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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主上追妻纪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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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在学校时常会碰上幸村的关系,所以尽管时间一天接着一天过去,尽管她已经克制自己、没有再去走廊尽头偷看网球部的练习,雪野觉得自己的“遗忘大业”进度严重落后,或者该说,不仅没有遗忘,在她脑中关于他的记忆也逐渐增加。
由于真田和柳变成了学生会的重要干部、身为学生会重要骨干的柳生也加入了网球部,她去网球部送资料的次数越来越多。到了中学二年级的时候,她被英文老师抓去辅导切原的英文,让她除了多了一个到网球部送练习卷的任务外,幸村还常来陪着真田一起抓着切原来向她道谢,甚至还向她讨论该如何一起帮助切原的英文成绩,另外,可能是因为英语成绩进步到不需要停止部活,让切原将她视为救星,并且邀请她去观看比赛,还在她没来得及婉拒前就跑去训练了,最后她也只能老实地去观赛,当然,顺带拖上了遥佳。
除此之外,原本她已经以担心没有人照顾遥佳为由拒绝了网球部等人提出的帮忙他们集训后勤的邀请了,但学生会的会长水谷却临时有根恼筋不对,居然想让学生会和网球部一起合宿,让她也只能跟着遥佳一起前往柳的姑姑经营的民宿,
这一切的一切,让她忍不住怀疑起这个世界对她怀抱着的恶意,而遥佳这个理性派也在听她抱院的同时说出让她干脆顺从天意、不要放弃好了的无奈话语。
如果天意真是如此的话我当然也不会放弃啊,但问题是我已经被当面拒绝了不是吗?!在听见遥佳这么说时,她是在心里这样吶喊着的。
可能是因为已经自暴自弃到了一个程度了,在合宿期间,她干脆便干脆顺其自然,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地替网球部煮饮品、甚至还亲自送到他们的练习场,在和幸村说话时虽然心跳加快却没有以往那样紧张,当民宿的资深服务员教她如何接待客人时、她也能自然地学着对方的语气和用语称呼幸村等人少爷。
对于自己这样的心态转变,她并不确定到底是好是坏,但至少现在的她的心情比先前轻松不少,而一轻松下来,她便开始享受在民宿里的假期,像是在准备两个社团的餐点时偷替已经接连吃了好几天日式传统料理、快要撑不下的遥佳开小灶,像是换上民宿服务生的和服、帮忙接待客人,像是在整理他们所住的房间时边听着音乐边哼着歌,像是在闲下来时跟大家一起去泡温泉,然后黏在遥佳的身上、跟大家一起在会客厅里看着电视节目。
察觉到她的心情转变,遥佳便也对她在这种大热天黏在自己身边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且陪着她跟大家一起看着对她来说不怎么感兴趣的动画。
在入住的第四天,他们看的是一部上辈子雪野追过、但却没来得及知道结局就过来这个世界的动漫,里面刚好演到了一个重要女角向第二男主角告白的一幕,告白的话语简单直白却深情,只不过第二男主角却并没有接受。
尽管上辈子看的时候已经哭过了,但在重温的时候她还是跟着遥佳以外的女生一起掉泪,并且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着遥佳说道:「如果之后他们两个人没有在一起,我这辈子就不相信爱情了!」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说完这句话后学生会中有人变了脸色,只看到遥佳如同以往一样一脸好笑地说道:「把信仰建立在二次元的人物上好吗?」
在那个当下,她其实很想用中文回一句“反正我们现在也在二次元里也没差”,只不过想到目前遥佳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她便伸出手抱住她的手臂,笑着对她说道:「那Kate妳就亲自树立榜样来给我相信吧!」
「妳就慢慢等吧!」
好不容易将话题给转开后,她便马上向其他人提意说看美剧,让遥佳的注意力得以转移。
看着正在和其他人讨论悬疑美剧剧情的遥佳,她有些担忧,毕竟活在一个自己没有实感的世界并不件好事,只不过一想到自己有时也是藉由梦境去回忆过往的世界时,她也只能强迫没有资格之置喙自己将视线转移到世界上。
就某种角度来说,她比遥佳还要容易放下,她能够接受以一个新身分活在一个心世界的事情;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她比遥佳还要放不下,她想要跟自己的父亲道别,她想要跟自己已逝的母亲道谢和道歉,而对现在的她来说,只能够透过梦境来完成这些事。
可能是因为脑子里在想这些事的关系,隔天的午睡里,她梦见了她的母亲,一开始两人只是像以往那样普通的互动着,直到要醒来的前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连忙趁着梦境快要消失前叫住了她的母亲,她想象先前想的那一样跟她道谢和道歉,只不过最终却吐出这么一句:「下辈子,我还能在当您的女儿吗?」
她的母亲是否有回答,她不知道,因为在说完话的几秒过后她就醒过来了。
那样的遗憾让她不禁热了眼眶,但和想念的人见到了面的喜悦却又让她的嘴角上扬。
收拾好了情绪、洗了把脸后,她便到了餐厅,这时除了特意在等她的遥佳捧着一本书在那里外,其他人都各自离开了。
确定只有自家好友在,她便马上扑上去、从遥佳身后环住她的脖子,【思嘉……】
【梦到了吗,】遥佳从她那带点沙哑的声音猜测出发生了什么事,反手拍了拍她的头,【高兴吗?】
【嗯,非常高兴!】她将脸整个埋在遥佳的颈窝,过了好一会,她才用着犹豫的语气询问道,【思嘉呢?在这里,只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沉默许久,遥佳才开口说道:【是开心的,未来也会开心的,总有一天会接受这里的一切的……】
听见她这么说,雪野将她抱得更紧了些,「I love you; Kate……」
「Well; love you; too……」
经过这天的谈话,雪野觉得她们两个算是过了一个小坎了,或者该说,有所成长了,所以等到之后又遭受到这个世界的恶意,因为一个狗血的意外摔到了头、衣衫不整的和幸村处在一个暧昧的男上女下的姿势时,她也能够在丢脸到想去死的冲动平复过后思索如何应变。
她喜欢他,她重视他,所以在看见一脸过意不去的幸村时,她便干脆将整件事故描述成自己一个人的笨手笨脚,也在头疼到不行的情况下对他微笑、开导他,毕竟除了这个处理方式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让遥佳去责备害她受伤的幸村并非她所愿,而让他因此对她负责更不是,
一直到看见他顺着自己的意也表现出什么事都没有放弃时,她才松了一口气,并且趁着他没有注意的时候,用着毫无掩饰的视线注视着他。
希望无止尽的波浪终有风平浪静的一天……
她想,尽管现在还无法停止喜欢他、注意他,但总有一天,她便会向面对上辈子的事一样,在面对他时心情能够沉静如水,不再骚动。
希望你和心爱的人百年好合……
她想,总有一天,她能够成长到笑着祝福他和喜欢的人,对他的喜悦感同身受,即便,他可能会忘记今天所发生的事,他可能会忘记自己,即便,带给他喜悦的人并不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脑袋目前只能运转到这里了;剩下明天晚上(大概)更
心情很烦;真的很烦。。。。。烦到很想哭
☆、追妻第二步 I
虽然答应了雪野要忘记,但可能是因为对她过于愧疚,也可能是那样的经历过于特别,让幸村不仅无法遗忘那场的意外,甚至还在他的脑海里还变得更加深刻。
而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他在清醒的时候太过在意这件事了,导致他在梦里也出现同样的情节,或者该说,有些细节是和现实有所出入:像是雪野一开始其实是痛到眼睛紧闭、到最后才慢慢睁开,但是梦里的她是一直用含着泪水的双眸委屈地看着他;像是她其实双手是捂着后脑,但是在梦里她的手却是无力地垂放在头的两侧的;像是她一开始时只有上身的衣服凌乱,后来在两个人手忙脚乱想要重新站起时才会弄成最后那个样子,可是梦里的她却从头到尾都衣衫不整,浴衣掉了大半,露出了平时藏在衣下的美丽;像是她叫着自己名字的语气其实是惊讶的,但梦里的她却用着平常和遥佳撒娇装可怜的语气喊自己“幸村君”……
连续几天,他都做着同样的梦,而且梦里他那对于自己手脚突然短暂麻痹时的惊慌已经慢慢淡下,相对地,雪野的模样却益发清晰,清晰到连他在惊醒时都还牢牢记住她那另人移不开目光的模样。
这样的梦境对于正处于青春期的他来说显得过于刺激,醒来时,他都能发现自己满身大汗,以及身体里那连灌好几杯水都无法平复的陌生骚动。
除此之外,他还发觉自己没有办法好好直视那个好几天都出现在他梦中的女主角,不仅在和她说话或打招呼时会觉得紧张,当她朝他笑或是唤他“幸村君”的时候,他甚至还会尴尬地别开目光。
对于自己的异常反应,幸村很努力去掩饰,只不过尽管瞒过了当事人,瞒过了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真田,瞒过了对雪野有着多一点注意力的遥佳和松浦,但却还是让以收集他人资料为兴趣而习惯性观察每一个人的柳,而对方甚至还用着打趣的语气对他说了句“幸村你该不会打算要跟松浦竞争吧”。
虽然没有恋爱的经验,但在回想一番以往看过的文学作品中关于爱情部分的描写后,幸村承认自己是对雪野有着好感的,但是却没有对她抱持着那样的感情,至少现在没有,毕竟他在看见松浦出现在她周围的时候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快,反而是像大家一样用着看好戏的心情看着他们的互动,所以,他先是好笑地朝柳摇了摇头,之后又丢出了一句训练翻倍,算是惩罚他将八卦扯到自己身上的悠闲。
由于柳的玩笑让幸村好好反省了自己这几天的行为,另外,也因为先前那番长思而让他对雪野的注意稍稍退去了些,重新变回先前那个一心一意专注在集训训练的他,梦境里也开始停止出现她的身影。
就在他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后没两天,这个为期十天的合宿也迎来了尾声。
由于学生会里有许多成员都是爱玩的人,而网球部里也有许多唯恐天下不乱的,所以在要离开前的晚上,他们便提出要聚在一起玩游戏的建议,柳的姑姑育江也大方地借出一个能够容纳他们十几个中学生、隔音效果不错的和室让他们放开心地去玩。
虽然说是要一起玩,但是十几个人实在是太多,所以最初的时候他们是两两分成一组从扑克牌开始玩,接下来则是玩着学生会的成员桐山带过来的纸上大富翁。
因为大富翁这个游戏十分耗时,当好不容易有破产的组别产生、决定了大富翁游戏的赢家时也是半个多小时的事了,许多人也对于游戏有些疲倦。
为了重新挑起气氛,水谷便提出玩国王游戏这个大家又恨又爱玩的游戏,只不过为了能玩得更尽兴,他让女生们都退到一边当观众,只有男生须要参与,而这样的提议获得了所有女生的同意,男生们也出于自己的面子而无法打退堂鼓。
一场游戏下来,除了雪野和遥佳外,其他人的手机里都留下了许多具有纪念性质的照片,像是真田黑着脸坐在松浦的背上、后者则是一脸痛苦地做着伏地挺身的照片,像是柳生公主抱丸井的照片,像是高大的桑原一副娇羞女孩样将脸埋在柳的胸前的照片,像是水谷捧着幸村的脸、明明是要努力憋笑却还是故作深情与后者对视的照片,像是仁王顶着满头黑线装出一脸霸道总裁样、用手指扣着学生会现任风纪长风间的下巴邪魅一下的照片……其他还有很多类似的照片,只不过是照片的主角互换、动作更加亲昵好笑。
等到玩了好几轮、大家都笑累了后,这场国王游戏才宣告结束,当然,在结束时每个人都先说好绝对不会让这些照片流出去。
由于距离散场的十点还有些时间,水谷便提出在玩一场温和一点、女生们也能一同参与的游戏,紧接着不知道是哪个人便说要玩真心话,并且得到所有人的一致同意,毕竟在刚才的游戏里男生们都整个豁出去了、不差再说出一些小秘密,本来还有点犹豫的女生们也因为有男生打头阵而跟着点头,或者该说,她们其实也挺想分享各自的八卦的。
见大家都点头、连不怎么有兴趣的雪野和遥佳都被其他女生拖回了桌子旁,水谷便一边从扑克牌里挑了跟在场人数一样的牌,一边开口说明规则:「抽到鬼牌的人就算输,必须老实回答问题,而抽到黑桃A的人则是可以提问,如果想不到问题的话其他人才可以代为提出问题。可以吗?」
「顺带一提,」一旁的风间在这时后突然开口说道,并且笑着摇着一个白色的瓶子,「如果抽到鬼牌的人无法回答问题,或是说出明显是谎话的答案,那就必须罚一杯。」
那个瓶子是刚才经过、有些喝醉的厨房领班山口硬塞进来给他们的,说是年轻人一起玩若是缺少了酒怎么行,一开始还有人好奇地想要喝一点试试,只不过光闻到酒味就被呛的不行了,到最后便被放到一旁当摆饰,一直到刚才风间拿起它来,大家才又再度注意到它的存在。
「这提议不错!」水谷朝自家组长竖起了大拇指,又拿过一旁的小瓷杯,「看这个量大概足够倒个六杯吧。」
听见他们两个一搭一唱的,除了雪野和遥佳外,其他人都忍不住满头黑线、嘴角微抽。你们一个是学生会长、一个是风纪组长,能不能善尽职责、不要鼓吹学生喝酒呢?!
有着清酒作为惩罚,这场游戏进行的算是十分顺利,不管是男生或女生、网球部或学生会的人都因为怕喝酒而知无不言,上到小学时还尿过床、下到对班上的谁谁谁有好感全都老实交代。
到了第七轮,幸村不幸抽到了鬼牌,只不过抽到黑桃A的却是网球部的老实人桑原,不敢得罪自家部长的他便只是一边挠着头一边用着紧张的语气问道:「那个…部长是为了什么学习网球的呢?」
看见好好的机会就这么被浪费了,网球部的人都扼腕地在幸村看不到的角度搥着地,学生会的人则是不满地抱怨幸村和桑原之间互相包庇,只不过幸村只是装作没听见,笑咪咪地说出了答案,而其他人也只能算他过关,一边在心里祈祷下次幸村抽到鬼牌时是由学生会的人发问,一边进行着下一局。
又过了几轮后,终于轮到了从没抽到鬼牌的无月姊妹中的妹妹抽中了,而抽到黑桃A的则刚好是对她怀有情愫的松浦,让学生会中除了遥佳以外的人都忍不住哦了长长一声。
在自家学生会的暧昧目光注视下,松浦显得十分犹豫,一来是他担心自己问的问题会惹得雪野不快,二来则是他也想要趁机弄清楚的一些关于心上人的信息。纠结了许久,他才鼓起勇气开口问道:「那个,我想问的问题是,先前那个拒绝水无月桑的人到底是谁呢?」
听见他的问题,不仅是学生会的人,连网球部中对此知情的幸村等人也都下意识地竖起了耳朵,毕竟雪野虽然没有瞒着自己失恋的事情,但对于对方是谁却一直保持缄默,连唯一知情的遥佳也是,其他人也因此十分好奇对方的身分。
「唉?居然是这个问题啊……」
愣了一下后,雪野先是看了眼身旁的遥佳,见对方露出一个“妳自己看着办”的表情后,她便只能朝大家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然后伸手拿过摆在桌子中央的白色瓷酒瓶。
见她开始替自己倒酒了,一旁的桐山忍不住开口叫道:「唉,雪野妳该不会真的要喝吧?!其实妳不用不好意思,大家会好好替妳保守秘密的!」
「就是就是,我们都不会说出去的!」闻着雪野在倒酒时飘出来的酒味,松浦连忙出声阻止,并且暗暗在心里叫了声不妙。
「嘛,虽然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最重要的是,我不想给他造成麻烦,」雪野一边看着已经装满酒的小杯子,一边露出无奈的笑容,「是我单方面喜欢他的,所以这份喜欢完全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而且…我也不希望影响到他和他喜欢的人。」
尽管她是微笑着的,但是其他人还是能够听出她语气里的逞强,幸村更是因为她的话而感到有些讶异。
从小时候到现在,他曾经因为仰慕者单方面的喜欢而被许多同龄人当面责骂过,有女生,也有男生,女生是为了自己不接受她们好友的告白而责骂自己糟蹋对方的心意,男生们则是由于心上人喜欢上自己而骂自己到底有哪一点值得女生的喜欢,而这是第一次他听见了这样的说法,单方面的喜欢是一个人的事,让他很是佩服雪野的心态,也很羡慕被她喜欢上的人能有着这样的暗恋者。
还没等他感叹完,坐在他斜对面的雪野已经微微仰起头,一口气将酒给喝光了,就在她放下酒杯时,松浦马上着急地询问道:「水无月桑,妳还好吧?」
「没事,才一杯而已,」雪野朝他以及其他一脸担忧的人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清酒的度数最高不超过三十五,而且这是冻饮而不是温饮,比较不容易醉。」
除了遥佳对什么都有研究的柳以外,其他人全都对她的解释感到茫然,而切原则是一脸崇拜地看着她,「雪野学姊好厉害,连这个都知道!」
因为他这句没神经的话,原本由于雪野喝酒而产生的紧张气氛瞬间被破坏了,众人先是斜眼看了他一眼,随后水谷便一边洗牌一边招呼道:「好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来进行最后一局吧!」
听见他这么说,所有人又开始迅速抽牌,而这一次不幸抽到底鬼牌的也是同样没有输过的遥佳,抽到黑桃A、获得发问权的则是水谷。
虽然很想替自家成员柳生套话、看看遥佳到底是喜欢怎么样的男性,但水谷最后还是因为记着对方偷偷申请加入网球部,再加上不敌自己的好奇心,所以放弃帮他忙,改为笑着询问道:「无月姊姊知道无月妹妹喜欢的人是谁对吧,那能不能透露点讯息呢?像是无月妹妹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的,这样我们也好帮她介绍更好的人选!」
在他话刚说完时,幸村发现原本还有些懊恼的松浦瞬间打起了精神,而被询问的遥佳则是用斜眼看了松浦一眼,然后微微勾起嘴角,「与其这样,倒不如我给妳们说些关于那个人的暗示,你们就直接按照那个人的样子替她找个人不是比较快吗?」
「Kate!」
就在雪野惊慌着叫着遥佳的名,幸村也打算开口制止时,遥佳却先一步继续说道:「那个人喜欢的事物,她也都喜欢;那个人说过的话,她全部都记得,甚至还能倒背如流;不论是怎么样的事,她都愿意替他做,并且替他做到最好……」
她说了很长的一串暗示,让雪野紧张地抓着她的手臂,脸颊还微微泛红,只不过本来还一脸不赞同的幸村在听完却沉默不语,水谷等人也都满头黑线。
「遥佳啊,」过了好一会,和无月姊妹还算相处地不错的灰宫这才作为代表开口问道,「妳确定妳形容的那个人不是妳自己吗?」
听见她这么,而且一旁不论是很熟的学生会成员还是不怎么熟的网球部部员都一致点头赞同,遥佳脸上的微笑顿时消失了,本来还很紧张的雪野则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Yes!Yes!That's it!」雪野笑着扑到她的身上,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I love you; darling!我最喜欢妳了!」
「Please; stop it!」
看见除了她以外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了,遥佳忍不住狠狠斜眼瞪了她一眼,随后像是自暴自弃般地迅速将刚才她用过的酒杯倒满,迅速往自己的嘴边送去,只不过喝不到一小口,她便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雪野连忙将她手上的杯子换上茶杯,并且在她喝茶时替她轻拍着背,「真是,清酒哪能这样喝,又不是啤酒!」
见遥佳的杯子空了,柳生马上拿过茶壶想要替她添茶,只不过她只是朝他摆了摆手,随后便拿过雪野的茶杯接着喝,想要押下嘴里酒精的味道,而雪野则是负责解决了她喝剩的那些清酒。
看见她也是快速地喝完了第二杯,风间用着掺杂担心和佩服的语气问道:「小雪野这样喝没事吗?」
「还好,虽然不怎么喜欢酒的味道,不过还是能喝的。」雪野笑着晃了晃剩下的酒瓶,「不过剩下的还是还给山口先生好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喝的可是清酒里最好的大吟酿,被我们这些不懂酒的人浪费就不好了。」
不,照这么听起来妳其实是很懂的!!两部的人都默默在心里吐槽。
看时间差不多了,身为游戏发起人的水谷便招呼大家回去休息了,毕竟明天早上还要搭车回去。
在回房间的路上,幸村便看见走在自己前方的遥佳正在用食指戳着雪野的额头,「好不容易头上的包才消了些、可以正常的仰躺或侧躺睡了,妳居然还喝了酒,就不怕自己又因为宿醉而头痛吗?」
也是,伤在后脑的地方,这几天肯定不怎么好睡……听见她的话,幸村这才想起了这个问题,心中也涌起了愧疚。
「才这两小杯而已,不会宿醉的啦。」拿下遥佳的手后,雪野便马上抱上她的手臂,一边用脸磨蹭着,一边小声呢喃着,「不过真是太好了呢,我还以为我表现得很明显的说……」
「…我也觉得我暗示得很明显……」
听出遥佳语气中所包含的怨念,作为因为地利关系而唯一听见她们谈话的幸村只能努力憋着笑,只不过这股笑意却在听到接下来的话退去了。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Winnie?」
「嗯,这样就好,只要他好好的…就好……」
从雪野的侧脸看到她明明是一脸哀伤却嘴角微扬的样子,幸村感觉自己的心跳频率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存稿箱跑出去这篇文的时候;大概正在公司算报表(我完全无法理解某些报表是做来干什么的!!!!!)
第二步是看雪野不自觉得向幸村刷好感;让幸村陷下去的过程
嗯;有太多想写的剧情;看这个标题最多只能写十章所以每章大概会爆字数
第三步;怎么说会有些很纠结的剧情;可能会有很多读者不认同雪野做法的剧情
只不过最近碰上了一些事;让我心有戚戚焉;让我很想跳着先去写那里!!!!!!!!!
☆、追妻第二步 II
有着长达十天的密集训练,再加上对他校选手的实力分析和整体部员本身的实力,幸村所带领的立海大附中毫无悬念地夺下了全国大赛的冠军,将立海三连霸的目标完成了三分之二。
尽管胜利了,但幸村的精神却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由于将合宿集训期间时不时发作的短暂性麻痹归因于训练过度,所以在全国大赛结束后剩余几天的暑假里除了基本的晨间慢跑和在脑中模拟比赛外,他停止了一切训练,让自己的身体趁机好好休息。
原本他以为这样至少让情况好转的,只不过在开学前一天晚上,那样的麻痹症状却又再度出现,让他在苦恼之余还有些无措。
理性而言,他知道这样的现象是身体发出来的警讯,最好的办法便是马上去医院检查,早点找出问题、早点接受治疗,以免拖到难以处理的情况,只不过他的心里却有种预感,若是一进到医院,那事情可能会发展到他无法掌控的地步,所以,经过一番心理挣扎后,他便决定顺从自己的任性,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除此之外,他还希望能在那之前多做一些事,所以在九月初到冲绳进行修学旅行时,他便拖着同年级的真田等人一起行动,拍了许多照片、做了许多刺激性十足的活动。
回到学校后,他则是帮自家网球部报名了月底海园祭上的戏剧表演比赛,还一个人包下了最麻烦的编剧和导演的工作,而连部长都发话并且亲自下海了,部员们也只能跟着照做,至于桑原这个勉强逃过一劫、不用参与话剧表演的正选则是负责带一些部员准备炒面摊位的工作。
由于从食材的准备、免洗餐具的进货都有家里开炒面摊的家长帮忙,而几次查看时负责的部员们的切菜和炒面练习也都进行地很顺利,所以幸村便很放心地将摊位的工作权全交给桑原负责,自己则是专心处理话剧比赛上的事。
比起话剧社等文化性质社团,演话剧对于他以及其他网球部的成员来说都是不擅长的,有的资源也不像那些那么多,还必须努力从部活时间挤出空余的时间去跟跟其他社团一起排队轮流使用礼堂的舞台做排练,整体来说算是十分地不顺利,一直到海原祭的前一天,他们才将话剧完完整整地排演过一遍。
因为整个海原祭长达三天,而话剧比赛又排在第三天,幸村本来是打算在前两天尽可能在多排练个几次,只不过在第一天刚到部里、准备集合部员去排剧的时候,本来应该在网球部的另一边负责炒面贩卖的前置工作的桑原忽然一脸着急地跑过来找他,而桑原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右手弄上石膏、被三角巾挂在脖子上的二年级部员,那个部员他有印象,是唯三负责炒面的人员之一。
尽管在看见这副景象时幸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不过在桑原表示炒面的人员目前只剩下他和另一个三年级生,他虽然能够在这三天都留在部里帮忙,但是另一位学长却要回班上帮忙、到时后可能会有人手不足的情况发生,希望幸村能够从负责话剧那边的人员中找出一个擅长料理的过来帮忙时,幸村还是忍不住头疼了起来。
很困难……这是幸村和柳心里唯一的想法,因为当初在分配工作时,他们两个便就着所有部员提出要回班上或到其他部的时间排出了每个人在网球部当班的时间,并且从每个人的兴趣、专长替他们分组,所以临时要他们再找出一个擅长料理的实在很困难,他们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出演演员中的一个三年级的后补正选,只不过那也是不可能的。
正当他们思索着各样的解决方案、甚至已经不得不开始考虑代替演员的时候,柳突然从眼角余光注意到正在不远处的摊位和学生会学妹说话的身影,脑中也瞬间闪过一个想法,连忙伸手拍了拍还在皱着眉沉思的幸村的肩,一边用眼神向示意那个身影的方向,一边小声地建议道:「因为神无月桑提议让违反校规的学生帮忙学生会跑腿,今年水无月桑并不用在学生会待命,除此之外,在我们班上水无月桑是负责摊位的事前准备工作,这三天也不用到班上帮忙,所以……要不要干脆拜托她帮忙?」
「不好,」看着在不远处对着学妹掩嘴轻笑的雪野,幸村微微蹙起了眉,随后便微微地摇了摇头,「尽管水无月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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