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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爹妈不易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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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
“阿碧~阿碧~”就这样没有得到阿碧回答的慕容承以为自己惹恼了阿碧,一个人在房间闷闷不乐。
阿碧羞涩的跑出房间,看到身后居然没人来追,心里的喜悦立刻就被无奈占满,这个笨蛋,不是又误会她的意思了吧,可是这个时候再进去,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就在阿碧纠结的时候,慕容承从房间跑了出来,四处看了看,向着后院跑去,阿碧看他离开,跺了跺脚,立刻跟了上去。
“阿碧、你在哪里?快出来?”
“阿碧~”
“你有没有看到阿碧?”
“没有。”
“你有见过阿碧过来吗?”
“没见过。”
看着慕容承在后院乱糟糟的找她的样子,阿碧靠在一块假山上乐呵呵的笑着,她一个姑娘都追在他身后这么多年了,也该换过来,让他追追自己看啊,反正伯伯、伯母说了,她到十八才可以嫁人,这几年就辛苦这位未来相公了。
这几日府中到处都流传着公子和阿碧的事情,让阿朱听了不只为他们高兴,还有一点点心动,阿碧年岁比她小,如今已有公子相伴,虽然两人名分未定,可是谁都看得出来他俩的关系,自己如今十七,若是平常人家恐怕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只是老爷夫人怜爱,说女孩子过早嫁人不好,必须等十八以后才能许配他人,府中的奴仆下人也都按此惯例,果不其然,生下的孩子都是身体健康,聪明伶俐。
这些年照顾萧峰,同他说话聊天,不知怎么的,这个人的影子就驻扎在她的心上,借着养伤的名目让他多留几天,可如今,他的身体就连顽疾都好了,她也再没有名目去挽留他,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吗?
阿朱的苦恼萧峰不是不懂,为了想清楚,他也顺势借口留在这里,不然凭他的本事,谁留得住他,坦白说,阿朱长得漂亮,人也乖巧伶俐,他打从心里是喜欢的,只是他如今冲锋陷阵,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马革裹尸了,自己怎么能让一个如此花样年华的姑娘为自己陪葬一生呢,无奈之下,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伤好之后就告辞。
“萧大哥,你……路上小心,多加保重。”阿朱眼眶红红的看着萧峰,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的舍不得一个人。
“萧兄弟,这里是我们为你准备的干粮和盘缠,你一路保重啊。”看着阿朱这几天发红的眼睛,慕容博很是心疼啊,偏偏这萧峰立志于战场之上,无意于儿女私情,真是让人无奈的相遇啊。
“真是多谢慕容老爷了,阿朱姑娘,我萧峰永远记得你的大恩大德,大家后会有期!”萧峰说完便策马而行。
“谁要你记得这个,呜呜~”看着萧峰的背影,阿朱蹲在地上痛哭失声。
萧峰走后,阿朱很久都没有缓过神来,一直闷闷不乐的,后来有一天也不知怎么想通了,阿朱立刻恢复成以前活泼伶俐的样子,让大家为她悬下的心马上放了下来。
三年后
姑苏慕容家要办喜事了,这是整个姑苏的大事,据说那天慕容老爷要大摆流水席,连摆三天,姑苏的所有乡亲都前往祝贺,那场面是异常的的壮观。
花轿从慕容书院出来,迎亲队伍带着新娘子绕着姑苏城整整一圈才将新娘迎进参合庄,一路上红毯铺地,鲜花飞舞,再没有比他家的婚礼更让人羡慕的了。
“恭喜,恭喜,慕容老爷大喜啊!”
“谢谢,里面请,里面请。”
“慕容兄恭喜啊,过几年就要儿孙满堂了,真是羡煞旁人啊。”
“承你吉言,快快请进。”
姑苏的所有名门望族都争相赶来,谁都想借这个机会和慕容家攀上关系,更有甚者在这大喜之日还想将自己女儿送给慕容承为妾。
“老爷,新娘子到了。”慕容博放下那些糟心的事情,与夫人回到大堂坐好,等着孩子进来拜堂。
慕容承下马牵起红菱的一端,阿碧下轿从喜娘手中接过另一端,两人牵好打着同心结的红菱慢慢的走进府中,两人先去祭拜了家庙祖先这才回到了大堂。
“吉时已到,拜堂!”
“一拜天地,跪,一拜风调雨顺,二拜五谷丰登,再拜家业兴旺,起。”
慕容承扶着阿碧对着天地跪拜。
“二拜高堂,跪,一拜高堂多福多寿,二拜高堂幸福安康,再拜高堂寿比南山,起。”
阿碧满怀感激的对着他们跪拜。
“夫妻对拜,夫妻恩爱一鞠躬,百年好合二鞠躬,早生贵子三鞠躬,礼成。”
“送入洞房!”
看着阿碧如愿的嫁给公子,阿朱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很想哭,这几年不是没有好人家来求娶,只是她心里始终放不下那个人,看着大家热热闹闹的样子,阿朱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呆着。
街道上都摆满了流水席,阿朱只能往后山的偏僻地方走去,越走越想哭,这地方就是当初她捡到萧大哥的地方,这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回忆,恍惚间,她好像看到萧峰在向她走来。
“阿朱。”
好清楚的声音,阿朱颤抖的伸手去触摸他,没想到被萧峰一把握住。
“萧……萧大哥?真的是你?”
“阿朱,是我,我想了很久,才发现我根本忘不掉你,也舍不得忘掉你,原本我想要是这三年你嫁人了,我也就死心了,可你偏偏推掉了婚事,我可不可以认为,我还有机会和你在一起?”萧峰抓住阿朱的手激动地说道,一想到慕容先生告诉他阿朱这些年都记挂着他,他的心就激动个不停,颤抖个不停,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军人了,没有了马革裹尸的结局,他也想为自己的未来争取一把。
“恩,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我……”阿朱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大着胆子抱住萧峰,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只是这次的泪水是甜的。
晚上,宾客还在外间喝酒,慕容博叫来两位新人。
“爹,您叫我们有何事?”慕容承知道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父亲是绝不会在这种时刻说出来的。
“承儿,阿碧,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夫妻了,这慕容家的一切都要交给你们,阿碧,你也知道我一向把你当女儿看待,虽然是嫁进自家,但女儿该有的嫁妆我也帮你预备了,只是还有一样嫁妆我希望能亲手交给你。”慕容博从旁边拿出一份公文,让阿碧打开看。
阿碧接过公文,翻开一看,原来是一份平反自己爹爹冤情的公文,阿碧的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再没有比这个更加珍贵的嫁妆了,阿碧合起公文,跪了下来,对着慕容博恭敬的拜了又拜。
“公公如此厚待阿碧,阿碧一定会加倍孝顺公公的。”慕容博笑着扶起阿碧,然后转身对着慕容承说:“承儿,从今天开始,我将把慕容家的一切都交给你来打理,只是我要你发誓,不管你用这些东西做什么,都不能用来光复大燕。”慕容博知道在儿子小的时候,包不同他们整日都在他的耳边说些光复大燕的话,让儿子的心大了,好在这些年走过了很多地方,见到了很多人,才把这荒诞的念头压了下去,他知道要是将所有的家底都交给他,这念头怕是又要窜出来了。
“为什么?”慕容承觉得每个男人心里都会有一个帝王梦,为什么父亲却对这件事这么反感呢。
“我问你,从尧舜到如今,你见过哪个朝代一直存在的?你可知道为了复国,慕容家的先烈付出了多少生命,为了复国,你的爷爷、奶奶、祖先几代人哪一个不是拼得家破人亡,却一无所获,比起复国,我更希望你能做到兴旺咱们慕容家族,我希望咱们慕容家在你手里可以一直存在,要知道只有灭不了的家,没有亡不了的国。你好好想想,过几天再答复我吧,好了好了,看我,这大好的日子说这些,你们还是赶快回去洞房吧,快点。”
慕容博的催促让两个新人红了脸颊,羞答答的进了新房。
而慕容博说的那番话直到慕容承年老之时,看着满堂儿孙齐聚一堂,才不得不承认,朝代是可以替换的,而家族是可以永远存在的,幸好,他一直记着父亲的嘱托,没有让慕容家陷入困境,一直兴旺。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家的结局应该不错了吧,下一章的故事,应该会很不一样,敬请期待,段誉爹。
第22章 段誉爹
“丑八怪来了,快跑啊!”
天龙寺里住着一个丑八怪,长的凶神恶煞,面目全非,拄着一个铁拐走路,街道上的大人总拿他吓唬自己的孩子,要是哪个小孩不听话,他们就会说:“再不乖,就把你送给丑八怪,让他吃了你。”由此可见这丑八怪有多么的不招人待见。
“店家,今天也麻烦你了。”
看着卖米的粮商战战兢兢的跟着他的身后,身旁的路人恐惧的眼神,段延庆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这些人怎么还不习惯自己的相貌,每一次出来拉粮食都搞得好像强盗进村一样。
“大师,我回来了,店家麻烦你把这些搬到后厨吧。”粮商飞快的点着头,扛起米袋就跑了。
“段施主;辛苦了,小世子来了,在后院等你,你快过去吧。”
“多谢大师,我知道了。”
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八年了,他原本叫吴亮,是一个因为车祸瘫痪在床多年的人,每天只盼望早点解脱,终于在一次急救中,没能抢救回来,当再次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衣衫半解的躺在地上,而自己瘫痪多年的双腿也有疼痛的感觉,那一刻,他留下了眼泪,没人知道在床上的那些年,不论是如何敲打,掐挠自己的双腿,都毫无感觉的痛苦,也没人了解,春来秋去,你永远只能看到头顶的寂寞,不管是因为什么来到这个时代,他都心怀感激。
吴亮整理好自己散乱的衣服,靠着身后的大树,回顾着脑海中的记忆,这具身体是一位叫段延庆的人的,他原本是大理国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性格坚毅,也很宽厚,从小便精通各种乐器音律,书法书画,对于家传武学一阳指也造诣颇深,可以说如果不出意外,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君王,可是偏偏生活就是瞬息万变,那一天的大理皇宫,可以说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他的父亲、母亲,那些母妃,兄弟都惨遭奸臣杀害,身边的奴仆一个又一个的在他眼前被杀死,在他们的掩护下,段延庆好不容易逃出了皇宫,出了皇宫,原想找相熟的朝中大臣救援,却不想那个大臣早已投靠奸臣,不只不出手相助,反而另派杀手阻击他,就这样在多方面的追杀下,他身中数刀,落水昏迷,那些杀手看他随着水流飘走,认为他已经死了,所以就回去复命,却不知老天还是眷顾他的。
他被一个江湖游医发现,救了下来,只是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是那个俊朗的大理太子了,他的脸上好些伤痕,即使恢复,留下的刀疤也不会那么平整,他的双腿也伤到了筋骨,怕是无法走路,脖子上的刀口虽没有致命,却伤到了他的声带,只能勉强发声,却再也无法说话。
他的人生瞬间巨变,他如今唯一的指望便是前往天龙寺,请荣枯大师出手相助,只是他受伤太重,已经无法走到天龙寺,他只好暂时在这里养伤,却不想这伤势时好时坏竟一养就是三年,而这三年来,大理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奸臣被大臣们赶下台,因为找不到太子和其他皇嗣,所以拥立段寿辉为帝,之后第二年段寿辉又传位于段正明,如今的大理已经风平浪静,再也看不到昔日的混乱了。
告别游医,段延庆慢慢的艰难前行,费劲力气终于来到天龙寺,求见荣枯大师,原以为能得到帮助的他,却更加绝望,大理已有新君,百姓也生活平静,荣枯大师说大理国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希望他不要破坏了这份平静,那种感觉就像是被这世间的一切都抛弃了一样,大臣们抛弃了他,百姓们也抛弃了他,他从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变成了一个多余的人,他绝望的靠在天龙寺外,就像那道大门一样,被隔绝在尘世之外,他一无所有,茫然而又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双白嫩细腻的手抚上他的脸庞,她轻柔的解开他身上的衣服,想要与他欢好,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脱下,那温暖是那么的让人眷恋,他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温柔乡中,一觉不醒,当他在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是他了。
吴亮决定先找个地方安顿,以他的身体来看,没有什么地方比天龙寺更加合适,所以他再一次敲响了天龙寺的大门,荣枯大师见他无依无靠又遭逢巨变,心中怜悯,便将他安置在天龙寺的厢房内,他便在天龙寺住了下来。
很快段正明兄弟便得知延庆太子尚在人世的消息,一起来到了天龙寺,吴亮得知面前的两位的来意,便平静的在纸上写下他的心意:“我已身残体弱,不能再为大理百姓出力,只盼望你能帮我惩治那些逆臣为我死去的父皇报仇,我便在这天龙寺内了此残生。”这算是一份承诺也是一份交易。段正明同意了,为了表示他的宽厚,还特意为他送来奴仆四人,太医一位专门照料他的生活,过了一段时间,朝中的几位大臣就被段正明以谋逆之罪砍头。
之后的日子吴亮便安心的以段延庆的名义在天龙寺居住下来,平常帮着天龙寺的僧人做些琐事,除了因为面貌会吓到他们,其他倒也相安无事,期间更是学会了用腹语交谈,使得他的生活也方便很多。
“誉儿,你怎么又来了?”段延庆看着面前的小孩,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他就是不听,他不认为一个孩子经常听和尚讲佛经就能管理好一个国家,尤其是这个孩子还是这么的绵软可爱。
“伯伯,您不想誉儿吗?誉儿好想您哦,爹爹又出门了,娘亲生气的呆在玉虚观,家里都没人陪我,皇伯伯和伯母都忙着接待外国使臣,我也不敢去打扰,所以我就来找您了,您别赶誉儿走,好不好?”段誉泪眼蒙蒙的看着段延庆,就好像只要拒绝他,他的眼泪马上就会掉下来。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和我进来吧。”段延庆带着段誉进了房间。
段延庆至今都想不通,为什么段誉会这么粘着自己,一般的小孩子一见自己的脸就会被吓得哇哇大哭,而段誉却好奇的围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好像一点都不害怕自己的面容,慢慢的他的世界里多了一个叫段誉的小鬼,说实话,他一开始很看不上这个小鬼,性子绵软,又爱撒娇,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可偏偏就是这个小鬼,在自己身体不适的时候,会用自己的小手轻柔的摸着他的头说:“没事,没事,誉儿照顾你,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一点一点的被这小鬼的可爱所打动。
真是的,这么可爱的小孩,为什么不是我的娃~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一直觉得段延庆是个悲剧,所以希望给他个不错的结局,虽然身体不能恢复,但是心态一定会不一样的。话说把一只绵软的小兔子训练成一只腹黑兔子神马的好像也不错啊。
PS现在的段延庆还不知道段誉是他的孩子,不过后面一定会知道的,至于段誉为什么会粘着段延庆,下章告诉你们哦。
第23章 段誉爹
“既然来了,就过来写几个字,让我看看你最近有没有用功读书?”进到屋子,段延庆让段誉在书桌上写字,检查一下他最近的功课。
段誉听话的拿起毛笔,一笔一划的写了前些天学会的一首诗,写完之后,满意的点点头,递给段延庆看。
段延庆拿起他写的字,叹了一口气,段誉的字写的不是不好反而很漂亮,只是太过娟秀,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这样的字是很失败的,段延庆放下他的字,让他站在自己身边。
“注意看!”
段誉站在段延庆身边,也不知要看什么,就在这时,段延庆挥着他的铁拐,在墙上‘刷~刷~’的飞舞起来,不一会儿,一行行云流水、苍劲有力的诗句就刻在了墙上。
“哇!伯伯好厉害,写的好漂亮,誉儿知道自己的不足了,誉儿会好好努力的。”段誉看着段延庆潇洒的挥舞,只希望以后能像他一样这么厉害。
“你还小,但你要记住你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不要学女孩子那么秀气,不管是写字还是做事,都要干净利落,知道吗?”虽然绵软可爱的孩子会更让人心疼喜爱,但是那并不是一个男孩子需要的,男孩子最需要的是不断地锤炼不断的敲打,这样成长起来的男孩才能成为真正有担当的男人。
“是,誉儿知道了,伯伯,今天还可以带我到街上去玩吗?”段誉拉着段延庆的袖子,笑得异常可爱。
“哎!可以。”真是白说那么多了,这小子,卖萌卖的也太顺手了吧。
“哦,太好了。”
段誉跟在段延庆身边,悄悄地打量着他那张满是疤痕的脸,那是一张残缺的脸,上面爬着两条蜈蚣一般的伤疤,段誉一直记得自己在第一次听到段延庆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三岁吧,那是他在皇伯伯的书房里玩,无意间翻出的一幅画,上面画着一个俊朗的男人,正低头看书的样子,他当时就拉着皇伯伯说要见见这个人,皇伯伯对他说他见不到他了,因为他已经不是这个样子了,他不懂,一个人的样貌怎么会改变呢,他不信,缠着皇伯伯要去看,皇伯伯这才无奈的对着自己说出了他的过去。
原来他是皇伯伯的堂兄,原本应该是大理国的继承人,但是因为奸臣谋逆杀进皇宫,他的父母兄弟都死在奸臣刀下,只有他在奴仆护送下逃了出来,却身中数刀,面目全非,一直到皇伯伯登基为帝之后,他才被发现在天龙寺里,那时的他已经脚不能行、口不能言了,皇伯伯答应他将所有参与谋逆的大臣都处决,而他则在天龙寺永不再踏入大理皇宫。
段誉听完他的故事,哭了,他不知道那些伤有多痛,那些日子有多难过,他只知道自己心里酸酸的,不明所以的想流泪,从那天开始,他无意识的去寻找皇宫里关于段延庆的痕迹,宫里有他写的字,那字迹铁画银钩,笔锋很是坚硬,画的画却温柔舒适,让人心旷神怡,听宫女说他扶的琴空灵清透,让人百听不厌,不知不觉的段誉竟收藏了大半有关于他的东西,越是听到他的故事,就越是觉得可惜,当他长大一些,便更加想见见段延庆本人了,那样一个飘逸潇洒的太子会是什么样的?
终于在新年的时候,段誉跟着父亲母亲来到天龙寺,诵经礼佛一番,段誉悄悄地从大殿跑了出去,他想马上看到段延庆,天龙寺很大,段誉不知道从哪里找起,只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去看,可是都没有,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旁边的一群香客急急地走了过来,边走边说:“天哪,太可怕了,寺里什么时候住了这么可怕的人啊?”
“是啊是啊,那张脸全是刀疤,不会是强盗吧,咱们还是快走吧。”
段誉听完,悄悄地向里面走去,那是一个位置偏僻的院子,里面不是很大有五六间厢房,好像一个独门独院,门口有一个青年在煎药,他身后立着一个双腿残疾的拄着铁拐面容恐怖的人,也许是听到了刚才那些女施主的谈论,他的心情并不好,段誉不知道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只是想上前安慰他,就这样,段誉认识了段延庆,当他知道眼前的人就是那个才华横溢的延庆太子时,段誉觉得不可思议,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多狠的心才能把一个人变成这般模样。
从那天开始,段誉便常常找机会来天龙寺,好在爹娘都不管他,甚至觉得留他在天龙寺听大师讲经说法很有益处,所以也不阻拦,他更是腻在天龙寺不肯回来,直到皇伯伯知道他并不是在听大师讲经反而每天陪着段延庆,这才急忙叫他回来。
皇伯伯和爹并不喜欢他和段延庆接触,他们害怕段延庆因为如今的样子迁怒与大理皇室,和他接触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但是段誉自己知道,他并没有迁怒任何人,他的心境很平和,除了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会闷着头一声不吭,平常心情好的时候,他也会笑得很开心,只是一般人看到他的笑脸都会被吓哭罢了,可是段誉不怕,他看得出来,他不是个坏人。
段誉并没有理会皇伯伯和爹爹的叮嘱,依旧时常到天龙寺陪段延庆说话,慢慢的段延庆也开始和他说话,每次段誉看到他不张嘴都可以出声的时候,都好惊讶,觉得好神奇,时间长了,皇伯伯他们也知道段延庆并没有威胁,对段誉的行为也就不加干涉了。
“伯伯,我们今天去哪里?还能去看蹴鞠吗?”自从上次段誉和段延庆看过一次蹴鞠比赛,他就爱上这个运动了,可惜家里的奴仆都踢得太烂,一点意思都没有,和朱叔叔他们踢又怎么也抢不到也没有意思。
“怎么,喜欢蹴鞠吗?那我就带你去看看他们怎么训练的,我可是听说你和朱丹臣他们比赛一个球都没抢到,怎么样啊?要不要学两招啊?”
段誉兴奋地连连点头,“要去要去,伯伯,咱们现在就去吧。”
就在段誉以为他们要从球场后门进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身边的人越走越偏,段誉拉了拉他的袖子说:“伯伯,门在那边。”说完段誉还伸手指了指,没想到段延庆瞥了一眼他就继续向前走,段誉只好闷头跟上。
“好了,就这里了,你一会儿可要认真学啊。”就在段誉还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段延庆的铁拐就穿过了段誉的袖子,像晾衣服一样把他挂了起来,然后只听‘嗖’的一声,他们两人便坐在了树上,段延庆收回自己的铁拐,用眼神示意段誉,段誉这才回过神,转头一看,哇!整个球场是那么的清楚,每一个方位的球员做的什么动作,他也都能看的很清楚,只是……
段誉低着头看了看,抖了一下,抱紧身边的树枝问:“伯伯,咱们一定要这么看吗?好高啊!”段誉睁大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只可惜这次的卖萌一点都不给力。
“切,小鬼就是小鬼,是男的就给我看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蹴鞠踢球这么男子汉的运动怎么可以不让段誉参加呢,即使不做四大恶人,段延庆也会好好练功的,所以轻功神马的一点都不费力。
第24章 段誉爹
段誉紧紧地抱着身边的大树枝,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着,眼睛还时不时的往下看,越看越害怕,段延庆看他快哭出来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身子放松,眼睛看球场,别看脚下。”
段誉听话的照做,很快就被场上的比赛吸引住了,忘记了害怕,立刻兴高采烈的同段延庆说话。
那球场两端各立着一只球杆,球杆高3丈,上有一尺方圆“风流眼”球门,以互相射门命中数分胜负,今天上场的是大理有名的‘青云社’和‘五福楼’,他们一队穿着红衣,一队穿着蓝衣,两个球社的社员都是大理蹴鞠好手,只要是他们的球赛,那绝对是场场爆满,挤都挤不进去。
段誉看着球场上的红衣队员带着球飞快的游走在场上,期间更是越过了好几个蓝衣队员,就在他以为红衣队员要进球的时候,从旁边一个蓝衣队员用脚铲走了他的球,场面顿时变得热闹起来,段誉看的兴高采烈,时不时的还鼓掌欢呼一番,段延庆看了也只是笑笑。
场上的一位扎着头巾的红衣男子很是厉害,不只连过数人,频频射球,还用一种特殊的步法虚晃一番,让蓝衣队员无法阻拦住他,一时间,整场比赛好像变成了红衣男子的个人表演赛,段誉一边拍手叫好以一边对段延庆说这场比赛一定是红衣服这边胜利了。
段延庆看了看场上的形势,摇了摇头,“不一定,比赛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赢的。”他让段誉继续看下去,段誉不解,只好继续看下去,果然,过了一会儿,红衣男子便被好几个蓝衣队员围住了,蓝衣队员将球抢下,不断传球,场面立刻反转过来,红衣男子因为被盯住,无法施展,使得红队的比分停滞不前,而蓝队则通过不断传球,不断射球,最终赢得比赛的胜利。
段誉看完比赛唏嘘不已,不断地说着:“太可惜了,那个红衣服的踢得那么好,怎么就这么输掉了,真是太可惜了,蓝衣服的不是以多欺少嘛!”段誉为此有些愤愤不平。
段延庆冷哼一声;到底是小孩子只看得到表面的现象,还有的学呢,一边想着一边用铁拐拎着他跳下了树。
“啊~伯伯,要下来你也说一声嘛,好可怕啊。”段誉拍拍自己砰砰跳的小心脏,不满的说着。
“这点胆量以后怎么做大事,你还有得学。”段延庆径自走去,段誉见他不理自己立刻追了上去,看到段延庆的神色似乎不怎么高兴,也默默的呆在一边没敢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段延庆说:“快晌午了,我带你去泰和楼吃饭吧。”段誉摸了摸自己瘪瘪的小肚子,笑着点头。
两人走到泰和楼坐下,点了几个常吃的菜,边吃边聊。
段誉一见饭菜上来立刻高兴起来,一边给段延庆夹菜一边又开始说刚才的比赛,只是言语间对红衣男子输球很是遗憾,段延庆夹起一口菜咀嚼半天,放下筷子对段誉说:“誉儿,我问你,什么叫蹴鞠?”
段誉不解,只答道:“蹴鞠就是十几个人分队比赛,谁进的球多就能赢的比赛。”
“那你说那位扎着头巾的红衣少年球技如何?”段延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问道。
“自然是强手,他能连过数人,还射中了那么多球,自然是很厉害的,只是可惜最后还是输了。”段誉颇为遗憾的说着。
“既然他球技出众为什么会输呢?”段延庆放下茶杯又问道。
“还不是因为蓝队的那些人将他围住,让他不能移动,射不了球才输的。”
段延庆摇摇头说:“他输球并不是因为被别人困住,而是因为他不懂得和自己的队友合作,在他被围困的时候,完全可以将球传给他旁边的队友,让队友进球,这样他们一定不会输,只是他并没有这样做,反而紧紧地霸占着球不松脚,直到被对方球员抢走,错失了胜利的机会,誉儿,蹴鞠不是一个人的游戏,你懂了吗?”
段誉想他明白伯伯的意思了,蹴鞠不是只靠一个人球技好就可以获胜的比赛,像是蓝队的人球技也许并没有那么出众,但是他们齐心合力,一起阻拦红衣男子,所以他们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这就是伯伯以前讲的‘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的道理。
“恩,伯伯,我知道了,就好像有些事情如果只靠我自己做是不够的,需要我还有很多人帮我做就能完成的很好,谢谢伯伯,每次出来,伯伯都能教我好多东西呢。”
段延庆笑着端起茶杯看着他,段延庆觉得段誉很聪明,什么事情都能一点就透,这样的人以后无论是做个学者还是画家都会成为大家,只是段誉的未来注定了他要成为大理的掌权人,他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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