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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把智商吃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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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女朋友一副很懂的样子啊，这不行，以后肯定会被压得死死的。
……虽然现在也差不多是他单方面被芙蕖虐压的状况。
天色更晚了，不过芙蕖早在霍天青眼里看到了杀意，根本不能松懈。她掐了掐自己的脸提神，一边拉着宫九相视无言，一边关注着屋内。好在霍天青终于发泄够了似的，便从准备好的盒子里拿出毒酒，就要给仍在浑浑噩噩的上官飞燕灌下去。
“我最讨厌有人背叛我，是你说的，你这个女人身心和财富都属于我，如今你的心思记挂着别人，那么财富岂不是也分享给别人？”霍天青这个小年轻，在受到女友背叛和钱财将失的双方面刺激后，彻底疯狂了。
他整个人阴狠地掰着上官飞燕的下巴，心里喊着一二三，开始做预备杀人的姿势。
上官飞燕使劲挣扎，却被点了穴道，一身衣服破破烂烂地缩在地上，一个大写的惨字。
“你放心，我还是喜欢你的。你的身体令人销魂！等你死了之后，我照样可以享受你的身体，不是吗？”霍天青上纲上线地演绎着心理扭曲之江湖侠士，语调忽重忽轻的，面容狰狞得像是暗夜里的恶魔。
芙蕖忍不住扭头对宫九道：“他比你变态。竟然还要对尸体这样那样！”
“……”他说什么来着，女朋友果然很懂吧？宫九于是暗暗在心里坚定了回去就翻小黄本的念头。他学习能力那么强，一晚上看个百八十本也能吸收。
有些事情还是要解释一下的：“芙蕖，我并没有很喜欢‘变态’这种称呼，其实你可以喊我九哥、宫宝贝、九郎、阿九……哪个都好啊？”语气镇定地跟芙蕖商量着称谓问题，宫九知道芙蕖的目的是救上官飞燕，于是还有空分个神，伸手弹出一个白色米粒大小的暗器，直接封喉毙命，灭了霍天青。
屋里只剩下一脸崩溃的上官飞燕，她欲哭无泪，但总算松了一口气，死里逃生。
这家伙的暗器玩得很溜嘛。谈笑间杀个把人什么的，看起来倒是蛮帅的。
芙蕖想这样也好，省得她扛着笨重的焚寂剑进去宰人。何况她并不想见到上官飞燕，救人纯属任务需要，若非如此，管这个渣女人去死呢。好好一漂亮姑娘，非要有那么重的功利心，上官飞燕她自己作死也真是醉了。
男人有时也是双刃剑，利用不好的话，容易反噬。毕竟谁都不是傻子啊，被戴绿帽子又怎么可能不怒。
最可能杀掉上官飞燕的三个致命因素已经少掉一个霍天青，完成了一小半任务的芙蕖心情不错。她才不会管房里跟死人干瞪眼的上官飞燕有多狼狈，转身就走，还开朗地喊了一声：“阿九。”
阿九还算顺耳，她才不要喊“宫宝贝”这么怂的称呼。
“嘿嘿嘿。”好听。
“……你别笑了，好傻。”
唉，又被嫌弃了。不过连他自己也觉得本人并不适合这样傻了吧唧的笑容，于是宫九收敛起来，换上日常的冷肃脸，跟着芙蕖吃宵夜去。
漆黑街道里传来如下对话：
“芙蕖，我有些事情要离开几日。”
“很好，我喜欢有事业心的男人。”
“少骗我了，你左脸写着‘快’，右脸写着‘滚’。”
好吧，被看穿心思了。芙蕖确实不喜欢被人缠得太紧。她尴尬笑了笑，岔开话题。
×××
焚寂剑仍然在沉睡，芙蕖表示理解。因为她知道，焚寂剑也是为了天墉城。前段时间她救了叶孤城一命，魂魄所产生的生机据说被焚寂剑辛苦给运送到师门去添砖加瓦，毕竟是跨时空的事情，就算万能的焚寂剑也是运作困难。
只是芙蕖一直想不明白，这焚寂剑乃凶煞之物，就算天道堕落外加神迹衰弱，也不至于如此破罐破摔到认她芙蕖为主啊。
很多事情想不通。
就着大好的晨光，芙蕖托着下巴就这么一下一下戳焚寂剑，说的话却并非心底所想：“阿剑，你说宫九不是应该超级变态么？怎么我遇到的宫九一点都没有受虐倾向。”而且还帅得很，稍微一不小心就沦陷心房的节奏。
当一个强大的优秀男人只对她一人绽放笑脸、温柔呵护的时候，这虚荣心大大被满足。
“阿剑是什么鬼！蠢名字好难听。”谁想到她这么戳了几下，还真把焚寂剑给戳醒了。傲娇的焚寂剑一脸不满意地抖着身体，闲闲道，“他还不够受虐吗？上赶着跟在你身后讨好奉承，却一直被打击被嫌弃，姑娘你也是干得漂亮。”
“……可能只是得不到的才躁动吧。”芙蕖幽幽一叹，她辗转几世，孤独惯了，并不习惯找什么亲密/爱人。最多像天墉城那些师兄，关系友好，不越界，这样的话，才是最安全的距离。
难得感性的芙蕖望着赏心悦目的早餐粥都有些没胃口，她见西门吹雪走过来，带着几分气势汹汹的杀气，便开口道：“师兄，大早晨谁惹到你了吗？需要我用焚寂剑跟你来一场？”
“……”焚寂剑抖了抖，很想退散。他是一柄喜好和平的剑，早就不爱打打杀杀了。
“在跟你的剑交流感情吗？很好。”西门吹雪并没打算把芙蕖培养成又一个剑魔，不过他看芙蕖整天拿着剑，还偶尔跟剑说说话，便觉得满意。她和自己一样，眼里是有剑的，不像旁人只是看作兵器死物。
芙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又戳中剑神萌点了，竟然得到“很好”这么高的赞扬。
焚寂剑说话别人是听不到的，因此大家都只觉得她在单方面自言自语而已。这没骨气的焚寂剑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躲避战斗，竟然又打个哈欠睡过去了……你个猪。
甩出三本账目扔到桌子上，西门吹雪淡淡道：“给你。”
剑神也是人，他也会有不喜欢的事情。比如万梅山庄，虽然他旗下很多专人管理打点，但是身为主人，最差也要每季过问一下，顺便看看账本，研究一下商业出路之类的。
他很不喜欢做这种事情，所以今日这意思是，全权交给芙蕖负责吧……反正她很闲。
“师兄，你是笃定了我嫁不出去对么？”
一般家里都不会让女儿管账和处理家事的，因为女儿总要出嫁，一来二去的，交接时间都不够。西门吹雪这安排很明显是说：反正你有得是时间在万梅山庄，赶快给我分担俗务，烦死了。
“你的性格……”西门吹雪也觉得很冤，他好不容易给找了花满楼来相亲，结果不了了之。江湖上的其他适龄男子他也筛选许多，师妹这行事风格吧，还真不一定能跟那些老实孩子相处。
剑神难得婉转地安慰人：“无事，万梅山庄养你一辈子。”
“……”虽然芙蕖无心儿女私情，可是明晃晃被师兄戳上了“嫁不出去”的标签，真的很伤人！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表哥，咱们戏份太少。
叶孤城：嗯，咱们是配角。
皇帝：那我对主角好点，能不能加戏？
叶孤城很想说“傻孩子，没用的”，但他还是违心安慰：应该可以。
于是傻皇帝送了好多稀奇宝贝给芙蕖。
然后，宫九把剑架在皇帝脖子上：一直讨好我看中的女人，你几个意思？
皇帝抖了抖，泪奔：不玩了，朕要去隔壁片场的宫斗剧里发光发热。
☆、案子还没完
“哎呀西门，你这日子也忒享受了吧？”
本来把西门吹雪请出山庄去秒杀大人物，陆小凤心里也觉得有那么点愧疚。让一向讲究的死宅剑神出门在外，是非常残忍的事情。剑神那个执着的石头性格多有不便，而且……只吃鸡蛋和馒头会不会营养不良啊。
可谁想到，因有芙蕖在一旁照料着，西门吹雪不仅吃好喝好，还有空闲跟人家的小师妹讨论剑道，讨论商道，研究赚钱的事。
难得见到好友如此接地气的一面，陆小凤心里那个感慨啊……合着剑神就是换了个地方宅着，而他陆大侠却赔上了胡子还欠人情。这买卖似乎亏得厉害。
见陆小凤款款走来，习惯性地摸着光溜溜的唇上，那本该长胡子的地方。芙蕖停下喝汤的动作，转头瞄着西门吹雪已然放下碗筷，便立刻吩咐旁边的仆人收拾餐桌，风卷残云连一个水果都不给陆小凤留下。
“……师妹你至于吗，我不过是先前对你有所误解罢了。”其实陆小凤在心里坚持认为这师妹虽然不是大凶大恶之人，也绝对怪异。谁家姑娘风风火火地扛着一把那么重的剑，还爱不释手的对着剑说话啊！
在剑神眼皮子底下，陆小凤还是很懂得迂回的。他打算稍稍拿出哄女人的招数来暂时服个软，摆出跟芙蕖暂时和解的低姿态。
偏偏陆小凤才进门就受到刺激了。看到芙蕖一脸淡定地收走粮食坚决不给吃饭的态度，陆小凤很囧，心里默默发牢骚：这女人怎么如此小气。
其实芙蕖哪里是舍不得这一口饭了。这桌饭菜是她亲自经手的，别看剑神吃了没事，可陆小凤以前从未用过芙蕖出品的特殊菜肴，万一吃了掉智商，还要不要破案了！看到陆小凤一脸郁闷，芙蕖也只是耸肩，并不想解释。
西门吹雪绝不是会寒暄的那种人，更没打算就师妹苛责客人的举动发表意见，以他跟陆小凤的关系倒也没必要废话。拿起茶杯轻轻嘬几口，他坐在一旁的位置上，自己对着棋盘思考着什么高深哲理的东西，墨发白衣，整个人安静美如画。
扯了一个并不很自然的笑容，芙蕖硬着头皮迎接客人，她看到花满楼也极其悠闲地挥舞着扇子走进来，不由得好奇：“你们今天很闲？”
平日里都是陆小凤到处乱撞破案子嘛，既受金鹏王委托追债，还兼管着青衣楼的麻烦。
“霍休已死，案情明朗。”花满楼虽然平日里享受的都是锦衣玉食，但他很能适应。对于芙蕖收盘子的事，完全没有反应。反正也不是针对他的，呵呵。
芙蕖惊讶地站了起来，仿佛不敢相信，她又高声重复一遍：“什么，霍休死了，这不可能啊。”
如果霍休死了，那不就是案子完结了？那她也不用保护上官飞燕了……可是芙蕖根本没有收到焚寂剑的提示，那就代表着近期燕子仍然会有性命之忧。
“师妹你倒是说说，怎么不可能？”陆小凤懒散一坐，招呼自己喝茶吃水果，还跟西门一样称芙蕖为“师妹”，半点都没当自己是外人。他指了指花满楼，“你对我有意见就算了，总该相信花满楼吧？霍休死的时候，我和花满楼亲眼所见。”
“……嗯，我亲眼所见。”花满楼无语，他是个瞎子喂，见个锤子啊。陆小凤这说话风格也真是一绝。
其实陆小凤也是蛮喜欢芙蕖这般爽朗的性格，能遇到一个不算计人、不仗着美貌骗人的女子，已经不错。只不过，芙蕖总是给陆小凤一种很遥远的距离感，陆小凤自问竟有些看不透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不知是不是破案太多导致他得了多虑症，跟芙蕖说话时这观感总是怪怪的。
“小师妹，你还知道什么内/幕？”在陆小凤看来，案子很清晰了。这一开始就是个坑，有人仗着掌握了金鹏王朝的财富线索，借陆小凤的手扫除障碍，实际是贪财，想要钱呗。他既然已经确认那金鹏国王子是假的，便在霍休死后直接撒手不管，连见都不用见那个西贝货。
芙蕖有些犹豫，她这几日就不务正业了，哪里知道什么。很明显这里许多支线的人和事都与原著不同，想做个先知都困难。
暂时压下疑惑，芙蕖随口道：“那么上官飞燕呢？”
“这个，好几日未见，不晓得。”要不是花满楼敏锐，陆小凤一直都没发现那上官飞燕和上官丹凤根本就是一个人，这女人也真是心思深沉。一想到自己曾经差点被忽悠着滚床单，陆小凤心里也膈应起来。
不过陆大侠一向自命风流，他只会怜香惜玉，并不会杀女人。所以那上官飞燕不见了，陆小凤也觉得如此相忘于江湖，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看着陆小凤那一脸纠结的表情，芙蕖觉得好笑，便开起玩笑：“陆小凤，你是不是偏好细腰大长腿的女子啊？”
“……也还好，身材方面吧，就那样。”
古龙的武侠世界，女子腿长可是一般标配呢。芙蕖吐吐舌头：“难不成你对美女的胸也有要求。”
“并没有。”陆小凤脑袋一窒，也不知道话题怎么就奇怪起来了，他低声答，“当然，如果有……那就更好了。”
所谓前凸/后翘才是极品嘛，摸起来那手感……啧。
花满楼安静含笑，仿佛坐上一辈子都不会嫌闷。而西门吹雪自己对着棋盘，也是懒得说话的主。
只有开朗的陆小凤一刻都闲不住，继续拉着芙蕖讲话：“小师妹干嘛对女子研究那么透彻？不过我倒是认识爱好奇特的一个哥们儿，他只能接受讲软语方言的妹子。哦，还有一个大侠只喜欢吃素的女子，我都说他怎么不去尼姑院旁边盖房子算了！”
平日里总是以焚寂剑为伴，芙蕖的气场稍微强一点，加上她行事洒脱半点不扭捏，以至于陆小凤选择性地忘记芙蕖的性别，渐渐口无遮拦起来。
西门吹雪手下的棋子重重一放，扭过头来阴森森地瞅着陆小凤，眼里满是类似杀气的冷意。
他家师妹只是涉世未深所以好奇而已，你陆小凤要不要如此坦诚相告啊。那些个臭男人有什么闺房爱好用得着拿来说这么详细吗？带坏小孩子知道吗。
剑神现在很想把陆小凤踢出去。
被西门吹雪警告性地瞥了一眼，芙蕖心道师兄这是不想她一个姑娘家太过好奇的意思，只好认怂。如此午后的聊天氛围很和谐，芙蕖也很快甩掉了其他念头，跟花满楼咨询房价问题：“花满楼，我听说花家地产最多，你手里有没有优雅一点的小院子，卖个人情给我挑最棒的地方？”
芙蕖现在手里也稍微有那么一点钱，她对江南水乡很是喜欢，也打算投资一处专属于她自己的小窝，有那么点归宿感。
“自然可以……”花满楼对朋友一向大方好说话，只不过他的话才开了头，便被陆小凤给打断。
犀利地瞬间变身凌厉侦探，半点没有方才那调侃笑闹的样子。陆小凤急得在屋里大步转圈，半天才一拍大腿，懊恼着：“坏了，花满楼！咱们被骗了。”
“怎么说？”
“花家地产最多，”陆小凤看了芙蕖一眼，正是这句话，给他提了醒。江湖传言，“花家地产最多，阎家珠宝最多，而霍休才是真正富有的人。”
“咦，师兄，咱们万梅山庄没有排到前三？”
看着乱入的师妹一脸不甘心，西门吹雪扭曲地勾了下唇角，眼神里满满都是无奈。
陆小凤摇头：“既然有如此传说，霍休家必定财富满贯。花满楼你记得吗，咱们冲破珠光宝气阁的时候，霍休死死护着的钥匙，打开门之后竟然只有两箱珠宝。以他的性格，如果里面才那么一点财富，绝不会那样重视。”
花满楼的神色也凝重起来。
所以说，连霍休他自己都不知道，小金库什么时候已经被搬空了。
应该是近期的事。
“会是上官飞燕吗？”这是陆小凤最不愿意怀疑的人。他知道这只燕子从头到尾都骗了自己，甚至也还想骗花满楼，可是……到底有几天谈情说爱的回忆在，陆小凤竟然有些不忍心。
“我觉得不是。”芙蕖讨厌极了上官飞燕，不过她仍是很公正地指出问题所在。上官飞燕若是有这个搬空财宝的能力，根本用不着去勾搭霍天青什么的，就说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和并不太优秀的智商，各种局限。
燕子这几天都没有踪影，应该只是因为爱美而羞于见人，养伤去了。
芙蕖认为自己先前是被原著给误导了。
上官飞燕背后肯定是有人的，但这个操控她的“情人”不一定是霍休。
或者说，霍休也不一定是霍休。
如果想要办大事，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头到尾隐藏身份，直到挪走财富，都没能被任何人发现蛛丝马迹。就算她脑洞没错，可如今霍休死了，财宝空了，芙蕖去哪里找那个利用霍休身份的人呢？
那个幕后之人才是上官飞燕真正的情人，也是最有可能杀掉上官飞燕的人。
本以为守着珠光宝气阁的位置就能救上官飞燕，可是现在稍一大意，人都不见了！芙蕖烦躁地呼了一口气，直接道：“陆小凤，背后的人你会去查对吧？带我一起。”
到底算是相处甚久，芙蕖和西门吹雪两个人早已自动自发带入了师兄妹的状态。非常有兄长自觉的西门吹雪认为，师妹做事之前，他也该过问一下才算尽责。
因此当芙蕖询问西门吹雪自己能否也掺合案件的时候，西门吹雪点头应允，顺便说：“希望你不是为了躲避账本才要这样做的。”
“当然不是！”虽然她的确很讨厌查账对账和算账。
“那就好，晚些时候我让管家把账目依然送到你房里。”师妹，请你加班加点管好账目吧，呵呵。
管家在一旁默默抚额：他们家庄主这么多年来也没改掉看到账本就烦躁的毛病，这倒好，连师妹都可劲儿使唤起来了。身为师兄的你真是压榨得够够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经济论坛：闲聊帅哥们的财富】
一楼：听说西门剑神特烦管理账本，他家一直那么有钱真是奇迹。
二楼：主角光环呗，一般人做甩手掌柜的话，早就被掏空家当了。
三楼：花家最新楼盘火爆起来了听说没？起因是皇帝在他们家弄了个小阁楼，旁边地价瞬间飞起啊。
四楼：有钱都买不到的节奏，靠，老子也想跟皇帝做邻居。
五楼：哦，咱们去百花楼碰碰运气，花公子好说话，咱们看看能不能走后门请他通融。
六楼：不用去了你们。我刚回来……百花楼一屋子毒液，我差点死在里面！！
☆、情郎小九九
宫九的情报不会出错，连他都曾说上官飞燕的情人是霍休，那么上官飞燕的情人只能是霍休，是假的霍休。推断下去，已死的霍休只是某个人的棋子。而那个心思叵测的幕后黑手霍休二号，既然曾用霍休的身份招摇撞骗，一点都没有暴露自己，此时或许还没有出城。
那种人仗着有点小能力便觊觎算计别人的财产，此时几乎成功，肯定正在自我膨胀着，孤芳自赏着。反派总是容易目中无人犯中二病。
再说上官飞燕，她受了不轻的鞭伤和惊吓，才三日时光，应该也还在调理阶段，不一定适合远行。
还好这个县城没有特别繁华，加起来也就十几间医馆，芙蕖雷厉风行地派出一小队专属于万梅山庄的探子挨个去问，势必要查出哪个药店最近三日有女子来治疗鞭伤，或是询问一些避免皮肤留疤痕的良药。
“你是怎么知道上官飞燕受伤的？”……而且还是很奇葩的鞭伤。
花心的陆小凤尚算正直，他也并没有特殊癖好，所以一时很难理解深层含义。不过他对于芙蕖的办事能力还是很欣赏的，嗯不愧是剑神师妹，魄力大大的，战斗力很是凶猛啊。
姑娘严肃安排人手的时候，头脑清晰，身姿洒脱，还真有些指点江山的意思。
至于鞭子。
曾经在饭后散步的路上顺手黑了燕子一把的花满楼似乎想到些什么，他很懂地笑了笑，却并不想说出这种猥琐的事情，污了耳朵。
这种“我们什么都知道但偏偏不说”的气氛搞得陆小凤浑身不自在，他再次严重抗议花满楼隐瞒自己的恶毒行为，然后扔下他们两个盯着药铺的动静，而自己则飞身前往上官飞燕曾经居住的屋子想要从物品细节看看有无哪里遗漏。
“陆大侠为江湖服务的精神可嘉……真是辛苦。”芙蕖夸赞着陆小凤。
她来参与此案，是有所目的。
而陆小凤可是真闲得没事做。查案子也没人给报销路费食宿费，他竟然还能如此积极主动消磨时间消磨金钱也要查个水落石出。陆小凤也并不很在乎名利，所以他这一腔热血只是因为……爱好多管闲事。
以芙蕖跟皇帝能说得上话的交情，她考虑着要不要上奏天子，也适当嘉奖一下陆小凤？江湖中人若是都有陆小凤这样劳心劳力的自觉，岂不是离着太平盛世不远矣。
坐等探子回报消息，芙蕖着急也没用，干脆又跟花满楼聊一些没营养的话题：“其实花满楼你心里有没有很爽自己整到了上官飞燕。”
依照圣父的属性来讲，若是知道一个女孩子因为自己的几句话而引发了情侣矛盾，从而导致受伤什么的，应该会自责吧。
花满楼淡淡一笑，不承认亦不否认：“怎么会，我心里此时很矛盾。”
“呵呵，不信。”要是真的矛盾，还笑得出来吗？
“芙蕖姑娘看得透彻。”花满楼觉得自己这是遇到了知音。他没想到芙蕖小小年纪，见解却总是出其不意，偶尔犀利得可怕，直说中了他的心思。的确，花满楼不仅没觉得愧疚，反而事不关己，提都懒得提那个女人。
也难怪聪颖的陆小凤一直对芙蕖有些提防，这可能是聪明人之间的本能。
家里的哥哥嫂子们，包括好兄弟陆小凤，他们都觉得自己是被保护得很好的善良七公子，若是碰到一些敏锐的状况，他们都会来安慰自己说：七童别多想，这不关你的事。
实际上，自从年前，父亲过寿时经历了铁鞋大盗重现江湖的案子时，花满楼已经悄悄地变了。
眼疾大仇已报，他仍然热爱阳光，积极向上。只是，他更加顺从自己的心意，肆意潇洒而活。不喜欢的人或事便是不喜欢，死了伤了跟他有何关联？这天底下奇怪的事情多了，他只自己不伤人就好，没那个闲心去约束别人。
“刚才芙蕖你从一数到三是何意？”关系相熟了些，花满楼也不再啰嗦地喊姑娘，他直呼其名，甚至还朋友一般地关怀着。因为他察觉到芙蕖有那么一丝丝烦躁的情绪，只不知是为何。
“唉，我也是邪门了。”芙蕖掰着手指头倾诉，“还记得先前上官飞燕提到什么‘九公子’吧，我是在想他。那人就是一奇葩，缠上来的时候我嫌烦，可是一走好几日没有音信，也不知是不是遇到麻烦才耽搁了行程。”
方才发着呆，突然就想起来宫九已走了三天半。他若是办完了事，肯定会跑来怒刷存在感的吧。这江湖那么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不知万能的九公子会不会遇到危险。
原来是情郎啊，花满楼自己对感情的事看得很淡，也并不能给出什么理想的建议。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啊，只是……唉，习惯真是可怕。”习惯了他放下身段每天都在，一时身边安静下来，竟然觉得空空旷旷。芙蕖见花满楼的笑容满是戏谑，不由得低下头，囧囧的心虚沏茶。
她的泡茶手艺还算可以，西门吹雪总喜欢这些个风雅的琴棋书茶，芙蕖本来是大咧咧的行动派性格，久而久之也被熏陶出一些情调。
精确端起茶杯，花满楼夸赞道：“芙蕖，你泡的茶很适合这种天气。只不过，为何每次都是不同的品种？”一般人爱茶喝茶都有一定的偏好，可是芙蕖的茶水毫无章法，花茶、烈茶、红茶和绿茶，五花八门。
“哦，我只是在研究一种利用茶叶本身物质碰撞出毒素的可能性。”只有食物的天然毒性才最安全，恐怕是连最厉害的辨毒高手也要乖乖中招。只是江湖中能人颇多，简单一些的窍门早就被发掘了。这就如同做研究一样，拿着经费，也未必有成。
在不必动手的时候，芙蕖偏爱撒毒，简单粗暴还方便呢。只不过目前的许多毒素她用着不甚顺手，只好自己瞎琢磨。
这话题略凶残，花公子表示他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研究毒性的茶叶听上去那么渗人，那么他到底要不要把喝下去的茶水吐出来？
转念一想，花满楼开始在心底同情西门吹雪。这姑娘泡个茶都能折腾那么多花样，也不知道剑神的万梅山庄被她给整成个什么样子了，有趣。
又聊上几句天南海北的风景话题，总算等来了好消息。有一间医馆确实连续三日都有卖出专治女子皮肤伤痕的药，而且疗程未到，偶尔药方有增减，想来一两日之内，那人还会来的。
他们不打算打草惊蛇，便安排人秘密监视着，最好能搞清楚上官飞燕现在的藏身之地。
而陆小凤也终于有所收获，他把那房间里翻遍了，总算在床板侧面发现了一个用木棍划出来的字，想来是房内人无聊时的杰作。那个字是：玉。
这字太敏感，以至于芙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西方魔教玉罗刹。就算不是玉罗刹，也很可能是跟魔教有关的人。好歹有了一些线索，芙蕖长呼一口气，在心里吐槽：这叫什么事！她这么辛苦算计，要是救个好人也就算了。偏偏任务对象是一只她讨厌恶心的燕子，苍天啊……为了天墉城，也是拼了。
毫无形象地坐在椅子上面，瞧着芙蕖泡的茶水淡淡无味，陆小凤也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一个精致的白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西方魔教啊，那真是一块铁板。”一块陆小凤完全不想去踢的板子。
他幽幽叹气，跟花满楼抱怨：“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那些人天天算计不累吗？就不能消停一会儿？我本来也不想找麻烦的。”
花满楼轻轻点头：“可是麻烦总会来主动找你的。”
“魔教之所以称为魔教，是因为行事诡异，那些人的个性都是扭曲的。”不理花满楼的打趣，陆小凤非常正经地在盘算着他攻略假霍休的可能性，“他们可能上一刻还在跟你称兄道弟，下一刻就直接要了你的命。阴晴不定。”
“或者也可以说他们坦率真诚啊？”芙蕖倒不觉得有什么。有时候传言总喜欢夸大，魔教里不也都是人么。她在天墉城时，连非人妖怪都斩掉好几个，哪里会怕。何况，宫九心思已经够深沉了，千面复杂，在芙蕖面前时，实际上也偶有面具。总觉得魔教的人比不上九公子那么变态。
要论变态哪家强……可能还是准情郎小九九技高一筹。
陆小凤被芙蕖的认知惊悚了一下，他摸着下巴思考：“西方魔教以‘玉’字为尊，想来他们的教主不会那么无聊，为了金钱跑来中原胡闹。若是其他人，那就好说了。”反正柿子挑软的捏，那人既然藏头露尾的，总觉得也不一定是什么太牛气的大人物。
至于陆小凤要不要去西方一探，芙蕖反正不很关心。她低垂着眼眸看茶叶浮沉，心里惦记着的，也只有任务成败和师门存亡。
作者有话要说： 玉罗刹：小姑娘，你很不错，要不要考虑来我教担任个职位？
芙蕖：哦，这事，我要跟相公商量一下。
玉罗刹：你不是没成亲吗，哪来的相公？
芙蕖：嗯，所以没得商量。
☆、要媳妇不要出息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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