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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迎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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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神情未滞,她想等到晚上,贾母高兴过了再说那些糟心事情,熟料贾母有些急切了。
  贾母叹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只是人该大量些才好,俗话说得好,量大福也大,且我娘家也只有他兄弟二人,纵然我看他们也有气,却是打断骨肉连着筋。”
  迎春抱着贾母胳膊蹭蹭几下:“我也想对他热情些,只是一想起湘君表姐来,我这心里就堵得慌,我虽然不至于要向史家报仇,却也亲热不起来。”
  贾母闻言身子一僵,蓦地坐直了身子,将迎春脸颊板正对着自己,瞅着半日方道:“这话,可是你在宫里头出了事,且跟史家湘君有关?”
  迎春苦笑:“说起来也不是湘君主谋,只是她的所作所为叫孙女寒了心了,俗话说见一斑窥全豹,史家婶娘湘君明知其我是听了老太太话进宫去,还要这般对我,只怕史家两位叔叔跟咱们也不是一条心了!”
  想起湘君残废出宫,莫不是栽在了元春跟迎春手里?
  贾母眼眸顿时一冷:“出了什么事情,你竟敢说这样话来刺我的心?”
  迎春起身,重新坐在贾母脚边小杌子上头,双手撑在贾母膝盖上,长长睫毛小扇子是忽闪忽闪,水眸润润委屈的很:“老祖宗,我跟湘君两个,你疼谁多些?”
  贾母正在闷气,却见迎春委凄惨戚戚问这话,心头一荡,勉强一笑:“这是什么傻话,她纵然姓史,哪有你这个亲生孙女亲,你就是杀人放火,我也只是护着你!”
  迎春这才勾唇一笑:“我就知道!”
  然后,迎春把自己跟史湘君的恩怨说了一遍,当然,迎春直说元春当时奉了皇后命令调查案情,并没说元春曾经下令惩处史湘君,却迎春也真不知道史湘君中风是可人所为。
  贾母闻言气得脖子梗梗,眼圈发红,却是发不出声音来。
  迎春见贾母气成这样,吓得一跳,从小杌子滑溜下去,跪在地上,手里只给贾母抹胸顺气:“老祖宗,孙女不对,您打骂都好,切莫气坏了!”
  贾母却在此刻一声斥骂:“狼心狗肺东西!”
  迎春吓得花容失色。若是贾母要惩罚自己,那是天经地义,谁也救不了自己了。大姐姐跟自己两人错,一出发作,贾母不可能轻易消气。
  熟料迎春没等来贾母巴掌,却被贾母一下搂进怀里哭起来:“我的儿,自当你进宫有你姐姐照应,必定万无一失,熟料竟然遭此大罪,亏得菩萨保佑,没叫恶人得逞!”
  迎春这里大悲逢大喜,顿时泪盈于眶:“老祖宗!”
  贾母龇牙列齿骂:“石家是什么东西,当初你老祖宗简在帝心,在朝政上,在战阵上,救他性命何止一回两回,他欠咱们家性命不是一条两条,他不说知恩图报,竟然唆使女儿这般欺负你,明儿我就过去去问问缮国公夫人,她是如何教导孙女,还记得不记得当初情分呢?”
  迎春扑哧一笑。
  贾母瞪眼:“你以为我不敢去呢?”
  迎春抹抹贾母胸口笑道:“缮国公夫人早死了,老祖宗是要去骂她坟头呢?”
  贾母闻言愣一愣,顿时眼眸一黯:“唉,咱们一群老家伙本来只剩下咱们两个,如今倒是余我这个老不死了。”
  迎春闻言,忙瞪眼:“谁说老祖宗老不死?您快些而告诉孙女,孙女这就去替您大耳刮子抽他。”
  贾母闻言一哼:“毛毛躁躁,女儿家家该贞静!”随即一笑:“唉,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如今缮国公已经不是当初了,荣惠郡主府比那驸马府还要难缠呢!”
  说这话摸摸迎春额头:“老祖宗老了,也怪你老子无用,人家一代强似一代,缮国公爵位承袭三代不减等,他倒好,连降三级,一时笑掉多少人大牙,我这十几年都不敢出去走动了!”
  迎春心有戚戚,遇见自己老子那样儿子,自己只怕早就自挂东南枝了。也不能跟着骂贾赦这个草包。毕竟君君成成,父父子子,纲常压头呢。只有劝慰说:“老祖宗看二哥哥,宝兄弟与兰哥儿吧!”
  贾母按按眼角:“不是这般,我还活得今日!”
  迎春见贾母在史湘君事情上偏向自己,心想着,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日把元春信函转交给贾母吧。这家里也许只有贾母思想转过来,才能上下一体拯救荣府于倾覆。
  迎春心意已定,看眼门口鸳鸯,道:“还请姐姐看这些!”
  鸳鸯额首,自去清退大厅等候婆子丫头:“你们去退坐间候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一步,外头人也不许进来一人,记住了!”
  众人诺诺而退。
  迎春这才拔下头上点翠凤钗递给贾母。
  贾母眼眸一亮:“你姐姐给你的?”
  迎春摇头:“姐姐的陈色变了,城门盘查甚严,这支是孙女的。”
  贾母神情一滞:“竟然这般艰难么?”
  迎春额首:“据说传递太监喜欢居中节流宫女们托付东西,大姐姐这十年不曾传递一字半句,想来是怕万一被人窥破,惹下弥天大祸!”
  贾母面色大变:“你大姐姐说的?”
  迎春摇头:“我跟大姐姐见面有限,这些事情都是孙女按照自己所见所闻推断出来。”
  贾母摇头:“你跟我说实话,你大姐姐倒地过的如何呢?”
  迎春一滞,如何说呢?
  元春已经是皇帝的人了?
  这话不能说。
  故而,迎春坚持之前说法:“大姐姐过得很好,除了不能随便出宫探亲,余者都好!您只看元春姐姐救了我这事儿,就能知道大姐姐过得十分好!”
  贾母额首:“这话也对!”
  贾母拧开凤钗机关,展开宣纸,凑近了细瞧,面色越来越沉重。半晌抬头问迎春:“你大姐姐这些话你可知道?”
  迎春额首:“大姐姐信笺我没瞧,却知道大致内容。这事儿还请老祖宗谅解孙女,家里事情,都是孙女告诉大姐姐,大姐姐当时很受打击。”
  迎春说话间瞧一眼贾母,却见贾母眼中意味不明,便又道:“孙女的小见识,树大有枯枝,为了大树繁茂,该修枝且修枝,该施肥就施肥,若是老树难支,为了果园得继,改弦更张,乘着阳春时光,另种小树尤为晚矣!”
  贾母听得心血激荡,却是瞅着迎春,满眼无奈直叹气:“唉,没想到我荣府竟落得这等天地,阴盛阳衰,并非家族兴旺之兆啊!女儿家再能干,有甚用处,迟早是别家人!”
  迎春闻言一笑握住贾母:“老祖宗这话孙女要驳一驳,世上还有一句叫做同气连枝呢。且老祖宗可不是一般女子,您是老祖宗呢,这府里谁敢越过您去?只要您发话,谁敢不听,不怕忤逆之罪呢!”
  贾母哼一声,把元春宣纸递给迎春:“赖家事情也是你说呢?”
  迎春愕然摇头:“这个,老祖宗知道的,我自己屋里三分地界也不太平,赖家事情我哪里知道呢?”
  贾母叹口气:“赖家事情不想看,你说给我听!”
  忙着展开宣纸,却见元春除了接受自己提议,进言贾母遏制两位老爷奢靡铺张,再有提议贾母致力于下一辈子孙教育。宝玉兰儿自然不必他细说,直说让他们延请名师,他日投靠国子监。着重提了两点,关于贾环贾琮以及宗亲中有为子弟培养。
  其中,元春根据迎春建议,提点了贾芸跟贾菌,这二人俱是失沽寡母,只要好生培养,必定感恩戴德,能够成为家族助力。
  另外迎春再说了两件事情,却叫迎春大惊失色,第一件,元春建议大房二房交换住房,确保贾琏继承地位,让贾琏安心上进,也免得外头御史抓住把柄趁机诋毁。
  第二件事情,直接关系贾母,元春告知贾母,赖家奴大欺主,到了该铲除时候了。
  至于原因,元春说了两点,一是赖大曾经打着荣府名头,在外欺压良善,霸人家财,夺人田产,曾经惹出人命官司,外人不明所以,多恨荣府,后来这事情闹出来,是二太太出面亲人帮着弹压住了。
  元春说,子不言父过,可是事关家族存亡,不得不说,却请求贾母看在自己面上,给二太太留些颜面。
  后头再提了赖尚荣,说他心思不纯,不自量力。
  至于他如何心思龌龊,不自量力,元春没有具体说明,迎春一头雾水,懵懂眼眸瞅着贾母。
  却见贾母闻言瞬间铁青了面色,身子唬的挺得笔直,怒目横瞪,手里拐杖砰砰砰直戳地,恨声骂道:“不知死活东西,好狗胆!”
  
  第35章 祖孙谋算
  
  贾母横眉怒目样子,吓得迎春心肝一阵乱跳。
  贾母不是一项偏心赖嬷嬷么?如今怎么这样怒气横生?
  迎春低头细瞧宣纸上透露信息,赖尚荣不自量力?心思不纯?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贾母气哼哼也不解释,似乎大受打击。
  贾母不忍心驱逐赖嬷嬷迎春十分理解,毕竟人老了,须得有个人在跟前说得上话,贾母跟前能说话的就是赖嬷嬷了。
  迎春如今致力振兴荣府,没有贾母支持寸步难行。
  贾琏回家来贾母会让他全面接管府务,这必要先立威,立威则必须要杀鸡儆猴,赖家无异就是最好那只猴子。
  贾母闭眸不语,迎春也不敢出声,只是认认真真的给贾母抹背顺气。贾母如今可是荣府继续荣华希望,迎春真心希望这个老祖宗百岁千岁。
  忽然间,贾母睁开眼睛,话锋却转了向了:“论说你大姐姐明年即将出宫,如何托付你交代这些事情呢?这事情虽然在急,也非一日之功,一触而就,明年再做也不晚呢?还有,元丫头如何提起两房更换住所?”
  迎春愕然。
  她回得家来,并未透露元春已经承宠消息,一怕贾母担心,二怕消息泄露,坏了元春清誉。
  然后,贾母二目炯炯瞅着迎春:“你可知道?或者你大姐姐没说的,你自己看见的,揣摩的,宗旨,无论什么蛛丝马迹都好!”
  贾母这话显然对于迎春智商有所认定了。
  迎春很是为难,迎春并未透露封妃事情,但是却暗示过她非完璧事情。
  迎春忽的跪在贾母面前,双手与贾母交握:“老祖宗,您先答应不生气我才说!”
  贾母郑重摇头,与其却很冲:“不生气!”
  迎春知道贾母对自己隐瞒事情不高兴了,因此迟迟疑疑半晌方道:“我也不好怎么说的,我把大姐姐原话告诉老祖宗,老祖宗自己划算可好?”
  贾母额首。
  迎春道:“那一日初见大姐姐,我问大姐姐过得好不好,大姐姐都说好,我又问大姐姐有何打算,明年是否要出宫。大姐姐半日不语,最后说了句:妹妹可知道,这皇宫女人都属于皇帝!”
  贾母闻言‘啊’一下,嘴巴张的老大。一贯仪表高雅的贾母竟然保持这个愕然张嘴动作长达三息之久。
  顿时把迎春吓坏了,生恐贾母吓出毛病来,贾母已经七十有六了。俗话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迎春慌忙给贾母抹胸:“老祖宗,老祖宗?”
  贾母惊醒一般蓦地一叹,紧紧抓住迎春:“快给老祖宗说说,你是怎么回答?”
  贾母目光清冷,看不出喜怒,迎春却感觉到这目光中的执着。
  看来元春这个盖子不揭开是不成了。
  元春迟早要敕封,也有万一,迎春不敢随意泄露,思忖着,还是直话直说得好,因道:“我说大姐姐进宫是为了家族好,无论大姐姐做什么都是妹妹敬重的好姐姐!”
  贾母闻言顿时松弛了身子,身子歪斜着枕在靠枕上,眼眸笑吟吟的那手摩挲迎春额发:“好丫头,说得好。嗯,怪得呢,如此交代详细,前头我就觉得怪异,也不是不回来了,原来却是这般。”
  迎春趁机进言:“老祖宗,我觉得大姐姐所言至关重要,据孙女观察,大姐姐似乎胸怀大志,不然不会这样交代,就连二叔二婶子事情也悉数告知老祖宗,大姐姐这是希望老祖宗肃清家族内部隐患,以免妨碍大姐姐大志向。”
  贾母如今对迎春信任度有了质地飞跃,笑眯眯点头:“还有呢?继续说下去。”
  迎春一笑,又道:“我觉得,大姐姐在宫里不容易,左右逢源,操心劳力,咱们在家里好吃好喝,不能给大姐姐长脸也罢了,万不能给大姐姐抹黑。就比如薛家大爷薛蟠,宝钗的小选资格,若非他哥哥品德有亏,杀死人命,如何能够被褫夺?那可是圣上当年奖赏给紫微真人殊荣。咱们万不能写了薛家样!”
  贾母盯了迎春半日,笑道:“瞧这小嘴,巴吧嗒吧嗒都是道理,谁人不喜欢,怪得你大姐姐信你!”
  “强将手下无弱兵,我是老太太孙女,如何能笨呢!”迎春笑道:“只要老祖宗不显孙女聒噪,孙女天天来跟老祖宗说话。”
  贾母戳戳迎春手里宣纸:“正反都有字儿。”
  迎春忙着打翻,果然有字儿,却是元春叮嘱贾母,有些事情多听听二妹妹主意,她觉得二妹妹这几年越发聪慧明理了,所思所想很有道理。让贾母不可忽视迎春之意。
  贾母微笑:“你大姐姐这般说,我倒想问问你,眼下咱们从哪一件事情着手呢?”
  迎春正要说话,忽听鸳鸯在外回禀:“老祖宗,太太们奶奶们问是否开席了?”
  贾母闻言一笑,握住迎春手就笑了:“都是你们二姑娘,一张小嘴张开就挺不住,偏生我也爱听。”说着那眼睛横着鸳鸯:“你也是,平日看着蛮机灵,今日也不提醒我,别人不知,还道咱们祖孙慢待贵客!”
  鸳鸯一笑:“婢子领错儿,不过再有下次,只要老太太能够开颜,婢子宁愿再次犯错受罚,也不能打断老祖宗快和!”
  贾母越发笑得眉开眼笑,一手搀扶迎春,另一手递给鸳鸯,去了荣禧堂听戏吃酒。
  一时宾主尽欢,送别亲友,迎春依然搀扶着老太太回到荣庆堂。这一回,贾母撵了邢夫人王夫人以及凤姐妯娌们几个回去:“你们忙了一天,也累了,都回去歇着,别跟着杵着,打扰咱们娘儿们好亲香!”
  凤姐也有一肚子要说给迎春听呢,闻言那眼睛只瞟迎春,迎春笑道:“明儿我去瞧瞧巧儿,不知道巧儿可还记得二姑姑呢!”
  凤姐一听这话笑眯了眼:“记得记得,如何记不得呢,侄女多肖姑,她不记得老子,也忘不了姑姑呢!”
  邢夫人眼睛坠子似瞅着凤姐,心里只是撇嘴,之前也没见你们如何待见这个妹子,如今妹子出息了,又知道黑母鸡一窝儿了。
  什么东西!
  凤姐瞧见了邢夫人撇嘴咂舌,故意不知,笑盈盈随在二位夫人身后,临了分别,凤姐弯腰驼背亲手搀扶邢夫人上了翠帷车,又送了王氏回房,这才返回自家去了。
  平儿笑盈盈给凤姐绞帕子敷脸:“二姑娘不过来了?”
  凤姐一嗤:“二妹妹这回水涨船高可精贵了,回来就被老祖宗抓住不撒手了!”
  平儿一笑:“这才好呢,须知二姑娘可是咱们大房头,老祖宗喜欢对咱只有好没害处!”
  凤姐额首:“是是是,平姑娘有远见,女诸葛,奶奶我离不得。好了吧,替我擦手,脸都叫你捂烂了。”
  平儿一嗤:“奶奶就会挑事儿,明儿换奶奶把我脸捂烂了,死了也值得!”
  凤姐嘻嘻一笑,劈手抢了就捂平儿脸:“我叫你今儿就死个痛快!”
  左不过贾琏不在家,主仆二人嘻笑了一阵,并头睡下不提。
  这边迎春跟贾母可谓夤夜谈心,知道三更天了,鸳鸯进来强行祖孙睡下了。
  翌日,迎春早早醒了,归来瞧贾母,鸳鸯直摆手,迎春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正在房里跟司棋綉橘收拾今日送人礼品,也不过姐妹间的东西互相往来罢了。迎春有心,叫司棋綉橘提醒,惜春探春从前对自己那几样东西上心,或是探春惜春喜欢什么,尽管告诉。
  迎春一壁吩咐两个大丫头打点礼物,一壁想着昨夜晚探宝之行,心里头美滋滋儿的透着乐。
  却说昨夜迎春从贾母房里回来,闹得散了觉。只为想起贾母大彻大悟态度,迎春心情倍爽了。或许是元春对于迎春看重,贾母不仅对于迎春遏制老纨绔,培养子嗣建议照单全收。
  并答应,立马命令家里给宝玉兰儿贾环贾琮使人延请名师教导读书,又决定把西南角一座院子收拾出来,特特给他兄弟叔侄们修身练武之用。
  迎春原本以为十分棘手赖家,贾母也痛下决断,应承迎春,等待贾琏江南归来,立马就收集证据,彻底驱逐赖大一家子。祖孙商议后决定,用王氏插手赖大家里买卖人命事情,威逼王氏,以便大房二房交换住房,各归各位。
  没想到元春的话这般好使,不过回家半日功夫,贾母就被自己劝服了,自己一切图画都得到支持,并会马上付诸行动,只把迎春兴奋的,翻来覆去难入眠。
  夜半难眠,迎春眼睛闭得生疼,见了司棋睡熟了,一个闪身进了空间,饮了几口灵泉水,顿时精神抖擞了。
  进了空间,迎春看宝一般围着灵泉打转悠,小湖面大约一亩方圆,近处水清见底,远处则有一层仙雾缭绕。
  想着灵泉有疗伤美颜功效,迎春恰似看见锭锭金银打转转。只是,如何才能把灵泉变成银钱呢?
  这灵泉也不能这样赤裸裸卖出去,只怕要惹大祸,必须凭借一个再提才赚钱。
  可是做什么呢?
  迎春左思右想,也没想到出路,现代东西用到液体,一个是饮料,这里不时兴这个。
  一个酒水。
  迎春心里划算起来,曾经凤姐得意洋洋显摆过他们王家饮过外藩葡萄酒,这说明酿酒可行。
  只是酿造葡萄酒也要有葡萄园啊,自己却是寸土无有。
  迎春顿时泄气,守着这样瑰宝却不能生钱,实在叫人郁闷,这若是在现代,自己直做化妆品生意,都能上富豪榜了。
  即便有了葡萄园,自己行动也不自由,不能亲自打理,也是麻烦。身上这些银子,自己一个女孩子也没法子花费,或许,等贾琏回来,可以求他帮自己买个庄子,然后栽种葡萄,种种粮食,做些灵柩出来贩卖。不管什么设想也好,现在都暂时没法实施。
  思来想去睡不着,迎春便想,不如乘机巡查一下自己这个空间,看看除了灵泉之外,还有什么宝贝可用。
  左瞄右看,远处四周山岚迎春不敢探险,倘若遇到个藏着精怪,自己岂不冤枉呢!
  万事皆有可能,小心为上。
  远处不敢去,就在近处转悠,地上倒是有许多植物,生机盎然,蓬勃蓬勃,只可惜,迎春不认得草药,也不知道这些有无价值。抬眼一瞧,那湖边小山最惹眼,云雾缭绕升腾,活似电影里营造神仙洞府气氛。
  心道: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宝藏呢?能进去悄悄就好了。
  迎春这般想着,就见那那山脚湖边浓雾慢慢散尽,青山碧水中间,入眼三间茅顶小楼掩映在绿树藤萝之中。
  迎春大喜,忙着上前查看究竟,只怕这里面有宝贝呢。若是这个前辈是个守财奴,岂不美哉。
  近前方知,这茅屋并非一般楼房,乃是一栋架空吊脚楼。四角生机于四棵大树枝上,迎春顺着木梯而上,三间草房并未隔断,对面墙下一方小小香台,翠玉小香炉。曹颍抬头对上墙上画像,这是一张美女绣像,画上女子衣袂飘飘,头戴观音兜,容貌秀丽,端方贵气。
  迎春一见之下,恰如谋个亲人一般可亲可爱。
  只可惜她手持佛尘,不然就是迎春见过最美貌,最可亲观音像了。
  迎春经常跟着外婆拜观音,不由自主就在画像前蒲团上跪下了,规规矩矩三叩首,心中默念:“晚辈不请自来,还请前辈谅解!”
  迎春祷告已毕,按照惯例,她起身躬身三作揖拜别菩萨,晃眼间,竟似瞧见那画上女子笑盈盈眼眸灵动起来,顾盼盈盈恰似个活人。
  迎春心里咯噔一下,这张脸庞如何这样熟悉呢?
  迎春愕然,蓦然间,醍醐灌顶一般霍然开朗。
  却是迎春幼时,有一件一直不敢对人言及之事。在她记事之后,三岁至十二岁之间,隔三差五就会在睡梦中遇见一个十分漂亮娴静的女子,此女宽袍大袖,气质飘逸,九天仙子一般。
  那时母亲工作繁忙,要照顾双生哥哥,将曹颍送回乡下,去跟外婆生活,外婆房中有一尊漆黑的观音佛像,外婆曾经告诉曹颍,说观音原本是紫檀木雕成,只为躲避红卫兵破四旧,外婆的外婆只好将佛像黑漆一遍埋在床下。
  曹颍虽然不信,却是每逢初一十五都会跟着外婆拜拜观音。
  那时曹颍时常梦寐,多是美好画面。只是十二岁那年,曹颍忽然梦见那女子吐血而亡,顿时惊醒,并将梦境告诉给喜欢拜观音外婆。
  外婆闻听,若有所思,抱着曹颍拍哄,夜静更深,曹颍似乎听见外婆哭泣之声。
  翌日,外婆遂将自己手上玉镯给了曹颍,并嘱咐曹颍,梦中之事再不许说,尤其不能跟外人提起。
  舅舅家里有个表姐,曹颍有着宁村人习惯,觉得婆婆的东西应该传给孙女儿,不是外孙女。故而不敢接受这个据说是价值连城的祖传玉镯。
  再有, 表姐正是爱美年纪,一眼瞧上玉镯,他的心思也跟曹颖一般,以为奶奶东西理所应当留给自己,故而私下跟曹颍讨要。曹颖原有此意,便想把玉镯还给表姐。
  外婆却坚持要传给曹颖,并给舅母与表姐二人说过一句,舅母跟表姐退却了。
  这话当时曹颍没听懂:“古玉自有灵气,有缘人才能得之。”
  当时舅母十分气愤,跟外婆吵嚷起来。
  外婆当即表示他对儿女甚是公平,玉镯传给女儿,紫檀观音则会留给媳妇,凭她是留是买。
  外婆还告诉舅母,这玉镯并非他偏心,却是她娘家祖上规矩,一项传女不传男,只为曹颖母亲跟玉镯没有感应,这镯子方才留在外婆手里,只以为要陪伴自己进棺材,没想到在曹颖身上应验了。
  舅母这才不闹了,之后,舅母母女对曹颍一只淡淡的,总觉得是曹颍占了她天大便宜。
  曹颍曾经几次夜半梦醒小解,却见外婆在灯光下瞅着自己,神情十分忧郁。
  弄得曹颍十分紧张,还以为自己又在噩梦中惊扰了外婆,只是每次追问外婆。外婆总是笑着说:“没事,咱们颖颖福大命大呢!”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曹颍自从戴上玉镯,自此再没梦见过那个美女。不久曹颍年满十二岁,再不能跟着外婆在乡下混日子,被父母接回市府上初中。
  后来逐渐长大,看些闲书,听说一些闲话,说有人会梦见前生之事,可是曹颍从来不信,因为那女子美貌如画,气质华贵,曹颍却只能算作眉目清秀而已。
  曹颍遇难正是二十四岁,正是人生一个劫数之年,十二年没有再梦见过那女子,故而记忆淡化了,只是那时候记忆颇深,已经刻入曹颖的记忆深处,如今被那女子活灵活现的眼眸一个刺激,顿觉那梦中女子那眉眼恰如绣像一般。
  曹颖顿时激动不已。
  十二年没再梦见这位前辈,不想再次梦见却成了一幅绣像了。
  曹颍再次跪地三叩首:“请恕小女放肆,参观参观您的洞府。”
  熟料三拜之后,墙上绣像忽然扎扎扎三声脆响之后窗扇一般相左挪开,休想后面竟是一间堪比三间茅房暗室,曹颍进入门扉自然合上,室内却并不黑暗,亮如白昼。
  曹颍不由暗暗讶异,四处寻找光源,却在正面墙上有一莲花烛台,上设一颗雀卵大的珍珠,满室光亮正是这可珍珠所发。
  曹颍见此心中秋千般一个荡悠,惊喜交加,曹颍知道这颗硕大珍珠大约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
  论理,夜明珠竟然存在,隋炀帝的萧皇后曾经对李世民夸口说过,隋炀帝每每宫中有大庆,就会在皇宫中挂满夜明珠,整个皇宫便会亮如白昼,以供皇帝与妃嫔游戏作乐。
  这里也罢夜明珠当作烛台,可见其中宝贝无数。
  曹颍放眼逡巡,却见东面墙上排满宝格,宝格之上一个个玉瓶列罗,曹颍一个个观瞧,却是各种灵丹妙药。
  曹颍顿时眼睛笑成月牙儿,这可是济世活人宝贝啊。且每宝格都有一本册子,详述此种丹药成分与制作工序。
  只可惜,迎春正要细瞧,竟被司棋起夜惊动了,慌忙出了空间。
  迎春恨得牙根直痒痒,心里只是憎恨,如何竟有这般变态陪睡规矩。
  元春原本要等司棋睡熟了再进空间探查一番,熟料司棋今日一天际遇陡然飙升一个等级,就连府里管事娘子见了她也要喊声姑娘,这可是前所未有待遇,直令她兴奋异常,再也不想睡了,只想找个人来分享心头欢喜,竟然把綉橘悄悄叫了起来,綉橘今日也是经历非凡,激动异常,这两个人真是锅盖配盖子,一合一合,脑袋挨着脑袋,嘀嘀咕咕没完没了。
  结果,迎春没把她两个熬睡下,自己倒睡熟了,一觉到天亮,什么也不干做了。
  一时,鸳鸯过来传话:“老祖宗昨夜走了困,天亮才睡熟了,只怕要小晌午才得起床,姑娘还是自个用餐吧,三姑娘回去二太太那里去了,二姑娘的饭就送到这里来如何?”
  迎春想了下,待:“二奶奶这会子可理事儿下来了?”
  鸳鸯点头:“按照往日惯例,像是差不离儿了!姑娘意思?”
  迎春笑道:“嗯,一个人吃着也不香,不如我去凤姐姐那里蹭饭去,也免得他们伺候了我,定下老太太东西有不起整了,再做也麻烦!”
  鸳鸯笑了:“她们岂敢嫌麻烦,这是姑娘心疼他们,等下叫她们来给磕头。”
  说起贾母小厨房,迎春心头一跳:“我记得小厨房似乎有个叫做什么张富贵家里的,她现在还在么?”
  鸳鸯闻言眉头蹙了蹙,旋即笑道:“这个张富贵家里早先却是在小厨房做事,后来老祖宗嫌弃她笨手笨脚唉打碎东西,老祖宗爱念旧,碗碟这些不爱用新的,只怕被她打完了没得用,就把她调出去了,她也不是什么紧要之人,一时间不知道调哪儿当差,容我查查去!”
  迎春闻听七窍玲珑鸳鸯说这话,便知这一家人只怕有蹊跷,大姐姐的丫头整改好生看待才是,倘若丫头家里出了事情,岂能尽心伺候主人,这些家里人脑子犯抽还是怎的?
  却是没说什么:“劳烦鸳鸯姐姐费心!”
  及至鸳鸯去后,迎春便问綉橘:“你娘也在老祖宗小厨房当差,你这就去问问这个张富贵家里到底如何了?”
  綉橘便问:“可是她女儿叫做紫墨,跟着大姑娘进宫的那个?”
  迎春一喜:“你认得?”
  綉橘面色就不好了:“这个?”
  迎春蹙眉:“什么这个那个,有话就说!”
  司棋就道:“吞吞吐吐什么意思,你们金家就是怪毛病,这事儿我知道,我告诉姑娘,这张富贵家里除了这个紫墨,还有一个妹子叫做巧儿,模样不错,她母亲本来预备把他送进府来伺候老太太。托人挑进府,在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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