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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被迫玛丽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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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作为一个宇智波,进入木叶警备队比起木叶暗部来说要更为轻松,至少不用夹在中间每天听着两边的老头子在耳朵边一个劲地啰嗦。
不过宇智波信跟普通的宇智波少年不一样,他几乎能轻而易举地获得村子里所有老人的喜爱,从宇智波族内出了名难搞的阿松奶奶,到忍者学校附近卖章鱼烧的老奶奶,每个老人都很喜欢他,以至于每次他虽然对两边老人的唠叨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却也能让暗部和宇智波对他都很满意。
读书期间就有同学打趣他,以后娶媳妇儿肯定轻松,毕竟丈母娘那关容易过。
“媳妇儿……”他想着这个就不免失笑,然后就想到了这次任务遇见的那个奇怪的老人,以及他对自己所说的奇怪的话。
对于如今宇智波与木叶之间互相依存又互相猜忌的现状,有没有不满过,对于如今自己被迫处于两方夹缝苦苦求生的,有没有愤恨过。
那个老人紧闭着双眼,语气十分沉静,虽然身形瘦弱,坐在轮椅之上似乎没有任何力量,可身上的气势却如同一个悠然坐于棋盘边上看着将帅争斗的天外之人,他点出了宇智波信如今尴尬的处境,然后只问了这么一句话。
而当时的宇智波信手里还提着任务目标的头颅,血在他手中慢慢变凉,他歪了歪头,想了想宇智波族地内那些虽然啰嗦却也看着他长大的长老们,以及满街道疯跑的炸毛熊孩子们,说:“没有。”
老人闻言只是点点头,道:“如果有一天你对自己产生了困惑,那么就来这里找我吧。”他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大树,树里走出了一个戴着旋涡纹面具的白色人,推着他的轮椅消失在了这片足以遮天蔽日的丛林之中。
宇智波信在林子间站了许久,然后用布将已经凉透了的人头包上,然后又奔赴下一个任务地点。
宇智波信想得很简单,他觉得,只要族里的老人能安享晚年,族里的孩子能平安长大,那他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他憋着尿,在宇智波聚居地内一盏盏绘满了火扇纹的灯笼之间穿行,思绪在夏夜中一声声蝉鸣满溢,然后忽然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膀,他吓得抖了抖,转过头去,看见了独眼造型的黑发少女,他仓促间后退一步,那个少女笑了一声,他再凑上去看,才发现,这少女竟然是阿松奶奶家的生火。
他与生火并不算是太熟,只问道:“生火姐?”
对方点点头。
“你的眼睛……”他看着少女左眼上犹带血迹的绷带,有些心惊。
“哦,我瞎了。”她浑不在意地说,“带我回我家去吧。”
……
那天他将生火带回了家,观看了一场生火姐弟的手足相斗,他才转身去找茅房。直到抖抖索索地将憋了半天的心酸苦累释放之后,他才终于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却听到了什么东西掉进马桶的声音,他面无表情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却没有摸到那把冰凉的钥匙,他觉得自己又死过去了。
宇智波生火在战争之中丢掉了一直眼睛,这件事在木叶引起了轩然大波。
宇智波生火不同于宇智波信,她还未从忍者学校毕业,便已经被“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收为唯一的弟子,算是三代火影的直系,在村子里鼎鼎有名,她跟在大蛇丸身后享受村民的嘘寒问暖时,他则带着面具,躲在暗部训练场地内苦苦修炼自己隐匿能力。
尽管她与宇智波信一样供职于木叶火影一系,族内的长老却很少将她叫去家族会议,不是惧怕她的力量,而是怀疑她的忠诚。
在她丢掉一只眼睛之后,族内长老给宇智波信一个新的任务,监视宇智波生火。
他站在长老们跟前,掏了掏耳朵,说:“不就是一只眼睛吗,生火姐自己都没介意,你们介意个什么?”
“放肆!正因为是丢掉眼睛,我们才应该弄清楚她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弄丢的!”长老吹胡子瞪眼睛,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混小子,给我看好那丫头,知道了吗?”
“欸欸欸,知道了知道。”他忙不迭地叫着,“阳一爷爷快放手啊。”
于是比起以前,他跑去阿松奶奶家蹭饭的次数便更多了,阿松奶奶在厨房忙碌时,他便端坐在餐桌上,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扇门,直到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一个修长面条的身影从门外出现,他才不自然扭过头,把视线投向屋角的蜘蛛网,墙壁上的全家福,或者是桌子上还空空如也的盘子。
她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那么温柔,又或者以姐姐自居,对待他就像对待带土一样动辄报以老拳或者白眼。而与每次带土捂着头大喊“蠢蛋姐姐”不一样,他总是用鼻孔对着她,然后不情不愿地叫一声“生火姐”。
他总感觉或许老了以后,生火将成为第一个对他十分凶恶的老人。
暗部都十分善于隐匿,他更是个中好手,戴上那张黑兔子面具,便能将自己的气息完全隐匿于空气之中。而只有这个时候,他的目光才不会不由自地躲闪,平静而又略带隐隐好奇地看着她。
他看着失去一只眼睛的她每天睡到中午才起床,给阳台上的君子兰浇花,一边浇花还打着呵欠;他看着她难得一次早起送带土上学,路上遇见小混混的挑衅,她轻松地将那些不入流的小混混打到,笑得张扬而美丽;他看着她在南贺川边漫步,黑发在河风的轻拂中微微扬起,她的侧脸映着逆光,仿佛给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
她比他想象中的更加适应失去了一只眼睛的生活,他也发现了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对她感到好奇,这样的好奇,使他对她的窥探,远远地超过了长老要求的监视。
直到后来,他在夜晚的南贺川边看见她将头放在了一个男人的膝盖上,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沉静,就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般带着浓浓的眷恋。他站在暗处,手攥成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几乎爆裂开来,他看见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朝他的方向望了一眼,年轻而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嘲弄的笑意。
虽然那张脸已经变得年轻,但他还是一眼便认出了这是那个奇怪的老人。
他震惊之下,却发现那个男人竟有着一只通红的写轮眼,写轮眼中三只黑色的勾玉快速转动着,他的头忽然一阵剧痛,他不由得闭了闭眼,双手抱头跪倒在地,再睁眼时却发现身边忽然变成血一般的红色,那个之前还坐在轮椅上的孱弱的男子身着一身英武的红色盔甲,环抱着双手站在了他的身前,枯白的头发变得黑亮,身周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一双通红的写轮眼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你喜欢她?”那个男人开口道。
“喜欢……”他说着,却仿佛被这个词烫到了舌头一般停顿住。
“连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孩子而已。”那个男人从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笑意,然后蹲下身与他直视,“她是我的,你抢不走。”
后来,他不断地回忆着生火与那个男人相拥的画面,每次想到生火那副与面对他时完全不一样的依恋的表情,他就觉得胸口像是烧起了豪火灭却,他不敢再去监视她,他怕那股慢慢燃烧起来的火焰将他的理智,他的身躯焚烧殆尽。
这个时候,他才第一次了解自己的胆怯与恐惧,怯于承认对生火的爱恋,惧于自己的爱恋只会换回生火一句“你只是一个连喜欢都不知道的孩子”。
再见生火,是三代火影分配好生火即将接管的小队,让他去把生火找回来。
他找了很久,才在南贺川找到正在游泳的她,她如同一条鱼一般在澄澈的南贺川中遨游,带起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彩虹,他站在岸边看了许久,直到她从水中冒出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痕,问:“怎么?三代大人终于看不惯我当白食客了?我可不可以一个人上战场?”
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这是你的职责。”
她走上岸来,他不由得退后几步,只觉得胸口的火焰越烧越烈,他急急忙忙地说:“我的消息已经传达到了,我先走了。”说着,也不管她是什么表情,便落荒而逃。
到现在,连带着面具他也无法做到与她对视,他感受着那团火焰几乎将他的心脏啃噬干净,才终于知道那个男人所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连‘喜欢’都不知道的孩子。”他抓住了胸口的衣物,喃喃自语,“我已经不再是孩子了。”
他想,总有一天,他会证明给生火看,他对她的爱,不比那个男人少,他虽然尚未成年,在许多人眼里还是个孩子,可他最终会长出宽厚的肩膀,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她没有了眼睛,那他便是她的眼睛,她找不到回家的路,那他就当一盏家里永不熄灭的灯。
可是,生火班在一次任务之后,回来的只有受了伤的带土、卡卡西还有琳。
他在病房门口站了许久,等到带土终于转醒,他不顾医生的劝阻便冲进了病房中,抓住带土便问:“生火姐呢?生火姐在哪?!”
带土咬着牙,一拳将他打出老远:“我会去找我姐的!我姐没有死!没有死!”
大家都说宇智波生火救出了带土,但她自己却死了。
宇智波信蜷缩在病房的角落,冷眼看着带土嚎啕大哭,然后冲出了病房。
他没有戴暗部的面具,黑色的三勾玉在他红色的瞳孔中转动,他冲出医院,冲出木叶村,不顾周围人的疑问以及劝阻,待他来到与那个男人初见面的山林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他的查克拉几乎在奔驰中耗尽,他无力地跪倒在那棵树旁,声音带着哭腔恳求道:“她在哪,你知道的,她在哪,你带我去找她。”
夜风吹过山林,带着凄厉的呜呜声,乌鸦拍打着翅膀飞离这片林子,他在泥土中躺了不知多久,才听见一个声音:“你对自己产生了疑惑了吗?”
他默然不答,只愣愣地望着那棵树中走出的白色人形。
白色人形朝他伸出手:“我带你去找她。”
他机械地将手搭在了白色人形冰凉的手上,任由它覆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带着自己走进了树中,在地下行走,过了很久,他的眼前映入了一片暖黄的光,烛光摇曳,两个陷入那张巨大石椅阴影中的身影也出现在了他的视野。
他缓缓前行,阴影逐渐后退,他看见了相拥着的两个人的脸。
胸腔中燃烧的火忽地烧得更盛,几乎将他整个人焚成了灰烬。
生火依偎在那个男人的怀抱中,脸颊上的血迹已经干涸,表情却十分平静,嘴角还带着微笑,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带着释然而平和的微笑。
他跪下/身,用手轻轻触摸她的脸颊,指尖只触到一片冰凉,温热的液体不断从眼眶中涌出,他也分不清那是血还是泪,他艰难地喘息着,然后颤抖的手伸进了她的右眼中,将她仅剩的右眼挖了出来。
他另一只手将自己的右眼挖了出来,那瞬间的疼痛几乎让他晕过去,他咬着牙,将她冰凉的眼球放入自己空荡荡的右眼眼眶内,苍白布满血痕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喜悦的笑意。
他摸了摸已经痛到麻木的右眼,喃喃道:
“生火姐,我带你回家。”
……
多年后,他几乎忘掉了自己的本来的名字,也忘掉了旋涡纹面具之后的自己的脸孔长成了什么样子,但他一直记得自己这只右眼万花筒写轮眼状态时的花纹,犹如镌刻心底一般,永远也忘不掉。
带土与那个能叫出他右眼能力的留着奇怪发型的漩涡族人逃走之后,他斜靠在了树下,从胸前掏出了半张照片,写轮眼强大的洞察力让他在黑夜中仍能看清楚那半张发黄的照片上,黑发少女爽朗的笑脸,迪达拉站在他旁边,嘲笑道:“也就你这样奇怪的人才把一张被撕掉的照片当成艺术保存这么多年,嗯。”
“这跟你的艺术不一样。”他面具下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这是追求艺术的你一辈子也无法体会到的感情,你还是个孩子,迪达拉。”
迪达拉咋咋呼呼的的抗议声在他耳边仿佛轻风一般虚渺,他将照片又收回怀中,望向了带土以及漩涡族人逃走的方向。
“你还是回来了,生火姐。”
作者有话要说: 想想阿信如此倒霉,还是给他写了一章番外_(:зゝ∠)_那时候阿信还是个孩子啊,才十五岁,喜欢上比自己大比自己强的姐姐总会有难以言说的自卑心理,更何况情敌还特么那么强。因为阿信是暗部的隐匿高手,所以后来潜入木叶撕掉生火的照片随身携带在身上,以及跟踪尤加利什么的才没有被发现。
第58章 耀日姬
我闭着眼,身上湿透的衣衫在流动的空气中逐渐被吹干,双眼因之前的哭泣而隐隐作痛,右眼更甚。待右眼处那似乎能使脑浆沸腾的灼痛感逐渐缓和之后,我听见玛丽苏系统平静无波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恭喜你,你是第一个走到最后一关的人,你总共收集到光头、银色西瓜头、紫色飞机头、黑色马尾、橙色包子头以及红色板寸头六种发型,完成查克拉、木遁、特质系念力、万花筒写轮眼、真正的夜兔力量以及轮回眼六种能力任务,成功扮演路人玛丽苏、傲娇型玛丽苏、冷漠型玛丽苏、病娇型玛丽苏、治愈型玛丽苏以及元气型玛丽苏六种类型的玛丽苏……】
系统的机械音在我耳边聒噪个不停,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最后一个任务,开始吧。”
系统的滔滔不绝稍微一停顿,毫无感情的声音中带了一丝疑问:【怎么,你不验收一下你这么多年来的成果吗?】
“没有必要”我将手掌覆盖在微微灼热的右眼上,“那些是我实实在在经历过的人生,而不是摆放在架子上的故事。”
“我只想赶快把最后一段人生体验完,然后回去听下铺的《向天再借五百年》。”我笑了笑,“我的线性代数作业还没做,德育论文只写了个标题呢。”
【你居然还记得这个。】系统发出一个机械而冰冷的笑声,【那么,下一个世界,开启。】
系统空间内流动的空气逐渐变得寒冷,就像掉进冰窟窿一般,我睁开眼,四周仍是一片黑暗,可被衣衫包裹着的皮肤却能感受到几乎沁入骨肉的冷意。我不由得用双手环抱住了身体,可肌肤之间的相触却并没有为我带来温暖,反而愈加冰冷,连肺内浊气在呼出鼻腔之后也仿佛在我的鼻头上凝结出细细的冰粒。
难不成这回是冰遁能力者?
我冻得浑身抖抖索索地想着,然后吃力地伸出冻得几乎僵硬的手,然后还未伸直手臂,手掌便触到了一个坚硬的冰块,我伸出另一只手,在身体的四周摸索,发现自己真的是被困在了一个冰窟窿之中。
这样下去会变成老冰棍儿吧……
低温使得我连思考都变得迟钝,我收回手,僵硬的手指缓慢地结出一个平时无比熟练的印式:“火遁。豪火灭却!”
我也不管在狭小的空间中这么火焰会不会连我也烧成灰烬,只知道稍微有点热气也能避免我冻死在这窄小的冰缝之中,如果能把这些坚硬的冰块也烧融了就好了。
炽烈的火焰从我嘴里喷出,火焰在冰缝之中迅速将我环绕,总算驱走了那几乎让我连呼吸也无法自如的冷气,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在豪火灭却的火焰之中,包围着我的冰块逐渐融化。
我停止了豪火灭却,然后伸出双手四处探了探,发现能活动的范围确实是大了许多。我摸索着开来一处平滑的冰面,用指背敲了敲,清脆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中回响。
想了想,我将右手化拳,使出了七分力气,击打在了这片冰面上,“刺啦”一声裂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响起。
有戏!
我又一拳击打在冰面的那处裂缝之上,这一拳我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就如同当年跟神威干架一般拼命,拳头下的冰面猛地震动了一下,开裂的声音迅速蔓延开来,一道变两道,两道变三道,重重叠叠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空间,我顺脚一踢,然后在这个空间倒塌的瞬间,冲出了这些向我兜头砸来的冰砾。
那一瞬间猛然照进的阳光几乎将我双眼灼瞎,我伸手在眼前挡住阳光,在双眼稍微恢复了些后,然后将视线下移,却发现脚下空空荡荡,山川、树林,缩小了无数倍,还有缥缈的云朵从我脚边漂浮而过,我黑色的袍角微微扬起,发出猎猎声响。
……
我:“……”
谁能告诉我是不是穿成了人形飞机……
如今我只有庆幸我没有恐高症。
我俯下身,朝地上俯冲下去,然而随着地上的景物在我眼中逐渐放大,我发现那那条河谷边沿还有更多无数密密麻麻的黑点,近一些便发现是那是一群人。我正奇怪间,忽然听见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然后火焰、风刃、水箭、手里剑混杂在一团,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
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如此阵仗的攻击,那些混合攻击的规模如此宏大,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的,我咬牙,正要使用查克拉在自己身上做出护盾硬抗,忽然感觉到右眼灼热,阿信将右眼还给我时玛丽苏系统的声音回响于我耳边,我鬼使神差地伸出了双手,置于身前,大喝:“神罗天征!”
“轰”一身巨响,一股巨大的冲击波以我为中心向四周推开,那些混合的攻击在这肉眼无法看见的冲击之下迅速往后弹回,然后消散于无形,我听见那些人的惊叹与呼喊,而我则趁他们还无法形成下一波攻势之前迅速地扭过身,往河谷的另一头俯冲而下。
待稳稳着陆之后,我才发现这处河滩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穿着各种不同忍村服饰的忍者以及白绝的尸体,各式各样的忍具四散在地,土遁推山移土、火遁烧林灼木的痕迹比比皆是,从尸体上流下的血液在浸透了土地之后,层层渗透至河边,将河岸边的水流染得一片血红,仿佛修罗降临之后的人间惨景。
我在尸堆之间行走,待走到河边之后,低头向河面看去。
已经浑浊不堪的河水使我并不能十分清晰地看见这张脸的样子,但我可以模糊地看见我的右眼与黑白分明的左眼不同,想来在阿信将右眼还给我之后,这只眼睛确确实实是进化成了轮回眼,刚才我能使用出神罗天征也证明了这一点。
我呼出一口气,正准备离开岸边,却忽然瞟见我的头上有两只长长的角,而右半边脑袋有着极为浓密蓬松的头发,左半边脑袋似乎光溜溜的一片,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河边自己的倒影片刻,然后用剧烈颤抖着的左手摸索上了自己的脑袋上的两只角,不似一般动物如羊角或者牛角般粗糙,而是滑不溜手。
我再摸了摸左半边脑袋,触手直觉一片光滑,再往后便是短短的似乎是板寸的发茬儿,发茬儿过后的右半边则是浓密而柔顺的长发。
我心中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心跳漏了几拍,手也抖得更厉害了,过往那些扮演过的玛丽苏一一在我脑海中闪现,我一咬牙,将右半边的长发撩至眼前,那银、紫、黑、橙四色纠缠的色泽几乎比刚从冰窟窿冲出来时所见的阳光更加刺眼。
我双膝一软,失意体前屈跪在了河边。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究极体玛丽苏吗!
这时,玛丽苏系统无情而冷漠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现在是大筒木耀日,与大筒木辉夜相伴而生的弥生女神,身上集合了前六位玛丽苏的发色以及能力的第七位究极体玛丽苏,任务目标:人间又污秽了,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吧。】
我:“……”
我:“……我觉得我不该跟宇智波一族抢饭碗。”
然后风吹过这片萧瑟的战场,带来一阵刺鼻的血腥味,玛丽苏的系统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我从河边缓慢地站起身来,环望这处被战争席卷之后的修罗场,体内的血流躁动不安,带着隐隐的灼热。
这种感觉我太过熟悉,那是被勾起战意的夜兔之血,看来玛丽苏系统说得没错,这个大筒木耀日,果然是结合了之前所有玛丽苏的发色以及能力,甚至连第一个路人玛丽苏的光头也一并集合了进去。
弥生女神……使万物复苏的神女。
我缓慢地在这处战场上穿行,这具壳子惊人的感知能力让我感受到大队大队的忍者正朝我这边进发,乌云逐渐从天边蔓延开来,似乎带着血一般的红,我在空气中嗅到一丝战意,连在战场幸存的苇草都不安地晃动着。
而那群忍者还未赶到,我便感觉到了我的脚下一阵轻微的异动,我停下脚步,然后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形从染血的泥土中钻了出来,那张黑漆漆的脸上一双淡紫色的轮回眼,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笑容充满了诡异的意味。
“是你啊……”他的声音很轻,“没想到母亲还未复活,你倒先苏醒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身形,他的身体极为瘦弱,虽然黑漆漆一片,却能看见这具身体已经处于极为虚弱得状态,甚至连肋骨也一根根看得十分清楚,头上还有一头干枯的红发。
这是……被黑绝占据了身体的长门?
我冷眼看着他,还未开口,却看见了对面天与地的交界处出现了一群人,那些人还未走近,却已经让我感受到他们的凛然战意,使得我体内的夜兔之血几乎沸腾开来。
我强忍住那股撕碎眼前一切活物的冲动,然后听见黑绝在我旁边说:“看来你苏醒的消息也让他们的感知系忍者发现了呢,怎么样,弥生女神大筒木耀日,是不是感受到了睽违已久的战意?”
我咬着牙,斜过眼看他:“我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论辈分,你是不是应该尊称我一声大姨。”
“……”黑绝顿了一下,然后低声道,“你居然都知道?”
“我可是弥生之女神。”我环抱着双手淡淡说道,战场上的风吹过我四色的长发以及短短的发茬儿,我微微眯着眼看着远方。
装逼如风,常伴吾身。
待那那群忍者行至离我不远的地方,我才发现领头的人竟然是五大国的影们,壮硕的雷影、矮小精悍的土影、美丽妖娆的水影、年纪尚小却已黑眼圈浓重的风影,以及高大帅气的火影带土,他们五人表情凝重,带着战意的查克拉以及满溢而出。
而他们身后,则是数以万众的忍者联军。
这些已经经历过战争的忍者们战意汹涌,激得我体内的夜兔之血澎湃难当,我长袖下的手攥成了拳头,靠着那锋利而长的指甲死死掐进肉里来保持住那一点清醒。
而此时,年纪最大的土影首先开口,“这异色相间的头发,唯一的一只轮回眼,难道你是……传说中的……”他顿了顿, “杀孽深重而将自己自行封印的大筒木耀日姬?”
我:“……”
我呸!你才要日鸡呢!
土影的话音一落,只见其他几影脸上纷纷露出诧异的表情,联军队伍中一声声惊呼,甚至有些忍者手中的忍具已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赢不了……那可是传说中的杀神……”
“传说中连六道仙人也无可奈何的耀日姬……”
“居然是耀日姬!”
“身前不留任何活物的耀日姬……”
……
我呸呸!你们才要日鸡呢!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过狰狞,只见那些忍者们纷纷向后退了一步,只余五影站在原地与我对峙。风卷过地上的沙尘,半空中相撞的战意几乎让地上摇晃的苇草委顿于地。
就在土影忍不住上前一步的时候,一个温和而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土影大人且慢,这可是传说中的杀神大筒木耀日姬,不使点手段根本无法再次封印啊。”
这声音有些熟悉,我微微眯起眼,看见忍者联军队伍中走出一个白色头发戴着眼镜的少年,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竟是我那“传说中十分疼爱唯一弟子”的老师大蛇丸的得力助手药师兜。
土影侧过头看他一眼,估计是觉得此人尚且年少,语气中便带着些不屑:“哦,你有什么手段?”
“手段嘛,自然是有的,只是使出来之后希望几位影不要怪罪于我。”药师兜笑了笑,然后双手飞快结印,手掌触于地上之后,出现了一个繁复的咒印,“秽土转生!”
我微微睁大了眼睛,那边忍者联军也一片哗然,而随着药师兜施术之后,他们身前出现了几具陈旧的棺木,我直直地看着那几具棺木,只觉得胸口那颗心脏跳动得更为剧烈,连锋利的指甲深陷血肉之中的痛楚也无法抑制我体内越来越激动的夜兔之血。
第一具棺木打开,里面是一个身材极为高大的壮年老人,而此时,雷影已经咆哮起来:“老爸!”
第二具棺木打开,里面是一个留着金色大背头和小胡子的男人,水影面带惊讶:“二代大人?!”
棺木接二连三地打开,皆是当年名噪一时的影级高手,忍者联军内惊呼连连,直到一个身着蓝色铠甲的银发壮年忍者以及身着红甲的黑色长发忍者从棺木中踏出,联军内的呼声更是达到最高点。
我退后一步,竟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
“大哥……二哥……”我望着那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壮年男子,只觉得胸口的心跳似乎已经快至了极限。
而这时,最后一具棺木缓缓打开,一双黑色的忍鞋从中踏出,我藏在衣袖中的拳头攥得更紧,待那人在阳光底下露出面容之时,无论是我,还是忍者联军,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他一双猩红的写轮眼望了望身边那些从棺木中走出来的影级高手,又看了看身后的忍者联军,语带不屑地说:“秽土转生?”
“正是,宇智波斑大人。”药师兜笑道,“而至于为何要冒昧打扰诸位大人安眠,实在是迫不得已之举。”
在他说话之间,那些被秽土转生的影级高手们都望向了我,脸上表情多有惊异,斑写轮眼中的黑色勾玉缓缓转动,在看见我与站在我身旁的黑绝之时,眼中带了些不明的意味。
我冷眼与他对峙,没想到与他再见竟会如此讽刺。
从成为千手砖间开始变十分讨厌战争的我,成了只生活在忍界传说中的反派BOSS杀神大筒木耀日,而原著中位于忍者联军对立面的斑,居然成为了忍者联军用来克制我的手段。
对此,我只有长叹一声,系统你特么玩我。
而药师兜的话还在继续:“拜托各位大人了,毕竟,这是传说中的大筒木耀日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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