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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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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郎倾城脸上划过一丝失落,拿着明珠给的手帕轻抚上面的绣花叹气。
明珠看她这样,轻笑一声,反握住她的手,道:“郡主言重了,一定是他们没有好好教,你这么聪明,怎么会学不会。”
郎倾城一听她的话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激动抬头,双眼亮晶晶,“这么说,你愿意当我师父了?!”
刚才还一脸失落,不过眨眼就如此兴奋,明珠知道,自己怕是着了她的道了,但转念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于是点点头,开口道:“师父就算了,我也不过略懂皮毛罢了,郡主要是不嫌弃,今后倒是可以一起探讨。”
这样还省了她找各种理由借口走近。
“真的?!”郎倾城笑逐颜开,一脸单纯的样子让明珠心里升起一股罪恶感,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真的。”
人家这么单纯,反观她,好像做什么都在算计……
“太好了!”郡主大人高兴地蹦起来,抱着人一阵雀跃。
下午,郎倾城让人将自己的家伙全部都罗列出来整整齐齐地摆成一排让明珠传授绣意,还执意要叫她“师父”,明珠拗不过她,只好约定除只有两人在的时候才能这么叫,若是其他时候给忘了,她就不教了。
一心想拜师的郎倾城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几乎一下午时间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弄得明珠哭笑不得,前世她和郡主鲜少接触,只知道她活泼开朗待人好,没想到闹起来能让人无可奈何。
约莫两个时辰后,郡主大人总算缓和下来,而外面的天也渐渐暗了下来,明珠揉了揉有些酸软的后颈,和郎倾城喝了一会儿茶便起身要走,郎倾城当然不准,说什么都要留她吃饭。
但明珠显然不行,因为她出来的时候除了他们自己外其他人并不知情,且今天才给秦菁添了堵,若是让她发现本该卧床的她不在府中,不用想都知道是一顿麻烦。
于是明珠以陪老夫人为由拒绝了郎倾城的邀请,无奈郎倾城只好作罢。
天色暗下来,街上的的喧闹在耳边显得更嘈杂,明珠加快步伐跟青椒一道往将军府去,迈进自己屋的时候刚到戌时,花椒进来给她换衣裳,压低了声音说:“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奴婢都快急死了。”
“哦?”明珠顺着她展开双臂,看着她道:“怎么了?可是被秦菁知道了?”
“那倒不至于,”花椒把衣服挂到床边的架子上,拿了另外一件过来,“就是大小姐屋里的初晴来问过,说是替她们家小姐来看你,奴婢说你在睡觉,她留了东西后就走了,可奴婢害怕啊,万一又来个什么小姐夫人的,奴婢难不成还能把人拦住?”
明珠配合地转身,听了她的话后笑了一声,陷入沉思。
说来她重生几日还不曾与郝明珍正面相对过,一来因为身子还没恢复,二来她也必须得好好琢磨琢磨才行。
郝明珍为将军府的嫡长女,在府中地位仅次于主母,加之她从小为了讨郝正纲欢心拼了命练武艺学兵法,两年前得郝正纲允许进了军营,从此在府中的地位又高了一等。
其实她和郝明珍之间本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就她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她区区一个平妻之女是构不成丝毫威胁的,但郝明珍却在前世对她痛下杀手,而其中原因她也是在偶然的机会下才得知的。
“小姐,洗澡水准备好了,现在可要沐浴?”
花椒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明珠看了看时间,点点头。方才在路上走得急,出了一身的汗,现在觉得浑身都不利索。
花椒应了一声,转而让人将沐浴的东西搬进来。
春日的夜微凉,外面已然没了白日里的杂音,只听得偶尔的虫鸣,屋内热气上升朦胧了视线,明珠掬起一把水往脸上,水珠顺着两颊滑落到脖子,然后隐没于水中。
“啪!”
明显的响声让明珠陡然一惊,警惕地看向窗外。
“谁?!”
正文 第十章 沐浴,他的温柔
虫鸣声依旧,明珠在说完这声后便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随即在片刻的安静后窗外传来一声轻响,明珠大惊,正欲将一旁的浴巾拉过来套在身上,谁知还没来得及动作,窗户便从外面被人给打开了。
淡淡兰花香随风飘进来,明珠不禁打了个冷颤,抬眼看去,那赫然一身白衣如玉的人正斜坐于窗台,月色朦胧,他发丝轻拂,月光下眉目如画,似那从画中走出的仙人一般,有那么一瞬间,明珠看得有些呆了。
“如何?本殿的容貌可还令郝二小姐满意?”
金声玉润,话语中带着些许的慵懒和调笑,明珠猛地回神,惊觉自己竟看人看得呆了,不禁懊恼,下一刻才意识到现在的窘状,急忙往水下去,淹没得只剩下脑袋在上方,一张脸通红。
“你……你你来做什么?!还不快出去!”
因为羞恼,一时间连敬语都忘了,而言辞间的那种熟络让郎弘璃在白日里的不快烟消云散。
这就对了嘛,何必非得装得那么累呢。
想着,他从窗台上一跃跳到屋中,随手轻轻一抬,窗户应声而关。
明珠见他不但没有出去的意思,甚至还渐渐走近,当下慌了神,往浴桶里缩,“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竟私闯良家女子闺房,就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吗?!”
怎么办怎么办?
他要过来了……要过来了……
明珠面上佯怒,心里慌乱得紧,尤其是想到自己现在浑身上下未着寸缕,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郎弘璃将她的逞强看在眼里,殷红的唇勾起戏谑,丝毫没有男女有别非礼勿视的自觉,缓步走到浴桶边,好看的眸子带着邪肆的意味往浴桶里看了一眼,然后俯身在明珠耳边。
“二小姐,你偷拿本殿的玉佩本殿都未曾说话,本殿现在不过就是多看了你一眼你就这样,会不会太小气了些?”
明珠闻言,差点没从浴桶里跳出来,好在及时止住,抬头瞪了他一眼,待看到他的视线所触及的地方后又往下沉了沉,不敢去看他,“谁拿了玉佩了?!殿下有证据吗?”
本还侥幸在想应该不会发现,没想到找来得这么快,这可怎么办?
“证据?”郎弘璃挑眉,轻笑一声,明珠正纳闷他在笑什么,不料才抬头就看到他往床边走,几乎下意识就喊了一声,“诶!你别”
显然,她慢了一步。
郎弘璃从枕头底下将自己的玉佩拿出来,刻意在眼前晃了晃,走到明珠面前,问道:“呐,你要的证据,莫非到现在还能抵赖不成?”
事实摆在眼前,明珠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怎么就忘了,这人原本就和普通人不一样,有灵敏的嗅觉当然在情理之中。
懊恼到了极点,但又不好承认,于是强忍着心头的紧张哼了一声,往他手上的东西看了一眼,道:“殿下此言差矣,我承认玉佩是在我这没错,可这并不能表示就是我刻意拿了它,殿下怎么不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把东西给遗落了碰巧让我捡到了?”
两世,饶是她已经活了两世,在面对他的时候为什么还是冷静不下来?
“哦?”郎弘璃饶有趣味地拿着东西走近,面上纯良地趴在浴桶边直视着桶里的人,眨了眨眼,“那这么说来,本殿岂不是还要感谢你了?”
他靠得近,水面上的花瓣根本就起不到遮羞的作用,明珠就差没把身子缩成一团了,为了能早点让他离开,她咬咬唇,看了他一眼,转移视线:“感谢就不必了,这本就是殿下的东西,只是非礼勿视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想殿下应该明白吧?”
明知道人姑娘在洗澡,竟然还这么大大咧咧地进来,怕是除了他这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人。
郎弘璃知道她的意思,但就是不想如她的意,甚至还故意往水里看了一眼,面上单纯,“非礼勿视?什么叫那个?本殿不懂。”
“殿下,你!”
明珠气结,一股热气直往脑门儿上冒,瞪着一双杏眸愣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郎弘璃看她没话说,心里得意得紧,伸手往水里碰了碰。
有些凉了。
明珠惊得一缩,“你”
话还没出口,只见趴在桶边的人忽然抬起左手,修长的手指的烛光下显得剔透,下一刻本该在架子上的浴巾便到了他手里。
“啊!”明珠只觉腰间忽而一道力将她往上拉扯,不禁轻呼,然不待她反应过来,浴巾已经稳稳当当将她裹了个遍,而她……
“你……你放开我!”
突如其来的打横抱起让明珠本就通红的脸几乎都快滴出血来,奈何双手手腕却在她说完话后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绑住一样动弹不得。
“你确定要我放你下来?”
郎弘璃眨眼,往地上看了看,然后很轻易地就把人给举了起来,“你要我放的啊,到时候可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说着,作势就要把人往下丢。
“别!”明珠一惊,忘记自己的双手不能动弹,条件反射性地去搂他的脖子,不曾想她的双手又能动了,且一下子就搂上了他。
四目相对,彼此的心跳似乎都能感觉到。
怀里人杏眸大张盼若琉璃,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耳侧滑到脖子,一路向下,烛光下,眼前的唇似乎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郎弘璃下意识动了动喉结,忽然觉得喉间有些干渴,屋内的温度似乎也在这一瞬间有些上升。
“小姐?你好了吗?”
外面忽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两人间微妙的气氛,两人皆同时回过神来,明珠惊觉是花椒的声音,想也没想便冲外头道:“等一下,马上就好!”
“好。”
外面的人应了一声后就听见细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明珠忙松了松手,垂眸道:“麻烦殿下把臣女放到床上,有劳了。”
好在没有被花椒给听到声音,不然依着那丫头一惊一乍的性子她显然就百口莫辩了。
郎弘璃听她的自称,知道怕是有了情绪,挑了挑眉,压下方才浮现的怪异感觉当真将人给放到了床上。
明珠见他这个时候这么听话,不禁在心底腹诽,早这样不就好了,害她差点紧张得晕过去,逗弄她很好玩吗?
到了床上后,明珠一把将边上的被子扯过来护在胸前,抬眼看向还在床边的人,抿了抿唇,“……夜深露重,殿下还不回宫?”
原本来将军府就挺奇怪的了,还做出这种举动,他到底什么意思?
郎弘璃看她虽依旧面红耳赤,但情绪显然没有刚才激动,一时间讪讪,侧身往边上的椅子上一坐,双手交叠在脑后,状似悠哉地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夜深了,露重了,本殿回不回宫是本殿的自由,你既自称臣女就应该知道,本殿的事你管不着。”
何况他原本就好奇她身上的味道从何而来,难道真如他猜想的那般?
他的话让明珠再次无言以对,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目光有些黯然。
说得也是,他原本就是天之骄子,未来大兴的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爱去哪里就去哪里,现下就连她住的这寸土地也理当是他的,这样尊贵的人又如何会对她另眼相待呢。
屋内突然的安静让郎弘璃很不适应,眼睛一瞥,瞅见那张脸上的失色,不禁皱了皱眉,但转念便将手中的玉佩扔到了明珠跟前。
明珠怔了怔,“殿下,你……”
“喜欢吗?”郎弘璃看着她,往那玉佩上扫了一眼,声音柔了几分。
明珠的心再次紧了紧,迟疑后微微点头。
既是他的东西,她如何能不喜欢。
郎弘璃因为她的这个细微的动作笑眯了眼,“喜欢就拿去,本殿送你了。”
明珠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抬眼惊讶地看向他。
郎弘璃勾唇一笑,瞬间天地失色,“本殿想送你,不行吗?”
如孩子一般的清澈眼眸中透着几分笑意,单纯得让人失防,又让人移不开眼,明珠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不真实,他……
“拿着。”
还未来得及多想,那人已经起身到了床边将东西塞进了她手里,微凉的触感却让明珠觉得有些灼热,不觉就松开了被子。
郎弘璃往那光洁的脖子上看了一眼,方才那种感觉又升了上来,暗道一声不妙,继而双手负后装作毫不介意地样子离开床前。
“嗯……还真是夜深了,本殿就不多留了,你别太想我了啊,不然我会睡不着的。”
话说完,人已经到了窗前,然后开窗头也不回地跃了出去。
窗户关好,屋内重新恢复安静,明珠盯着那扇窗好一会儿才不可思议地低头,捏紧了手中的那枚玉佩,抬眼看向他离开的地方。
“好。”
一个单音节,在安静的屋内显得尤为清晰。
屋顶的郎弘璃听闻后蓦然勾起了唇,久久不曾散去。
“哎哟喂,我的殿下啊,”弘宸宫总管小肚子在看到太子殿下的身影时就差没叫祖宗了,“您可算是回来了,奴才都快急死了!”
正文 第十一章 心思,今生的改变
郎弘璃看了自家总管一眼,迈着悠哉的步子进了自己寝殿。
小肚子上前,“殿下,您现在可不能收拾着睡啊,皇后娘娘方才”
“就她事情多,”郎弘璃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给两边的小宫女招了招手,立马就让人上前过来宽衣,“你去告诉她,就说太子殿下出游一天疲惫得很,有事明日再说。”
噗——
小肚子听完这话后差点英年早逝,围着自家太子殿下转圈,“殿下,您……您这叫奴才怎么说?那可是皇后娘娘,您母后!”
天啊,老天一定是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看看别人家的主子,哪让下面的人这么费心过啊?他们家太子殿下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一定是!
“你傻了?”郎弘璃抬手隔空就是一弹指弹到小肚子额头上,后者瞬间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太子殿下却像是没看见似的,配合地转身换好衣裳,“本殿还不知她是谁吗?当心本殿在母后面前告你个大不敬之罪,还不赶紧去回消息?”
说完这话,人已经坐到了躺椅上,好生悠哉。
“哦……”小肚子有苦说不出,这种恶人先告状的戏码在他面前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怜兮兮的转身往皇后宫里去,太子殿下在他身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肚子啊,本殿要沐浴。”
“啪”的一声,小肚子差点撞门上,想说他这到底是要去皇后宫里回消息啊还是先伺候这位大人啊,欲哭无泪,于是只有在去回消息之前交代了人给殿下准备洗澡水,完事后才一路小跑往皇后宫里走去。
一夜无梦,重生后的第一次好眠让明珠一觉睡到天大亮,青椒敲门时才渐渐清醒。
“奴婢看院里没人,还纳闷小姐去哪里了呢,没想到今天竟然没那么早了,看来昨日还真是累到了。”青椒伺候着明珠穿衣,边道。
明珠抬了抬胳膊,应了一声,“可能是。”
转身,无意中瞥见放在不远处桌上的东西,心思转了转,问道:“大小姐今天可在府中?”
青椒给她系上带子,回答道:“在,据说迎辰宴之前都会在府里。”
“是么,”明珠沉吟,在瞧见枕头下方的穗儿后有了主意,“青椒,我自己来吧。”
“小姐?”青椒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突然。
明珠看了她一眼,然后麻利地把衣服整理好,转身到床前拿了那枚玉佩,然后招了招手,青椒见状过去,明珠凑到她耳边轻语了一阵。
青椒一脸了然地点头,从明珠手里接过那玉佩便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怀中,“那小姐,奴婢现在去了。”
明珠点点头,“去吧。”
青椒答应一声往外跑去,花椒在她之后跟着进来,不解道:“小姐,青椒这么急着是要去哪啊?”
明珠笑了笑,过去洗漱,“我让她去帮我办点事了,下午我们去看大小姐。”
掬了一把水到脸上,瞬间清醒不少,“对了。”
明珠擦了擦水珠,想起事情来,“昨晚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哦,你说那件事啊,”说起这件事花椒就来了兴趣,笑得奸诈,“小姐你昨晚一回来我就把那事给云喜说了,估计那丫头早就给三小姐说了吧,小姐放心,你吩咐的事情奴婢不管怎么样都会办得妥妥的。”
说着,还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明珠不禁失笑,几乎都能想象得到明瑶苑的那位在听到她去恭南王府时的样子。
“小姐,奴婢觉得你变了,”花椒看着自家小姐,觉得好像自从生了一场病后她家小姐整个人都变得自信了很多,尤其是刚才的那抹笑,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掌握在手中一样,是她的错觉吗?
明珠闻言收起心思看着她,笑了笑,往梳妆台前一坐,开始往脸上涂抹芦荟,“人嘛,总是要长大的,你家小姐我也不小了,难不成还要像从前那样懵懂无知?”
既然重生,那就要有重生的意义,不然岂不白白浪费了上天给她的机会。
“不是,”花椒过去给她梳头,瘪嘴道:“奴婢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觉得你变了,以前你很少主动和府上的人往来,之前你还给奴婢总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奴婢发现这两天小姐一直都在忙活,以前你可是从来都不会去结交其他府的千金小姐,更别说郡主了。”
她们小姐的性子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都快十年了,难不成还能把一个人摸不透吗?可最近,她是真的摸不透了。
明珠看她一脸纠结,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你啊,就你心思多,难道你就不想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还是说,你想继续过着看别人脸色的日子?”
如今她也不好多说,毕竟重生这种事说出来别人只会觉得是无稽之谈,她也没打算把这事让别人知道,那样只会对自己不利。
花椒一听她这话大致就明白了,连连摇头,“那当然不想了,奴婢只是担心小姐的身子吃不消,而且夫人和大小姐那……”
说着,微微弯腰,压低了声音,“夫人和大小姐那不好对付,奴婢怕小姐你吃亏!”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府中的人哪一个不是见风使舵,如今大小姐在得将军青睐,在府中地位更是举足轻重。
明珠自然是明白自家丫鬟的想法,心中颇为感动,只叹了声气,轻笑道:“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看着吧。”
前世临死前的场景历历在目,她永远都忘不了那被郝正纲一脚踢中要害倒在血泊中的小身子,她想,若她足够强大,若她能早点改变自己的性子,或许小家伙就不会落得那样的结局。
而今生,她说什么都不能再被人踩在脚下,说什么都不能!
花椒见自家小姐沉默不言,也没再多问。
然此时,明瑶苑内。
“你说什么?郝明珠昨天去恭南王府了?去做什么了?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连串的问题从郝明瑶口中蹦出,云喜被问得缩了缩脖子,继而委屈道:“小姐,您问这么多问题,要奴婢先回答哪一个啊?”
郝明瑶气结,抬手往她脑门儿上戳了戳,“我说云喜,你就不能放机灵点儿啊?不要说什么做什么都要本小姐提醒好不好?”
要不是她的另一个丫鬟云胡死了娘回去奔丧,她还真不想让这个丫头给她办事。
“小姐……”云喜捂着脑门儿一脸委屈。
郝明瑶恨铁不成钢,摆了摆手,“赶紧的,谁告诉你的,她去恭南王府做什么了?”
云喜揉揉脑袋,小声道:“是昨晚要睡觉的时候明珠苑的花椒告诉我的,具体去做什么就不知道了,她没说。”
“她没说你不会问啊?!”郝明瑶气得想打人,但最后举起的手还是没下去。
最后在踱了两步后看向不敢说话的云喜,“你,现在就去给我打听,我要知道那个女人去恭南王府具体干了什么,要是打听不出什么来你也别回来了。”
说完,气哼哼地往椅子上一坐,云喜不敢多话,连声应下转身就往外走。
郝明瑶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双眼眯了起来。
上次从明珠苑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她们从很早开始就一直都只是表面上以姐妹相称,实际却无再多交集,而郝明珠向来逆来顺受,在府中的存在感极低,甚至连下人都能说上几句不是。
可上回去看她,她不仅变得会说话了许多,甚至还主动和她亲近,且连着几天都去给老夫人请安,如今又去了恭南王府,这到底是怎么了?生了一场病难不成还能把性子都给变了?
思及此,郝明瑶不禁捏紧袖口,想到自己喜欢的那人就在恭南王府中,她的心里不知为何升起一股不安,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
午饭后,明珠趁青椒还没回来在院里的凉亭里消食,而这里正好能看到外面。
清风徐来阳光正好,看了两页书后抬头,见青椒一路小跑着往这边来,明珠将书放到桌上迎去。
“小姐,”青椒跑得额头出了汗,见到她后露出笑,待走到跟前后从怀中将玉佩小心翼翼地拿出放置明珠手里,“都妥当了,小姐你看看如何?”
说罢,从袖子里拿出一物,明珠将兰花玉佩收进怀里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
阳光下,洁白无瑕的美玉晶莹剔透莹润如酥,细小的龙纹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尤为清晰,而那兰花的样式更是精致,浅蓝色的流苏随风晃动,俨然和她怀中的东西一模一样。
“嗯,不错。”明珠满意地点点头,唇角勾起笑,抬眼看向青椒:“辛苦了,你先去歇会儿吧,我让花椒陪我去就行了。”
要找到与那人送给她的东西材质相当的实属不易,何况还在短短的半天内仿照出来。
青椒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姐又客气了,奴婢先去吃饭,小姐有事尽管吩咐。”
明珠用自己的手帕给她擦了擦鼻尖的细汗,点头:“快去吧。”
青椒走后,明珠便叫上花椒往明珍苑去。
当然,带着那枚玉佩一起。
正文 第十二章 玉佩,再见郝明珍
明珍苑位于东苑的侧面,自然是除郝正纲和主母秦菁外最重要的地方,刚到院门口便见两个丫鬟站在那里,花椒上前说明来意,其中一个丫鬟冲明珠福了福身,“二小姐请稍等片刻,奴婢现在就去通禀。”
明珠颔首,那丫鬟走后便和花椒对视了一眼,只片刻功夫后,那丫鬟就出来来,冲明珠弯了弯腰做了一个“请”手势,“二小姐这边请。”
明珠微微点头,跟着那丫鬟往院内走去,心想说果然不愧是明珍苑,同样是府中嫡小姐,人家见她就是直接进院子,见郝明珍就必须得过几道通传,这差别待遇还真是明显到极致。
穿过两道圆门后便到了明珍苑正屋,明珠跟着那丫鬟上了台阶,迈进屋内后就见郝明珍正一身男子装扮坐于屋中上位上喝茶,见她来后并未起身,只抬眼看了一眼,“你来了。”
与郝明瑶的娇柔不同,郝明珍浑身透着一股子英气,黑色长发仅扎成一个马尾,干净利落英姿飒爽,且那双随秦菁的细长凤眼眼尾微微上翘,给人一种不与亲近的感觉。
一看到她,听到她的声音,明珠藏于袖子下的双手就下意识捏成了拳,想起前世临死前她那一脸的正气凛然,和口口声声称她的孩子为“孽种”的时候,明珠心里的恨就到了极致,若不是如今时机不对,她真想亲手将面前的人给手刃了!
然而现在,她只能忍。
“许久不见,看到大姐还是这么精神,我也就放心了。”明珠扯了扯唇角,上前冲郝明珍点了点头,郝明珍抬手示意她坐,明珠自然也不客气。
“听说你着了凉,还在祖母面前晕倒了,现在可有好些了?”
她的声音比寻常女子的略微低沉些,若不仔细辨别还真有些像男子的音色。
明珠对给她端茶的丫鬟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她,笑道:“让大姐挂心了,一点小病,只怪我身子太差了才会拖到现在,以至于一直都没有来看望大姐,大姐可得见谅才是。”
明珠说这话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在这将军府郝明珍是除郝正纲,老夫人以及主母外的另一个当家的,府中的其他姨娘见了她都得行礼,而只要她在府中,那些庶女们则都会像对待秦菁和老夫人一般每日来这里请安。
“区区小事,看你说得有多严重似的,”郝明珍给自己倒了茶,喝的时候瞥了明珠一眼,“不过你这身子的确太差了,往日先生教的那些拳脚功夫可还记得?”
虽说不怎么待见这个平妻女,但身为武将世家在对子女的教育方面尤其是武学方面尤为注重,所以在幼年时期郝正纲还特意请了武师傅来府里教学,而身为嫡女的明珠和郝明珍两人,师傅更是格外注重。
“记得倒是记得,就是有些东西不怎么清楚,哪有大姐来得得心应手。”明珠回答得模棱两可,想说她虽然不喜欢练武,但因从小做事就不喜欢丢三落四,基本功倒也扎实。
“是吗?”郝明珍抬了抬眼,然后放了杯子,“如何,过几招?”
她就知道。
明珠早就料到来她这里估计会遇到这种情况,也做好了心理准备,点头起身:“好啊,只要大姐不嫌弃。”
说完,给花椒使了个眼色,当下褪下外纱交到花椒手中。
郝明珍哼笑一声,负手大步往院子里去。
“小姐……”花椒跟在后头隐约担心。
明珠闻言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而后便站在了郝明珍对面,抱拳道:“还请大姐手下留情。”
郝明珍轻笑,抬手:“请。”
话落,明珠双眸微眯心神凝聚,将力道汇聚双掌,右脚微微往后一蹬,轻呵一声往对面的人面前攻去。
郝明珍眸子跟着一眯,只轻轻侧身便躲过明珠的攻击,随即左手以极快地速度抬起欲捉住明珠出掌的那只手,但明珠眼疾手快,身子微微往下一弯轻易躲过,紧跟着往她下盘袭去,速度快得连郝明珍脸上都露出了微讶的神色。
然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她立马回过神来,连连后退两步躲过,抬腿旋身到明珠背后,欲从她身后下手,不想却被明珠一个后仰弯腰避开,如此几回合下来,看得花椒原本就紧张的心情越发的不安起来。
连着好一会儿下来,明珠体力显然有些不支,郝明珍趁机加快攻击,纵身跃起几个连踢,明珠以掌接下几招,但最终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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