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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最温柔的正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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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直勾勾的盯着她。
墨撒一怔。
出乎意料的是,泥巴君的眼神虽然冰冷,但是仔细一看瞳孔意外地好看,是柔和的绿色,让墨撒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对,一种全身心都被这家伙看透的感觉,这种非常不安,甚至可以说是恐慌的感觉让墨撒下意识的想把手里的军刀送到泥巴君的胸口里,但是她全身僵硬,一动不动。
“墨撒。”
谁在叫她?墨撒迷茫的环顾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根本没有一个人,但是声音非常熟悉。墨撒试探性的说:“库赞哥哥?”
“墨撒。”“墨撒。”“墨撒。”
“萨卡斯基老师?”墨撒站了起来,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在黑暗之中会挂着有人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还都是她最熟悉的人:“卡普先生?凯利爷爷?”
“人呢,为什么只有声音?”她莫名的焦虑起来。一时间小姑娘似乎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漆黑的夜晚,又变回了那个只能在小板凳上踮着脚,趴在窗台上看着哥哥离开,却连说一句挽留的话都做不到的小丫头。
“墨撒!”
“库赞哥——马尔科?”听到哥哥的声音,小丫头欣喜的转身,看到的却又是另一个男人的身影。男人的脸上挂着随意的微笑,金色的朋克头痞里痞气的,他吊儿郎当的走到她跟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墨撒有点安心了,她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
“墨撒。”马尔科微笑着,可嘴里说着对墨撒来说最残忍的话:“我不需要你了。”
那一瞬间,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涌上了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 马尔科:“墨撒,你干嘛看那个家伙的眼睛看的那么起劲啊。”
墨撒:“因为只有眼睛露出来了嘛……= =”
泥巴君:“……我要洗澡。”
☆、最舒心的大队长
看到墨撒睁着空洞的双眼无力的倒了下去,泥巴君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他神色复杂的看了不断涌出眼泪的墨撒,艰难的活动了两下,伸手想要拿住墨撒的折叠军刀,刚刚触摸到刀尖又像是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
海楼石?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这样的武器。
泥巴君小心翼翼的拿起刀柄,用折叠军刀挑开脸上的淤泥。这些淤泥非常奇怪,它们非常粘稠,像是口香糖似的贴在身上,光是用手或者是水是完全不能清除的,只能用工具挑开。泥巴君非常熟练的把这些特殊的泥巴从身上挑下来,很快,淤泥中露出一张白净的脸来。
“终于把这些东西弄下来了,折腾成这样,骨头还能没事,也算是我命大吧。”泥巴君看了看身上的瘀伤,又看了看仍然在流泪的小姑娘。真奇怪。明明只是个从小缺乏关爱的女人,打起架来还这么凶狠。话说我只想借个刀而已,有必要打成这样吗?
这个男人名叫卡赞,是个恶魔果实能力者,他食用的是“梦梦果实”,是可以通过视线对方沉浸在梦境中的造梦人。而卡赞正是使用了他的招数“暗黑噩梦”,让墨撒沉睡在内心中最恐惧的噩梦之中,他才能有自救的机会。
“现在该怎么办呢。”卡赞烦恼的拍了拍头。
而另一方面,早早把探查工作解决了的马尔科正在沿路赶来,打算和墨撒一起回到船上去。
“这丫头,嘴上说的好听,现在却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一番队队长轻松的从树上越过,惊起一树五彩缤纷的鸟儿来。
真该把小姑娘带在身边的,搞得现在还得到处找她。马尔科不悦的想。说起来最近的烦心事实在是太多了,自从墨撒上船以来,这些麻烦就变着花样一般来埋汰他,真的有点事事不顺心的趋势。
正想着要不要抽个时间找个机会度个假的马尔科拨开眼前的树叶,接着无精打采的死鱼眼陡然睁大了,手背上还下意识的绽出条条青筋来。
他的小姑娘满脸泪水,表情痛苦的倒在地上,一看就是受了欺负的样子;而另一个陌生的浅蓝色头发的男人半身压在墨撒身上,手中高举着墨撒的折叠军刀,脸色狰狞的瞪着她。
最先侵占马尔科大脑的情绪理所当然的是愤怒,一种无法调解无法发泄甚至无法探究缘由的愤怒,这种可怕的情绪直接让马尔科产生了马上就把那个男人杀掉的念头。这么多年来,一番队队长是第一次想如此迫切的杀掉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但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这个敌人需要带回去,不能现在就解决了他。
但是打成半死不活,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并没有发现马尔科的卡赞则是皱着眉头站起身来。他刚才并没有下重手,按常理的话三到五分钟就可以从噩梦中醒过来了,这个姑娘的脸色很不好。看来出了点情况,她很有可能是被困在噩梦中了。
一道劲风从后脑勺袭来,还在思考情况的卡赞根本来不及反应,或者说即使他处于完全警惕的状态也没法接下这速度极快的一脚。脆弱的后脑勺实打实的接下了这力道十足的攻击。眨眼之间,卡赞从原地朝前方擦着地面飞出去十几米远,带起阵阵黄烟,期间还滚了几圈。
“小子,谁让你随便动她的。”
卡赞还没有还得及站起身,马尔科就出现在他身后,阴沉着脸,摆好了姿势又一脚把他踢起来。
“小子,问你呢。”马尔科冷冷的说。
“喂!你等一……”卡赞之前就被墨撒狠狠的收拾了一顿,浑身都是瘀伤,体力尽失,已经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了。而面对马尔科毫无保留的攻击,即使是十个卡赞都承受不起。他想好好和这个疑似那姑娘同伴的男人解释一下,他没有对这姑娘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充其量只是睡了一觉的程度,而且他已经遍体鳞伤了,连挣扎都做不到。但是对方竟然比那冲动的姑娘还不讲理,嘴上问着问题,可拳头比嘴巴要快多了。
“我问你呢,谁让你动我的女孩了。”马尔科按住卡赞的肩膀,屈起膝盖,冷不丁的对着卡赞的腹部来了一击。
“你!……”卡赞咳出一口鲜血来。
“谁让你动了?”马尔科继续朝着卡赞的左脸揍了一拳。
“快说啊。”右脸也被打了一巴掌。
“问你呢!”马尔科握紧了拳头,恶狠狠的从下往上打中了卡赞的下巴。可怜的家伙被打得眼冒金星,失去了意识,像是被狂风中被撕得七零八落的破布,惨兮兮的趴在地上。
我只想解释一下而已……
不过有那么一瞬间,一番队队长看着男人倒地不起的样子,还是舒心了很多。
“废物。”马尔科啧了一声,直接跨过卡赞,半跪在墨撒身边,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在怀里。
在一番队队长的眼里,这个不太老实还一直很腹黑的小姑娘几乎都是笑着的,虽然有时候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笑,甚至可以说是义务那般,但也好歹算是有表情的。他不喜欢墨撒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太过于僵硬。
但是当亲眼看到墨撒睁着浑浊的眼睛、眼泪不断流淌下来的样子,马尔科觉得,他已经产生了把自己的眼睛剜下来的冲动。他宁可什么都看不见,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小姑娘。这样的画面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酷刑,堪称生不如死的场景。
“好了,好了,我在这呢,我就在这呢。”马尔科轻声呢喃着,伸出粗糙的手指,温柔的拭去墨撒满脸的泪珠。他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墨撒:“别哭了,我可一点都不会安慰女孩子。”
“但是你这样我会心疼的,”马尔科站了起来,怀里紧抱着墨撒,下巴轻轻的靠在小姑娘的发顶上:“再这样,我就要生气啦。”
这时候的马尔科已经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自己的内心中,似乎多了什么不能分离的东西。粘稠的,紧密的与自己的心脏融合起来,连接到他的灵魂深处。作为一个流淌着自由的血的海贼,马尔科觉得自己竟然在接受这个来历不明的东西,不,自己是在欢迎它,他甘愿被这个东西束缚住,他眷恋着这种感觉,不想分开,一点都不想分开。
后来想想,能绑住一个海贼的,恐怕只有爱情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我卡的飞了起来……
☆、最深情的大队长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了。”马尔科的视线紧紧的锁定在病床的墨撒身上:“这家伙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船医,看出来这是什么情况了吗?”
“身体是没问题,恐怕是精神方面的攻击,很棘手的能力者。”船医放下手中的听诊器,摇了摇头:“墨撒现在的情况比较接近于睡眠,恐怕是沉浸在什么幻觉里了。”
“见鬼!这个该死的家伙。”马尔科低声咒骂了一句,很没好气的踹了已经被他拎到病房、五花大绑的男人一脚。
虽然马尔科在第一时间就把墨撒和卡赞带回到船上来了,但是很明显晚了一步,墨撒早就中了敌人的招数,而那家伙被他打昏了过去,马尔科确定这个受到了自己全力攻击的男人,一时半会儿还真的醒不过来。
他到底都在干什么?为什么关键的时候他都不能及时赶到他的小姑娘身边呢?
“马尔科?你没事吧?”萨奇有点犹豫的问他。也难怪,马尔科带着人回来的时候脸色那叫一个阴霾,杀气也是浓重的不得了,仿佛孕育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愤怒,连老爹都误认为是敌袭了。这种越来越异常的表现让萨奇有点摸不清这个多年好友的心思,什么时候镇定自诺的马尔科竟然可以这么窝火。
“没事!你们都出去,墨撒要休息。”马尔科头也不回,坐在墨撒的病床边一动不动:“把那个小子带出去,等会他醒了再给我带进来。”
一窝蜂挤在病房里的队长们面面相窥。一番队队长的情况过于反常了,说实话,比起情况明朗的墨撒,他们真的更关心如此不正常的马尔科。
如果说白胡子老爹是白胡子海贼团的心脏,那么马尔科就是整艘船的龙骨,他是白胡子海贼团除了老爹之外最大的精神力量。但是现在一番队队长如此反常,也难怪队长们这么担忧。
“你们先出去吧,不要这么多人都围在这里。”阅人无数的船医倒是最先看出了一点由头。他站起来帮忙把二丈摸不着头脑的队长们赶了出去,顺带拖走了被一番队队长暴打的可怜小子:“那么马尔科,墨撒就拜托你来照顾了。嗨,那缪尔,快点走吧,墨撒需要休息。”
“我知道,我有点事情和马尔科说。”温和的鱼人冲着船医使了一个眼色,看到马尔科并没有反对,船医先生也只好微微点头,轻轻的把门带上了。
“有什么事情,那缪尔。”虽然没有把人赶出去,不过马尔科的表情还是有点不耐烦。这时候他更想和墨撒单独呆一会。
“咳,马尔科,上次你和墨撒掉到海里的事,你还记得吧?”那缪尔轻咳一声,说真的,好好先生觉得和把话挑的这么直接的确有些尴尬:“她应该和你说过,上次,是我下去救你们的。”
“我知道,这又怎么了?”
“我看到了,上次。”那缪尔觉得更加尴尬了。
马尔科顿了一下。他明白那缪尔在说什么,是那次海底里莫名其妙的一吻。那在致命的海水里萌生出来的冲动,马尔科至今都没法解释,为什么在那种要命的危机关头,明明应该马上叫人的,而他的第一反应却是跳到海水里去然后抱紧小姑娘耍起流氓来。
想不通,但他并不后悔。
“放心,我没有告诉任何人。”那缪尔其实不知道该怎样和好兄弟说这种话题,他酝酿了很久才说:“因为这是私事,不过我还是想和你说一下,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的话,就早点了断这事,拖着没有好处。”
“我会对墨撒有那种想法?”马尔科刚刚说完,又轻笑了两声,自己立马就在心里否定了这句话。
老兄,你看看你自己吧!这个女孩到船上才多久?只有区区的一年多,可你呢,醉酒的时候死抱着她,和她一起逛街,偷偷做饼干给她吃,让她帮自己看文件、洗衣服,为了她的生日费尽心思自己做发夹,总是不由自主的看她,让她随意的对他恶作剧,她受伤的时候还勃然大怒……居然已经因为她做出这么多出格的事情了,你自己摸摸良心看看,你真的没有那种龌蹉的念头吗?
其实就是对墨撒有什么非分之想吧?所以才想让她一直呆在自己身边。
“你自己看看吧,马尔科。”不善言辞的好好先生想了想:“总之,不要让自己后悔,我们可是海贼,是这片大海上最自由的人。”
“啊——我知道了。”马尔科叹息了一声:“谢了,那缪尔。”
“那我先出去了。”那缪尔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
马尔科的视线又聚集在墨撒的脸上。她已经不再流泪了,但是眉头依然紧锁着,惨白的小脸上都是恐慌的神色。马尔科心疼的用手背蹭着墨撒的脸部轮廓,心中的感觉越来越明朗。
眼前的这个女孩,确实在不知不觉中,侵占到他的生命里去了。
“其实喜欢一个人,也就那一回事。”马尔科把小姑娘揽入怀里,带着笑意说:“比如某一天你和谁聊天,看着她笑出一口白牙,大眼睛和萤火虫一样闪烁,还把头发别在耳后,露出白皙的脖子……当时你心里微微一动,就这样对上眼了。”
他像是在讲述一个美好的故事,又像是在表白,空气中都充满了那种甜腻的味道。
“嘿,墨撒,我还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你呢。”金发男人抱紧了小姑娘单薄的身子:“你看,我一点都不会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和情犊初开的毛小子那样搞什么浪漫的把戏。我只是想,只是想一直抱着你,让你一直陪着我。我好像已经受不了和你分开了。”
他闭上眼睛,黑暗中浮现的都是墨撒难得真诚的笑脸;他睁开眼睛,视线就不自觉的贴在墨撒身上。这从来没有过的经历让马尔科感到茫然,他并不清楚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是他下意识的就这样做了,没有一点的不自然,似乎他本该就这样的。
那缪尔的话彻底的把马尔科藏在他本人都意识不到的内心深处的感情彻彻底底的释放出来。因为本身的冷静和自制,马尔科的大脑在自我意识完全没有来得及察觉到这份对于墨撒的特殊好感之前及时的压制在了角落里。然而,最开始的一点一滴,到后来的汹涌澎湃,马尔科再也不能无视这份异样的情感了。但是,他还能躲避,还能克制,他甚至无意识的命令自己要离墨撒远一点。可是在危急关头,还是情感战胜了理智,让马尔科遏制不住自己。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还好,给他足够的时间,马尔科还可以再压制下去。只是那缪尔的话又如开关一样,打开了马尔科多年不曾醒过来的,属于一个男人的冲动。
他已经决定了,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再克制自己了。
“这又是什么呢?”马尔科抚摸着墨撒蓬松的黑发,无奈的说:“你可真是迟钝,我都已经魔怔了,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突然,马尔科感觉,怀里的人儿似乎轻轻的动弹了一下。他连忙捧起墨撒的脸来,惊喜的发现小姑娘的眼睛已经恢复了神采,大概是因为还没有回过神,或者是没有料到一醒来就被自家队长抱在怀里,她的表情还是呆滞或者说是不可思议的。
“马……马尔科?”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卡得飞起来……我需要萌妹子给我补血…………
☆、最倒霉的可怜人
此时,莫迪·比克号的甲板上正在开着一场严肃的会议。
“我果然还是觉得马尔科和墨撒之间有什么问题。”萨奇皱着眉头,看了仍然处于昏迷的卡赞一眼。
“废话,明眼人都看出来有什么问题了。”以藏很不客气的说:“你当我们的眼睛都是白长的吗?马尔科的脸色都成那副德行了,傻子才会以为没问题吧!”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嘛,那个马尔科居然也会吃起窝边草了。”萨奇嘟囔了两声。
“一番队队长还没放话呢,你们都注意点。”比斯塔咳嗽了两声。萨奇斜着眼睛看他,表情相当促狭:“比斯塔,你自己看看吧,马尔科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好过?退一步来说,就算是我们这群同生共死这么多年的兄弟都没有这种福气吧!”
“那缪尔,你刚才和马尔科说了点什么吧?”哈尔塔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鱼人:“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我也不太好说。”好好先生似乎呛了一声。
“老爹,你怎么看这回事?”佛萨叼着雪茄,询问喝着酒的白胡子。老爹顿了顿,放下手里的酒桶,低声叹息了一下。说实话,他也有点看不清大儿子的心思了。再说他在这方面还真的没有什么发言权,一船糙汉子那里会这么感性。
“不管怎样,做好准备就行了。”白胡子想了想,也只是说了一句干巴巴的话。
连老爹都拿不准吗?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放弃了猜测。毕竟那是白胡子海贼团一番队队长,“不死鸟”马尔科啊,要是随随便便就能猜到他的心思,他们还至于被天天扣零花钱吗?
“说起来,波尔琵格那家伙呢?”哈尔塔想起来了什么,左顾右盼起来:“不是让他提桶水吗,怎么还不回来?”
“来啦来啦!”说曹操曹操到,波尔琵格大大咧咧的提着水走了过来:“这不是来了吗!”
“提个水都这么慢,下次可要快点。”哈尔塔接过水桶,干净利落的浇在卡赞的脑袋上:“小子!醒醒!天亮了哦!”
浑身都被冷水洗礼了一遍的卡赞依旧紧闭着双眼,完全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波尔琵格蹲在卡赞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颊:“嘿,这小子睡得可真熟。马尔科不会一不小心把他给打成植物人了吧?”
“动手试试不就行了吗?”艾斯跳出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大有出手的意思。
“别啊,不能动手,马尔科下手已经够狠的了,你再打不就翘辫子了么?”波尔琵格急忙制止艾斯。开玩笑呢,这人都被一番队队长打成什么德行了,再打不就毁容了吗?
“那你说该怎么办啊,这家伙半死不活的,又醒不过来。”
“我来好了。”多科特走过来,挽起袖子:“不就叫醒这家伙吗?我马上就能搞定。”
“多科特,你行吗?”哈尔塔狐疑的瞅着细胳膊细腿的航海士:“感觉你倒是会受伤的样子。”
“哈尔塔,你就瞧好了吧。”多科特嘿嘿一笑:“兄弟哟,要怪只能怪你倒霉啦!谁让你惹上我们这群不要脸的海贼了呢?”
说罢,多科特抬起脚,冲着昏迷的卡赞胯间狠狠一踩!
如此凶蛮阴狠的一脚,让在场的男人们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定力不好的几个直接就喷了出来。谁都没有想到平时一向都是让哈尔塔他们几个随意欺负的航海士居然还有如此残忍的一面,简直给他们单纯的心灵留下了巨大的伤害,堪称心理阴影。
“哇塞,看着就觉得头皮发麻呀。”艾斯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以后要和多科特客气一点了。”波尔琵格则是咽了一口口水。
“咳!!”遭受了杀伤力如此巨大的一击,卡赞也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他重重的咳出一口淤血来,最先在大脑里反应的自然是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的剧痛,尤其是某个要害……
见鬼!他这是被虐待了吧!
“兄弟!终于醒啦!”波尔琵格带着怜悯的微笑上前一步,拍了拍卡赞的肩膀:“来!我们好好认识一下!”
波尔琵格表现的倒是挺热情的,但是在卡赞的耳朵里只不过是嗡嗡的一团声音,他根本没有听清波尔琵格在说什么,只能努力抬起头,尝试看清楚眼前的影子。
“咳……你……”卡赞使劲的眯着眼睛,沙哑的嗓子里透出一股惊讶来:“波、波尔?”
“嗯?”波尔琵格挑眉,转头和甲板上的众人交换了几个眼色。
“你是波尔吧?”卡赞甩了甩头,好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一点:“波尔,你什么时候出海的!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叔叔他们呢!”
“喂喂喂!”这番话成功的让波尔琵格惊恐的连连倒退十几步,他一不小心跌倒在甲板上,吓得嘴唇都是颤抖的:“你!你!”
“波尔琵格!你镇定一点!”以藏皱着眉头,按住整个人都吓软了的波尔琵格:“那家伙你认识吗?”
“卡赞!他是卡赞!”波尔琵格用变了调的声音尖械溃骸八⑺∏А⑶虿灰阉趴∥一崴赖模∥一崴赖暮懿业模
以藏还想询问些什么,可是波尔琵格已经屁滚尿流的逃跑了。是的,他直接飞快的逃离了甲板。
“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以藏无可奈何,一个已经跟兔子似的跑没影了,他只好从吓跑兔子的老虎身上下手。
“失礼,波尔他肯定给你们添麻烦了。”卡赞扯了扯还带有瘀伤的嘴角,出乎意料的,老虎的态度可以算是彬彬有礼:“我叫卡赞,是波尔、波尔琵格的哥哥。”
“啥?哥哥?”一帮糙汉子直接傻了眼。等等,既然是哥哥,那波尔琵格有必要跟见了鬼一样吗?
“是,是亲生哥哥。”卡赞微微点头,他的动作不敢太大,不然很容易就牵扯到伤口了:“总之,能不能先把我放开?这样的姿势让我身上的伤很难受。”
卡赞说的规规矩矩,礼貌有加,波尔琵格的反应虽然不是很正常,但是绝对真实。再加上这么多人,想他浑身是伤的也不敢怎么样,老爹大掌一挥,大家就把卡赞放开了,顺带还给他把船医叫了过来。卡赞也是个脑子好使的人,很快就掌握了当下的情况。
“咳,哪位黑发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卡赞首先是给明显是这群人为首的魁梧老人叩首,表示了自己的尊重,然后才开口问给他包扎的船医:“我想她应该醒过来了。”
“她现在在病房里,我们的人在照顾她。”船医在处理伤口的同时也在观察着这个男人的脸色:“你是能力者吧,那到底是什么招数。”
“放心,没有什么大碍,那只是在做梦而已。”卡赞解释道:“我是吃了‘梦梦果实’的造梦人,能通过视线使别人进入梦境。她只是进入了我制造的梦境里,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醒过来的。”
“那你怎么对墨撒使用了能力?”萨奇问。
“这个事情是个误会!”卡赞连忙摆手:“我在岛上不小心跌倒泥巴里去了,这种泥巴非常粘,需要用工具才能清除,那时候那个女孩正好出现了,我就想想她借用一下她的刀,可能是因为她误解了我的意思,所以对我发起进攻,所以我才使用了能力,趁她沉睡过去了才有机会把那些泥巴从身上弄下来。”
“那马尔科怎么会说你要攻击墨撒呢?”船医皱眉。
“马尔科?是哪个金发的男人吗?”卡赞颇有些迷茫:“我也不太清楚,我就是想看看那个女孩为什么那么久都没有醒过来,因为按我的估计几分钟之后她就可以醒过来了,所以我凑近了一点看了看,然后我就站了起来,接着他就冒了出来冲着我的后脑勺来了一脚。”
白胡子海贼团的众人互相之间尴尬的看来看去。这么看来,这位小哥还挺冤枉的,被白白的抽成这幅鬼样子。
“这么看来,都是误会。”白胡子轻咳一声:“都是我那蠢儿子太冲动了,请在船上好好养伤吧,顺便好好款待你一下,权当是我们的补偿了。”
“不敢当,也得怪我没有及时解释清楚。”卡赞点点头:“说起来,请问为什么波尔会在这里?”
“他是之前刚刚加入我们白胡子海贼团的。”艾斯帮腔道:“我还没有听他说过呢,他还有一个哥哥!”
“我之前就出海了,现在是个旅行者而已。”卡赞木讷的挠挠头:“也很久没有见面了,怪不得他没有一开始就认出我来。说起来,也不知道叔叔他们怎么样了,应该抽空回去看看他们的。”
“不不不,你弟弟刚才没有认出你来只是因为你被马尔科打得鼻青脸肿和猪头一样……”哈尔塔语重心长的拍拍这哥们的肩膀,顺带附上一面朱洛洛提供的镜子:“来,你自己看看。不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船医的技术绝对靠的过去,还有护士班,一定可以把你的脸治好的!”
卡赞拿着镜子,沉默了半响。
“那、那就拜托你们了,请至少把脸部的轮廓恢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墨撒和萨卡斯基的师徒剧场】
萨卡斯基【严肃】:“墨撒,明天呆在家里好好休息。”
墨撒【疑惑】:“萨卡斯基老师,您怎么知道我打算明天请假的?我明明还没说……”
萨卡斯基【咳嗽】:“身为老师关注学生的身体健康是正常的……”
墨撒【微笑】:“所以说,萨卡斯基老师记得我明天生理期要来了?”
萨卡斯基【脸红】:“……”
墨撒【微笑】:“果然萨卡斯基老师很温柔呢!=v=”
萨卡斯基【咳嗽】:“……赶紧回家休息!”
☆、最惊慌的小姑娘
有多久没经历过这样的恐慌,墨撒自己都记得不怎么清楚了。最清晰的记忆,大概就是库赞离家出走的那次了。
但即使是哥哥的不告而别,都没有让墨撒像现在这样,产生了一种浓浓的不安、悲伤和愤怒。这不像是自己,墨撒马上就感觉到了。她原本就是一个足够自立的人,精神力比起同龄人已经是不可逾越的强大,再加上后天萨卡斯基对墨撒的指导,使她的性格和自制力进一步的强化,达到了连萨卡斯基本人都非常满意的程度。这也是为什么战国元帅把年龄尚小的墨撒派到白胡子海贼团当卧底的理由,能让墨撒动摇的人,恐怕除了海军里的那几个可以稍稍做到一点,就再也没有人了。
可是当马尔科说出自己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话时,墨撒居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悲伤,甚至直接让她流出了眼泪。
以她卓越的冷静和观察力,不难看出这是一种类似于幻觉的场景,她在执行任务,现实中是不可能听到库赞、萨卡斯基和卡普凯利等人的声音的,马尔科也不可能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她却还是哭了,哭得让她有点恍惚。
也许她还不够自制,她还不够强大,所以才会因为一句话而没出息的哭了。
幻境中的马尔科还是笑的那么温柔,蹲在她身前,用温顺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刚才那么冰冷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流着眼泪的墨撒已经冷静下来了,但是还抑制不住泪水的流淌。她仔细的看着眼前的马尔科。墨撒很明白,眼前的这个只是个冒牌货,真的马尔科是个不善言辞又老是多管闲事,老是无精打采,脾气差劲还动不动就扣零花钱的家伙。他不可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也不可能对她笑的那么温柔,更不会用这种跟宠物狗的小眼神,讨好似的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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