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花千骨]何以不得闲-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在本文文案里写过了【更新全凭心情】,意即我什么时候想更新就什么时候更新,我从未想过要弃坑,所以我这话写来是为了让我在卡文甚至是毫无灵感的时候,能够稍微停下来喘一口气,不必急着去码字更新。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选择周更,而我也只能周更的原因。
可是我渐渐地发现有些读者越来越过分了,之前有一段时间,明明我才刚更新不到一天,甚至是不到几个小时罢了,我刷新出来的评论都是【更新】、【催更】之类的,这让我感到很受伤。
诚如我回复青花瓷老大的那一番话——【我一不求你们收藏、二不求你们给我投、三不求你们给我留言】,如若你们真的对我更新的章节无话可说,写个【加油】或是【期待】什么的也好,如若你们又真的懒得写【加油】或是【期待】之类的话语,我宁可你们不要留言,以免看了徒惹心塞。
——这也就是为什么强迫症如我坚持要回复每个留言,又却会在有时候无视某些留言的原因。
人与人之间是要互相尊重的。
对于你们来看我的文,不管是否有留言的而让我知道你们在看文的,我都心存感恩;
对于这篇文,我说过不弃坑是因为我的强迫症,也是因为这是我对自己的负责;
对于更新,周更是我能给你们的最大诚意,有时候隔天或是几天后的更新是我已尽了我最大的能力给你们的惊喜;
对于你们的留言,除了上述我说过的情况之外,我都会逐一阅读并给予回复……
这一些都是我身为本文作者所能给予你们的尊重。
我也希望你们能给予我一些尊重,我不怕没人看我的小说,毕竟我写文只是为了自娱自乐,也只为了满足自己的脑洞罢了,但是我很怕你们挥霍我给予你们的尊重。
……
很抱歉,最近的我莫名地陷入了情绪的低落期,整个人基本上已经跟一条咸鱼没有什么差别了,接下来的更新就是真的要全凭心情了。
反正我有更新没更新,你们总是会催更,我已决定破罐破摔了。
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咸鱼一样……
☆、第四十六章 醋海暗生潮
适才经过了云隐与云翳一事,蜀山新任掌门继位大典已无法再继续进行,只得就这么搁置下来。
白子画与花千骨陪同云隐去处理云翳的身后事了,云芙蕖默默地坐在云舒尘的身边,陪着她与任无念在庭院里品茗对弈。
在此之前,任无念倒是不忘将墟鼎里的《蜀山剑谱》与《六界全书》取出来交还给现任蜀山掌门——花千骨。
仿佛过了良久的时间,云舒尘一边在纹枰上徐徐地落下一颗白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芙蕖,如果你是即将继任蜀山掌门之位的云隐,在面对那样的情形之下,你会帮云翳求情,还是会依照无念所言而行?”
云芙蕖的身影微微一顿,那清秀的面容上先是浮现了几缕挣扎之色,半晌,她的神色恢复平静,如是坚定地回答道:“回禀师父,徒儿宁可愧对一人,也不愿愧对同门,更不愿愧对良心。”
任无念手执黑子落于纹枰上,语气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感慨,说:“云翳为云隐受了那么多年的痛苦,云隐为云翳求情自是无可厚非的,只是他是即将继任蜀山掌门之位的人选,如他适才那般当众为云翳求情,虽是足见他对云翳的兄弟情深,却也会由于他罔顾死去了的清虚真人与蜀山弟子而寒了那些尚存于世的蜀山弟子的心。”
“重情重义不是不好,过于重情重义,则会显得风云气少……”话语稍稍一顿,尽管云舒尘一脸恬静安然,说出口的话却是颇为淡漠。“依为师之见,若不是如今的蜀山面临人才凋敝的问题,否则在经此一事之后,云隐想要继任蜀山掌门之位怕是不会那么容易了。”
同样皆是生而为人,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蜀山,又或者是为了其他理由,蜀山弟子绝不会希望蜀山掌门是一个过于重情重义却罔顾大局之人,这无疑是代表着此人会为了其心尖儿上至亲至重之人抑或是最重要的事儿而无法顾虑到他人他事。
说白了,此举与舍弃无异。
跟在云舒尘身边已有数年时光的云芙蕖,在云舒尘的无私指导与耳濡目染之下,她可谓是早已习惯了云舒尘这一语双关的说话模式,只见她深以为然地微微颔首道:“云隐师兄的为人确是过于重情重义了,若是云隐师兄能有几分犹如无念上仙适才沉稳果断的作风,蜀山必能重现昔日雄风。”
话音一落,任无念旋即哑然失笑,温和道:“舒尘啊舒尘,你这徒儿可真会说话。”
云舒尘与云芙蕖不由得异口同声道:
“那是我教得好!”
“那是师父教得好!”
语罢,师徒俩不禁相视而笑,任无念见状也跟着笑了。
三人的气氛一片融洽。
……
一轮斜阳渐往西垂,瑰丽晚霞绵延天穹。
漫天暮色霞光相互辉映,温柔地洒在庭院里的和乐融融的那三人身上,所谓的天伦之乐也不过如此。
白子画与花千骨从远处走来之际,看见的便是这一幕犹似一家三口的温馨画面。
“我可能会在明天回到长留去……”云舒尘含着笑意的嗓音不紧不慢地传入了白子画的耳里,声声轻灵得犹如飞花逐南风。“无念,你是决定要待在蜀山,还是决定要回到南大陆去?”
“我跟你说过了,我会在你身边的。”话语微顿,任无念先是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清茶,这才柔声地说道:“你既是要回到长留,我自是要跟着你到东海去的,然后我择一座靠近长留山的小岛隐居,欢迎你和你徒儿随时来叨扰我。”
云芙蕖微笑着拱手道:“芙蕖先在此多谢无念上仙相邀。”
“我们叨扰归叨扰,届时你可要记得备好酒菜来招待我们才是。”说着说着,云舒尘也不由得莞尔而笑了。
“自当如此。”
白子画看着云舒尘三人相处的情景,听着云舒尘三人所说的话,即使内心已然嫉妒得整个人快要发狂了,他也只能紧抿着略微苍白的薄唇,紧攥着藏在长袖里的拳头,而后喉间发出一声轻轻的冷哼,神色不悦地默默甩袖离去。
只不过,白子画全然不晓得自己的神态变化已为花千骨尽收眼底了……
看着白子画离去的身影,再回想起白子画的神情,似是想到了什么可能的花千骨的脸色骤然变得一片苍白。
难道师父……师父他竟然……
……
直至亥时时分,云舒尘三人这才各自回房。
就在云舒尘正欲踏入客房之际,她忽然想起了今日的自己似乎没怎么看见白子画,而且她还记得白子画似乎不是那么的高兴……
于是,云舒尘又转而走到了白子画的客房去,再果断地抬手敲了敲房门。
“师父,您睡了吗?”
房内并没有什么动静传出来,仿佛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白子画清冷如水的嗓音这才幽幽地传出来了。
“进来吧。”
……
在一间朴素又不失大气的客房里,白子画正端坐在房里的蒲团上,原是要打坐修行的,却因为自己一直想到了云舒尘与任无念的关系如此亲密一事,而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并且开始感到懊恼。
待得他终于能够凝神静气地开始打坐修行了,云舒尘却又那么刚巧地在这个时候前来客房找他,害得他不得不中止打坐修行,怀着一种矛盾又复杂的心情让云舒尘进来。
“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还来找我可是有事?”与以往的温和或是平淡语气相比,白子画在此时说话的语气格外清冽透骨。
仅凭这一点,云舒尘足以确定白子画是真的不高兴,而且他会不高兴是因为她。
更准确地来说,白子画是在生云舒尘的气。
嗯,她得要想办法哄哄他。
尽管她一时间想不透白子画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而生她的气……
云舒尘走到白子画的面前去,而后微微屈膝弯腰,与白子画相对而视,只见她眉目如画,笑靥如花,朱唇榴齿,吐气如兰,如是轻声细语地回答,话语里还透着几分若有似无的撒娇意味。
“徒儿这是想念师父了,所以就来看看师父啊!”
仅仅是这么一句话,便足以教白子画饱受妒火烧灼煎熬的内心顿时绵软成一滩春水,而四肢百骸与奇经八脉也恍若遭到了电击而变得酥麻不已。
见白子画的耳尖悄悄泛起了一抹薄红,云舒尘微勾唇角,然后她坐在了白子画的身边,一边轻轻地拉了拉白子画的袖子,一边状似苦恼地低声抱怨道:“若不是无念与仙界众仙占去了徒儿几近一整天的时间,徒儿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才来给师父请安,还望师父不要责怪徒儿,好不好……”
话说到最后,语气已变成了撒娇。
白子画拍了拍云舒尘的素手,从容淡定却口不对心地否认道:“我没有责怪你。”
——我不过是在怪自己,怪自己竟想独占你。
语声稍微一顿,白子画佯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对了,你与那无念上仙是如何认识的?”
提及此事,云舒尘脸上的笑意稍敛,目光骤然变得深邃幽远,隐隐透着一丝恍惚,她都有些记不清了呢。
俄而,云舒尘微垂眼眸,一脸正经地答道:“我与无念是在我游历东大陆之际认识的,由于我俩意气相投,在一来二往之下,很快便成了至交好友,却万万没想到他竟是蜀山的客卿长老,实在是隐藏得极深。”
白子画习惯性地微微蹙拢着眉峰,努力地在脑海里搜寻着有关于任无念的资料,仿佛过了半晌的时间,他这才微启薄唇,嗓音如昆山玉碎般悦耳。
“其实我对于无念上仙的事情也知道得不多,只是曾听你师祖说过他是一个天赋极佳的修仙天才,但是他的为人偏向沉静低调,故而他在成为客卿长老不到一百年的时光就离开了蜀山,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避世隐居去了。”
“若不是此次蜀山新任掌门继位大典一事,仙界中人怕是早已淡忘了蜀山还有任无念这个人存在过。”
云舒尘:“……”
什么叫做无念的为人偏向沉静低调?
啧啧,这无念还真是装得一手好逼啊!
白子画没发现云舒尘的异样,自顾自地说道:“此次如若不是他为了蜀山的危机而出现,想来这仙界之中大抵不会有人会记得他是蜀山的客卿长老,也大抵不会有人知道他已然飞升成仙了。”
云舒尘的双眸顿时溢满狡黠的笑意,只听得她如是娇声婉转地问道:“师父,那么徒儿跟无念比起来,谁才是天赋奇佳的修仙天才?”
白子画微微侧过头去,瞥了云舒尘一眼,清淡而幽邃的眸光里充斥着一缕宠溺的笑意。
须臾,白子画情不自禁地抬起左手来,千般轻柔地捏了捏云舒尘的面颊,万般温柔地轻笑道:“自是舒尘了。”
话音一落,云舒尘顿时喜上眉梢,活似一个有糖儿吃的小女孩,乐得眉欢眼笑。
难得见到云舒尘这般欢快,白子画也不由得连连轻笑,眉眼风流处尽是柔情缱绻。
仅此一眼风流,胜却十里春风,胜过一汪秋水。
作者有话要说: 抱抱各位读者小天使,谢谢你的加油、支持、鼓励与理解,我爱你们么么哒(づ ̄ 3 ̄)づ
我之所以会发公告,除了是因为我的心里真的很生气之外,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我希望借着此事表达一下我的态度与想法。
我一开始都已经做好了一大群读者可能会以为我这个作者实在是玻璃心或是小题大做什么的,进而在公告的评论区下开撕什么的,但是我看了这多达42条的留言之后,我很庆幸也很开心,甚至是很感动,因为你们都能够理解我想要表达的东西,以至于让我的精神开始振奋起来,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感激你们(づ ̄3 ̄)づ
谢谢你们,理解万岁!m(_ _)m
☆、第四十七章 鲛人蓝羽风
在辰时吃过早膳之后,仙界众仙纷纷御剑离去了,再加上昨日发生的事情,导致今日的蜀山比之以往来还要令人感到冷清。
至于蜀山新任掌门继任一事,只能说云翳的事情给云隐带来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以致于如今的他已全然方寸大乱,从而向花千骨表示他现在这个样子最适合去闭关静思,不宜在此刻继任蜀山掌门之位,单纯又体贴的花千骨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逼着云隐继任蜀山掌门之位,就只好继续担任蜀山掌门了。
云舒尘没忘记自己离开长留并来到蜀山的目的是什么,尽管事情的发展出乎她来时的意料之外,但是她总算是有达到了自己下山来此的目的。
既然云舒尘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继续留在蜀山也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在挚友任无念的陪伴之下,带着自家徒儿云芙蕖一起回到长留,乖乖地帮忙三尊与落十一处理长留大小事务。
昨日听了任无念会随着云舒尘回到东海去的一番话之后,白子画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原是打算要趁此机会结束历练,随着云舒尘回到长留的,但是他于打坐修行中有感,他预感到自己的命中大劫将至,便只能无奈地掐灭了心思,让云芙蕖随着云舒尘回到长留去,他则带着花千骨继续在尘世历练。
对于白子画的决定,云舒尘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知道白子画为什么会作出这么一个决定,然而早已知晓一切结局的她却是无力阻止,只好默默地带着挚友任无念与爱徒云芙蕖御剑离去了,而花千骨就在心中暗自窃喜,心道昨日的想法也不过是一个荒诞离经的猜测罢了,加之自己又是无凭无据的,实在是当不得真。
回到长留之后,云芙蕖因有所明悟而到绝情殿的后山闭关去了,云舒尘又恢复了以往帮忙三尊与落十一处理长留大小事务的日常。
直至犹如宿命般难以挣脱的那一天到来——
……
仙界永平2154年三月十三,七杀派与不晓得因何堕仙成魔的夏紫薰一起伙同灭了玉浊峰一门,其掌门温丰予、长老与几名直系弟子被抓了,并放话要长留上仙白子画前去雪山换人,如若翌日午时见不着白子画,温丰予等人将会被杀,白子画的决定自是毅然决然地前往雪山去。
——此乃《长留史》与《六界史》之中均有记载的大事。
只不过,云舒尘与任无念都有在这些天以来一同联手施展观微之术,可谓是三不五时地密切地留意着夏紫薰的动向,却未曾发现夏紫薰有着丝毫堕仙成魔的迹象,那么玉浊峰被灭门一事除了是七杀派所为之外,还会不会有其他人的相助?
仙界永平2154年三月十四,白子画与花千骨正在雪山里走向各自人生的转折点,云舒尘与任无念则在绝情殿的同尘阁里联手施展观微之术,一路观看着白子画与花千骨,想要知道究竟二人到最后是如何脱险的。
透过水镜呈现出来的画面,云舒尘微微眯起双眸,冷冷地看着鲛人蓝羽风用卜元鼎将幻术施展得淋漓尽致,神色晦暗不明。
她竟然几乎没想过这人会是蓝羽风!
明明史书上记载着蓝羽风是帮助七杀派夺得十方神器的得力助手,明明史书上记载着蓝羽风是奉命拦截白子画前往太白山支援的鲛人,明明史书上记载着蓝羽风与释放妖神出世有着极大的关联……
她竟然忽视掉了此人!
蓝羽风当真不愧是仙界战神斗阑干看上的女子,她不仅让白子画大吃苦头,还让花千骨中了由卜元鼎炼制出来的剧毒,从而让救人心切的白子画为了花千骨将剧毒转移到自己的体内,再把二人给吸入了卜元鼎里,企图以卜元鼎里的三昧真火烧死他们。
“师父,就算是要死在这里,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花千骨说的这句话,顿时让云舒尘冷哼一声,只见她一脸冰雪寒霜,朱唇翕动间,如是一字一顿地说道:“本座偏不让你如愿!”
语罢,云舒尘顾不得任无念还在同尘阁里,立马御剑飞往雪山去。
任无念垂眸瞥了一眼水镜里的画面,再抬眸凝注着云舒尘离去的方向,眉宇轻轻蹙拢,神色竟是难得的复杂。
舒尘她竟然……
……
当云舒尘匆匆赶到雪山之际,白子画与花千骨正被以单春秋与蓝羽风为首的妖兵魔将追杀着,生性护短的云舒尘登时勃然大怒,一出手便是以一种既雷厉风行又趁其不备之势相继重伤单春秋与蓝羽风。
一见仙界新晋上仙的云舒尘到来,单春秋与蓝羽风想要逃走,却是骤然被眼疾手快的云舒尘给迅速地点了周身几个穴道给定住了。
云舒尘懒得跟他们说话,也懒得施舍一个眼神给他们,她就像是一个无赖的土匪一样,仗着自己身怀高深的修为,就二话不说地运起体内的灵力,玉手径自先往蓝羽风的墟鼎里一探。
瞧着云舒尘这娴熟无比又干脆利落的手法,不仅是单春秋与蓝羽风惊愕不已,就连不远处尚未昏厥过去的白子画与花千骨也是惊讶不已。
见蓝羽风的墟鼎里并无卜元鼎,云舒尘趁势搜刮了蓝羽风收藏在墟鼎里的各种灵器宝物,再收入到了自己的墟鼎里。
这一番的动作之快,仿佛演练了无数次。
蓝羽风:“……”
接着,云舒尘再转而往单春秋的墟鼎里一探,就立即感应到卜元鼎的气息,于是云舒尘扬唇轻轻一笑,非但将卜元鼎给取了出来,连那些灵器宝物也不放过,然后她一副理所当然地将这些东西给收入到了自己的墟鼎里。
单春秋:“……”
看着云舒尘这犹如强盗恶匪般霸道而无赖却熟练而迅捷的举止,白子画稍显愣怔,表示自己受到了不小的刺激,更遑论是花千骨了?
这就是云舒尘真实的一面吗?
“单春秋,你给我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这儿,否则……你可千万别怪我过两天就带着无念亲自到妖魔界去做客了!”
尽管云舒尘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尽是一派笑意盈盈的样子,但是面对着云舒尘的单春秋与蓝羽风却是真切地看到了云舒尘萦绕在眉眼间的冷意与杀气。
不待单春秋与蓝羽风缓过神来,云舒尘旋即轻挥袖袍,一道凌厉而强大的灵力将单春秋与蓝羽风给拍飞数十丈之远,至于那些围绕着白子画与花千骨追杀的妖兵魔将却早已被一名实力高强的黑衣人给杀了。
“你是谁?”云舒尘微微眯起明眸,直盯着黑衣人问道。
黑衣人没给予丝毫回应,反而化作一道蓝光离去了。
眼见黑衣人离去之后,云舒尘赶忙来到白子画与花千骨的身边,微微蹙着秀眉,问:“师父、千骨,你们没事吧?”
“师姐,师父……师父他……”话尚未言罢,花千骨便由于体内真气耗尽而昏厥过去了。
白子画倒是还保留着些许神智,问:“舒……舒尘,你怎么会来这儿?”
云舒尘的双眉皱得更深了,语速极快地回答道:
“听闻了玉浊峰被灭门一事之后,徒儿总觉得心神不宁,便施展观微之术来看看你们的情况,却没想到你们居然身陷如此险境,徒儿当即决定赶过来营救你们!”
话语稍顿,云舒尘给白子画号了脉之后,连忙点了白子画周身的几大穴道,这才从墟鼎里取出了一颗回清丹与解毒丸给白子画服下,再配合她一同输入到白子画体内的灵力,总算是暂且压制住了白子画体内的卜元鼎之毒。
见白子画微启苍白的薄唇,似是又要说话的样子,云舒尘浮现在眉间的心疼之色愈深,说:“师父,您别再多说话了,徒儿立即带您与千骨回长留去。”
“好。”白子画笑了笑,眼神温柔而欣慰。
他的舒尘也是时候该独当一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此说明一下,在本文中,斗阑干的女票叫作蓝羽风。
实在是原著的蓝雨澜风这名太玛丽苏,修改后的蓝羽灰又太敷衍,所以我就按照我自己的心意改成蓝羽风。
☆、第四十八章 老干部终于霸气侧漏
仙界永平2154年三月十六,云舒尘带着脸色比以往还要苍白的白子画与既身受重伤又真气耗尽的花千骨回到了长留山的绝情殿。
刚好云芙蕖在今日卯时终于成功突破登堂境界而出关了,白子画先将花千骨交给云芙蕖,让云芙蕖带着花千骨回到见素阁去,好好地为花千骨疗伤,然后他便回到沉寒殿稍作一番梳洗,再透过纸鹤传书邀请摩严与笙箫默前来绝情殿正殿商议要事。
当然了,为了不让摩严与笙箫默看出他有着丝毫明显的异样,白子画要求云舒尘再次帮助他压制住体内的卜元鼎之毒。
……
一收到白子画的纸鹤传书,摩严与笙箫默立即赶往绝情殿。
甫入正殿,摩严连忙上前去,开始一个劲儿地对着白子画嘘寒问暖,站在摩严身后的笙箫默却发现了白子画竟是极为难得地眉眼含笑,神色看起来还算得上是颇为愉悦的,而云舒尘一如既往地低眉顺眼,静静地站在白子画的身边,与白子画的表情相比,却是怎么看都怎么觉得怪异。
笙箫默微挑剑眉,双眸闪过一丝疑虑,径自摇了摇折扇,微笑道:“掌门师兄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很是不错,可是你于历练途中遇见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闻言,白子画稍稍一愣,旋即微勾唇角,说:“我并没有遇见了什么有趣的事儿,而是我于历练途中有所感悟。——接下来的日子,我可能将会一直待在塔室里闭关,以期能够一举突破十重天。”
一听见这个好消息,摩严顿时乐得眉开眼笑,道:“子画,你尽管放心地闭关突破吧,门中之事自有我们来替你处理的。”
笙箫默待在一旁并没有插嘴,只是一直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白子画那比起往常还要苍白几许的面容,又忽然想起了昨日的白子画与花千骨应当是身在雪山里营救玉浊峰的温丰予等人一事……
可是,这正殿里除了只有云舒尘这么一个徒弟之外,却不见另一个徒弟花千骨的踪影,向来看人看事皆颇为通透的笙箫默的心里不免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白子画闭了闭眼,不由轻轻叹息,如是缓声道:
“不,我担心我这一闭关,再出关就不知会是何时了。”
“长留一月无掌门坐镇尚可,但若是一年、十年,乃至于百年呢?”
“舒尘如今已是上仙了,处事能力也是一绝,她也该是时候独当一面了。”
云舒尘不禁眼眸一闪,依旧是不言不语,安静得仿佛不曾存在,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的疼痛正恣肆无忌地蔓延至体内的各个角落。
对此,摩严与笙箫默可谓是反应迥异——
摩严的神色偏愣,似乎在思忖着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毕竟飞升成仙动辄都要数年或是数十年的时间了,更遑论是要突破那一个象征着天人合一的十重天境界?
笙箫默的神色偏惊,暗暗揣度着白子画与花千骨究竟在雪山经历了什么,怎么白子画一回来就这么突然说要闭关突破十重天,又怎么会这么突然说要将这长留掌门之位传给云舒尘?
话语稍稍一顿,白子画抬眸瞥了仿佛无动于衷的云舒尘一眼,向来清淡漠然的眼神里隐隐透着几缕令人难以察觉的疼惜与怜爱,说:“为了抓紧这难得的机缘,我已经决定了要让舒尘在四月初一那天接任本派掌门之位。”
“这么快?”摩严微微皱了眉头,神色犹疑,虽然云舒尘有时候是真的比白子画来说更像是长留掌门,就算她已经是一名上仙了,也不过是一名拜入长留仅仅是九年有余时间的弟子罢了。
如若白子画真的执意要让云舒尘这么快就接任长留掌门之位,摩严也自知自己再如何也终是拗不过已下定决心的白子画,但是他的心里终是会不由自主地感到莫名的忧虑,因为他很清楚自己从未真正地看透过云舒尘这个师侄,自然也是无法让他付与全然信任。
当然,白子画与云舒尘都在正殿里,若是摩严就这么脱口而出,非但会让白子画心有不悦,恐怕还会让云舒尘暗自在心里记上他这一笔账。
摩严不曾忘记王屋山南宫姐妹与七杀奸细尹上漂的下场,纵使云舒尘在这两件事的处理方式是站得住脚的,只是她的所作所为之中均是透着一股狠劲儿,总会无端地让他的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许是意识到自己安静得太久了,摩严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尽管舒尘在各个方面都出色得没话说,但是如今的她毕竟是年纪太轻了,你又是忽然间要辞去掌门之位的,怕是……我怕是九阁长老那里不会那么轻易地妥协啊!”
白子画冷冷一笑,眉目清冽,似是昆山飞雪,又似是横霜青锋,着实凌厉逼人,只听得如是冷言道:“他们一边冀望我能够在灾劫祸难来临之际护着他们,又一边指望着可以干预下任掌门的人选……”
提及九阁长老,白子画再怎么不通俗事,也不会不明白九阁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并不在乎他们怎么想,所以他才会选择漠视他们罢了。
如若他们真的阻挡了云舒尘的路,就算白子画没想着要处理他们,依照云舒尘那蔫儿坏的心思以及不肯吃亏的性子,将来的九阁长老势必会时不时受到云舒尘的折腾。
他也不晓得会不会有那个机会见识到这样的画面……
见到如此锋芒毕露的白子画,摩严终于意识到白子画想要辞去掌门之位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叹,想来已是毫无回转的余地了,反倒是心思清明的笙箫默却是察觉到白子画这是在为了能让云舒尘顺利接任掌门之位而决定开始动真格了。
既然笙箫默听出了白子画那一番未竟之言里的弦外之音,云舒尘又岂会听不出白子画那一番未竟之言里的回护之意?
云舒尘微微抬起眸来凝注着白子画,但见白子画身着一袭白衣,背脊挺直地长身鹤立于此,两道剑眉斜飞入鬓,一双黑眸灿若星辰,清俊的容貌犹如冠玉,却是寒冽有余而温润不足,平添了几许透骨的傲气与冷意,倒是尽显了一代长留掌门的风范。
纵然白子画的面色苍白,风华也依旧是绝代无双。
可是,就偏偏是这样的一个遍身傲骨之人却在只用眼角余光瞥了云舒尘一眼之际,只剩下一脸的温和以及满眼的柔暖,让云舒尘蓦地鼻头一酸,也不自觉地红了眼圈。
“他们想得倒也是极美的……”话音一顿,白子画微勾唇角,却是口吻平淡地嘲谑道:“可惜我白子画不会乖乖地任人拿捏,舒尘也不会乖乖地任人掌控。——如若九阁长老当真不同意舒尘成为长留掌门,那么我便只能无可奈何地决定以实力来说话了。”
摩严与笙箫默顿时默然不语,不禁面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