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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天空书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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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绅士自然要熟练的掌握一些乐器。钢琴是肯定要会的,达西小时候还和自己的家庭教师学习过如何演奏其他的乐器。曾经只是用来作为陶冶情操的事情,如今也都有了运用的机会了。

    达西先生特地选择了一个安文出门的日子。他站到安文的窗台下,在自己管家但有的表情里,穿着燕尾服,开始演奏一段乐曲。

    音乐响起的时候,乔安娜正在处理工作上的一些细节。公爵的事情让她的很多合作伙伴放弃了合作,他们宁愿背弃合约,也不愿意和斯凯再有什么生意上的交流。好像公爵的情绪对他们来说是很重要的标尺。

    这些人的离开让斯凯得到了大笔的违约金,但她手头上却没有了实体的货物可以支付,资金的流动产生了阻碍,这让她必须用一段时间来物色新的合作伙伴。

    “街上是谁在演奏音乐?”斯凯听出这是西班牙的某一首知名曲目,她曾经在艾尔西的赏析课程上听到过。一时半会儿叫不出名字,可见她也并非全知全能的类型。“演奏的水平还不错,询问一下他想要什么,满足他,然后让他离开。”

    斯凯的话让她的女仆额头冒汗。在斯凯这里工作的久了,她还是认识这位经常上门的达西先生的。

    这可不是什么街头卖艺的人。正儿八经的追求者,直接打发掉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这种话女仆不好说,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不肯动弹。斯凯在工作状态的时候,她的脾气并不是很好,如果一个指令下达下去之后没有得到圆满的操办的话,她也是会说出很严厉的话语来的。女仆一想到这一点,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好在这个时候管家及时的走了进来,把外面发生的事情解释给斯凯听了。

    “您最好到外面去看一下。是达西先生在楼下演奏音乐。”

    “什么!”斯凯楞了一下。她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第一反应是:“安文竟然不在?”

    楼下的小提琴声还在不断传上来,曲子从经典的变得欢快起来。斯凯坐在椅子上听了一会儿,她发现自己无法控制不去想达西在楼下演奏是什么样子的。

    她只要一展开想象,满脑子就都是《查尔斯先生》那本小说里的画面和镜头。

    从管家的角度看去,就是斯凯在坐立不安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听从心灵的召唤,往楼下走去了。

    “斯凯,先等等。”管家及时的叫住了斯凯。年轻人在恋爱的时候总是有些愚蠢的,不管斯凯在工作上如何滴水不漏,也无论那位达西先生在人前是多么的稳重可靠。这个时候一个个都选择了最拙劣的示好方法,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幼稚的可以。

    总要有个人控制一下局面吧。管家把斯凯当做自己的孩子看,无奈的指了指安文的房间,“您可以先在楼上和他说几句。”

    这样才不会太被动。

    斯凯了然的点点头。难得用一副‘真是太有道理了’的眼神看着管家,让后者一阵无奈。

    楼下唱歌的达西演奏小提琴达西,在听到二楼窗户被推开的声音的时候,手一抖,直接弹错了一个小段。他差点以为楼上听着的一直是安文···如果是那样的话,简直就是一场灾难了。

    好在探出头来的是斯凯。达西抬头看了一眼斯凯,然后悲哀的发现,自己不记得刚才演奏到什么部分了。

    他索性停了下来,在楼下对斯凯喊道:“你觉得我演奏的还好吗?”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好奇的人甚至已经驻足在边上观看了。斯凯此前的设想里并不包括一个这个热情开朗的达西先生。她没有想过这个绅士会把自己置身在这样的环境里,而随着人群开始起哄,气氛几乎热烈到了顶点。

    至少在这一刻,斯凯暂时忘记自己遇到的种种麻烦,愉快的接受达西为她做的一切。

    安文在不恰当的时间收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邀请。邀请来自他的养父安特公爵。信件上没有什么多余的客套,只是最简单的时间地点,只是说希望他能过来一次。

    他做出了各种猜测,但却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办法和任何人交流自己的看法。安特给他的思考时间其实并不长,这只是一个双选题,去或者不去。

    安文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他在离开之前,写了一封信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去向,他把信件放在了书桌上,然后吩咐车夫带他去预定地点。

    坐在马车里的安文依然在去和不去之间纠结。他知道他依然具有选择的权利,一直到他到达制定的地点。

    但一直到目的地,安文都没有吩咐车夫掉头。

    安特并不在他的主宅里修养。大概连他自己都觉得那太没有人情味了,或者有什么别的原因。安文在一个舒适的小居室里见到了这个他熟悉又陌生的老人。

    房间的窗户都关着,厚厚的法兰绒遮挡了外在的光线。安文的养父躺在那里,就像是提早踏进了坟墓当中。空气中弥漫这一股草药的味道。

    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明明是只做的手脚,但安文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惆怅的感觉。

    他走到窗帘前面,一把把窗帘拉开,同时打开窗户,让房间里滞闷的空气流通起来。

 第七十五章

    “你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安文为了公爵现在的状态而感觉悲哀。

    “我是要让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躺在床上的安特此时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在死亡的面前,每个人几乎都是一个样子的。

    “那我已经看到了。”安文的眼神复杂。

    “我也看到了···”安特连喘息都费力气,他在床上呼哧了半天,好不容易平静掉之后,“你来了,我就知道,你和我的那些孩子,都是不一样的。”

    以安文对安特的了解。这句话绝对不是出于褒奖。安文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们知道不会认为我是仁慈的。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面还到这里来见我。”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安文意识到了什么,他站在窗前,来不及阻止安特拉动藏在被子下面的铃铛线。这只需要很小的力量,而当铃声响起的时候,大门被人撞开,几个体格健壮的黑人一下子冲了进来。

    几个人在不大的房间里进行了一场争斗。安文并不是一个会服输的人,更何况公爵的卑鄙行为和他自己愚蠢的轻信也让他憋了一把火,要狠狠的打上一架才好。

    安特请来的打手下手不带任何犹豫,任何一下如果落在实处的话,几乎都是骨头裂开的下场,安文的动作一贯非常灵活,他顺利的避开了好几次攻击,想要往安特的方向靠拢。

    只要控制住安特,他相信这些人都会停手的。

    可安特并非毫无准备的在那个地方躺着。他的床前站了个黑人保护。安文几次往那边攻击,都被挡了回来。群殴的战斗并不会持续很长的时间,安文一个分心,就被打的跪在了地上,他感觉自己小腿处钻心的疼痛,接着背后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斯凯和达西在原地蠢了一会儿,最后她把达西请了进来。达西先生看到室内装潢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

    “怎么了。是不是很愚蠢?”

    房间在几天的时间里,变的比过去的所有时候都要金碧辉煌,繁复的花纹和装饰都是时下最流行的图案,但还是那句话,这些都是用在大房子里才会合适的东西,如今挤在一个小地方里,显得无比委屈。并且因为这些装潢的细节都是金色的图案,盲目的组合堆砌就产生一种暴发户的感觉。伦敦每天都有很多人再次发际,似乎只有缺乏底蕴的人,才会用这种方式来装潢房子。

    “我觉得···让人印象深刻。”达西迟疑的给出了一个评价。他现在觉得,什么事情都不能人让他有惊讶的感觉了。斯凯这里的装饰风格几乎一致在变,果然安文就是个很不稳定的因素。

    但达西也从中看到了安文所要表达的意思。他自己也是兄长,知道哥哥总是想要把最好的东西给妹妹的那种心情。安文表现的有些拙劣,但出发点毕竟不是坏的。

    “那真是很婉转的评价了。”斯凯听着达西说违心的话,觉得他的这个评价非常有意思。

    “安文之后不是要搬出去了吗?我想我会记得在他的婚礼上送上一份大礼的。”

    斯凯也没有戳穿达西的这句话。她算是默认了达西和她之间的关系。安文的那些布置始终让斯凯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因此,她也不敢对达西做更多的保证。

    “在安文离开之后,艾尔西要回到我这里来的。”斯凯给达西泼了盆冷水。

    “但至少我今天可以邀请你和我共进午餐了?”达西为了今天做了充足的准备。没有道理他连小提琴和乐曲都准备好了,却没有在高级餐厅顶上一桌的,“洛菲尔餐厅的席位,他家的主厨对于甜品非常有心得。”

    斯凯望着大西先生深邃的眼睛,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他的邀请。

    “我的荣幸。”她如此说道。

    安文被人用冷水泼醒了。在他勉强的适应了一下所处的环境之后,他意识到自己被关在一个暗室里。身上有被束缚的感觉。

    安文挣扎了一下,这听见锁链晃动的声音。背部和腿部的疼痛断断续续的传来。这次算是完了,安文所幸放弃了挣扎。

    “终于安静了。”泼水的人嘲讽的笑了笑。他背后是暗室唯一的光源。逆光站立让他显得非常权威。安文没有搭理他,而是伸手在冰冷的石壁上摩挲···这里给他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一直到安文摸索到一个凸起的地方——在两块砖头中间,一个浅浅的缝隙。安文坐实了自己的猜想,他了然的靠在墙壁上,心里一片惨淡。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里了。他在幼年被人掳走之后辗转被贩卖到伦敦,他在这间地下室里被关了三个月。当初和他一起被关着的孩子,都是下场凄凉。安文在有能力之后就动手端掉了这个窝点。他以为自己一辈子不会在这个地方,但现在却发现,一切都是一个圆形,公爵用这个地方关押他、羞辱他,谁都不知道这个地方,谁都救不了他。

    “他想要做什么?”安文的嘴里都是铁锈的味道。他吃力的说话,询问狱卒尽可能多的信息。

    “安特公爵想要一个人陪葬。他可能是太舍不得你了。”狱卒似乎觉得这个说辞很好笑,说着说着就嘿嘿的笑出了声音来。

    达西选择的餐厅地理位置优异,厨师非常有名,很多人名流都喜欢一定这里的餐厅,但有些菜色却未必是到了就能够吃到的。

    达西一贯的好人缘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主厨亲自出来上菜,这种待遇是很少有的。

    “能为达西家的人服务是我的荣幸。”达西这个姓氏历史悠久,追溯到百年之前。家族中人才辈出,始终没有衰败过。在很多场合都是一种积淀和荣耀的象征。

    “这位是斯凯·霍尔特小姐。”达西有意在公开场合宣扬他和斯凯在一起的消息。

    主厨在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愣了愣,他介绍完一道菜肴之后,竟然夸奖说:“霍尔特家经营的水产生意非常有名。还有很多从东方来的香料,我记得早几年的时候,没有一点魄力,都不能抢到想要的货物。”

    斯凯被这个回答逗笑了。她不在意别人说她的家庭辉煌不在的。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

    斯凯刚想开始讲述自己小时候的故事,餐厅里就进来了两个人,他们在门□□涉了几句,就顺利进来,并且直接走到了达西和斯凯的这一桌前。

    “发生了什么事情?”达西看待乔治安娜的时候非常的意外。

    乔治安娜从马车上下来之后几乎是提着裙子跑起来的。事情紧急,她也顾不上太多了,一边喘着气,一边解释说:“安文出事情了!”

    管家在返回关上安文房间窗户的时候,看到了他留下的纸条。管家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在霍尔特兄妹身上的危机是什么,但对于他们紧张的事情还是有所了解的。

    安文去公爵那里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不管他是出于什么考量,都不够理智。

    虽然是家仆,但管家也顾不上什么主仆之间的界限了。如果安文先生出了什么事情,斯凯小姐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可管家只知道她是和达西一起出去了。具体的细节一无所知。

    他索性到了达西住的别墅,寄希望于能够在那里得知达西和斯凯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幸好乔治安娜接待了他,在得知安文出事情之后,这位小姐也非常的重视。她告诉了管家达西餐厅的地址,而要不是乔治安娜的陪同,管家估计会被餐厅拦在门外。

    ——在一番折腾之后,斯凯总算在更早的时间,得到了安文的消息。

    “他怎么会这么不理智!”斯凯顾不上吃饭了。她匆忙的站起来,对达西先生说:“很抱歉,辜负了您的精心准备。”

    “你的事情显然更重要。”达西先生也站了起来。他拉住明显急躁起来的斯凯,“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打算的。”

    “去找公爵。”这本来就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距离安文出门已经超过五个小时了。除去来去路上的时间,安文也不可能还没有回来。

    公爵肯定对安文做了什么。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我陪你一起去。”达西先生的这句话传递了一种让人安定的力量。有人从旁提醒,让斯凯平静了一下纷乱心情,她把脑海中一些可怕的假设给摒弃出去,留出空间思索一些有用的东西。在这个过程中,斯凯意外的发现,乔治安娜对于安文的失踪,竟然也非常的担忧。

 第七十六章

    “乔治安娜,谢谢你特地过来帮我的忙。这个时候,你争取到的时间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斯凯抽出了一些时间对乔治安娜表达了感谢。

    达西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斯凯不点破,但其实他们都已经知道了,乔治安娜对安文的态度开始有所改观。

    女人真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在那场宴会之前,安文所有的追求都没有起到作用,在他努力想要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的时候,只为自己赢得了无数的反感。而在他做了一件他认为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之后,却让事情发生了转机。

    但这个时候的转机来的有些尴尬。

    斯凯看了身边大达西先生一眼,她不太确定达西先生是否已经通知了乔治安娜关于安文订婚的事情。

    “乔治安娜,你先回去吧。我会陪着斯凯去找···安文先生的。我想你不用担心斯凯了。”达西的这句话暗含了一些告诫的意味。他给乔治安娜留下了足够的余地,提醒了乔治安娜她应该处于的立场。安文是已经订婚的人。

    乔治安娜咬了咬嘴唇,她表现的有些紧张。

    然而斯凯其实比她还要紧张。站在任何的一个角度考虑,她都不希望乔治安娜在这个时候对安文的感情发生变化。

    但好在,乔治安娜在思考了很短一段时间之后,就接受了达西先生的提醒。

    “那我就先回去了。”

    “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我们会通知你的。”斯凯点点头,她简短的在管家的耳边吩咐了他一些善后的事情。寄希望于万一有什么奇迹发生,安文回来了,霍尔特别墅这里也能够有一些帮助的措施。

    管家来的时候带了马车过来。这个老人什么事情都准备的非常仔细。斯凯和达西一起走上了马车,马车车夫一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也知道事情非常紧急,在确认两个人做好之后,就挥动马鞭,往目的地赶去。

    路上的行人都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着这辆马车在中午时分阳光底下纵马疾驰。而面对这件事情的人,却连思考这些细枝末节的心情都没有。

    “安文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斯凯抓紧了自己的裙摆。她身上的衣服倒是很适合去见因为公爵,只是她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还会有心情和公爵虚与委蛇。

    “他会赴约总是有他的理由的。安文···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他会没有事情的。”达西只能简单的安慰斯凯。他想着自己有什么能够调动的资源,来帮助斯凯完成她的计划。

    或许家族的一些关系能够让公爵对此有所忌惮。

    “有一件事情我们必须在到那里之前做好统一。”斯凯想了想,单纯的担忧并没有什么作用,她迟疑了一下,对达西说:“公爵已经确诊,他身患绝症。所以不会有太长的时间了。”

    达西楞了一下。他看着斯凯的表情,那表情看上去并不是说自然病症时候应该有的。她有些不自然,显然她说的话语经过了一些修饰。

    “命不久矣?”

    “是的。”斯凯觉得这种事情多少有些嘲讽。当初老克莱尔被查尔斯先生毒杀的时候,她表现出的是绝对的愤怒。可见毒杀在她的道德标准上是一条深刻的刻痕,这本来是无法越过的鸿沟。

    但事情发生在安文的身上的时候,一样的情节,她却表现出了理解。或许一开始还是纠结过的,但很快她就决定要站在安文这一边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公爵也是一个受害者···这种自相矛盾的事情,和她对不同行为做出的决定,简直就是双重标准。

    “如果是我理解的这一种···”达西先生皱着眉头,他倒是不太担心斯凯会是安文的同谋,这个猜测在时间上说不拢。更何况···斯凯既然说给他听了,就是抱有极端的信任在的。

    “安文很难活下来的对吧。谁会放过一个害死自己的人呢?”斯凯惨然一笑,她试图让自己放松一点,免得在见到公爵之前,就紧张的把脑袋里那根理智的琴弦给崩断了。

    “我们不应该放弃希望的。”

    公爵的庄园在冬天的尾声,变的更加萧索凄冷。斯凯下车的时候,即使身上穿了厚厚的披风,还是冷的打了个哆嗦。

    她对这里的印象非常不好。明明只是参加了一场宴会,却好像厌恶了几十年一样。这种感觉多少来自于安文的潜移默化。能让一个玩世不恭的人表现出一种极端的情绪,本身就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达西看了眼依然紧张的斯凯,他握住了斯凯的手。他们十指相扣,一起走到了门口。

    “公爵身体不适,所有的的客人恕不接待。”

    闭门羹是预料当中就有的一种待遇。公爵可能已经没有了奚落斯凯的力气,而这只意味着情况比想象中更加的糟糕。

    “我是来找安文先生的。”

    “安文先生很早就已经从这里搬出去了。或许你们会需要我提供他在伦敦别的居所地址?”

    管家公式化的回答让人绝望。斯凯想着,或许这就是公爵的意图,扣留一个人,然后让其余的人不得安宁,惴惴不安的四处碰壁。

    “你们最近没有见过安文先生吗?他作为公爵的样子,总是会回来看看的吧?”达西先生代替斯凯做出了一些尝试。

    他的问话让管家不敢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了。原本公式化的问答里开始有了一丝裂痕——“如果上次舞会的时候,安文先生的出现被计算在内的话···但舞会上的那次,就是公爵最后一次见客了。”

    斯凯站在对话之外,突然灵光一现。她隐约从管家的用词中抓住了什么线索。这类小技巧她自己的管家也偶有使用。似乎所有管家回绝客人的套路都有固定的踪迹可以追寻。

    “我想知道,安特公爵本人,是否现在在这栋宅子里!”斯凯的每一个咬词都无比精确,她没有给管家任何抵赖的机会。

    简单的对错问答,管家却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

    “先生,请你回答斯凯的问题。”达西也意识到斯凯的问题应该是问到了点子上。他严厉的提出了命令,这也是斯凯第一次看到达西展示出那种贵族之后的地位压制。

    “是的···”在达西先生严厉的目光注视下,管家有些不情愿的说:“主人在外面的别墅修养。他特意吩咐了,除非严重情况,不得透露他的位置。”

    “我们遇到的就是严重情况。我想知道安特大人修养的地址。”达西再次追问。

    最后他们一共拿到了五个地址。管家这里给出的解释,说这并不是可以刁难。不管是什么人上门,最后都只能得到这个信息。这是为了防止公爵在外遇到不测。他定期会转移位置,以保证自己的安全。同时这也分散了有些探望的客人。

    斯凯更倾向于这是为了阻止他们寻找安文,从安特的这个举动来看,安文在他手下出事情的几率就已经彻底确定了。

    眼看已经没有办法得到更多的消息了,斯凯和达西决定分头探访这五个地址。首先要确定公爵的位置,才能有进一步谈判的可能。

    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在于,这五个地址都是位于伦敦市区的。他们可以一起回到市区,再分开使用两匹马车。

    斯凯看着四周的景物飞逝,她不知道自己的敌人究竟会用处什么样的手段来。毕竟公爵对她的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人。

    “不管安文最后怎么样,我希望你首先保证自己安全。···还有就是,我很庆幸乔治安娜没有对安文这个混蛋动感情。他真是太不可靠了,···如果,还能把他给救回来的的话···”

    达西抓住了的斯凯的手。他对斯凯摇了摇头,一脸不赞同的说:“你先不要想这么后面的事情。你要答应我,在你确定公爵住处之后,立刻让人通知我,我会过来陪你。”

    达西在斯凯说话的时候才意识到,会出事情的人不只有安文,如果给安特一个机会的话,斯凯同样会被迁怒,从宴会上的情况来看,公爵对斯凯的印象也非常不好,多一个陪葬送上门的话,他大概也不会拒绝的。

    斯凯没有说话。从过去到现在,她都没有做过什么承诺。如果要算上工作上的承诺的话,兑现的几率也只有一半一半。

    她真是不能够确保自己的安全。

    “对于霍尔特来说,我们都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家人是最重要的。”她如是回答。同时紧紧的握住了达西的手。

    从下午一直持续到半晚时分。就算斯凯和达西在两个地址之间采用了最近的距离路线,但伦敦这座城市在赶时间的时候总是分外的拥挤。她扑空了一栋别墅,紧接着赶到另外一个。终于,在这个距离热闹集市只有两条街的房子门口,斯凯从看门的仆人那里确认,安特公爵就是在这里疗养的。

    天空中悬着的太阳即将落下,血红、酒红、浓稠的明黄色汇聚在一起,给街面镀上一层不祥的颜色。在马车中的一路颠簸让斯凯头上的发卡有些松脱。

    到了这种时候,她反而镇定了下来。

    她在门口把自己的一个发卡扯下来,连同一张英镑一起交给了一个小孩子。她匆忙的写了一张字条,让小孩子把东西都送到达西先生的住处去。这也算是变相完成了达西先生的要求,在找到安特之后告诉他。

    在分配这五个地址的时候,达西先生把比较接近他别墅的两个地址留给了斯凯。只要安特公爵在这里,斯卡要到他的别墅去求助也会变的容易很多。

    可是达西先生忽略了一件事实,他的住处只有乔治安娜,斯凯不可能让她陪同赴险的。

    该说的话在分开之前就都已经说完了。而没有说出来的,达西先生自己大概也都能想明白。

    斯凯的一举一动都没有离开门口,在简单的整理了身上的衣着之后,斯凯进入了这栋房子。

    二楼,安静的仿佛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斯凯小心翼翼的走上盘旋的楼梯,这里的所有装饰都显得温馨而有品位。走廊和一切斯凯所能够看到的地方,没有人,也没有凌乱的痕迹。

    可能安文并不是在这里出事情的,斯凯换位思索一下,她如果是安特的话,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解决掉安文——根本不解气啊。

    二楼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斯凯敲了敲门,在没有人应答的情况下推门而入。

    这是一件书房,书桌被人搬走了,一张床替代了原来的地方。斯凯找了一天的安特就躺在那里,枕头垫高了,他的视线直接和斯凯的对视。

    这个房间所有能够见到所有装饰都简单温馨,几十年之前的温馨,应该是公爵过往回忆中的一部分。

    “日安,安特大人。”斯凯低头,显现出一种卑微的姿态来。

    “看来你很看重你哥哥。这也是我所没有想到的。”安特公爵调查过斯凯的人生经历,他很容易就从斯凯的工作风格中,认出她凉薄的天性。她能这么紧张的找过来,让他深感意外。

    “安文对我很重要。如果他做错了什么的话,我不知道我能否代替他向您赔罪。”斯凯没有抬头。她有些害怕对上一双垂死的眼睛。

    公爵现在的状况、房间空气里的气味、甚至是今天的天色,都让斯凯想到克莱尔死掉时候的样子。

    “凭借什么呢?就凭借你送给我一本回忆录?你确实抓住了能让我心软的地方,但这还不够。她的回忆录最多只能保护你不受到伤害,或者···我也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你代替你的哥哥,承担这一切怎么样?”

    这样安文就只能余生中都沉浸在一种失去妹妹的痛苦当中了。

    以公爵在这些年里对安文的理解,安文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果敢,他有自己柔软的地方,容易陷入一些没有意义的回忆当中,安特是凭借这个弱点,让安文上钩的。他也很清楚,失去斯凯对安文的杀伤力是如何的重大。

    “我···在安文的身上见过很多不同的伤口。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受伤,他也没有想过过要告诉我。但我可以猜到,所有的一切···”

    斯凯的话让公爵有些感兴趣。他顺着问道:“那你的猜测是什么?”

    “——那些伤口的来源···安文并不是在为你工作的时候而受到的伤害。我看到的有很多年前的伤口,算时间的话,应该是他在被拐卖的时候受到的伤害,但我还看到了一些其他的伤口,我猜测来自于您的孩子?”

    公爵的私生子折腾出来的奇怪事情几乎没有人是不知道的。而更加有趣的是,就这样,公爵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控制一下的。

    斯凯依然低着头。这次是为了掩饰她心中的不屑一顾,这些情绪很难不在脸上有所反应。斯凯确信,公爵在意的才不是什么‘玫瑰夫人’之类的。他甚至不是那么的在意自己的孩子,否则也不会在他本人生命受到伤害的时候,才动用这样的手段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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