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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甜食控统治世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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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能够看到一片凌乱的私塾庭院,原本整理的好好的小药田,被踩的东倒西歪,还有养在小池塘里的小金鱼正肚皮朝天,徒劳的长大了嘴巴想要维持自己不长的生命,去年他们几人一同在庭院里栽下的小树苗被人生生折断,无力地倒向一边,断裂的枝干肆意地伸展着,让能感受到了一股颓败的气息。
想要举步上前,却发现自己的脚像是被死死定在了原地,怎么也无法再进一步。
——动起啊!你他妈的给我动起来啊筱原八重!你这个胆小鬼!
死命的揪着自己宽大的袖口,经过刚刚的那番奔跑,原本束的规规矩矩的头发也略微散开了,嘴唇被咬的青白,隐隐透出几分血丝。
一个似乎是领头模样的人顺着吉田松阳的目光,往她这边看了一眼,眼里全是蔑视。
“不要耽搁时间了,走吧。”她听到那个男人冷冰冰地下令。
“放、咳咳、放开松阳老师!”收到了攻击,一度被筱原八重怀疑已经晕死过去的坂田银时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猩红色的双眼死死瞪着离自己并不远的那个浅色的背影,那个是他的光,他绝对不能被人夺去他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光!
看到坂田银时的反应,筱原八重好像整个人都从愣怔中反应过来,瞬间回魂,趔趄着跑过来,因为没有人阻挡,或者说那些人完全不屑阻挡,所以她顺利地到达了坂田银时的身边,拉住了他的衣袖,深棕色的眼瞳里无法抑制地流露出不安。
坂田银时抿了抿唇,一皱眉,眼看就要带着筱原八重再次冲上去,但是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出现在他旁边的穿袈裟的古怪男人再一次制服。
感受到脖子上突如其来的凉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然后下一秒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顺应着被猛地踢到的膝盖跪在了地上,双手被毫不留情地拧在一起,压制在后腰,侧头,她看到了旁边同样待遇的坂田银时,只不过她看到的那个少年还在不断地剧烈挣扎妄图摆脱牵制。
“松阳老师!”少年正处在逐渐迈入变声期的年龄段,这会儿用了声嘶力竭的喊声,稍稍有些破音,像只公鸭子在泥地里陷住了之后的扑腾感,他的身上一块白一块黑,脸上涕泗横流,难看到要死,但是她却没有了嘲笑他的心思。
浅色青年停下了脚步,连同那两个挟持他的人。
回头,他看到他的两个学生狼狈跪在地上的模样,女孩像是手足无措,眼里空洞的恐惧,茫然地看向他,而少年则是用野兽般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死命地扭动着身躯,想要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筱原八重感觉到自己的听觉神经似乎又出了什么错,因为刚刚和刚刚脑袋里出现的那种场景一模一样。
吉田松阳的嘴巴张张合合,似乎对着几乎要趴伏在地上的坂田银时说了什么,然后他就转向了她。
熟悉的喧嚣褪去感,黑白色的默片,这一幕到了很久很久以后,筱原八重都能够清楚地回忆。随着青年的抬头,那双包容了天下苍生的眼瞳里,她居然能够看到自己的影子,或许是幻想,但是她宁愿这是真实。
依旧是无声的张张合合的嘴巴,但是她好像觉得自己能够听到了,然后她感觉到自己忍了好久的那种冲动,在这个瞬间再也无法抑制,眼眶里有什么流下来,冲刷过脸颊,被地上的沙石磨破的地方生生的火辣辣的疼。
——“八重,不想笑的时候,就哭吧。”
安政6年的八重樱落了,像是在一夜之间,在盛开到极致的妖娆后突然地凋零。
——什么不想笑的时候就哭啊,吉田松阳你这个大笨蛋,要知道一个人的习惯养成之后就很难改回来的啊!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在她习惯了之后又狠狠推开,为什么要逼着她去习惯原本习惯了的不习惯?
——吉田松阳!你这个大骗子!说好了要再一次一起新年的时候去拜年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嗷!看啊炒鸡正经的一章啊↑↑↑【自豪脸
我终于把松阳三三送进去了便当了!!!
然后这一幕的具体参考银他妈刚出来不久的倾城篇里的卷毛回忆,嗷帅爆了我一看到那一集的时候就好想写了嗷嗷嗷嗷嗷!【快够!
而且最近的银他妈都严肃了起来啊让我好不习惯……OTZ
☆、'番外'青梅那个竹马
【一】
——青梅竹马?哈?那是什么?能吃么?阿银我才不需要青梅竹马那种完全不能带来糖分的东西呢!
他记得当初那个女孩说的时候,自己是这么回答的,然后对方就瞬间涨红了一张温和笑着的脸,一边微笑一边给了他一个肘击,疼的自己当场就如同一只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
后来在吃菠萝糖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他突然就开始好好地思考了一遍这个问题,在嘴巴里的甜味消失殆尽之前,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有一个青梅,还有竹马若干。
青梅一号:筱原八重,昵称小八,和自己一样是个甜食控,是个经常脸上笑得温和,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实际上内里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二逼的雌性。明明没有大姐姐那样波涛汹涌的好身材还会为了一块蛋糕对他进行色、诱,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哼!
ps:全身上下只有那张脸能看,还有就是对于《JUMP》的忠诚!
竹马一号:桂小太郎,绰号假发,脑子里只有各种软绵绵的肉球,但是很大一部分都是中空的,性格认真到死板,他的心愿就是为了日本的黎明而献身!不开口就是清秀小少年,一开口就会让别人认清实际上是个脑残。
ps:黑长直太羡慕了银桑他才没有羡慕呢!天然卷的都是好人啊喂!
竹马二号:高杉晋助,绰号矮杉。一天到晚挂着渗人万分的冷笑,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青梅一号才会和他一起齐心协力斗败黑心的“格格巫”啊不,邪恶的矮杉!是个名副其实的师控,对于可亲可敬的松阳老师抱有各种“猥、琐”的想法!
ps: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让自己不快的气息!完全没有任何优点!
其实竹马还有很多,比如说原田多串什么的,但是一一列举好麻烦所以只列举这么两个好了……
松阳老师是他生命力最初的一束光,是他把更多的温暖撒进了他原本凄冷寂静的世界。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残阳如血的战场上,乌鸦难听的嘎嘎叫着划过半边的天际,明明身披晚霞但是依旧看上去清浅美好的青年毫不嫌弃他满是脏污血迹的手,用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他的,领着他回到了刚建不久的松下私塾,那个可以说是他和其他所有人真正的生命起航点。
“这是坂田银时,会成为私塾中的一员,大家以后要好好相处呐。”青年的头发像是铂金色被洗涤过后的颜色,同色的眼眸扫视了一边下面的学生,声音温和地介绍。
原来父母起的名字早已淡忘在了大脑的深处,或许永远都记不起来了,这是他在战场上游荡了多年,被人称为“食尸鬼”之后,第一次有人给了他名字。
怀抱着那人刚刚赠与的宝剑,习惯性的警惕让他猩红色的眼眸里满是不信任地扫视着下面那些或好奇、或淡漠的脸孔。因为那个时候并没有镜子,所以他没办法再准确一点地形容那个时候自己的眼神,但是在后来,他加入私塾后半年之后,他在一次上课打盹后醒来,看到最前面站立的那个女孩的时候,他突然想到,或许刚踏进这里的时候,他的眼神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虽然笑着,但是眼神里透出来的是完全的不信任,把自己隔离在这个世界的外面,用俯视的态度看待这个世界。
所以他就忍不住想要挑衅一下那个看到了他过去影子的女孩,看看自己能够把她羞涩腼腆的虚伪外壳剥到什么程度。
——新来的,这里的规矩是每一个新人都要上交一份甜食进贡给我银时大人!巧克力巴菲草莓蛋糕糖球什么都可以,只要是含有糖分的东西。
对面的人嘴角温和的笑意僵了僵,变得冷然。
——去吃【哔——】吧!死天然卷!
毫不犹豫地反击,直率的让他有些意外——原来也不过是孩子罢了……
但是……但是那种轻视的眼神,莫名的就让他变得火大啊!一个没忍住的他冲上去就想要好好教训她一下,只是被假发死死拦住没有得逞罢了。
后来松阳老师重新进来,这场闹剧才得以收场,那个时候,他才注意到了——为什么她会让他感觉到莫名的熟悉感。
因为那个女孩的眼里,只有吉田松阳这个存在,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仰望神明——和以前的他如出一辙。
【二】
慢慢地,经过相处,还有原田多串家里的那件事,大家总算变得熟悉了起来,那个眼里有着浓重防备的女孩也开始慢慢融入这里的生活。
会和他吵闹,对着高杉的冷笑勉强用自己的假笑应付然后和他一起在某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报复回去,然后一起去欺负脑残软弱【喂】的假发,和自己一同探讨关于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由糖分组成的这个重要的观点。
——据说爱吃甜食的人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
这句话在哪里看到过他忘记了,但是却意外地记忆在了脑海里,很久之后都未褪色。
那么,她和他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么?
他不清楚,即使他在看到那个在雨里一边流泪一边仰头做高傲状,把自己的脑袋按在了泥水里的少女的时候,依旧不清楚。
啊啊……真是好麻烦啊她……麻烦到银桑他的头都要痛了,果然还是缺乏糖分的补充么……
【三】
当自己声嘶力竭地喊出远去的恩师的名字的时候,他没空观察身边的人是个什么样的表情,身后的松下私塾里早已有滚滚浓烟冒出,口腔咽喉间都是那种可燃物点着之后散发出来的糊味儿,难闻呛鼻,高杉和假发两个笨蛋估计还在里面,没有出来,虽然很担心,但是他却更担忧那个浅色青年一去不再复返的背影。
被人一左一右制住的吉田松阳脸上似乎永远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顺着他的目光,他才看到了自己身侧同样被按住的她,眼睛茫然地瞪大,瞳孔所称细小的一圈在颤抖着,连同身体,买来的药包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脸上布满了尘土还有划拉出来的血痕。
耳朵里发出的轰鸣声让他很不好受,他好像听到恩师对着旁边的人说了什么,然后旁边那个本来还强忍着的人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了,哭的一塌糊涂,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
后来的后来,他才知道知道,她对他抱有的是种什么样的感情。这种感情在吉田松阳向她伸手的时候悄悄萌发,然后成长,只是她向来藏得太好,所以所有人都没有发现……
【四】
攘夷战场上所有的血腥都是理所当然,所有的残酷都是见惯不惊,所有的战友都是弥足珍贵。他们为了把天人驱逐出境而战!他们为了夺回自己的恩师而战!
——啊啊,阿银我好久没有补充糖分了啊,小八快把你的私藏分我一点啊!
他每次抱怨后勤部队的分配的时候,总是这么和她说的,然后受到她温和地一个肘击之后,再接过她递过来的一颗糖或者是一块甜糕。
战场上的战况是瞬息万变的,即使是被称作敌我两方都畏惧的“白夜叉”的他也不能够预料到下一秒会如何,即使他的实力有多强大,但是还是会看到曾经的同窗,太多的战友一个接一个地死在自己身边。身上伤痕累累,但是比不上心脏上的一次次凌迟,直到后来都已经麻木。
有时候昨晚还和你一起把酒言欢的朋友,在第二天的战场上,就被轰成了肉泥,血肉模糊到完全看不出原貌。
但是他、假发、矮杉和她,一直并肩站在一起,从未有人死去,而且作为出色的战士,矮杉竟然还建立了鬼兵队,成为攘夷战场上一支无坚不摧的利刃。
虽然大家都变了很多,比如说,矮杉那个家伙自被他们从大火里拉出来之后,就变得越发沉默寡言,嘴角原本只在整人的时候出现的渗人冷笑几乎成了标志,而假发脱线的时候也越来越少,变得越来越靠谱,只是她,看上去没变,但是他看到她眼里的一片死寂,战场上不要命一般的杀敌,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某些东西,跟着那个人一起死去了……
但是,他们四个人都活下来了,所以从心底他还是心存侥幸的,直到那一次因为他们几个留下来断后,他眼睁睁地看早已经力竭的她被数十个天人围攻,而自己则是被旁边数不尽的杂鱼缠住,无法及时上前挥刀,而等他瞬间爆发,以身上的数条伤口换来最短时间内赶到的时候,却发现那群被砍倒的天人的中心空无一人。
——啊,其实这样也不错啊,说不定突然间就穿越了啊什么的……只要没死就成了……就是忘记说了,让她如果穿回来的话,给他带点别的世界的特产甜点……
【五】
青梅竹马啊什么的,就是那种时间里积淀下来的东西吧,即使没有血缘。
她比他们几个都要小两岁,所以被照顾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青梅竹马……大概说的就是这种玄之又玄的羁绊吧……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补齐!卷毛我的嫁!超爱你!【够
然后交代了八重什么时候离开啊什么的……
☆、…'第一夜'
十九世纪的欧洲,就像是一个巨大而纷乱的匣子,里面装满了形形□的人,形形□的故事。
车水马龙的街头,穿着连缀着荷叶边了蕾丝的贵夫人们偶尔从马车的小窗口里伸出一只带着白手套,形状纤长而优雅的手,提点着薄薄的丝质小帘子,毫无自觉地拉着街上人的仇恨值。偶尔还有头顶着白烟呜呜鸣叫着的车子顺着轨道奔驰而过,而更多的则是在马路两旁,穿着一身笔挺却粗糙的正装,拿着手掌匆匆忙忙地迈步,或者一身邋遢,颓废地蹲坐在阴暗墙角的流浪汉。
——这是个日新月异的时代,注定会有太多的淘汰者。
“喂,小妹妹,跟我走吧?”
“有糖吃么?”
“啊咧咧……啊等等小妹妹,和我走吧,我给你买糖吃哟~柠檬味儿的~”
上述的对话发生在英国伦敦某年某月某日的街头,对话的两人一个是穿着邋遢的,肩上还扛着一把锄头的农民工,圆圆的厚似啤酒瓶底的眼镜片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上去让他多了几分憨意,只是下面露出来的半张脸,嘴边的那抹若有若无的痞笑让他周身的气场瞬间猥、琐了起来。
而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身高只到青年胸口的小女孩,长长的,裙摆似的衣服,胸口的衣襟相交叠,腰部用一根腰带固定,布料看上去只是粗布,但是这衣服的款式倒像是前些日子,刚从东洋那个名叫“日本”的岛国传过来,被时下的一部分贵妇人们所追捧服装。
轻浮男子和幼小女孩的组合,一看就知道是那个年轻男子诱拐女孩,但是在这个冷暖自知的地方,不会有人跑出来为你鸣不平。
或许会有人路过之时低声哀叹一声,但是很快就会离开,然后为了他们各自的生活奔波,找寻他们的下一餐在哪里。
“不,我不要柠檬味儿的廉价硬糖,我要巧克力!”女孩抬头,稚嫩的脸上略显倔强,一双深棕色的眼睛里倒映了这个因为工业污染而显得灰蒙蒙的天空,大片大片的阴云在她的眼里聚集,然后被净化,像极了小时候妈妈买回家的,那种叫做活性炭,有吸附毒气功能的东西。
“……”打工青年模样的男人愣了愣,然后抬手推了推自己鼻梁上微微下滑的眼镜,接着顺手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浓重的烟草味儿弥漫开来,袅袅升起的白色烟雾里,他掏了掏自己只剩下几个钢镚儿的口袋,咂了咂嘴,估摸着还能买上两颗巧克力忽悠一下纯真小萝莉。
于是从商店里出来的时候,身穿白色衬衫加一条脏兮兮的背带裤的男人嘴角自诩风流倜傥实则猥、琐下流的笑容也有点挂不住,而他手边的那个目标则是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己手指上残留的深褐色,未全部送入嘴巴的物体,嘴角流露出满足的笑意。
一转身,十分自然地无视了自己身边这个刚给自己买了粮食的大好人,女孩抬脚就要走,这让她身后的那个人有些急了,连忙伸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制止了她前行的脚步。
“小妹妹吃完了东西就要走了么?这可不行呢。”青年厚厚的啤酒瓶底背后似乎又精芒闪烁,“不是说好要和哥哥走的么?”
女孩转头,纯真而无暇的眼神上上下下,不带任何有色成分地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抬手,用宽大的袖子角遮住了自己上扬的唇角,只听得到几声轻轻的声带震动声:“如果大叔你能够拿出更多的巧克力的话,我就跟你走哟。”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有着这个年龄特有的稚嫩青涩,不谙世事的天真。
“当然,如果跟哥哥走的话,那里就有你吃不完的巧克力呢。”看到对方有所需求,自然知道她是暂时留下来的了,邋遢青年自动忽略了某个甚是不合心意的称呼,挠了挠自己一头的乱糟糟的卷发承诺。
似乎是在做最后的心理斗争,大约沉默了三秒之后,女孩抬头,眼眸里闪闪发光,隐含娇羞:“那么,之后也请多多指教了,我是Shinohara yae。”
“刚刚就在想了,虽然你的一口英语很是流利,但是这是日本那个国家的名字吧,翻译过来,似乎是叫筱原八重?再加上你的长相比较东方化,是日本人么原来,”一边摩挲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然后问道,得到的是对方轻轻的颔首应答,“那么,八重,我是Tyki·Mikk,你叫我缇奇哥哥就好。”
“我知道了,缇奇叔。”名为筱原八重的女孩脸上浅浅的红晕褪去了些,稍稍后退一步,然后双手交叠在小腹微微弯腰,礼节上做到了真正的毫无瑕疵,只是她对面的缇奇却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依稀还能看到他脸部嘴角处细微的踌躇。
——啊喂缇奇叔是个毛线玩意儿?!还有她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话啊!!就算他穿的很邋遢但是并不代表他的内心也和那些肮脏的衬衫一样沾满了油污啊!他的内心是散发着醇香的法国波尔多红酒啊有没有?!
“缇奇叔我现在觉得刚刚吃进去的巧克力都消化了,能再给我买一颗么?”筱原八重眨了眨眼睛。
——她这是什么速度,她胃袋里装的都是硫酸么?!巧克力进去都被迅速腐蚀吧喂!
“……对不起,我身上没有现金了。”作为一个成年人来说,作为一个其实背地里很有钱的成年男人来说,缇奇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第二次说出这句话了。
“啊那真是太失败了,缇奇叔。”眼瞳深处流露的真实的怜悯意味让对面的那人恨不得立即找块豆腐头抢地,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对了,缇奇叔,以后如果要去诱拐其他萝莉的话,千万不能身上只带这么几个钢镚儿出门,不然作为一个人贩子太丢脸了真是。”完全没有考虑过正是被这么几个钢镚儿换来的巧克力诱拐的某人毫无自觉地娇羞责备。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缇奇觉得自己的大脑神经都在抽搐。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缇奇叔你将来一定会是个真男人!”刚刚进食过糖分所以显得有些多话的人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好感度已经在刷刷地下降。
“谢谢夸奖,不过我现在就已经是个男人了……OTZ”
“不,你现在这副邋遢的社会渣滓的模样完全够不上真男人的标准,只能算是雄性生物而已。我说的真男人起码不能秒【和那个谐】射,还能负担起一家三口的生活费用并且老老实实不出轨的好男人。”
“………………”啊喂刚刚上面似乎出现了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喂!那个被和谐的是毛玩意儿?!还有所谓的雄性生物真的是指他么?!
看着一脸石化像的缇奇,筱原八重嘴角的笑意不减,似乎还多了几分,弧度更大了点,一脸的神棍笑:“缇奇叔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理,你的未来是光明而前途无量的,是人生的康庄大道!”
“………………”他现在能选择再把这个累赘丢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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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奇,你的背带松了。”咬着一支棒棒糖的筱原八重瞥了眼正拿着工具,在矿区中流汗流血,啊不,流泪,啊也不对,是顶着烈日辛苦劳作的人说道,然后换回来对方一个大咧咧,透着傻气的笑容,把松松垮垮的背带重新理正。
自从被这个人带着来到这个地方已经有三个礼拜的时间了,但是她除了对方的名字之外,什么也不知道,或许唯一清楚的就是对方经常会和工友们打牌输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想到当初刚到这里的时候,缇奇的各位基友们,不对,工友们纷纷围观鲜少出现在这里的小萝莉,更别提还是东方气息浓厚的和服小萝莉。
“喂,缇奇,你终于玩出人命来了么?”——满脑子都是开炮的工友A。
“不对吧,缇奇你这回是打算用小姑娘来做赌注么?放心,算你三圈的全额!”——想把萝莉赢回家好好疼爱的工友B。
“缇奇,孩子她妈妈是谁?要对孩子负责,以后少聚众赌博。”——难得有良心的工友C。
“孩子是你拐来的吧,现场都处理干净不会连累到这里的吧?”——某种意义上真相了的工友D。
………………
其实大多人都只是开开玩笑罢了,缇奇的人缘看起来也很不错的样子,就算输到只剩下一条内裤也会有人愿意借钱给他,而多了一个她之后,更是会时不时地送上一些小玩意儿来逗她玩。
嘴里的棒棒糖是她目前的“监护人”给的唯一的口粮,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根细细的塑料棒依旧含在嘴里。
看到工地中干的热火朝天的人们,筱原八重扔掉口中的塑料棒,伸了个懒腰,然后在树荫底下趴了下来。
——这么热的天气,懒得她一点都不想动了啊,什么时候她的身上也沾染了那几个人的习性,要是这个时候有巧克力巴菲吃就好了,不过看缇奇叔那副穷酸样儿就知道没什么可能,还是等会儿去找前几天刚赢了钱的大叔卖个萌讨个巧,看看能不能让他出个血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仅只需两颗巧克力就能换回一个萌妹子!大甩卖有木有?!
缇奇叔其实是个善良的人,你们看到的那个疑似拐卖人口贩子的坏蛋不是他!
久违地在五一之前来一发!表示作者其实还活着OTZ……月更了真是对不起大家OTZ……
驱魔的大纲还在码中,你们容许我缓缓先。
这文之后的更新依旧是龟速,驱魔篇有的地方太严肃我不好吐槽= =
妹子们点收藏可以养肥,最慢大概是月更,为了证明作者起码还活着→ →【快够!
ps:驱魔卷不会太长,只是为了满足作者想酱油的嫖之心【?!】所以大概十章左右就能结束
☆、…'第二夜'
“喂,缇奇叔,这是什么?”抿了抿唇,看着手中捏着的这玩意儿,筱原八重嫌弃地皱了皱眉鼻子。
两只手指提溜着一根棒子,一身红色和服的少女笑容温和,深棕色的眼瞳着看向立在一旁啊哈哈地干笑的缇奇,换来对方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的动作。
缇奇别过了脑袋,即使隔了厚厚的啤酒瓶底一般的眼镜片,依旧能够看到他眼神的漂移:“大概……是叫做指挥棒的东西?”
“缇奇叔,我一直以为如果你戴着你那副死蠢的眼镜的话,还是能够勉强生活的,但是我现在不得不怀疑,并不是你眼球里那个类似凸透镜一般的东西出了错,而是你的视网膜哪里出了问题了。”轻轻踮脚,筱原八重把手中那根棒子举到对方的眼睛不足十厘米的地方晃了晃,语气温和而带着浓浓显而易见的讥讽,“或者说,在欧洲这个神奇的地方,指挥棒就是这样的?”
因为对方迫近的动作,缇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了仰,但是介于自己良好的平衡能力,完全没有要倒下的感觉,稳稳地保持在一个固定的角度,藏在厚厚的啤酒瓶底一般的眼镜片后面的眼珠子动了动:“八重,虽然它长得是有这么点娇小,但是这确实是指挥棒没错啊……”
“你在和我开玩笑么,缇奇叔。”嘴里发出两声明显的假笑,少女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这已经不能够算是‘娇小’而是微小了吧!你有见过和牙签一样大小的指挥棒么?恩?”
最后一个字的语调在末尾处高高扬起,道尽了少女心中的所有情绪,右手的中指和大拇指捏着的那根棒子,啊不,牙签来回晃荡着。
说是和牙签差不多,但是总的来说却是和牙签有不少区别的,比如说牙签的两端是尖尖的,而这根棒子却是一头大一头略尖,但也没到刺人的地步。整个棒身似乎是一种金属的材质制成,反射出藏青色的冷芒。
缇奇明显被她的话给噎了一下,梗直了脖子说不出一句话来。
强忍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筱原八重不断自我暗示着要保持少女的矜持风度:“所以说,缇奇叔你送给我的这根牙,啊不,指挥棒有什么具体作用么?”
“哦,这说明你是被神选中的人类,将会拥有不可思议能力,嗷……好疼,八重你干什么戳我。”他明明在很认真的解释啊!
果然少女的矜持风度什么还是去死吧!
收回了捏着‘牙签’的手,筱原八重笑的温和可亲:“就是说,我被卡密萨马选中了然后担当着保护世界的重任?哦不,缇奇叔,你以为这是在拍少年漫么?你以为我喊一身‘射杀他,牙签’然后它就会和孙悟【哔】的金箍棒一样飞快地伸长然后把世界上的反派,我的敌人做成串烧么?”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相信啊!除非有证据证明她现在在《jump》的世界里!
“阿拉拉,八重你不要这么胡来啊……”感觉到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腰际,缇奇无奈地挠了挠自己杂乱的后脑勺,咧着嘴巴僵硬地笑,“还有为什么是‘射杀他,牙签’?”
“……”诡异沉默了三秒钟的筱原八重面无表情地扭头看他,“装天然也是没有用的缇奇叔,你已经过了那个纯洁的年纪,浑身都散发着madao气息的你难道还以为可以回到那个和初恋的少女手牵着手一起走过晚上九点路灯下面的小道的时候么?”
“咦?”他为什么会有两人说的完全不是一个话题的感觉?
“总而言之,这种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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