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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金刚]我擦这什么玩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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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愕挠《炔硕嗉拥惴呀矗縒HAT THE FUCK!!MEN!!WHAT THE FUCK??!!” 】
山姆的手紧紧抓着安宁纤细的手腕,指甲甚至嵌入了她的皮肉之中,但安宁却对这份疼痛熟视无睹,只是全心全意地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给了病床上的老人,眸光闪烁良久,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闭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气:“山姆,你说你想知道所有真实的答案是吗?”
【“……我确实说过。”】
“就算这个答案或许会伤透你的心?”
【“看看我,一个快要死的老人。无论伤不伤心,这个心脏也跳不了多久了。就让我死个明白吧——告诉我所有的真相,安妮。”】
“好,”安宁颔了颔首,“好的,我会告诉你一切,山姆——老哥。”
“‘母体’所做的一切?发布恐怖宣言,发起恐怖袭击,黑进各国机密文件盗取资料,为了需要的能量和零件不惜伤害平民百姓,在全世界引起持续近一个世纪的仇恨?”安宁咬紧了牙关,再一次颤抖地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不是说‘母体’,我是说我,‘安宁·维特维基’。”
她紧紧地闭着眼,不敢看哪怕一眼此时山姆的表情:“九十六年前,山姆,那场芝加哥大战中,不是威震天杀了我。我其实早在遇到威震天之前就死了,死在自己手里——在找到卡莉之前,我用兰诺斯给我的小刀割开了我肚子上的手术缝合线,然后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安宁低低地笑了两声:“……什么都没有,山姆,什么都没有。胃?心脏?脾脏?什么都没有。我甚至不能割个肾去买苹果手机。我的一切身体机能都是靠‘母体’——那个蓝色的球状能量体模拟出来的。山姆,我没法脱开它生存,甚至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我寄宿在‘母体’身上。”
“我当时是那么气愤,绝望,甚至想要就这么死掉算了。但是我想起了很多人跟我说过的一段话——当然,细节的说法肯定是各有不同的,但是大意都一样:即使汽车人和人类歼灭了所有霸天虎,失去了最大的共同敌人的人类最终会把枪口对准汽车人——因为他们还不具备与可以匹敌、个体能力却远高于自己种族的外族和谐相处的文明程度。”
“所以我就想了,如果霸天虎失败的话,就由我来担任这个巨大的共同敌人的角色吧。如果是我作为敌人的话,我就能在控制死伤数目和文明损毁程度的情况下让人类和汽车人乃至霸天虎余党团结起来对抗我这个敌人。”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必须拥有某种无可匹敌的力量——‘母体’的力量。所以我试着非常直接地,威胁了它,然后你猜发生了什么?”
安宁苦笑着睁开了眼,如大海般蔚蓝的眼底沉淀着无数暗流:
“‘母体’只是一个工具。它就像电脑,拥有一定的规章逻辑,但归根结底,它还只是一个工具。只要你努力,意志力够强,你就能运用它。这也是我所做的:我接受了它,让它真正地和我融为一体。是的,‘母体’只剩下逻辑,为了目的不惜手段地杀死无数军人乃至无辜的平民,但这一切,都是在我的意愿之下进行的。”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对方与自己梦中无异的台词让安宁顿了一下:“……‘我能控制所有机械,惟独活着的机械。所以我在此向帮助人类赛博坦人提出建议:离开这个星球,不要与我为敌,否则我会将你们变为我的士兵。若是为离开工具所困,我可以提供能够进行曲速跳跃的飞船’——天啊,这么一说哪个蠢货官员敢将枪口对准唯一的救星们啊。而擎天柱,他永远不会放弃保护弱小的机会。这是‘安宁·维特维基’想到的唯一的办法确保人类和汽车人的和平共处。”
【“……所以,你就是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因为你以为我们人类会背叛汽车人,所以做了这一切?”】
“我……”
【“一切都只是因为一个‘你以为’?!一个假设?!一个甚至还没发生的可能性??!!”】
“我……”安宁垂下了眼帘,“我没法否定你的言论,山姆。”
【“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做??!!”】
“但如果这能让你好受点:我同时也在暗中帮助你们科技的进步,若汽车人不与人类分享科技技术的话,我会与他们分享。这就是为什么我创造了‘希尔德·科尔松格’——那位暴露了‘母体’与KSI技术交易结果葬身大海的首席工程师,事实上,一开始正是她说服KSI的初代总裁约书亚·乔伊斯与‘母体’合作。”
【“你是说那个今早新闻里那个……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是说,新闻里说她在揭露了KSI和‘母体’的交易后在亚速光道上身亡了——当然这一定是你伪造的,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一个葬礼,就像我当初那样。”安宁笑了一下,“她作为因为揭露了这场黑暗的交易而被‘母体’灭口的勇士,希尔德·科尔松格将会得到毁誉参半的身后名。而与此同时,KSI公司也八成会受到重创。为了缓解这份重创带来的资金压力,他们会出售许多科技的专利权。目前地球科技被KSI一手垄断的局面将会被打破,人类的科技文明将会以全新的速度发展。”
【“…………”】
久久空白的显示屏昭示了山姆对安宁的所作所为的不赞同和无话可说,不期望对方理解的安宁叹了口气:“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全人类,和赛博坦星人。或许我的方法不被你认同,不被任何人认同,但这是‘安宁·维特维基’所认同的。我很抱歉,但我必须这么做。”
【“嘿,”】听完安宁那自己都觉得不具备任何说服力的辩解,山姆开了“口”,枯爪一般的手紧紧攥住了对方纤细瘦弱的手腕,好像将生命的最后的能量都赋于此处一般。然而他说的话却与之前的话题没有任何关系,【“嘿,你记得当初你从巢穴基地跑出去,害得几乎所有汽车人都跑出去找你,还联系了我和卡莉。吓得我们大半夜地开着那辆代替大黄蜂的老爷车去找你的那次吗?记得吗?铁皮那老家伙还跑到了华盛顿州!结果没想到你居然跑到了郊外的一座早就废弃的工厂看星星。”】
“我……”
【“别怕,我不是要骂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一直都没告诉你”】山姆阖上了眼睛,脸上浮现出回忆起美好记忆时自然扬起的安详笑容,【“那天晚上在那里看到的星星,真的非常漂亮。”】
几乎是瞬间,来自九十六年前的仲夏夜的夜风席卷而来,强硬地将安宁扯回了那个夜晚:九十六年前的自己和自己的两个孩子坐在高高的烟囱上,然后从上面跳了下来,和横炮来了一场赛车,跟山姆和卡莉斗了嘴,最后灰溜溜地跟着爵士和横炮回了基地,被擎天柱和兰诺斯训了一顿,也得知了铁皮因为担芯自己跑到了旁边的华盛顿州去找自己……
被这份回忆勾起的情感如怒涛一般砸在了九十六年后的安宁身上,让她来不及反应便让瞬间聚集起来的眼泪掉了下来。
“是的,我记得。”她也闭上了眼睛,颤声笑道,“那天晚上的星星,真的非常漂亮。”
【“……”】
“……”
【“……”】
“……”
【“……”】
“……山姆?山姆!”
【“……”】
“…………晚安,愿你得到永恒的安宁,山姆·维特维基。”
…………
抬手唤来身边站着许久的士兵帮自己盯着监视器画面,自己来到窗前将身子弹出窗口,点上一根烟的维特维基上校低头看着正下方靠着磁悬浮系统悬停在自己曾祖父病房前的老古董跑车,弹了弹手中的香烟。
烟灰激怒了在磁场下敏感的古董车的报警系统,受不了那刺耳的警报声的斯派克·维特维基扔掉手中没吸几口的香烟,收身关上了隔音窗。
回到监视器前的维特维基上校看着没有任何异状的画面,忽然皱起了眉头,抬手将画面放大、即时投影到整个房间,身着护士服的美丽女特护从他身边走过,为窗台上的仿真花理了理花瓣……
“用信号枪呼叫汽车人他们,现在!!”
“什么?为、为什么?”刚被调到这里的新兵显然没跟上这位年纪轻轻就功名显赫的上校的思路。
“我刚才激发了我曾祖父病房外面的老爷车的警报系统,它前灯闪个不停,可是监控画面上的病房光影并没有变化——这不是实时的画面!‘母体’已经来了!!”斯派克冲出了监控室,狂奔下楼的他一把拉开医院走廊的隔音窗,不顾这个点依然忙碌的医生们诧异眼神,向窗外大吼道,“热破——!!!”
……
金红色的跑车撞破了锁上的电子隔离门,跪坐在已经逝去的老人床边的安宁·维特维基——最著名的“母体”宿主慌张地想要起身逃跑,却被至死都死死抓住自己手腕不放的山姆·维特维基扯住了脚步,然后被从车上跳下的斯派克·维特维基上校一拳揍倒在地。
哪怕倒在地上,安宁也无法将自己的手腕从已经没有了一切生命特征的山姆手中挣出,她看着倾斜到床沿的山姆脸上僵硬苍白的笑容,忽然感到了一丝恐惧——这个笑容真的是为了那个夜晚的回忆而露出的吗?山姆抓住自己的手真的只是因为害怕死去时的孤单吗?
被斯派克·维特维基压制在地安宁陡然想起了维特维基家族的名言——没有牺牲,就没有胜利。
“这一拳,是为了我的曾祖父!”掐着“母体”的脖子,骑在对方身上,狠狠地送上一拳的斯派克咆哮道,“这一拳,是为了我死去的兄弟!这一拳,是为了和金盾!还有这一拳,是为了鲁夫斯瑞小姐!你——你可以逃跑,‘母体’。”
将嘴唇贴近对方的耳朵,斯派克小声说:“但是这件病房已经被开路先锋用封闭立场封锁了——这是连你也无法突破的屏障对吧?而在外面……”
斯派克后面最后说了什么,安宁已经不在意了。她扭头看向仍旧在播放着最新新闻的投影电视,里面爆炸新闻已经从“‘探索者十三号’与银河议会有所接触”变为了“银河议会向地球人民发出邀请,欢迎地球加入这个宇宙间有机生命体组成的议会”。
心说铁皮诚不欺我的她又将视线投向了窗外取代了那辆老式古董车的、靠着飞行包悬于这间病房前,用巨大的炮管对准着自己的红蓝汽车人领袖,他的光学镜头是那么明亮,却充满了敌意和愤怒。
“最后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斯派克·维特维基的问候将她的视线重新扯回了面前的维特维基上校身上,他有着与他曾祖父相似的面容轮廓,但眼神可比他的曾祖父要凶狠多了。
她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一下:“是的,我有。”
“说。”
最后瞥了一眼投影电视上“联合国官员目前正在召开紧急议会商讨地球加入银河议会一事”的滚动新闻,安宁深吸了口气,用最大的声音吼道:
“I SURRENDER(我投降)——————!!!”
然后她就被暴怒的斯派克·维特维基一警棍敲晕了。
☆、坑爹的第九十章
——“母体”究竟是什么?
在为它特制的容器中,还维持着安宁·维特维基的外貌的“母体”安静地站立于其中,等待着对它的审判的到来。
“……所以,由于你的特殊身份和对人类与赛博坦人都造成了巨大伤害的罪行,你将被指派两位分别来自汽车人和人类的辩护律师——由代表汽车人的我,爵士;和代表汽车人的泰瑞莎·伊格女士——来为你辩护,请问你是否理解我所说的内容?”
有着年轻女性外表的“母体”慢慢将望着虚空的目光投向了银色的汽车人副官和他身边高台上站着的金发女郎,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在爵士通过面部分析出对方的肌肉活动趋势所指向的表情之前,她的脸部便恢复了一向的僵硬无生气。
“是的。”她说。
“而同样鉴于你的身份的特殊性,这场谈话同样要在双方领袖的审查下进行,并且他们也拥有向你提问的权利,你也有回答的义务,你是否明白这一点,当事人?”作为人类的代表,泰瑞莎·伊格接着问道。
“是的。”她再一次配合地回答道,“我会配合你们的一切提问。”
“好的,那么我将开始提问:第一个问题,你是否承认在里约发动了大规模的恐怖袭击?”自从第七十个问题之后,就由爵士包揽了所有提问的工作,让几度想要放弃为“母体”辩护泰瑞莎有冷静的时间和精力。
“是的。”
“你是否知道这造成了近三百名的平民死亡?”
“通过事后的报告,是的,我知道。”
“那你为何要发动这场行动?”
“在那座城市下有着极为丰富的能量矿产,这正是我需要的。”
“你对这个行动造成的人员伤亡是否有所愧疚和负罪感?”
“不。”容器里的女性轻描淡写地说,“完全没有。”
——根据它的宣言,它从外太空而来,降落于远古时代的古人类面前,选择了合适的宿主,由宿主的生理活动储存的能量为生。然后在到了一定年限后,它会换一个符合标准的宿主,直至今日。
“我做不到!!爵士,我做不到!!我没法为那个恶魔辩护!!是的,我是一个律师,我也为很多有罪的人辩护过。可是它?它根本不是人!!在我们花了整整一个上午,问了两百多个事件的问题,其中有一百六十三个是造成了大规模人员伤亡的大型恐怖事件——而这些还不到所有准备的问题的一半!!”
“嘿嘿嘿,冷静一下好吗,泰瑞莎?只要你——深呼吸一下。”在中间休息的时间里努力安抚着想要撂担子的人类辩护律师的爵士说,“你看,今天天气那么好,对吧?如果你生气的话,天气就会变得不好,我们就没法带你去玩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爵士??!!你把我当成什么路边的小孩子了吗?!我很严肃!!”不但没被爵士这话安抚道,反而更怒极的金发女性将手里的咖啡丢进了垃圾桶。
她的话也让爵士愣了一下,蓝色光镜的聚焦有些茫然地漂移了一下:“……是啊,我在说些什么呢。”
——它在一个个宿主之间看着、记录着她们所见所闻,直至今日。
【“这是人类史上第一场与外星生命体共同审理的公开审判。据知,由于‘母体’这名恐怖分子的特殊性,无论是主审的大法官还是辩护律师以及公诉人,都将由赛博坦和地球双方派出代表。我现在站在地球上最大的露天式法庭外,愤怒的群众的喊声几乎让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爵士,注意力。”】
在擎天柱身后的爵士无奈地关掉了自己处理器里的直播新闻,和不知为何发现自己走神的上司一起看向容器里自己面无表情的当事人。
“……而且正如我之前告知过的一般,你除了需要在地球上接受一场公正的审判之外,还需要在赛博坦再进行一次军事审判。对此你有任何问题吗?”
“所有登记在案的问题都已经在昨天问过了,而现在,出于惯例我将在开庭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擎天柱的声音威严庄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母体’?”
“没有。”对方甚至没有一毫秒地犹豫便干脆利落地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好的。那么,距离开庭还有一刻钟。希望你已经知道这个容器外加成了隔离力场——而根据我们的统计数据,就算你的能量输出达到最大,也是无法打破它的。”
“是的,我知道。”
“很好。”
擎天柱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多看透明容器中有着自己记忆数据里那位金发女孩模样的人一眼,转身向人类的领袖代表做出礼让的手势后,在他身后向出口走去。
——直至今日,它通过这些宿主的记忆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星球并没有存在的必要,它唯一的价值就是给自己提供能量,然后前往下一个星球,判断那个星球是否有存在的必要。
“……那你的宿主,”在走出隔离门的最后一刻,擎天柱站住了脚,侧头向身后目送着自己的被告问出一个完全不在官方问题列表上的问题,“有什么要说的吗?”
跟在擎天柱身边的爵士觉得自己身体齿轮的活动在那么一瞬间停止了,只为将噪音降至最低去等待来自身后的回答。
许久,久到擎天柱不再有时间和耐心等待它的回答,带着爵士迈出隔离门离开审讯室的那一刻,在闭合式隔离门合拢的轻微摩擦声中,一个回答从即将闭合的门缝中堪堪挤出,传进爵士和擎天柱的音频接收器——
“……她已经说过了。”
——据非官方人士推测,它判断的标准是自己的能量是否能够对这个星球上的生物造成毁灭性的打击。这也是它等到现在的原因:它要等到这个星球上的生命体被机械包围,依赖机械到一种必不可缺的程度时,再依靠它的能量——那些能够控制机械的能量——毁灭这个世界上的高等生命体,以得到这个星球全部的能量。很多人认为,这就是它与KSI公司合作的目的:让人类生活中进一步地充斥机械造物。
“……搜索小组目前已经将最新也是最终的‘母体’基地搜索结果发给了公诉人和辩护律师双方,请问公诉方有什么问题吗?”代表人类的斯芬克斯·哈夫拉大法官向公诉方的警车、斯派克·维特维基问道。
“没有。”黑白相间的军事战略分析家,暂时充当了这场至关重要的军事法庭的公诉人的警车说。
“我也没有。”年轻的上校狠狠地瞪着被告席后立着的透明容器里在听完那一长串罪行指控后依然面不改色的女性,看上去恨不得直接跳过审判给它一枪。
“那么辩护律师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有,法官阁下。”泰瑞莎·伊格说。
“……”
“……咳咳。”擎天柱轻咳了两声,试图提醒自己发愣的副官回话。可是后者却仍然惊愣地看着手中数据板新显示的“母体”基地搜索结果,表情怎么说,像是见了鬼。这让擎天柱不得不直接开口向爵士道,“辩护律师爵士,请问你对这份报告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我——为什么你——但这是……”猛然回神的爵士语气有些急促甚至是气急败坏,但他追问的对象却是自己当事人。可他满腔的疑惑却在看到对方那毫无生机、如无机玻璃一般的眼睛和死水一样的表情的那一刻停了下来,从发声器里退了回去。
最终,爵士在纷纷的议论中回过了头,看向擎天柱和他身边的哈夫拉大法官:“我没有任何问题,法官阁下。我只是看到这份报告的内容有点……激动而已。非常抱歉扰乱了法庭秩序。”
【记忆自动保存备份提醒:请问您是否想要为之前一个循环的记忆数据进行备份保存处理?是。 否。】
爵士看着处理器里惯例弹出的自动保存弹窗,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数据板上显示的一长串物品清单,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否”。
——而无论这些言论是否正确,有百分之几正确,我们都无法断定。但无论如何,在“母体”毁灭地球以得到能量的道路上,身为“活着的机械”的赛博坦人是最大的威胁。
【“它折磨我们!解剖我们!!活生生地!!还解剖那些已经回归火种源的赛博坦人!!”】巨大立体投影上的小诸葛和转轮的控诉简直是声泪俱下,【“它研究我们的处理器,还、还建造了一个能让所有死掉的赛博坦人火种重燃的装置——当然它的目的是为了让这些复活的赛博坦人能够自主思考如何遵照它的指令更好地毁灭世界,这也是为什么它要研究我们的大脑!!它要清除这些赛博坦人的所有记忆,植入新的、能够保证他们对它忠诚的记忆数据!!它已经按照这些赛博坦人的危险程度清除了一部分赛博坦人的记忆了!!!哦感谢普神你们及时赶到,拜托你们一定要杀——”】
关掉了后面都是脏话的受害人陈述视频,擎天柱向表情依旧无所波澜的“母体”问道:“——通过审讯我们得知了对方建立于北极圈利用从海底捞出来的、最后一任‘母体’宿主所搭乘的泰坦尼克号的一部分拓建成的基地,并在基地里找到了洛杉矶大战后的唯二的被“母体”俘获后还幸存的两名生还的迷你金刚——转轮和小诸葛。以上是他们对被告者的罪行控诉,请问他们说的情况,被告人有什么要申诉辩解的吗?”
“没有。”对方没有丝毫踌躇的回答在法庭上卷起了轩然大波——这已经是开庭以来的第四次了,擎天柱和哈夫拉大法官不得不再一次地维护秩序,并让法警带走部分情绪行为过于激动的旁听人。
也在这时,集束炮毫无征兆地从上方落了下来。
——所以在那场可以说是“母体”恐怖行动的开幕式的汽车人与霸天虎最后一场正式战役后,它渔翁得利地操纵了所有在那场战役中死去的赛博坦人——无论是汽车人还是霸天虎——还有所有霸天虎飞船,在退居于暗处准备了三个月后,它正式开始了对地球、在逃的霸天虎、落单的汽车人的恐怖行动。
这场劫狱行动完全没有被提前侦察到,而且由于大量内部人员以及法警的参与——虽然事后调查才得知这些参与了劫狱的内部人员实际早已被暗中替换为了植入了芯片保证服从命令的人造人——这场军事法庭上双方对阵的局势几乎是一面倒的。
“该死的‘母体’,我就知道你有这招!!”从叛变的法警手中夺过镭射枪的斯派克·维特维基一枪干翻了企图拿起装着“母体”的容器的劫狱的赛博坦人,破口骂道,“但你若以为你能跑得掉就错到你姥爷家了!你的追诉有效期可是史上最长的一百七十二万零一百二十三年!!无论你和你的同党跑去宇宙的哪个角落我发誓我都会把你追回来在你的蓝色石头上来一枪!!!”
就算出现如此混乱的场面,脸上仍没有丝毫表情的“母体”静静地看向以自己的容器底座作为掩体打爆所有试图接近这边的劫狱者的脑袋的斯派克,语气僵硬机械:“你错了,斯派克·维特维基。我对这场劫狱行动一无所知。这不是我安排的。”
“哦是吗?”眼见擎天柱也向这边奔来,一路解决了不少劫狱犯,总算得到一点闲暇的斯派克·维特维基用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向容器里金发女性比出了中指,“我相信你,可我的小手指好像有不同的意见,是不是呀,我的小手指?”
“斯派克·维特维基。”
“怎么,生气了?我的老天爷哦,了不得啦!‘母体’居然生气了!”
“开启你的一次性防护罩,就现在。”
接触性飞弹在母体基座下爆炸,条件反射地开启了一次性瞬时防护罩的斯派克被冲击波震飞,可勉强捡回了一条命。而装着“母体”的容器同样因为这一下从固定基座上掉了下来,滚在地上,把里面有着人类机体的“母体”撞得头破血流。
“‘母体’,”发射出这一发威力巨大的飞弹的赏金猎人——禁闭缓步向艰难地在特制容器的圆形边壁上站起来的“母体”走去,同时用无比古老晦涩的古塞伯坦语向对方道,“你的造物主要你回去。”
不知是否是擎天柱的错觉,自始至终,哪怕被抓住的时候也没有任何表情的“母体”,在这一刻脸上露出了绝望的惨白。
也不知道是因为没站稳还是其他什么原故,它脱力地跪在了容器圆形的边壁上,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冲过来的擎天柱一拳揍飞试图捡起自己的禁闭,转而抓起装着它的管状容器,然后被支起身来的禁闭操纵的飞船巨大的火力击倒在地。
“擎天柱!!”见状爵士急忙想要过去支援,却被更多的禁闭的手下缠住,“坚持住,擎天柱!!”
然后他看见了,对着从地上艰难支起身子的擎天柱,有着“安宁·维特维基”的容貌的“母体”轻启薄唇,慢慢说道:
“Just one more time,before I go; I'll let you know,(在这最后一刻,在我走之前,我想让你知道)”
——自从九十六年前救护车利用唇语知道了“母体”在飞船起飞的轰鸣中对他们说了什么之后,也跟着学了唇语的爵士对此庆幸不已。
然后在他与擎天柱一起等待对方想要告诉他们的事时,回过神的禁闭更为猛烈的攻势让他们节节败退:擎天柱被巡航式追踪导弹击中,撞在了法庭的另一角;爵士被偷袭的火种吞噬兽——一种凶蛮攻击性极高的机械类犬生物扑倒在地;装着“母体”的容器被禁闭捡起,踏上接应飞船降下的升降梯。
“不!!!”追过来的擎天柱向禁闭射击着,却被飞船的防御力场隔绝在外。知道或许无法阻止对方离去的汽车人领袖最后向站在容器边缘俯视着自己的“母体”质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她已经说过了。”——通过唇语,爵士“听”到它这么说。
有什么东西在爵士处理器里一闪而过,而在这关键的时刻,爵士抓住了它:他想起了九十六年前在霸天虎飞船的发动机轰鸣声中“母体”向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Stars are only visible in the darkness(星光只在黑暗中可见)”;他看见了让他失态的那份清单上的“‘混音大赛最终参赛曲目’CD”,然后他选择了播放——
【“总之,我们要决定最后混音的曲目了。确定是《Waiting for the end》和《Battle Cry》了吧,爵士?”】
在爵士的处理器中,《Battle Cry》的前奏和当初与安宁商讨的话语轰然炸响。
为什么她在擎天柱问宿主还有什么要说的时候回答“她已经说过了”?
为什么她在刚才擎天柱问她到底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还是回答“她已经说过了”?
因为她真的已经说过了,只是他们不理解罢了。
【“Stars are only visible in the darkness(星光只在黑暗中清晰可见) Fear is ever changing and evolving(恐惧在不断发展变化)”】
处理器里播放着的女声高唱着他们当时共同选定的歌曲的歌词,气息混乱,唱功堪忧,跟专业一点都搭不上边,却让爵士发出了来自火种深处的懊恼的呐喊,将热能炮插丨进了火种吞噬兽的嘴里,扣动了扳机。
【“Just one more time,before I go; I'll let you know,(在这最后一刻,在我走之前,我想让你知道)”】那清丽的女声还在唱着,【“Th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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