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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主上追妻纪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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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考卷折好、收到床头柜的抽屉里后,幸村便用着十分真诚的语气对着正在研究下学期课本内容的雪野说道:「这次期末考我能有这么好的成绩,真的是太感谢水无月桑了!」
「哪里,都是幸村君自己的努力。」被他这么一说,本来还一脸认真的雪野有些难为情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为了转移话题,突然想起一件事的她连忙拿起放在脚边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本书,并且从书里拿一张压花书签放到他的面前,「这个,虽然迟了一天,但还是祝幸村君你耶诞快乐。」
幸村小心地拿起了那个书签,看了眼上方精致的梅花压花,有些不确定地询问道:「这是给我的?是…水无月桑亲手做的?」
「怎么可能?我做的美工作品只敢留着给自己或Kate用而已!」雪野轻轻笑了几声,「这是我在网络上找店家订做的,原本以为能赶在周三的时候带过来,结果不知道是因为那家店接的订单太多,这才拖到现在。」
虽然早就听柳生和柳说过无月姊妹除了体育外各有家政和美术等弱科,不过听到她如此自我贬低,幸村有些不赞同却也想发笑,为了不让自己笑出声,他将注意力全集中在写在压花下的两行毛笔汉字上,坑坑巴巴地试图念出来,但却只换得雪野笑咪咪的注视。
为了不再曝短,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询问道:「这是中文吧,意思是什么呢?」
迅速地将那两句话用中文念了一次后,雪野突然端正了坐姿,「这两句话是出自一位唐朝诗人的诗,意思是如果没有经历过刺骨的严寒,梅花便不会有素馨沁人的花香。」
听见她的翻译,幸村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他住到医院的第一个晚上,那天晚上来陪他的只有幸村一辉和要陪他在医院过夜的清美,趁着清美到医护站拿睡觉用的毛毯时,幸村一辉用着语重心长的语气对他说了这么一句,“没有经历严冬,就不能体验春天的温暖”。
自家父亲想要告诉他的,他懂,只不过他自从生病过后,对于这类的鼓励话语他完全无法接受,甚至是嗤之以鼻,尽管说这话的是他的父亲,所以这次在听到雪野这么说时,即便对她怀有许多好感、怀有许多感激,他还是忍不住放冷了语调:「就像那句“没有经历严冬,就不能体验春天的温暖”么?」
「应该是不同的吧,幸村君说的那一句应该是让人记住低潮期时所遭遇过的各种艰难,并且在一切雨过天晴后心怀感恩。」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后,雪野才用着不确定的语气说道,「但是书签上的那两句话比较是偏向是人在克服各种难关之后,最终才能获得成功。唔,其实我比较想让店家写的是孟子中的那段“天将降大任于斯人”,意思是神如果要将重大的使命赋予给一个人,便会让那个人经历各种不同的苦难,藉以磨练那个人的心智……只不过字数太多,抄出了限定的字数。」
她的说法让幸村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了过来面前的人是在鼓励自己,以一种还没有人用过的方式。
他的家人对他说,一切都会好的,让他什么都不用担心和害怕;真田他们对他说,一切都会过去,而在他回去之前他们会打理好网球部的;其他同学则是对他说,他们都在期待他的回归,希望他能早日康复;而现在他面前的人却告诉自己,现在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只是种磨练,只要克服了这一切,一切除了变好外,还会变得更好……
只是种磨练么……为了不让自己一时激动弄皱了那个书签,幸村将它放回桌板上,用着严肃的眼神看着雪野,「水无月桑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这个病…对我来说可能算是个机运?」
「是不是机运还是要看幸村君自己是怎么认为的啦,有些生病的人会觉得自己在生病时获得了许多,有些人则是将所经历过的病痛视为是一生的恶梦。」说到这里,雪野忽然顿了顿,并且改用小心翼翼的语气说道,「但是,我觉得…我希望幸村君你能够知道,以一个病人来说,你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听见她这么说,幸村他原本那因为她的诗词解说而退下的不满又再度涌现,语气也跟着冷了下来,「水无月桑指的是什么呢?」
「幸村君应该清楚吧,不是每个家庭都能在其中一个家庭成员生病时负担所有治疗和住院费用,不管是哪个国家,都有许多病人因为负担不起医药费,只能选择使用还在试验阶段的治疗药物,甚至是只能放弃治疗;不是每个病人的家人、朋友都愿意在百忙之中抽空陪着他们的家人,有许多家属可能是在接到医院告知病危或病人的死讯才愿意到医院露面……」可能是因为看见他面无表情,雪野瞬间停了下来,「对不起,如果让幸村君不高兴的话,我可以将那些话收回……」
大概了解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幸村的心情平复了些,并且就着她的话开始思索。虽然说从住院到现在,他仅仅只在接受治疗、身体检查或者家人执意带他出去散步时才离开过自己的病房,但是她所讲述的状况他都曾看过,他看过许多老人自行推着自己的点滴架、独自站在诊疗室外等候;他看过儿童病房里的小朋友不停朝门外探头探脑、等待有家人或朋友来探望的模样;他甚至还在经过摆设在大厅时看见有人在提前后对着存折摇头叹气的模样……
「不,我没有生气,水无月桑是对的,」沉默了好一会,幸村这才讷讷地开口说道,「和一些人相比,我的确算是幸运的……」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雪野并没有回话,担心她是因为误会自己生气了,他连忙换上了一个调笑的语气,「话说回来,水无月桑为什么突然想写这段话给我呢?我以为我在水无月桑的面前表现得很好呢,而且妳看,这次的期末考成绩应该也能证明我待在医院里的这段时间并没有在自怨自艾。」
「其实我原本也是这么觉得的,」雪野有些尴尬地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只不过可能是因为我来医院探访幸村君的次数比较多,让医护站的护士们误以为我跟幸村君的交情很好,每次我过来的时候,她们总让我劝幸村君你多吃一点、多出病房走动走动…每次都被她们这样拜托,我觉得我如果不说些什么的话,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不知道她还遭遇过这些,幸村本来板着的脸变成嘴角微扬,「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水无月桑还经历过这些,我…以后会多吃一点的……」
「让幸村君多吃一点的用意是摄取足够的营养以因应治疗,没有配合一定的运动量的话,吃多也不算是好事。」
对着她小心翼翼却紧捏着衣襬强迫自己说完,幸村也只能无奈地应声:「好,我也会尽量走出病房看看的。」
听见他的承诺,原本还一副战战兢兢模样的雪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露出一个笑容,朝他点了点头。
对着她的灿烂笑容,幸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等到回过神来察觉自己的失态后,他便微微偏过头,而在看见时间接近中午十二点时,一个想法忽然浮现在他的脑中,考虑了会后,他才有些不自然地开口:「水无月桑待会有事吗?」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换成这个话题,雪野不解地歪了歪头,只不过还是老实回答道:「今天Kate因为要到学校开学生会相关会议,这次我不需要赶着回去做饭,怎么了吗?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帮忙买的吗?」
「不是,今天我的家人有事没有办法过来帮我送饭,所以我想看看水无月桑能不能陪我一起用餐。」幸村越说越觉得尴尬,只不过话都说出口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完,「听护理站的护士说过,医院餐厅里的东西挺好吃的,选择也很多。」
对于他的邀请,雪野瞬间红了脸颊,「可是,幸村君的家人既然知道今天没有办法帮你送饭,应该有改替你订餐吧?」
「我母亲有帮我订餐,但我可以让留着晚上再热着吃。」见她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幸村忍不住挑了挑眉,「水无月桑不是不放心我的饮食状况吗,为什么不趁机亲自监督一次呢?」
被他拿自己的话给堵了,雪野惊讶地微张了嘴,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嗯,那就麻烦幸村君带路了。」
见她同意了,幸村便迅速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并且在她的坚持下披上了外套到肩上,然后才领着她走出病房,往餐厅的方向走。
在经过护理站时,有许多护士都跟他打招呼,而在他一一微笑回礼后将视线放回前方时,他从眼角余光注意到护士们都朝自己身旁的人竖起了姆指,而身旁的人则是一脸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无奈模样,本来就上扬的嘴角又往上了几分。
到了餐厅之后,出乎幸村的意料,雪野并没有先让他去坐着占位、自己去替两人点餐,反而是两人一起去排队,并且各自拿着自己点的东西找了个座位坐下。
这样的行为让他感觉很舒服,因为自从他住院以后,不论是家人、真田等队友或是学校的同学,他们总是告诉他在一旁休息就好,随后便替他接下所有的活,而那样的体贴却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他是病人的事实。
久违地,这一餐幸村将自己点的全都吃完了,外加一小碗雪野特地分给他尝味道的咖哩饭,而这样好的食欲全都是托了对面那个费尽心思送给自己的那几句话的人,以及,她每将食物送进嘴里后便随之露出的满足表情。
吃饱饭后,两人便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一边慢慢往幸村的病房晃去,而在走到幸村的病房所在的楼层时,突然有一群护士快速地从他们面前跑过、急着推着一个病人去急救,雪野就这么被一个护士给撞了,让她脚步一个不稳、身体往前倾,所幸一旁的幸村一直注意着四周,眼急手快地拉了她一把,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手抓住她的手。
等到两人都重新站稳了,他这才注意到他们两人的姿势有多么的亲密,他怀中的人早已经退去了惊慌、脸颊开始染上红晕,她这样的反应让他的耳根不禁微微发热,只不过表面上还是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她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这次换我接住水无月桑了,而且,还成功地接住了。」
知道他在打趣先前两次的跌倒事件,雪野也忘了难为情,在站直身、离开他的怀中后便跟着露出了微笑,「幸村君忘记了,一年前我在打扫网球部社团办公室的时候,你就成功接住过我了。」
幸村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轻轻笑了几声,「也是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夜班中
外加一点歇斯底里……
还有药医吗?
☆、追妻第二步 VIII
「这个,是给水无月桑的。」在雪野收拾好东西、正打算开口道别时,幸村便趁机从自己床头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到了桌板上,然后轻轻推到她的面前,微笑着对着还没会意过来的她说道,「圣诞节的回礼。」
雪野并没有马上拿起那本书,只是盯著书的封面,「这是…魏尔伦的诗集……」
「嗯,因为听柳和柳生说水无月桑妳很喜欢文学……」不知道为什么,在解释的时候幸村忽然紧张到喉咙感觉有些干涩,「他们说妳和神无月桑看过的文学作品很多,只不过大多是英国和美国文学,所以我才选择魏尔伦的诗集。这个诗人的作品我都很喜欢,意境也很好,希望水无月桑在阅读后也会觉得他的作品不错。」
听见他这么说,雪野并没有显得很高兴,反而是一脸苦恼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只是个书签而已,其实没必要让幸村君费心去准备回礼的……」
「也不能说是费心,从头到尾我只是打了通电话和书局订书,等到收到书店老板的通知后便请我妹妹去帮我取书。」
幸村轻描淡写地将整个买书的过程给带过,但只有他的家人知道他花费了多少心思:从回想起雪野和遥佳的谈话中有许多是和文学作品有关、并且从和柳、柳生的谈话中套话确认了这件事后,他首次在住院后开口和自家父亲借笔记计算机,查询魏尔伦诗集英法对照本的书名及译者名,随后便向自家附近的那几家书店打电话,看他们是否能帮他从国外订到这本书,好不容易求到了一家常去光顾的书店老板能帮他订购书籍,但之后却因为新年的关系延后出货,直到昨天中午书才到那家书店,让因为期望能在第三学期第一次补习时将回礼送上的他从寒假时就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回想起昨天为了让放学后到自己病房当中继站取暖的和美去书店一趟帮自己取书、答应她要帮她出接下来三个月杂志的钱时,他只能压下想要抬起手来扶额的冲动,改为看向很明显就是打算想借口拒绝接受的雪野,「说起来还真惭愧了,明明就认识水无月桑这么久、而且还受到水无月桑这么多帮助,但却连水无月桑的喜好都不清楚,连两次送礼都是以自己的兴趣去挑选,若是水无月桑不想收下的话,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在说话的同时,他还努力让自己表现出一种无奈且自嘲的感觉,而他知道他的演技很不错,因为坐在他对面的雪野在愣了一下后便迅速摆着双手,一脸着急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幸村君!魏尔伦的作品我也很喜欢,我只是觉得……」
不给她机会把话说完,幸村随即露出一个惊喜的表情看向她,「既然这样,那水无月桑愿意收下吗?」
被他这么一说,雪野马上冷静了下来,蹙起眉看了他一会,随后便一副投降的模样低下了头,「嗯,谢谢,我会好好收藏的。」
「哪里,水无月桑的书签我也会好好保存的,而且希望以后有机会也能跟水无月桑一起分享心得,每次在听妳和神无月桑讨论文学作品的时候都能获得很多不同的见解。」
说到这里,幸村忽然将视线放到诗集的封面上,直直看了一会后,他便重新看向因为他的停顿而疑惑地抬起头来的雪野,用着认真的语气说道:「那个……下次我想送一份水无月桑真正喜欢、真正想要的东西作为回礼,所以…能请水无月桑告诉我吗?妳希望能收到什么礼物?」
「下次?」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后,雪野有些焦躁地喃喃自语道,「我不记得我还送过你什么东西需要你回礼的……」
听见她这么说,一股挫败感在幸村的心里油然而生,但是面上却仍挂着笑容,「是感谢水无月桑这段时间替我补习的回礼……而且,即使我不准备的话,我的父母和奶奶也会的,毕竟他们每次来探望我的时候老是叨念着说要好好感谢妳!」
后面那一句是他为了避免她直言拒绝而临时加上去的,只不过却是实话,在从护士那里知道他曾经跟她一起到餐厅用餐,而之后他开始恢复正常用餐量、主动提议四处走走后,他的家人就如此叨念着。
雪野张了张口,试图想要说些什么,但过一会她像是改变想法一样,突然露出一个笑容,「那…可以跟幸村君要两个签名吗?一个签在签名板上、一个签在网球上!」
「我的签名?!」从来没有想过这种礼物,现在一脸惊讶的人变成了幸村。
「是啊,等到幸村君以后变成名了,这两份签名一定能增值不少。」
「成名么?」想起了网球,再加上这几次的治疗又不见起色,幸村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在说话时夹杂嘲讽的语气,「水无月桑就这么相信我能够重新回到球场上,并且成为职业网球选手吗?」
「幸村君回到球场上的这件事我是一直相信着的,毕竟你对网球是那么地喜欢,所以我觉得你一定会克服所有困难、重新让自己站回球场上的。」说到这里,雪野忽然歪了歪头,「不过关于后面那一点到有些不一样……我相信的是,不管未来幸村君选择什么职业,一定会在那个领域上发光发热、获得成功的,并且能够让我有机会指着报纸或电视,向别人说出像是“我和幸村君在中学时是同一个年级的同学,我还跟他说面对面说过话”这样的炫耀话语!」
对于她那生动且认真的描述,幸村本来紧揪着的心缓缓放松了下来,并且有那么一刻,他是真的相信自己的未来会跟她说的毫无出入,他掩着嘴轻轻笑了几声,顺着她的话开口说道:「水无月桑还可以加上这么一句“幸村君他在中学的时候不怎么好,老师还让我替他补习过”。」
「呃,我其实是不少演员的影迷的,所以我知道如果在仰慕者面前说了他们偶像的糗事或缺点时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还是不要冒这个险比较好!」
看见她一脸敬谢不敏的样子,幸村又轻轻笑了几声,随后便将手放在魏尔伦的诗集上,再度推到她的面前,「等到出院之后,我会把那两个签名补给水无月桑的,这次,就请妳先将就这本诗集了。」
………………………………………………………
虽然早就做好心理准备长期住院会让自己与学校的一切脱节,但是当幸村坐在走廊上等待护士叫他去做抽血检查,看到坐在自己旁边的另一个病患手上的报纸上看见自家同班同学的照片时,他便发现自己所做的觉悟完全不够: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才几个月没去学校而已,自己的同学就突然变成了全日本排行前五中的铃木集团社长的外孙女了?!
抱持着满腹的震惊和疑惑,他完成了抽血检查,有些不踏实地回到了自己的病房,然后一心二用地写着习题,等待着下午自家部员前来替自己解惑。
到了下午五点多时,结束部活的真田等人这才出现在他的病房,并且告诉了他想了一下午都没有办法想通的答案。
神无月遥佳会突然从一个孤儿变成了铃木集团社长的外孙女,起因是两个星期前冰帝学园中等部学生会的人到立海讨论校际的辩论比赛,在那场会议中,冰帝的网球部部长兼学生会长迹部表现得十分奇怪,除了时不时盯着遥佳看之外,会议结束后还缠着她问东问西,问不到她便去询问其他立海的学生,让两校学生会的人都忍不住打趣说迹部是对他们的校花一见钟情了。
过了十天后,很明显就是属于迹部的加长型的漆黑轿车突然出现在立海门口,但从车上下来的除了迹部之外还有一个一脸严肃的老人,而且前者还一反以往骄傲张狂的模样恭敬地跟在老人的身后前往立海的办公室,并且代表老人对二年C组的班主任提出要将遥佳的监护人从她先前所待的孤儿院的院长更改为老人,也就是遥佳和迹部两个人的外公,铃木集团的现任社长。
由于昨天的电视新闻上就开始拨放关于铃木社长找回失踪许久的外孙女的消息,而迹部带着铃木社长前来认回外孙女的经过也跟着在立海传得沸沸扬扬,所以真田等人这才知道这些细节并且告诉幸村。
只不过在说完之后柳便马上补了一句,说是整个状况还是要询问遥佳本人或者是雪野会比较清楚,若是幸村想要知道更多的话,他建议幸村可以在补习的时候去询问雪野。
尽管知道他是变相地让自己去套消息,并且在事后将情报转告给他,可是敌不过自己对于整件事的细节及后续的好奇心,幸村还是点头答应了,并且在隔天雪野将笔记交给她时便马上开口询问道:「这几天…还好吗?」
「幸村君也知道了Kate的事了吗?」大概是最近在学校都被其他人给追问惯了,所以雪野瞬间就理解了他那不知道绕了多少弯的委婉问话,微笑着反问道。
幸村毫不隐瞒地点了点头,「嗯,在等待抽血的时候意外从别人手中的报纸知道的,昨天真田他们来看我的时候也从柳那边听到了许多,虽然细节的部分不大清楚,但事情的大概都知道了。」
「其实细节的部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雪野有些尴尬地笑了几声,「就是在迹部君和铃木社长到立海的前一天,迹部君就先到了我们家一趟,说Kate跟他的阿姨,也就是他母亲的姊姊长得很像、姓氏又和他的姨夫是一样的,所以便觉得Kate很有可能就是他的表妹,希望她能够进行DNA检测……」
对于她的解释,幸村还是有一点弄不明白,就是既然遥佳是铃木社长的外孙女,那为什么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只不过习惯雪野讲解模式的他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耐心地等待,而如同他所预料地,过没多久雪野便又继续说道:「啊,对不起,我忘记说了,听说Kate的父母是私奔结婚的,因为Kate的父亲好像只是个大学助理教授,所以铃木社长并不赞同他们在一起……后来,也就是他们在Kate五岁的时候出了车祸过世,铃木社长…嘛,可能是由于伤心过度而愤怒的关系,所以下令家里的人不准去处理Kate父母的丧事,也故意对Kate的事充耳不闻,一直到两个礼拜前迹部君注意到Kate、调查她最近这几年的生活后,社长他开始觉得愧疚,便想要弥补……」
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铃木社长的心情转变,词穷的她只能摸了摸自己的头,而幸村则是因为听到人家家里的私事而觉得尴尬,「对不起……」
「没事的,反正最近这些事大概也会被媒体给报导出来,让幸村君知道也没关系!」听出他话里的涵义,雪野连忙摆手说道,「反正,最近我们两个的情况有点乱,要到铃木家去认识亲戚,要躲避媒体,还要忙着搬家……」
「搬家?是搬去和神无月桑的外公住吗?」
「不是,毕竟现在Kate还不大能接受多了家人的事,不可能马上回去跟他住。我们是搬到一栋有两层楼的独立小洋房,那里离学校比较近,让人感觉治安比较好,最重要的是符合铃木社长和迹部君的审美观!」讲起两人的新家,雪野变得十分开心,「虽然搬家的过程有些麻烦,不过还是有好处的,厨房不仅比先前的大了一倍,还有个大烤箱,以后就能直接在家里烤饼干或是蛋糕。还有,我们两个的房间也变大了些,可以放比较大的床,这样以后我若是想买玩偶抱着睡的话Kate也不能说什么了!」
见她就像个孩子一样为了这点小事兴奋,本来在听到审美观时就不禁扬起嘴角的幸村又加大了笑容,他努力忍下想要伸手拍她头的动作,笑着对她说道:「听起来挺不错的!」
「嗯!不过还是要等到这阵子忙完了才能开始享受新房子的好处,听铃木集团家的律师说了,监护人的更换程序好像有许多文件需要填,打工的出版社那边也必须重新递交监护人同意书……」
幸村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是已经有DNA检测、证明神无月桑是铃木社长的孩子了吗?」
「Kate的当然没问题,是我的才比较麻烦。」看见他露出震惊的表情,雪野尴尬地笑了几声,「其实我也觉得我很幸运,明明是自己的好朋友找到了家人,结果连带着我也更改了监护人……」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有些讶异而已。」幸村有些想要改变这样的气氛,但却难得地笨拙起来,不知道该如何编织语言,最后只能将昨天在和真田等人聊天时所开玩笑的内容给说出来,「那个…昨天我和真田他们才在聊到,说不定未来某一天水无月桑的家人也会突然出现,而且他们还会是不输给铃木集团的大人物……」
雪野捧场地笑了几声,「哈哈,这两天有很多人都这么跟我说,不过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我应该是不会有这种大人物的家人的。」
「唉?」
「因为当初我就是被亲戚们给送进孤儿院的,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再把我找回去才是。」
看着雪野一边从书包里拿出今天的笔记,一边用着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的轻松语气解释,幸村感觉到自己的心窒了一下,并且下意识说道:「对不起……」
听见他的道歉,雪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连忙摆手说道:「幸村君完全不用感到抱歉喔。怎么说…嗯,其实我觉得到孤儿院对我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待在对我完全没有善意的家庭里并没有比待在孤儿院好得多,而且最重要的是,若是没有被送到那里,我也不会认识Kate,不是吗?」
见到明明应该是被安慰的人却反过来安抚自己,幸村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却是对她豁达的心胸以及她和遥佳之间的友情的羡慕。
看起来,妳也是经历了许多,开导了自己和水无月桑许久,才能随口就说出孟子的那番话的吧……对着她为了增加可信度而露出的笑容,幸村也跟着扬起嘴角,「也是呢。」
「果然,幸村君也是这么认为的呢!」笑着点了点头后,雪野便将笔记本放到他的面前,「好了,这是这次的笔记,上次的部分幸村君有哪里觉得有问题呢?」
顺着她的话,幸村也拿出了上次的笔记本,翻到自己特别用便利卷标贴做记号的页数开始询问,并且在她思索该怎么讲解时直直看着她的侧脸,一直到她出声开始解题时,他才慢慢收回自己的目光,转为看向她笔下的公式。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次更新晚了,而且只有半更!!!
首先,我弄错了,口试的时间是周日但我却打成周六
第二,在面试完后我的心情很糟糕,整整十分钟的面试,除了前两分钟的自我介绍外,其他他们都集中炮火再攻击为毛我师范毕业的不去当老师,我给了多少里由、我想要转移话题都不行
我不当老师对不起谁了?!!
反正我在口试完后心里一群草泥马,嘴里也是,心情到昨天才好了些,
现在只等下星期发榜了
☆、追妻第二步 IX
在得知这个周六需要做脊椎穿刺、藉以检查这段时间的化学疗程上所使用的药物是否起作用后,幸村便要求自家家人在中午前都不要到医院来,因为他还清楚地记得,去年自己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检查时和美被痛到不停发抖、还在穿刺结束后控制不住地呕吐的自己吓得双脚发软和不住落泪,而上了年纪的奶奶也由于心疼自己的关系而眼眶含泪,却又打起精神替自己又是替自己处理装有秽物的垃圾桶、又是替自己更换被弄脏的睡衣和床单的。
尽管他早就因为先前雪野劝说自己的话语而决定不再拒绝自己的家人的照顾、不再做出会让他们担心的事了,但是他真的不希望他们再为了看照自己以外的事情而受折腾了。
而知道他是为了不想再让他们受到惊吓,也不想伤到他们的自尊,所以即便再怎么不放心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个检察、不放心在检查后无法随意行动的他一个人待在病房里,幸村的家人还是点头同意了。
得到家人的允诺后,幸村却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挺重要的事,只是却一直想不起来,一直到检查当天早上十点看见雪野打开自己病房的门、微笑着朝正等待着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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