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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天空书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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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翰因为接连受挫,而变得谨慎了不少。他在选择私奔工具的问题上,选择了轮船。通过陆路到达最近的码头,然后坐船离开。
码头上的来去船只和人员混乱,各方面的消息都不容易打听。如果追踪的人不是安文的话,就要被他上船逃脱了。
但韦翰选择了码头。这是霍尔特家的天赋。安文从十岁开始就在和船只打交道。家族的生意虽然不在了,但是报上霍尔特的名字,还是有一些老人愿意给出一些方便的。
永远不要小看码头的信息网,也不要小看码头边上晒鱼干的老家伙们。
班纳特先生现在把安文看做是个恩人,他甚至盘算着想要把自己的某个女儿嫁给这个伦敦来的绅士。
莉迪亚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生气,到安文离开为止,她都没有意识到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韦翰韦翰韦翰!安文,你一定是故意的,因为你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告诉我韦翰到底怎么了!”
“他因为偷窃罪而被捉进了监狱。故事如果一开始就讲这个,就没有什么悬念了。”安文用一种‘你好无聊’的眼神看着斯凯。但实际上这是为了掩饰他心里的惴惴不安,安文不能确定斯凯能否接受他的这个做法。
“哦。”斯凯点点头。
安文等了一会儿。他想斯凯总是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个残酷的事实的。
但一直到茶水都凉了,安文都没有听到斯凯的后文。
这感觉简直糟糕透了。就像是楼上的人扔下了一只皮鞋,深更半夜的,你始终等待另一只皮鞋落地的声音,但一直都没有。
“···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随便什么都好。
安文惴惴不安的等待斯凯的回答。
斯凯迷茫的抬头。她在温暖安静的环境里昏昏入睡,“什么···?”
安文确信他看到斯凯一闪而过的狡猾笑容。
斯凯没有说什么,她打了个哈欠,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无聊的说:“我知道你是怎么处理的了。谁会在意韦翰是偷窃了鱼干还是别的什么?就这样吧。”认识的人多了,斯凯渐渐的就不相信什么‘公正’的法官,‘骑着白马’的王子之类的说法了。
人们扮演自己的角色,却又不遵循角色的定义而生存。韦翰做的这一切,公布出来会是对那些小姐的伤害,她们已经竭力希望遗忘掉韦翰带来的伤痛,粉饰太平的活下去了。为什么要揭穿呢?
但如果没有人揭穿,韦翰就不会得到他所对应的制裁。这也不是斯凯想要看到的。
安文这么做保全了所有人,至于那个倒霉的韦翰,说的好像还有人会关心他的死活一样。
斯凯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安文对她说:“圣诞那天我要为我的养父去做一些事情。晚上才能回来,你可以随便支配你的时间。”
“你的养父圣诞都不放过你?这可真是···”斯凯回头,她看着坐在沙发上安文,毫不奇怪这个男人会成为伦敦社交圈的红人,也不奇怪他会是无数小姐心中的梦中情人。但在这个虚浮表象的背后,斯凯会担心自己兄长的工作带来的危险。
有很多个瞬间,斯凯会以为那个和自己说话的人不是一个绅士,而是工业革命里的一个齿轮,或者皇宫里的一个荣誉化身。斯凯衷心希望安文不要引火烧身,成为斗争中的一个牺牲品。
“照顾好你自己。不要让我让我有一天为你穿上黑衣。···圣诞快乐。”斯凯留下一句劝告,转身上楼了。
斯凯大概知道安文的工作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愿她的关切,已经传达到安文那里去了。
等斯凯走了很久。安文才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他确信自己的眼睛湿润了。斯凯的关心多少让他触动很大。
——比起用金钱衡量的那些礼物,这份关心要贴心很多。
“圣诞快乐。”
第六十章
普通人的圣诞节总是如此的温馨。安文坐在街角的咖啡馆里。喝着咖啡看着报纸,和时下的环境格格不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伦敦大大小小的咖啡馆不断的开出。安文没有喝咖啡的习惯,他对于那些坐在咖啡馆里,感觉惬意的人,并不能抱有什么同感。
圣诞。路边的咖啡馆很多都关门了。当然了,安文在的这家除外。
他在等一个人,他们约好要谈论一些事情。
窗外是一整个寒冷的冬天,路上好像只有流浪汉和急匆匆赶路,不知要去什么地方的行人。安文的目光和一个衣衫破烂的人对视了一下。对方衣不蔽体,显然是被咖啡馆温暖的灯光所吸引但是隔着一张玻璃,他却什么都得不到,只能无声的流露出渴求的神色。
要是换在平时,安文总会好奇这样的人有什么样的过去。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而落魄在外的人,却可能带着千奇百怪的故事。安文曾经有过一段流落在外的过去,他曾经也站在窗外过,因此大多数的情况下,他会请流浪汉进来喝一杯,讲点故事作为补偿。
可是今天不一样。
安文等到杯子里的咖啡都冷掉了。他皱着眉头看着店里的时间。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一般情况下,看来那个人被很重要的事情耽误了。
养父年纪日大,做出来的事情就越发的昏庸了起来。偏偏他是个掌握着手中的权利就不肯放手的人,因此一旦出了差错,就要有信得过的人忙碌起来去解决。
安文最初的作用只是这个。养子,而非私生子。这意味着他是一个忠实的家臣,介于管家和私生子之间,见不得光,上不得台面。
可是安文并非生来就是这样落魄的。比起别的被买来的孩子。安文从小也接受精英教育。他曾经是一个家族的继承人,见证港口上来去的船只,甚至还在大海上有过一段为期不短的航行。
反抗的心思一直都在。
这些年里安文逐渐的调整自己的定位,小心翼翼的挑拨公爵的孩子自相残杀。当公爵只剩下最后一个孩子的时候,他也曾经小心的想要处理掉安文。
可是玩火者必将*。安文已经站稳了脚跟,结果也就是公爵膝下无子。
最灰暗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安文看了看窗外,下雪了。那个流浪汉就坐在对面的店门口。店主人似乎出来和他说了几句话,然后回到了店里。不久之后,店主人端出来几片面包。
安文微笑,他收回视线。
这就是圣诞,明明是让人心软的节日,他却还要做刽子手要做的事情。
“···你是安文先生吧。”有人坐在了安文的对面。这种人常见于宫廷之中,高傲而冷淡,权利很大,行为神秘古怪。
安文点头,两个人检查了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人偷听的情况下,如同普通的生意人一样交谈,但谈话的内容,却关系到最攸关的隐秘。
乔安娜在圣诞这天重新获得了出门的权利。她和一个好朋友相约某家下午茶店铺。
因为达西先生突然决定要在圣诞之后离开伦敦,所以乔治安娜唯一和朋友聚会的机会也只有在圣诞了。
她的朋友是个情节严重的甜品爱好者。她只有两个爱好,甜品和公爵养子。
第一个爱好已经实现了。而第二个,朋友曾经许诺要带给乔治安娜看那个她一直挂在嘴边的人的画像。
“说起来也是很奇怪的。虽然之前我们一直都暗恋安特先生。但是没有谁会疯狂到找画师偷偷的画画像。可是几个月之前,有人开始私下兜售安特先生的画像了。见过安特先生的人都要说他的画像非常传神···”
乔治安娜对于这些流行始终无法理解。她有些疑惑的问:“可是你们平时也不太出门,都是通过什么渠道才得到的画像呢?”
“哦!我的乔治安娜,你不会以为我们书架上一些‘藏书’也是通过正规渠道得到的吧。”
乔治安娜有些尴尬的解释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啊···”
好友递给她一个同情的神色:“也是,你的哥哥是达西先生吧。他管教你管教的很严格?这类东西通常都瞒不过兄长的眼睛的···”
乔治安娜想要解释这不是达西的问题。但无奈达西先生在社交圈里的名声根深蒂固。受人尊敬,有钱有势,但却不太可以接近。大家已经默认了达西先生是不可攻略的存在,反而把他当做一个值得尊重的长辈了。
“你到底要不要看了。我们都已经说了很多了!”
当然,乔治安娜已经听过太多关于安特的故事了。有时候她会怀疑这个安特先生是否只是时下某本小说里的人物,毕竟她有限的几次参加宴会舞会,都没有遇到这位传说中的大人物。他的事迹始终都是这些小姐们从长辈的议论出的来的。
这个年纪的一部分小姐们固然喜欢阳光英俊的少年,但稳重厉害的大人物也在她们敬仰的人物名单上。
安特先生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顺便说,达西先生也在后者的行列当中。
乔治安娜因为韦翰的欺骗,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封闭状态。她再听听别人说安特的实际,都找不到多少心动的感觉了。
“你小心点看啊···”乔治安娜从好友的手上接过了一枚项链坠子。画像的大小不大,才能随身携带。
她哭笑不得的看着好友把所谓安特先生的画像放在自己哥哥画像背后的夹层里。这样确实藏得很好,但要拿出来看也要花费点时间。
就在乔治安娜和吊坠较劲的时候,她的朋友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她指着窗外,大声的说:“快看!乔治安娜,你快点看啊!”
乔治安娜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对面的街道上有两个人在打架。这样的场景本身没有太大的美感,乔治安娜通常不回去关注这些。
但这次,打斗中的其中一人是她认识的。
——安文先生在她的印象中始终吊儿郎当。他看上去像是一般的纨绔子弟一样,皮肤白皙,不见日光,保养得当,娇生惯养,而这些词语换一种说法,就是没有任何战斗力的人。
因为这种个惯有的思维影响,乔治安娜在看到安文和人打架···或者在擒获对手的时候,才会分外的震惊。
对面冲突的时间并不长。安文的动作超出寻常的利落灵敏。他也站的很稳,几乎没有一个攻击是落空的。和他相比,对面的这个人虽然也闪躲的当,但明显已经慌乱了。最后他脚下一滑,被安文反剪了双手。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消失在了乔治安娜面前的窗口中。
两位坐在甜品店里的姑娘愣了好久,她们互相看着,如果不是对面的地上还有一大片斗殴时候划出的雪堆,她们都会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刚才那个绅士你看到了吗?就是那个最后打赢了的那个。”
“嗯···我想我认识他。”乔治安娜心不在焉的说道。她因为自己在想事情,就忽略了好友语气中的兴奋。
“你竟然认识安特先生!”
“安特?···”不是安文吗?
乔治安娜想到了什么。她很震惊的打开了自己手里攥着的挂坠,翻出后面一张小小的油画。
画面上是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士在微笑。这确实不传统画画像的时候会出现的服饰。但最让乔治安娜在意的是,画面中的男人竟然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安文!
“你快看···安特先生又回来了!”
乔治安娜抬头,这次只有一个人回来。那个被制服的人不知道到了那里。只剩下安文一人在对面的咖啡馆里喝咖啡了。
过了一会儿,安特从咖啡馆里走了出来,他还径直走了过来。
乔治安娜一直盯着走过来的安文,她的心跳莫名的加快。——安文大概发现她了。这个认知让乔治安娜有些慌张,而慌张这种感觉,她已经很近没有感受过了。
安文路线笔直的走了过来。但出乎乔治安娜意料的,他并没有走到她的面前,和过去一样说一些奇怪的甜言蜜语,成为她印象中的安文。
他应该是没有看见乔治安娜。一开始,安文的目标就是坐在墙边的流浪汉。
安文为了工作等待了相当长的时间,但是工作结束的超乎寻常的顺利。他决定请那个还在原位等待的流浪汉喝一杯咖啡。顺便也可以听个故事放松一下。
乔治安娜看着那个带着流浪汉走回咖啡店的安文。突然就想到斯凯曾经说的那句:“安文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或许,斯凯想要表达的是,安文先生,也有他好的一面?
第六十一章
乔治安娜没有主动的和安文打招呼。她恨不得让安文不知道自己看到了所有发生的事情。和一般生活在伦敦的小姐们相比,乔治安娜因为和哥哥生活,想的总是要多一些。
安文在和谁打架。斯凯说安文从事的工作有一定的特殊性。加上安文超乎寻常稳健的动作。一切的一切都让乔治安娜后悔,她当时没有听斯凯更多的描述关于安文的事情。
如果你认为这是为了她自己着想的话,那就错了。
安文的举动让乔治安娜不安,但绝对没有到暗恋的程度。更何况这个男人连真实的名字都不愿意暴露在众人的面前。现在乔治安娜担心的是,她的哥哥达西先生,是否知道自己未来的连襟可能是这么一个···背景复杂的人。
乔治安娜的默不作声并不代表甜品店里的另外一个人会沉默不语。她的好友早在看到安文打架的时候,就已经激动不已,差点忘记面前的甜点了。而当安文如此接近她的时候,理所当然的,她就直接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准备往店门外面走去。
“哎!爱丽丝,你别过去。”乔治安娜赶紧拦住自己的朋友。
“怎么了!那可是安特先生啊!你知道要在宴会上和他说一句话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吗!难得他这么接近我们,而且···我的天啊,他还在接济一个流浪汉。我果然没有看错,他就是这么好心的先生!”
爱丽丝情绪激动的对乔治安娜说着。她还记得要保持礼仪,所以刻意的压低了声音。
“可是他刚才和人打架了。我想他一定不想让我们看到他的这一面的。我们还是保持沉默就好了。”
“我们也可以装作是刚刚到的。只看到他救济流浪汉就好啦!”爱丽丝立刻拆穿了乔治安娜摇摇欲坠的逻辑。
乔治安娜有心要对爱丽丝解释更深层的东西。但她的余光看到,爱丽丝的那位‘安特’先生,已经推门进入了甜品店。
这次可以确定安文是看到她们了。
两个坐在店里喝茶的姑娘不是很醒目,但如果一个人激动的站起来,那这个画面就从动态变成了静态的了。
安文在看到乔治安娜的时候眼睛就是一亮。他的工作已经做完了。虽然遇到了一些小插曲,但总算不辱使命。相信这次之后,他在把斯凯介绍给老头子的时候,就会有底气的多。
如果说工作顺利对安文来说是一个良好的开端,那乔治安娜的突然出现就成了圣诞礼物了。
“乔治安娜?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安文先生。”“安特先生。”
爱丽丝和乔治安娜同时回答了达西的说法。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统一的把目光投向安文。
“好吧。‘安特先生’是我在社交圈的化名。有时候我的工作会有这方面的需要。当然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你们能帮我保密吗?”
这句套话一定不是安文第一次说了。也幸好这是他早早就准备好的台词,才没有在乔治安娜的面前直接语无伦次。
爱丽丝相信了他的话。而乔治安娜抿了抿嘴,明显不置可否。
“你们在这里聚会?希望我没有打扰你们。”安文看着桌上的甜品,露出了一定向往的眼神,但没有乔治安娜的邀请,他也不好直接入座。
“当然,能够见到您是我们的荣幸才对。这里的甜品很不错,您要一起坐下来吗?”
爱丽丝的邀请给了安文一个绝佳的机会。他赞赏的看了一眼乔治安娜边上这个有些婴儿肥的女孩子。
他欣然答应,速度飞快的坐下,“那就请给我一个付账的机会。”
毕竟甜品对安文来说并非最重要的。和乔治安娜接触的机会才是。
“您不是要招待那个流浪汉吗?”乔治安娜却有些抵触的问道。
这招是她从斯凯那里学来的,虽然和斯凯的交情并不深,但乔治安娜还是不得不承认,斯凯对安文,总有她自己的一套方法。
“我给他的钱足够他购买咖啡,并且过上一个舒适的圣诞了。”和乔治安娜相比,听流浪汉的讲故事真的算不上有多重要。
“你相信有金钱无法买到的东西吗?”乔治安娜紧接着询问。
“感情。”安文看着乔治安娜的眼睛,笃定的说。
这个回答让乔治安娜顿了一下。尤其是安文毫不犹豫的样子,让她多少心软了一点。
仔细看安文的时候,发现男士的皮肤白皙,眼神深邃。安文的外形俊美,而这往往会让人忽视他削瘦的身形。他有一种古典的俊美,很适合画像,并且谈吐也没有差。除去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安文过分的言行,随着深入的了解,乔治安娜对他的影响反而是不断改观的。
“那您有什么爱慕的对象吗?”爱丽丝小心的问道。
她虽然喜欢安特,但也知道自己和这位先生绝对没有任何的可能。这多少只是一种崇拜,得不到的,未必就不能远远的观赏。而如果能够有机会知道更详细的信息,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事。
“我想是的。我不久前遇到了一个女孩子。我对她一见钟情。”安文很认真的回答。
乔治安娜被他的说的有些尴尬。她知道安文说的是自己。在朋友的面前,听他这么说,乔治安娜的眉头微微皱起。
一直观察她表情的安文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想着要转移一个话题,一瞬间几乎有几百个想法涌上心头,但又比潮水更快的退去。
憋了半天,安文的视线落在乔治安娜的胸口,他看到乔治安娜带着的项链,蓝宝石的颜色深邃如海洋,显得安娜的皮肤更加白皙。
“你的项链是哪家店买的?”安文陡然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在乔治安娜的胸口停留了太长的时间。他还发现自己的话说的容易让人误会,于是又补充道:“我想给我的妹妹也买一条。你知道,圣诞礼物总是不嫌多的。”
安文为自己的机智默默的喝彩。这样说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这是我哥哥给我买的。”乔治安娜看了安文一眼。她不像爱丽丝一样笃信安文是个绅士。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怀疑安文这句话的动机。
“达西先生?”安文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下。
当然了,也只有这个可能,不是吗?
安文唾弃了一下自己的愚蠢,然后又看了一眼白皙的···打住!
“是在福艾伦大街三号购买的。那是一家有名的珠宝店铺,如果您确实想要知道的话。”乔治安娜对安文的视线有些恼怒。
“安文先生要给自己的妹妹买项链,想必您的妹妹会很高兴的。”
真的吗?斯凯会喜欢什么样的项链?安文稍微回忆了一下,他的印象中,斯凯几乎没有仔细的穿戴过全部的珠宝首饰。
于是他只是笑笑,在这个爱慕者的面前,做出高深的样子来。
回到家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天色已经全黑了。客厅里,温暖的壁火和坐在边上拆礼物的斯凯都一样的醒目。
安文自己感觉他和乔治安娜的交流还算顺利。他们一起吃了下午茶,还攀谈了一些细节。他觉得乔治安娜对他的态度有所软化。
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事情都办完了?”斯凯独自在家看了一个下午的书。她喜欢这样的圣诞,但对于安文这种把艾尔西送去学校,自己又放她鸽子的行为,还是不能放纵的。
“我给你买了礼物——宝石项链,希望不是你第一次佩戴这类宝石。”安文把一个礼盒放在了斯凯的面前。
斯凯哽了一下。——这确实是她第一次戴宝石类的项链。她把礼盒拿起来,小心的拆开。黑色的天鹅绒衬布上陈列这一组红宝石的首饰,铂金镶边,很有圣诞的氛围。
“这是你特意买的?”斯凯不知道安文遇到乔治安娜的事情,因此对安文这种突如其来的谄媚格外的警惕。
“你不喜欢吗?”安文笑了笑。
“你已经送我藏书作为礼物了。”
“那就多一份。我欠了你很多年的礼物了。”安文顺手拍了拍斯凯的脑袋。
气氛太好,斯凯没有躲开,就让他得逞了。
安文自己也很意外他的偷袭成功。他愣了愣,笑着对斯凯说:“我去换一件衣服。”
等他快要走上楼梯的时候,就看见背对他的斯凯说了一句:“伤口记得清理。你做事情也不要太拼命了。”
安文扶着楼梯的手抖了一下。他看着斯凯一动不动的背影,腰侧的伤口隐隐作痛,但对于斯凯的观察能力,却是不得不服了。
第六十二章
安文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把衣服脱掉,小心的给自己上药。他站到自己房间里的更衣镜前面,仔细的观察镜子里的自己。
最终,除了脸色苍白之外,他根本一点都看不出破绽来。这样的行为能够帮助安文确定,斯凯看出他手上只是一个意外,乔治安娜和她的朋友并没有看穿的担心。而这样,等圣诞过去之后,他也能更加笃定的参加聚会。
这之后,安文小心的把自己挪到到床边,过程中他全程冒汗。他的伤口并没有想象中的轻巧。
最开始的时候,那个背叛者被轻易的制服了。他有些非暴力不合作,所以安文就把他带到了一个小巷子里。他没有太多的盘问时间,得到被窃走的文件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可是谁会想到巷子里还有个喝醉酒不回家的醉汉,他倒在巷子里的阴暗角落,看上去都要和地上的积雪合二为一了。
安文走过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醉汉先生。言语不和之下竟然遭受了无妄之灾。小巷里电光火石都在瞬间,被刺伤的时候安文都差点以为自己要不明不白的交代在这里了。可对方也是个菜鸟,总算对流出来的鲜血慌了手脚,仓皇的丢下刀逃开了。
毫无疑问的,那位先生在之后的日子里会被高调通缉。不是因为他捅了安文一刀,而是安文不确定他听到了多少机密事件。
当然机密总是有时效性的,而安文的刀上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够好转。
他不准备告诉任何人,出事的时候是在无人问津的小巷子里,安文在打架的时候敞开了外面的风衣,他把里面被划破的衣服连同伤口包扎了一下,把大衣的纽扣小心口好,外面看就看不出什么问题了。
遇到乔治安娜是意外之喜,本来按照安文的意思,他应该在公众场所和一个流浪汉消耗一点时间,证明他全须全尾毫发无损,然后他就可以安然回家了。
至于现在是什么情况?男士小心的把沾满鲜血的衣服拆开,暴露出一条狰狞的伤口。
就算斯凯猜到他受伤了,大概也没有意识到他的问题竟然这么严重。安文也为此倒吸了一口冷气,他陪着乔治安娜散步的时候,被冷风吹着,身上的温度大都远离了他,痛感并没有那么强烈,加上爱情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现在看来,伤口比他想象中的要糟糕很多。
“安文,你还好吗?”有人站在他的门口出声询问。安文有些紧张的回头,他的门是关着的,而门外站着的是斯凯。
“可能不是很好。不要让仆人靠近,就你一个人进来”安文有些虚弱的喊到。
门被小心的推开。进门的斯凯看到坐在床上的安文。他的状态很糟糕,伤口很长,从腋下一直到腰际,幸好不是太深,才让他有了这么长的时间跑回来。
“我帮你上药。”斯凯皱着眉头用了个陈述句。
她在安文的指点之下找到了房间里的药箱。安文显然没有要让任何人知道他受伤消息的意思。否则他现在的情况,怎么都应该躺在医院里了。
“圣诞节总是个犯罪率复苏的时间?我唯一没有想到的是,你的工作竟然包含了打斗的部分。你也是够操心的了。”
“真遗憾。”安文被斯凯上药的动作刺痛了一下,他无奈的解释说:“只是给一个健忘的老人解决麻烦。剩下的这些都是意外。”
斯凯动作麻利的给他包上纱布,她虽然语气嘲讽,但下手还是很轻的。
“你的手势挺熟练的。之前有做过这个?”安文看看自己身上的纱布绑成的蝴蝶结,他很意外的询问斯凯。
“这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斯凯是不愿意说这些的。她耸耸肩,“希望这不是常态,而我也只是看在你送我第二份圣诞礼物的面上才帮你的。”
“那你这块纱布可就昂贵了。”安文小心的穿好衣服。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竟然很不好意思的对斯凯说:“你猜我今天遇到了谁?”
他的样子就像是藏着糖,忍不住和朋友分享的小孩子。斯凯一看他惨不忍睹的笑容,就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了。
但她故意不点出来。
“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或者就不用告诉我了。”
“好啦好啦。是乔治安娜。”安文丝毫没有被斯凯的语气所气到。他感觉良好的说出了名字。然后有些天真的问斯凯:“我和她一起喝了下午茶。”
“你也是不要命了。”斯凯听的后怕无比,“你如果在乔治安娜的面前倒下去了···”
没有发生的事情毕竟没有发生。斯凯虽然觉得安文也不让她省心,总算还是放过了他。
圣诞之后的第一个周末。对于耽于享乐的上流社会来说,‘周末’这个词语至多只是个概念。斯凯却习惯用这个词语来界定时间。
她提早三天收到了邀请,安文的养父终于决定要见一见他养子在世的亲人了。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一种让步,而这让步当中,有多少要归功于亲情,多少是因为安文圣诞节时候的倾情奉献,每个人心里的评判标准都有所不同。
斯凯穿上了她和安文一起购买的礼服,红色的华丽长裙,红色的项链,与整体颜色相比,黑色的腰封显然也是个很冲突的元素。
安文对斯凯的穿衣风格从来没有多加管束过。他也从来没有见过斯凯全副武装的样子。这是第一次,当斯凯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里的时候,第一个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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