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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姐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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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见贾琏如此作态,也就没了顾忌。索性大家撕破脸面,自个儿好歹是老封君,贾琏这些个作小辈的,万事只有受着的份!
    “凤丫头有了身子,倒是不便与你同行。扬州的宅子里头总得有个人打理。这样,我把鸳鸯给你,抬作二房。她好歹是我身边伺候过得,你断不可委屈了她。这进门礼便比照凤丫头的,略减两成倒也不失规矩。。。。。。”
    贾琏怒极,起身道:“是孙儿不好,叫老太太多虑了。熙凤已同我说了,要抬了平儿做姨娘,随我下扬州去。平儿原就是我屋里人,如今过了明路抬作姨娘,也是应当的。若在这时候抬举鸳鸯,往后平儿如何抬得起头!往日里平儿跟着熙凤,也是在老太太身边伺候过的。老太太放心,我定不敢委屈了她的,”
    “也罢。平儿是个好的,那我做主,直接抬为二房吧。”
    贾琏捶胸顿足,长叹道:“可怜她一个傻丫头,只说自个儿不曾有孕,担不起二房姨太太的名头。若不是熙凤拦着,怕是要撞死在柱子上、以死明志啊!”
    贾母被他唬了一跳,又听得他话里话外都是维护王熙凤,便心生不喜。再一想,这“二房姨太太”指不定说的是哪个!一时也没了兴致,挥了挥手,道:“你赶紧的去收拾包袱吧。对了,你二婶嫡嫡亲的兄弟王子腾,现已升了两江总督了。你到了扬州,记得多去拜会!”
    “诶!”贾琏应得欢快,“熙凤正说呢,她父亲如今高升,我这个做女婿的,免不了要送上一份贺礼!正好再向岳父大人报个喜,给他嫡嫡亲的小外孙讨个赏!”
    而宝钗这儿,走之前虽是震惊了京城,临走时,却只有薛家之人静静相送。
    乾隆一道圣旨,薛家次女薛宝钗,度协柔嘉,性成婉顺,特收为衣袂义妹,封和定郡主,赐婚英格兰坎伯兰公爵威廉奥古斯塔斯。
    吴书来扯着嗓子,刚念完前半道圣旨,底下群臣便蠢蠢欲动了。一个个儿都打起了腹稿,回头该如何上奏。
    不说人人都眼红薛家一子二女,且不看这儿子将来如何,两个女儿,一个由太上皇收为义女,如今已是固伦纯敏长公主;儿女倒是不曾听说过,也不知嫡庶,如今竟被当今圣上收为义妹,虽不及其姐,也封了个和定郡主。真不知那薛天相上辈子在哪儿烧了柱高香!
    文官早已磨拳霍霍,只等一声“钦哉”便要进谏。文死谏武死战,薛家长女当年有救驾之功也就罢了,这薛家次女也不知是哪个旮旯堆里头冒出来的,怎的突剌剌的就要封郡主了?
    宗室们更是怒火冲天。按说,只有亲王之嫡女才可封为郡主,旁的宗室格格们,除非圣上加恩,郡王嫡女也不过封作县主,再往后便只能是郡君、县君、乡君了。这薛家次女,何德何能,竟要压在众多宗室格格上头!
    待吴书来念完后半道圣旨,众人熄声了。
    英格兰?
    不少老臣们甚至都想不起来那是个什么地方!
    乾隆端坐在龙椅上,笑眯眯的看着大臣们在底下窃窃私语,甚至阻止了吴书来出言打断。待看够了那一张张或是神游天外、或是如遭雷击、或是恍然大悟的脸,这才叫了散朝。
    进了养心殿,先让林赫玉记下几个名字。或弃或用,便已有了定论。
    “到底是你记得多!”乾隆笑道,“还记得英国有坎伯兰公爵这么个人物。这才有了这么个好计策!”
    宝铉亲手泡了杯茶递过去,“不过看了几本史书罢了。可怜见的,因着明年一场叛乱,竟是落下了个‘屠夫’的名号。就此失了名声,郁郁不得志,终身未娶。”
    乾隆道:“咱们不是紧赶慢赶的,要将宝钗送过去了吗!这名声有多要紧,她倒是鼎鼎清楚的,定会劝着的。”
    林赫玉道:“既她肯去,也是好事。这事儿虽定的早,三年便同英王定下了,只说是个郡主。但从十三四岁的丫头里面挑齐整的,再找人教,总是少了几分傲气,过于谦卑了。”
    “宝钗到底出身大户,小时候也是享尽富贵的。后来入了荣府,那家穷奢极欲的日子也见过了,自然不是那些人可以比的。”宝铉笑道,“再者,宝钗体态丰满丰腴,肌肤白暂。在京中虽不算极美,却自有一股盛唐的韵味在里头。那些个英国人见了,怕是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如今西方各国来朝,无非是想从大清大量购入丝绸、瓷器、茶叶等物。全是盛唐之时传出去的。如今再见盛唐之遗风,只怕要顶礼膜拜了。”乾隆笑道。话锋一转,“咱们也不能尽吃些老本。总有一日,大清要有巧夺天工的匠人、威震四海的武器,使各国来朝。”
    宝铉又新泡了一壶茶,将案上的杯子全换过。
    林赫玉端起杯子,忽的问道:“说起来,英国那个叛乱者,你怎么没想着把宝钗给他?”
    “查理爱德华斯图亚特?”宝铉嗤笑,“野史说他是个打老婆的。不管真假,宝钗好歹也是咱们薛家的女儿!没的送去叫人作践!”
    “噗!”乾隆一口茶喷出来。
    林赫玉道:“看起来皇上原也不知道这一段?”
    乾隆摆手,“我不过看他是个叛乱的才弃了他。我如今算是正统,去帮一个叛乱的前朝后裔,就算那是在英格兰,也是自个儿打脸呢!不过如今看来。。。。。。这样的人品,弃了倒真是件好事!”
    通州渡口。
    宝钗同内务府、理藩院安排的人,连同英格兰使臣将从这儿登船,沿运河南下,直至杭州。而后,再换海船出海。
    一应嫁妆,京里带去一半,另一半乾隆直接使人在杭州置办。到时便直接从杭州装船,满满当当两船的嫁妆,自是为宝钗撑腰的。
    薛家众人一个不落的都来了。
    王姨妈早哭红了眼,拉着宝钗絮絮叨叨的说要勤来书信。
    她原想托封氏帮着教导宝钗内宅之道,即便不愿意承认,在封氏这儿自个儿确实是输了的。不过宝铉直接叫宝钗去太后宫里头住了七日。也好,宫里头的手段,只有更厉害的。她倒也不必再担心这个了。
    听说英格兰的画师画人极像,她又禁不住叫宝钗每年捎一章画像回来。还有她那无缘相见的外孙外孙女们,更是要多画几张。
    宝钗临上船前,宝铉将她带到一边。
    “定者,克绥邦家、义安中外也。和者,柔远能迩、号令悦民、敦睦九族也,你可记下了?”
    “谨遵长姐教诲。”宝钗恭声道。
    各署官只当是明白了此番和亲的意思,心中大定。而一旁的英格兰使臣,虽会讲几句汉话,到底还是不懂这些个文绉绉的,不过是一头雾水罢了。
    而后,宝铉轻声说道:“论理我不该说这话,皇上也不乐意我告诉你。你听过便忘,一切的一切,到了英格兰后全凭你自己做主。英格兰是可以有女王的。若我大清国力强盛,诸国拜服,你未必不能上位!切记,顺势而为!”又说:“祖母她老人家身前最盼望的,不过是薛家子嗣兴旺罢了!”
    装点一新的送亲大船渐离渡口。宝钗看着船下的母亲及薛府众人,心中自有万千思绪。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卡文卡死
    今天突然脑洞全开出来了
    宝钗不会当女王的放心
    对了,JJ好像又抽了。。。

☆、第64章 大选宫事

大选日黛玉入宫门贤皇后嫉妒出昏招
    八月金秋;秀女大选。
    黛玉由雪雁服侍着,穿了件簇新的缎地丁香色满绣八宝镶雪青缂丝芝草纹边旗装,上套杏红色绣凤凰振羽琵琶襟坎肩,用杏黄色四合如意纹天华锦滚的边。既彰显了贵气,又不会流于艳俗;端的是大家气度。
    头上只戴了宝铉命人送来的一套玉雕芙蓉头面;薄施米分黛;倒更显其清丽之姿。
    晌午时分;骡车早已在内院等着。紫禁城内不可随意跑马,因而秀女选看只能用骡车。雪雁扶着黛玉上了车;两位嬷嬷立在车旁;紧赶慢赶的要将进宫的规矩再讲一遍。
    玄玉道:“两位嬷嬷可放过姐姐吧!我都听了三五遍了;再讲下去,可别误了时辰。”
    玄玉也只能将车送出府门。林赫玉自骑马在一旁护送。
    恪勤公府在弓弦胡同,正在皇城的墙根儿边上,离紫禁城也近。但秀女入宫走的是神武门,又要从地安门进皇城,因而林赫玉将黛玉送到地安门时,已经入夜。
    地安门外的车马早已排起了长龙。林赫玉护着骡车来到门口,
    林家早有机灵的小厮前来探路,见了自家的车马,立马上前来指路。
    林赫玉打头来到了正白旗车马队前,按先前定下的顺序,将黛玉所乘的马车编入队中。马车一左一右挂起了两盏灯笼,上面写有“正白旗左副都御使林赫玉之妹”等字。
    子时,满军旗打头,一辆辆骡车缓缓驶入地安门。
    由地安门内大街直走,沿着景山后街进入景山东街,而后绕着紫禁城的筒子河走景山前街。骡车行走极缓慢,道神武门外时,已接近寅时。而秀女极多,最前头的马车已经停了,殿后的确刚拐进景山后街。
    寅正,神武门开。
    一路护送的秀女父兄、各旗参领、佐领,皆打马离去。
    秀女们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下骡车,整理好衣妆,独自走入神武门。神武门里自有太监、嬷嬷安排众人列队进入顺贞门。
    各家的丫鬟则回到骡车上,骡车向东走神武门夹道,而后向南行,出东华门,过金鱼胡同,由崇文门大街北行,东直门大街往西到鼓楼,而后往南直行,则又到了地安门外,车队却半点儿都不乱。
    初次阅选是由宫人选看,在静怡轩。
    黛玉早知结果,心中笃定。阅选之后也不留在静怡轩套话,自个儿沿着游廊缓缓向门口走去。
    黛玉原想着去建福宫花园等着,原也是在那儿等候阅选的。没想到刚走出存性门外,就被人叫住了。
    “林姑娘请留步。贾贵人邀您往惠风亭一叙。”
    黛玉看了眼惠风亭,“贾贵人?”
    那宫女道:“我们娘娘是荣国府的嫡长女,论起来是林姑娘的表姐。”
    黛玉心中冷笑,不论是号称娘娘,还是口口声声说是荣国府嫡长女,就冲着她敢在后宫拦下秀女“叙话”这一点,就足见其愚蠢之极。
    黛玉也不过去,只对那宫女道:“麻烦这位姑姑替黛玉回个话儿,黛玉还要去建福宫花园等候出宫,倒是不能陪小主说话了。”
    那宫女行了一礼,“奴婢抱琴,这就去回话。还请林姑娘稍等。”
    宝琴去了好一会儿,黛玉远远望过去也看不真切。左右贾元春不会欢喜就是了。
    等静怡轩里的秀女散的差不多了,抱琴这才袅袅行来,福身道:“林姑娘,我们娘娘说了,原先未出阁时,常受太夫人照看。如今进宫多年,却只回府省亲过那么一次,还是两年前。林姑娘也是荣国府的外孙女,还望林姑娘多多看望太夫人。”
    黛玉含笑道:“老太太慈爱,黛玉若得了空,自当常去看望外祖母的。”
    抱琴又道:“娘娘心中也时常挂念宝玉。宝玉顽劣,林姑娘平日也要多劝着些。”
    黛玉脸色一白,硬声道:“黛玉与二表兄并不相熟。如今算来也有两年多没见了。到要叫娘娘失望了。”
    语毕,也不管抱琴怎么说,转身向建福宫花园走去。
    午时,内监将秀女们领到神武门外,骡车早已等着了。灯笼虽已灭掉,却仍挂着,方便秀女找到自家的车。
    骡车仍走夹道,出东华门后,各归其家。
    林赫玉早已在内院等着,见黛玉下了车,笑着上前问道:“怎样?怕不怕?可是长了见识了?”
    黛玉蹙眉,“不过如此罢了。倒是不怕的。只是。。。。。。”
    “怎么了?”
    “选看后,见到抱琴了。”
    林赫玉愕然,“抱琴?是哪个?”
    黛玉摇头道:“哥哥记性不好。抱琴是元春姐姐的陪嫁。阅选过后,贾贵人原要叫我去说话,我怕不妥,给拒了。只是贾贵人叫抱琴传话过来,听着像是。。。。。。贾贵人想插手我的事。”
    “怎么又是她!”林赫玉奇道,“见过蠢的,也没见过这么蠢的。都把自己从嫔位上折腾成贵人了,还不安分!雪雁,你去一趟长公主府,将这事说了,求长公主拿个主意。”
    长春宫。
    皇后富察氏拿着内侍刚送来的秀女名册,斜倚在榻上,缓缓翻着。
    忽听宫女来报,贾贵人前来问安。
    富察氏闻言一笑,“请她进来吧。想必她也急了。”
    元春行完礼,忙问:“娘娘,奴婢上次所求之事。。。。。。”
    富察氏翻了翻名册,指着一页道:“唉,本宫就知道,这林黛玉定是上了记名的。”
    “这可怎么是好!她那病歪歪的样子,娇里娇气的,可不正随了拿个慧贵人的样子!”元春急道。
    虽说这年二月,嘉嫔金氏晋了嘉妃,五阿哥生母海贵人珂里叶特氏晋了愉嫔,贵人叶赫那拉氏晋舒嫔,柏氏晋怡嫔,但宫里头最受宠的偏偏还是慧贵人高氏。
    如今宫里头的人也看不明白这慧贵人的圣宠了。明明最是受宠,却偏偏不给她提位份,甚至前些年还将她从嫔位上贬了下来。
    众人也只能猜测,或许皇上只是爱其颜色,又厌其人罢了。
    如今眼瞧着出了个林黛玉,好端端的抬了旗要来参选。不说她本就比高氏生的更美,比起高氏一幅病美人的强调,她更多了几分书卷气。因其出身书香之家,父兄皆是探花,只怕一开口便能将那高氏给比下去了!
    更有一事,这高氏原是包衣出身,即便得了圣宠,哪怕有朝一日抬到了妃位上,那也翻不出天去!这林家抬到了满军正白旗旗上,却与高氏不同。林黛玉若是进宫,初封就该是贵人,再有圣宠。。。。。。
    皇后轻笑道:“你放心。今儿我闲来无事,去延春阁略坐了坐,赏菊。秋色虽美,到底隔了宫墙,平日里头也是见不到的。”
    元春道:“娘娘的意思是。。。。。。”
    皇后提起笔轻轻一划,“这些个太监们哪里知道太后娘娘的心思。左右该记下的都记下了。若是委屈了哪个,另指门好姻缘也就是了。”
    “映日,你将这名册送回去吧。贾贵人今日不如同本宫一道用晚膳吧。”
    晚膳没能用成。
    太后宫里的陈嬷嬷来请。叫皇后同贾贵人一道去慈宁宫,陪太后用膳。
    贾元春还欢喜的不行,只当是太后看重自己。富察氏心中却咯噔一下:贾贵人身在长春宫,太后怎么知道?况且,太后好端端的,哪里来的兴致叫一个陪自己用膳?
    再一想映日似乎去了一个多时辰了,还不见回来,便知事情不好。
    果然,刚踏进慈宁宫,一本名册便摔到自个儿面前。
    富察氏余光扫到跪在一旁的映日,心中长叹一声,先行过礼,而后故作震惊道:“太后娘娘怎么了,竟发了这么大火。可是这丫头惹太后不高兴了?”
    又转身对映日道:“还不快向太后请罪!”
    太后沉声道:“你不必这般作态。我问你,这名册你可是看过了?”
    富察氏心知,这名册怕是直接从映日手里头拿到的,自个儿是推脱不得了,只得答道:“是。臣媳已是看过了。”
    “怎么,这林黛玉的名字,给划去了?”太后俯身问道,“你知道的,哀家亲口点的,叫她来参选。这第一轮就给撂了牌子,这不是打哀家的脸吗!”
    富察氏赔笑道:“许是。。。。。。这位林秀女有什么不妥当的。这初选是内监的人选看的,臣媳也不清楚。”
    “不妥当?”太后冷笑,“张公公,出来吧。”
    后堂转出一个老太监,正是负责选看记名之人。
    “回太后娘娘话。林氏女家世外貌俱佳,行事得宜,规矩上也好。已是上了记名的。”
    太后敲着扶手,问道:“咱们皇后不是最贤惠不过的,怎么竟在这事上。。。。。。拈酸吃醋了不成?”
    富察氏跪倒在地,脸色煞白汗如雨下,却说不出半个字。
    太后笑道:“那么,贾贵人有什么要说的?”
    元春忙说:“臣妾。。。。。。臣妾全凭太后吩咐。”
    “贵人贾氏,行事有差,禁足三个月。”太后淡淡道。
    元春忙谢恩退下。
    “至于你。。。。。。”太后想了下,“陈嬷嬷,去请皇上来。”
    富察氏惊的抬起头来,哀求道:“太后!”
    “你可是皇后娘娘,哀家是做不了你的主了。便由皇帝来决定,你的惩处吧!”
    作者有话要说:别问我大选到底是几月也别问我大选到底是怎么个程序。别问我为什么嘉庆年间的排车法会在乾隆年间出现也别问我为什么秀女会赐婚给非宗室。嘉庆道光是两个旗一看的,天知道乾隆怎么看。清实录上乾隆五年六年全翻了一遍没什么收获。只知道这次选秀应该在六年二月前。我已经把自己弄疯。
    不要去想黛玉的衣服,我已经丧心病狂的给她橙配紫了。。。。。。
    下了几张老北京地图,发现或许可能搞不好我是路痴。
    建福宫是乾隆七年建的啊疯了。

☆、第65章 封宫大婚

理宫事晋封皇贵妃大婚日筵宴翊坤宫
    乾隆给钮祜禄氏请过安后;看着富察氏,笑了笑,“你平日里尽逼着自个儿要贤良淑德了,怎的,这会子倒是忍不住了?”
    富察氏瘫坐在地;并不做声。
    “当年;太上皇将你赐给我做嫡福晋;所看中的,原是富察氏的大家气度!没想到啊没想到;米思翰将门出身;竟有你这么个小家子气的孙女!”
    富察氏闻言;恍若癫狂;抬头厉声问道:“小家子气?臣妾自问,除了今遭,自嫁给皇上,不论在宝亲王府,还是在宫中,所作所为都当得起一个嫡福晋、一个皇后的称号!”
    乾隆冷笑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你倒是说说你所作何事,可以称得起‘皇后’二字!”
    富察氏凄声道:“臣妾素来恭俭,平居冠通草绒花,不御珠玉。。。。。。这不是皇上夸过的吗!”
    “夸过?”乾隆嗤笑,“你倒是听不出来啊。你那是口口声声说为了节俭,朕才夸赞几句罢了。一国之后,怎可不御珠玉!”
    钮祜禄氏在一旁说道:“皇后一年,要制多少头面多少首饰,裁衣多少脂米分多少,全是有定例的。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你爱怎么恭俭都随你。哪怕你穿粗布衣裳也没人管你。可你在各大典上、宫宴上、召见宗室内眷召见命妇时,全新的、七成新的、半新的,一样样都是有讲究的。少制了一件,丢的便是我皇家的颜面!更何况,你自个儿不用,赏人的也不能省啊!你大张旗鼓的,说要节俭,给谁看呢?”
    “叫造办处删减制给皇后的器物,回头没得用了,那丢的是皇家脸;不删减吧,你一句句节俭,又是打脸了。你说朕该怎么办?”乾隆走到富察氏跟前,俯身问道。
    “竟是如此。。。。。。”
    “咱们成婚也有十四年了,后妃里头,潜邸的、宫里的,满打满算只得了五子三女!还有两个女儿没站下。你当我不知道,你当年带着哲妃一块儿入宫,打的是什么主意!雍正十年、雍正十二年那两个孩子怎没的?”
    富察氏轻笑:“臣妾,这不是想当一个贤后吗。既然要贤惠,自然,要为夫君的子嗣着想。那些个包衣,不配!”
    “嘉妃不是包衣?娴贵妃不是满军旗大姓?狡辩!”乾隆寻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哲妃、仪嫔怎么没的,我也不想管了。历来,贤后都是能撑起半边天的。可是你,连个后宫都管不来,还想当贤后?”
    “你真以为事事做出一副依着朕的样子,便是贤惠?那是汉家女子的贤惠!你怎么不学学明太祖马皇后!”
    翌日,宫中传来消息,皇后富察氏忽染时疾。
    天子震怒,命太医日夜诊治。时疾可传人,皇后幼弟富察傅恒连上三道奏折,恳请皇上保重龙体,万不可以身犯险。长春宫送出中宫笺表,恳请皇上以国事为重,否则,即便皇后身在病中,也难以安养。帝长叹,长春宫封宫。
    三日后,奉皇太后旨意,晋娴贵妃乌拉那拉氏为皇贵妃,摄六宫事。
    皇贵妃近乎副后,自来除了追封,便是这位新晋‘皇贵妃’久病沉疴、回天乏力了。如今乌拉那拉氏身强体健的,那便只有一个解释,皇后富察氏不行了。
    自富察氏突发时疾后,长春宫便再无人进出,一应衣食药材,甚至那份中宫笺表,都是从门洞里递出来的。
    更何况,这皇贵妃的册文中,不论是“选继体于后宫”,还是“命嗣音于椒殿”,无一不透露着不祥之意。
    皇贵妃素来恭谨,自请待皇后痊愈后再行册封礼。
    上不许,斥之:“尔今摄六宫事,自不比从前。一介贵妃,难以服众。虽册封旨意以下,但名不正则言不顺。必得速速行册封礼,尔后,须得悉心料理宫事,不可负朕所望。”
    十月,皇后病愈急。
    太后仁慈,愿为皇后冲喜,遂将八月里留记名的秀女中,挑选品貌俱佳者,为诸大臣子侄指婚。
    贾母听闻黛玉将被指婚,记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要想入宫找太后说项、找元春求旨,奈何已被除了诰命,在入不了宫门的。
    要想叫邢夫人递牌子入宫,偏她借口偶照管王熙凤的胎,竟是三催四请的都不肯过来。
    贾母一怒之下,扶着鸳鸯撵到了凤姐院子里。
    “好你个大太太,我老婆子还请不动你了!我让鸳鸯传话给你,叫你准备着递牌子进宫,你怎么半点儿回音都没有!”
    邢夫人如今也学乖了,闻言腆着脸道:“老太太,我这不是没见过世面吗!往常都是老太太带我进宫的。如今,我一个人,哪里敢递牌子呀!”
    “黛玉是咱们荣府的外孙女!为了黛玉的婚事,递个牌子都不敢,你怎么做人家大舅母!”老太太气道。
    王熙凤忙在一旁劝道:“老太太莫急。夫人这是心里头没底儿,故才不敢入宫的。倒是林妹妹,一看就是极有福的,太后定给她指个好人家!”
    邢夫人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我进宫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一想就怕得慌!万一说岔了,反倒不好!”
    贾母满心满眼的要撮合宝黛,哪里乐意听这些个!斥道:“你们也不想想宝玉!他俩大小一块儿玩到大,感情自不比旁人。你们好歹也要现在太后面前挂个号,免得到时候出了‘乱点鸳鸯谱’的事儿,反倒不美!”
    王熙凤故作伤心:“我原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如今林家抬了旗,咱们已是做不得亲了!”
    邢夫人瞥了眼一脸震惊的贾母,揽着王熙凤道:“是啊!原本这么好的姻缘,真真是太可惜了!”
    十月底,皇后病愈重。
    指婚的懿旨陆陆续续都下来了,其中就有给一等忠孝公嫡长子二等侍卫薛蟠同左副都御使之妹林黛玉指婚的。
    眼见皇后是要不行了,太后含着泪下旨,命固伦纯敏长公主与东平亲王世子,于十一月十五之日大婚。
    因赐婚的旨意早在两年前便下发,内务府那头早已将一应嫁妆等物置办齐全了。忽的要大婚,除了略紧张了些,倒是不显慌乱。
    长公主如今都已二十了。
    前年指婚的旨意下来时,人人只当长公主当年就要赶着大婚了。毕竟长公主府早已建好,况且,长公主都已十八了。
    不想,皇上借口舍不得义妹,竟是拖了一年又一年!
    雷克祌心里头怎么想的,倒是不必多加揣测。大臣们只担心皇上会将长公主拖成一个老姑娘,拖成大清唯一一个指了婚不嫁人的长公主。
    若不是太上皇在上头压着,言说“秀女若未经选看,年逾二十方可自行婚配。秀女等得,公主自然等得。”否则,早有宗室老臣、礼部官员拼死力谏了。
    十一月十五。
    是日,雷克祌至午门恭进九九大礼。马二九、玲珑鞍辔二九,盔甲二九,闲马二十一,骆驼六,并进宴九十席,羊八十一只,酒四十五瓶。
    太上皇亲至。
    宝铉身穿吉服,前来行礼拜别。
    原也是开国头一回。除开二嫁的固伦温庄长公主,这是大清头一回有正经册封了的长公主出嫁,雍正也是头一个太上皇。
    因而,这日,宝铉要先往慈宁宫,去向雍正即崇庆行礼,而后来到保和殿,向帝后行礼。
    因皇后重病,乾隆便命皇贵妃代为受礼。
    殿内的命妇、福晋们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抬眼。
    这皇后娘娘莫不是真的要不行了?这继后之位。。。。。。
    乾隆受了礼,照着礼部拟好的赠语念了一遍,而后笑道:“今固伦纯敏长公主出降,按例,于保和殿、慈宁宫和皇后宫中筵宴。虽长春宫已封,但万不能因此就委屈了长公主。特旨,于翊坤宫摆宴九十,以示欢庆。”
    十二月初一,皇后富察氏薨。
    因已到年末,不可冲了新年的喜气,富察皇后的葬礼竟是草草了事。
    赐谥号,孝怀,彰其执义扬善、慈仁哲行,民思其惠
    太后有令,开年的祭祀不可无皇后。
    十二月十五,命大学士张廷玉为正使,大学士查郎阿、福敏为副使。持节赍册、宝册立皇贵妃乌拉那拉氏为皇后。
    “孝怀?失位而死曰怀,皇兄是如何安抚下富察家的?”宝铉奇道。
    乾隆把玩着一串念珠,道:“富察氏做下什么事,富察家岂会不知?放过富察家,已是开恩。让富察氏病死,不过也是为了傅恒的仕途罢了。对外只说朕怀念皇后,再重用傅恒,又有谁知道其中深意呢!”
    “至于富察家,当年既能叫哲妃入宫,拼着嫡子不居长也要叫庶长子留着他富察家的血,其心可诛。如今不过是处理了一个皇后,中宫无子,自是难以叫富察一族倾族相助的。如今不过是富察家,在她和大阿哥之间做出了选择罢了。”
    宝铉又问:“那皇兄可满意乌拉那拉氏?”
    乾隆笑道:“知道你素来喜欢她。原也不知道她哪儿合了你的心意,如今倒是看明白了,端的是皇后的气度!大方!规矩!解闷逗乐的,便是答应、常在之流。温柔小意,有慧贵人便尽够了。贤良淑德,诞育子嗣,则可以为嫔封妃。唯有端庄持重者,方可立后!”
    作者有话要说:已疯

☆、第66章 刑李薛蝌

千里缘亲戚巧相逢一线牵薛蝌喜得偶
    乾隆八年。
    过了正月;贾母好容易从除夕、初一、元宵的热闹中醒过神来。二月无甚大事儿,宝玉又不在身边,闲极无聊;免不了日日唉声叹气。
    这日一早;荣府众人正齐聚在贾母的院子问安。忽听院门外吵吵嚷嚷的,几个小丫头打闹着走近。
    “鸳鸯,你出去看看。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贾母吩咐道。
    而后;转头看向邢夫人,说:“瞧瞧你管的这个家!连几个小丫头都敢这么没规没据的!一点子大家的气度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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