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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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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夜色之下,就见一大一小两道人影落了在怀庆城西的那个村子里,此时正是站在行君曾经住过的那间茅屋外,一地的碎屑狼籍,显示这方才一战的威力。
听那稚嫩的言语,这二人显然是被行君和夜魔一战的声音吸引了而来的。
这二人站定,容色闪现,如果行云此时在侧,定是会认的出来,那小孩子正是朱玉,而她身旁的长辈则是那夜在少林迫走萧寿臣的锦袍人。
那锦袍人看着行君和夜魔一战的痕迹,笑到:“那玉儿可还看出什么其他的?”
朱玉闻言,歪着头,想了想到:“看这战过的痕迹,双方最少也应是魂级高手,此地是河南地界,更是临近嵩山,附近的魂级高手便只有少林和万剑宗这两个大派拥有。
所以这场面战斗与他们两派有关,只是这两派刚是从边家往回赶,各走的是不同的路回山,这怀庆一路只有万剑宗在走,所以这场争斗应是万剑宗所为,只不知他们为何深夜在此比斗了。”
锦袍人闻言大是高兴到:“玉儿果然是奇才,不愧是我朱家子孙,日后的成就定不下于我!”
那朱玉被锦袍人夸赞,小脸微红,忽然笑了起来,言到:“那我有件事想求老祖宗应允,不知老祖宗您能不能答应玉儿的这个小小要求?”
行云并未在此,否则听到朱玉此言,定会一惊,这朱玉口中的那世上第一的老祖宗竟然便是这锦袍人。
不过想这锦袍人的所做所为,也绝对是这江湖数一数二的强人了。
那锦袍人此时闻言笑到:“这就奇了,玉儿可有什么要求,我没答应过的?”
那朱玉也不去管锦袍人语中的戏谑,当下拍手笑到:“那就好,那老祖宗要答应玉儿,见到那行云后,最多捉了他便是,不过可别伤了他啊。”
锦袍人闻言,未置可否,只是笑到:“玉儿还未长大,这胳膊肘便已经往外拐了。”
朱玉小脸一红,不禁嗔到:“玉儿只是觉得那个行云不似外面的人般的狡诈,被您捉了,玉儿到正好有个玩伴,家里实在是太闷了,您又不让我出来玩。”
见朱玉不依的表情,锦袍人再是笑到:“玉儿且放心,我如今寻他,只是为了帮他,哪会去害他?再者,我真要捉他,早便下手了,如今他已深陷这江湖之中,将他硬拉出来,对他弊大于利,我自不会去做。”
这二人言罢,随即腾起身形,朝嵩山驰去,而行云与夜魔之战正是到了紧处,对这锦袍人要来寻找自己却是一无所知。
第496章 赢得夜魔为臂助(二)
夜魔的化形不只能夺人眼目,更厉害的是,明暗随心,变换莫测,着实令人头痛。
与人比斗,天时地利皆可影响胜负,一步之差,便可能谬之千里,胜负就往往在那一瞬间而定。
这明暗本属天时,如今夜魔却能做操纵!虽然不过是几丈方圆,可却已能让他的实力倍增!这恍然间,就连行云的快剑也不禁一顿!
不过行云的剑也确实快的极至,就算他的手下一缓,夜魔也不过才能寻了空隙递上一剑进来,大拿感下不禁暗到:“他这剑真是快到莫明,如果不是我这明暗交替能令他缓上一缓,就算他身在雾中,一样的难缠!”
只不过胜负一剑就已足够,无需太多,此时夜魔的剑已经到了行云的近前,这一剑真要刺中了,那行云便输了。
行君四人此时身在场外,眼见夜魔将那雾气一收,随后行云便是手下一缓,再后,夜魔的剑就到了行云的身前!
看到这里,四人心下都是一紧,行君甚至就要忍不住出手,可便就在这一瞬,场中局面再次倒转!
夜魔这一剑递到了行云的身前,胜券似已在握,他甚至已经开始打算是刺上一剑,还是只将行云的穴道制住,而不伤他性命。
“只将他制住便是,毕竟有那水仙在侧,真要是伤了他,我可就走不了了。”
夜魔心念及此,正是要让手中剑寻了穴道而去时,却是突然觉得眼前一花,一支剑竟是出现在自己的身前!
“你中计了。”
那剑突如其来,行云的声音也是突如其来!
“怎么可能?他不是手下一缓么?怎么能这么快将剑又刺将出来?”
夜魔看那剑来,竟是隐隐比自己刺去的那剑还要快上一线,哪还去想怎么制住行云的穴道?当下身形朝侧一转,随即神剑撤回,硬生生的挡了一记!
便听“砰”的一声巨响!
那来剑终是被夜魔荡了开去,不过也非全然无功,还是在夜魔的左臂上留下一道划痕。
“断桥!”
行君看的真真切切,行云的手下虽是一缓,可不过只是一瞬,随后竟是奇迹般的将断桥刺了出去,而且速度更是快上一分!
断桥这一剑不仅来的快,更令夜魔暗惊的是那剑上的力道十足!显然,仓促之下的剑上不可能有这么足的力道!
“莫非我当真是中了他的计策?”
手上一阵酸麻,夜魔的心里亦是一动,不过随即便是将这念头抛之脑后,此时应接行云的进攻才最重要,哪有时间去顾及其他?
要知断桥虽被他挡了下来,可夜魔随即发现,自己身侧周围竟是漫天剑影,已是将自己包围了起来!
而那漫天剑影,正是已经化形了的铁剑!
没了黑雾,夜魔清晰可辨,行云出剑也自然是有的放矢,当下双剑合壁,同使清风骤雨一十六式,那声威之盛,直将旁观的行君四人看心下暗骇。
就算是焉清涵见过行云与伏魔大阵的一战,可那时的行云被大阵压制,自然不如此时挥洒自如。
行云如今的内力几是化形高手的两倍,这一联剑而起,声势自然大壮!
行君看着行云大展神威,不几剑下去,夜魔就只剩下苦苦支撑,心下暗到:“这一套清风骤雨一十六式,在师兄手中使出,竟是如此声威!”
见到行云的武功已是如此之高,行君却没有半分他念,心下只是真为自己这师兄高兴。
此时再看那场中,转眼之间,竟是已过去三十余招!
行云的剑快,三十余招转瞬即过!真是快若电光石火,清风骤雨一十六式在这片刻之间竟是连使用了四遍!每一招每一式便似暴雨倾盆,铺天盖地而来!直将夜魔这样的高手击的左支右绌!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的夜魔已是汲汲可危,面对行云那漫天之剑,只能疲于招架,他那化形黑雾被行云逼的连施展的时间都没有。
眼看夜魔便就要落败,行云没有半丝留情,反是运剑如飞,铁剑早化做了条条虚影,合着断桥而至!
便如此,再过了十余招,夜魔终是招架不住,行云窥了夜魔的一个破绽,将其一剑点倒在地。
随即风收雨歇!
……
呼。
行君四人这才是松了口气,他们到不是为夜魔担心,而是行云方才那一轮快剑下来,几已超出常人极限,就算只是在旁看了,都觉得心头压抑。
这一刻,四人到是有些同情起那夜魔来,想他面对这快极的剑,竟能坚持了四十余招,可着实不易,也可看出他武功确是非同凡响。
大局已定,行云将剑一收,随即上前把夜魔的穴道解了开,见夜魔面上有些疑惑,也不等他来问,当先笑到:“那观海楼一战时,你便已是用过这明暗交替之法,我今日再与你交手,怎会没有防范?你的黑雾一散,我便随即配合你将那剑势一缓,引你来攻,其实断桥早已是等了你来。只要与你缠都起来,那黑雾便不重要了。”
行军四人闻言才是知晓,原来行云早便是计算了到。
夜魔默默的站起身来,这一战他是输了,输的彻底。
一阵沉默,夜魔似在思考,行云也没有逼迫夜魔认输,而是言到:“这心境破绽,行云并不熟悉,也许是我自幼武功便排在青城小一辈里的最后,输的人多了,反是没了那所谓的破绽。”
看了看夜魔,行云继续说到:“不过你的心境有损,应与胜负关系不大,依我看来,你应是得了萧寿臣的必输之命,才影响的心境。
输便是输,赢就是赢,未知输赢,却要假做输了,而且还是连续两次,这才是让你的心境大损。
不过今日一战,你已经得了结果,虽是输了,可想来心境却已得修复,毕竟你虽是输了,却不过是技不如我罢了,武功一道,进境无限,谁强谁弱没有定数,只要奋起而追,日后结果无人能料。”
行云说完,便就这么微笑着看着夜魔,等他如何回答。
行云与夜魔一战之前,态度大是强硬,可如今胜了,反是变的和颜悦色,直看的一旁焉清涵心下暗到行云的御人之术竟是无师自通?
其实行云想的到不复杂,更不会什么御人之术,只是觉得对这夜魔也不能一味的压制,毕竟还要靠他来为自己的师弟护法,如果夜魔对自己心生怨恨,那这一战就算是胜了,也是浪费。
再者,这一战,行云全力出施展,大感无拘无束,实在是心下畅快,心情也是大好,这面上颜色自然也就大好。
想前日在那伏魔大阵里,行云虽然也是全力以赴,可却因大阵的实力太强,被压制的却是自己,哪有今日一直夜魔来的畅快?
行云自从得了天命之后,实力再增,如今一战才是最能让行云体会到实力大进的一战,行云此时心下甚至在想:“我究竟离通天境界有多远?化形级的高手在我的手下已是走不过五十招,那我与通天高手的差距又有多大呢?”
行云想知道答案,回想自己在剑竹岛上,虽然与两大通天高手都有过交手,可那时不论德皇还是飘渺天宫主人,都只用了魂级的内力来战,而且就算如此,也只是三在招便胜了自己!
想到这里,行云亦是沉思起来。
场中瞬间安静了下来,行云和夜魔在沉思,直到夜魔打破了沉寂。
便听夜魔缓道:“属下如今不到五十招便被击败,输的全无借口,宗主虽是年不到二十,可这武功一道,却是令人佩服,既然胜负如此明显,属下自也不会抵赖的。”
夜魔这一句宗主属下,便是言明投了行云,行云闻言,心下登时一喜。
夜魔是化形级的高手,又是天下第一杀手,自也是心高气傲之辈,这样的人一旦认输,就不会轻易反悔。
“我也给了夜魔足够的压力,又是许下了足够的好处,再有水姑娘从旁监视,那便是没有任何问题了,如此一来,师弟终是可以安心钻研他那通天剑魂。”
夜魔归附,行君不再有后顾之忧,而且身旁又多了份保障,有水仙夜魔两个化形级的高手在侧,还有焉以谢从旁相助,行云哪还能不放心?
第497章 兄弟难断父子仇(一)
夜魔归附,行君的安危有了保证,行云也算是了结一块心事,正准备离去,却是被行君唤了住。
行云看看天色,不过子时左右,距离天亮到也颇远,既然时间还算充裕,行云也不急于离去,便随行君到一旁说话,只是心到:“不知道师弟要说些什么?”
心下疑惑中,行云随着行君漫步到那条小河边上,席地而坐。
行君没有立刻开口,行云也不去催,只看着眼前的河水,便见那河水在夜色中缓缓流淌,月色之下银光粼粼,虽然有些潺潺的水声,却反更衬的夜色静谧。
“江湖险恶,一刻没有停歇,哪如这小河来的从容?”
行云看的入神,不由得言到。
一直未开口的行君,闻言却是摇头到:“一遇急雨狂风,这河水亦难从容,不说天威,就算我此时丢下去一枚石子,它都不会平静的了。”
行云闻言一省,便见行君拾起一枚石子,朝那河里丢去,一朵水花突起:静谧不再。
行云看着那朵水花,暗摇了摇头,就听行君突问到:“师兄如果胜了,会如何处置我父亲?”
行云没想行君会主动说到萧寿臣,而且称其父亲全没避讳,不禁暗到:“师弟这是哀莫大于心死,还是仍对萧寿臣留有期望?”
行君见行云一愣神,摇头到:“他再是如何,却仍是我父亲,就算我不认他,亦是他所生,这逃避不得。”
顿了一顿,便听行君继续说到:“只可惜我万没有想到这双修籍与万剑宗的宗主之位对他如此重要,竟是连我这儿子的命都可舍弃!这要是旁人,我反不是有何怨言,可他为我父,却如此待我,却是当真可恨!所以如今我称其为父,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师兄不必多虑。”
行君的面色平静,看在行云的眼里,心下更是难过,不禁暗到:“师弟到不如当真与我一样是孤儿,反是来的快活。”
可既然行君来问,行云只得如实答到:“如何处置于他,我到没有想过,如今我与他胜负难料,又怎会去想的那么远?如果没有这许多人支持我,我远非他的对手,奇谋诡计尚应接不暇,实是不可能去想的太多。”
行云这是实言,行云如今才刚在与萧寿臣的争斗中占了一点上风,还不知萧寿臣会有多少后手在等着他,此时去想胜了以后的事,去想如何处置萧寿臣,实在是不现实,也非行云的性格。
不过行云觉得这话说的也有些弱势了,当下又是笑到:“不过最近形势到是好转不少,有了清涵之智,应对起来,到也不再那么吃力。
说将起来,如今只要是能得了朝剑门下之心,我的胜算便大上不少,到那时,便可再言其他了。”
见行君看着自己,行云解释到:“简单说来,我身旁的高手已是够了,外力之上有青城、崆峒和飘渺天宫,更是颇强,如今唯一可虑的便是朝剑门下之心。
两千余朝剑门下是他最大的依仗,可这既是他最大的依仗,也正是他的弱点所在,不论他有什么奇兵在后,朝剑门却是他的根基,只要朝剑门下转了来支持于我,那这场争斗便就该结束了。
一等内斗结束,其他的就不难做安排。”
行云说到这里,心下暗到:“这其他的安排自然包括如何处置萧寿臣,等到那时,我自会将萧寿臣交与师弟处置。”
只不过行云没有将话说的太过明了,就如行君所说,萧寿臣毕竟是行君的父亲,这是事实,任谁也改变不了,虽然萧寿臣做的决绝,可行云在自己的师弟面前还是不想大谈如何处置萧寿臣。
行云顿了一顿,继续说到:“只可惜我虽是万剑宗主,却毕竟不比他在朝剑门的根深蒂固,真要是冲突起来,朝剑门下助我之人怕是不多。
再者,万剑宗的内斗绝对是要避免,否则不论谁胜,死伤的都是万剑宗自己人,徒令亲者痛仇者快。”
行君闻言点头到:“唯今之计便是如何争得朝剑门下的归心,让他们听命于师兄。”
行云点头到:“正是此理。”
行君反应的如此之快,行云毫不意外,行君毕竟是萧家子孙,智计哪会差了?
想到行君身份,行云暗到:“师弟可是萧家血脉,对朝剑门下来说,亦是大有影响。”
萧寿臣在朝剑门的威望除了他自己的能力超凡外,还有三代萧家所打下的根基,这亦不能忽视,所以身为萧家子孙的行君,自然也大有号召力。
行云有这念头已非一次二次,可每次都被自己下意识的拒绝了,行云虽知到了关键时刻将行君推上台前,一定会大有作用,可一想到将自己的师弟也计算进去,行云就觉得接受不了。
行云正想到这里,行君却是突然言到:“我或可助师兄一臂之力。”
就见行君言到:“我怎也算萧家后代,只要师兄需要,我便会亮明身份,既可指证于他,揭其暗里所做之事,也可为师兄安抚朝剑门的人心!”
“果然!”
行云闻言心到:“师弟这么聪慧,自然想的到这些,没想到他竟是主动提了出来,我该怎么回答于他?”
见行云犹豫,并未做回答,行君渐是激动到:“师兄终日与他暗里争斗,又时刻危险,我做为师弟怎可袖手旁观?”
行云正要说话,却是被行君阻住到:“行君在世,真正关心我的,不过一二人,师兄便是其一!可笑我那亲生父亲,却要残我性命!我的性命是师兄所救,如今他来与师兄为敌,我怎能无动于衷?”
行云见到面色竟是微有陀红,便似是喝醉了酒般的行君,知他心里苦闷,此时要来发泄。不过行云心下反是一松,行君的性子内向,有事常闷在心里,今日发泄发泄到也非是坏事。
行君真要是一直如方才口中说着萧寿臣,却是满面平静,好似在说个不相干的人,那行云才会担心。
所以行云默不做声,静静的看着行君发泄。
渐渐的,行君不再激动,摇了摇头,面上满是嘲讽到:“再说,就算我躲起来,他就能放我么?自从我离开峨眉,终日东躲西藏,可那些人如影相随!
师兄可知这些日里只是死在水仙手下的,就有多少人?足有二十余人!正因为如此,水仙才不敢稍离,才用标记来联络师兄,师兄说说看,他如此待我,我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行云闻言叹了口气,行君的存在,对萧寿臣确实是一大威胁,这就连行云都看的出来,萧寿臣不会看不到,所以遣人追杀,自也想的通顺,只可惜这结果便是行君如今彻底的心死。
行云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好言到:“如果我最后胜了,他的生死我会交与师弟决断。”
行云将诺言许下,所虑的是萧寿臣毕竟是行君的亲生父亲,虽然害的行君如此之深,可行云不想自己擅自动手,既然行君来问了,那如何处置,就都给行君自己去决断便是。
说到这里,行云借口天色不早,起身告辞,至于行君所言的出面相助,行云选择了避而不谈,因为他还没有定下决心。
看着行云与焉清涵远去,水仙走了过来,轻声言到:“少门主,我们也该走了。”
这连场大战,已经惊动了附近百姓,行君几人自然要令寻其他住处来避人耳目。
行君闻言点了点头,可面上却是郁郁,水仙见了轻声到:“宗主自有他的打算,少门主如今将那剑魂参透才是当务之急,到时就算不以本来面目出现,也能成为宗主的一大臂助。”
虽然知道水仙这话里劝解之意颇多,可行君也只好同意,随即与夜魔、焉以谢四人展开轻功隐没在夜色之中。
……
行云望了怀庆奔驰,一路沉思。
焉清涵看在眼里,心下也是暗到:“宗主能否下的了决心?”
行云和行君二人方才并未回避众人,所说之言,焉清涵自然是听的满耳,她心知行云对这个师弟的关怀,在用与不用行君之间难做取舍。
“少门主这一招棋绝对是好棋,只要运用得当,对萧寿臣的打击之大,难做估计,可将少门主当做棋子,宗主却是心有不愿,只不知他最后会做何等的选择了。”
便是如此,一路无话,不到一个时辰,怀庆已到,行云终是摇了摇头。
第498章 兄弟难断父子仇(二)
“现在时机不到,就算师弟出面,也没什么作用,他毕竟很小就被送了出去,朝剑门下认识他的没有几个。师弟出面,除非朝剑门里有威望的人出来证明他的身份,否则只凭我和秦老的支持,反会被误解为要夺朝剑门的权。
毕竟行君是萧寿臣之子,知道的人极少,可他是我的师弟,却是人人皆知!
再者,我都能想到的,萧寿臣不会没有防范,贸然让师弟出面,反可能中了萧寿臣的计也说不一定。”
行云在怀庆城外停了下来,摇了摇头到:“师弟出面是一定的,这么多年被萧寿臣所害,朝剑门的掌门是他的补偿!便是将这我这万剑宗的宗主之位给了师弟亦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这一切都要等我先安排妥当,而非是要师弟去冒险。”
行云自言自语,也不知是说给焉清涵听,还是在说服自己,行君出面指证萧寿臣是步险棋,胜了,则可以提前结束这场争斗,可要是出了任何的岔子,便是将万剑宗的分裂立刻摆在台前,行云不想冒险,他并非只是自己一个人,牵一发而动全身,这险他冒不得。
“如今形势对我有利,应该心急的是萧寿臣而不是我。”
行云想到这里,当下暗到:“师弟如今最重要的是安全,而非是去冒险,有了夜魔的加入,两个化形级高手和两个魂级高手,这四人合力,除非是通天高手亲至,其他人已不成隐患。”
想到自己此行将夜魔收得,就算是许诺了许多的好处,只要能保得行君的安危,行云就觉得值了。
“只是夜魔这么高的武功,为什么要听命萧寿臣?从他这么简单便能归附来看,他并没有什么把柄落在萧寿臣的手上。”
行云怎么想也想不通,当下问了焉清涵。
焉清涵方才一直在听行云自语,见行云如何爱护行君,满心的欢喜,她到不是对行君有什么感情,而是在欣喜行云位高却不忘本,如果行云将自己师弟拿来做棋子,那这样的男人会爱护自己吗?焉清涵自然不会这么认为。
所以行云放弃利用行君之举,让她暗里大为高兴。
此时闻听行云来问,焉清涵想了想,言到:“关于夜魔,清涵到是听过一点他的来历,不过也只是听说而已。”
似是在回忆,焉清涵言到:“据传万剑宗最早还有一个暗堂,这个暗堂很是奇特,它独立于天剑、神剑、朝剑这三门之外。
这个暗堂的职责便是专门追杀所有万剑宗的叛门之人,对三门之人都有决断之力,只受宗主一人节制,是万剑宗宗主手下的唯一力量,这暗堂的人数相当少,不过个个武功超绝。
初代宗主和第二代剑宗是当时三门掌门的师尊,所以没有设下暗堂,这暗堂似乎是第三代沈宗主所建,不过成立时间不长,随后恰逢那场大战,消耗过大,也就没了,再往后二百年的万剑宗一直没有宗主,这暗堂自然不会存在了。
而那夜魔,听水仙妹妹所言,似是当年暗堂堂主的后代,所以才那么精通暗杀之术,真要如此的话,他归附的如此爽快,到也说的过去,对他来说,不过是回到原本的职责罢了。”
行云闻言疑到:“暗堂?万剑宗还有这么个组织?我怎么没听秦老说过?”
焉清涵摇头到:“清涵也是道听途说,毕竟这是二百多年前的旧闻了,真假已不可考,以后如有机会,宗主可以去问一问那夜魔,他如今是宗主的属下,自然不会有什么隐瞒的。”
行云点了点头,这不是什么重要之事,等以后再遇到夜魔,问上一问也就算了,至于那暗堂,听焉清涵之言,早便烟消云散,自然也没什么好注意的。
说到这里,二人随即入城,回到客栈,寻可到秦百程,将这一晚的经过与他讲过,听到夜魔归附,秦百程也是满口的称赞。
等这一番话说下来,天已将亮,几人便各自散了,只待一早出发。
“待回到嵩山,切莫忘了去找郭老,询问如何才能为水仙延命。”
行云回到自己的屋里,盘膝坐定,心下暗到,为了自己师弟的幸福,行云对水仙的寿命极是在意。
……
便如此,天亮成行,万剑宗一行人终是在转天中午,回到了太室脚下,远远望去,便见已得传书的萧寿臣正领了门下来迎。
“宗主神威盖世,一举将少林的伏魔大阵破去,可当真的大快了人心!大长了万剑宗的威风!”
人还未到近前,便听萧寿臣的笑声先至。
行云自不懈怠,当下上前笑到:“幸得秦老和张大哥他们的相助,才可胜得,这份功劳,可不是一人独享的。”
萧寿臣闻言摇头到:“那一战的经过,寿臣虽没亲眼得见,不过却也知道是宗主的惊天一击所定的乾坤,这可做不得假,这功劳自然是宗主的了。
宗主这一战,不仅长了我万剑宗的威风,更是为我万剑宗谋得生息之地,宗主之功必得万剑宗世代相传!”
说到这里,萧寿臣领了朝剑门下到:“请受寿臣一拜!”
他那身后朝剑门下亦是齐声到:“请受属下一拜!”
这些朝剑门下之齐,让行云的心下一动,当下上前扶起萧寿臣,口中忙不迭的谦虚,可心下却是暗自嘀咕到:“他这是做什么?莫非是在向我示威么?”
可行云再看那些朝剑门下,竟是对自己满面的敬服,不禁又是疑云大起:“这些朝剑门下的样子可不似做假,那可就怪了,萧寿臣这么夸赞于我,对他有什么好处?”
行云还曾经想过此次回山,萧寿臣会尽力将他的功劳分出去一些,好不让他借此一胜大得人心,却没想到萧寿臣这么大肆宣扬,当真让行云看不透。
秦百程也是微皱了皱眉,焉清涵更是心到:“萧寿臣的表现大违常理,以他的才智,自然看的出一旦宗主的威望高了,对他大是不利,那他这么做就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阴谋!”
焉清涵刚想了到这里,就见萧寿臣对自己笑到:“这位可就是墨先生了?墨先生此次的定计,较之寿臣高明的多了,寿臣佩服。”
焉清涵见萧寿臣主动来问,自然不能再不出声,她摸不透萧寿臣的目的何在,当下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了。
萧寿臣也不以为过,再是看了看垣晴,行云当先说到:“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武功非凡,特来助我的。”
萧寿臣闻言笑到:“这位朋友的武功了得,宗主得道多助,实乃万剑宗之福。”
萧寿臣说了这许多,却是一眼都没有去看那韩庸和徐安国,当下转身引了众人上山。
众人上得山来,一月不见,太室山上更加繁忙,那些破旧落败的寺院道观已都修整一新,从那不时上山的香客便可看出,这些寺院道观的香火要恢复往昔,指日可待。
再往上去,峻极峰顶,万剑宗的本院已是初具规模,虽然大多数的楼阁都还未建好,可那规模宏大,已可预期,只粗略一看,就比安乐谷中的朝剑门大了不知多少倍。
“好大的手笔!”行云不禁叹到。
青城虽也是两千人的大派,可殿宇庙堂在青城山上铺了开来,便显的零散许多,如今这万剑宗的本院集中在峻极峰顶,殿院重重,气派非常,就算是几乎走遍了名门大派的行云都不禁赞叹。
“万剑宗乃名门之首,这门面自然也要有第一的风范!”
萧寿臣说到这里,显的意气风发,当下指了指山腰到:“这还只是本院,天剑、神剑各还有自己的门庭在,这太室山上,要修的锦绣繁华,才配的上万剑宗在江湖中的地位!”
萧寿臣刚是说到这里,就听秦百程在旁微不可察的冷哼了一声,行云当下一怔,随即省到:“萧寿臣方才的话里所说,天剑、神剑都在山腰各有门庭,似是好事,可却没有说那朝剑门的所在,也就是说,这本院就是朝剑门了,难怪秦老会不愿意。”
秦百程这声冷哼,也不知是声音太低,还是萧寿臣故意不闻,丝毫没有影响萧寿臣的讲解。
随着萧寿臣的手势,行云到是发现了两处与众不同的楼阁,当下问到:“那两幢为何盖的比其他都快?而且看那规模,可谓宏大。”
萧寿臣随即望了过去,笑到:“那两处,正中间的是宗主的宗主府,自然是重中之重,所以优先建来,至于另外的那座,却是新的奉剑阁,奉剑阁乃我万剑宗之象征,自然也要快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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