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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姐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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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我还说过本文100章完结来着,我就是恶趣味的想把最后一章先更了。。。。。。
另外,上一章搞活动什么的
果然是我脑补太多啊
什么第一第二第三的
一个留言都没有!!!
已中箭
伤心
☆、第71章 二郎三姐
贾二爷找上柳二郎尤三姐哭嫁留三言
贾政虽说碍着面子;没有点头;但终究也没能说出个“不”字。贾蓉只当是得了准信儿,乐颠颠的便跑去找尤老娘“讨赏”去了。
挥走了下人;贾蓉便谄笑着滚到尤二姐的怀里,说起了此事。
“好好好!”一旁的尤老娘喜道,“倒了了我一庄心事!那位政老爷可有说什么日子来娶?”
贾蓉起身作贺喜状,笑说:“这事儿,自是要长辈定的!如今政老爷分出去过了,老太太那头管不了这么远;还不是全凭外祖说了算!”
尤老娘脸上笑开了花;将贾蓉拉过来揉搓了半天,喜道:“就属你嘴甜!明儿我便使人去求个好日子!”
“明儿?这还是在孝期呢!那位政老爷也太不讲究了!”本坐在一旁嗑瓜子的尤三姐冷声道;“孝期纳人算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姘头!”
尤老娘脸上一僵,掰着指头算了会儿,方说:“明儿去问吉日,又不是就定下了!大功九月,问一问九个月后的好日子还是使得的。”
说着,尤老娘又想起一事。
“如今二姐也算有个着落了,你又待如何?”
尤三姐方要回答,二姐就抢先回道:“妈你不知道,三姐早有中意之人!”
“是哪个?我怎么半句话儿都没听说过?”尤老娘奇道。
“五年前老娘家里做生日,我们去拜寿。。。。。。”话没说完,三姐便丢了瓜子儿进里间去了。
尤老娘想了会儿,说:“我恍惚记得这么回事!”
尤二姐接着说道:“老娘家请了戏班子来,里头有个作小生的叫作柳湘莲,她看上了!”
尤老娘皱眉道:“咱们这样的人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不能叫闺女嫁一个唱戏的。。。。。。”
“三姐哪是那不知轻重的!”尤二姐忙道,“早使人打探清楚了!那柳湘莲本是世家子弟,家业颇丰,不过偶尔去唱几句顽儿罢了。不巧的是他早年惹了个祸逃走了,倒不知如今身在何方。。。。。。三姐竟是说过,若嫁不得他便要自个儿修行去!”尤二姐越说越急,生怕万一找不到柳湘莲,三姐便真就做姑子去了。
贾蓉一拍手,“巧了!这人刚回了京里,宝玉前几日正与我说起他!”
尤老娘听了,喜不自胜,急忙说:“那敢情好!你托那宝玉去与他说说!左右三姐是不必守孝的,先嫁了也好!”
宝玉得了贾蓉的托儿,便筹谋着出府去会柳湘莲。
又兼之贾政暗地里也是要帮着尤氏姐妹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他跑遍京中大小戏班去寻人。
见了柳湘莲,宝玉先一揖到地,嘴里头说道:“柳兄大喜了!”
那柳湘莲最是率性风流,自个儿也是个能舞刀弄剑、有些个拳脚功夫的。虽说某日与宝玉说戏引为至交,等二人谈多了倒是看不起这位药不离口的宝二爷了。
听说贾宝玉寻自己,他好歹在京中兜了几圈,没想到还是叫他找着了。
“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快起来!”柳湘莲嘴里头说着,却不见伸手去扶。
宝玉倒自个儿起来了。自着了玉钏的道儿,他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不过作个揖便累得一头虚汗,忙寻了个椅子坐下,笑着问道:“我且问你,你想娶个什么样儿的?”
柳湘莲暗道这人太不知道分寸了,却一脸向往的说道:“不拘家世,但定要是个绝色的!”
宝玉跺脚道:“我正有一门好亲事堪配二郎!”
“是哪家的?”柳湘莲虽不喜,到底叫他勾起几分好奇心来。
宝玉忙将尤三姐的门第说了。又说“这三姐我也见过,是个难得的标致人,堪称古今绝色!”
柳湘莲忙推脱道:“那样的人物,如何就想到我了!我怕是配不上的。”
宝玉捶胸顿足的叹道:“我也不瞒你!这三姐虽好,却有一点不好,她不是个好相与的。我去那府上待了近一个月,她倒像是个铁刺人儿似的,半点儿近不得身!稍稍说几句便满口规矩礼数的,只怕是读什么《女则》《女训》读傻了的!可惜了!还没嫁人呢,就成了鱼眼珠子。。。。。。”
柳湘莲听罢,动起了心思。虽说他看不上贾宝玉,但这人瞧美人的眼光还是好的,那尤三姐又是个能叫贾宝玉吃瘪的,倒是可以娶回来。若是不喜欢,再纳一两房姨娘也就罢了!
“唉!宝玉兄弟你不知道啊。。。。。。”柳湘莲故作忧伤道,“我虽父母早亡,族里倒还是有几个长辈的,亲事不得自专。他们只恨不能找个女学究,好将我制住!如今你说的这个尤三姐,可不正和了他们的心意?虽说不是个知情识趣的,但好歹也是个绝色,我也就聊作慰藉罢了。”
宝玉闻言,哭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呐!想我与林妹妹。。。。。。”本想哭几句太后乱点鸳鸯谱,忽的想起贾母关佛堂、贾政跪宗祠的那几日,忙熄了心思,只说了一句:“竟也是有缘、无份!”
柳湘莲叫管家回府去将家传的鸳鸯剑取来,聊作信物,好容易才打发走了贾宝玉。
又命人去将此事告知族老,毕竟是要从族里请几个太太帮着相看的。若是定下了,小定时插戴、大定时过礼,样样儿都少不得人的。
宝玉同贾蓉手挽手儿,将鸳鸯剑送到。
尤老娘乐得搂着二人直夸。三姐取过剑来,掣在手中细看,只见那剑身暗刻有夔龙纹,柄饰东珠,寒光逼人。
“好剑!”三姐赞了一句,起身舞了半个剑花,却又收了手。
仔细打量了半晌,三姐双手持剑,把剑柄一分,喝一声“开!”,却分出两把剑来。
一剑为“鸳”,一剑为“鸯”,竟是一对儿鸳鸯宝剑!
宝玉被唬了一跳,三姐正开心,见了也不过瞪了他一眼,便喜滋滋的抱着宝剑去里间了。
尤老娘虽有几分糊涂,但既然已经将二姐定给了贾政,也知道三姐的亲事不好同宝玉多说。
待送走了宝玉,赶忙转去里间。
“我的儿!如今你可称心了?”尤老娘笑道,“你如今也有十八了,原先你姐姐拦在前头,耽误了她也耽误你。如今她因政老爷守孝要等九个月,咱们也不是那种定亲定一年的高门大户,倒是可以先将你发嫁了。”
三姐皱眉道:“这宁府在办白事呢,怕是不合适的。再说了,咱也不是他家正经亲戚,在他家说事,算个什么事?”
尤老娘一听,忙说:“那便回尤家老宅去!我看那柳湘莲,虽也有些家底,却不像是敢上宁府的门的。咱们回老宅去,这桩亲事谈起来才算门当户对。”
贾蓉虽想留人,但到底拦不住。
只得一面托了人去告诉柳湘莲一声,一面吩咐下人帮着打点行装。
柳家的族老原听见“宁府”二字便已是皱了眉,一是怕齐大非偶,另一个则是为着那宁府不堪的名声。
辗转了两日,正想着找谁去劝一劝柳湘莲呢,却有人来回说尤家搬回老宅了。
原有多少不满,如今便有多少满意。
不说搬出宁府那糟心地儿,单是看宁府门口那白灯笼,自家也不好找人上门去想看啊!
再一个,即便自家舍下脸皮上门寻人,看那高门大户的,怎么和门房说?来找你们夫人的娘家亲戚?
一时间,倒是多有夸三姐懂事的。
更兼族里几个全福太太上门相看过后,个个赞不绝口!有说知书守礼的,也有夸女中豪杰的,再加上柳湘莲原也出过那么一件糟心事儿,族老一合计,立马就拍板定了下来。
因两家的聘礼、妆奁都早已备下,五月底放了小定,六月中就过了大定,七月花轿便上了门。
七月初七,乞巧节,宜嫁娶。
三姐由尤家老人帮着开了面,梳妆打扮,换上喜服,盖上红盖头,扶着陪嫁丫鬟的手婷婷袅袅的出了房门。
尤老娘同尤二姐早已在内院正厅中候着了。
尤三姐揭开盖头拜别了母亲,又拉着二姐哭了一会儿,方说道:“姐姐,往后我就是出了门子的女儿了,妈这儿就靠你多多照顾了!”
二姐心知那柳湘莲是个走南闯北的,他家又没有正经长辈要服侍,今后自家妹子少不得也要跟着跑,因而回道:“你放心,家里头有我!你在外头也要多多保重自个儿!”
三姐听罢,笑着点了点头。
转身却一面吩咐丫鬟扶喜娘去吃茶,一面说道:“我有几句话儿要同姐姐说,嬷嬷也累了,先去喝口茶。”
那喜娘得了一个红封,自然省得,便不再多言,扶着小丫鬟就出去了。
“有什么话非得赶在这时候悄悄儿的说!仔细误了吉时。”尤二姐嗔道。
三姐正色道:“我有三句要紧话儿,必得避着人说。姐姐可听好了!”
“一者,姐姐如今是说给了荣府那位政老爷。听闻那位政老爷极是讲究颜面的,往后宁府的大姐夫、蓉哥儿,政老爷家的宝玉可得远着些了!否则,后患无穷!”
“二者,姐姐当年耽误了嫁期,如今虽屈作二房,但不可不谨记‘名正言顺’四字!即便二房不比大房太太是明媒正娶,好歹也要过了明路才行!政老爷家里头、荣府里头,必得上下都知晓了才好!不然若那大房太太打骂起来,姐姐又该如何?”
“三者,蓉哥儿也说了,那位政老爷看中子嗣。姐姐必得有子傍身才好。只是这大户人家,内宅里头的阴私事儿忒多!那府里头的太太有一个嫡子,一位赵姨娘膝下也有个庶子。姐姐入府后,一饮一食一饭一汤,万万要留心着些,莫要着了别人的道儿!若有了身孕,便勤着些去给荣府老太太问安,若是能留在老太太身边安胎,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尤老娘笑道:“三姐就是想多了。那家的太太是个菩萨似的人儿,你姐姐往后只等着过好日子罢了!”
尤三姐皱眉道:“甭管想的多不多,姐姐要牢记才好!”
柳湘莲新娶了妻子,见其果真十分标致。
处了几日,又爱极了她泼辣却不放荡的性子。一时也极是满意!
新婚之后,将将在京中呆满一月,等三姐过了回门礼,便急急带上爱妻,天南海北的拜访好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1743年是闰四月来着
下一章凤姐就该生了。。。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
☆、第72章 子嗣外室
重阳日久久终得子孝未除急急纳外室
九九重阳。
因惜春还在孝期,倒也不好大肆过节。
贾母却是个爱热闹的;想了半天;还是鸳鸯在一旁提了个醒儿。
“老太太;叫我说这重阳节还是得过的。这重阳节无非就是踏秋、登高、赏菊。还有便是插茱萸、吃重阳糕、饮菊花酒了。这菊花酒是喝不得了;四姑娘也不便出门。除开这两样,旁的都是可以的。”
贾母道:“这出不得门;上哪儿登高去?若是出门不带上四丫头,我这心里头也过意不去啊。”
鸳鸯笑着伸手遥遥虚指;“这院子里头不就有座山?”
“凸碧山庄?”
“正是。”鸳鸯应道;“将府里头的菊花挑些个开的好的;使人装盆里送去;再在凸碧山庄里头摆上一桌;便齐全了!至于这菊花酒。。。。。。八月里头林姑娘不是叫人送了两罐子菊花茶来?老太太使人将那茶泡上;咱们也好沾个光、尝个鲜儿不是!”
贾母喜道:“好好,真是个机灵的!一会儿你带上几个婆子去北扒儿胡同,叫上老二一家一块儿来过节!”
鸳鸯心知贾赦同贾政不亲,如今荣府早摆明了是贾赦当家,她自不愿参合,忙劝道:“老太太忘了,二老爷也要服小功的。算起来还差了大半个月呢!”
王熙凤这一胎,竟是怀了一年多!
四月末的时候是十个半月,今年又是闰四月,到如今九月初这肚子竟足足有一年又四个月!
若不是宝铉吩咐太医每七天来瞧一回,回回都说胎像极好,贾母怕是早借口胎死腹中寻大夫落胎了!再不然,便要将凤姐儿当做妖孽打发出去了!
身子一日沉过一日,凤姐自不乐意出门。
无奈贾母吩咐了鸳鸯亲至,说重阳乃大节,必得阖府登高才好。
幸而凸碧山庄就在园子里,不必出府,邢夫人又寻人做了小轿,一路将凤姐抬到山下才罢。
倒不是邢夫人不想直接使人将凤姐抬上山,只贾母在一边叨咕,自个儿都没交人抬,怎的一个孙媳妇反倒金贵了?
凤姐到底不好太过驳了贾母的面子,便叫秋梓扶了,小心的拾级而上。
到了凸碧山庄,凤姐一时累得汗涔涔的,身上也冷一阵热一阵,难受得紧。
秋梓忙扶她坐下,倒了杯浓浓的菊花茶来,小心服侍凤姐喝下。
不想这茶一下肚,反而不好!原是想醒神的,却反而浑身无力、手脚发麻、眼冒金星了起来。凤姐晃了晃头,却感觉肚子也开始隐隐作痛。
“啊!”不等凤姐出声,秋梓已叫了起来,“奶奶这是要生了!”
众人看去,只见凤姐的下裙已洇湿了一大片。
“这大好的日子。。。。。。”贾母皱眉道。
“可不是呢!”邢夫人忙抢过话头,“这大好的日子有碰上这般的好事儿,可不正是喜上加喜!”
贾母又道:“总不能在这儿生吧。。。。。。”
“听见没,秋榉秋梓,还不快快将人抬去里间!”邢夫人立马一叠声儿的吩咐道。“冬桦冬柏快去将产婆找来,冬柘冬梣去请大夫!”
贾赦身边原跟着的四秋,秋檀早没了,秋桐心思大,给了身价银子打发回家自行婚配了。剩下秋榉秋梓两个,因平儿跟着贾琏去了扬州,便给了凤姐使唤。
新补上来的四个大丫鬟跟着四秋,叫做冬桦、冬柏、冬柘、冬梣,连着邢夫人身边的夏樾、夏栎、夏枋、夏杺今儿全都跟来了。
连着两回叫邢夫人抢了话头、曲解了话意,贾母也黑了脸,硬声道:“如今可还在孝里呢!凤丫头这便竟是要见血光。。。。。。”
邢夫人自荃哥儿养在身边后,同凤姐好的跟亲娘俩似的,人也开了窍。
听得贾母这番话,邢夫人面上半点儿不恼,只笑道:“老太太这是糊涂了!凤哥儿跟着琏儿,服缌麻,三个月早过去了!”
转身却吩咐道:“夏樾夏栎去我屋里,将先前备下的那张拜帖取了,给长公主报个喜信儿!”
拜帖里头写了什么,贾母无从得知。
只是那夏樾夏栎去了一个时辰后,只夏樾一人先回来了。回说长公主叫传话,除了凤姐这儿不必惊动,需得阖府准备着迎接贵客。
于是乎,除去邢夫人留下照看,贾母带着一大群人呼啦啦的下了山,热热闹闹的出了园子迎到了荣府门前。
见已有内侍在沿街打点,立马熄了声儿,恭恭敬敬的垂手静立在一旁。
来的却是辆明黄垂幨、八角金凤、绘绣龙纹的马车,竟是皇太后的龙凤车。后头跟着的才是长公主的金顶硃轮车。
乍一见太后的龙凤车,贾母早已吓得肝胆俱颤。
关佛堂的日子还历历在目,贾母一时顾不得凑上前去卖好,将人请到凸碧山庄便只讷讷的躲在一边,再不多说半句。
“陈嬷嬷你去里头看一眼,是怎么个情形。”太后吩咐道。
又指着带来的两个太医,去隔间候着。
刚说完,却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婴孩的啼哭声。
太后脸上一喜,陈嬷嬷便在一旁恭维了起来:“到底太后娘娘的福气大!”
“多嘴什么呢!”太后早已笑开了,嘴里却仍是这般斥道。“赶快进去看看,回头,正经要问你呢!”
邢夫人捡着好听话儿说了几句,也急急跟着进了里间。
宝铉扶着太后坐下,笑道:“这矮子,怕是和太后有缘呢!”
太后笑说:“若不是你见天儿在我耳边说王熙凤这胎不一般,今儿好好的在堆秀山上赏景却偏赶着要出宫,我也想不到来瞧的。”
宝铉故作得意状,掰着手指头道:“可不是不一般!旁人怀胎十月,偏她这一胎足足怀了十五个月!只差没怀成哪吒了!今儿又是九九重阳的好日子,这孩子又与皇额娘有缘,想来定是个有后福的!宝铉可不得来瞧一瞧?”
这会儿陈嬷嬷也看完了里头,太医那儿也细细问过了,急忙出来回话。
“回太后,是个大胖小子!不愧是在娘胎里养了十五个月的,不像一般孩子,看着倒是白净的很!奴婢瞧这小公子摆手蹬腿的模样儿,壮实的很!太医也说了,这孩子月份实在大,再没有什么不好的。贾淑人也好,只身子略亏了些,好生调养这倒也无妨。”
太后叹道:“天底下做母亲的,都是这般!”
这时邢夫人喜滋滋的从里头出来了,先见过礼,而后笑道:“这娃儿与太后娘娘有缘,娘娘您可要瞧一瞧?”
“贾夫人这是欢喜傻了。哀家进不得产房,这小婴孩也不能抱出来见风,怎么瞧?”太后乐了。
宝铉笑道:“这法子呀,是人想出来的。小娃儿见不得风,那就叫人拿布幔将这屋子严严实实的围了,可不就不透风了?”
邢夫人忙说:“臣妇多谢长公主赐教。”一面指使下人赶紧开库房取布。
等四下布置妥当,陈嬷嬷便进去将孩子抱了出来。
太后看去,只见那婴儿白胖壮实,胎发乌黑,一双大眼睛骨溜溜的转,倒像是在认人。
陈嬷嬷笑道:“贾淑人托奴婢向太后求个恩典,给这小娃儿赐个好名。”
宝铉心知王熙凤这是塞了好处了,也不多说,只引着太后一块儿逗孩子。
太后将孩子抱过细看,道:“哀家回头让皇帝给赐一个,那才叫好名!”
正这时,婴孩儿一阵挣扎,许是劲大,竟是挣脱了襁褓。
“脚踏七星!”探春惊叫道。
太后瞥了她一眼,倒是不说什么。
宝铉上前帮着把孩子细细包好,而后笑道:“探春只瞧见了脚底下,倒是漏了头顶上!”
“三个旋儿?”太后一看也愣了。
“头顶三旋,脚踏七星,宝铉听说,这可是将星的命格呢!”
陈嬷嬷忙接到:“怪不得这胎怀这么久,将星的命格,指不定真是哪吒托生!”
眼见着大房又添一孙,自己这房更是不能继承荣府了,贾政一时气急。
宝玉那日同柳湘莲感慨了一句,没想到回来却郁结于心,病歪歪的躺了几日竟吐出一口心头血!
这可把贾政急坏了,打发人将满城的大夫全请了来,一一看过,却只得了一句先天不足、胎里头毛病。再细问,大夫们都摇头,只说要好生调养着。
长吁短叹了个把月,再听到大房的好消息,贾政便怨上了。
一怨贾珠早亡,自己竟没个臂膀。
二怨宝玉无用,读书不成,亲事不成,如今身子也不成。
三怨王夫人,怀宝玉时没有养好胎。
贾珠已逝,宝玉是自己膝下唯一的嫡子,贾政怨来怨去,最终是怨上了王夫人。
看琏儿媳妇,把胎养的多好!还是亲姑侄呢,姑姑竟比不上侄女!
再想到如今自己膝下只有一嫡一庶二子,身边只有一妻二妾。。。。。。贾政倒是想起一人来:尤二姐!
如今已是九月,贾敬是四月里头没的,小功五月,算着时间倒是正好。
他急忙命身边的亲信去尤家传话,说九月十五便抬人进门,一面又使人去打点先前备下的一个宅子——自己连孙子都有了,若没什么缘由就抬个姨娘进门,到底不美。
蓉哥儿说得对!若是等二姐有了身子,那才叫名正言顺!
只是贾政忘了,无名无份是为奸。况且贾敬是四月二十六没的,九月十五却还没出孝呢!
十二月十九,贾琏二子百日的时候,名字赐了下来。
因其兄名为贾荃,故定名为贾苯。
苯者,草丛生也。
贾政在荣府喝过酒,便推说约了至交品诗,急急去了自己的外宅。
这几日尤二姐身子不适,跟着的老婆子说怕是有了身孕。自己临走前使人去请了大夫。
果然,才进门便有下人候着道喜,说二奶奶已有将近三个月的身孕了。
蒋玉菡看着坏笑的熙良,无奈道:“这贾府竟这般不消停?”
熙良将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咱们折腾了贾宝玉,没想到竟折腾的贾政孝中纳妾生子,倒也算是意外之喜啊!”
蒋玉菡看了看,“不过差了十一日,倒是不能拿这一胎说事了。”
“单孝中纳妾一事传出去,贾政这辈子不必抬头做人了。”
蒋玉菡无奈道:“爷竟是和贾政这房杠上了?”
“但就贾政、贾宝玉二人,顶多再加个王氏罢了。”熙良伸手将蒋玉菡拉了过来,“你给那个柳湘莲递了信儿,他倒是又出京去了。爷收拾不了他,憋闷着,自然是要寻人开刀的!”
作者有话要说:贾政应该是服小功的!!!上一章算错了
还有!请假装这一年没有闰四月吧。。。我又数错了
☆、第73章 泼醋毒计
闲言碎语醋海生波雪上加霜王氏密谋
熙良想要折腾贾家;自不必亲自下手。
不过招来管事,随口提点几句罢了。
办事的仍是给玉钏菜谱的那人,悄声将贾政置外宅一事说了,往后如何闹腾都是贾府自个儿的事了!自家主子只需候着看戏便好。
北扒儿胡同的贾府不比荣府;荣府上下已叫邢夫人同王熙凤;婆媳二人大致梳理过一遍了。
二房分家之时带过来的下人里头,除了王夫人当年陪嫁过来的下人、各人屋里的丫鬟婆子、外头伺候的小子外,也有几个有头有脸的、常在二房伺候的老人。
玉钏也不必去细找,单宝玉的奶娘李嬷嬷;就是个好人选。
李嬷嬷向来是个倚老卖老的;往年晴雯、袭人吃过她的亏。玉钏刚来宝玉房里,也吃了好几顿排头,直到自个儿做了一桌好菜当做“孝敬”;方才好些。
况且,这李嬷嬷向来是藏不住话的。。。。。。
没几日,李嬷嬷的儿子就寻人悄悄将自家老娘叫了出去。
李贵是宝玉身边的长随,宝玉进出都得带着他。虽不识字,却是个明白人。
宝玉出去同人喝酒,李贵便同别家的下仆守在外头。却有一回,也不知是哪家临时叫的车夫,拉着李贵便问起贾政外宅之事。
李贵又惊又急,忙将人拉到一旁,细细盘问。
那车夫知道的也不多,只说大约是在永祥寺那儿,拉过一个老婆子。那老婆子半路上说起自家娘子,是贵府老爷的外室,如今肚子里有了三个月了,只等着生下儿子便要抬作二房。
荣府在鱼眼胡同,贾府在北扒儿胡同,永祥寺可不正在两府中间嘛!
李贵一向是跟着宝玉的,自然是宝玉的人。这外头接进来个生了儿子的二房,宝玉怎么办?自个儿又该怎么办?
思来想去没个法子,他只得去寻自家老娘。
李嬷嬷听罢,两脚一跺两手一摊,气道:“我一个老婆子,能有什么好法子?”
原地转了几圈,只转的是头晕眼花,却仍没个主意,只得先宽慰李贵:“宝玉是我奶大的,你又是我肚子里头爬出来的。罢了罢了,我少不得要为你们两个操心!你先回去,我自有办法。”
李嬷嬷回了自个儿屋子,想起此事便长吁短叹起来。
正巧玉钏做了几样新奇的点心,同袭人一道拿来孝敬。见李嬷嬷这样,忙问发生何事。
袭人自得了玉钏提醒,也常常跟着在李嬷嬷跟前卖好。她又惯是个会说话的,三言两语便讨得了李嬷嬷的欢心,拉着她的手便一股脑儿将事情说了。
袭人听得直抹眼泪,“宝玉也就罢了,横竖是老爷的嫡子,我如今也就盼着他身子能好些!但是太太。。。。。。”袭人一声哽咽,缓了良久方继续说道:“老爷向来为人正派,外头那个,指不定是什么狐狸精变的!若是用什么妖法将老爷勾了去,那太太。。。。。。”
玉钏也在一旁帮腔道:“是啊!太太是个菩萨似的人儿,待咱们下人们也极是慈善的!没想到,老天竟如此不开眼。。。。。。”
李嬷嬷一听,心中大定。
盼着宝玉好的可不止自己一个!再者,最怕那狐狸精生下孩子的,可不正是太太吗?
两眼一转,李嬷嬷起身道:“你俩先回去,这事儿有我呢!”
袭人忙道:“那就劳烦嬷嬷了!”
玉钏也说:“还请嬷嬷快快想个法子!这事了了,我给嬷嬷坐一桌满汉全席!”
李嬷嬷摆摆手,径自出了门。
留下玉钏与袭人相视一笑。
那叫车的老婆子,可不正是白老娘!
李嬷嬷来到正房门口,一面将门口要通传的小丫头挥开,一面揉红了眼,哭喊着冲了进去。
“太太啊!老奴辛辛苦苦奶大了宝二爷,原是指望着二爷将来能出人头地的,哪里知道。。。。。。竟是不中用了!”
王夫人唬了一跳,还以为宝玉不好了,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是又哪儿不对?好好的怎么突然不中用了?怎么没见请大夫呢?”
彩云一面给王夫人顺气,一面说道:“太太别急,李嬷嬷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定是知道轻重的。宝二爷若是有不适,早打发人请大夫去了!哪有将人晾在一边倒先跑来哭诉的道理。”
王夫人听了,连连点头。扶着彩云在椅子上坐下,长舒了一口气。
彩云递上一盏凉茶来压惊,王夫人狠狠喝了两口,却又听彩云说道:“嬷嬷慢点儿说,宝玉是什么症状、可有吐血、请了哪个大夫、留了谁在西厢照顾,一样样的说清楚才好。没头没脑的,别把太太给吓着了!”
王夫人一口茶呛着,喷了出来。
李嬷嬷吓了一跳,忙道:“宝玉好着呢!好着呢!“
彩云一面收拾,一面嗔怪道:“嬷嬷说话也该经心些!好端端的便说二爷不中用了,倒引得我一通问!阿弥陀佛,见怪不怪,还望佛祖不要记得我方才的失言!”
一想自己方才说的话,王夫人赶忙跟着念了声佛。
而后强压下怒气,问道:“嬷嬷今儿是怎么了,竟这般失态?”
李嬷嬷一时也不敢作态了,只低头回道:“太太!老奴请太太为宝玉做主啊!太太在府里头不知道,老爷在外头养了个外室,那狐媚子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只等生下来就要接进府里头了!”
话音刚落,只听外头小丫鬟一声尖叫:“宝二爷!”
王夫人急急赶到门口一看,宝玉已是昏死在地,右手边的帕子上一团鲜红的血迹刺得人眼睛生疼。
大夫看后直摇头,只留下一言:“这心头血可不是那么好呕的!一口破了元气,二口衰了生子,三口便是油尽灯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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