那么就谁都阻止不了。
  只是,贾孜没想到的是,除了王熙凤,贾政夫妻、薛姨妈、王子腾夫人竟然都在荣庆堂里,俨然一副三堂会审的模样。
  贾琏这边呢,贾赦不在,看样子应该是没在家。而贾敏也还没到呢。至于邢夫人,则连连对着贾孜使眼色,提醒贾孜要小心:这王家人要疯了。
  一看到贾琏,王熙凤顿时就跳了起来,指着贾琏的鼻子就高声的骂了起来。而贾琏本想回嘴,可是却被贾孜拉了一把,这才沉默了下去,任由王熙凤在荣庆堂里撒着泼。
  贾孜自然是明白的:贾母那个人只是看着和善罢了,估且不论她对王熙凤所谓的喜爱是否真心,就冲王熙凤这在荣庆堂里如此撒泼的模样,贾母就算面上不显,心里肯定是不愿的。这样一来,待会儿贾琏的阻力就能小不少。
  直到王熙凤骂得差不多了,王子腾夫人才拉了拉王熙凤,轻声的说道:“好了,凤哥儿,我知道你委屈。可琏儿到底是男人,你得给他留着面子。”
  贾孜差一点直接笑出来:要给贾琏留面子,那刚开始你干什么了?看来,这王子腾夫人还真是高人啊。怪不得这么多年来,即使她和王子腾没孩子,王子腾都一直没能休了她呢!
  “琏儿,”刚刚王熙凤的那番数落令贾政的脸上都不大好看,不禁对着贾琏怒道:“你快点给你媳妇陪个不是。整天没完没了的闹,像什么话?”
  “老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门口贾赦一把掀开帘笼走了进来,对着贾政就龇牙:“我儿子怎么闹了?你给我说清楚,是我儿子在闹吗?刚刚是谁在那跟杀猪似的骂?”
  贾敏跟在贾赦的身后走了进来,简单的跟贾母打个招呼后,便假意没看到贾母的招手,直接坐到了贾孜的旁边,以眼神询问着贾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贾孜的嘴角微勾,眨了眨眼睛,示意贾敏安静的看戏就好了。
  那边,王子腾夫人愤怒的瞪着贾赦:“亲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我们凤哥儿闹吗?”
  “好了,好了,”王夫人连忙装好人道:“琏儿和凤哥儿都是好孩子。小夫妻吗,哪有不吵架的,一人退一步也就算了。”
  贾孜的眉梢一挑:王夫人看她那一眼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说她不是好人吗?难道就她们姓王的是好人吗?
  “就是,”薛姨妈也是连忙笑道:“两个孩子吵吵闹闹的也就过了。快点,琏儿,凤哥儿,你们互相道个歉,事情就过去了。”
  贾琏看了看一旁淡定的喝着茶的贾孜,顿时觉得自己理直气壮了起来,甚至就连胆子也大了不少。
  “老祖宗,”贾琏直接对着贾母跪了下去:“请恕孙儿不孝。孙儿要休妻。”虽然贾母已经无法再改变贾琏的决定,可是贾琏觉得贾孜的话还是对的:这件事,他应该礼貌的通知贾母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贾元春封的是太妃,跟太上皇混去了。
  贾代善:史氏,来来来,咱们两个好好的聊一聊吧
  贾母:我孙女是太妃
  王夫人:我女儿是太妃
  王熙凤:我表姐是太妃
  贾孜:啥?太肥?那就减呗


第61章 七出条&休凤姐
  一石激起千层浪。
  贾琏看似平静但却十分坚定的一句话; 犹如在荣庆堂众人的心上扔下一枚威力巨大的炸·弹一般。整个荣庆堂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偌大的荣庆堂里一片寂静,静得好似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被人清清楚楚的听到一般。
  看着众人惊诧的模样,贾孜嘲讽的勾起嘴角:刚刚不是都口口声声的指责着贾琏吗?刚刚不是还觉得王熙凤嫁了贾琏是吃了大亏吗?那么听到贾琏要还王熙凤自由; 不是应该拍手称快吗,怎么都没声了呢?
  “琏儿; ”贾母看着贾琏,语音带颤的说道:“你刚刚在说什么?”贾母怎么也不也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贾琏要休了王熙凤?贾琏这是要疯了吧?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休掉王熙凤呢?不说王熙凤的叔叔王子腾刚刚升任了九省统制; 重权在握,就说宫里的贾元春刚刚熬出了头; 这个时候贾琏不为她高兴也就算了,怎么可以添乱呢?
  贾琏看了贾母一眼; 语气坚定的说道:“孙儿要休掉王熙凤。”这种话在说过一次之后; 再一次说起来就顺溜多了。而且,事到如今,贾琏已经没有了退让的余地:这种话他既然已经说出口了,那么今天王熙凤他就休定了。否则的话,别说是他了,就是他的父亲、贾孜、贾敏,也都没有好日子过了。尤其是贾孜和贾敏; 这两个姑姑是为了帮他而来的,他自然不能让她们两个因为他而受到任何的牵连。
  一旁的贾敏偷偷的碰了碰贾孜的胳膊,睁着大眼睛一脸疑惑的看着贾孜; 想让贾孜给她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然贾敏向来就不喜欢王熙凤,可是她却怎么都没想到,贾琏竟突然说要休掉王熙凤。
  其实,贾敏还是知道贾琏与王熙凤吵架的事的。毕竟,今天早上她过来的时候正巧在路上遇到了贾赦,因此两个人便一起过来了。有贾赦在,贾敏自然就知道了贾琏与王熙凤吵架的事,甚至还知道了昨天贾琏与王熙凤大打出手、之后贾琏愤而离家的消息。
  再联想到早上到自己家里请自己去贾赦那里的林家下人,贾敏自然就知道了贾琏昨天晚上去了哪里,也大致猜出了贾孜让自己过来的含义。只不过,贾敏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贾孜和贾琏竟然给了她这么大的一个霹雷:休妻。
  只是,这个妻是这么好休的吗?不说王家根本不会善罢甘休,就是贾母那关都不那么好过吧?
  想到这里,贾敏不禁有些替贾琏担心起来:无论是王家人,还是贾母,可都不是好对付的。
  然而,看了坚定的跪在那里的贾琏一眼,贾敏的心里也开始不停的盘算起来,想着怎么样才能帮到贾琏将王熙凤给休了——别当她是瞎的,贾琏脖子上的血痕是那么的明显,想必之前定是伤得不轻:既然这样的话,还不如趁着两个人都还年轻,各自奔前程呢?这次王熙凤敢伤了贾琏的脖子,下次伤的可就是脸了,那再下次呢?万一真的伤到了贾琏的性命怎么办?
  其实,这事贾敏还真是冤枉了王熙凤。贾琏昨天虽然被王熙凤给挠了,可是贾孜的药膏还是很好用的。因此,他的伤今天早上就已经没事了。
  只不过,林海心思活络,知道贾琏休妻的事肯定是不会一帆风顺的,便直接找了人给贾琏那几乎快要看不出来的伤痕上鼓捣了几下,令他的伤势看起来颇为严重。
  贾孜自然是明白林海在搞什么鬼,却也没太放在心上:休王熙凤,又不是休公主,哪里需要那么麻烦啊?但若是能令贾琏的这次休妻变得更简单一点的话,贾孜也不会介意。
  然而,令贾孜没想到的是,贾琏的脖子上带着那么明显的“伤痕”回来,可却硬是没有人发现:这就令人心寒了。
  顺着贾敏担忧的目光看过去,贾孜看到了贾琏脖子上的那道深深的“血痕”,心里流露出一丝的温暖:看来,当年贾琏的那场架真的不白打呀!
  给了贾敏一个安慰的眼神,贾孜微不可察的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贾敏静观其变就好。至于其他的事,一切都有她在。
  得到了贾孜的保证,贾敏微微的定了定神,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看样子,今天王家是打算三堂会审啊——怎么,王家这是欺负贾琏孤身一人好欺负吗?哼,王家这根本就是欺人太甚。
  心里这样想着,贾敏看着夸夸其谈的数落着贾琏、口称贾琏休妻之举有辱门楣的贾政,不自觉的敛下了眼神:她这好二哥可真是正人君子啊。可是,他能句句不离宫里的贾元春吗?
  其实,若是贾政不提贾元春,可能还会好一些。可是,他们提起贾元春,自然就触动了贾敏心里的伤疤。因此,之前贾敏还有点不大坚定的心思,现在也坚定了:一定要找到理由,让贾琏休了王熙凤,顺道打贾元春的脸。
  贾赦自然不服气自己的儿子被贾政那般的数落,当场就脸红脖子粗的就与贾政吵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乱哄哄的场面,贾母浑身都哆嗦:儿子儿子不省心,孙子孙子不听话,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都给我闭嘴。”贾母难得的发了怒:“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不嫌丢人啊!”
  察觉到贾母是真的生气了,贾赦和贾政自然都闭了嘴。只不过,两个人还是如斗架的公鸡一般,互相瞪视着,一副恨不得将目光化为刀剑,将对方狠狠的捅死的模样。
  贾母不理会自己的两个儿子,转过头看向贾琏,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琏儿啊,你听祖母说,这休妻可不是小事。祖母知道,这凤丫头是厉害了一点。可是,你们两个也成亲几年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母亲还是先看看琏儿身上的伤吧?”贾敏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开口说道:“琏儿的脖子上带着那么长的血痕,难道你们都看不到吗?”听着大家都在责怪贾琏,极力劝阻他要休王熙凤的打算,可是却没有一个人问一问贾琏脖子上的血痕是怎么来的、严不严重,贾敏真的觉得心寒了:四大家族重要,贾元春重要,可是贾琏就不重要吗?难道贾琏就不是贾母的亲孙子、贾政的亲侄子吗?
  一听到贾敏的话,大家这才注意到贾琏脖子上的痕迹。
  贾赦一看到儿子脖子上那又红又肿,还冒着血丝的伤痕,顿时就不干了:“好啊,我儿子就是给你们这么欺负的,是不是?是不是你们王家人活活的把他欺负死了,他还只能忍着?”虽然在贾赦看来,贾琏竟然会被王熙凤伤成这个样子,委实有些窝囊了。可是,贾琏到底是他的儿子,他自然还是得护着的。
  王子腾夫人听着贾赦口口声声不离王家,也不乐意了:王熙凤是王家嫁出去的女儿,现在应该是贾家的人,就算是她把贾琏打死了,也是贾家调·教的不好,关王家什么事呀?
  “亲家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王子腾夫人拍了拍王熙凤,开口说道:“什么叫我们王家欺负人?若是琏儿好好的,凤哥儿会这么生气吗?再说了,难道琏儿昨天就没动手?昨天凤哥儿不也被琏儿推得跌了一跤吗?你以为看到琏儿这样,凤哥儿就不心疼吗?”王子腾夫人说着,还看了王夫人一眼,以眼神示意王夫人开口。
  “凤哥儿,”王夫人也是连忙给了王熙凤一个眼神:“你怎么这样呢?夫妻之间嬉闹也不是这么个嬉闹法?你怎么就不知道注意轻重呢?还不快点给琏儿道个歉。”王夫人自然也明白王子腾夫人的意思,自然得赶紧说话了:贾元春才刚刚在宫里出头,家里若真的出了休妻这样的丑事,可就真的是打脸了。
  一番话下来,王夫人令贾孜与贾敏刮目相看:轻飘飘的几句话,竟然就将这件事的责任给推得一干二净,反而让人觉得是贾敏在小题大做、贾琏在无病呻·吟、贾赦在无理取闹,真是厉害啊!
  “我……”王熙凤低下了头,嗫嚅着:她也没想到贾琏伤得这么厉害啊,她被贾琏推得摔了一跤都还没怎么样呢,谁难想到贾琏的身子那么弱啊?
  “哎哟我可怜的琏儿呀!”谁也没想到,刚刚还仿若透明人一般的邢夫人突然来了精神,捂着脸就哭了起来:“你伤成这个样子,可怎么是好啊?这让我以后怎么跟姐姐交待啊……”邢夫人口中的姐姐,指的自然就是贾琏的亲生母亲了。
  听到邢夫人的哭诉,贾母的眼神闪了闪,头更疼了:本来,她以为这邢夫人是个蠢笨不堪的,可是这段日子以来,为什么她感觉到这邢夫人变得比以前精明了许多呢!
  贾孜在心里给邢夫人竖起了大拇指。不过,她倒是觉得邢夫人的这番哭诉,如果是搂着贾琏进行的,也许会更加的真实、也更能令人动容一些。
  贾敏看了看邢夫人,又看了看贾孜,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就说,最近这大嫂好像变了不少。看来,在这件事情上,贾孜出了不少力呀。
  如果,贾孜知道贾敏的这个结论,是一定会大喊冤枉的:她不过是提醒了邢夫人一些贾赦的喜好罢了,别的真的什么都没教的。至于这番慈母心肠,绝对是邢夫人自己的领悟。
  听到邢夫人的话,贾琏的表情更加的委屈了:若是他的亲娘还在,肯定不会让他娶王熙凤的……
  若说贾琏听到邢夫人的话心里不禁有些感慨的话,那么王熙凤听到邢夫人的话,顿时就炸了:邢夫人待贾琏怎么样,她还能不知道吗?这会突然跑到这里来扮慈母了,也不觉得恶心。
  “你在这里装什么慈母啊?”王熙凤再也控制不住的跳了起来,指着邢夫人怒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和琏二的事,用得着你在这里装腔作势的扮慈母吗?我呸。哼,我就是把琏二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吧?就算是我天天挠他,也不管你的事。”其实,若在平时王熙凤也不会对着邢夫人如此的失态,可是今天她已经被贾琏突然要休妻的举动气疯了,自然也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一听到这话,无论是贾赦,还是邢夫人,就连贾琏都忍不住了:就算邢夫人是装得又怎么样?就算人家是装的,可还是对贾琏表达了关心的,总比你强吧?再说了,还天天挠,你挠得着吗?难道你真以为贾琏休妻的话是开玩笑的?
  “呵呵,”看到王熙凤果然沉不住气的蹦了出来,贾孜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话却是对着王子腾夫人说的:“王家真是好教养啊。对着自己的婆母,竟然如此厉声斥责,真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贾孜虽然与邢夫人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却还是大概猜出了邢夫人听到刚刚王熙凤那番话会有的反应,连忙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这事明明是捏着王熙凤错处的机会,她可别给搞砸了。
  而听到王熙凤对邢夫人的指责的时候,贾敏也有了眼神一亮的感觉:贾琏休妻的理由有了——不事舅姑,那可是七出之条啊!
  安慰性的朝贾敏笑了笑,贾孜直接转过头,挑衅的看着在场的王家人:别当她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真的以为王子腾有权有势,贾元春封了太妃,就想让贾琏吃下这个哑巴亏,有那么便宜的事?
  “凤哥儿,”听到贾孜的话,王子腾夫人不悦的瞪了贾孜一眼,又转过头看向王熙凤,怒喝道:“还不快点跟你婆婆道歉。亲家……”
  邢夫人接收到贾孜的眼神,连忙摆摆手,阴阳怪气的道:“别,我可承担不起王家大姑娘的道歉,也当不得王家大姑娘的婆婆。这不把我婆婆呢,都敢把我们琏儿打成这样;这要是把我当婆婆了,岂不是得把我们夫妻两个都给打死喽?”
  贾敏听到这样的话,差一点笑出来:本来,前两句听起来还算好;可是,后面怎么这两句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啊?
  “琏儿你先起来。”贾敏说着,示意人先将一直跪在地上的贾琏扶起来,语气温柔的说道:“今天家里的长辈们都在,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出来,大家一定会给你做主的。”贾敏自然是向着贾琏的,因此便打算引着贾琏将休妻的理由说出来。至于其他的,自有她和贾孜替贾琏撑腰。
  贾孜看了贾敏一眼,心说:“这话说得,怎么跟贾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不过,好像也有几分道理,贾琏现在可不就是受气的小媳妇嘛!”
  贾琏自然是不知道贾孜心里对他“受气小媳妇”的定位,听到贾敏的话,连忙一梗脖子,道:“侄儿今天要休掉王熙凤。姑姑刚刚也看到了,”看着有人要说话,贾琏连忙接着说道:“这王氏对母亲全无一点尊重。侄儿自然不能做那不孝之人。”为了使自己的理由更合理一些,贾琏还是很感激邢夫人刚刚跳出来,才引得王熙凤那般失态的。
  “可不是,”贾赦也跳了出来,拍着大腿道:“琏儿,休了他。要不然,你老爹我这日子可就没法过喽。”
  “老大,你给我闭嘴。”贾母瞪了贾赦一眼,接着接过头看向贾琏:“琏儿啊,祖母知道这次的事是你受委屈了。可是,你也不能说休妻就休妻吧?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大姐儿想想不是;再说了,还有宫里的娘娘呢!”
  贾孜微微的挑了挑眉:“婶子这话说得。琏儿休妻的事,跟宫里的娘娘有什么关系?难道说,宫里的娘娘真能那么狠心的看着琏儿被人打成这样却无动于衷,甚至因为自己的面子而让自己的亲堂弟生生的忍下这口气?”贾孜真没想到,贾母竟然拿宫里的贾元春来压贾琏。若是贾母只拿孩子说事,可是有些话她还不大好说;可是她既然搬出了贾元春来,那很多话就好说了。
  其实,贾孜还是知道贾元春上位的真相的:不过是新皇和上皇之间的一次斗法罢了。为了更好的控制和掌握新皇,上皇便想将贾元春塞进新皇的后宫,并让贾元春直接封为贵妃,掌控新皇顺便掣肘皇后。新皇察觉到上皇的意图,便假意误会了上皇的意思,“体贴孝顺”的将贾元春塞给了上皇,也使得宫里出现了一位太妃。
  因此,若说贾元春在宫里有多受宠,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只不过,这种话她说出来贾家人肯定是不信的;而贾元春自己,估计也不好意思说。
  但若是由于贾元春,就想逼着贾琏打消念头,不得不说,贾母太高估贾元春了。
  “阿孜,”狠狠的看了贾孜一眼,贾母不悦的道:“我哪里是那个意思啊?现在宫里的娘娘毕竟刚刚晋位,咱们家里若是出现休妻这样的事情,打的岂不是皇家的脸?”
  “这种事与皇家有何干系?”贾孜毫不退让的反问了一句,接着又直接拿出当初自己截获的那封信递给了贾母:“婶婶还是先看看这个东西吧!”
  贾母疑惑的看着贾孜,接过鸳鸯给她的玳瑁眼镜,细细的看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呀?”贾敏不解的看着贾孜,怎么也想不明白贾孜拿出的那封信是什么意思:难道区区一封信就能让贾母改变心意不成?
  贾孜眨了眨眼睛,直接凑到贾敏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就将那封信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了。
  贾敏吃惊的看着贾孜,怎么也不敢相信王熙凤竟然这么大的胆子,连这种事都敢做?难道她就不知道,这封信送出去,若真有什么事的话,那么罪名可是要算在贾琏的身上的。
  王熙凤看到那封信的一瞬间就彻底的呆住了,自从信送了出去以后,她就没再关注过这件事。就算旺儿一直没回来,她都没在意过。可是,这封信怎么会落到贾孜的手里呢?难道是贾孜和净虚那老尼姑一起给她下套,让她往里钻?
  想到贾孜很有可能与净虚那老尼联合起来给她设套,王熙凤顿时就炸了:“好啊,原来是你搞的鬼?我就说净虚那老尼姑怎么那么大的胆子,敢骗姑奶奶三千两银子呢?怪不得琏二那个废物吃了天大的胆子,也说要休了我呢,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指使的。我跟你拼了……”
  王熙凤的嘴里一边不干不净的骂着,一边张牙舞爪的朝贾孜的身上扑来。
  “姑姑……”事出突然,贾琏离贾孜又有些远,想要抓住王熙凤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熙凤扑向了贾孜。
  接着,众人就直接听到“啪”的一声,之后王熙凤的脖子上就多了一道血痕,位置与贾琏脖子上的血痕的位置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
  “跟我动手?”贾孜不屑的看着王熙凤:“你怎么不去问问王子腾敢不敢做这样的蠢事呢?你怎么不问问王子胜,面对这条鞭子,他哆不哆嗦?”
  这个时候,贾母也看完了贾孜递过去的那封信,接着又把信递给了旁边的贾政。贾赦还是听贾琏提起过这封信的,只是一直也没看到过。因此,一看到信落到了贾政的手里,当下,贾赦也顾不得和贾政之间的嫌隙了,直接就凑过去,与贾政头挨着头的看着那封信。
  “阿孜呀,这……”从王熙凤的表现,贾母就知道了这事肯定与王熙凤脱不了关系。只不过,想到宫里好不容易出头了的贾元春,贾母还是想为王熙凤争取一下:她倒不是因为舍不得王熙凤,而是因为贾元春才刚刚晋太妃,母家自然是不能出任何的事的。至于那封信,不是还没送出去嘛!
  “婶婶,”贾孜挑着眉看着贾母:“难道这样你还要阻拦吗?这次是我听到了消息,将信和人给拦下来了。可下次呢?万一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倒霉的可是琏儿。若是因为贾元春的话,那么我明天就递牌子进宫,我倒要好好的问一问她,是不是她当上了太妃,就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堂弟被人给打成这样,甚至担上莫虚有的罪名,却是连妻都休不得?”
  听到贾孜这样说,贾母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她还是了解贾孜的脾气的,贾孜敢这么说,就一定敢这么做。况且,贾琏到底也是她的孙子,而那王熙凤,看起来似乎也真的不是贾琏的良配。
  “罢了罢了,”贾母摆了摆手,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你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老了,管不了了。”
  贾赦已经看完了信,完全的怒了,指着王熙凤就骂道:“你这阴毒的妇人,我们家琏儿怎么你了,你竟然要生生的害死他啊……”
  贾琏抹了抹脸,一脸配合的低声说道:“都怪孩儿命苦……”
  王子腾夫人看到贾孜和贾琏的样子,再看看已经离开了的贾母,就知道王熙凤这件事再也没有了回旋的余地。此刻,她的心里已经后悔死了:若不是王夫人一早派人来找她,说是王熙凤被贾琏给打了,让她过来给王熙凤撑腰,她怎么可能会过来。可是,她怎么能想到,王熙凤竟然是先动手的那个人。甚至,王熙凤竟然打着贾琏的旗号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只不过,若是王熙凤就这样被休了,那么王家整个一族的姑娘都是抬不起头的。而且,如果让王子腾知道她是看着王熙凤被休的……
  想到这里,王子腾夫人的心里不由埋怨起了王夫人:连事情都搞不清楚就让她过来,这小姑子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难怪能生出贾宝玉那种东西来呢!
  王夫人狠狠的捏了捏拳头,咬着牙替王熙凤辩解道:“可是,也不能证明这封信就是凤哥儿写的吧?”王夫人也没想到,王熙凤竟然蠢成了这样,竟然会被贾孜抓到了小辫子:谁不知道贾孜那是有名的得理不饶人啊。
  “二堂嫂是想让我将那位公文相公请来?”贾孜漫不经心的看着贾政:“还是说,你想见一见那个现在还被我关着的叫旺儿的小厮呢?”
  听到贾孜这番话,王熙凤突然脸色惨白的坐到了地上。接着,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朝离自己十分近的贾敏扑了过去:她就是倒霉,也得动动贾孜的心尖子。
  贾敏动也不动的看着王熙凤,接着就看到一条鞭子直接缠在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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