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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水户门琴乃记事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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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转身就朝茫茫的大雪中走去,白色的背影很快湮没于一片风雪中。
  大和对卡卡西说:“卡卡西前辈,要不要去追……?”
  卡卡西叹一口气,说:“算了,这也是一个强硬起来不输雷影的家伙。”
  不知怎的,卡卡西就想到了多年前的同学聚会上,琴乃用围巾包起肩颈,大喊着“儿子等急了”冲进雪里的可笑场景。
  |||
  琴乃将佐助的动作猜的很准。
  而有人将琴乃的动作猜的更准。
  她与卡卡西和大和分开未多久,就微妙地发觉了背后有人在紧紧地跟随着,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上前也不消失。
  在保持着距离疾行一段时间后,摸不透对方意图的琴乃干脆停下了脚步,对那道藏匿于风雪中的黑色身影说道:“请问阁下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那人披雪而出,慢慢走入了她的视野范围内。黑色的斗篷颜色醒目,肩上积了薄薄一层白雪。飘飞的雪粒落在他黑色的长发上,不久便融化了。
  “你是……”琴乃愣了一下。
  那男人的脚在雪地上留下了一行脚印,朝她缓缓走了过来。夹裹着雪花的风扬起他的斗篷与黑色的长发,将雪花送到了高空之中。
  琴乃呆怔地站在原地,最后强逼着自己将视线移到了那男人的脸上——一双猩红的、轮廓分明漂亮的眼,三枚黑色的勾玉镶嵌其中……
  脑海一晕,琴乃忽然就回忆起了一些似乎并不存在的事情。
  “喂!停下!你……是拓人吗?”
  “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吗?”
  “是卡卡西在骗我吧。其实……我们都已经死了,所以我见到了拓人君。”
  “为什么你哭了?”
  琴乃半弯下腰,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只觉得眼前一片混乱,不知道是胡乱的飞雪还是她的意识在作祟。
  “怎么……怎么回事。”她喃喃着说道:“我怎么会忘记了这样的事情……”
  最后,她闭着眼,茫然地大喊出声:“你是——你是宇智波拓人吗?”
  那男人的脚步声止住了。
  许久之后,传来低沉的回答:“是的。”
  琴乃只觉得心口一紧,不由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和鸣人一样犯了“过呼吸症”吗?
  “你急着赶路吗?”从拓人的态度来看,他竟然丝毫不觉得这样的会面有什么不对之处,他走近了琴乃,问道:“是想要去救佐助那个小鬼吗?”
  琴乃放下了抱着头的手掌,手臂却犹自颤抖不止。
  她抬起头,正对上那个男人的面孔——那张她熟悉的、看了十多年的脸,被岁月添上成熟内敛之色,却依旧耀眼地引人注目。
  这一刻,过去所有的痛苦、后悔、迟疑、想念、不甘与沉寂,统统混杂在一处,然后借着一句泄愤似的话齐齐爆发:“是啊!我就是要去宇智波佐助!那家伙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宇智波!他是我的命!你走开,别妨碍我去找佐助!”
  被她这个态度惊到,拓人略略挑起了眉头。他沉思一会儿,说道:“从前的我们是认识的吧。”
  琴乃冷笑一声,说:“是啊。”
  拓人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琴乃没好气地说:“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
  拓人皱起了好看的眉,说:“不像。”
  说着,他扬起了自己的手腕,转了转手上那串古旧的手链,说:“我觉得,你应该是我以前的……恋人,或者妻子,或者孩子的母亲,这样的关系。”
  “不是。”琴乃又冷笑一声:“我是你妈,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手链,我传给我儿子的。”
  拓人沉默半晌,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遗憾地说:“是吗?看来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既然如此。”过了一会儿,拓人冷然说:“那我这就去把那个对你来说最重要的宇智波解决了。——是佐助那个小鬼吧?整天嚷着复仇、复仇的那个。”
  “不行!”琴乃怒斥道,口里呵出一大团白雾:“宇智波拓人,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别想对佐助动手,不然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顿了一会儿,她还是觉得不解气,她干脆地拔出苦无,朝着拓人挥去,狠狠地比划了两下之后,她大喊道:“你为什么要回来啊——你说啊!为什么要回来!”
  最后,她干脆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热烫的眼泪落在雪地里,很快没了痕迹。
  “……”拓人在她面前蹲下,抚了抚她的肩膀。他蹙眉,半垂着眼帘,说:“你哭的时候,我会觉得很难过。……所以,你还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吧。”
  “是啊,儿子。”琴乃抽抽噎噎地打了个嗝:“好儿子,可总算让妈妈找着你了,快跟妈回家吧,妈再不让你跟隔壁150斤的闺女相亲了。”
  拓人:……
  “你别这样。”拓人叹了口气,替她抚去深蓝色长发上的雪花。他修长的手指顺过她的发顶,一直沿着柔滑的发丝落至雪地上。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回来。”他抬起头,盯着晦暗的天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没有从前的记忆,不记得我遇见了哪些人。我知道我要去做一件……除了我以外无人能做的事情,除此以外,什么都不知道。”
  琴乃停止了哭泣,她将眼眶里的眼泪憋了回去,抬起了头。碧绿色的眼眸依旧盈着泪水,脸颊因为哭泣而变得微红。她问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是的。”拓人说着,撩起了自己的袖口,将那枚手链露在了她的面前:“但是……我看到这串手链的时候,却一直想到一个人。……想的是‘无论如何,我要去见这个人’。虽然记忆已经崩坏,脑海一片空白,连这个人的长相与名字的写法都无法想起来。但是我知道,我要去见这个人。”
  “这个名字的发音为‘Mitokado Kotono’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借琴乃口表达下我对“鸣人的请求”这一话真实的想法【。】
鸣人请求雷影收回成命的原因是“不希望看到木叶很云隐开战”,深究起来就是“你们如果杀了佐助我们就会为佐助报仇”“我们杀了你们的人你们就会反杀回来”“所以战争就爆发了”。
我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尴尬和牵强【。】
因为既然厌恶仇恨带来的影响,那么就从自身做起,不去复仇就可以办到了吧。
佐助杀死的是雷影的弟弟(虽然其实并没有死),鸣人要求雷影放过自己的杀弟之人……我觉得可能性有点低【。】
只能说鸣人始终保持着热情又正义又有包容感的个性,他在少年时代就希望佐助放弃对鼬的仇恨,在长大以后也希望雷影可以放弃对佐助的仇恨……尽管就我的眼光来看,有些理想主义【。】
无论如何,鸣人为了佐助下跪那里,真的很感动【。】鸣人肯为好友做到那么多,真是挚友中的挚友。但是鸣人寄托了AB很多理想化的思想,所以就我的眼光来看有些天真……
鸣人真的很棒,我很喜欢阿鸣哥,但是AB的想法我不是很能理解。

  ☆、说教模式开启

  如果有一天……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自己走过怎样的路,遇见怎样的人,从哪里来,经过怎样的故事……
  但是,却会记得一个人的名字。
  你会……
  |||
  雪越下越大了,如果继续站在雪地里,保不齐两个人就要齐齐变成雪人。
  拓人站了起来,说:“找一个地方避一下吧,要起大风了。”
  琴乃呼了一口气,低声说:“……不行,我要走了。”
  拓人拂去肩上的落雪,问:“去见佐助吗?”
  飘落的雪已经在琴乃的肩上积起了薄薄一层,她抖了抖袖子,说:“是的。”
  “……是吗。”拓人的声音更低了,他说:“上一次你看到我的时候,哭得那么悲伤,好像一个小孩子一眼,我以为你会很在意我。……即使,我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很在意啊。”琴乃错了搓掌心,喃喃说:“在意地不得了,想知道拓人君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我是在做梦还是醒着,想知道拓人君去了哪里,这些年都遇见了怎样的故事。……但是,就算在意得不得了,想要留下来和你说话,我却不能这么做。”
  “因为佐助吗?”
  “是的。”琴乃说:“那个孩子加入了晓组织,正面临着云隐村的通缉,如果我晚去一步的话,也许事情会变得更可怕。……我已经失去了足够多的东西了,不想再失去佐助了。”
  “……”
  “所以,”琴乃的眼泪已经消失不见了,哭泣短暂地像是不曾发生过:“事有轻重缓急,对吧?拓人君。”
  “……那么,”拓人说:“我和你一起去见佐助吧。”
  琴乃捏紧了手。她下意识地问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吧?”
  她很怀疑这一刻是否是真实的。
  “当然。”拓人替她扣上了斗篷的兜帽,说:“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在去见佐助之前……将路上的时间留给我吧。”
  琴乃继续朝前赶路,只不过,这一次有人待在了她的身边。
  在起初的时间,两人之间一片沉默,她只是半垂着眼帘不说话。
  雪花扑面而来,冰凉地扑到她的脸上。
  “你先和我解释一下。”琴乃说:“为什么我会不记得上次遇见你的事情?拓人君,那不是巧合吧?”
  “……”拓人说:“那是我写轮眼的能力。——修改对方的部分记忆,从本质上来说,是对大脑产生效果的一种幻术。解放记忆的口令由我设定……比如,让你重新想起我的条件是‘再一次见到我’。”
  琴乃:“那么把我从木叶的废墟里挖出来,又让朱美忘得干干净净的事情,也是你的杰作咯?”
  拓人:“嗯。”
  琴乃:“那么木叶的忍者不记得你的事情,也是你的杰作咯?”
  拓人:“……嗯。因为那一次……本是‘斑’的主场,我并不希望我的存在被发现。”
  “等一等,等一等。”琴乃说:“不要提起‘斑’。——先不要告诉我太多,我怕你说了太多,我必须在现在就做个抉择。”
  ——不要提起“晓”组织的首领,至少让她在此刻,可以假装没有察觉拓人和晓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好。”拓人回答。
  风夹杂着雪,吹过琴乃的发间。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大了眼,问道:“那么拓人君的记忆……”
  “……是的。”他沉声回答:“不知道为什么,我将自己的记忆修改为一片空白。所以,我一直在寻找解放记忆的条件。”
  “没找到吗?”
  ——显而易见,当然没有找到,琴乃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很困难吧。”拓人的眸光深邃:“对过去一无所知,也无从推测过去的我会在怎样的情况下,按照怎样的习惯来设定怎样的条件。”
  琴乃的唇动了动。
  “……没事的。”她说:“即使找不到,也没事的。”
  她可以将一切重新告诉他。
  关于那些未能实现的美好愿望,关于那些满怀期许的过去。
  漫天的白雪飘飘转转。
  “记忆也许找不回来了。但是我现在很疑惑,很想知道……”很久以后,拓人说:“我对于你来说,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难以描述。”琴乃草草地回答。
  “书里说,女人的感情很神奇。”拓人说:“大概的意思是,‘有的感情会使得女人变得坚强’,而‘女人脆弱的时候则是真情流露之时’。在面对佐助的事情之时,你好像很坚强果决,即使是雷影那样的……”
  “你尾随我?”
  “嗯……面对雷影那样强势的人,也没有退让。大概是佐助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的吧?”
  “你尾随我。”
  “然后……每一次,我见到你的时候,你都会哭的不成模样。展现在我面前的模样,好像又很脆弱。所以我很疑惑,到底是‘使得你变坚强’的佐助对你来说比较重要,还是‘使得你变脆弱’的我对你来说比较重要。”
  琴乃眨了眨眼睛,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拓人君,现在的你,连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都不了解吧,这么自信真的好吗?”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对你来说很重要。但是我和佐助孰轻孰重,我不好判断。”
  “那么,你听好了。”琴乃说:“能够让人类变得强硬的,就是比人类自身更需要保护的东西。这很好理解吧,因为想要‘保护更弱小的人’,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变得强大起来,这就是为什么说‘妈妈’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人的原因。”
  “嗯。”拓人淡淡地点了点头。
  “而与此相反,可以让人类展现出脆弱一面的,则是比人类更为强大的东西。”她的脚步慢了下来,声音也飘忽起来:“当做寄托与信仰的东西、一旦回到身边就可以放肆依靠与索取的东西。——在这些东西面前,‘眼泪’与‘哭泣’啊,都不需要再忍着挨着,也不用装模作样地告诉别人,‘我很好’。”
  拓人忍不住侧过了头,他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对于你来说就是那样的……”
  “以前,是吧。”琴乃的面色沉了下来,垂下的蓝色发丝遮挡去了她的神情。
  “那么,现在呢?”
  “现在……”琴乃深吸一口气,说:“自私地说,现在的我竟然荒唐地希望,你不要回来了,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样子,你就会一直是我从前记得的模样,也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英雄。我会怀着这样的感情,不会泯灭也不会变质,直到孤独终老。”
  “逃避现实吗?”拓人说:“看来,我还活着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不是这样。”琴乃说:“如果时间换一换,在十年前,或者五年前……我知道你还活着的话,依旧会开心地跳起来。但是,在我已经习惯了你‘死去’的十年之后,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拓人蹙着眉,黑色的眼里凝着厚重的光。
  “试想一下,”琴乃拢了拢斗篷:“你手链上刻着名字的那个女人,在十年前就已经被所有人宣告死亡。每年你都会去墓碑前看望她,而且也决定为她终生不娶。每当受伤或者遭遇挫折的时候,想一想她在天国也许过得很幸福,你就会觉得生活轻松了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一天,你忽然得知,她根本没有死,活得好好的,你会怎么样?”
  “说实话,”拓人说:“感觉被欺骗了。我可能会让‘她死了’这件事情,变成事实吧。”
  琴乃怔一下,心想这么直白又锋芒毕露,还真是拓人会做的事情啊。
  “那么,现在。”拓人问:“你想要杀了我吗?”
  他的表情认真又严肃,不似玩笑。
  “你在说什么啊……”琴乃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跟你可不一样。如果真的把你宰了,那才是真的脆弱的人吧——连‘接受现实’的勇气都没有,只会想方设法地把生活保持原状。虽然有产生‘逃避现实’的想法,但是我可不是天真的孩子,‘现实’是无法逃避的,只能接受,不是吗?”
  拓人不说话了,他的眸光一动,视线朝着另一处落去,眼中的勾玉徐徐一转,锁定了远处的一角。他问:“你要找佐助对吧?那家伙已经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人了。”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身形一摇,随即拓人就用右手捂住了眼睛。
  琴乃连忙停下来几步朝他跑去,蹙眉问道:“你怎么了?”
  拓人说:“这两天过度使用了写轮眼,没事的。”
  琴乃叹口气,将手捂着他的手背,说:“越是厉害的血继限界,越会对身体造成负担吧。虽然我知道这样说毫无意义……少用你的眼睛吧。”
  “好。”拓人点点头。
  他搭着琴乃的手,用指尖刮了两下她的手背。
  琴乃一愣,随即干脆利落地抽回了手掌。
  指尖擦过皮肤的热烫感觉,留连不去,好像在心上烧开了一串花。
  “你很关心我。”
  “……”
  “你是我过去的恋人吧。还是妻子?”
  “……”
  琴乃又小声地叹了口气,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拓人的请求啊。
  “未婚妻。”她说:“没有戒指也没有誓言的那种。”
  “……”这一回轮到拓人默然。
  他一张脸沉静得很,毫无波澜。但是,在板了数秒的脸后,他就悄然地、假装不经意的别过了头,只将背影展现在琴乃的面前。琴乃看不见他后来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声音:“我知道佐助的所在了,走吧。”
  岔开话题避而不答……
  也是从前拓人惯用的套路啊。
  |||
  琴乃去的不巧。
  她到的时候,先看到志村团藏的尸体横在地上,四下的建筑一片狼藉。紧接着,她又注意到一旁的桥头坐着一个身穿黑底红云袍的面具人——根据情报来看,这人便是传说中的自称“宇智波斑”的人。
  最后,她注意到了佐助——距离太远,只能看到这少年黑发短翘,身穿白色上衣与黑色下装。小小的像是书页上的一个句号,轻飘飘就能被橡皮擦掉的那种。
  继杀死奇拉比后,佐助又对木叶高层下了手,看来佐助是在通缉叛忍的路上越走越远了,也不打算回头。而且……他似乎正打算对身旁的一个红发少女动手——查克拉都已经凝在了手上,雷电闪烁如千鸟齐鸣。
  “等等,佐助!”她大喊一声,好歹让佐助止住了动作。
  不知何时,拓人已经悄悄隐匿了身形——大概是不想让佐助发现他的存在。
  而且,琴乃用余光注意到,他是在和“斑”短暂地沟通后才快速地离去。
  也就是说,拓人和“斑”相识。
  佐助收敛了手上交错的电光,他抬起头,隔着遥远的距离向琴乃处一望。也许是这段距离模糊了琴乃的形象,又干脆是时间模糊了琴乃的形象,他冷声问道:“你又是谁?”
  ——我是你妈!
  琴乃差点又喷出这句话。
  这群宇智波,一个两个怎么都玩这一套。
  琴乃朝佐助走近了两步。
  在彻底靠近佐助之前,一直旁观的宇智波斑轻飘飘落在了两人之间。
  “那个家伙叫我不准对你动手。”斑说:“那我就只能把佐助先带走了。”
  言下之意,他不会容许琴乃和佐助交谈。
  “不用。”他背后的佐助很冷淡地说:“我和你并不是从属关系,你也没有资格来操控我的行动。只是一个木叶忍者,并不能对我做什么。”
  斑略略侧身,面具下的红色眼珠轻轻一动。最后,他轻笑一声,说:“好吧,既然你如此说的话。”
  说完这句话,斑就从佐助的面前主动让开。
  现在,琴乃可以看清佐助的脸了——他的五官长开了,一如她想象的那样,出落的愈发好看。脸上的伤口无损于他的俊美,却平添一股肃杀之气。他冷着脸,目光也很漠然。
  与此同时,佐助也看清了来人的容貌。他没有喊出她的名字,只是颇为嘲讽地说:“是鸣人那家伙叫你来的吧?如果是劝说我跟着那家伙回到村子里去的话,还是算了吧。我对和他们一起缩在角落里互舔伤口毫无兴趣。”
  “佐助,你知道你在面临云隐村的通缉吗?”琴乃问:“一旦踏出那一步,就真的没有回头之路了。”
  佐助冷然抬起脸,漠然地盯着她:“我早就没有回头之路了。”
  说完,他转过身,朝着远处走去。
  他的脚步声响起了数下,留在原地的琴乃低下头,说:“从前的佐助,对我每次去宇智波墓地都会看望的那个人在意的不得了吧。”
  佐助的脚步一滞,随即继续向前。
  “那家伙是你的族人,也是我的未婚夫。我和他在三四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如果顺利的话,在收养佐助的那一年,我本应该和他结婚,然后从忍者生活中退出。”
  尽管不想承认,但是佐助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了。
  “那家伙是个很厉害的人,如果没有叛乱的话,也许会成为第一个宇智波一族的火影也说不定。那家伙从小到大想过无数次如何死亡,大多都是为了村子英勇地战死,然后葬入英雄墓地。但是……”
  佐助无法迈动脚步了。
  “叛乱。你知道的吧?叛乱……无法避免的叛乱。为了阻止叛乱给火之国带来战争,止水死了,然后那家伙也自愿选择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最后,是你的哥哥,主动背上了一切罪名。”
  佐助侧过了头,风卷起他面颊边一缕黑发。他说:“……既然你也知道了这一切,那你为什么还会愚不可及地来见我?”
  “因为,”琴乃说:“虽然那家伙离开了我的世界,但是我明白,他是为了‘守护村子’也是为了‘守护我’才会离开的。所以,我会继续完成他的理想,替他守护这些东西。所以……我想,也许你也可以理解鼬的愿望。”
  “你是希望我和你一样,守着那个忍村过日子吗?”
  “鼬的愿望是希望你成为宇智波一族的英雄,并且平安地活下去吧。”
  “……”佐助半合眼帘,说道:“琴乃,你很可笑。——既然你是这么理解木叶的高层,那你又为什么和你的家族决裂了?一时开心,还是和祖父闹别扭?”
  “那是因为当初的我就像现在的你一样。”琴乃说:“那个时候的我,完全不理解那家伙的苦心,也根本猜不到他选择离开的时候,在想什么。”
  “停下吧。”佐助眸光冷冷地瞥向她:“我没有兴趣听一个女人阐述她的恋爱历史。”
  “佐助君!”
  “佐助……”
  两声呼唤齐齐响起。
  佐助视线一转,发现桥头又来一人。那少女樱色短发、披着斗篷,正是他过去的队友春野樱。
  在一旁悠闲站着的宇智波斑故作轻松地拍了拍手,欢快地说:“哇塞,佐助君,现在是两个女人要争先恐后和你讨论爱情观了哟!你该如何是好呢?佐——助——君?”
作者有话要说:  这俩天差不多该收拾收拾完结了
追过俺坑的人都晓得
一旦要完结了,俺就会发作喷字机综合征,具体表现就是打了鸡血一样一天更新一两万光速写到结局。
(忘了哪一本了,一口气更新七章(⊙﹏⊙)|||)
开新坑会在这篇文的作者有话说里通知

  ☆、秀恩爱

  “是樱啊。”佐助说。
  “佐助君。”樱远远地朝他走来,双手在胸前合拢,她诚恳地说道:“佐助君离开木叶忍村的时候,我一直很后悔没有跟你一起离开。现在,我不想再留有遗憾了。”
  “是吗?”佐助冷淡地问。
  “佐助君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对佐助言听计从的。”樱又走近了两步,说道。
  “既然如此,”佐助低头,望向身边躺着的红发少女,说道:“就把这个家伙杀了,证明给我看吧。”
  樱一怔,下意识问道:“她是……”
  “我的鹰小队的成员。”佐助一扫那个身负重伤的红发少女:“如你所见,现在的她已经没有用了。樱,你是医疗忍者吧?正好可以顶替她的位置。”
  琴乃在一旁听着佐助和樱的对话,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对劲。
  樱这三年是在纲手和她的身边度过的——她可是一个根正苗红的木叶好青年啊。
  而且……他们两个人当她琴乃是不存在的空气吗?
  那个红发少女怎么看都是“我还可以抢救一下”的状态吧?
  眼看着樱颤抖着手取出了苦无,犹豫着朝红发少女靠近,琴乃二话不说,就将那个红发少女从地上拖起来,扛在了肩上。
  “不可以。”琴乃认真地蹙着眉尖,对佐助说:“佐助君,这样是不对的。”
  “……琴乃小姐!”樱像是才注意到她的存在。
  佐助微一咬牙,盯着琴乃,说:“琴乃,你是小孩吗?只有小鬼才会像你这样咬着对错是非不放。这个女人已经毫无价值,留着也没有意义。”
  “总之不行。”琴乃说得很决绝:“我看这个小妹妹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被她扛在肩上的红发少女虚弱地说:“你……你是佐助从前的同伴吗?”
  “见笑了。”琴乃说:“我并不是佐助的任何人。”
  “琴乃,你……”佐助说着,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说话间,樱已经靠近了佐助。她手里的苦无一直僵着,颤巍巍不能放下,面上的表情犹豫而迟疑,像是在做什么可怕的抉择。也许是这一丝痛苦泄露了她真实的想法——是刺杀佐助或者是其他什么的想法——佐助在瞬间就对樱提起了戒备,右手闪烁起了雷电之光。
  “佐助!这样也不行!”
  下一瞬间,琴乃就从佐助的面前掠过,顺手将樱扛在了肩膀的另外一边。她一手抱一个,拽着两个妙龄少女从佐助面前迅速闪过。
  一击落空,佐助落回原地,怒然喊道:“琴乃,不要碍事,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杀。”
  琴乃稳了稳肩上的两个女孩,啪嗒落在地面上。
  ——刚才佐助身上的那股杀气可真是相当可怕啊。
  要想杀她,那也要先打过宇智……
  等等,等等。
  这才重新见到那家伙多久,立刻就毫无自立性地开始将自身安全交出去了,真不妙啊。
  “樱,先救这个女人吧。”琴乃把两人放在地上:“我觉得她还可以抢救一下。”
  “……咳,咳。”那红发少女也颤颤巍巍说:“没错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足够冷血狠心,佐助的黑色双眼陡然化为红色,身上随即涌起一股紫色的查克拉。那股查克拉环绕包裹着他的身体,在周围形成一幅巨大的铠甲。
  “即使你是所谓的‘精英上忍’,”佐助站在紫色的铠甲中,冷然决绝地说:“在面对宇智波一族真正的力量之时,也根本什么都不算吧。——我早就不是从前被你当成愚蠢无知小鬼、当成‘感情的容器’的那个家伙了,现在的我……”
  他不顾琴乃愕然的神情,兀自说着话,表情渐趋狰狞。随即,紫色的巨人作势拉开了手中的弓箭,一柄闪烁着查克拉光华的箭矢搭在其上。虽然准星瞄向之处离琴乃十万八千里远,这一箭只会射到没有人的山顶,比起“伤害”更像是“示威”,但琴乃还是觉得手心一冷。
  就在此时,一个黑色的高挑人影落到了琴乃面前。
  “小鬼,你想做什么?”
  二话不说,他身上也开始向外涌出查克拉——不消数秒,琴乃面前又是一架高达,而且还比佐助的须佐能乎……更大只。
  琴乃:……
  你们宇智波打架都这样的吗?
  一不高兴就开起了高达?
  “别碍事。”佐助皱眉,将箭矢瞄准了正对面,笔直地对象了他面前的宇智波族人:“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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