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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容圣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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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人亲眼见到安侬被他丢下楼来?”

薛灵道:“若是有证人那就好说了,可不就是偏偏没人看见么!不过听说安侬出事那天是被那吴公子点的牌,而且守在外面的丫头仆役们也都听到他们有过十分激烈的争吵。”

“不过后来那吴公子确实喝多了说是要先走就晃荡出去了,可也没人亲眼看见他出了宵香楼,之后没过多久就发现安侬被人推下来摔死了。”

“若凶手真是那吴公子,他现下也已经身死,根本就没有追查下去的必要了啊!”徐曼青疑惑道。

薛灵也有点不理解:“谁知道这里面有涉及什么恩恩怨怨呢?或许是吴捕头想给他的哥哥洗刷冤屈也说不定。”

徐曼青在心底叹了口气。

吴岳泽不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会愿意给那女人的儿子洗清冤屈?看来这命案十有□就是那吴公子犯下的了。

第59章

徐曼青觉着吴家的事情越闹越大;隐隐有些失去控制的意思在内。

原本还以为能说服吴岳泽将这口恶气暂时吞下,先回吴府稳定大局;待一切事态稍作平息再谋后动;可谁知吴岳泽竟试图抓住自己的嫡亲哥哥失德害命这个把柄,估计也是出于利益上的权衡。

毕竟他以外室子的身份入了吴府之后就要开祠堂认吴夫人为“母亲”。吴夫人作为一个有一定身家背景的嫡母;虽说如今娘家式微;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与吴岳泽这个外室子比起来;在封建家庭中的权力不是一般的大。

虽说明面上她是要做出一副亲睦友爱的样子来接受这个既定的事实;可指不定她以后会在背后使什么幺蛾子。在他入府之后的起居饮食甚至是未来的亲事;这个嫡母要动手脚的机会实在太多了。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入府了,那就至少得抓点嫡母的把柄在手上用以自保。

徐曼青相信就算吴岳泽真的掌握了自己嫡亲哥哥的犯罪证据也不大可能将其公之于众,除非到最后逼不得已要斗个鱼死网破。

姑且不说他这个嫡亲哥哥已身故;就算是凭着这个孩子是嫡出的长子,在“亲亲相为隐”的封建律法下,他作为一个外室子是不能指证他的嫡亲兄长的。

虽说在后世来说,几乎所有人都听说过所谓的“大义灭亲”的故事,但首先,这个典故是出自《左传·隐公四年》,讲的是卫桓公即位后,州吁与石碏之子石厚密谋杀害桓公篡位。为确保王位坐稳,派石厚去请教石碏。石碏恨儿子大逆不道,设计让陈国陈桓公除掉了州吁与石厚的故事。

这个故事出现的年代是在礼教核心思想并未最终成行的“百家争鸣”的时代,当时儒家提出的“亲亲相隐”的思想还没有得到立法的最终确认,故而没有成为社会意识的主流。

可自以儒家思想为核心的礼教最终成为统治封建社会的上层建筑之后,为犯了罪的亲属隐瞒真相或者是藏匿行踪、供作伪证等,都变成了礼法所支持的事情。

以至于后来的刑律演变到只要是到官府状告应相隐的亲属,无论真实与否状告者都要被处刑,除非是像上述典故中说的那样是涉及到“谋反”一类的危害到统治阶级利益的重罪的时候才会有“免于获罪”的例外。

况且,大义灭亲的典故中是父亲设计诛杀“逆子”,而不是相反。可那嫡亲哥哥对吴岳泽来说不仅是平辈,而且在血统上更是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所以从现下的这个案子来看,就算吴家嫡长子就是那个犯下命案的罪人,牵涉的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杀人案件而已,在亲亲相隐的规则下,吴岳泽就算拿到了证据也是不可以控告自己的嫡亲兄长的。

可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吴岳泽不能亲自状告,但若真的掌握了证据,又懂得圆滑处理的话,也可以通过将获取证据的信息“密告”给其他合适的人来拆穿这件事情的。这样虽然存在一定的风险,但同样可以达到兵不血刃的目的。

他必须要让嫡母对他有所忌惮,否则以他对自己那个没有什么良心可言的生父的了解,想依靠他平衡如此冲突的两方的关系,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徐曼青才这般肯定吴岳泽现下这么做只是在为自己入府以后留条后路,以避免他日后处在过于被动的位置上而已。

徐曼青现下担心的是,事态的发展未必能都如吴岳泽所愿——若是真能查出他嫡亲兄长犯罪的证据,吴岳泽不仅要控制住这个证据,还要将这些人证物证秘密隐藏起来,以留备后用。但咸安城的捕头何其多,捕头之上还有层层监管上级,吴岳泽真的能做得这般天衣无缝、神鬼不知吗?

心中迸发出隐隐的担忧,但这就跟当兵打仗的事情是男人的舞台一样,这种大宅门的权力斗争更多的也是以男子为核心进行的。

徐曼青怎么说也只不过是一个局外人,这些事情,还轮不到她来操心。

听完了吴家的八卦,徐曼青心里有了谱,也未多做评价,末了还是把话题扯回到生意的事情上来。

范嫂子听了这么久也算是听够了,见徐曼青提起正事,便又喜笑颜开地道:“话说昨个儿珍颜阁的东家派人捎口信儿来了,不知他是有什么门路打听到了你上次在颜府给颜家小姐设计的那个玉步摇的事情,他觉得那个点子特别好,让你有空多画一些图纸出来,他打算让工匠做出成品之后放在他下边的首饰铺子里边卖。”

徐曼青好奇道:“这首饰铺子是……”

范嫂子笑道:“就是祥麟阁啊!”

徐曼青基本上把这咸安城里的胭脂铺子逛得个七七八八了,但首饰铺子还真就从未研究过,以至于范嫂子搬出了这个名号她也完全没反应过来。

“老天爷,嫂子你说的这个祥麟阁是我知道的那个祥麟阁吗?”薛灵一惊一乍道。

范嫂子得意道:“那自然是没错的,就是那个祥麟阁。”

薛灵咋舌道:“这祥麟阁里的首饰,有一大部分是专攻内宫使用的啊!说起来,比珍颜阁还要高上一档子呢!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范嫂子笑道:“那有什么出奇的,咱的东家可是大名鼎鼎的皇商,下边的东西往宫里供有什么好奇怪的?”

徐曼青也没料到尉迟恭帮衬她会帮衬到这种地步,竟然连她做出来应急的玉步摇也“看上”了。

不过首饰设计之类的徐曼青不过是懂个皮毛,她真正的专业还是在妆容之上,于是便回道:“多画几张图是可以的,不过我毕竟不是专精这门的师傅,还不如让东家按照这个创意直接找他手下的师傅钻研设计,弄出来的东西肯定能比我瞎整的好上千百倍。”

俗话说术业有专攻,她毕竟只是妆师,捞过界这种事情其实是个行业忌讳,虽然也没有白纸黑字明说不能这样不能那样,但既然有默认的行规,那就还是安分守己好些。

现下她赚的钱已经很够使了,这树大招风的实在没必要了。

范嫂子见徐曼青言语中透露出拒绝的意思,虽然有些惋惜,但又听徐曼青说得头头是道的不好反驳,便只得让她把图纸先画出来几张再说。

徐曼青应下了,还表态道:“东家提携咱们许多,这几张图纸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收东家的钱银的,全当是报答他的知遇之恩了。”

听了这话范嫂子脸上的神色立刻有些不自在了,还真没见过有人会把这样宝贝的东西免费送给别人的。都说在商言商,怎么自己这徒儿就这般死心眼要跟银钱过不去呢?

珍颜阁的东家之前都放话了,一张图纸给一千两银子,可如今徐曼青又说不收这笔钱,这可真是让她肉痛死了。

跟薛灵搭伴从范嫂子家里出来,薛灵见离范家远了,便跟徐曼青咬耳朵道:“怎么我看范嫂子后来跟你说话都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你发觉没有?”

徐曼青怎能察觉不出范嫂子态度的变化,知道自己这位师傅肯定是在为银钱的事情纠结了。

以她对尉迟恭的了解,那男人恨不得找各种名头光明正大地往自己手里塞钱,这玉步摇图纸的事情肯定也只是一个借口。

像这种虽然有创意但制作工艺并不复杂的东西,尉迟恭只需让颜家小姐将那玉步摇示出,立刻就能从雏形中发展出许多的款式来了,又何必如此迂回地来问自己要图纸?

若她没猜错,尉迟恭肯定是向范嫂子许下了天价,以至于范嫂子在听到自己要将银钱往外推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抑郁的神色。

如果是卖金花燕支所得的分红她可以拿得理直气壮毫不手软,但现下这图纸明显就是银货两不称,若是再狮子大开口地拿钱,以后她这腰板子就甭想在尉迟恭面前挺直了。

但薛灵这般问起,徐曼青也只得装傻充愣回道:“有吗?”

薛灵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交待徐曼青道:“虽说范嫂子是你的师傅,对你有大恩没错,可如今你做的事情比她原本的好了不知多少倍。若是没有你,现下她家的招牌怎能做得这么大?光是能收拾好她表妹撂下的烂摊子就不错了。若你真有什么不愿意的,倒是可以跟她明说,不用憋着。”

徐曼青笑着拍了拍薛灵的手道:“放心,我心中有数。”

薛灵这姑娘心肠好不说,人品更是无可挑剔,在大齐能交到这样的闺蜜,也算是她徐曼青三生有幸了。

徐曼青也只是猜测尉迟恭有给范嫂子许下画图纸酬劳的事,但也并不十分肯定。

可这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范嫂子已经答应了她不收银钱,可最后还是拿了尉迟恭付给的银票,那事情可就变质了。

她对于范嫂子这个师傅是十分感恩的,可经薛灵这么提醒,有很多旁枝末节的事情她也要多少注意一下了。

跟薛灵分了手,徐曼青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可刚行进至转角处,就被人给叫住了。

“项嫂子!”

徐曼青抬头一看,来人并不陌生,这不正是在玉芍身边伺候着的那个小丫头么?

徐曼青赶紧将人扯到了偏僻的地方,看四下无人才问道:“今儿找我有事?”

那小丫头急道:“这可不!如今主子被召进中秋宫宴中表演,本是一件大喜事儿。可上头有人给主子递话了,说是不许再找你做妆师,而且还特意请来珍颜阁的妆师为主子上妆。”

“可嫂子您也知道,这,这冒牌货画出来的,跟您画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啊!”

徐曼青知道这件事肯定是尉迟恭帮她给拦下了,小丫头话里虽然没有明讲,但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明显了。

“可这……”

她之前已经因为思虑不周而犯过一次险,如今好不容易才让生活平静下来,到底要不要再趟一次浑水,真是个问题。

第60章

见徐曼青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小丫头心里也有些犯堵。

“项嫂子;我这真没有死皮赖脸要烦您的意思;只是这入宫表演非比寻常,若是弄得还没有群芳宴上的好,就怕到时被人诟病;说我们对圣上不敬……”

徐曼青思忖半晌,道:“并非我不愿帮玉芍;只是现下你也知道我的东家不大愿意我再插手这件事;且你也说他早已安排好了其他的妆师接手,我实在不宜过多置喙。不过入宫一事事关重大;不能有任何行差踏错……不如我在那位要给玉芍上妆的妆师面前示范一次这种特殊的彩绘妆法;这样一来她便能给玉芍化出棠纱妃子的妆,而我也不至于会得罪我的东家,你觉着如何?”

小丫头听着感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要知道在妆师这个行当里,上妆的手法相当于最顶级的商业机密,更何况是人体彩绘这种别人模仿都模仿不来的杀手锏?这类秘法是最忌讳外传的。

但若不是涉及到进宫巡演一事,她家主子也不至于会这般心急如焚。虽说大伙儿心里都明知徐曼青方才提出的方法是最优的选择,但让徐曼青将人体彩绘的秘法告知其他妆师这种过分的要求,她们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不过徐曼青倒是心宽,想着既然尉迟恭安排的是珍颜阁里的妆师,那她就算把这种妆法传授出去,珍颜阁将是最大的受益方。这样一来,勉强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正好也可以全了她报答尉迟恭助徐奋进学的恩情。

小丫头得了徐曼青的答复,千恩万谢地准备回了,徐曼青又觉着这事儿应该要给尉迟恭打声招呼,便让小丫头顺道带个口信去珍颜阁。小丫头应承下来,福了福身子这才匆匆地走了。

果然过没多久,珍颜阁那边就派人过来回了话,说让徐曼青明天到阁里头去一趟。

翌日,徐曼青依约到了阁里,原本还有些担心跟尉迟恭相处会有些不自在,但等到了才知道,今个儿东家有事,压根就没过来,只是让个分管珍颜阁的大管事好生招待着。

管事早早地就在阁里候着了,看徐曼青一来,立刻毕恭毕敬地将人往内室里引。

徐曼青得知尉迟恭不在,暗地里松了口气,走路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进了阁里还顺带参观了一下金花燕支上架的地方。

那管事在前边一路领着,一路小声地赞叹道:“您看这金花燕支的货架上放的全是样品,库里的货早就卖空了,现下光是接下定的单子都接不完。”

在知道内情的管事眼里,这个眉娇目俏的小媳妇简直就是只会下金蛋的母鸡,也难怪身为皇商的东家这般看重,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了。若不是东家今日真的要事缠身来不了,也轮不到他这个大管事代劳。

徐曼青一看,这金花燕支上架的地方在珍颜阁里可说是最好的位置,一进门就能看到那雕花镂空的红木货架上摆放着各色精致的盒子。

“东家说了,等过段时间把金花燕支的制作工艺再精进一些,还打算着将最上乘的货供到宫里去。”

徐曼青听了有些吃惊:“这御贡的东西岂不是不能再给老百姓贩售了?”

作为一名将传播美丽为己任的妆师,即使是在这个不大开化的年代,她也希望能让更多的人用上金花燕支。可若是做成御贡,便意味着金花燕支将与寻常家庭绝缘了。

“御贡的东西确实不能在民间贩售,但东家是只是打算将最上乘的金花燕支作为御贡,而且也会另起一个名头,这样便能并行不悖了。”

徐曼青一听,赞许地点了点头。

跟着管事进了内室,这显然是用来接待贵宾的专用房间,里面的布景摆设无一不精,一旁还有丫环伺候着。徐曼青刚坐下,小丫头立刻便斟上了热茶,很是贴心。

虽说徐曼青向来不大习惯被别人伺候,可一想到现下她外出做活,做饭洗衣撒扫等活计都是自家婆婆在一力承担,可项寡妇年纪毕竟大了,自己又经常不着家,看来是要考虑买两个小丫头伺候着项寡妇了。这样一来不仅能分担活计,闲来无事还能陪她聊天解闷。

徐曼青坐下喝茶等了半晌,可还是没见管事带着人过来。原本她也不大介意在这种环境极佳的地方等人,可现下等的时间也有点太超出正常范围了,若是没估计错的话,大约四十分钟过去了吧?

徐曼青招了招手,唤一个小丫头过来问话。

“管事那边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么?若是真有特殊情况,再另选时间也是可以的。”

这在贵宾室里负责伺候的小丫头听了徐曼青的问话很是局促,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话来。

她今日也是头回见着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金花燕支的创始人,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个如此年轻貌美的小媳妇。她一时半会摸不清徐曼青的脾性,生怕说错话得罪了徐曼青。

徐曼青本未多想,但见这小丫头神色犹豫,心下立刻猜出这中间可能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你倒是说说出什么事了?我保证不会生气,也不会将这事跟东家讲,如何?”

小丫头得了徐曼青的承诺,斟酌了半天用词,这才支支吾吾回道:“大约,大约是张妙手闹了脾气,所以,所以……”

“张妙手?这是妆师的名字还是……”徐曼青听着这个称谓觉着有些怪怪的,不大像寻常人的名字。

“哦,不是的。这‘妙手’是阁里的排辈,珍颜阁里的妆师从低到高分别有‘生手’、‘徒手’、‘技手’,‘工手’和‘妙手’五个等级,在阁里的时候我们一般都是像这样用姓加上等级代称来称呼妆师们。”

徐曼青觉着挺有意思,又问道:“这么说,这张妙手已经是阁里上妆技巧最高的人了?这阁里一共有几位妙手?”

小丫头见徐曼青果真没有生气,态度还如此轻缓,心下也生出了几分好感,便放松了心情跟徐曼青攀谈起来。

“原本阁中有三位妆师是‘妙手’一级的,可其中一位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赚够了钱就辞了活计回家享福了,另一位是有了喜孕在家待产,如今阁里便只得一位妆师是‘妙手’级的了。”

徐曼青了然地点了点头,难怪这张妙手敢这般拖沓拿乔,原来是因为这珍颜阁目前的妆师阵容还得靠她来挑大梁呢!

“我初来乍到的,对阁里的事情也不大清楚,你跟我好好说说这妆师的级别和规矩可好?免得我懵懵懂懂的犯了忌讳就不好了。”

小丫头从善如流地回道:“这‘生手’其实就是阁中新进的妆师,这个级别的妆师是不能独自接活的,一般都由上一个级别的妆师领着出活,生手作为助手只能在旁边看着,等学习完一系列上妆技巧与各种礼节之后,通过考试才可以转为‘徒手’。”

“‘徒手’一级的妆师已经可以独立揽活了,而且也可以带着下一级别的生手出活,不过只要不是生手,任何一个级别的妆师都能从生手里挑选合适的人培养。”

“徒手在入阁满一定年限之后,大约是两三年吧,就可以通过考核成为技手,技手就是指有一定技艺水平的妆师了,这一级别的妆师在珍颜阁中数量是最多的,足有二十多位。”

徐曼青让小丫头坐下来,给她递了杯茶润润喉。小丫头一开始不敢越矩,但看徐曼青很是坚持,便也坐下聊开了。

“那工手又是如何?”

小丫头道:“到了工手的级别,那就至少是要自己创出一到两个出名的特殊妆容才行了,一般来说到了技手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想要化个能出名的妆,不仅要技艺了得,而且还得有点运气。”

“而妙手就更可遇不可求了,不仅需要有出名的妆容,而且还得造成一定的轰动才行。”

小丫头压低声音道:“就拿这位张妙手来说,她在还是工手妆师的时候,在上次观音诞上为扮成滴水观音的人化了一个‘静祥慈航妆”,到现在都还被人津津乐道呢!就因为这事,之后她就升任妙手了。”

徐曼青点了点头,果然这种类似于工匠一般对技艺有较高要求的服务业,论资排辈这种潜规则是绝对避不开的。

所以让一个居于妙手级别的妆师来向她这种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妆师学习上妆,真的可以说是威风尽丧、颜面无存了。况且这张妙手是在尉迟恭的特意安排下接替了她本应做的工作,给出身风尘的玉芍上妆,虽说玉芍这次是在群芳宴上抢尽了风头得以进宫面圣没错,可给她这种尴尬的身份人上妆,对于珍颜阁的顶级妆师来说还是显得有些掉价了。

虽说那张妙手心里百般嫌弃这次被强压下来的工作,但一来这顶头上司尉迟恭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二来估计她揣摩了许久那被众人描绘得出神入化的人体彩绘,遗憾的是她就是想破了脑袋也还是没能化出让玉芍满意的妆容来。

百般无奈之下,张妙手终于承认自己确实在某些方面技不如人,东家不得已,这才松了口让徐曼青过来“传道授业”。这事情虽是已经安排好了,可临到两人真要碰面了,这妙手妆师便闹起了傲娇脾气,也不知是不是想给徐曼青一个下马威。

不过徐曼青还真是不着急——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个机会能跟在妆师圈子里伺候的小丫头聊聊天,让自己进一步了解了解这咸安城里妆师的生存状态也还真挺好的。

第61章

徐曼青又好奇道:“在这珍颜阁中到了妙手级别已经是最高了;不知张妙手年岁几何?若还想往上奋斗的话;岂不是失了目标?”

那小丫头笑道::“这哪能这么容易就到头了呢?张妙手在这阁里虽说是数一数二的好手;可在珍颜阁之上还有‘国手’!这类妆师是御用的,专门在宫里伺候后宫的嫔妃娘娘们上妆,寻常人家是根本见不得的。之前阁里也出过好几个御用妆师;大家都很羡慕呢!”

徐曼青点了点头,看来这次尉迟恭是有意要将这个张妙手推到宫中去做御用妆师了;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在宫中安插自己的眼线,还能给珍颜阁带来极好的名声,可以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可惜这张妙手似乎不大能体会尉迟恭的苦心,到现下都还迟迟不肯现身。虽说这妙手在珍颜阁里是一等一的好妆师,可在她徐曼青看来;自己这个掌握了现代妆法技巧的妆师与她相比应该也是不相伯仲的。

所以说人活于世最怕的就是自高自傲和轻敌;徐曼青就算人再好也不是没有脾气的。

待和那小丫头聊完,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屋里的茶水也不知续了多少杯,徐曼青喝水都快喝饱了也没能等着人来。

徐曼青将手中的杯盏放下,与那小丫头道:“今个儿估计张妙手有要事脱不开身,要不还是请大管事转告东家让别的空闲的妆师来学这个技法吧。”

“说真的我这个技法并不算很难,估计技手一级的妆师就能学会。”

小丫头一看徐曼青要走那还了得?赶紧急道:“嫂子莫要着急,要不我再去催催……”

徐曼青想了想,也不至于为难像小丫头这样的下人,便点头道:“你且去一次,若再过一盏茶的时间还没等着人,我可就真走了。”

徐曼青又好奇道:“在这珍颜阁中到了妙手级别已经是最高了,不知张妙手年岁几何?若还想往上奋斗的话,岂不是失了目标?”

那小丫头笑道::“这哪能这么容易就到头了呢?张妙手在这阁里虽说是数一数二的好手,可在珍颜阁之上还有‘国手’!这类妆师是御用的,专门在宫里伺候后宫的嫔妃娘娘们上妆,寻常人家是根本见不得的。之前阁里也出过好几个御用妆师,大家都很羡慕呢!”

徐曼青点了点头,看来这次尉迟恭是有意要将这个张妙手推到宫中去做御用妆师了,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在宫中安插自己的眼线,还能给珍颜阁带来极好的名声,可以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可惜这张妙手似乎不大能体会尉迟恭的苦心,到现下都还迟迟不肯现身。虽说这妙手在珍颜阁里是一等一的好妆师,可在她徐曼青看来,自己这个掌握了现代妆法技巧的妆师与她相比应该也是不相伯仲的。

所以说人活于世最怕的就是自高自傲和轻敌,徐曼青就算人再好也不是没有脾气的。

待和那小丫头聊完,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屋里的茶水也不知续了多少杯,徐曼青喝水都快喝饱了也没能等着人来。

徐曼青将手中的杯盏放下,与那小丫头道:“今个儿估计张妙手有要事脱不开身,要不还是请大管事转告东家让别的空闲的妆师来学这个技法吧。”

“说真的我这个技法并不算很难,估计技手一级的妆师就能学会。”

小丫头一看徐曼青要走那还了得?赶紧急道:“嫂子莫要着急,要不我再去催催……”

徐曼青想了想,也不至于为难像小丫头这样的下人,便点头道:“你且去一次,若再过一盏茶的时间还没等着人,我可就真走了。”

徐曼青又好奇道:“在这珍颜阁中到了妙手级别已经是最高了,不知张妙手年岁几何?若还想往上奋斗的话,岂不是失了目标?”

那小丫头笑道::“这哪能这么容易就到头了呢?张妙手在这阁里虽说是数一数二的好手,可在珍颜阁之上还有‘国手’!这类妆师是御用的,专门在宫里伺候后宫的嫔妃娘娘们上妆,寻常人家是根本见不得的。之前阁里也出过好几个御用妆师,大家都很羡慕呢!”

徐曼青点了点头,看来这次尉迟恭是有意要将这个张妙手推到宫中去做御用妆师了,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在宫中安插自己的眼线,还能给珍颜阁带来极好的名声,可以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可惜这张妙手似乎不大能体会尉迟恭的苦心,到现下都还迟迟不肯现身。虽说这妙手在珍颜阁里是一等一的好妆师,可在她徐曼青看来,自己这个掌握了现代妆法技巧的妆师与她相比应该也是不相伯仲的。

所以说人活于世最怕的就是自高自傲和轻敌,徐曼青就算人再好也不是没有脾气的。

待和那小丫头聊完,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屋里的茶水也不知续了多少杯,徐曼青喝水都快喝饱了也没能等着人来。

徐曼青将手中的杯盏放下,与那小丫头道:“今个儿估计张妙手有要事脱不开身,要不还是请大管事转告东家让别的空闲的妆师来学这个技法吧。”

“说真的我这个技法并不算很难,估计技手一级的妆师就能学会。”

小丫头一看徐曼青要走那还了得?赶紧急道:“嫂子莫要着急,要不我再去催催……”

徐曼青想了想,也不至于为难像小丫头这样的下人,便点头道:“你且去一次,若再过一盏茶的时间还没等着人,我可就真走了。”

徐曼青又好奇道:“在这珍颜阁中到了妙手级别已经是最高了,不知张妙手年岁几何?若还想往上奋斗的话,岂不是失了目标?”

那小丫头笑道::“这哪能这么容易就到头了呢?张妙手在这阁里虽说是数一数二的好手,可在珍颜阁之上还有‘国手’!这类妆师是御用的,专门在宫里伺候后宫的嫔妃娘娘们上妆,寻常人家是根本见不得的。之前阁里也出过好几个御用妆师,大家都很羡慕呢!”

徐曼青点了点头,看来这次尉迟恭是有意要将这个张妙手推到宫中去做御用妆师了,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在宫中安插自己的眼线,还能给珍颜阁带来极好的名声,可以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可惜这张妙手似乎不大能体会尉迟恭的苦心,到现下都还迟迟不肯现身。虽说这妙手在珍颜阁里是一等一的好妆师,可在她徐曼青看来,自己这个掌握了现代妆法技巧的妆师与她相比应该也是不相伯仲的。

所以说人活于世最怕的就是自高自傲和轻敌,徐曼青就算人再好也不是没有脾气的。

待和那小丫头聊完,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屋里的茶水也不知续了多少杯,徐曼青喝水都快喝饱了也没能等着人来。

徐曼青将手中的杯盏放下,与那小丫头道:“今个儿估计张妙手有要事脱不开身,要不还是请大管事转告东家让别的空闲的妆师来学这个技法吧。”

“说真的我这个技法并不算很难,估计技手一级的妆师就能学会。”

小丫头一看徐曼青要走那还了得?赶紧急道:“嫂子莫要着急,要不我再去催催……”

徐曼青想了想,也不至于为难像小丫头这样的下人,便点头道:“你且去一次,若再过一盏茶的时间还没等着人,我可就真走了。”

第62章

果不其然;第二日,珍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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