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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吃货王宝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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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唇瓣,李飞白重新调整了个姿势入睡,醉梦沉沉,这一睡天便放亮了。
☆、最新更新
派去刺探消息的前哨兵回来禀报事宜的时候,李飞白正在吃王宝钏做的饺子,军营里能够吃的不多,除了粮食和少量蔬菜就是肉。
因为晚上天气寒冷,所以以牛羊肉居多,王宝钏怕李飞白经受不住天天都是大块肉的轰炸,自己用小麦磨了饺子皮,裹了羊肉和白菜做饺子吃。
苏龙和魏虎也有幸被邀请,一同分享这般美食,王宝钏的手艺让他们赞不绝口,一盘饺子加上那山西的老陈醋,吃得几个人满面红光,欲罢不能。
前哨兵在王宝钏美食的诱惑下一边吞口水一边汇报着西凉那边的情况,“额,那个,西凉那边的几个探子有两个已经打入皇宫了,其中一个听说自从西凉王病逝之后,西凉代战公主一直把持着大权,而且她现在那个驸马叫薛平贵的,是西凉大元帅,原来好像是,额,京城人士。”
王宝钏听到薛平贵三个字手中的锅勺突然就掉地上了,连带着欢脱地吃着饺子的苏龙和魏虎也不由得放下筷子,二人四目齐刷刷地望向李飞白。
李飞白的眉头皱了皱,看向王宝钏,王宝钏也茫然地看着他,呆呆地问道,“是,那个,薛平贵?”
魏虎和苏龙忙不迭地点头,而李飞白却一脸冷峻,让正在点头的两个人脖子僵硬,王宝钏面色尴尬地看着李飞白。
李飞白本来打算故作镇定,抬手端着身边的碟子就把里面的汤汁往嘴里送。
“飞白,那是——”
“噗——”
一口醋被李飞白喷在了魏虎面前,苏龙同情地看着自己的妹婿,连带对自己的未来妹婿也深表同情。
王宝钏懦懦地把最后那个醋字给吞了进去,李飞白双目如炬地瞪着她,让她暗自吞了口口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低下头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煮饺子。
“还有什么快说。”李飞白不想让别人看笑话,寒着脸瞪着那个前哨兵。
前哨兵不明就里,可是看着自家元帅脸色吓人,连忙道,“虽然是这样,可是听说前几天,他们的薛元帅想逃跑,但是后来又被公主抓了回去,后来打探的人说,那薛元帅被抓回去的时候,嘴里喊着三娘子。”
不说也就算了,可是那前哨兵一说完,王宝钏立刻脸色煞白,而李飞白的脸黑得不能更黑了。
抬手就要让那哨兵出去,却见那哨兵已经抱着头窜出了帐里,苏龙和魏虎都很识趣,顶头上司的八卦可不是那么好听的,说不准转身自己就被穿了小鞋,二人一个借口醋太酸了牙疼,一个借口饺子太热了口干,前后脚逃也似地走了。
王宝钏捏着手上的锅勺,忐忑地撇着李飞白的脸色,只见李飞白重重地坐在地上,挥手对她道,“过来。”
小心翼翼地确定李飞白不会因为暴怒而家暴,王宝钏一步一挪不甘不愿地走到李飞白身边坐下,因为身高的差距,抬脸望着他。
李飞白努力让自己的怒意平息,王宝钏掏出手帕为他擦去了嘴边残留的醋,帐子里都是一股醋酸味,王宝钏突然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你还好意思笑。”李飞白有些恼怒。
王宝钏倒是不以为意,笑吟吟道,“飞白,飞飞,白白,你吃醋啦?难怪好酸。”说着皱了皱鼻子。
李飞白无语地看着她,许久才叹了口气道,“我能不吃醋吗?”
王宝钏扯了扯嘴角,扁扁嘴道,“先听我解释好吗?”
“说吧。”李飞白一脸不爽的样子,却还是半搂着王宝钏,轻轻摇晃着她的肩膀,王宝钏见他也没有很生气,于是缓缓开口道,“其实,刚一开始我是真的想逃婚来着。”
一句话就把李飞白给惹炸毛了,王宝钏明显感觉到自己腰上的双手加重了力道,连连讨饶道,“哎,飞白你听我说下去嘛,那时候我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
“现在呢?”李飞白语带威胁,意思是如果再说半句让他不爽的话,他一定会掐死她。
王宝钏被他的醋意惹得直笑,侧身搂了搂他安抚道,“实话告诉你吧,我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
这不是王宝钏第一次这么说,李飞白打从心底里相信,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存在她这种奇葩,“你们的世界里,需要为了逃婚就随便找个人结婚?”
“哈哈,你怎么会这么想?”王宝钏知道他还在生气,搂住他的脖子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接着道,“我的世界里,爱情才是婚姻的基础,没有爱情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我来说,就像一个坟墓,并且,你是郡王爷,你会有三妻四妾,可以坐享齐人之福,而我只能与那些女人分享你,争夺你,我将不再是我自己。那会将我对生活的一切希望都埋葬,我不想过那种生活,所以我选择了逃离。选择薛平贵完全是一个意外,或许是我自作孽吧,我只是在利用他带我逃离那种只有丈夫,没有自我的牢笼,所以我选择了逃婚,破坏与你的婚约,很显然,我并不知道当时我那么做会错过你,并且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王宝钏的话很坦诚,虽然李飞白心里再不情愿,却也接受了她的这番解释,搂着她的双臂松了松,他接着问道,“那么现在,你……”
“现在,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王宝钏的目光很坚定,让李飞白内心的怒意得到平复,他知道,除了相信她,其他的想法都是自扰。
握着她的手亲了亲,搂着她娇小的身体,李飞白仰天闭着眼道,“我相信你。”
王宝钏在他怀里笑了,甜蜜让她忍不住偷亲了李飞白一口,却惹得李飞白更加猛烈的需索,王宝钏被他青青的胡渣刺得痒痒的,笑着躲避,可被他一把抓住。
两个人在沾着山西老陈醋的地毯上缠绵了许久,闹得彼此身上都是醋味,等好不容松开了彼此,王宝钏皱着鼻子道,“好酸好酸。”
李飞白哼了一声,起身走出去吩咐准备沐浴洗漱。
空旷的高原上狂乱的风反而让他的思绪平静了下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那样也有些好笑,不由得低沉地笑出了声,站在一旁执勤的小卫兵看着自己主帅一改往日冷酷的模样,都有些被惊到,偷偷地瞄了李飞白好几眼。
热水被几个粗工抬了进去,李飞白突然有些按捺不住,只能捏了捏拳头默默走开。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心动时候的感觉,而那种感觉,在那个女人身上没有持续多久,他以为爱情这种感觉是会随着时间而变淡的,所以当王宝钏第二次选择拒绝他的时候,他觉得再难割舍也一定能割舍,所以选择了放弃。
只是,割舍割舍,不割如何能舍,可如果割去那块心头肉,他怕自己一辈子的爱恋都会被阉||割。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母亲爱着另一个男人,不是自己的父亲,后来,他才知道,他口中的父亲,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自己母亲与她所爱的人,也就是他的亲生父亲,除却每年春节那一次的朝会,没有任何相见的机会。
他亲眼看着王府里父亲与母亲不断争吵,最后妥协,最后冷漠,母亲脸上的冰霜再没有化开过。而那个本该是他生父的男人,由着年华一年年老去,不让任何女人得到自己,在权势倾轧中挣扎,没有幸福。
他曾发誓自己一定不会让自己爱的女人受那般折磨,可是,却免不去被现实纠缠,被困在权力的中心,如被桎梏。
有幸让他遇见了宝钏,可是,她说,她不愿意和别的女人争夺他而失去自己。
坐在校场的高处,粗粝的岩石堆积成的高岗让他能够看见周边的一切,他的帐中,可以想见此刻是怎样缠绵旖旎的画面,李飞白闭了闭眼。
苏龙远远走来,站在他面前刚要行礼,李飞白便已经挥手道了声不必多礼,苏龙耸肩笑道,“郡王好闲情,在此处赏景?”
李飞白冷笑了一声道,“说吧,你不是之前便有话对我说么?”
“呵呵,郡王爷好记性”,苏龙笑道,“其实臣下是觉得,既然那薛平贵对三娘还念念不忘,不如……”
“休想!”知道他们打的是引蛇出洞的好算盘,可是李飞白如何能拿王宝钏去冒险?
“元帅息怒,我也不过只是提个建议。”知道了李飞白的底线,苏龙自然不会再多言,讪讪笑着退了开去,李飞白望着他的背影冷笑。
若不是此时他们亲眼看到自己与王宝钏在一起了,怕是这趟西北之行也不会顺利吧,王允那个老家伙不扒上一条大船不死心。而今薛平贵出逃西凉便是叛国,想来王允也不敢轻易下注压在薛平贵那个脓包身上,真是个老狐狸。
李飞白又等了会儿,眼见着粗佣把水从帐中抬出来又换了一桶,这才从高岗上跳下掸了掸衣衫回帐中,王宝钏早已穿戴整齐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
最近她和厨房那群伙夫倒是混得不错,几个伙夫刚开始还觉得她一个大小姐厨艺定然不如何,可是她才刚展现了刀工就已经让那群人五体投地了,他的宝钏果然就是不一样。
李飞白看着一身清爽的王宝钏,忽然就不想让她离开了,他拉住她的手,贴上她的身,语气无限温柔地道,“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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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飞白突如其来的求爱弄得束手无措,王宝钏羞红了脸看着李飞白的眼睛试探地问道,“你是认真的?”
她王宝钏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圣女,对于性|爱之事不是没有好奇和期待的,可是此刻,她忽然觉得有些悲哀。眼前这个是她喜欢着的男人,可是,他们真的会有以后么?
李飞白看到了王宝钏眼中闪烁的不确定,他缓缓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却又倏然握紧,然后一个霸道的吻就长驱直入,牢牢控制住了她想要说话的嘴。
“唔——”王宝钏刚要挣扎却又复被吻住,两个人在舌尖抵死纠缠,那一刻王宝钏觉得自己的心要融化了。抛开了脑中的那些胡思乱想,双手紧紧地搂住了身前的人,双腿不自觉地夹住了他的腰。
天雷勾动地火的刹那,只是因为,理智全都被踩在了脚下,王宝钏闭着眼,忘记了所有的犹豫和害怕,人生难得疯狂一回,不如就放在此刻吧。
桌上的烛台燃着明亮的光,而王宝钏的呻吟销魂蚀骨,李飞白流连在这股温暖中,这一天,多希望没有尽头。
热度褪尽的时候,王宝钏被李飞白小心翼翼地抱进木桶中,两个人于温热的水中抚触着彼此的肌肤,彼此手心里都有着化不开的情愫。王宝钏从李飞白身后搂住了他宽阔的肩膀,将自己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锁骨处,她的鼻息让李飞白觉得一切平静而安然,如果没有争斗,没有战争,没有这世间一切的纷扰,该有多好?
卫兵很有眼色,在外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在李飞白的召唤声中进了帐子里收拾,王宝钏披散着长发,神情平静地泡着茶,李飞白坐在她身边看着军报,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是那样的简单而和谐。
不过几天,王宝钏就以她惊人的厨艺,让灶火间那几个愣头青的半吊子伙夫全都跪拜裙下。王宝钏光靠自己绚丽的刀工就征服了这群心高气傲的小子们,当然要想品尝到王宝钏厨艺,那还得元帅同意不可。
这一天如往常一样,王宝钏在李飞白议事的时候就去了伙房,可才刚踏进厨房就闻到了一股怪味儿,因为不断锻炼自己,王宝钏的嗅觉变得很敏锐,等周围晃了一圈才确定是今日的蔬菜味道有异。她判断食材的新鲜程度,色泽和气味都是非常重要的因素,而今天的白菜虽然色泽比平日要鲜亮,可是隐隐却有一股奇特的味道,让王宝钏一闻就皱起了眉头。
“这是从哪儿运来的?”王宝钏指着那几框的白菜问其中一个伙夫。
那几个伙夫早把王宝钏当厨神般膜拜了,连忙一五一十地问了押运物资的几个士兵回来,道是这些全都是从黎州运来的货物。王宝钏皱了皱眉,取了那白菜在水中浸泡了片刻,就见那水中几不可见地有浑浊之色,可过不多久复又清明。
谷不沾给她的食谱上,曾记载过以食伤人的一些案例,将那白菜煮过之后,她发现这种白菜不易煮烂,抓了只野猫来喂,一开始却也没有什么异样。
若是几天前,那几个伙夫肯定会以为是王宝钏杞人忧天,可是这些天见过她的本事,这会儿都不敢轻易说话。
王宝钏检视了一番其他的蔬菜肉类,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异样,于是吩咐那几个伙夫,今日不可动这几十框白菜,还将那只野猫放在笼子里圈养了起来,只喂清水,说是要留待第二日再说。
见王宝钏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几个伙夫都如临大敌,连带着处理其他食材都小心翼翼的,看在王宝钏眼里却笑道,“你们就相信我的直觉吧,不同地方供给过来的食材不可能全都被动了手脚,如果真的有这类毒物,其提炼本就不易,如何能广泛的播撒?”
伙夫见王宝钏说得有道理,才终于放开手脚来,大块剁肉,勤力洗菜,这几天看了军队的伙食,让王宝钏深觉膳食的不均衡。而一支部队的战斗力若没有营养及时跟进,又如何发挥最大的功效?
虽然她做菜偏精细一类,可是,对于食的研究却不能仅仅停留在烹饪技巧上,所以这些天她也仔细观察了士兵的身体情况,按照孙邈邈给的《千金方》中的一些记载,结合李飞白这里的一些医学书籍,她发现日常的饮食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身体状况。
力量主要在于肾,肾气充足才能精力充沛,同时,面食也是增长力气的一种食物,虽然在日常饮食中,确实是五谷类食物比较多,可是口味单一。而肉类的营养又不均衡,没有蔬果做辅助,身体反而在运化食物的时候消耗多余的能量。
经过好多天的研究,她发现五谷被做成面食之后容易携带,并且更受欢迎,而且五谷是种子,孕育着希望,能量充沛,对于一些伤病员来说,吃五谷恢复得会更快一些。
她把自己对于军中饮食的一些想法和李飞白一说,李飞白大手一挥,今后营中的伙食便由她全权负责,这让王宝钏顿觉责任重大。于是越发地埋头于案牍之间,研习古人关于食物的记载,反倒是冷落了李飞白,让李飞白不得不每晚强制熄灯时间。
野猫被王宝钏带到帐门□由卫兵好生看护,李飞白正在看文牒,见她进来了,温柔一笑将她揽进怀里搂着。
或许性|事便是为了让男女水乳交融,李飞白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沉溺美色的人,可是遇到王宝钏之后,他终于懂得了夜夜笙歌的滋味,美妙得难以言喻,仿佛被温暖的潮水包裹住,一波又一波席卷着他所有的感官。
二人正春怀缱绻之时,突然听得帐外传来猫叫声,王宝钏全身一凛,推开李飞白就往帐外跑。李飞白连忙一把抓住她,为她穿好衣裳,神色镇定得看不出一丝慌乱的模样。
王宝钏看着李飞白这副模样,终于也平静了下来,在他的手掌覆上她手心的时候,深深地吸了口气对他道:“有人下毒。”
李飞白点了点头,掀开帐帘与她一同出去,卫兵蹲在那野猫的笼子边,野猫四肢瘫软在地上,叫声有气无力,王宝钏正要伸手去探,却被李飞白阻止。
他吩咐卫兵去叫军医,蹲□仔细观察那猫道,“不是什么要命的毒。”
王宝钏活了小半辈子,身体一直很好,除了偶尔吃坏肚子几乎没什么毛病,所以对于下毒这种事情她完全没有经验。好奇地看着那野猫儿,军医已经匆匆忙忙地赶来了,后面还跟了个专医马匹的兽医,两个人将野猫儿抓出来左右看了一番,表情也谈不上凝重。“估计是吃了散力草之类的东西。”
散力草?王宝钏只知道有散利痛,还不知道有散力草这种古怪的玩意儿,可是李飞白等人都是一脸恍然的表情,卫兵按照王宝钏的吩咐,取来了白天有问题的白菜给军医一鉴定,果然不出所料,是有人下了散力草。
“为什么我不知道这种东西?”王宝钏迷惑地看着李飞白,李飞白轻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道,“这是西北边的一种草灰,你本来不是这里的人,又怎么会知道?”
这话在旁人耳里听来,自然是觉得王宝钏是京城人士,也不作多疑,可是王宝钏自己知道,李飞白已经接受了自己来历不明的事实,并且,尽力地在适应这件事。这不由得让她觉得窝心,至少她没有被看成异类或怪物,而是被尊重着。
不过,在军队食材中下散力草这种事情毕竟不是小事,虽然因为王宝钏的敏锐没有酿成大错,但是这件事的源头却是不可不查的。李飞白连夜就召集了军中几个武将至议事帐中商榷此事,而王宝钏见那猫咪可怜,特地在喂了药后又给它做了顿吃的,连带给李飞白也准备了宵夜。
事实证明,军中的伙食十分重要,如果真吃了散力草这种东西,偏偏敌人来攻,那么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在军队里,饮食早已不仅仅是补给身体所需,更是保命的关键。
趁着李飞白不在,王宝钏又将那些书牍翻了出来,在灯下仔仔细细地读起来。她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读到过一些关于部队打仗在外的事迹,有一些就有关于食物的记载,她记得在福建吃过一种叫光饼的食物,就是戚继光打仗的时候发明出来的干粮。
王宝钏这么想着,连带着后面几天,就将军中从各处运送来的物资情况都一一询问了李飞白。在得到专司物资的军官陪同讲解下,她基本能将食材来源地,数量和品种都一一对上号。
为了不造成军心动乱,下药之人李飞白是暗中查访的,而王宝钏这些天对食材更加小心,结果有些草木皆兵,搞得几个伙夫都有些胆战心惊。
好在一连几天都没有再发现任何异常,王宝钏才能略微松懈下来,连着多日的钻研,终于是弄出了一个像样的配餐方案,几个伙夫被当成了小白鼠最先实验。
李飞白对王宝钏基本是听之任之,除了偶尔必须要与食物争夺一下存在感之外,其他事都由着她。
军中伙食逐步改善,最受益的莫过于底层的士兵,此前还曾发生过因为克扣口粮而发生军中哗变的事件,可是自从王宝钏担任厨房总顾问以来,底层士兵的伙食得到了最大的关注合改善。而李飞白对王宝钏的支持,让这项军中膳食改善计划得到了最大程度的贯彻,连带着以前仗着自己是老兵欺负新人的家伙们全都乖乖地靠边站了,于是李飞白在军中的威望也在与日俱增。
而部队由于膳食的改善,在日常操练中士兵的身体素质也有了明显的提升,这让在西北边陲的西凉小国更加惶惶不安,黑暗中,某个爪子,伺机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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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半夜里,李飞搂着王宝钏睡得正香,帐外悉悉索索的动静他本来不想理会,可是帐外的家伙似乎并不太识相。
李飞白皱着眉披上外衫,确定王宝钏还在熟睡,才轻轻咳了一声表示自己醒了。外头不识相的家伙笑眯眯地候着,李飞白穿好了衣衫,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层层的帐篷去往议事帐中。
卫兵点了灯,李飞白看着那张半夜扰人清梦的脸,脸上写着大大的不爽二字,却还是按下了脾气道,“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知道会怎么样的。”
樽前不以为意的笑笑,显然是有恃无恐惯了,作为李飞白地下势力的代言人,他早习惯了在半夜里把自己主子叫起来并看他的黑脸了。
“说吧,怎么回事?”李飞白端过茶水,可能是被王宝钏养刁了,冷掉的茶水现在对他来说真比潲水还不如。
“先向您报告白菜的事。”樽前笑得很古怪,李飞白抬眼看他,冷淡道,“是雷家做的手脚吧?”
被猜中了真相,樽前无聊地耸耸肩,李飞白哼了一声道,“还真是打算鱼死网破了,真以为他的西凉主子能救他?”
“所以,这些天他们又后悔了,快马加鞭地往宰相府那边搬东西去了。”樽前对于这种有胆做没胆认的家伙很鄙视,对于他们不识时务的举动言语中尽是嘲讽。
李飞白放下茶盏,凉凉道,“无妨,我想王允那老家伙比他们识时务多了。”
樽前点头道,“确实,老家伙没收。”
“如果只是这件事,我想今晚你有些欠揍。”李飞白说完把拳头一捏,樽前倒是不慌张,又不紧不慢道,“薛平贵那里我去过了。”
一句话成功让李飞白的脸上笼了层寒霜,连带着樽前觉得自己闻到了醋味,但是他相信,等他把事情说完,李飞白的怒气可以冲破帐顶的牛皮。
“前些天,派在薛平贵身边的人和我们的人联系上了,说是薛平贵在西凉日子并不好过,而且不止一次地对那人吐苦水说,还是他在京城的娘子最贤惠,会做菜会赚钱,还是……”
话还没说完,樽前就觉得自己要被李飞白用眼刀秒杀了,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他这个无辜被牵连的人一定已经死上几百次了,可是主人,他可是无辜的呐。
“说下去。”李飞白的脸色寒如玄冰,却还是忍着怒意等着樽前接下去的话。
樽前没了刚才卖关子的兴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哀怨一点道,“他还说,如果可能,他一定要逃回京城,去见自己的娘子。”
“所以?”
“所以,两天前,他逃了。”
“然后。”
“然后没成功。”
樽前诡异地看到自己主人脸上露出的古怪笑意,背脊一阵发凉,手脚一阵哆嗦,可是等他眼睛一眨,那古怪的表情却都不见了。
李飞白冷哼一声道,“反正他也不过是个废物,留在西凉不是挺好?”
樽前一擦额上冷汗道,“确实,他就是用来拖累西凉的,王爷深谋远虑。”
想起当时得知这薛平贵居然是自己主人送去军中的消息时,樽前的惊讶可想而知,不过当知道这个薛平贵居然就是王宝钏为之放弃婚约的男人时,他就不惊讶了,世事皆有可能不是么?
李飞白又问了一些西凉的情况便打发走了樽前,回到帐中的时候,王宝钏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间感觉到自己被紧紧地搂住了,耳边有人不断低喃,可是她实在太困了,于是又一个翻身在某个人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轻叹一声,好在她此时是真实的,没有任何要离开的迹象,才让李飞白有了踏实的感觉,搂着她睡了一会儿,天空渐渐泛白。
根据樽前的情报,李飞白第二天迅速地布置了兵力,按照他的判断,十天内西凉必定会出兵,他们的祝祷节在夏天,而现在出了雨季,已然是初夏光景。每到夏天西凉的祝祷节前,西凉蛮夷就要来掠夺一番,带着劫掠而去的财物过节。
想到这里,李飞白就捏紧了拳头,想他堂堂大唐王朝怎能容忍尔等蛮夷胡作非为?
帐外有人找魏虎,等魏虎去而复返之后,与苏龙交换了一个眼神,李飞白假作未见,继续与他们讨论以守为攻的出兵事宜。
一直以来在与西凉的对阵中,由于一味的防御,反而总是让大唐的部队处于被动的位置,而李飞白一改此前的作风,在一番秣马厉兵之后,决定主动出击。
今年的西凉与往年不同,西凉王年前驾崩,现在大权都落在西凉代战公主身上,而薛平贵正是代战公主召的驸马。真可笑,一个国家的叛徒居然能在西凉得到这样的礼遇,可见西凉除了武力之外,人才物资又是何等的匮乏。
为了能够一鼓作气,李飞白加紧了练兵的进度,而王宝钏在士兵的饮食中,增加了五谷的比重,并且,因为某一天她自己嘴馋,结果弄了点麦芽糖吃,发现糖类食物大受欢迎,而且热量高,在行军打仗的时候,对于体力消耗过度的人有很大的助益。于是让人特地买进了好几桶麦芽糖,做成固体状,加入了热量同样很高的花生,在每餐饭之后增加了糖类的发放,甜食让人心生愉悦,连带战前的一些负面情绪也得到了缓解。
李飞白看着王宝钏舔着麦芽糖的样子,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由衷地感叹道,“你是我的福星。”
王宝钏抿着糖,笑靥温存,让李飞白忍不住就将她紧紧抱住。
还有三天,三天后大军出发,而他已经让花前和月下挑选了一支精锐的部队护送她回京,战场不论生死,可是他有信念,为了王宝钏,也要打赢这场仗。
随着战事一触即发,李飞白也越发忙碌起来,王宝钏怕李飞白身体透支,每天炖了汤给他,这让几个帮工伙夫无比羡慕自己主帅的口福和艳福。
同一众将领在帐中议事,李飞白见魏虎苏龙二人有些心不在焉,想起花前暗中调查到的情形,不由得皱了皱眉。摆弄着令旗敲打着桌面,苏龙魏虎二人还未察觉李飞白的不悦,径自悄悄说着话。
李飞白突然朗声道,“二位将军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说?不妨摊开来让在座诸位一同听一听如何?”
苏龙魏虎正自交流热切,忽然听李飞白这么一说,不由对视一眼,表情颇为尴尬。
李飞白笑道,“怎么,二位将军方才窃窃私语得紧,这会儿怎么无话了?”
几位将领平时都是跟着李飞白的,从李飞白十五岁第一次带兵打仗开始就是他的死忠,李飞白在这军中的威望比那苏龙魏虎两个空降下来的将军不知高了凡几。尤其这些天里,苏龙和魏虎总是不时下达一些莫名其妙的命令,一副全然不懂行兵打仗的样子,早就让那些跟着李飞白出生入死过的将领心生不满了。此时他们明显藐视军威的模样更是让他们心头火起,等着看他们二人的笑话。
苏龙和魏虎不过是一路依仗着攀附王允才有了今天这般权势的,听李飞白这般话语,又想着自己正在做的事,未免心虚,二人均是一身冷汗。
苏龙道,“禀元帅,我同魏虎将军正在商议前行路线中可能遇到的阻滞。”
李飞白眼中精光一闪,哦了一声,依然摆弄着受伤的令旗道,“这路线是我同几位先锋将军定下的,二位将军可是有什么异议?”
苏龙本是想着随便说些糊弄过去,谁知道反而说到了李飞白最在行的事儿上,魏虎这时候早在一旁嘀咕了,苏龙不满地看了魏虎一眼,心中暗道这魏虎不为他解围就算了,这会儿彼此还互相埋怨那不是给别人看笑话去么?
好在李飞白虽然不满,却也没有打算这么快同他们撕破脸,这一番话语已然达到告诫的目的了,于是又同几个将军再将先前的话题继续了下去。
等事情议完了早已是月上中天,回到自己的帐内,王宝钏披了一身绸衣,柔柔地倚在案几边上,看着手中的书册等他。
李飞白原本的压力和烦躁忽然一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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