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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姐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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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贲干旌,连茹汇征至。蝉有緌,鹭在墀。九苞飏彩映朝曦,来集上林枝。”“六解!”“民俗恬熙,盈宁妇子,康衢黄发偕兒齿。食旧德,服新菑。想中天,尧舜世,鼓腹共游嬉,亦越于兹。戴尧天,遵舜轨。”“七解!”“重译来时,梯航万里,冠裳玉帛图王会。于万载,太平基。想中天,尧舜世,鼓腹共游嬉,亦越于兹。戴尧天,遵舜轨。”“八解!”“皇心和豫阳春似,自万类,光辉盛美。四海共倾葵,五云齐献瑞。”
    如此,一辞八解,群臣九跪九拜,宫人趋辞。这海宇升平日之章才算了结。
    而后,礼官进酒,唱“玉殿云开,金门春在蓬壶界。日月昭回,景福齐天大。”又有十解,便是玉殿云开之章。
    最后一礼万象清宁之章。礼官进馔,唱曰“万象清宁,海鰌承平,瑞日丽彤廷。乾主大生,坤职资生,四序不言而成。宸居端拱敷皇极,帝道无为法健行。五纬明,百度贞,万邦额手欢庆。”群臣跪拜。
    宝铉身子本就虚着,又跟着跪拜了大半日,本就晕头转向,除了硬挺着再没别的想头了。不想这万象清宁之章才有了六解,却异变突生!
    那头乐人还在唱着,“欣庆,际昌期,观圣政。亿万载,培周鼎。宵衣旰食,日迈月征。殚厥心。。。”
    却见齐舞的宫人中,一宫女趁着离龙椅最近的时候飞身而出!口中高喊,“狗皇帝,纳命来!”竟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直刺向雍正!“今我吕四娘要为父报仇!”
    雍正一时闪躲不及,竟被刺伤!眼见着剑尖没入皇上的胸口,满殿的宗室大臣内侍宫女都惊呆了,一时竟无人护驾!
    宝铉原还是薛璇之时,读清史,便最敬重世宗,最不喜高宗。原因无他,世宗勤于政事,清查亏空、整饬吏治,平定青海、划定中俄边界,摊丁入亩、火耗归公、官绅纳粮、一体当差。而高宗,乾纲独断、大兴狱事,生者凌迟、死者戮尸,好大喜功、宠幸奸人,其嗣皇帝竟雷劈而死,可见一斑!这吕四娘于后世也是个大名鼎鼎的,皆盛传其削取了雍正首级。只是如今不过雍正十年,雍正还有三年岁寿,吕四娘定是要失败的。况且吕留良本不是无辜,他于康熙年间不应“征辟”反出家为僧,所著诗词文章又多“谤议及于皇考”。不论哪个皇帝,只要不是能受住不孝之名的,都得处置了他!雍正倒还好,能留下个曾静,却被乾隆以“泄臣民公愤”为由处死。他倒不瞧不见徐述夔一家子的冤屈!
    如今见着雍正遇刺,一时也顾不得自己不过十岁,拉上薛蟠,夺了伺候茶水宫人的铜制长颈开水壶,便往吕四娘的脚上浇去!
    言归正传。宝铉早知此事有惊无险,再有虽说现下众人都呆愣着,却总有回神的时候。便是自己不救,总还有别人!救驾到底是大功,自己也确实人小力薄了些,因而拉上薛蟠一同动手。
    此招虽看着险,胜算却大!宝铉可不会让自己的亲生兄长身陷险境。一来热水滚烫,骤然浇下,便是心性坚毅之人也会受惊、受伤。这第二确实宝铉的小聪明了,铜制长颈开水壶虽重,却也有个好处,便是它颈子长!这也是为何宝铉一定要拉上薛蟠的缘故了。这开水壶专为庆典而制,壶嘴足有六尺,竟是比人还长!因此宝铉与薛蟠并不必靠近吕四娘,于六尺开外便可轻松伤了她。
    “啊!”吕四娘到底是受不住这滚烫热水,丢了剑跌坐在地。
    殿中诸人见了,终于是反应了过来,喊救驾的喊救驾,喊御医的喊御医。也有武官,急匆匆的将吕四娘拿下按倒在地。又有内侍去禀告了后宫。
    “皇上!”熹贵妃急匆匆的带着人赶了过来。“快,先移去后殿,好歹躺着。”又转头问道,“使人叫御医了没?再去个人催催!”说着就要跟去后殿。
    “熹贵妃请留步。”果亲王作为雍正看重的皇弟,自怡贤亲王过世后,有些话也只有他能说了。“熹贵妃,这行刺皇兄之人,该如何处置?”
    “还如何处置?拖下去!”熹贵妃一眼都不看吕四娘,“待皇上痊愈,自会亲自处置!”
    “皇上龙体暂无大碍。”御医诊治后,斟酌着说道。“虽说伤口深了些,幸好有骨头当着,到底没有伤着新脉,并无大碍。”
    “那皇上怎么还不醒?”
    “皇上这是失了血,气血两虚。还得好生养着。带臣开个补血方子便是了。”
    “那还等着干什么!赶紧的开了方子抓药啊!”
    亲手喂雍正喝下了药,眼见着气色好了些,熹贵妃终是松了口气。便招来苏培盛,轻声问起当时的情况来。
    “当时却是惊险!满殿的宗室大臣们竟无一人反应过来,个个儿都惊呆了!说来惭愧,奴才竟也没能护驾。”
    “你当时离得远。”到底是皇帝身边第一人,熹贵妃也得劝着,“一时赶不到,也是有的。”
    苏培盛得了这句话,终是放下心来“也亏得薛大人家的公子小姐,小小年纪竟是第一个冲上去的!偏还是个顶顶聪慧的,一出手便伤了那刺客!”
    “薛大人?正五品云骑尉、紫薇舍人薛天相?那小丫头可是宝铉?”熹贵妃奇道。
    “正是那位。奴才还记得那小公子名叫薛蟠,小姐闺名正是圣上钦赐的‘宝铉’二字!”
    “这可真是缘分!”熹贵妃叹道,“前些日子皇上还和本宫提及宝铉,是个可人疼的!本宫有收宝铉为义女的意思。今儿倒也可说是有了回报。只是这宝铉现下有了救驾之功,怕是皇上要亲自收为义女了!”
    这在这时,眼见儿子弘历在外头,便对苏培盛说:“你去将宝铉请来。皇上醒来若是见到她,必是高兴的。把薛蟠也带上吧。”
    苏培盛知道熹贵妃与四阿哥有事要谈,便知趣的退下了。
    等他领着宝铉与薛蟠到来时,两人已谈的差不多了。只隐约听得弘历一句“足有十三年。。。还有三年。。。”,里头便没了声响。因四阿哥当初在熹贵妃身边养到十三岁后,便由圣祖爷带入宫中亲自教养,现下大婚分府出宫已过三年了,苏培盛倒也不做他想,只当他们母子二人在闲谈家常。
    宝铉确是听得心惊。现下是雍正十年,到十三年雍正驾崩,可不正还有三年?只是这到底只是猜测,还需想个法子试探一番!

☆、第10章 义女乾隆

小朝会义女定封号忙试探对子露玄机
    雍正醒来,见熹贵妃与弘历皆在,转头又见到薛家兄妹,很是欣慰。
    “熹贵妃,辛苦你了。”
    “这是臣妾应当的,算不得辛苦。”熹贵妃柔柔的说。
    “皇阿玛。”弘历上前一步请罪,“儿臣护驾来迟,请皇阿玛治罪。”
    “本是刺客奸诈,倒也怪不得你。”雍正叹道,“那是薛天相家的薛蟠和薛宝铉吧?”
    熹贵妃忙说,“正是。臣妾想着皇上见着他们俩兄妹,定是欢喜的。”招了招手“好孩子,近前来,见过皇上。”
    二人略近前,立在三尺开外。“薛蟠、薛宝铉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起吧。”雍正抬了抬手。熹贵妃亲自上前将二人扶了,“小小年纪,规矩倒也是像模像样的。臣妾看着是个可人疼的!”
    “宝铉,朕恍惚见着是你拉着薛蟠去与刺客相斗的。怎么,你倒是不害怕?”
    “回皇上话。”宝铉行了个礼,脆生生的回答,“父亲说过,皇上是天子,是天底下最最尊贵的人。宝铉虽小,也知道不能让人伤了天子!父亲还说,哥哥向来憨直,要宝铉凡事照看着哥哥,行忠义之事。”
    “是个孝顺懂事的。你且再走近些,不必碍着那些个规矩。”雍正说道。
    熹贵妃亲自去拉了宝铉的手,走到榻旁,“皇上,臣妾见了宝铉,很是喜欢。这儿女缘上,臣妾只得了个弘历,都当阿玛了。想要个贴心的女儿,到底自个儿也不年轻了,本已不作他想。今儿见了宝铉,觉得甚是面善,难得又是个乖巧懂事的,臣妾收她做义女可好?”
    “朕的女儿本就不多,朕的四公主也于去岁早早儿的离开了朕。”雍正慢慢说道,“此番朕倒是要和你抢这个女儿了,就认作朕的义女吧。”
    “皇上说笑了,您的女儿,不就是臣妾的女儿?”
    半月后,小朝会。
    “薛天相之女救驾有功,朕欲收作义女,礼部可拟了好了封号?”
    时任宗人府右宗正的信悫郡王德昭上前:“皇上,此事万万不可。臣不才,忝为宗人府右宗正,佐宗令掌皇族属籍之事。以时修辑玉牒,奠昭穆,序爵禄,丽派别,申教诫,议赏罚,承陵庙祀事。自大清开国一来,天子养女皆为宗女,或封固伦公主或封和硕公主。薛家原是内务府包衣,虽有先帝亲封紫薇舍人并抬了旗,但终是比不得宗室的,何以薛家女得封公主、入玉牒?”
    “大胆!竟敢妄议先帝!”雍正大怒,“薛氏女,以十岁稚龄救圣驾于太和殿万寿宴上!稚子尚知不能让天子受伤,刺客来时,众卿何在?”
    “皇上恕罪!”此等诛心之言一出,群臣立时跪倒请罪。
    唯有德昭不依不饶,“皇上!宗女为天子养女,封公主,多是嫁往蒙古,此乃满蒙联姻之旧俗。包衣之女,岂可成为天子养女,让宗室寒心!”
    “大胆!这话也是你可以说的?”雍正顿了顿,强自压下怒气,沉声道,“信悫郡王德昭生性迂拘、才识钝拙、躁妄轻浮。自入宗人府以来,未能恪尽其职。无忠君之事、有不臣之言,有忝宗正之任。今革其职,命其闭府思过半月,以示惩戒。还望其能静思己过!”
    眼见信悫郡王被御前侍卫带走,一时竟无人敢出声。
    “罢了。朕也不是那乾纲独断、容不得人的。这义女便比养女降一等,封作郡主吧。朕想着赏她个封号,以示其功,礼部尽快拟了来。正五品云骑尉薛天相教子有功,功在社稷,擢升为一等侯。其子薛蟠救驾有功,擢封为世子。退朝!”
    养心殿,东暖阁。
    “皇上,臣妾炖了盅双耳蜜梨汤,最是清热降火,您且尝尝。”熹贵妃亲手将炖盅捧了,有递了调羹。
    “这些个宗室,成日里游手好闲,偶有那么一两个争气的,也不是能忠勤王事的!”
    这时,苏培盛捧了个匣子进了来,“皇上,礼部已拟了几个寓意甚好的字,还请皇上亲自为郡主挑个封号。”
    雍正打开匣子,内有六个木牌,刻了用于封号的字及其寓意。
    “志虑忠实曰纯,功烈耿著曰光,应事有功曰敏,辅弼王室曰匡,先君后己曰义,因事有功曰襄。。。。。。这礼部尚书石三泰倒是个会来事儿的,竟让他想出了这些个名头。熹贵妃,你也来瞧瞧,到底也算是她额娘,你来挑一个吧。”
    “臣妾可一眼就瞧中这纯字了。”熹贵妃先是挑出刻着纯字的木牌,“安危一心曰纯,志虑忠实曰纯,至诚无息曰纯,真真是个好字。圣祖也有固伦纯禧公主与固伦纯悫公主,用这纯字,倒也不委屈了宝铉。”又看向匣中,“这襄字。。。。。。辟地有德曰襄,甲胄有劳曰襄,威德服远曰襄。。。到底过于刚毅了些。还有这光字,居上能谦曰光,却是不符的。匡字虽有辅弼王室之意,但正君之过也是匡,礼部还是想岔了。”遂弃置一边。
    雍正笑道,“既要寓意好,又要示其功,挑出这么些个字也是难为他们了。有所疏漏,也是难免的。这就剩下敏字和义字了。。。。。。”雍正拿起义字,皱眉道,“我大清自开国以来,从没有用义字给格格们作封号的先例,这字元也不是给格格们用的。”
    “那就剩个敏字了。臣妾记得世祖就有固伦端敏公主,也是合适的。”
    “纯敏,这封号确实不错!”
    雍正虽在内城给薛家赐了个侯爵府邸,一时半会儿倒还在整修。薛天相便带着薛蟠仍是借住东平王府,宝铉却是被熹贵妃留下了。因而册封礼是在永寿宫行的。
    正月十五,诸事大吉。
    雍正钦定,以四阿哥弘历、五阿哥弘昼为正、副使,于太和殿受节。由礼部官司员前引先行,校尉抬着装有金册的彩亭随后,列仪仗前往永寿宫。永寿宫内也已做好了迎接册封使臣的准备,宫中仪门内设置了乐队,庭院两侧设有仪仗,永寿宫正殿于正中陈设了节案、香案和册案,熹贵妃领着宝铉,身穿朝服于正殿等候。
    正、副使至,宫人于永寿宫大门外跪迎,正使持“节”先入,副使和彩亭随后。正、副使进殿后,有礼部官员从彩亭中取出金册交给宣读官司,正、副使及随行官司员都面向西站在节案之东。乐起,宝铉向正使所持之节行六肃三跪三拜礼,礼毕乐止,跪听册文。
    “鸾书光贲,彰淑范以扬徽;象服宠膺,笃懿亲而衍庆。聿稽茂典,用涣恩纶。咨尔薛氏宝铉,乃一等侯薛天相之女也。银潢毓秀,玉叶分辉。度协柔嘉,性成婉顺。少时聪慧,救驾有功,宜登显秩,以表令仪。是以收尔为义女,封尔为纯敏郡主,锡之金册。受兹锡命,永迓鸿禧。钦哉!”
    而后,宣读官将金册交于副使,由副使转交宫女,宫女起身将金册放于册案上。宝铉向使臣行拜谢礼,正、副使持节回太和殿复命。
    宝铉由宫女服侍着换下了朝服,正听着熹贵妃讲宫中规矩,就见弘历与弘昼回了来。
    “不是去给皇上复命?怎的急匆匆的就回来了,正月里也不怕出了汗!”一个是亲生儿子,一个是养在身边多年也情同母子了,熹贵妃拉过二人为他们擦汗。
    “皇阿玛吩咐一会儿来永寿宫用膳,说是一家子吃个团圆饭。不必拘着规矩。叫我们先来陪陪新妹妹。”弘历回答。
    “那也不必这般急着赶来!”熹贵妃嗔道。
    “熹额娘,是弘昼急着见新妹妹。方才册封礼上也没能好好说话,这才拉着四哥来的。”
    熹贵妃笑着说了几句,便差人去请了裕妃,二人一同去小厨房亲自准备膳食了。留下兄妹三人叙话。
    宝铉心中藏了事,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弘昼闲谈,弘历在一旁含笑看着。宝铉想了又想,到底是开口了,“听闻四哥在诗词上颇通,宝铉这儿有一题考考四哥。”
    “说来听听。”弘历略有兴致的说。
    “一个对子,四哥可听好了。上句是,天王盖地虎!”宝铉笑道。
    弘历闻言,深深的看了宝铉一眼。弘昼只当他不会,一时十分欢喜,“终于有人能难着四哥了!宝铉怎么不早些来京考他,可是叫我等了好些年!”
    “胡闹,宝铉来京其是为了这事!”弘历斥道,“这下句我已得了,宝铉你听听可好。这下句是,宝塔镇河妖!”
    后几日,断断续续的。宝铉知道了弘历来到此地的始末。
    弘历前世原叫作张启超,前世与好友王宇鸣行车路过一大宅,见其中有一玻璃温室,正闪着红光,那光甚是明亮。心中疑惑,便一同下车一探究竟。谁知事有凑巧,那正是薛璇家!两人所见红光便是绛珠的手笔。这绛珠仙草铁了心儿要带走薛璇,偏张启超与王宇鸣却在那时走了过来,一时不查,竟将张启超也带了过来,投生在了弘历身上!
    至于宝铉不同的是,张启超来时弘历已有四岁,也不知怎的,病的厉害,半夜里竟悄悄儿的去了!而后便有张启超上了身。也亏得那弘历是半夜里去的,一时竟无人察觉,否则已死之人、死而复生,张启超怕是还未弄清怎么回事,就要被当成妖孽活活烧死了。
    几月后张启超也看开了,才有弘历自幼聪明,五岁就学,过目成诵之事。熹贵妃那里,弘历只说偶有夜半仙人入梦,告知天机。
    熹贵妃虽是妇道人家,但不过十三岁便入侍贝勒府,后雍正登基进宫封妃,什么事没经历过?独子说起这事,熹贵妃只想到一人,二眉道人朱方旦。不管那朱方旦所说是真是假,他的下场终究是有目共睹的!有仙人入梦固然好,却也不能泄露出一星半点儿的消息!因而在熹贵妃的帮助下,多年来弘历竟不曾露馅。
    只有一事,当时自己被带来前,本与王宇鸣在一处,离得并不远。如今自己是来了,也见着了宝铉,只不知那王宇鸣可也跟着过来了?又投生在谁家?
    宝铉也不好多说,只得宽慰他,若是那王宇鸣没来,自是极好的;即便来了,眼瞧着那绛珠仙草也不是会伤人性命的,多半也是投生在了哪家。况且,这绛珠之事多半与贾府息息相关,只等着,若是有缘,总有一日能相见的。

☆、第11章 谦妃侍疾

自作聪明谦嫔被贬因小失大刘氏遭殃
    转眼宝铉已在永寿宫住了近一年。
    二月初七,上谕,“朕幼弟允祕,秉心忠厚,赋性和平,素为皇考所锺爱。数年以来,在宫中读书,学识亦渐增长,朕心嘉悦,封为諴亲王。”同日,封皇四子弘历为和硕宝亲王,皇五子弘昼为和硕和亲王。
    四月二十二,传谕内外各官:嗣后条奏事件,只叙实事,不必载人颂圣虚文。
    六月十一,刘贵人生六阿哥弘曕于圆明园。
    忙忙的办完了六阿哥的满月礼,宝铉很是歇了几日。这日在命人宫人摇舟来到这蓬岛瑶台,因此地向来清静,少有宫人往来,便遣退了宫人,独自欣赏这后世再也不得见的圆明园美景,心里盘算着:自入宫来,父亲不便进后宫,自己跑去东平王府也不合适。算起来,也有大半年没有见着父亲和哥哥了。如今侯府也整修妥当了,上个月已递了话进来,说即将搬迁。待安置妥当,就能接自个儿回府了。
    这时,却见刘贵人刘氏扶了宫女缓缓而来。
    “宝铉见过刘贵人。”宝铉行了个礼。
    刘贵人身旁的宫女向前一步,说,“格格错了,娘娘已被皇上亲口封为谦嫔!再者娘娘是长辈,格格是晚辈,格格因唤娘娘谦额娘!”
    宝铉心知刘贵人这是铁了心找茬来了,心中好笑。这刘氏雍正七年入宫,初封不过答应,八年晋了刘贵人后倒叫她大了心思。可惜往后三年不过平平。去岁有孕,再加上上月诞下与四阿哥五阿哥差了足有二十二岁的六阿哥弘曕,雍正大喜之下第二日便口谕封她为谦嫔。眼瞧着前头四阿哥五阿哥都封了亲王,她竟又起了心思。整日里对着熹贵妃拿腔作调的,好不得意!熹贵妃却不搭理她,闲来还与裕妃笑谈,这刘贵人莫不是想着先帝的岁寿,见咱们皇上刚过五十,起了那番心思吧!
    “本格格错了?本格格有没有错,哪里是你一个奴才能说的!回头自己去慎刑司领五十个板子。记得叫管事嬷嬷来回话,可别叫你诓了本格格!”宝铉斥道,复又笑着对刘贵人说,“刘贵人也太心慈了些,宫女不懂事,自得好好管教。就拿今儿这事说吧,皇阿玛虽口谕封您为谦嫔,毕竟这册封礼得等到明年!现下唤您为谦嫔,终归名不正言不顺的,回头叫皇阿玛知道了,又是一番事儿。再者,祖宗规矩,既不是亲生的,断没有唤贵人额娘的道理。即便是晋了嫔位也是不成的,非得是妃位以上才称得额娘!今儿若不罚了这奴才,叫她将这话头传了出去,岂不是害了您?您既是个慈善人,那就有宝铉来做这个恶人吧!”
    刘贵人看着宝铉,心中暗恨。原本斗不过熹贵妃已叫她不甘,想着这纯敏格格不过十一岁,必是个好拿捏的。谁承想三言两语,就罚了自己的贴身宫女,还出言嘲讽自己!哪个宫女没得了主子的吩咐敢上谏和硕格格?打狗还得看主人!她倒好,连着主人就是一通骂!这后宫诸人,谁不是得了口谕便晋了位份,晋封礼不过是个礼数,多少妃嫔至死都未行晋封礼!既叫她说了这话,自己便去皇上面前哭诉一番,到时叫她好看!
    刘贵人心中虽怒,面上却不显,笑盈盈的“提点”宝铉,“那倒要多谢格格了。只有一事要格格留心着些。格格既已被皇上封为纯敏郡主,行了册封礼,往后与长辈跟前就应自称皇上钦赐封号。原有在薛家的闺名却是不便在提得。”
    “倒叫刘贵人费心了”宝铉暗笑,“只是刘贵人入宫晚,到底不比熹额娘知晓皇阿玛身边的事儿。”
    “你。。。。。。”刘贵人气极想打断,宝铉却是不理,继续说道,“刘贵人大概不知道吧,宝铉这名儿,也是皇阿玛钦赐的。刘贵人可得记好了!免得往后再对别人说起此事,倒叫您背上个不敬皇阿玛的名儿!”
    “皇上!您可得为嫔妾做主啊!”刘贵人抹着眼泪就进了碧桐书院。
    “这是怎么了?”
    刘贵人流泪不答,她身边的宫女将方才在蓬岛瑶台的事儿挑拣着、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混账!”雍正拍桌大怒。刘贵人心中正暗喜,却又听雍正说道,“既宝铉让你去慎刑司领罚,你还来这做甚!”
    刘贵人见雍正不但不帮着自己,反而发作起自己的贴身宫女来,暗道不好,忙跪下请罪。
    “宝铉说的很是。你既未行册封礼,巴巴儿的充什么嫔位?还妄图宝铉称你一声额娘!我竟不知你有这等心思,不过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嫔位就想去拿捏宝铉,若行了册封礼,那还得了?”
    “皇上!”刘贵人抬头,满脸不敢置信。
    “既如此,这嫔位你也别想了,还是做你的刘贵人去把!”
    刘贵人顿时瘫坐在地。
    “皇阿玛!”雍正正要命人将刘贵人带下去,宝铉却赶来了。
    “宝铉来了啊!”雍正慈爱道,“皇阿玛正发落她呢,让她照原样做她的贵人去,你别为了这等人气着自己。”
    “宝铉不是为着这事。”宝铉本就恼着,见了刘贵人,登时气不打一处来,“现下见了,倒有一事儿。既是贵人,便没有抚养皇子的道理!”
    “格格!”刘贵人尖叫。
    “是朕疏忽了。有你这样的额娘,朕也担心六阿哥学些不好的。六阿哥就养到熹贵妃名下吧,也不必你操心了!苏培盛,将刘贵人带下去。再去刘贵人那儿,将六阿哥和伺候的宫人都送去熹贵妃处!”
    刘贵人被带走后,雍正一指左侧,“宝铉,来炕上坐。和皇阿玛说说,方才怎的这般着急?”
    宝铉并不上座,方才强压下了急切,终是忍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皇阿玛!宝铉想出宫、想回府去!”
    “哦?”雍正的脸霎时冷了下来,“怎么,这宫里有人给你委屈受?皇阿玛方才不是为你教训了刘贵人了,怎的,还有别人?”
    宝铉早顾不上去揣测帝心了,磕了个头,“回皇阿玛,方才哥哥托人传话,父亲重病了!宝铉想回府侍疾!”
    雍正登时站起了身,“好好儿的,怎么就重病了?”来回踱了几步,“宝铉你且先回永寿宫打点些行装,准备回府侍疾。一会儿皇阿玛亲自带你出宫!再带上两个太医,朕亲自去看看你父亲!”
    京城,铁狮子胡同,侯府。
    “父亲!”宝铉见到薛天相便冲了过去,又忙不迭的招呼太医来诊治。
    这头,雍正在门口看了看形容枯槁的薛天相,招手让薛蟠出来。
    二人来到正厅。“你父亲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写了折子说是将搬进侯府,待整顿完毕,便接宝铉回来?”
    薛蟠素来性子憨直,闻言抬手便摔了一个琉璃花樽。雍正甚少见到在他面前还敢摔东西的人,甚是好笑的望着他,倒是把闻声出来的宝铉吓了一跳。
    “哥哥!”宝铉嘴里抱怨着,却拉着薛蟠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薛蟠没事,这才转身对雍正开口:“皇阿玛,可饶了哥哥这回吧!哥哥性子直,不是有意冒犯皇阿玛的。”
    “无妨。”雍正摆摆手,他自幼见惯了深宫里的手段,见着别人家的父慈子孝、兄妹情深的,也不会去追究这样的小小过失。“你倒来说说,你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那日皇阿玛遇刺,父亲本就受了惊吓,只是强压着。后有皇阿玛钦封了一等侯,自是高兴地,整日里忙忙的拾掇侯府。那日搬迁本是大喜,不料顺承郡王府的管事前来,也不知为着哪般,说了好些难听的话,父亲当晚就气病了!如此大惊、大喜、大怒,着实伤了身子骨儿!”
    “顺承郡王府的管事?锡保这几日应是自顾不暇了,怎的还有空派管事来说些有的没的?都说了些什么?”
    “这就得问哥哥了!宝铉也只晓得了个大概。”宝铉转头,责怪的看着薛蟠,“哥哥也是,怎就不知道拦着,由得别人出言辱及父亲!”
    薛蟠忙道,“妹妹莫生气!那日我也想把人打出去,只是被父亲拦住了!”
    “你倒真想把人打出去!这里是京城,也不是谁都可以随意打出去的。倒是薛天相,不过一个王府管事,打出去便打出去了,怎的还拦着你?”雍正疑惑道。
    “是拦住了!那人一进门就说自己叫刘什么的,说她女儿叫。。。钱什么的。你说奇不奇怪,这哪有父亲姓刘女儿姓钱的道理!莫不是戴了绿帽子?偏父亲听了,还对那人十分的恭敬!”
    “嘴里净是胡话!”雍正失笑,一拍薛蟠的头顶。复又坐了下来,转了会儿念珠,“莫不是。。。刘满?她女儿是不是叫谦嫔?”
    薛蟠一拍脑袋,“是了是了,是这么说的!”
    雍正瞪他,“不学无术!”自己的子侄辈见了自己多是战战兢兢的,弘历也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弘昼虽浑,却也没有薛蟠这般天真烂漫,对这薛蟠倒很是疼爱。
    “真真气人!”宝铉怒道,“今儿早上他女儿便来宝铉面前找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敢去找皇阿玛恶人先告状!哪知她父亲早就来找父亲挑事儿了!”
    “什么!竟还敢欺负我妹妹!”薛蟠大怒,欲冲出去找事,宝铉忙拦住。
    “你这哥哥当着是个暴脾气。不过好在是个知道心疼妹子的!”雍正叹道,“这刘氏的心也大了。朕回头就命人去改了弘曕玉牒,也好不叫她娘家生出这许多事来。这刘氏。。。就再降一降吧,也算是给你兄妹俩一个交代。朕先回宫了,同你父亲说真来过了。”
    “皇上,宝铉可以留下?”薛蟠期待的问。
    “你的妹妹,朕又不跟你抢。这两个太医也先留给你们使,等你父亲病愈,再写了奏折来。”
    三日后。
    眼瞧着薛天相一日日好了起来,这日熹贵妃又着人从宫中递了消息来,贵人刘氏御前失仪,贬为常在,禁足宫中了。
    宝铉盘算着,既六阿哥已记到熹贵妃名下,玉牒也改了,这刘氏又被贬为常在,怕是再也翻不了身了。看了,清史上的谦妃,怕是不会有了!
    正这时,忽听下人来报:“郡主!夫人来了!夫人从金陵赶来了!”
    封氏?

☆、第12章 丧事休弃

乐生悲薛母辞人世起疑心母女终被逐
    这封氏。。。如今该称薛夫人了。这薛夫人来京城,原是薛太夫人收到薛天相病重的消息,着急忙慌的就撵着薛夫人来京侍候。
    如今薛夫人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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