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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金刚]我擦这什么玩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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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自称是“汽车人派到霸天虎里的卧底”的斯塔压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霸天虎这一点,安宁如果还没发现,就真的是智商跌破零点了。可就算明白对方是一个霸天虎,安宁也不想让他死。
天火死了、FALLEN死了、约瑟芬死了、刚才那些霸天虎也死了、自己或许马上也要死了,至少,任性也好不计后果也好,她不想让斯塔也死了。
斯塔有些诧异地看着已经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否已经失去意识的安宁,光学镜头的焦距调了又调,再看了看对面戒备姿势的擎天柱,在CPU里面计算着从哪个方向飞才能尽可能地避开这家伙的子弹飞回报应号的同时,也清楚地明白如果把“母体”的宿主带入无空气的报应号中对方必然会死亡这一点。
但那不应该是他犹豫的理由,很快计算出逃亡线路的斯塔眯起了鲜红的光学镜头,尖锐的金属指尖已经微微戳破碳基脆弱的外部装甲,很快便有同样鲜红的能量液从破损的部位渗了出来。
“母体”的宿主就算死亡也可利用,或者说,更方便于霸天虎的研究,所以他不应该有任何犹豫。
但是……
他将焦距投向擎天柱身后早已被解决的霸天虎小分队,他们早就报废了,而附着于那个碳基奴隶的小霸天虎也早就被炸得粉身碎骨,根本无法把现在的情况汇报给威震天,唯一能向霸天虎的统帅者描述这场争夺战的后况的,只有他。
斯塔的光学镜头闪动了一下,这让时刻关注着对方一举一动生怕下一瞬间对方就会合拢手将安宁捏碎的擎天柱更为紧张起来。
“……多么有意思。”斯塔笑了起来,笑声嘶哑又低沉。这笑声让安宁再一次睁开了眼睛,目光茫然而无焦距地看向对方的大致方向,“作为霸天虎的下一任领袖,得容许一些变数产生。”
他将手抬起然后向躺在手心的安宁说道:“但非常遗憾,我不是‘斯塔(Star)’,从一开始就没什么‘斯塔’,我的名字叫做……”
“‘红蜘蛛’(Starscream)!”
说完这话的斯塔……或者说,红蜘蛛将手里的安宁向擎天柱的左上方抛了出去,同时发出尖锐的高笑变形成布满赛博坦花纹的F22,沿着计算好的线路加速飞了出去,高速的气流冲进他的进气口,让他无比舒畅。
哪怕回到报应号后迎接他的会是威震天的暴怒。
……他又不那么舒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Seeker,又译“游击”,是霸天虎中由红蜘蛛统帅的空中精锐部队。当中最出名的大概就是红蜘蛛、闹翻天、宅男惊天雷这三位了。
顺便说一句之所以叫惊天雷宅男是因为在IDW的漫画里这家伙真的宅了。由于阻止霸天虎用核弹攻击无辜城市市民被僚机闹翻天一枪轰成重伤在废弃的城市里面边养伤边看电视剧,最终成了一代宅男。伤好了霸天虎来找他当领导,不想;新一代汽车人领袖大黄蜂来找他结盟,不管(最终还是同意了);红蜘蛛叫他回来,不理;就只想面对着满墙壁的显示屏着电视剧。
妈蛋为什么电影TFP都没有让他出场_(:з」∠)_
这一章字数破六千了啊!!相当于平时两章的字数啊!!昨天码字本来已经达到字数了但怎么都觉得这一章绝壁不能分开所以又哭着继续码,可这剧情实在超难写啊所以……
所以就到现在才更新了_(:з」∠)_
红蜘蛛无论在电影还是G1还是TFP都是非常有野心的。电影里虽然没表现出这一点,但官方电影后传里面有写他在威震天死后只身一人飞回胡夫大坝夺回迷乱(就是第一部那个被自己飞镖飞死的小霸天虎)的残躯,试图利用其中的数据重建一个火种源(记得吗迷乱曾经利用火种源的能量修复了自己只剩一个头的机体),使濒临死亡的赛博坦重现生机进而统治母星。
……当然,由于团队的凝聚力不够,失败了。
☆、坑爹的第六十四章(抓虫)
安宁再次醒来是在一间医疗舱,十分眼熟,她记得自己很多次都在这里醒来,医疗设备的“滴滴”声在这个舱内回响。
或许是晚上了,看着仅被医疗设备的暗光照亮的医疗舱壁的安宁猜想,但也有可能只是关了舱内的照明灯,为了防菌整个医疗舱都没有设置窗户,只有一个百叶窗式的通风口。但就算有窗户也没什么可看的,毕竟外面套着一个车库,一个能让汽车人站立的大车库。
这里是是巢穴的医疗舱,专门为安宁设置的。跟套娃一样的设计是为了让汽车人的医官能够全程语音参与并观测对安宁的治疗并记录,毕竟她是“母体”。
安宁试着动了动手臂,牵动了挂在固定架上的点滴带,很疼。
很疼,全身上下都很疼。
渐渐清醒的安宁不得不承受意识清醒的副作用——疼痛。但这疼痛让她明白了一个事实:她还活着。
她没死。
她没死!
安宁觉得自己从没有那么庆幸过能够继续呼吸着空气、作为一个名为“安宁”的生命体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这件事。
可是天火他们不同,他们死了。
对了,他们死了。
安宁猛地挣扎着坐了起来,这让她的身体更痛了,痛得她想哭,但她还是坐了起来,然后看着插在自己右手的点滴,绑满绷带的左手犹豫了好久都不敢下手把针头拔丨出来。
就这么直接□□会很疼吧?会不会有事啊?万一血止不住怎么办?
安宁觉得这些想法有点诡异,作为一个刚从枪林弹雨中幸存下来的人来说。
我活下来了,所以这下也不会死。这么想着的安宁咬咬牙把一把把针头拔了出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但也足够让她发出一声闷哼。
她应该庆幸自己能够感受到这疼痛。
三下两下除掉粘贴在自己胸口与床边的医疗设备相连的小玩意,安宁扶着床沿站了起来。这一举动让她头疼欲裂,可在缓了缓神后,她还是踉踉跄跄地借着仪器的暗光向医疗舱的出口摸去。
她打开门,有采光窗的车库要比医疗舱亮多了,可并没有亮到让她不舒服的程度——她猜对了,现在是晚上。
从安宁这个角度没法从采光窗的窗口看到月亮,但她能看到如水月光从那条形的窗口灌下,照亮自己面前的一大片区域,和那辆熟悉的红蓝卡车。
扶着门框站立的安宁有些惊讶,她以为站在这里的会是另一位身份与这个医疗舱更搭调的汽车人——救护车。
有着蓝色火焰花纹的卡车在白色的月光下没有往常看起来那么鲜艳,可现在的安宁喜欢这种颜色,她很累,无论什么方面的刺激都会让她感到更为疲惫。
卡车沉默着,没有变形也没有说话,好像就真的是一辆普通的卡车一般矗立在那里。安宁明白对方想要自己做什么,但她没有转身返回医疗舱安静的躺下,也没有继续向前迈步,只是站在原地,由扶着门框改为倚着门框——这个姿势让她更为省力,然后固执地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对方车头进气口上的汽车人标志。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一想起那些没有自己那么幸运的人或者是TF,她就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总之就是不能再躺下去。
她还没有理解“负罪感”这个词,便已经提前感受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也没有多久,身为领袖的擎天柱已经无数次面对过这种表情,从无数TF脸上,他明白再坚持下去决定胜负的只会是对方的身体状态。
一声叹息从红蓝卡车的驾驶室内的音响传出,擎天柱妥协般地弹开了他的车门。
安宁从善如流地来到对方开启的车门前,从里面伸出的安全带小心地缠缚上她的腰肢,辅助她登上稍高的驾驶室。但就算如此,待她完全坐上车座后,因为活动而造成的疼痛让她额上渗出了一层薄汗。
扫描了对方的身体状况,确认对方目前状况虽不算好但也没有产生过大的恶化的擎天柱将劝告变为小小的静电杂音,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发动引擎的同时贴心地放低了座椅。
靠在座椅上的安宁因为他的沉默和举动低低的笑了两声,笑声因为太久没有通过喉咙摄入水分而沙哑变调,甚至变得有点像斯塔……红蜘蛛的笑声。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被这个声音给吓到了。
副驾驶座的储物仓“啪”地打开,曾经帮安宁爬上车的安全带从中卷出一瓶矿泉水。安宁笑着接过,无力的手却怎么也也扭不开瓶盖。见状,万能的安全带又缠上矿泉水的瓶盖和瓶身……然后证明了“万能”这个词是有界限的。
光滑的安全带在瓶盖上一直打滑,多次尝试皆不成功后,擎天柱甚至停下了车,似乎在竭尽全力对付这小小的瓶盖。安宁也加入战局,伸手覆上缠卷着瓶盖的安全带,可她本来就没有拧开瓶盖的力气,加上“打滑”这个先决条件就更加不可能拧开它了。
于是安宁放弃了无谓地挣扎,抬头向刻着汽车人标示的方向盘用沙哑的声音说:“奥普,你抓着瓶身就好,等我咬住瓶盖你就转它。”
“……不,没有这个必要。”擎天柱沉默了一会,才在安宁动口的前一秒发声阻止,同时将矿泉水放回储物仓。在一阵激烈的震动和“咔咚隆碰碰恰”的声效后,副驾驶座的储物仓再一次被打开,引擎也重新发动,缓慢行进的卡车将终于被打开盖子同时也只剩一半的矿泉水递给了安宁。
有了水的滋润,安宁的声音总算恢复了正常。她敲了敲擎天柱的车窗,半是玩笑半是担心地开口问道,“你还好吗,洒了那么多水在你的车体里面,不会引起故障吗?”
“无需担心。”擎天柱醇厚的声音充满整个车厢,“我的系统设备运行良好。”
“说的也是,当初你们把我带到这里的时候可在海底游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
擎天柱突然沉默下来,好像被戳中了痛脚。安宁也因为对方的不语而跟着沉默下来,闭上了眼睛,将头抵在左边。彼得比尔特389那半径分别为24。5英寸和22。5英寸的六个轮胎压在平滑的地面上,几乎不发出一点声音。
最终,滚动的轮胎止于一个半成品状态的武器陈列器前。
感觉到引擎震动停止的安宁也睁开了眼睛,在看清如造型宛如日冕般的陈列设备上所陈列的武器时,她的眸光微闪。
那是天火。
更确切地说,是曾经是天火。
擎天柱用他低沉的嗓音向安宁诉说着她所错过的一切,有些甚至连他自己也没看到,通过他人的补充才知晓,天火的到来是如何拯救了危在旦夕的山姆和米卡拉,他又是如何关心安宁的……自由选择权的,最后便是天火的牺牲给这次几乎要毁灭世界的战争带来的巨大意义。可以说,没有天火的自我牺牲,这场战争就不会胜利。
接着,他又向坐在自己车里的小女孩说起那位人类的牺牲者——约瑟芬的事。缓缓地阐述着对方是多么地想要保护她,乃至来到本可以不来的炮火之中,用自己的生命换来安宁生存的希望。
他没有告诉她阿尔西三姐妹也在炮火中牺牲的事,他觉得这样做或许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安宁静静地听着,之前由于心智跟不上生理状态而看起来有些稚气未脱的面容,现在因为沉默而褪去了稚气。
这让擎天柱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从一开始就存在,又可以说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人物——宁。
是的,安正一步步地变成“宁”,她越是成熟,越是冷静,就越像她。
尤其在她为了压抑悲伤而沉默的时候。
“安,”擎天柱轻轻说,一如曾经他无数次地开导其他失去战友的士兵们,那些士兵有些跟随他走到现在,有些成为了另一些士兵情感处理器中的病毒,“他们的牺牲是有意义的。”
“Yean;yean;yean。”安宁敷衍地点头应道,这种反应在擎天柱的预料之中。然后她沉默了一下——这也在擎天柱的预料之中,按照他的资料来看,接下来这位小小的战……不,是朋友就要向他倾诉自己对所失去的战友的怀念与悲痛了,这能让她得到一个发泄口,而不至于让情感处理器负载过重而造成永久性的损坏或是对整个处理系统产生破坏。
“天火,”她在擎天柱的期待下开口,“他说我的胸衣小了一号。”
……
……
擎天柱的处理器发出了“咯嚓”一声短小而轻微的卡顿声。
这句话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但作为Prime要处变不惊以不变应万变记住万变不离其宗。
擎天柱迅速做了个小程序将这句话固定在中央处理器最顶层,然后开口,用安宁再熟悉不过的沉稳语气说道:“……我会让巢穴的相关负责人帮你重新更换你的胸部装甲的。”——可还是出了错。这简直让他有些难堪。
可安宁没有对这个用词的错误多说什么,也没有对为何是“巢穴的相关负责人”而非“维特维基夫妇”发出疑问,只是轻点着她的脑袋,脸上无喜无悲,好像谈的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话说回来单从“换胸衣”这个话题来看确实不是什么值得庆祝或者感伤的事。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安宁在擎天柱担芯之前再一次地开了口:“天火他,把我从霸天虎那里救出来之后,教了我画画。”她顿了顿,补充道,“他画得很好。”
“是吗?”擎天柱接口,在芯底的某根微晶管里庆幸着话题不再是令他感到莫名尴尬的“胸衣”。
“是的。”安宁说,“他和我看了日落,然后带我飞到很高的地方去看了星星和很大的月亮,后来又和我一起看了日出。你在沙漠的悬崖边上看过日出吗,奥普?”
“没有,安。”
“你应该找个机会去看看,那真是美丽极了。”安宁的嘴角轻轻扬起,一如任何一位在回忆美好的人类或是TF。
“我会的。”擎天柱静静地听着,同时在合适的时候给予应答。
“他还给我画了一幅画。”安宁看着被挂在圆形的陈列架上的天火,发出了一阵短促的干笑,“真的很厉害,好漂亮的画。而且还很细心地在上面附注了我的胸衣小了一号这件事,他真的好细心哦。”
“……”
擎天柱有点担芯自己是不是被地球人类那没有丝毫防御力的女性特有胸部装甲给缠上了。
这个担忧实在是太不科学了,几乎是刚出现在他处理器里就被删除了。
所幸擎天柱的沉默没有影响安宁的叙述热情,她微微停顿,感慨道:“他真的是一个超级超级厉害的科学家。”
擎天柱花了大概0。002秒去处理科学家与绘画的联系问题,然后顺利地接上了话:“是的,他曾经一定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科学家。”
“在赛博坦,对吗?” 安宁向擎天柱所用的过去时投去了注意,然后抛出了一个非常具有学术性的问题,“Optimus Prime,你觉得汽车人和霸天虎的真正区别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就要进入TF3啦!众所周知TF3与TF2的时间跨度超大,至少有四年(山姆念完大学找工作),所以这段跨度我会用几篇番外填充(*゜ロ゜)ノ看官可在文下跟人家提议想看哪个角色的番外,或者是有啥梗想让人家写的,我会尽量采纳哒!o( ̄ヘ ̄o* )但是人家文笔脑洞有限不可能每位看官的点餐(喂)全部写出来的你懂的_(:з」∠)_
最近大家好冷静,都不怎么留评啦……
不不抱歉我当然知道文下没有评论主要是文没有好到让看官产生留评的欲丨望啦!可可可是文会变得更好完全是有看官指点啦!无论是激烈的吐槽也好批评也好请不要留情地责骂……等等这个节奏有点不太对。大概是太冷清搞得人家有那么点寂寞嗯_(:з」∠)_
总之请各位看官多多指教啦嗯(=゜ω゜)ノ
……总算知道为何大家不留言啦!因为JJ抽了在收藏列表看不见人家更新了对不对对不对!(死命抽打抽搐的JJ)因为放假加上拖延症所以本文通常是深夜日更啦!看官们可以第二天早上来看嗯嗯ヾ(≧?≦*)ゝ
☆、坑爹的第六十五章
汽车人和霸天虎的真正区别是什么?这个问题的学术性非常强,甚至超过了“为什么霸天虎总是懒得涂装”这个无解的议题。
这个问题涉及了赛博坦持续了几百万个周期的战争和其更久远的起因,涉及到的专业面有政治、哲学、生物、科学、原子学、核子学、数学、新能源的开发与应用学、节能减排学等等等等。擎天柱不确定以对方当前的学力能够理解。
“我记得,很久以前,爵子曾经跟我说过霸天虎都是坏人,凶残,没有怜悯心。汽车人反之。”安宁微微眯起眼睛,擎天柱注意到对方对“爵士”这个词的独有发音,“所以一开始我以为霸天虎和汽车人是天生的,一开始就决定好了的。但是天火告诉我,当初他是选择成为霸天虎的,而做出这一决定的唯一原因是他的同事——红蜘蛛选择成为霸天虎。他当时甚至……不明白汽车人和霸天虎争斗的原因,只是想继续他的研究。”
安宁停了下来,颤抖着深吸了口气,将即将影响发音的哽咽和眼泪咽下去,才继续道:“……然后,他现在变成了汽车人。有多少霸天虎是跟他一样,在不知不觉或是因为一些小到不能再小的事加入了霸天虎,站在了你们的对立面?又有多少霸天虎其实有着跟他一样的想法,只是不敢付诸实际?”
“说到底,霸天虎的士兵跟你们到底有什么区别?”她最终如此问道。
擎天柱沉默地听完安宁的话,然后这么说了:“不,安,从客观生理上来说,我们与他们,并没有区别:我们都是赛博坦人,我们都为了各自的理念奋斗。”
“……”
“唯一是我们产生派别之分的是理念。威震天认为某些塞博特恩人从本质上就是为了征服与荣耀而设计的,而在他鼓动下加入的TF则信仰暴力、征服,他们用武力征服一个个星球,将那个星球的能量榨取至尽后便弃若敝屣。他们对很多个星球这么做过,而我不希望这件事发生在地球上,也不希望再发生任何一个星系上。”擎天柱发出了一声叹息,“诚然,也如你所说,一定有部分TF加入霸天虎只是一时冲动或是其他什么原因,根本不明白他们的信仰和目的,但……他们已经做出了选择,并且持续至今。如果在战场上我有一丝犹豫,我的战友们就有可能会失去性命,我所希望保护的事物——例如你——将会被他们摧毁。如果他们开火,那么我也必须反击,我必须这么做。”
“我知道,我知道的。”安宁胡乱地点着头,也不知道她听进去多少,“我知道如果不杀掉他们你们就会死,我、我不是故意让奥普你难过的,我、我……我很抱歉……我只是……我只是……”
“我知道,我知道。”擎天柱重复着安宁的话,低沉悦耳的声音让她感到平静,“如果这能让你感觉好点的话,我只能说,如果我们表现得更为强大,那么那些想要弃暗投明的想法的霸天虎或许就会将想法付诸实际。”他略微一停顿,说道,“你是个好孩子,安,非常、非常好的孩子。”
闻言,安宁苦笑了一声:“但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孩子。”
擎天柱觉得自己CPU内的预警二极管猛然一跳,他强压下芯头的不安,用尽量平常的语调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安?”
“我……很难过,在FALLEN死掉的时候。”安宁抬手覆上胸口,“好难过好难过好难过,比失去爵子的时候还要难过,尽管我知道他是个坏人,但我还是好难过。而当那个霸天虎向我和约瑟芬发射导弹之后……我对他没有一点感觉感觉。我、我是说,我没觉得我恨他——在他杀掉约瑟芬之后,我没有觉得我恨他。甚至……同情他……不,不不不!奥普我这不是在指责你!我、我真的不是……!我很感谢你!!我爱你!!无论如何,我都爱你们!!我、我只是……我只是……!”
激动起来的安宁扯动了伤口,撕裂的疼痛让她一时失语,连呼吸都伴随着剧痛。擎天柱见状忙出言道:“放松!慢慢呼吸,安!慢慢呼吸!”
照着擎天柱的话做的安宁在疼痛稍稍减缓,即将破堤而出的眼泪压回去后,便立即地、再一次地开了口,只是声音比之前小了很多,还带着虚弱的颤音:“我、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是一个赛伯坦人的话,我这种感情是不是就是正常的了?如果、如果我是一个赛博坦人的话,是不是就不会为死去的霸天虎这么难过了?如果、如果我是一个赛博坦人的话,我是不是可以保护你们了?”
她安静了那么几秒,语气变得愈发小心翼翼,好像怕触碰到什么禁忌一般:“……你能……把我……变成赛博坦人吗,奥普?把我变成一个赛博坦人?……求你了,求你了,把我变成赛博坦人吧!无论是汽车人还是霸天虎,我都不忍心他们死去!我都感觉自己爱着他们!甚至感觉比起人类我更爱你们!!可是作为一个人类,这是不正常的……!我不应该的!!这样是不正常的!!我……我……”
“所有事物的存在,都是正常的,安。”擎天柱没有任何轻视的认真的语气和他的安全带让激动得又差点扯到伤口的安宁冷静下来,“所有的存在,都是正常的。”
“……甚至威震天和霸天虎的存在也是?”被安全带固定在半倒的座椅上的安宁喘着气问道。
擎天柱因为这个问题而愣了那么几秒才答道:“……是的。他们的存在也是正常的,按照过去赛博坦的情况来看的话,他们的出现与存在都是正常但必须被阻止的。我会告诉你这些历史,如果你以后愿意听的话。但现在,我最想告诉你的是:你很正常,你是个非常正常的好孩子,你只是太善良了。你也爱着你的种族,只不过因为这份爱太大了,所以你难以察觉而已。”
“……那你能把我变成赛博坦人吗?”安宁问道。
“我恐怕不能,安。”擎天柱说,“但是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与你是地球人而我是赛博坦人无关。”他仔细想了想,将后面的从句的主语改道,“——我们。”
不知道是因为遗憾还是放松,安宁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哼笑。她的目光从擎天柱的方向盘上移开,放回了天火的“身上”:“所以,我这么悲伤……是正常的啰?”
“是的,这是非常正常的。我们也会为逝去的战友感到悲伤,只是我们……更善于处理这些感情。”擎天柱想起了人类对悲伤的发泄方式,善解人意地提醒道,“如果你想哭,任何时候都可以。”
可安宁只是摇了摇头:“不,我不能哭。因为今天天气很好。”
“……”擎天柱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曾经为了让失去“电视机先生”这个朋友甚至亲人的安宁停止哭泣而临时编出来安慰词。
“如果天气好,我又不哭的话,”靠在椅背上的安宁静静说着几年前她曾说过的话,只不过疑问句变成了肯定句,“奥普你们就会带我去玩。如果我哭了,你们就不会带我出去玩了。”
“我失去了电视机先生,失去了天火,失去了约瑟芬,我不想再失去你们。我想让你们带我出去玩,无论玩什么都好。”
擎天柱的内芯瞬间被名为“内疚”感情程序充满。
“我……很抱歉,安宁,我很抱歉。”他歉疚地说,“你可以哭,安宁,无论何时,无论天气如何。就算你哭,只要你希望,我也会带你出去玩,我向你保证。哭并不会对‘带你去玩’这个行为造成任何影响。我对之前所发表的不经过慎重考虑的言论表示歉意。我……”
擎天柱的道歉止于安宁的嚎啕大哭之中。
她从倾斜的座椅上支起身,抱住了他的方向盘——这是她面前唯一能抱住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压抑的哭声和眼泪终于没有了阻拦,她撕心肺裂地哭着,甚至从喉咙到口腔都充满了血腥味。当她的伤口因为恸哭而开始疼痛,让她不得不暂时压抑住哭喊时,她便会从嗓子眼里发出“嘶嘶”的哀吼。
擎天柱默默地把座椅的靠背回复直立乃至向前微倾,轻轻贴着安宁纤弱的后背。对方伏在他的方向盘上,双臂紧紧箍着方向盘的盘廓,额头抵着方向盘的顶端,胸口紧压在他那铭刻在方向盘中心的汽车人标识上。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每一次颤抖和抽噎,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泪水滴在自己的体内,能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正和自己的火种产生共振,使后者发出同频率的脉冲。
“……我会尽快结束这场战争。我用我的生命保证,以Prime之名起誓。”擎天柱低声地说。
用什么方式呢?杀掉所有的霸天虎?到那时又会有多少汽车人牺牲呢?
虽然这么想着疑惑着,但安宁说出口的却只有悲伤的哭喊。
——如果,我是赛博坦人的话。安宁更加抱紧了怀中的方向盘,抵着方向盘顶端的额头被磕得有点痛。
是不是,就能直接拥抱你本身了呢。
(第二部完)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开始进入过渡的番外啦~ヾ(≧?≦*)ゝ发便当技能冷却中所以短时间内不用担心人家塞便当啦!
☆、番外 救护车
“我是随军医生,不是保姆。”救护车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扭转上身一百八十度,弯下腰用指尖小心地捏着紧紧抱住自己一块腿部装甲的安宁的后衣领,“快下来。我记得这个时间你应该在……”
“嘿,救护车,你有见到安妮吗?”兰诺斯从车库另一头跑来,“我们想跟她玩玩……我是说,教她点东西。一些书本上没有写的……呃,你在做什么?”
终于,兰诺斯注意到了以诡异的姿势弯着腰扭着头盯着自己的救护车那同样诡异的眼神——他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变得有点能理解这些外星大个子的眼神了。于是他摊了摊手,将身体微微前倾,疑惑地问:“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呃……不,”救护车若无其事地直起身,用手扶着头活动了一下颈部液压圈,然后将上半身顺时针扭了一百八十度,“我只是在……试试人类的一种有益于身心的运动方式,叫做什么……普拉提?瑜伽?”
兰诺斯心说无论哪种都没有把身体转个一百八十度再转回来的动作,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呃,好——吧?那么,关于安妮……”
“不!我没看见她!”救护车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兰诺斯的话,罕见地用了惊叹号,这让双方都小小的惊吓了一下。自知失言的救护车发出了一声轻咳,用比平时更平缓稳重的语调补救道,“或许她跑去其他汽车人那里了?”
“擎天柱和铁皮带着那俩新手去无人区训练,大黄蜂被派到那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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