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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炮灰王爷奋斗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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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赦老爷还是很有想法,87版的贾琏太帅了,我身边好多妹子每次看电视剧都能流一地口水~
以及最近在爬新晋榜,希望小天使们多多支持,多多评论啊,评论还不到收藏的一半,这不科学啊QAQ

  ☆、义女二

  靠窗的位置,都是族里一些没有婚配的少年才俊,其中以贾宝玉为首。
  贾宝玉来南安王府时,心里就不是太痛快,只因那公主出身皇家,便要将这青年才俊如街上卖白菜一般,打扮好了供她挑选。临行时,还与心尖尖上的林妹妹吵了一场,想起她眼圈红红,欲涕未啼的可怜模样,少不得回府要好生的陪一番不是。
  荣宁二府,数贾宝玉的相貌最为好看,府上自然对他寄予厚望,唯独贾母,不是特别的热衷。
  前一夜,贾母拉着贾宝玉的手,语重心长道:“世人只看到尚公主的荣耀,这内里的苦,哪里顾得到?”
  絮絮叨叨说了半日,终于点明了中心思想:只求你一声平安顺遂。
  王夫人倒是没有特意来表白一通,临行前,她面上踌躇,似有千言万语,到最后仍是什么都没说,眼含热泪,瞧了贾宝玉一眼,便钻进了轿子。
  贾宝玉有了贾母这个靠山,再想想家里弱不经风的林妹妹,更是不想去出风头,招惹什么公主,只是在座位上饮着闷酒,瞧着周围个个衣着光鲜,脸上带着几分期盼神色的人群。
  贾琏知道今日的主角不是他,家里还有一个美娇妻在侧,自然也没什么心思去出风头,搏一个“驸马”的头衔回去给娇妻添堵。
  贾琏本与贾赦他们几个已婚的人坐在一桌,也不知怎的,贾赦一会儿打发贾琏去宝玉那桌问个消息,一会儿又说宝玉那桌的某个菜色好吃,让贾琏端了过来。
  贾珍也是如此,打发着儿子贾蓉来回往宝玉那桌跑。
  贾琏与贾蓉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之色。
  君悦阁里是秦远与卫若兰作陪。
  秦远父母双亡,自幼养在老南安王膝下,虽为王府统领,但南安王以义子之情待他,南安王战死之后,更是成为了水汷的左膀右臂,弱冠年龄,便已官至五品,前途不可限量。
  秦远虽未说亲,但并不与宝玉他们坐在一起,留在贾赦席上作陪。
  贾赦贾政知他身份,也不拿大,唯有贾珍,见秦远提着杯子过来,便一把揽过他的肩,推杯换盏,显得十分的热络。
  卫若兰的母亲是南安王的胞妹,他原本也是要与水汷水晏一起,在后院接公主銮驾的,但他母亲年轻时,与淳安公主的母亲王美人不太对付,虽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卫若兰的母亲提及王美人时,仍是咬牙切齿,南安太妃无法,只得把他安排到了前厅,与素来交好的贾府众人在一起。
  卫若兰见贾琏与贾蓉被父亲支使的团团转,便索性拉了二人,让丫鬟们在席上添副筷子,也省的二人来回跑腿。
  贾琏贾蓉无法,只得坐下。
  南安太妃彼时还在犹豫,见儿子坚持,再加上又是自家女儿闯的祸,不能平白让清白的姑娘们担了不是,于是便让小丫鬟召了几人过来。
  南安太妃在松涛楼里见了宝钗三人。
  一个神态天真,娇憨可爱,一个顾盼神飞,见之忘俗,最后一个眉目如画,隐有出世之态。
  南安太妃暗暗点头,水雯与这三人投缘,倒也不足为怪。
  南安太妃拉了三人的手,微笑道:“到底是诗礼簪缨之族出来的小姐,比整日里只知道淘气的雯丫头强上百倍。我有意收你们为义女,日后往来府上也方便一些,给雯丫头做个伴,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湘云探春又惊又喜,宝钗仍是荣宠不惊,一脸风轻云淡模样。
  南安太妃正欲让小丫鬟去寻三人的长辈,袁氏打着帘子进来了。
  袁氏刚与水晏商议完毕,面上堆着笑,道:“太妃只怕没那么好的福气,一下子收三个义女。”
  南安太妃疑惑道:“这是为何?”
  袁氏指着宝钗,道:“太妃忘了,薛家姑娘原本是要进京参秀待选的。”
  随后附耳在南安太妃低声说上几句,南安太妃脸色转了几转,道:“原来这样,到底是我没福气了。”
  南安太妃请了夫人们商议认义女之事,水雯不好在场,便去了隔壁屋子寻两位兄长。
  水雯捡了一块桌上糕点,嘟囔道:“母亲好像不是太喜欢宝姐姐。”
  水汷正在往嘴里送茶的手停在了空中,疑惑道:“此话怎讲?”
  水雯不满道:“母亲只认了湘云和探春做义女。”
  水晏手里捧着一本书,头也不抬,道:“太妃这样做就对了。”
  水雯走上前,啪的一声把水晏手里的书合上,一双眸子亮晶晶的,问道:“二哥为何这样说?”
  水晏抬起头,揉揉眉心,对面前这个骄纵的小郡主着实没脾气,只好解释道:“她以后是要进宫的,母亲认了她为义女,对她前程不好。”
  水雯撇撇嘴,显然是不认可这个说法,仍缠着水晏,晃着他的两条胳膊,让他讲明白。
  水晏被水雯晃得头晕,余光瞟到了得知母亲没认宝钗为义女,而安然喝茶的水汷,心思一动,指着水汷,道:“王爷最懂太妃心思,你若不信,只管去问王爷。”
  水雯还未来得及去摇水汷,便有小丫鬟来请,说是太妃有请。
  水汷步伐轻快,领着弟妹,去了正厅。
  太妃认义女,对义女家族本来就是极为荣耀之事,夫人们哪有不同意之理?
  湘云父母皆亡,时常住在荣国府,今日也是是跟着王夫人一起过来的。
  探春是庶出,养在王夫人膝下,因而也是跟着王夫人。
  王夫人听及此事,连忙应上,又打发了人去给没有参加赏梅活动的贾母去送信。
  一旁的王熙凤笑的花枝乱颤,笑着说姑妈可是高兴糊涂了?云妹妹的叔叔婶婶那里也要告诉一声。
  王夫人又连忙让人去史府递消息。
  水汷三人到了正厅,南安太妃笑吟吟地拉着湘云探春的手,一一指给她们,道:“这个是你们的大哥,名叫水汷,如今袭了爵,你们以后缺什么东西了,只管问他要。”
  “这个呢,是你们的二哥,名叫水晏,虽不是我生的,但却是我最疼爱的。只是他素来体弱,平时不怎么出来见人,也就是今日见多了两个温柔乖巧的妹妹,这才挪挪脚,往我这房里走上一趟。”
  探春见水晏一身衣物,以及刚进屋时脱去的狐皮大氅,皆是名贵之物,又听南安太妃这样说道,心里不免有了几分疑惑,只是面上仍是不显,微笑着去与水晏见礼。
  水晏微笑还礼,心道贾家的水确实养人,已经出了一个皇妃的姑娘,面前这两个,一个娇憨,一个英气,皆是水灵通透之人。想起这两人的身份,不免又有些惋惜,一个父母皆亡,靠着叔叔婶婶过活,一个是妾生子。。。
  想到此处,不免又多看了探春一眼。
  探春抬头,那抹隐藏的极好的惋惜还是被她捕捉到了,睫毛一颤,又连忙低下了头。
  南安太妃仍在说笑:“晏儿最喜读书,府上的书,全是他的。”
  然后拉了探春,道:“我听雯丫头说,你也喜欢读书?那可找到知音了!若书里有什么不懂的,只管去问你二哥。”
  探春点头称是。
  水晏从腰间解下白玉雕蟠龙佩子,递给湘云,又从手上褪下碧玉扳指,递给探春,道:“来的匆忙,也未给两位妹妹准备礼物,这两件东西虽不是什么名贵之物,但模样清雅,送给二位妹妹把玩。”
  湘云探春接了道谢。
  水汷笑道:“府上的好东西,都堆在晏儿屋里,从来到不了我这。”
  水汷从袖里掏出两张宣纸,摊开递给二人道:“我从来不带什么金银玉佩,也给不了你们这些东西。这纸你们先拿着,若有了难事,只管拿着纸来找我,能力之内,我必会办妥,能力之外嘛。”
  水汷挑挑眉梢,道:“我尽力而为。”
  南安太妃正要开头斥责水汷胡闹,余光撇到两张宣纸,上面并未字迹,只盖着鲜红的水汷的官印与私印,眼皮跳了几跳,嘱咐二人收好。
  南安太妃领着二人见过水汷水晏,回到座位上,仍拉着二人的手,道:“你们还有一位表哥,名唤卫若兰,自小也没少在府上玩闹,今日在前厅应酬,以后得了机会,再领你们相见。”
  湘云探春点头,却是对王府的规矩十分不解,众人已到了七岁不同席的年龄,怎地还能随时相见?又想府上虽为王族,但从第一代的南安王便是领兵在外,府上有几分武将之风,也不足为怪。
  南安太妃虽未收宝钗为义女,但给湘云探春备礼时,仍给宝钗送上了厚厚的一份。
  水雯虽有不满,但也只得作罢。
  淳安公主銮驾回宫,临行前一脸羞红,拉着南安太妃说了好一会儿子话。
  南安太妃微笑点头,送了公主銮驾。
  送完公主,水汷有意带水晏去前厅应酬,南安太妃说水晏身子太弱,过了残冬,再请勋贵不迟。
  水晏面上淡淡的,也不去反驳。
  水汷无法,只得自己一人去了前厅。
  水汷来了前厅,按照与府上关系的亲远,一一去敬了酒,道了不是。
  众人知公主凤驾,他需要伺候,再加上小曲听着,小酒喝着,也不觉时间过的漫长,因而也不觉受了冷落。
  水汷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心中波澜起伏,面上仍是不显,与众人说着笑。
  日渐西斜,王府勋贵们尽皆告辞,水汷微笑送行。
  等到贾府由族长贾珍领着众人起身告辞时,水汷却一把抓住贾珍胳膊。
  他喝了不少酒,眼底也有了三分醉意,道:“别人都能走,唯独你贾家的不能走。”
作者有话要说:  水晏: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水汷:哎?你帮我什么了?
水晏:。。。。

  ☆、弹劾

  贾珍连忙扶着水汷,面上极是欢喜,却明知故问道:“不知王爷有何要事呢?”
  水汷瞥了一眼贾珍身后的少年才俊,眉梢一挑,低声道:“府上大喜。”
  贾府众人看此情景,心里明白了七八分,皆是欣喜若狂。
  水汷留了贾珍贾赦与贾政,带领三人去书房商谈。
  丫鬟们鱼贯而入,上了新茶与点心。
  素来喜爱女色的贾赦,难得一双眼睛没有往丫鬟身上扫,只是带着几分焦急,注视着水汷。
  茶香扑鼻。
  水汷饮了几口茶,方觉被灌了不少酒的身体慢慢恢复了知觉,与三人谈着朝政,话题却并不往公主身上引。
  水汷曾听父亲讲过,荣宁二府,原来颇得太上皇倚重,族长贾敬,也深受他父亲的赞叹,太子出事之后,新帝就位,府上依旧繁荣,却不似当年的实权在握。
  水汷瞧着现在这光景,却对父亲的判断有了几分疑惑。
  水汷来京城几日,没少听宁国府的荒唐事。贾敬沉迷炼丹,不问世事,爵位让他儿子贾珍袭了。贾珍更是不消多说,活生生的一个行走的老纨绔,沉迷女色,不思进取。
  荣国府倒还比宁国府好上一点。贾赦虽在女色上没有什么操守可言,但到底没有贾珍荒唐,没传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爬灰之言,整日里收集个古董,逛个窑子,买个戏子也就罢了。其弟贾政,却是荣宁二府的一股清流。
  不寻花问柳,不挥霍钱财,喜读书,为人周正,丝毫没有纨绔之风,颇得其母史老太君的喜爱。
  能力与人品,往往成正比,这个道理,在贾政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做了这么多年京官,仍在五品上面打转。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是荣宁二府最有希望的人。
  水汷低头饮茶,余光瞥到三人神色,深深的觉得,若不是荣国府里出了个皇妃,只怕那门头上面的敕造牌子,早就被锦衣卫给扒了下来。
  淳安公主看上了这样一个家族,倒也十分的适合。
  水汷放下茶杯,清了嗓子,道:“小王请诸位过府一叙,原因想必诸位已经知晓。”
  三人点头称是。
  “府上大喜,不知小王这个媒人可否讨一杯酒喝?”
  水汷道。
  三人连忙离座起身,向水汷行礼道:“若真如此,必谢王爷大恩。”
  水汷摆摆手,示意三人坐下。
  贾赦有些按耐不住,问道:“不知哪位才俊有这等福气,被。。。。呃。。。”
  话还未说完,忽觉失礼,天家做事可以不讲究个礼法,不代表可以让他们拿着这个事情说事。
  水汷微微一笑,道:“世叔莫急。”
  又轻啜一口茶,道:“母亲身边的大丫鬟道,是一位穿蓝袍子的公子哥。”
  贾赦三人相视一眼,踌躇半晌,最后,贾政鼓起勇气道:“王爷此话是否太过笼统?
  贾政面上微红,道:“我家穿蓝袍子的不在少数。”
  然后在心底算了一下,贾琏是宝蓝,贾蓉是湛蓝,宝玉是天空蓝滚着金线。
  想到这,贾政心肝一颤,若是宝玉,那还为好,贾琏贾蓉皆是有妻室之人啊。
  贾政打量一眼贾赦贾珍,面上只有欣喜,全无儿子已有妻室的自觉。
  贾政不说话了,端起茶杯,安静饮茶了。
  任凭贾赦贾珍再问,水汷仍不吐口,只道是个穿着蓝色袍子的人,其他的,再不知晓了,让他们回府细细商议一番,到底是哪位才俊入了公主的眼。
  水汷想起白日里母亲认了湘云探春为义女,唯独没有认宝钗,唯恐她回到府上多想,于是又细细嘱咐贾政一番。
  贾政知道白日里王府认义女的事情,以为太妃不喜宝钗性子,这才没有认她,但见水汷这会儿又解释一番,方知并非宝钗惹了太妃不喜,而是王府手握重兵,若是再与待选的秀女有了纠葛,免不得要惹来陛下忌惮,对宝钗前程无益。
  贾政为人周正,水汷的这番话,并没有让他起了多余的年头。
  然而贾珍贾赦不同,俩人眼珠转了几转,对视一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三人各怀心事,告辞离去。
  南安太妃初认义女,留湘云探春二人在王府小住几日。
  贾府的其他夫人小姐们刚回到府上,与贾母话着家常,贾赦三人便来求见,说公主看上了府上的青年才俊的消息,一时间炸开了锅。
  贾母问究竟瞧上了哪个,贾赦三人皆是摇头不知,只道是个穿蓝袍子的青年,具体王爷也没再透漏了。
  贾母看看泪痕未干的黛玉,瞧瞧柳眉倒立的凤姐,再望望一脸平淡的秦可卿,陷入了沉思。
  到最后贾母也没给出什么准确的话风,只是说尚未确定的事情,大家不要胡乱猜疑,便打发了众人回房休息。
  水汷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把贾府闹了个人仰马翻。
  贾宝玉跟心尖尖上的林妹妹弯着腰,左鞠一个躬,又鞠一个躬,赔了一晚上的不是;王熙凤回房便与贾琏大吵了一架,次日清晨,天还未大亮,便领着丫鬟婆子回了娘家。
  贾蓉踌躇半晌,双眼一闭,脖子一梗,进了秦可卿的闺房。
  秦可卿彼时正在卸妆,比羊脂玉还要白嫩的小手从耳垂上取下金晃晃的耳饰,从铜镜里撇到一脸视死如归的贾蓉,忍不住笑出了声:“多大点事?值得你吓成这样吗?”
  轻移莲步,挪到贾蓉身边,温柔道:“公主若真是看上了你,那便是咱家几世修来的福分。到那时,我会自请下堂,绝不让你为难。”
  贾蓉轻轻环着秦可卿,深觉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南安太妃收义女之事,薛母从姐姐王夫人那知晓,见宝钗面上淡淡的,唯恐她心里不痛快,正准备宽慰她几句,便有小丫鬟来报,说是贾赦与邢夫人来了。
  彼时薛蟠尚不知在哪鬼混,薛母无法,只得自己亲自将二人迎到屋内。
  邢夫人一进屋,先讲了一堆恭维话,小门小户的出身,说话不甚婉转,一通话还未讲完,便被贾赦似是得了快症的咳嗽声打断了。
  邢夫人面上讪讪的,不敢再言,只好低头饮茶了。
  贾赦一捋胡须,也不绕什么圈子,开门见山道:“宝丫头的选秀之事,是谁在跑呢?”
  薛母心里没有多少算计,虽然觉得贾赦二人来的突然,但也没有细细思索里面原因,回答道:“是她舅舅在问这件事。”
  “如今进展如何了?”
  “前几日已经将名字递到了户部。”
  “可有什么准信?”
  薛母慢慢摇头,一脸愁容,道:“没有。”
  “既是如此。”贾赦手指摩挲着茶杯,道:“我让人也去问问。”
  薛母来荣国府这些时日,极少与贾赦夫妇打交道,今日他们突然造访,更谈及宝钗待选之事,薛母心中虽有疑惑,然而事关宝钗待选,一腔疑惑也变成了感激。
  贾赦与薛母聊完,便准备起身告辞,临走时,仍不忘拉着薛母交代一番:“我观宝丫头是个有福气的,以后是要有大造化的。”
  薛母喜不自禁,连声谢贾赦吉言。
  送走了贾赦,薛母刚刚落座,又有小丫鬟来报,说是东府的珍大爷与太太过来了。
  薛母又连忙迎了二人过来。
  尤氏虽不是出身大家,但行事做派比邢夫人高了不知多少个档次,一番话讲的是四平八稳,落落大方。
  一杯茶见底,薛母也就明白了二人造访的目的。
  与贾赦并无二致,临走时,贾珍又交代让薛蟠时常往东府也走动走动,薛母笑着称是。
  送走了二人,薛母心底疑惑更甚,拉来了宝钗,细细的问着今日在南安王府里发生的事情。
  宝钗事无巨细,将南安太妃认义女之事与薛母讲了一番。
  薛母疑惑道:“这便怪了,若没有出什么事情,他们对你选秀之事又为何如此上心?”
  宝钗笑着宽慰薛母:“许是有旁的原因也说不准,母亲无需烦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到了那一日,自然也就知晓了。”
  薛母仍是不安,次日清晨便去寻了姐姐王夫人。
  次日,水汷又起了一个大早。
  梳洗换衣,去宫中参加朝会。
  因为是第一次参加朝会,太上皇唯恐水汷不知规矩,早早的派了个小太监前来指点他。
  水汷脸上挂着笑,虚心请教。
  到了年终,驻守在外的武将们也回来了不少,朝上原本稀稀拉拉的武将,终于在人数上与文臣持平。
  水汷站在武将堆里,环顾左右,四王就来了他一个,一圈皆是不认识的面孔。
  小太监拉长了嗓子:“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水汷半眯着眼,昏昏欲睡。
  这种场合,他一个驻守边疆的郡王,不过来打打酱油也就罢了,一般不会提及他。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让水汷瞬间就精神了起来。
  “臣有本奏!”
  “南安郡王初入京城,便大肆宴请群臣,狼子野心,昭昭于世!”
作者有话要说:  私以为贾母是非常疼爱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甚至有几分溺爱在里面,不求他们上进,只要俩人开心就行。
至于后40回里的贾母,那是什么鬼?
PS:大写的心累_(:3」∠ )_
第二章换了这么多马甲黑人的人啊,你叫我说什么好,下次能不能换个ip再过来

  ☆、苦楚

  小御史长了一张宁死不屈的死谏的脸,抖擞精神,声音洪亮的让满朝文武为之一震,行云流水般讲了小半个钟头。
  水汷擦了一把被喷了满脸的唾沫星子,深深地觉着自己到底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小御史讲的之乎者也,他一个词都没听懂,唯有开头的一句南安郡王狼子野心,毕竟这俩词太过熟悉,水汷还是听到了心里。
  水汷抬腿,一脚把小御史踹个跟头,满朝文武皆是一惊,静静地看着他作死,谁料他踹完之后并未上前与小御史厮打,反而撩起衣摆,跪在金銮殿就是一通哭天抢地:
  “臣世代驻守边疆苦寒之地,从未见过京城繁荣。如今圣上仁慈,召臣与家人前来京城,也享一享这盛世荣华,谁料竟惹了这等小人的眼,污蔑臣有不臣之心。”
  水汷指天起誓,戏份做得很足,末了“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再起身时额上已经是一片血红:“既是如此,臣即刻启程回江陵,再不踏足京城一步!”
  小御史纵然是牙尖嘴利,此时也被水汷的一番胡搅蛮缠闹得哑口无言,左手捂着心口,右手颤颤巍巍,指着水汷说不出话来。
  新帝临政十二年,还未出过藩王当堂殴打言官的闹剧,偏水汷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直说要回江陵,硬生生的把一分的委屈说成是了十二分的委屈。
  京城外还驻扎着五千的南安王府的府兵,人数虽然不多,但若是闹起来,又是一阵麻烦事,况南安王府众人进京之时,并未携带兵符,若是此时发落了水汷,少不得又是一番□□。
  正当新帝左右为难时,太上皇派心腹大太监来金銮殿叫走了水汷。
  水汷一步三回头,额上血水混合着泪痕,用一种飞鸟尽良弓藏的眼神缓缓扫过周围大臣,跌跌撞撞跟着周太监走了。
  被水汷目光扫过的大臣背后皆是一凉,再看新帝时,心里已有了几分探究。
  水汷来太上皇宫里时,拒不沐浴洗漱,顶着一张狰狞的脸就进了殿里。
  太上皇被他吓了一跳,问道:“怎地这般严重?”
  水汷上前就抱住了太上皇的腿,也不回答,只是一直痛哭,一边哭一边哀叹父亲早逝,留他们孤儿寡母生活的不胜可怜。
  到最后太上皇也没说出责备水汷的话,叫来了御医,给他细细的看了一下,又温言安抚,言明新帝对他并无猜忌,让他只管好生的在京都呆着,等过了年,再说回江陵的事情。
  为示亲厚,更是让周太监亲自送水汷回府。
  待水汷走出宫门,太上皇重重的坐在衣裳,疲惫的闭上了眼。
  暗卫左立已经将水汷路上遭遇刺客的事情查了个仔细,结果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水汷哭父亲早逝,无人可依,他又何尝不想哭太子糊涂,做谋逆之举?如若不然,他又怎会将江山交到了三儿子手上?
  太上皇按着眉心,四子偏执,七子年幼,他只剩这么一个可以支撑大统的人,再做不来壮士断腕之事。
  太上皇睁开了眼,吩咐小太监:“去,请太后过来。”
  水汷年龄渐渐大了,也该到定定心性的时候了。
  太上皇心想。
  南安太妃早早的得到了水汷被参之事,水汷又被太上皇留在宫里,心里更是焦虑。时值正午,水汷方才回府。
  南安太妃见一向康健的儿子步履蹒跚,且头上缠着纱布,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一时间也顾不得旁边还有着太上皇的大太监了,撇了丫鬟婆子,上前搂着水汷痛哭出声。
  水汷忙去劝她,又问水晏在哪,让人去招待周太监。
  南安太妃擦着泪,说水晏身上不好,不易见人。
  周太监混迹宫廷数十年,知这是正妻打压庶子的手段,心上也不在意,将太上皇宽慰的话讲了一遍,又双手奉上太上皇的赏赐。
  南安太妃领众人谢了恩,送周太监出王府。
  南安太妃与水汷进了内室,收了眼泪,双目仍是红红的,问:“伤的重不重?你素日里虽然冲动,但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今日怎么会如此莽撞?”
  水汷不以为然:“今日之事不过是个下马威,若我忍气吞声,圣上说不得又将削藩之事提上了日程。”
  南安太妃轻轻摸着他的额头,止不住的心疼:“圣上若想收回兵权,我们奉上也就是了,何苦来,闹成这样?”
  水汷捉住南安太妃的手,正色道:“母亲糊涂!”
  “西宁王的前车之鉴,母亲忘了吗?”
  南安太妃沉默不语。
  水汷又道:“母亲也太拘着晏儿了,如今府上这种情况——”
  话还未说完,便被南安太妃打断了,她严肃道:“府上的事情,我都可以听你的主意,唯有这件事不行!”
  水汷眉头紧皱,不好埋怨母亲思虑不足,道:“我与晏儿本是一父所生,母亲何苦这么防他?”
  南安太妃面色凄苦,似有千言万语,然而最终却道:“我有我说不得的苦衷。”
  水汷知道母亲性格执拗,不好与她争执。
  话别了南安太妃,水汷便去了水晏的院子。
  院子精巧别致,看上去比他的院子还有金贵几分。
  水晏尚未束发,披着玄色衣衫,正捧着一本书不知发什么呆。
  水汷打发了小丫鬟,走上前去,合上了水晏手里的书,颇为自得的给自己倒上一杯茶,道:“你倒是悠闲。”
  水晏抬眉瞧了水汷一眼,瞥见了他额上纱布,蹙眉道:“你又使什么苦肉计?”
  “若是苦肉计真有效果,我情愿把我的心肝挖出来让他们瞧瞧。”
  水晏知水汷心里不痛快,也不似往常一般,出言讽刺他,只是静静地坐着听他发牢骚。
  水汷倒完苦水,心里方觉得好受一些,问道:“你怎么不去找几位妹妹?”
  水晏道:“整日里在闺阁里厮混,像什么样子?”
  水汷摸摸下巴,思索道:“荣国府那个带玉的公子哥,倒是整日里在闺阁厮混。”
  水晏见水汷提起荣国府,想起上午探春来寻他,问公主之事,便与水汷商议道:“公主之事,你打算怎么办?”
  “宁拆十座庙,不坏一门婚。”
  水汷给自己又斟上一杯茶,皱眉道:“这件事,我也为难的很。”
  水晏想起探春聊起荣国府时的神情,缓缓道:“荣国府的老太太,可是对他那孙子宝贝的紧,况膝下又养着外孙女,未必没有存了其他心思在里面。”
  水汷甩甩头,道:“让他们为难去吧!我只能帮他们到这了。”
  然后话风一转,问道:“你素来不问世事,怎么突然对荣国府的事情上了心?”
  水晏彼时正端了一杯热茶,听到水汷说这话,瞥了一眼桌上翻了一半的书,漫不经心道:“早上探春来求我。”
  水汷恍然大悟,笑道:“到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那贾家妹子容貌倾城,不过在你这撒个娇,你便受不了了?”
  “这倒不是。”
  水晏手指摩挲着杯子,想起在院子中撞见探春时的情景,道:“早上荣国府打发人过来问探春,恰好被我瞧见了。”
  水晏的神色暗了下去,声音淡淡的:“同为庶出,我能体会她的苦。”
  “你。。。”
  水汷刚说出口,又停下。母亲对水晏的防备,他不是不知,他有心想让水晏与他一起理事,但又不好冲撞母亲。正如今日,好话说遍,南安太妃仍是不松口。
  水汷不知如何宽慰他,水晏却是颇为释怀的笑了笑:“王爷无需自责,我比起别家庶生男子,不知道好过了多少倍。”
  “王爷待我的情谊,我都知道。”
  水晏看向屋外,眸子越过层层楼台亭阁,眺向一望无际的蔚蓝天空,道:“贾家妹子生平两件憾事,一是没能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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