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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迎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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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不知道,就在他狂热相像王家一步一步走向辉煌的时候,迎春派遣小李子公公锦鲤去见了自己土地荣国候贾琏。因为担忧贾琏沉不住气,迎春没有详细说明小王太医的额度行径,只是告诉贾琏一句话:我已查明,王祥云乃皇后鹰犬,切勿再托此人传递一字半句!望兄外松内紧,为防打草惊蛇,今后再请太医,兄长直管以皇亲国戚身份,摆出侯府之威仪,要求派遣资深太医入府。
  最后,迎春告诉贾琏,今后自己有事便会托付小李子传言,除了小李子公公,切勿轻信他人!
  贾琏原本准备揽下王家乐善堂的生药生意,接到迎春来信,吓得一身冷汗,药材入口的东西,倘若小王太医黑了心肝,弄出一条人命官司来,自家岂非百口莫辩?他既然是皇后鹰犬,说不得因此连累娘娘也未可知!
  锦鲤候着贾琏看完信笺,笑问:“侯爷可记住了?”
  贾琏点头之后,锦鲤便将信笺在手心里一攥之,再张开,纸屑却从指缝飘落。贾琏大惊之下再大喜,纳头就拜:“师傅,请师父教导我?”
  锦鲤冷哼:“我这是内家童子功,侯爷富贵之人,可是练不来!”
  贾琏腆着脸拦住锦鲤:“师傅如此神勇,难道就没有补救的法子?”
  锦鲤冷冷转身,把贾琏从头到脚睃了一遍,古怪一嗤:“不说也罢!”
  他这里劈脚要走,却被贾琏拦住,好师傅,亲师傅叫了一大箩筐,贾琏以为小李子是太监,太监么,一般家里贫寒,太监也会憎恨家人无情,多半老无所依,因此拍胸发誓:“只要师傅教导徒儿神功,他日师傅出宫,徒儿愿意提师傅奉养晚年,他日师傅仙游,徒儿必定给师傅办得热之闹之,徒儿还可以给师傅收养一个后代,让师傅永享后代烟火!”
  锦鲤何须凡人这些俗套,不过见贾琏一张俏脸,因为激动艳如云霞,顿时心里起个恶趣味,笑道:“侯爷真的想学?”
  贾琏点头如捣蒜:“当然真的呢!”
  锦鲤玉指直戳贾琏鸟巢:“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贾琏出事被他文绉绉的话儿唬住了,还道是什么正经法儿,欲练神功吗,就是字面的意思,后面一句当时办法咯,遂跟着念叨:“必先自宫?”
  拧眉之间已经醒悟,吓得往往后飞飚一丈远,双手不自觉护在跨前,一张俊颜吓得煞白:“不学也罢!”
  锦鲤回去已经是黄昏,想起贾琏可爱媚态,这丫乐得在灵湖水面直打挺:“哈哈哈,太可乐了,笑死人了!”
  迎春正在泡着灵泉清除身上麝香味儿,等那锦鲤会还询问乐善堂如今情景。却不料锦鲤回来就乐成一条五尺长的大锦鲤,跟哪儿湖面之上唧唧怪笑,练习鲤鱼跃龙门!
  迎春蹙眉:“偷吃了谁家人参果了?还是采补哪家俏郎君的原阳了?”
  锦鲤常常出去调戏良家子儿迎春是知道的,故此一问。
  锦鲤却是不理睬,只是笑着又打了百十个旋挺,这才变作美娇娘妖妖娆娆上了岸:“给主子请安,主子恕罪,属下实在是忍不住,哈!”
  她说着又笑起来。
  迎春等她笑完了,这才追问:“见过贾琏了?”
  熟料锦鲤又笑起来,笑着笑着还抹起眼泪。
  迎春拧眉:“你把贾琏怎的了?该不是?”
  迎春曾经严令锦鲤不许沾惹荣府男丁,见锦鲤这般乐呵,只怕是西戏耍谁了。
  锦鲤笑着乱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主人放心,属下生是主人的人,死,死了也不会坑害主人家。”
  言罢把逗趣贾琏的事情说了,惹得迎春也笑起来,叫贾琏做太监,不如叫他做乞丐还好些呢,贾琏可是异日离不得美娇娘。即便是做了乞丐,大约也会勾引三五个乞丐婆子了。
  迎春既担心锦鲤勾引贾琏,也担心贾琏精虫上脑,不知天高地厚,倒把锦鲤给采了。
  熟料,锦鲤这精怪这般促狭,竟然这般胡说八道,贾琏竟也信了。
  迎春笑的肚子直转筋骨儿,心道,这才是不爱读书的下场头呢。
  锦鲤笑累了,这才说起差事:“只是荣府里篱笆扎紧了,王祥云想下蛆岂不是没得机会呢?”
  迎春笑:“若谁两家走得近,将来出事儿,谁家会相信荣府冤枉?虽然也不是查不清楚洗不干净,毕竟多费手段,还会拖累荣国府,我是个喜欢简单随意的性子。所以还是防患于未然吧。
  如今荣府毫不掩饰的漠视王祥云,他日正是他害人理由呢!
  最终,锦鲤趁机扯了王祥云头发,做了追踪,将他一言一行监督起来。
  只是无论迎春如何劝慰元春不要一味依靠冰肌雪肤膏,要多锻炼,多走动,元春那里听得进去呢。反而叮嘱迎春,不要外泄冰肌雪肤膏的秘密。
  尤其是皇帝如今也喜欢往承乾宫里凑了,二人黏糊的很,元春越发信足了王祥云,直说这是冰肌雪肤膏的功效,逮住机会就劝说迎春。
  好在如今荣府也没人进宫会亲,元春折腾得再是欢实,也不过是折腾她自己一人。外头消息,自己通过锦鲤控制住了,元春想要发昏也不容易。
  皇后似乎是为了故意引诱元春犯罪一般,一边叮嘱王祥云加紧掏空元春荷包,一方面却把人参党参田七当归雪莲这些贵重药材流水一般送进承乾宫。带动得宫中大小嫔妃效仿,一时间,元春又得了二万银子。
  一边却有勒令王祥云跟元春哭穷,拉元春入伙,元春不管是借银子,还是贩卖药材,必定落入皇后圈套。到时候,只要拿住了私下运输出宫药材,元春跟那守门的校尉将军们的关系就说不清楚了。
  准确地是,皇后不准备让元春说得清楚。
  皇后圣甚至打定主意,只要拿住了夹带药材的太监侍卫,必定要栽赃迎春一个失德之罪。
  太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
  太监送的绿帽子也是绿色哈。皇帝必定龙颜震怒,只看看淑妃下场就知道了。
  最致命一招,便是皇后派遣自己心腹暗卫,日日夜夜监督着苍震门。
  因为无论元春求得谁替她倒腾药材,后宫的东西,必须要打苍震门经过才得出的宫去。只要控制住了苍震门,不怕贾氏姐妹能够插翅飞了!
  只可惜,元春这里左手接了药材,右手边交给迎春拿出去兑换银子去了。
  可笑皇后将赏赐给元春的人参特意做了详细注解,却是交给迎春之后,迎春只需将人参在空间放置一夜,那人参已经须发倍增,腰杆子圆润了。
  这样子人参再卖出去,价钱被倍增不说,皇后派出去暗查之人,一个一个为了寻找证据,在京都这四九城里派了无数躺了,只可以,任凭她们累得死狗一般跑断腿,也寻不见一丝半点证据来。
  迎春留着王祥云,乃是要等待皇后动作,一旦皇后将自己姐妹逼到死境,王祥云就会成自己翻盘的利刃。
  至于元春所用麝香,倒是帮了元春,因为知道自己无法受孕,元春在九月重阳节便拿下了空旷日久的乾元帝。
  否则,元春一旦怀孕,她自己必定倒霉,传出去,迎春这个妹妹名声也臭了。
  毕竟太妃这个孝吧,皇帝不守也可得。不过是安抚太上皇而已,只要不弄出孩子来,也就没关系了。
  元春当然是半推半就,甚至跟皇帝信誓旦旦,为了不拖累皇帝名声,她愿意事后饮用益母草。如今这般时候,元春是不敢去太医院求取避子汤,也只好用益母草顶上,反正元春知道,她就是霸占皇帝,也不会怀孕了。
  发誓赌咒,不过是男人喜欢听而已。
  既然元春对皇帝爱情失望,生子已无望,不如乘早抓住了皇帝。
  皇后很快得知了元春破戒,心中暗恨不已,却是无可奈何,她想扎住元春把柄也难了,她算计了元春子嗣,也拦不住皇帝欲望。
  皇后甚至想要效仿元春,反正她自己也是盐碱地,种子撒满也不发芽。可是,皇后终究端着架子,不肯放下来。最终不过狠狠咒骂元春贱皮子不要脸。
  她自己想不要脸,却又不敢不要脸!
  日日瞅着元春独霸天下,皇后怄的差点一口老血吐出了。
  十月初,贾母偶感风寒,结果小王太医一剂汤药下去,不说痊愈,反而越性沉重了,反添了腹泻的毛病。
  贾琏借机羞辱王祥云,怒去冲冲去了太医院,摔下一句话:“老王太医治坏了人,如今,小王太医又延误我家老祖宗病情,我若追究,到说我荣府仗势欺人,罢了,荣府从此不欢迎王祥云,这人在若登门,别说连人带药箱子一起摔到大街上!”
  太医院中人都知道,王祥云之所以抖起来,却是因为元春提携,不想如今得罪了贾琏,骂人不带脏字儿,却把王祥云差点臊死。
  贾琏行径传到宫中,远处不免跟迎春念叨:“琏儿是不是太过了,传将出去,被人还不说咱们富贵不仁?”
  迎春睨眼元春,轻笑:“瞧姐姐这话,二哥哥是超品侯爷,小王太医不过从六品而已,纵然打了他,骂了他也算不得什么。遑论事出有因,告到皇上面前,也没有责骂儿孙孝敬老祖宗呢。
  老祖宗轻微风寒而已,他给整治得成了要命的痢疾了,老祖宗如今已经拉的头晕目眩,浑身瘫软下不得地了,他不该遭打骂呢?反是此等时候,二哥哥再不出声,被一个小太医压制了,那才是摇手别人笑话了!”
  元春蹙眉:“医家治病不治……”
  迎春一笑打断了元春不祥之言:“七十三八十四,依我看,老祖宗乐善好施,怜贫惜弱,至少活到八十四没问题。”
  元春抿抿唇瓣:“倒地他照顾我这些年了,没的功劳有苦劳,莫说他尽心尽力府里宫里两头照应,直说泛泛之交,见面也有三分情,妹妹得空传言,让琏儿收着些!”
  迎春盯着元春一字一顿:“大姐姐这话我不带,在我心里,老祖宗安危数第一,老祖宗也比外人亲,我干嘛要对伤害老祖宗之人客气,哪怕他是无心误诊,那也是庸医害人,荣国候所作,乃是为人儿孙之本能,做得对!”
  元春直皱眉;“妹妹这话是不错,可是,人生在世,也要将心比心,王家实在不容易,咱们何苦再踏一只脚?没得叫人说咱们富贵不仁,刻薄寡恩!”
  “刻薄寡恩?”
  迎春忍不住一嗤:“我没得姐广博情怀,莫说他误诊老祖宗,没有误诊也有老祖宗病症摆着,总归老祖宗吃了亏,我就是帮是不帮亲了!
  “身为一家之主,一族之长,就该担负起亲人之职责。不然,家家户户盼着生儿子干什么?大姐姐有指望宝兄弟中举干什么?”
  看来冰肌雪肤膏把元春赘肉减了,连她脑汁子也苗条了。
  即便不知道小王太医下麝香,老祖宗必定拉了三日卧床不起了。
  迎春忍不住怒火,拂袖而去:“我不认为荣国候有错,也不会给贤贵妃带口信儿。贤贵妃安歇吧,告辞!”
  
  第97章
  
  话说迎春因为元春偏帮小王太医置祖母于不顾,迎春心寒之下第一次跟元春发货甩了脸子。
  此后,元春几次与乾元帝造访承乾宫之际找迎春说话,都被迎春借口太后召见推脱了。
  三五次之后,元春也制了气,她容易么,偌大后宫,难得一个小王太医事事替她操持,老太太不是已经痊愈了么?
  元春觉得迎春太得理不饶人了!
  却不知道,贾母这种年岁的老人家,有时候错一丁点就是要命的事情,贾母之所以痊愈,乃是迎春让锦鲤给贾母汤药之添加了灵泉水,否则,贾母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连拉三天还有人样么!
  且元春并不生气迎春宠信小王太医,只是不喜欢元春这种为了自己利益牺牲亲人的做派,小王爱意会制作冰肌雪肤膏,就要牺牲荣府尊严,宁愿让贾琏被人嘲笑,也不能搅扰她的事情,哪怕只是一瓶可有可无的死物儿雪肤膏!
  迎春因此对元春的姐妹情谊第一次产生了怀疑,若是遇见更大利益,只怕自己这个妹子也可以被牺牲了。
  这才是迎春生气的主要原因。
  九月之后,元春成为后宫风光无二之宠妃。
  内务府各种赏赐流水一般送进承乾宫,名誉上却是赏赐给皇宫中仅有的两名公主,纵然有人怀疑皇帝动机不纯,却也没有人敢捋皇帝虎须。
  许多宫妃都在暗中等着看笑话,看元春偷腥怀孕的下场头。
  迎春一直在暗中筹措,如何尽快灭掉王祥云,打击皇后,又不牵连荣府的法子。因为,皇后知道元春私自用药延宕龙凤胎产期之事,却隐忍不发,必定是要在关键时刻祭出来,要么替自己挡灾,要么给元春致命一击。
  迎春害怕元春知道冰肌雪肤膏背后隐藏的玄机之后,会受不了打击,再次发疯,一旦她控制不了自己,跑去跟皇后拼命。那时候,皇后为了自保,必定要揭破元春私自用药误伤龙凤胎之事,残害龙脉之罪,莫说元春自己身陷囹圄,荣宠不再,就是荣府,也免不了要被牵连,陷入倾覆之绝境。
  迎春曾经想过叫锦鲤施法术抹去皇后记忆,锦鲤却说皇后有紫气护体,能够自动阻挡一切妖魔鬼怪侵袭。锦鲤这种属于妖修,无论真身神识都不能近身。
  若是强行接近,或许就会被她护体紫气反噬,轻则重伤,重则打回原形,甚至灰飞烟灭。
  迎春思前想后,要想救自己就元春就荣府,唯一办法就是消灭王祥云这个活证据。消灭王祥云也有两个法子,一个是利用锦鲤对之搜魂洗脑,这个法子却有两个害处,施法者会被反噬降低修为,其二,稍有不慎,被搜魂之人或许就会痴呆残废了。
  另一个法子,就是肉体消灭。
  迎春想过设计陷害王祥云,可是,王祥云是个医者,他一旦出事,牵连的就是无辜生命,莫说迎春下不去手,即便锦鲤也不同意迎春冒此风险,因为杀人有伤阴骘,会折损福分,而迎春头顶却有紫气萦绕,而且越老越浓烈,隐有成凤之势。
  正如修仙之人不能残害无辜,一旦作恶伤及无辜生命,就会接受雷霆之怒,难以修成正果。
  迎春也是一般,作恶会折了她的福气。
  迎春的命云关系者锦鲤前程,锦鲤一口否决了迎春肉体消灭王祥云之计。
  迎春犹犹豫豫之下,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冬月,京都之内忽然涌进大批流民,随之而来,一个惊天动地消息震惊朝野。冬日最后一批押往前线粮草路过平安州时被饥民哄抢,五百人的押粮官兵全部被杀。
  乾元帝震怒之下,迅速派遣北静郡王前往驰援,夺回粮草,歼灭义军。
  熟料,三日后,北静郡王传回消息,却让人悲愤难忍。
  却是押粮队伍经过平安州,遇见一群饿极了百姓抢夺粮食,押粮官若是驱散了饥民快速赶路,也就没有这一场祸事了。
  熟料这些兵老爷们养尊处优久了,根本就不把百姓当人了,何况是一群形同乞丐一般饥民,活着就是多余吗,竟然抢劫军粮,简直就是找死。
  这些兵老爷竟然不走了,安营扎寨,联合平安州驻军对饥民进行镇压,他们不仅将所有饥民定为暴民,还要牵连家属。
  平安州知府想得很美,把这些人关押起来,何所不得又能榨出他们最后钱财。
  不服者遭到官兵残酷镇压,几乎就是不审不问,手起刀落就砍了。
  百姓们原本已经卑微到极点,只剩下一条贱命了,他们忍辱含垢出来讨饭,不过为了活下去,如今官兵不问青红皂白,乱杀无辜。他们连命也保住了,还有什么可怕呢,忍无可忍,索性不再忍了。
  绝望的百姓们爆发了。
  这些卑微之人被亲人们的鲜血激活了蛰居在心底怨恨戾气,反正活不成了,不如拼一把,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
  饥民们喊着‘民以食为天,我们要吃饭’的口号,很快的就吸引许多饥民,他们风闻而至。等到他们围住押粮官兵寄居的驿站之时,参与暴动饥民人数已经从当初几百人迅速发展成了五千余人的浩大队伍。
  他们首先冲击兵营,围攻那些屠杀饥民官兵,跟这些正在营帐中饮酒庆贺官兵展开了肉搏战。
  饥民们完全是不要命的打发,他们十几个人为围着一二个官兵厮杀,其那面之人不要命,以身体喂兵器,后面之人则是踏着同伴尸体,转块石头拳头齐齐上阵。
  不过一个时辰,饥民从五千人减员到三千人,但是五百名的押送粮草官兵却被愤怒的百姓们斩杀殆尽。
  然后,这些人武装饿了自己,打出了新的口号:‘有饭一起吃,有命一起拼!’
  他们冲进可平安城,抢大户,杀富商。短短几日,竟然聚集了上万饥民。
  乾元帝闻讯雷霆震怒,下命北静郡王将平安州知州,兼兵部尚书保龄侯,平安州知府苏子文一起下了大狱,命北静郡王暂理平安州。
  乾元帝叫大起,商议再次筹措粮草之事。
  忠顺王再次跳将出来,言语之间指责乾元帝尸位素餐,招致天怒人怨,平安州若非干旱有战争双重灾祸,岂能发生如今政堂哗变这一次,朝堂上没有了北静郡王,根本无人与之争锋,成了忠顺王的一言堂。
  乾元帝能够从众兄弟中脱颖而出,却不失草包软蛋。
  忠顺王指责乾元帝用人不当,乾元帝便道:“忠顺王总说朕用人不当,自诩天纵英才,以为朕不用你,屈才了。这一次,朕给你这个机会,朕决定派遣你驰援平安州,一二月之内扑灭暴民,然后筹集粮草五千担送往海疆前线,若是你做到了,海疆总督就是你了,海疆五万兵马归你与西宁王共同节制,只是,这之前,你的与朕立下军令状,用你世袭罔替之王爵作担保,可否?”
  乾元帝话音落地,金銮殿上一片抽冷之声!
  乾元帝潜台词很明白,成了便是实权王爷,败了,就把世袭罔替的爵位交换朝廷,从此做一个闲散宗亲。
  忠顺王一般都是仗着乾元帝不肯放权,便肆无忌惮掐着乾元帝玩儿,他从来没想过乾元帝敢来这一手。
  忠顺王虎目圆瞪,一双冷眸中闪烁的嗜血的戾气。
  他没想到,乾元帝为了歼灭的威风,竟然肯舍得一个总督,五万兵马。
  可是,如今乾元帝肯松手了,忠顺王却舍不得世袭王爵了。
  忠顺王愤怒异常,世袭罔替的王爵是他祖宗那命所换,乾元帝怎么敢提收回去?
  简直就是大言不惭,平庸无道的昏君,竟然敢这般对待柱国功臣!
  可是,叫他认输,他却不甘。
  乾元帝说的很对,忠顺王一贯自诩才华过人,朝野之中,无人匹敌。
  如今,昏君肯退一步,未尝不是自己君临天下之机会。
  等到自己平定平安州,顺手收拾了北静郡王,然后再去海疆待上几年,收复了海疆兵马,一个回马枪,直接杀入皇宫,那时候,昏君不下台,也要做自己的傀儡儿皇帝了!
  “ 哈!”英亲王这个时候跳了出来:“怎么啦,不敢了?哎哟,王兄不是一贯吹嘘自己文能治国,无能安邦,如今怎么的拿下如此了?有胆量,你就写下军令状,唉,到时候,往兄德胜凯旋,弟弟我亲自迎春城外十五里,为王兄你牵马坠蹬,亲自服侍您进城,如何?”
  忠顺王一双眼睛瞪的产点凸出来:“一言为定!”因为激动,他嘴角狠狠的抽粗几下,伸手与伸手与英亲王一击掌,眼睛却看着乾元帝:“皇上可知,君无戏言?”
  乾元帝凛然正坐,挥挥手。
  太监高福毫不犹豫执行了乾元帝指令,低着头儿,将笔墨纸砚捧给忠顺王。
  忠顺王伸手接过去,正要挥毫,却听英亲王一声呵斥:“王兄好大胆,皇上朱笔也是你一个臣子用得?”
  也是忠顺王方才太激动了,竟然没瞧见高福给他的竟然是皇帝朱砂御笔,他已经提笔在手,白纸上也落下一点。
  擅动皇上御用之物,乃是藐视皇权,是欺君,是大不敬!
  忠顺王虽然嚣张,却是在宗教历法之内游历,从来不肯授柄于人,不想今日一时得意,竟然忘形,犯了如此愚蠢错误。
  铁证如山,众目睽睽。忠顺王再是骄横,也不敢公然对抗君威,吓得腿子一软就跪下了:“微臣老眼昏花,一时不查,请圣上赎罪!”

  第98章
  
  忠顺王凭借祖上荣光,享受御前免跪之殊荣,今日一跪,乾元帝总算出了一口腌臜气。这一跪,却让忠顺王郁闷致死,从此后,忠顺王在朝堂之上还有什么颜面再挺直腰杆不拜君王?他必须一如芸芸众生一般,匍匐在祈乾元帝脚下。
  凭什么呢?
  天下事自己祖宗一手一脚打下来,本来应该皇帝轮流做。如今,自己仅有的殊荣也受了算计。
  竖子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至此,忠顺王却不想让圣上风帆驶尽了,他必须为自己为家族挣回昔日的荣光。
  乾元帝折服了忠顺王,心里舒坦了,再不想落得个逼人太甚名誉,因此一笑:“忠顺王既然认错,朕恕尔罪,下去吧,牢记太上皇训教,好好体会,切勿姑父太上皇一番苦心!”
  忠顺王起身,却不退却,抱拳躬身,慷慨陈词:“皇上,君无戏言,臣愿立军令状,押上身家性命,为社稷一战!”
  乾元帝笑容尚未收回,竟被忠顺王这一反咬僵住了,半晌方道:“刀剑无眼,你年过半百,世子又在前线,朕。”
  乾元帝提起世子二字,无异戳了忠顺王的心肝肺。
  蓦地,忠顺王咬破了手指,在一片抽冷声中写下军令状,愿意王府爵禄以及满府性命做抵押,领兵前往平安州。
  乾元帝至此,也只有冷笑一声,命人收下忠顺王之军令状。
  忠顺王也甚很毒,为了牵制皇帝,他回府之后,竟然私下招募京都清贵子弟,一通天花乱坠吹嘘,饥民不过乌合之众,又不懂得排兵布阵谋略,拼的不过是性命,只要朝廷兵马一到,首先坚壁清野,不孝几日,义军避乱,那时出击,砍脑袋一如砍瓜切菜。立功受赏不过转眼之间。
  竟然将平日间仰慕忠顺王威仪的许多纨绔子弟鼓动起来,大家众志成城,嘴里喊着要为社稷立功劳。心里却想的是,跟着忠顺王爷必定能够占便宜啊!
  迎春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因为那些跃跃欲试的纨绔子弟也包括了荣府贾环跟贾琮。不过,因为冯老将军压着他们,未能成行,这两个头脑发热的傻瓜蛋子竟然求到贾琏跟前,因为他们都知道贾琏有一个无所不能师傅小李子公公。
  贾琏很快通过内务府黄条件给延禧宫递了话,求见小李子公公,虽然黄太监从来不知道延禧宫有个子小李子公公,却是难敌贾琏贿赂琥珀酒啊,如今在市面上可是由市物价,再者,除开贾琏出手大方,他还欠着德昭仪娘娘恩情呢。
  且贾琏不过传话而已,并不叫他为难。他只负责传话收银子,至于有没有个小李子公公,且不与他相干。
  迎春因此也得知了朝堂之上的纷争。迎春这里正在绞尽脑汁想要灭杀王祥云,而不得其法。闻言,顿时松了一口子,杀人犯法伤阴鸷,天杀总可以吧!
  这日傍晚,从来不曾主动勾引乾元帝的迎春主动了。
  这日正是十月初五,惯例,乾元帝要往宁寿宫给太后娘娘请安。往日映出您总是避开这个时辰,免得乾元帝偶发春心难以招架。
  这一日,迎春着一身玫瑰紫色立领夹袄,淡紫色罗群,领末袖口则绣着绿萼梅花,头上挽着飞仙髻,以紫色珍珠发带挽住,称着她莹白柔嫩肌肤,整个人一如一朵绽放在秋日里紫玫花儿。
  水灵灵,粉蕊蕊,颤颤巍巍,鲜艳欲滴。
  乾元帝这里正在倾听太后训话,言及他身为帝王不该跟忠顺王打赌,有失帝王风度。
  乾元帝笑眯眯听着,心里却是并为过心,反是愉悦的紧。
  正在此刻,粉嫩鲜艳一如夏日玫瑰的迎春,仙子下凡一般飘来了。
  乾元帝笑眯眯一口茶水方入口,惊讶之下不及吞咽,一滴茶水蜿蜒滴落。
  迎春这里盈盈下拜一抬头,正好瞧见乾元帝一脸傻气流口水,不由眼眸流转,莞尔一笑,低了头。
  乾元帝方觉失态,抿抿唇角,勾出一笑。再定睛,却是一段白玉一般玉颈撞入眼帘,莹白细嫩,似乎轻轻一咬能出水。
  乾元帝忍不住滚动一下咽喉,闻听的太后笑声:“迎丫头来啦。”他才忙着一抬手:“爱妃,平身!”
  迎春谢恩起身,眼波盈盈一睃乾元帝,勾唇一笑:“臣妾进门瞧见皇上您笑盈盈的,莫不是有什么喜事儿呢?”
  乾元帝心里顿时犹如沸水开了锅了,嘴角差点咧到耳朵根儿,眼眸里一星火儿哔哔啵啵的闪烁起来。
  迎春低头抚抚粉腮,故作无措一肃身:“前朝事情后妃不该问,请恕臣妾多话了!”
  皇帝闻言一阵尴尬。
  太后娘娘一笑:“嗯,这话是不错,却也不是问不得。平安州歹人作祟,希望忠顺王能够马到成功,救民于水火。”
  迎春闻言,眸露忧色:“战火一起,伤残遍地,最是可怜无辜百姓,缺医少药,只怕逃得过战争寒流,也逃不过病痛。”
  太后娘娘最是心软之人,闻言蹙眉:“嗯,皇帝啊,迎丫头这话甚是有理,不如皇帝施个恩惠,派遣几位太医代表朝廷,前往平安州,联合当地惠民所,施医赠药,救助百姓,也让天下之道皇帝一片爱民之心!”
  乾元帝闻听太后之言,眼眸一转,马上想到这是一个弘扬自己仁德之机会,如此一来,就可以昭示天下,自己派兵镇压的是危害社稷的刁民乱民,绝对不会遗弃拥戴朝廷之顺民。
  乾元帝一心要做个勤政爱民的千古圣君,如今有彰显圣德机会,一时半刻也等不得了,笑眯眯起身只措手:“母后,儿子这会忙去了,等忙完这一阵,儿子奉母后去福海溜冰船,儿子亲自给您掌舵!”
  太后娘娘自然喜欢儿子社稷为重:“皇帝直管忙去,国事要紧,冰嬉年年有,不急这一刻!”
  太后娘娘一如既往的疼爱,让乾元帝十分感动,心底下了决心,等着一阵子忙过了,一定陪伴太后天台去狩猎,去冰嬉,做一切母后喜欢做的事情。
  迎春瞧着太后娘娘开明慈爱,心里十分羡慕,至少,迎春身边亲人,包括贾母元春,更别提亲生父亲贾赦与继母邢夫人,哪一个不是钻天拱地想要拿自己换利益,当然,迎春也不否认,自己也曾经利用元春谋求舒心闲适的生活,几乎是人人都有自己目的。唯一一个例外,太后娘娘疼爱乾元帝,似乎从来就是不带任何目的,那就是一个母亲纯粹的疼爱儿子。
  迎春十分羡慕:“太后娘娘这份慈爱实在让人羡慕,皇上生做太后娘娘的儿子,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太后闻言一笑,拍拍迎春玉腕:“你不用羡慕,今后啊,本宫也一般的疼爱迎丫头!”
  乾元帝回到乾清宫,立马着急天医院院使,命他速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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