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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姐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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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贾府之人围在一块儿劝着贾母,半天没甚动静,陈嬷嬷道:“孙嬷嬷程嬷嬷,贾老太太年纪大了,可能腿脚有些不利索。都半天了,还没去佛堂呢。劳烦您二位搭一把手,咱们也好早些个回宫复命。”
    “是。”两位嬷嬷应着,立马上前架住了贾母,应是将人从贾氏族人中间拖了出来,连拉带拽的,向门外走去。
    “这是做什么!这是要做什么!”贾政立马跳了出来。“那两个是什么身份,我母亲哪里是你们能随意欺凌的!”
    “贾员外郎。”陈嬷嬷侧身拦住了他,“这二位是太后宫里的精奇嬷嬷,最是讲究规矩的,不过一个庶人,劳烦两位精奇嬷嬷出手,已是托大了。贾员外郎不必担心,再不会有逾矩的!”
    贾政素来自诩孝子,急道:“即便没了国公夫人的诰命,这也是我母亲!哪里就是庶人了!还不快快叫她们放手!”
    陈嬷嬷冷哼一声,“贾员外郎这话说得好笑。您的母亲,正七品太孺人?您身后王太太的诰命还没下来呢!再者,即便是国公夫人,太后派宫里头的精奇嬷嬷训诫一番,也是她的福气!”
    送走了宫人,众人忙围到了佛堂门前。
    贾政道:“还不快快把门打开,将母亲迎出来!”
    贾珍不理他,转身吩咐道:“贾芸、贾蔷、贾菱、贾芹,你们四个去寻几个家丁,找些个木板子和钉子,给我将这个佛堂封起来!”
    “你!你怎敢!”贾政气道:“你。。。。。。你这个不孝的。。。。。。”
    他还没骂完,贾赦赶来了,“快快封屋子!就留个递水送饭的小门!”
    贾政道:“大哥!即便你常误会母亲偏心,你也不能。。。。。。”
    贾赦不耐烦的摆摆手,“谁有空说这个!”又忙对贾珍道:“这次出大事了!我方才问了那个王太监,他虽听到的不多,但有一句却是听得真真切切。”说着,压低了声音,“太后说,让老太太去叫父亲问问圣祖爷同不同意!”
    “什么!”贾珍一惊,“怎么扯到圣祖爷了!贾芸呢?贾蔷呢?快快把木板子拿来,我亲自来钉!”
    贾政哪里同意!往日他在府中住荣禧堂,出府自称荣府当家,还不全靠了贾母在身后撑腰的缘故!往后没有贾母弹压着贾赦,他要如何是好!
    贾政哭叫着扑到了佛堂门前,大声喊道:“母亲!母亲!你快出来看看哪!大哥要封了这佛堂!”
    里头贾母拍门道:“儿啊!快放我出去!太后她老人家误会我了!我定要进宫说清楚才好!”
    贾珍哪里理她,自顾自的钉上了木板子,道:“老太太在里头好好儿的抄佛经吧!兴许哪日太后想起来问一句,一看您抄的不少,一高兴,就把您放出来了。”
    贾政眼见拦不住,转身给了王夫人一巴掌。
    “我怎么娶了你这个丧门星!老太太要进宫,大嫂同琏儿媳妇儿都懒怠去,偏你倒好,巴巴儿地跟了过去!老太太惹太后不高兴了,你倒是劝几句啊!当时若是大嫂或琏儿媳妇在,哪里会有现在这事儿!”
    贾政指桑骂槐,王夫人却没听出来。她捂着脸震惊的看着贾政,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太太说错话的时候,我正同元春说话呢。我同老太太进宫,还不是为了你的事!你连降三级,还要在家里头思过半年,老太太心疼你,我也心疼你!这才进了宫找太后为你说项的!你倒好,全推我身上了!”
    贾政还要再说,贾珍已是沉着脸,道:“我还道老太太怎么了,好好儿的去惹太后不高兴!原是为了你!今儿我就仗着族长的身份说一句,贾政,你给我去宗祠跪着!老太太一天不出来,你也不必出来了!”
    谁知,这天傍晚贾政便出了宗祠。
    无他,宫里头来了圣旨,传贾员外郎接旨。
    贾政兴冲冲的沐浴焚香,换好簇新的官服再次来到荣禧堂接旨。
    传旨的是夏守忠,也算是贾府的熟人。见贾政一脸喜色,夏守忠厉声道:“贾员外郎!你如今已是正七品,应着鸂鶒补服接旨,五品的白鹇补服如何还能上身!”
    贾政一愣,腆着脸道:“本官在家中思过,还未曾制鸂鶒的补服。”
    夏守忠道:“罢了。反正也用不上了。”
    贾政还未回过神来,夏守忠便宣了旨意。
    贾政无才无德,原恩赏了官职,却罔顾君恩。更甚至挑唆其生母进宫求情,言语中对上不敬,气病了太后,着实可恶。今罢其官职,贬为庶人,永不再用,以儆效尤!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狗血?
    不管了。。。。。。
    周六开始放大假
    对,就是五一大假
    等着看我能码出多少吧
    最近明白了一个道理,码字这件事越码越顺手
    这两天都是半夜码到笔记本没电了才不得不停下的

☆、第59章 摘匾儆猴

识时务自请摘匾额细分说杀鸡为儆猴
    夏守忠前脚刚走;贾珍后脚便急匆匆的赶来了。
    一日往返荣宁二府两次;即便二府再近,贾珍也头疼了。招呼着众人散去;独留下他同贾赦、贾政、贾琏四人。
    “这个夏守忠不是同咱们府有来往的?怎么这样的旨意,也不先提个醒儿!看他那架势;怕是要把政叔穿错官服之事报予皇上呢!”贾珍道。
    “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贾政恨恨道。
    “没你的事儿!”贾赦斥道,“老二,你回宗祠继续跪着去!”
    贾政惊疑道:“大哥!”
    贾珍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赦叔说的没错。你快跪着去。”
    贾政一甩衣袖:“想不到,贾珍你也是这般势力之人!这样的品行,怎配做贾氏族长!”
    “难不成,你配?”贾珍嗤笑道。今儿的祸事一桩接着一桩;贾珍想得脑仁子生疼;哪里还有闲工夫陪贾政闹能!这会儿子也不讲究那些个虚礼了,他端起了茶,道:“你快去祠堂跪着吧!今儿的事全是因你而起,你还不去向祖宗们赔罪,没的在这儿惹人厌!”
    贾政愤愤离去。
    贾赦让贾琏去叫两个信得过的婆子,将院子里的下人们全全轰了出去,只叫人远远守在院子门口。
    而后,才对贾珍说道:“咱们原是供着这个夏守忠的。只是先头蓉儿媳妇没的时候,有个乾清宫的太监,叫贾达孔的,帮着传了些话儿,又帮着元春晋了身份,老太太那头对夏守忠不喜,也就叫丢开了。拿夏守忠来要了几次银子没得着,想来也就生了怨气。”
    贾琏道:“珍大哥你也知道,原先虽是我和我媳妇儿一个管着家里、一个管着外头,但是到底还是老太太才做的了主。那夏守忠阴阳怪气的,咱们瞧着他也不像是可以得罪的人,便也同老太太说了。只老太太要省着银子给那贾达孔,好供着元春妹妹再晋一晋,因而,半点碎银子都没给他!”
    贾珍气极:“鼠目寸光!”
    他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步,嘴里不住的念叨:“这可真是要被这老虔婆害死了!靠着后宫女子撑腰,哪里会有好下场!更何况元春自己也是个蠢的!好容易将她推倒了嫔位上,那可是一宫的主位,银子花的跟流水似的!她倒好,生生将自己折腾回去了!如今倒也指望不上她。。。。。。若是皇上因着今日政叔官服一事,恼了贾家,又有谁可以替咱们分说一二。。。。。。又或者,皇上早已恼了咱家,如今正算计着要除了贾氏,那可不就是捏着自个儿的把柄往上撞了!这可如何是好。。。。。。”
    贾赦被他转的眼晕,道:“你且坐下。我有个想头,你先听听。”
    贾珍立马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道:“你说!甭管行不行,你先说了!”
    “不论是早恼了咱家,还是今儿恼了的,咱们总归是福不是祸啊!既然是祸躲不过,倒不如自个儿先下手为强,小祸撑过去,即便伤筋动骨些,好歹还有个休养生息的时候!”
    贾珍倾身近前,激动地说:“你是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大事化小,若还想着小事化了,那怕是没戏了。”贾赦皱眉道。
    贾珍为难了半晌,不情不愿的开口道:“那。。。。。。这小祸,是个什么祸?咱们。。。。。。当真不能躲过去?”
    贾赦冷笑,“躲过去?明晃晃的在门口挂着呢!你躲哪去?”
    贾珍闻言一愣,“门口?门口的石狮子?还是咱家的门槛?总不会是大门上的门钉子碍了皇上了龙眼了吧!”
    “门匾!”
    索性贾赦同贾珍二人都有爵位在身,两人商量妥当,立马起身去贾赦的书房,一面叫人伺候笔墨,一面又使人去叫贾环同贾兰来,帮着斟酌字句、润色文章。
    贾兰虽还小,满府里头就属他读书最好。至于贾环,贾赦早看出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儿,若是连他都挑不出错儿,想来定不会有事了。
    贾赦嫌贾琏读书不好,在书房里头只会碍事,便将他撵了出去。
    贾珍对环、兰二人道:“如今是咱们贾府的紧要关头,也不必分荣府宁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同赦叔准备着上折子,先自请领了罚,才好将后头更大的劫数躲过去。只是我同赦叔都不擅言辞,这写折子就更是不行。你俩好歹帮着想一想!”
    贾环与贾兰都说:“全凭吩咐。”
    第二日,乾隆看着桌案上几乎如出一辙的两份折子,笑了笑,问贾达孔:“今日长公主可进宫了?”
    贾达孔躬身道:“回皇上,一刻钟前长公主进了宫,先去慈宁宫请安了。算着时辰,也该往这儿来了。”
    “去把林赫玉叫来。”
    贾达孔应道:“是。”
    倒是林赫玉先到了。宝铉来时,林赫玉正看着贾珍的折子。
    “你看看,这是今儿贾赦上的折子。倒是稀奇。”乾隆把折子递给她。
    贾达孔在养心殿伺候了这么些年,练就了一番不看不听不说的本事,眼观鼻鼻观心的侍立在一旁,换了别人,怕是早已惊恐万分。林赫玉是军机处行走,看几分折子虽说有些个不妥,但也不是什么大事。长公主即便再受宠,也没有给女眷看折子的道理!
    宝铉接过折子看了起来,一面笑道:“若是叫别的大臣们知道了,我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乾隆道:“看你的,理会他们做什么!政务繁多,若不是你俩还能出些个主意,我早被那些大臣烦死了。”
    宝铉低头看了起来,只见折子开头中规中矩的写了些恭请圣安的话语,而后便是请罪:一者,因家中门匾请罪。自己不过是一等镇国将军,自家大门却高悬“荣国府”之匾额,乃一罪。二者,因家中规制请罪。贾府原是照着镇国公的爵位修建,各处规制均如此。如今仅住着,却有许多逾矩之处,乃二罪。
    折子的末尾,贾赦一请准许摘换门匾,二请指派内务府署官丈量宅院、修改逾矩之处,三请依罪重罚。
    宝铉看完,便要拿林赫玉手里那份,乾隆道:“不必看了,那是贾珍的,他二人定是一块儿写的。”又说:“贾府倒还有这人物!”
    宝铉笑道:“整日里头想着先前荣国公还在世的荣光,那是蠢人。这贾赦不过略清醒些,放在贾府里头,倒显得他聪明了。”
    乾隆道:“原想着借此抄了宁府。你也知道二叔家的那个格格的事,到底不光彩。”
    “说出去也是没人信的。单抄了贾家,倒叫别家有了防备。金陵那儿才是大头!摘了匾安抚几句,一来奖赏他们的识时务,二来,也好叫那些个世家继续安享富贵啊!”宝铉笑道。
    “贾赦是个识时务的。”林赫玉也说,“他不是个有野心的,平日里也就做个富贵家翁罢了。如今贾琏在工部挺好,若要提拔他,贾府抄不得!”
    乾隆笑道:“也罢。就留着吧。只他们经过此事知道害怕才好!”想了想,又说,“贾琏虽好,那个王熙凤更是个管事的好手!若不是这时候不兴女子抛头露面,我倒想请她入工部,至少也是个工部侍郎!”
    宝铉道:“可算了吧。哪里是不兴抛头露面,如今的女子别说是当官了,做买卖也要遭人说嘴的!”
    折子批复下来,只叫摘了门匾,言说老国公劳苦功高,不忍薄待后人,宅子原有的规制就留着,以传后世。
    贾赦同贾珍松了一口气,不用拆房子修园子,自是大幸!又立马赶去正门,也不管新的匾额还没制得了,一叠声儿吩咐人先将原有的匾额取下。
    看着空荡荡的大门,贾赦苦笑,这一劫,终于是过去了!
    随着折子传下来的还有太后的谕令,倒是顾惜老人家的体面,命贾府悄悄儿将贾母放出来便是,只是得好生看管着,不得令其出府招惹事端。
    因贾珍有言在先,贾母什么时候出佛堂贾政便什么时候出祠堂,因此倒便宜了贾政,一块儿给放出来了。
    贾赦摘完匾额,回到了自个儿院子里,却见邢夫人、贾琏、凤姐都等着。
    “怎么,琏儿也不懂为何要摘匾?”贾赦略一思索,问道。
    贾琏道:“父亲,恕儿愚钝,不能体会其中深意。”
    邢夫人也说:“老爷,那荣国府的门匾,自老太爷去后也有三十多年了。往日都没事,怎的忽的就要换了?这一换,往后迎春说亲、荃歌儿娶媳妇,可就要差了好些了!”
    凤姐快人快语,说道:“这门匾不换原是咱们的不是。只是这么多年了,圣祖爷不说、太上皇不说,当今圣上登机也有六七年了,这会子才说,岂不是要招人说嘴,先前干什么去了!”
    贾赦叹了口气,道:“皇上这是要拿咱家开刀、杀鸡儆猴呢!咱们原先常说四王八公,都是因着军功,异姓封了宗室爵。如今天下已定,可不是碍了皇家的眼?再者,咱们这十二家里头,除了东平王,圣祖爷晚年支持的可都是那位!”贾赦用手比了个八。
    “这事不该是太上皇的事?皇上计较什么?”凤姐问到。
    “金陵!”贾赦提醒。
    贾琏道:“可是咱们常说的,金陵四大家的缘故?”
    贾赦叹道:“这所谓的金陵四大家里头,如今眼瞧着薛家发达了,怕是四家里头就数他家最强些。儿媳妇你父亲这些年官职也是一升再升,等回了京指不定就要入阁了!最次也是个尚书。史家前些年也早与咱家断了来往,如今夹着尾巴过日子,皇上也不会有那闲工夫和他家过不去。单折腾咱家,给谁看去?”
    王熙凤立马道:“莫不是甄家?”
    “甄家盘踞金陵,在江南日渐势大。偏他们还不知足,当年太上皇的六阿哥出世,刘贵人一时风头无两、万般张狂便是有甄家在后头的缘故。只是刘氏自寻死路,甄家白忙活了一场。后当今圣上登基,甄家竟一下子送了两个女儿入宫!便是墙头草也该做的好看些!如此居心,皇上怎会饶过他们?先前咱们家那么多事儿,说到底,不过是受甄家拖累,杀鸡儆猴、折腾咱家告诫甄家罢了!”
    邢夫人忽然道:“如今二老爷放出来了,他还住荣禧堂?”
    贾政嘿嘿一笑:“就老二那性子,怕是三日之内,就得给咱们腾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呃
    又是码到一半要靠手机了。。。
    第一次用某码子软件、字体有点奇怪、不知道粘贴上来怎么样。。。。。。。

☆、第60章 长幼分家

起争端贾赦首训弟长远计族长令分家
    果然;第二日贾政便来寻贾赦了。
    那日贾政方从宗祠里头放出来;满心只想好好儿回荣禧堂沐浴更衣;去去晦气。
    见贾政脸色灰暗身形消瘦;王夫人忙叫玉钏去厨房里头要了一桌好菜;伺候着贾政用了。
    而后,王夫人便想着要同贾政好好儿说道说道门匾的事。偏贾政在宗祠里跪了几日,早已累得狠了,也顾不得同王夫人多说些什么;径自安置了。
    第二日一早用早饭时;王夫人终于寻着了开口的机会。
    如此这般一说;气的贾政撂了筷子:“大哥糊涂!这敕造荣国府、敕造宁国府的匾额;原是圣祖爷钦赐!自应当悬于正门之上;日日小心打理着,以传后人!贾珍年轻不懂事,怎么大哥也这般愚蠢!这么大的事儿,既没问过老太太,也没问过我半句,他们怎的就自个儿做了主!这哪是他们做得了主的!”
    王夫人忙道:“可不是!我那可怜的元春,原先是国公府的嫡长女,多贵重的身份!如今骤然整理将军府的嫡长女,那该多跌份!宫里头那些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说道呢。。。。。。还有宝玉!宝玉还没定亲!若不是那个长公主年岁大了些,宫里头的格格们又着实小了些,拼着咱们宝玉的人品、才华、样貌、家世,公主也是娶得的!如今单为了大老爷一己之私,害的宝玉白白叫家世给拖累了,往后还怎么说亲!”
    贾政也没心思用早饭了,起身道:“我这便去找大哥谈一谈!”
    贾赦早已老神在在的等着了。
    贾赦原懒洋洋的坐在太师椅上,捧着一盏茶喝的正高兴。见贾政怒气冲冲的过来,他也不起身,只招呼道:“二弟,你来了。快坐下,好容易咱们府躲过这一劫,正该好好儿庆贺庆贺。秋梓,你去茶房那儿再叫一盏。。。。。。两盏奶茶来。这茶好喝的狠,也给你二老爷尝尝。”
    “大哥!弟弟今日前来,是有要紧事!”
    贾赦又缓缓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说:“不急。如今咱们府里,哪里还会有什么急事,不急,不急。”
    说着,一气儿将茶饮尽了,咂了咂嘴,道:“这奶茶倒是个新奇玩意儿,听说是宫里头传出来的方子。蒙古那儿原是加盐加酥油的,腻得很!如今这加冰糖的倒是甘甜。你们文人那套品茶的功夫我是学不来了,这奶茶倒没那么多讲究,二弟你也尝一尝!”
    说话间,秋梓以端上两盏茶来。
    贾政略尝了半口便放下了,“不过是些奇巧玩意儿,哪里就比得上六安了。”有急着说道:“大哥可是糊涂了,咱们府前的门匾,怎么说摘就摘了?都没问过我一声。老太太那头也没发话啊!”
    贾赦笑道:“糊涂?我哪里糊涂了,清楚得很呢!倒是你,可真是糊涂了,我左不过是换了自家的门匾,哪里就一定要知会谁、讨着谁的发话了?”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贾政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贾赦,不由被震住了。
    “我什么个意思?我就这么个意思,门匾都摘下来了,你还看不出?倒是你,巴巴儿地跑来和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又是个什么意思?”贾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贾政张口结舌,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这府里头住着的不止大哥这一房,论理也该和我商量一声啊。。。。。。何况还有母亲在,大哥这么大事儿都瞒着母亲,自个儿就拍了板,岂非不孝?”
    贾赦嗤笑,“商量?商量什么?你那时在祠堂跪着呢!更何况,这是我的宅子,论理?论理你不过是一个借住的,我同你商量什么!”
    贾政正要再说,贾赦坐直了腰板,左手拿起了贾政才喝了半口的奶茶,轻轻一抬,便全泼贾政脸上了。
    “你还好意思提老太太!若不是为着你这个好儿子,老太太会被夺了诰命、被太后罚跪佛堂吗?你倒好,宫里头来传旨,连身七品的官服都没备下!哪怕你借口不在家,当即使人去外头买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若无其事的穿着身五品服制去见传旨太监,这是要把全家往死路上推不成!我告诉你,这门匾便是为了你同老太太摘的!若不摘这匾,皇上能放过咱们贾家?老太太能从佛堂里出来?你怕是宗祠里头跪着,那抄家的人就该上门了!”
    “我。。。。。。我本就是被冤枉的!老太太岂会坐视不理!”贾政说道,他似乎又有了底气:“若不是大哥你罔顾兄弟情义,不肯上折子为我辩解,咱们家岂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咱们家怎么了?我还是一等镇国将军,琏儿还是正五品郎中。府邸还在,爵位将来也能正正当当的传给琏儿。不过失了一个从五品员外郎的官衔罢了,还是不会晋升的,琏儿也不靠这么个下属升职,算不得什么。”
    “倒是你!”贾赦话锋一转,“我为何要替你辩解?御史参你的那些,不谙吏治、不通本职,吏治与本职,哪个是是你做的了的?窃居荣府正院、冒称荣府当家之人,哪样又是你没干的?”
    忽的贾珍从外头走了进来。
    原来秋梓去茶房叫茶时,早依着贾赦先前的吩咐,递了消息给秋榉,秋榉便去宁府将贾珍请来了。
    “政叔!你虽是我长辈,我却不得不说一句,贾氏一族今日之祸,全是你搅和出来的!有你在一日,怕是贾家的倾家之祸就在眼前!”眼见贾政像是有话要说,贾珍抬手制止了他,道:“不必多说。有话咱们去荣禧堂正堂,顺便使人将老太太请来,好好儿说清楚!”
    贾母由鸳鸯扶着,拄着拐杖匆匆赶来。
    乍一见到一身狼狈的贾政,着实吓了贾母一跳!
    “政儿这是怎么了?谁干的!”贾母虎着脸扫了眼贾赦同贾珍,便举起拐杖要向贾赦打去,“老大!你即便因为处处不如政儿而嫉妒与他!你怎么能这般。。。。。。”
    人没打到话未说完,便叫贾珍拦下了。
    “老太太莫要失了分寸。”贾珍淡淡道。
    贾母大喘了几口气,环视众人,强撑着老祖宗的威势说:“好端端的,叫我来,为着什么事?”
    贾赦哂笑道:“分家。”
    “分家!”贾母尖叫,几欲断气,“我还没死呢!分什么家!你这是在咒我呢!”
    贾珍上前道:“老太太糊涂了。按理老国公去后就该分家了,原就没有父亲过世,长幼嫡庶还挤在一个宅子里头的道理。”
    “这是哪家的道理!”贾母用拐杖将地敲得咚咚响。
    “往上说,皇家、亲王家、郡王家,贝子、贝勒、国公家都是如此。往下数,各个将军家,公、侯、伯、子、男,轻车都尉、骑都尉、云骑尉、恩骑尉,各家也是这般。没的咱们贾家,忽的就偏要作那与众不同的。”贾珍挥手道。
    贾母静静想了半日,终是没了法子,有气无力的说道:“好。只老婆子有言在先,我定要同政儿住一起。”
    贾赦故作震惊,“老太太您要搬出去?万万不可啊!虽说你只是我父亲的继室,不能算是我正儿八经的嫡母,但我怎么着也得唤您一声母亲!您若执意要搬出去,旁人虽不会说我什么,指不定反要夸我恭顺纯孝,但我心里头过意不去啊!”
    贾母原意是想逼贾政让出荣府的,不想竟叫他这么一通抢白,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对贾珍说:“你是族长,但老婆子我也有一句话要说,这分家必得公正!老大同政儿皆是嫡子,除荣府不能分外,连着荣府的折价都应对半分。且政儿既要搬出去,自得另置府邸,这个银钱得分给他。若短了我政儿的,我自当请族老做主!你便是族长也不可徇私!”
    贾赦讥笑道:“老太太您一个妇道人家,怕是不晓得这分家的规矩。也罢,秋榉你去请族老来做个证,看咱们分的公平不公平!也好叫老太太放心!”
    “老婆子虽老了,但还没糊涂呢!”贾母气道。
    贾珍笑着上前安抚:“老太太莫急。等人到齐了,我自会说与你听,这分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贾赦笑道:“既要等着,二弟你先回房去换一身衣服。免得叫人看了笑话。”
    贾政心想这原是你泼我身上的,倒在这时候装好人!又想到那奶茶半干以后黏糊糊的,头发丝儿里也沾了不少,怕是难弄呢。忙起身草草一拱手,回去寻王夫人想法子打理头发了。
    一时等众人到齐了,按着身份排座次,一一坐定,便说起了分家之事。
    贾母原还想着自个儿出身史家,叫鸳鸯去寻了赖嬷嬷,要找史家人来撑腰。谁承想,史鼎史鼐推说贾赦的母家也不来,自家便不好去。
    贾母气极,贾赦之母陈氏既是荣国公的原配,身份自不是她可以比的。史家虽是列侯,如今更是一门双候,陈家却是内务府世家,每一代都能出那么两三个天子近臣!若是请了陈家,她还折腾什么!
    贾珍见贾母安分了,便开了口:“今日分家,咱们也将这分家的规矩一件件说出来,免得叫人以为咱们徇了私,分的不公。”
    “这第一件,祖产不分,祭田不分。祖产便是这荣府,往后还要传与后人,是不能分的。祖产也不可折价,这单传与嫡长子,与旁人无关。还有便是祭田,这也是不分的。祭田每年的田租,都是用来祭祀宗祠的,荣国公这一支的祭田自是要交给赦叔的,不可分。”
    “这第二件,生母陪嫁不分。先头夫人和老太太嫁进来时,嫁妆都是登记在册的。一会儿咱们按着账册一一寻出来分好,赦叔与政叔各拿各的,倒也什么可说的。”
    “这第三件,荣国公的私产。荣国公去世前,库房里头有多少东西,那都是有数儿的。按说原应赦叔占大头,但赦叔疼惜兄弟,要折价均分了,咱们也没话可说。”
    还不带贾母说什么,一边的的族老们皆点头道:“很该如此!”“最合适不过了!”还有人说:“贾赦果然是仁义之人!”
    贾赦大方的说:“我记得咱们府在北扒儿胡同碍着顺城街有一处三进的宅子,那也不必分了,全当我送给二弟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算了下,如果我想拿全勤,就应该按着下面的时间表更新
    4月27日 12:00
    4月27日 18:00
    4月28日 0:00
    4月28日 6:00
    4月28日 12:00
    4月28日 18:00
    4月29日 0:00
    4月29日 6:00
    4月29日 12:00
    4月29日 18:00
    4月30日 0:00
    4月30日 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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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确定我在说梦话╮(╯_╰)╭

☆、第61章 钱财上门

争钱财二房离荣府谋前程宝钗投薛家
    贾母当场险些没厥过去!
    她屋里那些个,金的银的圆的扁的;单靠自个儿当年的嫁妆。哪里就能压塌箱子底儿了!
    史家虽是列侯;贾母虽是嫡女;但带到贾府的嫁妆却不多。
    虽说史家嫡女嫁去国公府做当家夫人是高攀了的;但嫡女嫁去做人家填房继室,到底给老侯爷丢了脸面。且荣国公已有了嫡长子,往后这爵位也轮不到他外孙头上。
    一气之下;不过随意凑了三十二抬,除了放在明面上叫人看的,钗环多是鎏金的;衣物少有新制的;庄子一概是贫瘠收不上租的,铺子一应是偏远没人租的。满打满算;不过两千两而已。
    自荣国公去后,她便密下了贾赦生母的嫁妆。
    那可不一般!内务府世家,这样的家底,嫡长女又嫁给国公成了国公夫人,别说是给自家长脸,便是为了自家姑娘在高门大户里头过得舒心,这陪嫁绝对少不了。
    因而,先国公夫人的妆奁足足有一百二十八抬!
    更别提那妆奁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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