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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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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行云皱了皱眉头,暗到:“思蓉为我已是死过一次,我又怎可负她?”可行云转念却又想起焉清涵之前的决绝,登时难做取舍。
越想越乱,行云的心下不由得一阵的焦躁,不禁暗到:“也罢!此行胜负生死未知,且过了这一关,有了性命再来计较!”
大敌当前,前途未明,行云索性也不去想了,再是忆起焉清涵方才的言语,起身朝垣晴的屋里走去。
垣晴与行云同在一院之中,两步便到。
“自从华山回来,便一直没得机会与垣师兄说话,师兄莫要怪师弟失礼啊。”行云刚到了屋外,便被垣晴迎进去,口中歉到。
垣晴摇头笑道:“师弟宗中事物繁忙,自是以正事为先。”
见垣晴的气色虽不甚好,可也不算太差,想来经由边家的那一月修养,到也好了不少。
行云也不客气,进屋后直坐了桌旁,随即叹到:“甚么宗中事物,不过是争这宗主之位罢了,师兄也非是不知,就不用好言为我遮掩了。”
行云心下烦闷,到未多想,可话一出口,却见垣晴的神色一黯,心下登时便知自己的话勾起了垣晴的心事。
“华山赵罗两人亦在相争,我到是忘了。”行云正要开口解释,却见垣晴突然问到:“师弟要如何对我华山?”
行云闻言一怔,随即醒悟,心到:“虽然垣师兄并不知与赵不忧合谋的是萧寿臣,可却是知道那人与我在争这万剑宗的掌门之位,所以怕我迁怒于华山派。”
要说行云对华山派全无厌恶,那绝不可能,不说那赵不忧,便是罗其星也非是什么善人,只看他可以坐视马家兄弟肆虐太原,就可见一斑。
不过这只是行云心下的好恶,不代表行云便要将华山如何。
想到这里,行云恳到:“垣师兄可是多心了,万剑宗如今虽然强盛,可这江湖中的名门大派互有联系,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就算万剑宗能胜的过华山,可却也不会当真动手,否则便是被他人落了口实,合力共讨。
再者师弟与华山没什么过节,那不过是赵不忧一人之过,一事归一事,我不会因为赵不忧而迁怒整个华山派。”
可垣晴听了行云之言后,心下却是更急到:“师弟可不要伤了我师父父子的性命。”
行云闻言,心下暗有些不喜,这赵不忧与他那儿子处处与自己做对,行云心下甚是厌恶,此时见垣晴又来求情,眉头微是一皱。
垣晴时刻注意行云的神色,黯然到:“我只是求师弟日后莫要伤了我师父的性命,其他的垣晴也不奢望,垣晴这性命是师弟所救,日后有任何的要求,皆可提得,垣晴绝无不从。”
行云见垣晴话说到了如此地步,只要不伤赵不忧父子的性命却不包括其他,当下一笑到:“行云答应师兄便是。”
其实行云虽是心下不喜,可随即一想,却也释然。
行云是重情之人,自然对垣晴如此不忘养育之恩感到欣慰,要是垣晴脱危之后,一心想要赵不忧的性命,行云怕反会暗忧,再者,行云就算厌恶那赵不忧父子二人,可如果他二人不犯到自己的手中,行云也不会去杀他们两个,此时此言就算是卖了垣晴一个人情。
垣晴得了行云承诺,面上立时便是一喜。
行云转口到:“先不说这些,不知道师兄如今的身体如何?”
依萧寿臣的话来说,五日内便可准备妥当,随后就要出发去安乐谷,那时垣晴的伤要是未好,一路跟去,可就受罪了。更何况此去安乐谷,不知有多少凶险在其中,行云都没有把握自保,如果垣晴拖了病躯前去,出了差错,也非行云所愿。
垣晴却是不知行云的本意,只是笑到:“照如今来看,大概一月便可痊愈,再是将养些日子,就可恢复旧观。”
行云知道垣晴说的乐观,他那内伤是因为不得及时救治而积累下来的,比之普通内伤更难痊愈。
“再说就算一月的时间也太久了,如今最多只有五日。如果将垣师兄留在萧寿臣的身旁将养,我又放不下心。”便在此时,行云脑中一闪,暗到:“我不如助垣师兄一臂之力便是。”
想到这里,行云笑到:“几日后,师弟要去那大明山运些物事回来,到时师兄可也要随去一趟的。”
垣晴闻言一怔,行云既然知道他如今的内伤未愈,还要他去,那就必有原因,当下也不问为什么,只是笑到:“师弟不必顾及我这身体,只是赶路的话,到还无妨,我也非是娇气之人。”
行云摇头到:“垣师兄心意,行云知道,不过行云也不会让师兄拖了病躯上路。”说着,伸了手出来,再是笑到:“师弟这身武功,唯一拿的出手的,便是内力还算深厚,这一二日间,就由师弟为垣师兄将经脉修补一遍,这内伤便自然痊愈了。”
垣晴闻言一惊,暗到:“修补经脉!师弟他的内力究竟深到了何等的地步?”再看到行云随意的样子,垣晴的心下更惊!
行云的随意倒确非做作,有了为行君修补的经验,垣晴的内伤又已是好了大半,远不是行君那破败的经脉可比,行云自然把握十足。
当下行云为垣晴做些讲解,垣晴到也信任行云,便任由行云施为。
如此,一日过后,垣晴的伤便几已痊愈,只要随后几日再稍做修养,就可恢复如初,行云则又费了一日自做调息,也便恢复如常,这又让垣晴好生的惊讶了一番。
之后余下的三日里,行云或与秦百程,或与焉清涵,将这山上的寺院道观走了一遍,让行云欣慰的是,这些出家人对行云都是感谢不断。
行云心下暗喜到:“看来在去边家这一月多的时间里,郭来并未让萧寿臣在这些人身上占得什么便宜。”
终于,出发的日子已到,萧寿臣也将一应事物全都安排得当,共是选了一百五十名朝剑门下的得力弟子,再有魂级高手六人,合计一百五十六人,这手笔要比此前去边家大了许多。
六个魂级高手中自然包括了柴贤、韩庸和那徐安国,另外还有卢家三兄弟,这三人的武功也是不俗,丝毫不比韩庸弱了。
这三兄弟过来见礼,行云却是心生熟悉之感,只是记忆却是模糊的很,一时到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心下却是对这三人留上了意。
除了这些朝剑门下,另外还有二百余车夫和同样多的马匹车辆在旁等候,此一行可说是浩浩荡荡,竟几乎有四百人之多!其中魂级高手以上就有十三人!不论是哪一派的人马想要动手,都要先好好掂量一番。
一切妥当,行云当下与郭、秦、萧三人话别,着门下打了万剑宗的大旗前面开路,一行人马朝那安乐谷行去。
便如此,直行了半日,终是上了官道。
行云在马上回头望去,就见这二百余辆大车,连做一串,延着那官道而行,一条长蛇也似,心下不禁暗到:“我与萧寿臣之争的成败,可说全在此行,只要我救下那些残派而回,萧寿臣便就无力回天了。”
想到这里,行云不由得一笑,心下豪气顿生,心到:“我如今也非全无优势,更是早知晓了萧寿臣的阴谋,不如与他搏上一搏,将这胜负分了,到也痛快。”
一直跟在行云身侧的柴贤突见行云大笑,不禁奇到:“宗主可是见了什么有趣之事?”
行云闻言,摇头道:“我是在笑我这几次出行,场面到是越来越大了,这么大的场面,到不知有没有人敢来打我们的主意。”
柴贤听了,亦是笑到:“小蟊贼们见了这阵势,早便吓的跑了,不过却难挡的住有心人,所以宗主也是要小心的。”
行云闻言,看了看柴贤,心到:“他这话中的有心人是指那些大派,还是指他自己来算计我这无心之人呢?”
第四十一卷【旧事重提】
第509章 重闻天山依旧事(一)
行云听了柴贤之言,心下暗自嘀咕,对着柴贤这样的人,行云暗到自己就算多心一些也不是没有道理,虽说萧寿臣要动手,应是选在安乐谷中,可谁也不能保证其他时刻的安全。
“总令之言确实有理。”
行云当下点了点头,他不想在这上多费口舌,真要是自己露了什么破绽,反是不美,所以随即转口问到:“派去少林和武当的人可已成行?”
万剑宗这将近四百人前去安乐谷可比回来要轻松的多,没有被人劫掠藏书的担忧,所以去是的道路走的是直穿河南湖广两省,简单快捷。
只不过如此一来,自然要提前知会这两派,明里也显的尊重,毕竟四百来人亮了万剑宗的旗号在别人的地界里穿行,招呼是要打的。
所以才有了行云此问。
柴贤闻言笑了笑,答到:“掌门都已办妥,宗主且请放心。”
行云听了,也没再说什么,萧寿臣虽是野心极大,可能力却不容质疑,既然他去做了,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当下再无他言,行云一行,便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朝安乐谷而去。
这一行虽是可选水路,省去劳顿之苦也更快捷些,但却不如陆地来的稳妥。走在陆路之上,便少不得遇到许多江湖客,这关于万剑宗的传言也自是听了满耳。
尤其是行云对那少林的伏魔大阵的一战,更是传遍了整个江湖,以至于行云这一行所到之处,但凡是江湖中人,无不驻下脚步,那些朝剑门下的心里自是对行云更为敬佩。
这些日里,有柴贤在侧,焉清涵完全的沉默了起来,在这人面前锋芒太露,并不是什么好事,至于韩庸,行云更没有去主动理会,以免打草惊蛇。
便如此,一路南行,到了第八日,常德在望,这路也是走了一半。
这一路上,少林和武当的人到都是遇到,不过因为提前有了知会,只是点头言上两句,到没有任何的刁难冲突,只不过这四百人的队伍太过庞大,所到一地却入不得城,只得在城外搭了帐篷住下,另外遣人入城采买些干粮饮水,如今这眼前的常德也不例外。
此时天已渐黑,行云看着那些车夫忙着搭建帐篷过夜,朝剑门下则是在外守护,有柴贤在旁督促,一切都是井井有条。
“常德。”
行云看着眼前的城墙,眉头微是一皱,自语到:“上一次来这里,到是两年之前,也不知那金刚门的旧地如今如何。”
想到这里,行云随即寻到柴贤,与自己身旁的张松山四人一起交代到:“我且离开一会,到时自会回来,你们也不用去寻我,这里如有什么变故,可施放烟火,我片刻便回。”
张松山四人见行云说的果断,也只得点了点头,柴贤更是没有意见,行云见了也不多言,起身展开轻功,片刻便已不见。
焉清涵本离的不远,见行云要离开却不与自己说上一声,正自诧异,不过随即见柴贤望过来的目光,便是一醒,心到:“这是常德,他要去的定是金刚门的旧地方,那金刚门是被萧寿臣所灭,我又是依计让他目睹一切,要说他对我全无意见,到也不可能。”想到这里,竟是有些自苦起来。
焉清涵猜的到是有对有错,行云没去寻她,确是心有不快,可也只是不快而已,毕竟当初焉清涵不过是带了他去旁观,那幕后出谋灭门的却是萧寿臣,怨有头债有主,行云到也不会怨了她。
那金刚门距离常德很近,不过三五里的路,以行云如今的轻功,瞬息便至。
就在行云可以看到那寺院轮廓之时,突地一阵钟声传来,随后而来的,竟是僧人的晚课之声。
行云心下微有些个诧异,当下停了脚步,就见入眼之处,竟是一派祥和景象,那金刚门远非他想象中的荒芜破败,反到是粉刷一新,被毁去的大殿建的比原本更是大上许多,只是那大门处的“金刚门”三字横匾已去,换上的却是“金刚寺”这三个大字。
此时天色渐暗,那金刚寺的大门外的善男信女却仍不少,看这架势,到算的上香火鼎盛了。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金刚门被人盘下了?”
行云眉头微是一皱,不过随即摇头到:“金刚门被灭,只剩下朱葛一人,可他如今已是在少林出家,可说这金刚门已成了无主的产业,被人拿了去做寺院,到是连盘都不算了。”
行云此时站了远处,远离了人群,却不想那自语仍是被人听了到,便听自己的身后脚步声起,一个中年人的是声音响了起来:“这金刚寺和金刚门的关系可是颇深。”
“什么人?”行云心下暗骇!听到那人的脚步声时,那人已是离自己不足两丈!而那之前自己竟是一无所觉!
“这人的武功竟是如此之高?”
行云猛的转了过身,终是将那人的容貌看了个清楚,竟是在少林外见过一面的锦袍人!
行云见了是他,心下反到是平静许多,这人的武功莫测,到也有能力瞒的过自己,而且这锦袍人虽是来意不明,可却并无敌意,否则以他的武功,真要在自己背后骤起发难,就算是行云如今的武功,怕也难逃一劫。
见那锦袍人满面的微笑,行云眉头微皱,知这人来寻自己,定是有事,可既然他不来说破,行云也装糊涂,当下只是顺了他的话头问到:“这金刚寺和金刚门是什么关系?”
那锦袍人见行云只是一惊,随后便是淡然,暗点了点头,笑到:“我曾是说过,那朱葛留在了少林的舍利院,已入了少林门下,法号慧珠,可他对金刚门之情谊,天下皆知,如果金刚门在,他是万不会去入那少林的。”
说到这里,锦袍人看了看行云,行云的心下一突,暗到:“他这话之意,便是说朱葛之所以入了少林门下,就是因为已知金刚门被灭!听他那意思,莫非朱葛已经知道了他那金刚门是萧寿臣所毁的?”
想起朱葛为了金刚门的名声不惜舍身一战,如今他虽没了武功,可听这锦袍人所言,却是能发动那威力超过伏魔大阵的二十一颗剑舍利!真要是来寻万剑宗拼命,自己又该如何以对?
那锦袍人见行云的面色变幻,似是知道行云在想些什么,当下摇头到:“少林并不知金刚门被灭的凶手是谁,否则不用他来动手,少林便先朝天下发英雄贴来讨伐万剑宗了,那可是一个对付万剑宗的好借口。”
指了指这金刚寺,锦袍人言到:“这是少林应那慧珠之请,重新修建的,所以名字(:文。)才会如此(:人。)相似,不过(:书。)这如今只是间(:屋。)普通禅院,里面没有江湖中人,全是因为有了少林寺的名声在后,才得以香火旺盛。”
行云闻言,暗松了口气,再是看了看这锦袍人,却又是暗到:“这人竟似什么都知道,就连萧寿臣做了什么都知!”
这锦袍人第一次被行云得知,是朱玉的警告,随后就是在萧寿臣夜袭少林之时,可见他对萧寿臣的所做所为就算不是了若指掌,也是知之甚详了,所以行云更是不解此人的来意。
“朱家照理来说,应是与万剑宗有仇,可为何他的行为却是在助万剑宗?”
而更令行云眉头深皱的,这人竟似知道刹那在自己的体内,那日自少林而回,行云想了许久,只想出两个可能。
一个是那人与刹那有所牵连,感觉到了刹那的存在,就如当时见到此人,刹那也起了波动一般,可当时此人的表情却似是早便知晓一般。
如此一来,则只有另外一个解释,那便是此人在天山见过自己!
天山剑派的神秘消失,正是这江湖动荡的开始,如果这人当时也在,那说明了什么?
天山剑派的去向,那幕后操纵一切之人,正是这江湖混乱的始作俑者,以眼前这人的武功智慧,到是符合的很了。
“如果这一切真是他做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是他做的,那他又如何解释?他不止一次来寻我,定是有所图,只不知这又是好是坏?”
想到这里,行云反是冷静下来,这锦袍人寻了来,那便自有他的安排,不如就等他的下文便是,毕竟自己再怎么猜测,也做不得准。
第510章 重闻天山依旧事(二)
见行云不说话,锦袍人也不以为意,突然问到:“刹那可是出了什么岔子?”望向行云的目光中竟满是关切。
行云闻言,心下暗是一惊,不知他怎会知道刹那出了问题!也就在行云这么稍一犹豫,不知是否该实言以告之间,那锦袍人的眼中却已满是明了之意。
“我刚才的犹豫,落在他的眼中,就已能说明问题,既然如此,到也不用隐瞒。”想到这里,行云点头到:“刹那前辈至今未醒。”
“果然如此。”
那锦袍人的面色不变,就似早便料到。
行云见此,索性将心下疑问尽吐:“朱前辈怎知刹那前辈出了岔子?”
锦袍人闻言道:“在少林相见,刹那并不答我,这可与他的脾性不符,想我将他镇了二百年,他怎会一声不吭?再等我去了剑竹岛,得太叔盛和东文鼎之言,知你逃过天命夺舍,这两相比较之下,结果便自可知。”
“他竟然上过剑竹岛!”
行云虽惊,不过转念再想,到也不再奇怪:“朱玉当初便是吵着要登岛去见识如今的通天高手,这锦袍人是他的长辈,要去寻她的话,自然也是要登岛的。只不知他的武功与德皇前辈他们比起来,谁高谁低。”
行云正想到这里,便听那锦袍人更是语出惊人到:“在岛上,想必那天命要来夺舍,却被刹那所阻,他两个相斗,结果两败俱伤,只好一同蛰伏起来将养。”
看了看满面惊讶的行云,那锦袍人笑到:“就看你离岛之后的武功大进,便可窥一二,想来那天命亦是在你的体内吧,否则也不会几日之间,武功突飞猛进于斯。”
说到这里,锦袍人叹到:“要知一人坐拥两个气根,这是双修籍最高一层的修为,却没想到因缘巧合,天命非但没能夺舍,反成就了你,当真是运数。”
锦袍人说到这里,面色已是渐渐好转,可他说的轻松,行云却是越听越惊!这锦袍人仅凭猜测,便如亲眼目睹一般,竟是连自己有两个气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怎能不令人惊讶?
不过听到锦袍人赞叹自己的运气,行云不禁摇头到:“运数?我这身武功将来还不定是谁的,这运数是好是坏,还不一定。”
行云最是担心天命先醒过来,没了刹那的相助,行云可没把握挡住天命的夺舍,一旦被天命夺舍成功,那行云这一身修为可就真成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那锦袍人看了看行云,笑到:“这到也是,单已武功来论,你比我当年还要强上许多,只可惜虽然在外人的眼中风光无限,却要时刻提防自己体内的剑魂反噬,也算是有苦自知了。”
那锦袍人虽是在笑,可行云却没有感觉到嘲讽的意思,反是觉得他的话中有话,不禁暗到:“他怎么这么熟悉我的情况?他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行云突的灵光一闪,问到:“莫非朱前辈可有什么法子唤醒刹那前辈?”
那锦袍人闻言点头到:“唤醒的法子确实是有,而且百试不爽!”
行云闻言一喜,可刚要开口相询却又暗到:“他特意寻了我来,就是为了助我?我与他非亲非故,他为什么这么热心?”
锦袍人似是看了出行云的疑惑,当下笑到:“莫要生疑,我答应玉儿来小助你一次,再者这法子虽然灵验,可你也不见得会去用。”
行云一怔,疑到:“为什么?”
那锦袍人笑到:“这唤醒之法,是一醒俱醒,不能只让刹那一人醒来。”
行云闻言,眉头一皱道:“连天命也一起唤醒?”
那锦袍人笑到:“正是。”
行云闻言不禁犹豫起来,刹那与天命同醒,其结果便是再战一场,很可能又是两败俱伤,可说全无用处。
听了行云的顾虑,那锦袍人笑到:“这可不是全无用处,否则也不算是我来助你。
你且想想,如果你遇到了不可力敌之人,将这两个通天剑魂一起唤醒,结果如何?到时见有外敌,就算那天命也要先保你这肉身无恙,否则他又去夺谁的舍?如此一来,便是可不惧任何强敌。”
说到这里,那锦袍人笑到:“当然,如此一战之后,对你身体的伤害也是不小,两个通天剑魂同时出手,这经脉能否承受也是疑问。”
行云闻言,心下一动,暗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如今江湖中,武功超过我的,只有那寥寥无几的通天高手,德皇前辈和飘渺天宫主人非我敌人,这锦袍人也没什么敌意,他要与我为敌,也不会教我这个筏子。
除此之外,还有谁是我不可力敌的?可他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莫非他在暗示我,会有我不能力敌的敌人出现?”
想到这里,行云不由得更是疑惑:“这敌人竟然会强到我就算拼了受伤,也要将天命也一同唤醒的地步?这人是谁?”
至于天命的反应,行云到是赞同锦袍人之言,真要是有危急自己性命的敌人出现,那天命为了这身体也只能暂时放弃相争,一至对外,只是行云实在想不出这江湖上有谁这般厉害,而且还与自己为敌。
“莫非萧寿臣暗里留了手,其实他已是通天级了?还是说他能找来通天高手与我为敌?”行云越想越乱。
那锦袍人见行云犹豫,当下笑到:“这法子到也简单,我现在告诉你,用与不用全在你的选择。”
行云闻言,心下也自一省,暗到:“学一学与我也没有损失,大不了我不用便是。”
见行云点头,锦袍人笑到:“这法子全不用任何口诀心法,只需你引两股真气,各攻刹那和天命所成的气根,不片刻,这二魂便醒。”
行云闻言奇到:“那我只真气来攻刹那,岂不就能只唤醒刹那了?”
锦袍人摇头到:“有人来攻,刹那在完全清醒之前就会反击,那可不是宗主能控制的,如此一来天命被袭之下,一样会醒。而此时的刹那却先被袭,必有损伤,这一丝一毫的损失,既可决定最后的胜负。
想那天命被雷击仍能不死,其强悍可想而知,依我看来,他与刹那怕已不相上下,如果这两个剑魂彼此征战起来,胜负确难预料。所以要宗主使两股真气同做攻击,为的就是保持平衡。”
那锦袍人说的活灵活现,行云也难知真假,只好先记了下。
此法确如锦袍人所言,只是在有大敌当前,舍命一击用,却仍不能解决天命先醒的问题,“除非天命一有所动,我便用此法将他两个全都唤醒,拼着经脉受损,借刹那前之力去力压天命。”行云暗到。
那锦袍人见行云记下,不禁笑到:“刹那遇到了这么一个难缠的对手,到也有趣。”
行云见这锦袍人与刹那熟极的样子,终是忍不住问到:“朱前辈究竟与刹那前辈是何关系?”
那锦袍人闻言一顿,随即笑到:“这话说来到也长了,不过要说的简单些。”指了指行云,那锦袍人笑到:“我当年与刹那的关系,到与你很是相似。”
行云闻言一怔,脑中一闪!心下随即狂呼到:“朱笑川!莫非这个人当真是朱笑川不成?”
初识刹那,行云便是听刹那言过这上一代的持剑之人,便是朱笑川,随后刹那却被朱笑川镇在天山之上,所以刹那助己的条件,便是寻访朱家后人。
行云在少林也曾是怀疑过这人的身份:“可他真要是朱笑川的话,不得有二百多岁了?这怎么可能?”行云看着锦袍人,面上满是不信。
锦袍人见了,笑到:“二百年后,早没几人记得朱笑川此人,我似乎没有冒充的必要。再者,通天高手的寿命都是极长,就看那太叔盛和东文鼎便可知,再者,我的寿命也快到了,毕竟人难胜天,怎也不会长生不死的。”
看了看行云,朱笑川再是笑到:“在那天山之上,我见你无意间竟是得了刹那,心里便叹这当真是缘分,所以满山人物尽皆带去,却留了下你未动,到要看看这江湖因你会有如何变化。如今看来,到还不错,这江湖虽偶有波浪,却无伤大雅,可说你在其中是大有功劳的。”
行云听了朱笑川之言,心下大震!这人寥寥数语,却是道出了惊天之秘!
“天山竟是他暗里动的手!而且他当时就在一旁!我说怎么满天山的人物不论哪门哪派都消失不见,却惟独留了下我一人?”
第511章 重闻天山依旧事(三)
骤闻天山剑派的消失竟是眼前这人所为,行云再难沉默,丹神和绿水仙子的安危,他一直记挂在心,当下便是问到:“天山剑派的那些人,如今是生是死?”
朱笑川见行云如此着紧,失笑到:“你且放宽心,那满山的人物,不论来自哪里,全都完好如初,我朱家不能太过插手江湖中事,这些人我只是限制了他们的行走而已。”
行云闻言心下一松,不过随即便是一哂。
朱笑川见了,笑到:“你可是不信我的话?”
行云见他来问,当下直言到:“这天山剑派一消失,随即而来的便是江湖动荡,朱前辈这也算没有插手江湖么?”
朱笑川闻言哈哈一笑到:“我便知你会这么想。”
便见他随即摇头叹道:“天山剑派早被人计算,用那些年轻男子来离间整个剑派,想来你也很是清楚。就算我不将天山剑派收走,天山剑派一样会消失,只不过那才是真正的消失,便若丹霞派一般。
我将他们带去,只是不想冰儿的门下平白做了牺牲,为她保存心血罢了。”
行云闻言,忽是暗到:“朱笑川与那天山剑派的开山祖师似是情人,莫非他口中的这个冰儿便是?”
朱笑川似是不想在此着墨,随即转口道:“天山被灭,这其中原由,有心人自会猜到。江湖承平已久,太多人想动了,万剑宗如是,名门大派亦如是。
不过这江湖动荡,需一个引子,天山剑派乃十大门派之中最小的,距离中原也是最远,可说就算被人毁去,对中原武林也谈不上什么损失,正是最佳。
想那天命将丹霞派毁去,九大门派却是推举了天山剑派前来填补,便可察觉到这些人的心思。”
顿了一顿,朱笑川面带嘲讽道:“名门大派,每多一个,这江湖利益便少一分,会有人真心为了天山剑派着想?可说天山剑派被毁,六十年前便已注定。”
行云闻言大震,沉思片刻,不禁动容到:“九大门派推举天山剑派为十大门派是出于私心,如此说来,那天命毁去丹霞派,难不成是早有预谋?”
秦百程曾与行云说过,丹霞派被灭,是因其违了嵩山之盟擅自发展,不过此时听了,远不是那般的简单。
朱笑川看了看行云,点头笑到:“不错,你能想到这一层,到也不俗了。”
看着金刚寺的游人已是渐稀,朱笑川叹到:“通天高手,万人景仰,所有推许通天之力的人,无不将那天命六十年前一人灭去丹霞派之战,奉为经典。可又有几人想的通透,那天命再强,便真的能一人灭去丹霞派上下千人?”
行云接口到:“那背后自然有大派的默许。”
秦百程曾是说过天命是被大派所激而上的丹霞山,所以行云才有的此言。
就见朱笑川摇头到:“岂止默许?论那武力,天命再是厉害,也不过是一人,丹霞派再是不济,也算千人大派,莫非他们不会四散逃了去么?丹霞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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