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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漫画家与少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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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给大爷的礼物基本完工了,本来想让忍足侑士代交的,但是那个大尾巴狼在收到自己送给他的帕格尼尼珍藏版之后表示如果给迹部的礼物比这个好就翻脸后,杏里默默的决定一定不让忍足知道自己的差别待遇。
  
  毕竟,大爷的礼物是自己认认真真做的,忍足的嘛…我才不会告诉他是从爸爸书房拿的→_→
  
  将织好的黑白条纹的围巾放入礼盒中,杏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希望大爷可以中意这个礼物,自己可是跟妈妈请教了很久呢,连针脚的处理都是非常小心的,毕竟是给大爷,不华丽的话说不定迹部还不肯收呢┑( ̄Д  ̄)┍。
  
  仔仔细细的将礼物包装好,在盒子里放入了写有圣诞迟来的祝福等字样的卡片,杏里郑重其事的将这份心意交给了快递小哥,让他代为转达。嗷~快递小哥我的爱!
  
  终于了结一件事情之后,杏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将这次的漫画稿扫描交给了松本魔王之后,就开始专注于比赛事宜了。
  
  ——*——*——*——*——
  
  比赛当天,杏里起了个大早。
  
  把油画包好装进大大的板夹里,检查了一遍身边的用具,杏里大喊一句“Yes”给自己加油打气,便按照昨晚和青木拓也约定好的时间出发打算去学校会合。
  
  和朝仓妈妈打了声招呼,说了句“我出门了!”,杏里就捞起桌上母后准备的曲奇甜点夺门而出。嗷~好像有点晚啊!青木社长求放过!
  
  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学校,还好没有错过时间。
  
  “太慢了朝仓!”老远的就看到青木拓也背着板夹一脸青黑的站在学校门口,劈头盖脸就是对杏里一阵臭骂。
  
  “我错了我错了!可是社长这不是没晚么…”
  
  “还狡辩!说了我们要提早出发,比赛的场地是东京国际展览中心,离这里很远好不好!”
  
  杏里自知理亏的撇了撇嘴,又受到了青木犀利的一瞪,立刻调整好表情跟在了青木身边。
  
  “社长,我们怎么还不走?不是说很远?”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继续站在这里,杏里朝四周看了看,以为还有别的参赛选手一起。
  
  青木斜眼看了愣头愣脑的少女一眼,淡淡的说,“等迹部君,他去取车了。”
  
  “哈?”杏里歪着头疑惑的问道,“迹部?他也要参加比赛?”
  
  青木咬了咬牙,直接将手曲起,狠狠的敲上了杏里的脑袋,疼的少女“哎呦”的怪叫了一声。“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做功课啊!迹部集团是这次国际青年美术比赛的赞助商啊!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会在东京国际展览中心参加比赛!”
  
  喔(⊙o⊙)!土豪!
  
  再一次为迹部土豪本质折服的少女不禁露出了“求抱大腿”的表情,结果却被自家社长狠狠的嫌弃了一番,“出息!”
  
  默默的忍耐了一下青木拓也的嘲讽,杏里就看到期盼已久的迹部大爷开着阿斯顿马丁登场了。哦我的天,有生以来我也可以坐这么骚包又土豪的车么!大爷你是男神!
  
  流着口水窜进了车里,杏里一脸幸福的模样引来大爷满意的一声“哼”。
  
  “迹部君。”青木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喊了声名字算作打招呼,杏里见状也老老实实的说了句“迹部君,早上好!”
  
  毕恭毕敬的说辞引来大爷奇怪的一瞥,摸了摸泪痣,迹部朝青木拓也点了点头,“青木前辈。”
  
  对哦,杏里恍然,自家社长是前辈诶,我说大爷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不满的看了迹部一眼,却惹来了一个瞪视。
  
  “啊恩,你这不华丽的女人也能参加比赛!”
  
  雾草!质疑老子!杏里一听这不屑的语气就炸毛了,“干嘛大爷!别以为你这么攻击我我就不会拿你做素材了!”
  
  闻言,迹部额角跳了跳,显然是想起了前几天忍足递给他的漫画绘本,“真是不华丽!”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看了看丝毫没反应的青木拓也,迹部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说道,“你还是赶快准备下解说词吧,朝仓!别到时候不华丽的丢冰帝的脸!”
  
  “不劳您费心!”气呼呼的杏里顶了一句,显然还在为被大爷质疑的事情生气。青木看了认真当司机的迹部一眼,又扭头撇了撇正在生气的杏里少女,眼睛里划过一丝诧异,紧接着就是了然。
  
  迹部景吾平时不会这样说话不积口德的,果然… …
  
  就在杏里在心里打腹稿的时候,迹部已经将车开到了东京国际展览中心的门前,“你们先下车!本大爷随后就到!”
  
  杏里下车后仰起头看向眼前的建筑,深深被这裤衩子(…)一样的奇怪建筑折服了。
  
  呵、呵呵。虽然外表有点糟糕,但是真的好大呀!(←明明是你自己思想猥琐还不承认。)
  
  东京国际展览中心分三栋,分别是会议栋、东展示栋和西展示栋,而最为出名的就是会议栋。但是很可惜,最近会议栋被国家预定了,用作不知道什么会议的场地,所以国际青年美术大赛的比赛场地是在东展示栋。
  
  跟着青木在走廊里七拐八拐,杏里表示作为一个路痴压力真的很大,等下去厕所怎么办呦呦呦,找不到路还能就地解决么…(少女你…)
  
  好不容易走到了会场发现迹部已经先到了。
  
  “… …”,杏里深深的扫视了大爷一番,“迹部你,是会什么不可告人的妖法么?”
  
  显然被噎了一下的迹部扭头无语的看了杏里一眼,“停车场有直达电梯!真是不华丽!”解释了一句,显然是理解了杏里在说什么。
  
  “呵呵。”还没等杏里开口,身边就想起了一个温润的笑声,诧异的转头一看,杏里惊呼:“幸村君?!”
  
  被叫到名字的紫发少年看了看眼前的少女,笑眯眯的应声道,“又见面了朝仓君。你也是来参赛的么?”
  
  “啊,是啊是啊!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啊幸村君,听说你真的很、厉、害呢!”咬着牙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呵呵,没有的事啦。朝仓言重了,你看起来也很厉害呢!”
  
  “怎么会怎么会…”
  
  被无视的迹部一脸不爽,“啊恩,幸村!好久不见!来参加美术比赛是放弃了网球部的训练么!”
  
  闻言,幸村眼睛一眯,扭头毫不客气的就对迹部说,“这不是迹部君么,怎么,今天也放弃了训练来看比赛么?立海大没有死角的,就算我这个部长不在,大家也是会很努力训练的呦~毕竟去年我们可是第一呢,你说是不是啊迹部君?”
  
  被软刀子刺了一下的迹部脑袋上蹦出一个十字路口,想起了去年惨败于立海大之手的冰帝网球部,迹部还是仰起头打了个响指,“啊恩,冰帝必胜!幸村你等着吧,今年的冠军冰帝势在必得!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之下吧!”
  
  “立海大没有死角!”
  
  杏里看了看硝烟滚滚的两人,缩了缩脖子推到了青木拓也的背后。
  
  真不愧是幸村啊,真是黑!还是傲娇的大爷比较好说话。
  
  其实也不怪杏里,毕竟幸村主上大人总是杀你于无形,接触这种人肯定是一个大挑战啊。而迹部大爷就不是这样了,虽然骚包了点傲娇了点嘴巴不积口德了点(等等,这样还有优点么= =),但是,杏里看着迹部虽然脸色难看但依旧华丽张扬的宣誓着冰帝的荣誉,有点感动的吸了吸鼻子。
  
  就算世界都与你为敌,但你依旧华丽自信。
  
  这大概就是迹部景吾特有的魅力。
  
  在杏里出神的时候,青木已经带着她来到了后台,比赛正式开始。
  
  ——*——*——*——*——*——
  
  “青木前辈!”笑着和青木打了声招呼,幸村朝杏里点了点头走到了角落开始打电话,杏里猜是给他家的黑脸忠犬交代好好操练家里的宠物们,不许偷懒云云。
  
  转头看向正准备上场的青木拓也,杏里一脸严肃的对着自家社长说道,“上吧,皮卡丘!我相信你!”
  
  “… …”颇为无语的看着不靠谱的社员,心力憔悴的青木君在心里告诫自己别和这种脱线的人一般见识,定了定心神,“朝仓你也加油!”说完后,深吸一口气,走上了展览舞台。
  
  杏里从后台探出脑袋,头看着前面的部长。从容不迫的站在了聚光灯下,面对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青木缓缓的开了口。
  
  “这是我的作品,《藏》,取自掩藏之意。”青木掀开了画布,从杏里的角度看有些模糊,应该是有三个人,两位是恋人一般的存在,还有一个…应该是个女生,躲在门后偷看着教室里的小鸳鸯。
  
  “…总之,在我看来,学生时代的感情总是青涩而充满戏剧性的,少女难得鼓起勇气向自己心仪的少年告白却发现他早已拥有自己的小幸福了,那种如青杏一样的酸涩就是羡慕,还有不知道该难过还是替少年欣慰的复杂感情让少女纠结的寸步难行,只能躲在门后偷偷的看着门里的恋人。”
  
  “这幅画是掩藏的含义,说明少女只能将包含着濡慕、失望、羡慕、悲伤、祝福的复杂情感小心翼翼的掩藏在门后,掩藏在心底。这就是真挚的学生年代,是纯真和青涩的时代。”
  
  时间到,杏里崇拜的看着台上的人,真不愧是社长!画画的好就算了,语言表达能力还这么强!在心里给社长鼓了鼓掌,看到下面传来了一阵青木引起的骚动,杏里心里这才开始紧张。
  
  到我了么?
                      


  ☆、chapter19

  深吸了一口气,杏里抬头看到幸村精市安慰性的给了自己一个眼神,便感激的朝他笑了笑。这时,青木也正好从台上下来,路过杏里的时候难得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朝仓,不要紧张。”
  
  杏里感觉到自己手心都在出汗,胡乱的点了点头,越过青木就走上了台,“上吧!少女!”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正好这时,主持人在台上喊道,“第14位参赛选手,朝仓杏里。”
  
  寂静。
  
  这是杏里登上展台的第一印象。台下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或许是因为调光师在偷懒,还是因为展台上的灯光太闪亮,总之,当杏里站在台上向下鞠了一躬的时候,她已经可以听到自己声如鼓震的心跳。
  
  眼睛已经基本适应了黑暗,直起身来的同时,杏里悄悄的向展台下面瞄了一眼。正儿八经的坐在那里点评的有大概七八位评审老师,大多是在日本比较有名的油画老师,他们是因为自己的学生来的。少数的也有像莱茵巴特·路德维希这样世界闻名的油画大师,正在和身旁的人说些什么。
  
  第二排坐着的大多都是企业家、媒体人等等,当然也有比赛的赞助商,就比如:迹部景吾君。
  
  杏里抬头的刹那就对上了迹部的眼睛,她自己也不明白明明是这么黑的地方,明明台下有这么多人,为什么自己能在第一时间就找到那双熠熠生辉的深蓝色瞳仁。
  
  都怪大爷长得太妖媚!
  
  这其实是实话。迹部景吾本就是天生华丽的人,一出场就是自带背景的男人,气场强大不说,就单凭他那俊美妖艳的脸庞也是人群中焦点般的存在,更何况他天生王者唯我独尊的骚包范儿,让周围的一干人等都黯然失色。
  
  准确的抓住了杏里的眼睛,迹部景吾自得的一笑,眼睛中凶光一闪吓得杏里差点后退一步。
  
  这、这是恐吓吧!
  
  被威胁了的少女分明从迹部的眼里读出了“进不了决赛你就死定了”的字样,妈妈这个人好可怕!默默的吞了吞口水,杏里紧张的不得了,迹部大爷你这么看着我压力更大了好不好,完全没有起到安慰我的作用啊嗷嗷!!!
  
  闭了闭眼睛,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从杏里的嘴里滑出:“尊敬的各位评委老师,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14号参赛选手,朝仓杏里,来自东京冰帝学园高二年级,这是我的作品《藏》,取自宝藏之意。”
  
  说话间,杏里转身掀开了被工作人员放在架子上的油画。画上是一幅温馨之余又有点奇怪的景象,海盗样子的男人站在房子的门口,面前是不断哭泣的女人,从她花白的发丝可以猜测应该是海盗的母亲。海盗是个凶恶的男人,这从他瞎了的单眼和可怖的疤痕就可以看出来,然而久经磨损的黑色抹布衣裳和发白的鞋头还有满脸的沧桑疲惫都不难得知海盗的生活过的并不如意。他攥紧着拳头看着眼前哭泣的母亲,身体有些发僵,一副想安慰却无力拥抱的悲痛感让人有种落泪的冲动。
  
  房子的旁边就是海,海盗的船只停靠在岸边,船上有位老水手在向他们招手示意,村中的女人和小孩脸上都挂着既期待又悲伤的表情,似乎海盗这么一走就永远不再归来的架势。
  
  “这是维京时期的海盗,他们靠寻宝靠掠夺来养活资源匮乏几乎毫无生产能力的村子。对于海盗来说,每一次出海的经历都是与在死神搏斗,因为他永远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样的凶险,永远也不知道是否能在明天回到家乡。男人们生来属于大海,这里的人们坚信着死也要死在海上,因此海盗是个既悲哀又英勇无畏的角色。”
  
  “只有找到了宝藏才可有生活下去的希望,所以年纪已经不小的海盗告别了一直担忧着自己的老母,同船上更年迈的水手还有小年轻人们一起去追寻那些所谓的宝藏。他们找了很久,有些海盗甚至搭上了自己的一辈子,可是依旧找不到传说中的宝藏。”
  
  杏里看了看安静的场下,接着又继续讲解道,说了这么一堆话,她感觉自己的紧张已经缓解了许多。
  
  “这幅画作用了大量的白色与灰蓝色,是为了渲染一种萧瑟的悲哀感。因为对于要离开家去寻找几乎被认为不存在宝藏的海盗来说,那些金钱再怎么重要也不是他心中的宝藏,他心中的宝藏永永远远只有一个,并且这个相同的宝藏在所有海盗的心中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那就是家乡。
  
  有些不自在的顿了下,杏里又朝台下鞠了一躬,“以上。就是我的作品《藏》的含义,谢谢大家!”难得正经了一回的杏里在起身的同时听见了下面窃窃私语的声音,同手同脚的走了下去半天都没回过神,以至于被青木拍了一下都没什么反应。
  
  “…仓…朝仓!”
  “什、什么?”
  
  被吓了一跳的杏里抬头看向一脸无奈的青木拓也,“咋了,社长?”
  
  “…没事,就是想说你表现的不错。”青木拓也掩饰性的拍了拍少女的肩膀,抬头眼神暗沉的看向了正在准备的紫发少年。
  
  “… 幸村…”语气沉沉的
  
  “…喂!社长你这一脸痴汉的盯着人家秀色可餐的少年是想要干嘛?!”
  
  脑袋上蹦上一个大大十字路口的青木拓也还没说话就被闻言而转过身来的幸村笑了一脸血。
  
  “… …”
  
  “… 社长…?我感觉我受到了世界的恶意…”
  
  “…呵…祝好。”
  
  QAQ幸村求放过!!!
  
  被称作秀色可餐的少年淡定的走上了展台,与前面杏里的表现可以说是大相径庭,显然是因为参加过太多次比赛而及其熟悉参赛流程的原因,还有那与生俱来的自信。
  
  果不其然,与之前参赛选手上台的寂静不同,幸村精市刚在台上站定,台下就一片哗然,之后就传来了交头接耳的声音,这景象让杏里看的啧啧称奇。
  
  喂喂!差别待遇也不能这么搞啊!我们这些当事人还在这里呢啊喂!
  
  但是不管杏里再怎么抱怨,当幸村精市掀开画布的时候,还是森森的被震惊了。
  
  “好、好漂亮!”瞪大了双眼,努力的向前倾着身体,看着台上那位自信少年的作品。
  
  题目依旧为《藏》的作品,被这位幸村少年定义为“隐藏”——隐藏在人群中的孤独舞者。
  
  画面不是很明丽,大片大片黑墨色的运用再加上少女们白色芭蕾服的点缀,给人了异常强烈的视觉冲击。黑色的歌舞剧院里,坐满了黑压压的人群,黑色布景的台上正上演着年度剧目——《天鹅湖》。高傲的天鹅们在台上不断地舞动着身躯,洁白的羽毛漫天飞舞着,那种美丽的景象似乎另观看者们也渴望成为一只天鹅。
  
  这其中也包括着一位坐在角落里的女孩儿,说女孩儿是因为她的年龄并不是很大,身着一袭白色的芭蕾舞服在黑压压的人群里是那么耀眼,但是更引人注目的是她手边的拐杖和身后的轮椅。和台上天鹅们相同的衣服告诉了人们这位女孩儿显然是她们之中的一个成员,但此时却因为身体的不便只能坐在台下看自己的队友们在台上翩跹。
  
  “…这是一种隐藏,将自己置身与人群中的隐藏。女孩儿向往着舞台,向往着天鹅们,但是她却害怕自己的腿永远也无法直立。于是,矛盾的女孩儿连后台也不敢去,只能隐藏于人群中,静静的看着队友们的大放光彩。”
  
  幸村轻轻柔柔的嗓音却饱含着感情,像是讲了一个关于女孩儿和舞蹈的凄美爱情故事一样吸引着台下人的注意。
  
  杏里呆呆的看着台上风华绝代的人,喃喃自语道,“我觉得我一辈子也赢不了他。”
  
  青木闻言转头看了少女一眼,出乎意料的没反驳什么,只是伸手揉了揉少女的发顶,“朝仓也是很努力的人。”
  
  抬头看了一眼难得温柔的青木拓也,杏里笑了笑,“社长还真是个好人。”
  
  “喂!不要随随便便给我发卡啊!”
  
  参赛的人数其实还算可以,结束了比赛后天色还是比较早的,和幸村告别了之后迹部开车打算送杏里和青木回家。
  
  “我就不用了迹部君,我家在这附近。”朝迹部点了点头,青木示意杏里上车就同二人告别,转身离开。
  
  听话的坐上了迹部的阿斯顿马丁,杏里还是沉浸在比赛的感觉里没回过神来,车里的气氛很是凝固。
  
  迹部从倒车镜里看见了少女低垂的眼眸,率先开了口,“啊恩,今天还算华丽。”
  
  “迹部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苦笑了一声,杏里没有如往常一样和迹部斗嘴。
  
  被堵了一下的少年抿了抿嘴角,天生贵族的男孩儿并不是很会安慰别人,正纠结着怎么去安慰少女的迹部大爷烦躁的看了旁边的人一眼。
  
  “幸村君他国中三年级的时候是不是生过一场大病?”突然出声的少女打断了迹部的思考,“嗯,多发性神经炎,做了手术。”
  
  “嗯…怪不得他今天谈起作品的时候那么难过,好像感同身受似的…”
  
  听到少女的自言自语,迹部猛地扭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迹部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怎么,我倒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迷迷糊糊的随口答道,“也没有,就是觉得那样的少年很令人心疼…”
  
  猛地刹车,没理会少女“哎呦”的惊叫声,迹部转身看着眼前的软乎乎的棕发少女,“朝仓杏里?”尾音的上扬昭示着主人的不平静,“你喜欢他?”眯着眼睛猛地贴近杏里的脸。
  
  Σ( ° △ °|||)︴
  
  “没、没有啊!”被吓了一跳的少女缩着脖子屏住了呼吸,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俊脸。
  
  “啊恩?”发出了一声疑惑的鼻音,迹部欺身又靠近了杏里一点。
  
  “我、我不喜欢他,就是觉得幸村精市那样很可怜啊…”被迹部弄得满脸通红的少女一动也不敢动的看着眼前的人,不自觉的就想到了某天晚上…车…树咚…
  
  尴尬。
  
  不自在的偏了偏头,少女却迎着大爷审视的目光,坦然的看进了那双曾经吸引过自己无数回的深蓝色眼眸。
  
  我本来就没做错啥事啊(挖鼻)。
  
  看着面色潮红却依旧固执的盯着自己眼睛的女孩儿,迹部勾起了嘴角,留给了少女一个魅惑的笑容。不理会被自己放倒的少女,迹部缩回了身体继续开车。
  
  “幸村不会因为你可怜他而开心的,他是个战士。”被迹部的话吸引的杏里转头看了看正在开车的大爷,“他不需要。”
  
  “Adel sitzt Gemüt,nicht im Geblüt(高贵不存在于血脉,而源于心中。)”华丽的咏叹调式生生的将杏里带到了中古时期的贵族城堡。
  
  “好厉害啊大爷!”星星眼崇拜的盯着旁边的人,“幸村君是和迹部一样的人呢!迹部你果然华丽!”杏里一脸敬佩的看着开车的人的完美侧脸。
  
  只见那人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左手打了个响指,一脸荡漾的说道,“本大爷的美学无时不在闪耀着光芒!”
  
  “… …”草!= =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郁卒的盯了那个笑的一脸自得的男人,杏里默默的扭头看向了窗外的风景。
  
  这样的维护对手,我该说迹部景吾这个人还真是别扭又温柔么。
  
  想着想着不自觉就勾起了嘴角。
  
  迹部瞥了眼身边留了个后脑勺给自己的少女,突然说道,“礼物不错!”
  “…哈?…嗯,…圣诞快乐。”
  “…辛苦了。”
  
  一脸错愕的看着迹部,“你知道是我织的?!”
  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少女的大爷磨磨蹭蹭的回答,“朝仓先生和父亲聊天的时候抱怨自家女儿天天…”
  
  “啊啊啊啊!停!我知道了。”
  朝仓健太郎你这个卖女儿的大尾巴狼!
  
  斜眼看了正在开车的男人,杏里再一次的扭过了头,用屁股对着迹部。
  
  闭上眼睛补眠的她再一次错过了某个男人一点都不华丽但是却惊艳了岁月令天地为之失色的温暖笑容。
                      


  ☆、chapter20

  听说,初雪的时候要吃炸鸡喝啤酒呢。
  
  1月1日,新年,大雪。
  
  “嘶…嗯…哆…嗷…”哆哆嗦嗦的靠在电暖气的旁边,杏里不停的咒骂着东京的电暖公司,尼玛刚好在下雪的第一天供暖不足= =冻死了嗷嗷嗷嗷!
  
  天生怕冷的人就算裹成了球也还是会觉得冷啊!
  
  不过说起来,今年的雪来的好巧,正好是新年的第一天。将暖气搬到窗边木质的飘窗台面上,杏里裹着毯子圆润的趴在了旁边,远远地看和汤圆一样,望着窗外已经覆上一层素白的美丽新世界,虽然雪已经停了,但是地面上还是有那么点积雪。
  
  有些担忧的望着头顶并不明显的太阳,杏里生怕今晚的“初诣”活动取消,想到前两天麻美子在电话里的邀请,杏里傲娇了半天才答应,并且原谅了她和小御御瞒着自己的某些小秘密。
  
  虽然没有去成北海道,但是东京的雪景依旧是美如画的。入眼全是白茫茫的一片,杏里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窗户上已经有了小小的冰花还有杏里呼出的热气。好美,突然诗兴大发的杏里少女想到了毛爷爷的“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虽然一点也不应景,但是好歹这是少女唯一能想到的了。
  
  愣愣的看着雪景,杏里突然转身对着楼下大喊,“妈妈我想吃草莓大福!!!”
  
  “…朝仓杏里你给我滚下来打扫卫生!大早上的就这么懒!”
  
  听到朝仓洋子女士的河东狮吼,杏里淡定的耸了耸肩,多大点事儿!
  
  不情不愿的从毯子里滚出来,杏里少女决定今天要好好的穿裤子,于是就穿上了加棉的打底裤。磨磨蹭蹭的从楼上下来,看着自家的爸妈都在努力的做着大扫除。
  
  今天爸爸不上班!——可是我却飞不起来TAT
  
  12月上旬的时候妈妈就开始着手准备新年事宜了,打扫打扫神龛什么的,前几天放假由于碍事儿(…)的杏里不是在邻居家补习就是和朋友出去浪,朝仓妈妈手脚非常麻利的将整个屋子打扫了一遍并准备了许多年货。
  
  于是今天的大扫除就是做做样子么=_,=抽搐了一下,杏里当做没听见妈妈的碎碎念,拿了块抹布随随便便的抹了两下。
  
  正欢快的哼着“happy new year”的杏里少女当即就被一鸡毛掸子打到了头部,正中红心!
  
  “嗷——妈妈你干嘛啦QAQ”
  “偷懒?!嗯?”
  “嘤嘤…知道啦知道啦…会好好打扫的啦。”
  
  瘪了瘪嘴,少女一脸不忿的做着家务。突然耳尖的少女听到了门的动静,邻居正在换鞋,是要出门了么?
  
  偷笑着挪进了厨房,毫不客气的抓了一大把黄豆背在身后,杏里打开大门溜了出去,站在邻居的门口。
  
  忍足觉得今天虽然是新年,但其实并不是自己的幸运日。
  
  刚刚打开门迎面而来的不是风雪的冰凉,而是——天女散花的豆子!
  
  SHIT在心里暗暗爆了句粗口,满脑袋粘的都是黄豆的狼狈不堪的忍足少年怒气冲冲的看着眼前还在偷笑的少女。
  
  杏里毫不在意忍足根本没有威慑力的瞪视,见缝插针又扔了一把在他脸上,边扔还边说,“鬼出去!福进来!鬼出去!福进来!”
  
  “朝仓杏里!我是鬼么?!”忍无可忍的侑士君对着少女喊道。
  
  “哗——”紧接着送给他的又是迎面而来的豆子。
  
  “哈哈~不客气啊忍足!新年快乐!”
  
  欢脱的少女看着惨兮兮的少年抱着肚子夸张的大笑,惹来对方不满的瞪视,气急败坏的忍足抓起杏里口袋里的豆子糊了少女一脸。
  
  =皿=+++
  
  这下都成了豆子狂人的两个家伙相视而笑,互道了一句“新年快乐!”然后便也不再计较。
  
  “晚上6点神社门口集合啊!朝仓你别忘了!”忍足看着忙着清理自己身上黄豆的少女,不厌其烦的又认真叮嘱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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