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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与我何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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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和林父这种读书人，更是能体会到其中的惊喜难得之处。
自然迫不及待的要将此事、排在了任何事前面。对这位主事的少院长，也是好感大增。
另外杨枝也从来不是敝帚自珍之人。对方既然有心这样交换，必然也是对方吃亏的，虽然可以顺着对方的提议、都不计较的那么清楚也就过去了。
但是能真正变成，长久的合作伙伴，自然也是极好的。
沈以信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消息，也是很惊喜的。
含笑与林父分别，才侧身对身后的陈先生说道：
“看来陈叔可以抓紧点时间了，咱们先前的计划是全都推翻了。完全不需要停留那么长时间，这对咱们书院也是会有很大的帮助的。”
林家会格外加上，对他们开放了铅活字印刷。的的确确是一个很大的意外之喜。
说起铅活字其实它主要的成本，都在铸铁模和具体的成分配比的方子上，现在林家可以成本价对他们出售成品的铅活字。
无疑已经是预见的极为物美价廉，还十分便捷方便的印刷手段了。
经常和书本打交道的人，哪个分辨不出其中的好处，何况林家逐流和朝廷也计划要发行的印天下，也无疑是非常好的样本。
陈先生摸着稀疏又花白的胡须，无意识的竟揪下了几根，这才哆嗦了一下。
但这会儿也顾不上心疼了，兴高采烈的笑道：
“明霖你说的很是！也不要再等咱们在这里，先将书名录都整理出来了。明日就赶紧发信件！让院长早点也开始整理，早些交接，咱们也好早点开口！”
当然，也没忘声讨他自己，幸好没有坏了大事。又说道：
“固步自封果然只会让人原地踏步，走出去才能有进步！明霖你说的对，否则按照先前想着的、靠着自己过来读呀！抄呀！的，虽然一些珍本是一定需要换的，但并不需要咱们付出什么。谁能料到，这就换到了如今最难……”
陈先生还在说，沈以信却只是笑而不语，一边继续前行了。陈先生也只是见不得，他们自家吃亏了，但最后也还是为了那么多莘莘学子同意了的。
此刻能够双赢自然是更好的，他们要学的、也从来不是那些世家大族，把一切都把持在自家手中才好。
说起来他们此行最初抱着的目的、也只是读书。
毕竟图书馆这个模式，的确是头一回出现的、也没几天就积累了好大的名声。别说他们，只要是个读书人，就没有不想来见识一下的。
但是，之前谁也没有想过，要也把他们沈氏上百年的积累也交出去。当然他们也没有打算，要把自家变成、更广博一些一样的图书馆。
最多多往来几趟，学习下他们没有的，偶尔交换几本想要的，也算是让学子们多些见识也就行了。
但要不怎么都说是、闻名不如见面呢！
整个图书馆的状态和模式，是给了沈以信很大的冲击的。
虽然也有人说是，林家也是要收铜板，很多书也不是无条件开放，又有多少书是陛下、名臣或哪个商贾等捐赠的。
林家其实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赞誉没少得，其实钱也没少挣的。
只是他亲眼所见之后，也并不难察觉，林家人其实真是并没在运营和各种成本上太计较的。书籍真的是很娇贵、成本也很高的财产了，他们辛苦的收集维护，初心绝不是为了钱财。
就算能有余利，也是因为民宿客栈之类的，也是后来为了远道而来的书生旅人们，慢慢修建补充的。
也是因为这个，才终于不用继续掏钱投资了的。真论起来，上京无论土地还是人力物价，都是要高不少的。真为了钱财，他们做点什么不好，定要做这么个不知前程、不知后果的图书馆。
而且，他同样也亲身体会，这里的每一本书并没有被辜负。
所以他也难得一时热血涌上心头，虽然有些冲动，也是从未有过的莽撞，不过又有何不可？
何况，沈家家训，从来没忘记强调、爱子不教，犹饥而食之以毒，适所以害之也。
他们把它也融入了书院的经营里，外物从来不是教育之本。
同样经营书院，也永远不是凭借着、自家掌握的书籍或例文，积攒得越多、就是可以算是成功合格了的。
他们住的院子坐北朝南，此刻他往里走，抬起头正好可以看见不远处的繁行山。
宽阔的白带，盘旋而上、也隐约可以看见那些的飞檐画壁，让他微微停顿了一下。接收到陈先生的疑惑以后，才继续往前走去。
林海那边也正在眉开眼笑的问道：
“虽然沈氏果然不愧是，天下书院的魁首，果然气度不凡！可是你让他们，都无需去操心铸模是事，直接就跨步上来了。难道不担心，会对咱们家的图书馆甚至报纸都会有影响吗？以他们的实力，想要把咱们压下去，也是轻而易举的。”
杨枝没好气的斜眼去瞅他，这就勾唇笑道：
“那要不，这就赶紧派人去告诉他们，是我们弄错了！刚说的都不算数了！”
林海虽知道她是开玩笑的，还是赶紧摆手告饶道：
“别别别！都说君子一诺，真要如此戏弄于人，咱们自身就已经是无法立足了！”
他们虽然有过考虑，铅活字是必然会普及的，这个从他们决定先交给皇帝、然后再请示办报纸的时候就有数了。
现在就已经不是他们一家独有的了，但怎么说这个技术上的普及，也是要慢慢从上层传开了再开始的。
虽然一样是会惠及天下的，但无疑也是会有先分蛋糕的人。
既然沈氏的少院长，都能有这样的胸襟气魄，所以杨枝也并不吝啬，可能会给自己又加了一个竞争对手的。而且说实话，教育和读书上需要的从来也不是一家独大。
至少，让更多美妙的思想展现出来，或者碰撞出更多的火花，是真的会很不错的呢！
第124章 第121章
此事既然告一段落，余下的继续慢慢按部就班去做也就好了。
这是意料之外的进展，却足以证明有识之士从来不止是他们。无论杨枝还是林海，心情都格外畅快，整个视野和心胸也仿佛都跟着打开了。
一切都会更好的，无论是他们自己，还是这个世界。
曾经计较的很多，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了，两人相视而笑、自然而然的明了多了的新默契。
林海也多了一份，从容不迫的坦然，他先笑着开口道：
“不如咱们和黛玉商量一下，要不就把贾敏的嫁妆整理了去，归根结底还是他们贾家的钱财。咱们虽没继承者林家本身的去亲近他们的意志，虽然是为了保全自身，但也不至于就一定要看、他们因为实在凑不齐银子，这个事就走上绝路了。”
贾家也不知道是真长了记性，还是畏惧林家如今肃远侯府的权势。
毕竟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继续陶醉在自家钟鸣鼎食的国公府邸，那也不过是只能自欺欺人罢了。
总之，此次贾家也确实是对林家没抱任何期望了，若不是这能借的都先借遍了，日子也一天天临近、很多人家也都陆续还齐了。
他们家这上下，才终于确认知道了，这回可真不会是开玩笑了。
谁也不想被抄家，彻底没了容身之所，也什么面子脸皮都彻底没了的。可是这掏嫁妆的掏嫁妆，有私房的凑私房，还是在计较着谁多了少了，应该谁在多拿多少的。
终日里都是闹哄哄的，不过也早就是没了个家样了。
贾母暗暗有过悔意，她也没料到竟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但是既然已经这样了、这个家反而更加不能散了。
否则，真会是转头就成了仇敌，而有限的资源也会更加分散。怎么能够支持她的宝玉，这个马上就要去光宗耀祖、重振门楣的唯一希望。
所以贾母是盘算再三，还是不肯就这样放过，林家这个必定能拯救他们的对象的。
何况他们倾家荡产，即便把自己的私库都加上，虽勉强够用却也和抄家没什么两样了的。
为了贾家不至于真的彻底沦落下去，他们任何方面也没有、也不能放弃！贾母不敢在此时再招惹林家，但还是情真意切的亲笔、给林海投递了一封接着一封的信件。
尽管都是按照规矩，投递到门房，并没有再次堵人或想法子逼迫。
这是稍微有些出乎两人预料的，他们按照既定的印象去看贾家，没想到他们也是会认清自身处境的。但是这些所谓的泪透纸背、曾经的亲缘旧情，是丝毫没有打动两人的铁血心肠的。
但林海忽然这样说，杨枝却也没有任何的意外，也跟着笑道：
“是不是感觉，还盯着他们、计较那些莫须有的事情，也是没意思透了！咱们已经改变了那么多，就算命运有影子，也是都烟消云散了的。就权当不知道那些好了，若是他们不再来招惹咱们，我们也从没想过定要赶尽杀绝不是么？”
林海的嘴角噙了一抹温柔，忍不住含笑说道：
“你又知道了！其实本来他们的未来你也并不知道细节，虽然知道定是不好的、可现在未必还会发生了。我们没有必要，为了还没发生的事纠结算计一辈子。也不需要先下手为强了，我们也有信心去应对他们任何的幺蛾子的！嗯，如果他们还敢的话！”
杨枝听他说的也是忍俊不禁，想着贾家其实已经被他们、折腾的面目全非的模样。觉着他们也应该是、没有资本，能去继续按照所谓的原著，再来折腾了的。
也是见过更广阔的天地，争斗坚持过更加难得、更加珍贵的东西。对贾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就没太多兴趣了吧！
何况他们和黛玉都很好，绝对不会重蹈覆辙，也就够了。
不过杨枝还是打算先去问黛玉一声，总之还是要以自己家里人的心情想法为主，否则就算捐了出去、也只能权当是好心替他们积德行善了罢。
还没等杨枝走出去，就看见有一阵轻盈的风吹过来。
身姿初现玲珑的小少女，牵着被挽留在风中的如墨长发、小跑了进来。
黛玉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还泛着点点红晕，看她气色不错、杨枝也是放心不少。先嘱咐道：
“这是着什么急呢！有什么事不能慢慢说？还是你又果然后悔了，决定明日休沐，还是要和一起我去茶会的？”
黛玉‘哎呀’一声，笑嘻嘻否认了，才说道：
“娘亲，我可是早和大家约好了的。我们不但要一起还去一会儿图书馆，还要出去好好打听打探，下期逐流的主要对手、如果可以再捎带着逛逛的呢！”
“那你们这休沐日，可与上学还有什么区别吗？”
黛玉乌溜溜的眼珠，东转转西转转、随着笑容微微弯了眼角。嘴上自然不肯承认又说道：
“但是，我们的心是完全自由的呀”
又和她斗嘴、狡辩了几句，杨枝才想起来，还有正事没有说到的。
略微将贾家的现状介绍了下。
虽说这个家里收到贾母的信件以后，也没停过讨论或者去了解过。所以黛玉也不难想到，为什么又要忽然这样安排的。
不过黛玉现在的注意点，却完全不在这个上面，她毫不在乎的说：
“咱们家竟然还收着他们家的钱财，那就赶紧退给他们吧！”
“那你可知晓，这将近二十万两，本就是该你名正言顺来继承的。”
贾敏嫁的时候，贾家还是底气十足的，也难怪曾经的十里红妆，至今还有人记得惦记的。
“这才不是咱们家的东西呢！有这个没这个又有什么影响，咱们也不指着这个活，反而自家这些营生、都已经快□□无术了。也是早该完全彻底划清了，不过在这个时机、也算是最后全了我唯一一点生身的恩德罢。也不能算咱们落井下石，无情无义了！”
虽然这样说着，但面上却并不再有半点哀泣之色。
都不等杨枝他们想要宽慰的表达出来，黛玉就嫣然一笑，将那些人和事都抛之脑后了。
她又摇晃着杨枝的手臂，笑颜逐开的问道：
“娘亲，今日听鹏顺哥哥说起来，他已经请娘亲派人回去扬州了，说是会请伯父伯母和雅珍、过来上京还能住好一段时日的呢！”
杨枝先叹了口气，说道：
“原也只是去信询问了一声，打算等有确切消息了，再给你个惊喜。可后来咱们家，不是和沈氏书院，有了不少合作吗？原说好好长一段时间的游学，怕是就不能继续多久了的。
我还打算派人，去告诉鹏顺、然后赶紧通知你雅珍姐姐。没料到，竟还是让你白白惊喜了一场啦！”
说完，杨枝微微抬起眼眉，瞧见黛玉的确是大失所望、嘟起嘴不依不饶。
不由噗嗤笑道：
“好了，知道惊喜必须是、先有惊才能有喜的。不能让你轻易知道了，我不就白白准备了！”
随着年岁的渐长，谁不明白少小无猜的感情最动人，而闺阁里的伙伴更容易被很多东西打败。她们很快会长大，也很快就嫁人了，接下来或许有天南海北的距离，或者生命中有了更重要的人。
总之，是或许很难再相见了的。
既然有机会，杨枝自然尽量不会，让黛玉空欢喜一场的。
所以信的确是派人又追加了，不过是劝徐蓉芸趁着这个机会出来多看看的。想来不管荀鹏顺，是能待多久就要返回书院的，但荀雅珍和黛玉、还是会有一段不短的快乐时光的。
眼见黛玉又笑眯眯的靠在了她身上，同时伴随的就是银铃般的笑声和胳肢嬉戏。
杨枝笑弯了腰，左右闪躲不及，才连连告饶。也喊道：
“黛玉你再闹，我可是要反击啦！”
第125章 第122章
林家送还贾敏嫁妆的行为，虽没有特意大张旗鼓，却也没有想要去隐瞒外人的想法。
总之，这会儿贾家虽然暂时会度过银钱上的难关了，但以后人心上的难关还有很多、也都正在等着他们呢！
他们外面的门面都已经拆了个差不多了，越是如此那仅剩的家当、还有爵位，就越发是金饽饽引得众人绝对没法撒手了的。
虽然贾赦父子都是个混不吝的，贾政还想保留些体面、其他人也就惧怕玉石俱焚，于是倒多了很多明面上的避讳，和暗地里的算计。
反正是无论现在曾经、没落到什么程度，似乎都阻止不了他们的家天下中的争斗。或许也是，是早就明悟了，对外面世界的无能为力吧！
只要能够争夺到家里祖传的那副铠甲，就能够直接耀武扬威的、去横冲直撞肆意闯荡，不是更好的捷径吗？
但无论怎么说，那些都已经离林家很远啦！
对于黛玉而言，他们也都只是传闻里面无足轻重的人了，在她生活、甚至生命之中的印记，都早淡到几近于无了。
还远不如她在关注期待的，即将远道而来的好友重要。
何况这回，她就可以好好和雅珍商量一下，怎样能让让好友们，也都尽快可以享受至少能到上京来游学的计划。
不过还是要耐心静候些时日的，只是另一个等候的回馈，却先让他们家里都吃惊不小。
沈以信递来了希望来府上拜访的帖子，若是只是单纯的拜访，以两家现在的合作关系、倒也是不出奇的。只是，谁都没想到，他的来意是又因为别的——原来沈家就是出愚启蒙馆里说过的、要去请示的东家。
杨枝最先回过神来，好笑的看着林父和林海两个、在那面面相觑，是完全没想到这两个，竟可以连在一起的可能。
不由也是有些钦佩的笑道：
“可见这沈氏书院真不是浪得虚名的！他们家女孩子，都多少年前就有这份胸襟，可是走到了无数人前头。且他们家也支持维护了这么多年，也可见沈家人的素养和人品，甚至眼界都是没得挑的。难怪天下书院那么多，却无论男女学院、都难有超越他们家的！”
林父那乍然得了这么个消息，也是半天才摇头叹道：
“我倒是听闻过，知道那沈氏祖籍也是扬州。可即便知道出愚有隐藏起来的东家，但谁又会把这两个联系在一起！
他们当初那个时候，也只能算是刚在杭州立稳了脚跟，名声也并不大显。竟就有心思，支持女眷的想法到如今，的确是有些与众不同之处的。”
要不怎么都说，是事后诸葛亮才好当呢！
杨枝也想起，以前还念叨过的。
出愚每年的利润，都是在扣除了成本以后，其实都是被继续投入了下一家分馆里面的。更别提，还有大量的启蒙馆，去传授手艺、给太多人也带去了新的希望的。
她也好奇过，背后的人是、用何等超前的眼光来支持它。
现在看来，这开始或许是一群女儿，对着天下的怜悯和希冀。
但这么多年过去，最初的人不知道现在已在何处。但沈氏一族，却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它，还继续年复一年的发展坚持，已经成为了不曾为名、也不曾为利的公益事业了。
沈以信也是真心自觉、担不起这么大的称赞的，赶忙解释道：
“扣除的成本里，就已经有各种管理费和我们家的薪水的。何况，这陆续购入的地皮，其实不还是我们家的财产嘛！实在担不起，林夫人所说的无私！”
杨枝也了解到，现在沈家主持这些事宜的正是沈以信的母亲，他也偶尔协助过。难怪这回正好直接让他来仔细了解了，也可以完全决定了的。
沈以信挺拔的肩背，又绷得更紧了些，不敢再听杨枝这样快近于圣的夸赞了。
赶忙正色问道：
“家慈对于夫人的计划，无论是助学、还是医者和启蒙先生、这些的想法都很感兴趣的！只恨脱不开身，不能亲自来请教，说是旁的也就罢了。
但最迫切的，这些女子将来的生存之路，夫人要怎么解决？这是能决定，这两个职位能否真正大范围普及的关键！”
说起来，大印已经有打算，重启海贸。
甚至他们想要攫取的，已经不单只局限于金银了，忽然认清的事实、已经足以告诉他们，他们过去忽视的却早已摆在眼前的一切。
外面的世界并不是一片荒芜，那些蛮夷洋人，早就不是吹毛饮血、远远落后于他们的样子了。
当然，金银也是个好东西的。他们会需要各种货物，更多的数量，一艘艘的远赴重洋的、这也正是女子们正式完全走出家门的机会。
而杨枝也不是大刀阔斧的，要一下子改变什么、去割谁的肉，只是顺应着时代潮流的发展而已。当社会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就会改善了，如今大部分女性的完全弱势处境。
开始需要她提出的，无非是妇科专攻、孩童启蒙专业罢了！
只要口子打开了，人们适应的只会越来越多。总会有人，能看到新的需求，并继续发展下去的。
但现在他们需要做的，只是先提供一个全新的道路，没有具体的先例前景之下、先驱者必然不会太多的。所以即便失败了，他们也有足够的能力，提供相关的能养家糊口的职位。
但是成功了，把这些人都当成为了先期培养的先生，还怕不够哩！
怎么说也都是有利无害的事情，也不会比出愚刚建立的时候，那么艰难、无端就要被人指责和咒骂的时候了。
沈以信也毫不迟疑，立即就同意了合作，并且完全以林家的计划为主。
两家都是不怎么重视名利的人，何况短时间内也主要都是掏钱的活计，每个学生想要成材、都必定不会是一天两天的事。
所以，相关的细节，也好要他们慢慢的商定。
只是既然都有此心，也能互相信任，倒是比杨枝想到的最好的局面，还要顺利了太多的。
一切都按照最好的方向，有条不紊的向前发展着。
杨枝看看爱人，又环视了不远处的父母和两个女儿。
大家在围观，黛玉要给素玉启蒙了。
她正在前仰后合的笑声中、耐心的不断重复素玉胡乱指的墨团。尽管都是她细心描绘的图本，却也乐得见它实现自己的宿命。
现在她是很幸福、也很幸运的，而前世也越来越远。但她不再怀念任何从前，也不惧怕任何未来！
当然，整个过程中，也让她收获了更多。原来所有的经历、都是为了化为去让整个世界，全都变得更加美好的力量源泉。
（正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下最后四个字，心情很复杂。
尽管别说细致大纲，就连大纲其实都没有过，只有一个最初的梗概、差不多只罗列了开头的背景和结尾。
但是，我知道这和我最初想写的，差别很大了。
但也都是我自己的问题，说实话、也是写到一半才知道研究什么点击和收藏的关系的。点击一直很好，所以我也多点了些文看，发现它原来是真的很好！
一般文只要有这些点击，收藏都不知是我几倍了。现在说起来，都是感觉到格外残酷的现实呢！
但是既然这样写了，能写完我自己也很满足了。
再往下也没什么必要了，无非是各种建设和改变，你们看的没趣，我自己写的也艰难。就让他们都这样美好、顺利的活下去吧！
我原本以为能写到黛玉成亲，可惜没有哦！所以还会有番外的，感谢大家能支持到最后吧！
爱你们~
第126章 番外
往日里鲜活张扬的烟云蝴蝶裙，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有硕大的泪珠子，扑哧扑哧的流下来，跟着不多时就演变成了嚎啕大哭、还想呜咽着什么，却是在那嘈杂的鞭炮人声中、怎么也分辨不清。
杨枝也通红着眼眶，抹去又情不自禁留下的泪水，一边这就上前两步、去把正抱着黛玉大腿的素玉拖开。勉强笑着道：
“时候不早了，可不能误了吉时！黛玉，现在这可不是再惯着她的时候……”
说着也带着哽咽，虽然知道这是好事，他们总不能真将黛玉困在身边一辈子。对沈以信也是经过了千般审查、万般的思量，也的确是没有能再合适的了。
只是曾经考虑的再怎么周全，此刻也只剩下了更多的不舍。
素玉这会儿，也毫不在意的露出了、正好前面露出黑窟窿的小乳牙。
丝毫不记得往日的顾忌，只继续哭道：
“你们都是大骗子！明明是说过，是咱们家里多了个姐夫、怎么能让他把姐姐领走的！我最讨厌姐夫了，咱们快、快把他赶走吧！”
一边喊着她还想继续往黛玉那里扑，杨枝怕她再闹、真将那金丝织锦礼服，给弄皱弄脏了。忙把她往，也都是泪花的林母等人中一塞，让他们看住了她。
赶忙最后给黛玉整理了衣衫，收拾了妆容，才又嘱托道：
“别的也不用我再说了！只有一件事你务必放在心里，不管别人家守着的什么俗语、老话，咱们家的姑娘可不是泼出去的水……这也永远都还是你的家，不管什么事都别自己一个人扛，咱们还是一样有……”
黛玉也是一样，泪眼婆娑的投入了她怀里，也是呜咽道：
“娘亲，我也不想嫁了……”
后面的声音低低的，只有被她伏在耳边的杨枝才能听得清楚。
杨枝拍拍她的后背，看着如今身姿高挑、纤细柔婉的少女，也是百感交集。只能勉强按捺住，也是泪中带笑的说道：
“胡说什么呢！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可不许百无禁忌，什么都胡说乱想了！”
林家里面再怎么忧伤不舍，这迎亲的队伍也早就候着了。
鞭炮是放了一茬又一茬，催促的人也真开始急了，杨枝也只能赶忙细细的再检查一遍，终于给她盖上了红彤彤的盖头。
仔细将黛玉扶到了，已经蹲下的林海背上，由他亲自送出门去。
黛玉滚烫的泪珠，还是直直坠落，炙伤了林海的皮肤。
他闷闷的声音，还是坚定的传到了黛玉耳边，说道：
“莫要伤心了！咱们不是都说好了，明霖还能在翰林院待上几年的。到时候我也快到致仕的年纪了，等他要是回去老家接手家业，我们也正好跟着去杭州养老。
你只是、搬到了稍远些的院子，咱们不管外人怎么说、怎么看。还是都、还是会和以前都一样的。”
黛玉很大力的点点头，也叮嘱道：
“爹爹放心，我时刻都记得我永远都先是、林家黛玉的！只是我一时之间，不能再时刻在跟前……爹爹要多保重，也要多注意娘亲和外公外婆的身体。
素玉贪凉，也常常顽皮闹着甩开众人，虽只是在家里、但也要早些纠正了。我不能时时守在身边了、爹爹也要帮忙多注意才好！
还有，趁着她这会儿伤心，早些把喜糖之类的都收拾干净、莫要再让她记住了！她正是始龀之年，娘亲可是多次吩咐过了，现在绝对要少吃糖果的……”
吹吹打打的声音是越来越远，喧嚣的人群也追随着只剩下了背影。
沈以信是前科的状元郎，生的又俊逸出尘、气宇轩昂。所以那众人，无论是想沾沾喜气、还是蹭蹭文气的，都少不了要去凑个热闹。
这一刻，即便也是炽手可热、引无数人追捧了的肃远侯府，也是免不了那一室，曲终人散的悲凉寂静。
宾客也都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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