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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暗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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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傻乎乎的傻小子。整天‘笨蛋卡卡西’‘混蛋卡卡西’的。”
“为什么都是卡卡西呢?”
“啊,不知道啊,这是一个未解之谜。”
“……”
被炎炎夏日催进洞穴的带土,甫一进入黑暗之所在,就看见一人一绝神秘地抱着膝盖在一起私语。他悄声走到了云的背后,问道:“绝,你又在做什么好事!”
云受了一惊,连忙跳起来,十分老实地交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们在讨论带土过去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带土蹙起了眉,他低头俯视着面前容貌多年未改的少女,低声说道:“我没有‘过去’那样的东西,现在的我,谁也不是。”
类似的话带土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虽然带土一边滴着汗,一边不得不用手背去抹汗,看起来有些出戏。
诶,看起来就像是刚刚下完田垄的农夫回来了。
“带土——你真的不脱一件吗?夏天好热的。”云有些担忧地说:“白绝爸爸说,人类是会‘中暑’的,你看迪达拉就因为起痱子而背叛了我们……如果这身衣服太热了……”
带土一手把瘦弱的云夹在了壁下,就往凉爽的洞穴深处走去。云及时地闭了嘴,免得惹带土生气。走道的尽头是一件修葺于岩洞之中的房间,因为处于洞穴的深处而没有那么炎热。
带土随手将小只的云丢在了床上,转身就脱去自己的长袍。内里的黑色底衣已经被汗水浸润,看起来迫切地需要洗澡。
云扑倒在床上,长袍被这抛下时的风掀起,罩在了头顶上。她分开细细的腿,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窥伺着带土。
带土扭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她这幅犹犹豫豫的模样,以及那两条细细白白的腿。高高掀起的衣袍挂在腰肢以上,光溜溜的脚踝上半拖着松了搭扣的忍鞋。笔直的小腿光洁柔软,肌肤涣涣生光。他扶了一把额头,说道:“云,你怎么……又不穿内裤?”
带土记得很久以前,就拜托小南教过她如何穿内衣。怎么时隔多年,云又退化了回去……
“这里的夏天好热啊。”云嘟囔着,将衣袍的下摆扯了下去,说道:“只有带土和白绝爸爸在,所以我……”
诚然,夏天确实使人烦躁,比如因为痱子背叛组织的迪达拉就很烦躁。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自由地穿着背心和短裤奔跑在夕阳下。
带土脱去了被汗水打湿的黑色底衣,他背部也被薄汗浸润着,带着濡湿之感。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和脊背中央微陷绵延而下的一道肌线,都无端染上了情|欲之色。他将黑色的底衣丢在脚下,朝着浴室走去。
云一扯裙摆,也跟了上去。
带土走三步,她要走四五步才能跟上。
察觉到云跟在自己身后,带土停下了脚步。他赤|裸的脚踩在地面上,磨蹭着转了个微小的方向。他的脖颈、锁骨与胸膛都有着起伏好看的弧度,汗水挂在肌肤上,性感得不可思议。他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她思忖了一会儿,说道:“带土洗澡不用脱裤子吗?我帮你。”
带土:……
“不用了。”他很是耐心地说:“我冲澡。”
“啊,那就更需要。”云很是期待地看着他:“我想要帮带土。我会洗澡的哦。虽然我不需要洗头……但是我还是会洗澡的。因为每次带土都会留奇怪的东西在身体里,如果不洗澡的话……”
带土:……
这个“帮”确定是那个“帮”吗?
真的不会洗到一半,云就开始帮他做其他奇怪的事情了吗?
带土低头,注视着面前的少女。他的胸膛因为呼吸微微地起伏着,汗水自脖颈处淌下。这样默然的寂静没有保持多久,他就伸出了手掌搭在云的头顶,问道:“你也来吗?”
云很是受宠若惊地瑟缩了一下。她偷偷抬起头,观察着带土的神情,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好啊——帮妈妈洗澡。”
云朝着她觊觎已久的地方伸出了手,安静地搭在了带土的裤腰上。低低的裤沿松垮垮地挂在腰腹下,半露出两道下切的肌线,引向更深之处。他腹部的汗水濡在指尖,半挂在紧实的肌肉上。
云的指点勾住了松垮垮的边缘,轻易地向下一扯。就在她这么做的同时,带土打开了花洒。温度适宜的水笔直地落了下来,让她不得不闭上眼。指尖一空,那截被她扯着的布料就被从她的手中扯出。同时,自己的外袍也被解开了。
“……你怎么什么都不穿。”带土有些无奈地在她耳边说道。
“因为天气很热啊。”她懵懂不自知地说着。
水冲洗去了身上的汗滴,也让浴室内的温度逐渐升了起来。云微微睁开一只眼,隔着蓬蓬的水雾盯着带土的脊背。肌肉紧实完美、身量高大,双手修长,无论是哪一处……都很好看。
她悄悄地从背后环住了带土的腰,用小而细弱的手掌搭在带土的腹脐处,按着那处的肌肉,口中轻声喃呢道:“……妈妈,我饿了。”
怎样的饿,不得而知。
总之,果然如带土所想的,两个人洗着洗着,就不小心由一种“帮”变为了另外一种“帮”。嗯,互相帮助,也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个堍压压惊
我估摸着会一直都是这样满脸粉红气泡的逗比氛围了。。。。。。
☆、第十八章·感情
“战争,可不是光凭谁喊得大声就可以取胜的。”
“战争,是需要战力的付出与牺牲才可以——”
这些话还没说完,鬼鲛就摔开了手里的小刷子,指着放在桌上的那瓶指甲油,说道:“我记得粉色的指甲油是给绝的!让我涂指甲油就算了,为什么是粉色的?斑,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个头矮矮的云横在了鬼鲛的面前,艰难地抬头仰视着他,口中说道:“斑大人给予的粉色指甲油,那也是荣耀的指甲油。我都没有呢……”
带着面具的带土沉默地站在屋子的一角。许久后,他侧过身,说道:“不涂也不要紧,这些不是我规定的。不过是形式上的事情而已,我并不在意。更重要的是,如何抓到八尾和九尾。”
鬼鲛将小刷子塞回了指甲油瓶里,用粗大的手指奋力地搓掉了那些指甲上可爱的粉红色。一边搓,鬼鲛一边说道:“我宁可只身潜入木叶村抓九尾,也不愿意涂这个颜色的指甲油。”
静默无声,无人回答。
等到鬼鲛离开后,云才松了一口气。她细声说道:“从来没见过鬼鲛先生如此生气的模样呢。他是妈妈找来的帮手不是吗?”
带土沉默不语。
“大概是粉红色真的不好看吧。”云喃喃说着,将那瓶指甲油推远了一些。
带土终于将扣在脸上的漩涡状面具摘了下来,他解开了外袍最上方的两颗扣子,呼了一口气。口中低声说道:“其实我也觉得不好看。但是——这是小南要求的。”
带土朝着云招了招手,这个看起来软绵绵的小姑娘就立刻趴到了他的腿边,将双手搭在带土的膝盖上。带土伸出手,双指探入她的领子内,两只手指一前一后撑开云的领口,视线向下一扫,口中说道:“——今天穿内衣了吧?有客人来的时候,你总不能……”
“穿了,穿了。”云忙不迭地点点头:“我早就学会洗衣服和折衣服了。”
养女多年,总算小有所成,带土有些欣慰。
他握住云白皙的手腕,低声说道:“上来。”
“上哪儿?”云略带懵懂地问道:“上妈妈的头顶吗?还是上楼?”
带土想象了一下云一屁股坐在自己头顶的场景,最终安静地伸出双手,抱起这个小小软软的年轻姑娘,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虽然两个穿着长袍的人凑在一起会很热,可是谁也不介意这样的小事。
带土揽着她的腰,隔着外袍摸着她的后腰。他知道怀里这小家伙的身体柔软的可以,像是一瓣无骨温软的花瓣,可以随他的喜好摆出任何姿势来,幼嫩又乖巧,除了时不时的智商下线和总是欲言又止的神态之外,一切都好。
原来习惯是这么可怕的事情啊。
带土摩挲着她的后腰,看着她安静地伸出手环抱住自己,两只纤细的手绕过他的胸膛,扣在了背后——紧接着就是毫不客气地俯身向下,张嘴一咬。
带土察觉到自己脖子上一疼,于是便安抚性地将手顺着她的脊背上下抚摸,问道:“怎么?又饿了吗?”
浅尝即止,沾在舌尖的一点血腥味就让云十分满足。她舔了舔带土的颈侧,满意地看着那道渐渐愈合缩小的咬痕,低声说道:“……现在饱了。”
虽然抱在一起感觉挺好的,但是两个穿着长袍的人在大夏天抱在一起,真的不太好受。很快,带土便催促道:“……云,先下去一下。”
云从他的双腿上滑下,眼见着带土脱掉了自己的外袍,将手指搭在了底衫的边沿上。他的手指很长,又有力,一点点挑着柔软的布料,看起来很勾人。云的视线紧紧地盯着他的手指,等着带土自己将衣衫褪去。
关键时刻,白绝从墙上探出了脑袋。
“Hello——”
这一声响亮又洋气的招呼,让带土登时将已经脱掉了一半的衣服放下了。
“先别忙着养女儿了。带土——阿飞。”绝在墙上拱来拱去,说道:“前两天迪达拉背叛组织前惹出的动静太大了,现在五大国的忍村们已经聚集到了一处,打算商议一起对付我们的事情。还说什么‘无论如何,因为长了痱子不开心就炸掉一片地这样的事情太邪恶了’……”
“说实话,我也觉得有点过分。”云很认真地说道:“不就是痱子吗……”
×
愉悦的互相帮助过程被白绝打断,带土没有再往下脱。他一把夹起云,带着她朝着这个据点的地下深处走去。比起让云踩着细小的步子忽快忽慢、忽远忽近地跟着自己,他更喜欢这样把这个小姑娘夹起来带着走。
越到深处,气温便越低。很快,夏日的灼人炎浪都消弭不见。带土放下了夹在臂下的云,在一处宽大的石室前停下了脚步。
云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她还未抬起头,便说道:“……外道魔像在里面吗?”
“嗯。”带土点了点头:“你可以感觉到?”
“当然。”云抚平了自己的衣角,沿着那一阶阶漫长的楼梯向下走去。一格格的楼梯后,则是一片宽大的水域。云朝下一望,惊叹地说道:“——好多爸爸!”
一片密密丛丛的白绝,生长在外道魔像的宽大根系里。他们浸泡在水面以下,在微黄的光线里显得很不真实。云蹲在最后一阶台阶处,远远地望着这些白绝,然后问道:“……是在为战争做准备吗?带土。”
“没错。这里有十万个白绝,是我这段时间利用魔像里的查克拉制造的。”带土站在阶梯的顶端,望着石室尽头的外道魔像。他说:“即使五大忍村不聚集在一起——我也会发动战争。狩猎九尾有些难度,恐怕需要战争来逼出她。”
“你……”带土顿了顿,望向那个蹲在阶梯末端的少女,问道:“会害怕吗?”
“嗯?”云愣了一下,缓缓地站了起来。她皱着细细的眉,仔细思索了一阵,说道:“……说实话,我并不太明白‘害怕’是种怎样的感情。我没有面对过死亡,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害怕的。‘痛苦’会值得害怕吗?”
“确实。”带土靠在了墙壁上:“你无法理解人类的某些情感。”
没有生存的威胁,也没有拥有的东西。作为这样的一个存在,云当然不会“害怕”。
带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大概就是某一天,你知道一定会离开我的时候吧。涉世不深孩子离开父母的时候,就会感到害怕。”
“既然如此的话,那战争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云问道:“就算有战争,我也和带土在一起啊。——我从来没有和带土分开过呢。”
带土沉默了一会儿。
云用脚尖蹭在台阶,轻悄悄地说着:“……我第一次遇见带土的时候,带土也没有亲人在身旁呢。那个时候的带土也只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而已。那带土害怕吗?”
“并不。”带土朝台阶下走了两步,坐了下来。他的脚搁在下两级台阶上,一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他说道:“我没有亲人。最亲近的人,大概就是水门老师和卡卡西他们了。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而后来的时间……”
带土的话语一停。
后来的时间,他都是在云的陪同下度过的,不小心就变成了……别人的妈妈兼男人。
云蹙起了眉头,露出有些难过的表情来。她向上跑了几格,毫不犹豫地往带土身上一扑,伸手环住了带土的肩膀,说道:“……不要害怕啊,带土。我不会离开你的。”
“那从前的你呢。”带土伸出手,摸了摸趴在自己双腿间的云。她正将头蹭在带土的腹部,像只小猫似的一拱一拱。带土问道:“……在遇见我之前的你……是怎样的?”
“那之前啊。”云缓缓地合上了眼睛,说道:“不太记得了……大概是住在一个很荒凉的地方,看着不知道叫什么的大树和天空,然后等着别人的朝拜吧……后来,我就被召唤至了这里。然后……第一眼我就看见带土了……”
——第一眼看见的带土,是她最喜欢的人。
然而这样的恋慕之语,却是无法说出口的禁忌。
带土会生气吧?——还是自己不敢说?
那是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她已经学会了这个世界的文字和语言,学会了去辨识那些色彩和物体,也学会了人类的感情。如果要她离开这个世界,重新回到荒凉的、只有树木和天空以及宫殿的世界里去,隔着遥遥的距离接受别人的朝拜,她会感到“害怕”的吧。
涉世未深的灵魂,全然无法理解人类正常的逻辑。
爱情与肉体的关系是递进关系,而非平行交错。
在她的世界里,即使有了“快乐之事”,也不代表彼此倾心。
因此,常常徘徊在心间的,仍旧是担忧与恋慕之情——名为“暗恋的”,害怕又爱慕的情感。
“带土……”她缩紧了自己的手臂,再次说道:“不害怕啊。”
“当然不。”
带土木了一会儿——他已经是年过而立的男人了,又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这样想着,他摸索着又将手搭上了云的后腰,打算继续先前被白绝打断的事情。
“妈妈……下面有十万个爸爸在看着呢……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看着就看着,来,上来。”
“白绝爸爸真的在看着呢……”
“听话,再分开点。”
☆、第十九章·战争
准备了数年的战争,在一夕之间到来。
五大国组织了八万人的联军,让各个忍村的忍者驻守在海岸线与国境上,提防可能的入侵。长门与小南先行离开了雨之国,前往了前线。他们两人的目标,是不知道混在何处的八尾和九尾人柱力。
与此同时,带土的十万白绝也从地下出发,离开了据点,意图穿行过地底和海洋,朝海岸线发动攻击。另外一名助力,结成了临时联盟的药师兜则秽土转生出历任名忍,以增强晓组织一方的战斗力。
提起药师兜这个人,云是不太喜欢的——虽然戴着眼镜,说话也斯文慢条,但是他身上的阴冷气息莫名让人不喜。而且,他曾经是晓组织前成员赤砂之蝎的部下,在赤砂之蝎受不了晓组织的审美,背叛组织去演大戏赚钱以后,他就成为了大蛇丸的部下。严格来说,他也是晓组织的叛徒,是需要清除的人。
除此以外,药师兜还有一个缺点,他见一个爱一个。
当他见过首领佩恩后,非常愉悦地提出想要一具六道的身体做研究。惨遭首领的拒绝后,又将目光转向了小南,想要研究一下纸之术的原理,再次惨遭传令的天使拒绝。然后,它把目光投向了带土的随身挂件,云。
他认为能够翻出轮回眼的眼睛实在是太棒了,想要好好研究一番。
——当然,这个要求惨遭连环双重拒绝,黑白绝和带土一起教会了药师兜“啥是可以要的,啥是不可以要的”。为此,药师兜还颇为委屈,认为自己只是要一截头发丝并不会怎么样。
#你懂啥!小姑娘的头发丝是最宝贵的!知道吗!#
虽然这个小姑娘只是看上去是个小姑娘罢了……要是认真算的话,小姑娘比药师兜要年长多了……
药师兜的秽土转生之术给晓组织一方增加了许多战力,也不能让药师兜空手而归。作为报酬,带土塞给药师兜三个白绝让他去尽情地研究。
而拥有轮回眼的另外一个人,却没有被指派前往前线,而是被下达了“乖乖待在家里等家长回来”的命令。
只可惜,云这次却一点也不听话。她活像个即将失去妈妈的、懵懂不知事的孩童,一个劲儿地缠着带土,想方设法地用手搂着带土的腰,或者用脚去勾缠他的身体,目的并不是让带土留下来,而是希望带土带着她一起去前线。
正在和裁缝比划新衣服的带土又一次把云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他一面拽,一面对那个一脸懵逼的晓组织合作裁缝说道:“紫色的……深紫色的,就这个颜色,不错。不需要什么花样……和从前的差不多就可以。要有家徽,等等,我的意思不是短裙……”
裁缝收起了手里的紫色小短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我还以为你想要凉快点。”
“……”带土说:“不,简单点的长袍就可以了。”
裁缝颇为可惜地抖着手里的蕾丝花边小短裙,说道:“不试试这个款式么?”
“不。”带土非常严肃地说:“不要得寸进尺!”
送走了满面遗憾的裁缝,带土又一次拽下了爬在自己身上的云。他说:“你想要在我身上爬到什么时候……?云。”
云松开了手,说:“我这不是爬。我只是在挽留你。”
“白绝又做了什么好事?”带土颇为严肃地问道——别怪他,只是每当云又出了什么事情,带土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担当爸爸的白绝。他说:“你只要在这里等我回来就可以了。”
说着,带土忍不住摸了摸云的脸颊。年轻姑娘的面孔,柔软又光滑,细腻地像刚薄出壳的荔枝。越摸越不够,于是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云的脸颊。
不亲没事,亲一下反而惹祸。
云立刻双手环住他的肩膀,蹭到了他的怀里,开始拱来拱去。她一面亲昵地咬着带土的唇角,一面说:“……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想和你们一起去前线。……穿蕾丝花边的基佬色短裙也可以。”
“等等?蕾丝花边的基佬色短裙?”带土蹙起了好看的眉,非常深沉地说:“嗯……白绝。”
负责背锅的白绝集体抖了一下。
两人非常淡定地在战前滚了一会儿床单,滚了一会儿床单,然后滚了一会儿床单,恋恋不舍地又滚了一次,最后带土就穿上了新的深紫色立领长袍,取走了当年斑留下的火焰团扇和镰刀,直奔长门和小南的前线所在而去。
现在,据点里就剩下一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姑娘了。
可惜,这一次,她也不愿意听带土的话。
虽然很害怕带土会生气她的背离与违逆,云却不听话地离开了据点。原因无他——带土只身前往前线,让她的内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感。即使在这么多年中,这种不安感一直如影随形,但是从未有一次如此强烈地出现过。
这大抵是因为,战争带给她的威胁感远大于平常那些无病呻吟的情感吧。
找到带土很简单——从结下血契的那一天,她就可以感受到带土所在的方位。凭借这道无形之中的感知线,她可以轻而易举找到带土的所在。但她却不想被带土发现自己不听话的行为,便只能暗悄悄地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在背后默默地看着他。
嗯,看着他在林间奔跑,用斑的团扇来拨开阻挡视线的叶子,用斑的团扇来挡太阳,用斑的团扇来驱赶挡在自己面前的蚊虫,用斑的团扇来垫在屁股底下……等等?!
#斑大人知道了他的火焰团扇被拿来这么用会被气活吧?!#
尾随带土了一路,云不由开始担心这个尚且带着炎热的十月,会不会让带土中暑。毕竟那一身厚重的深紫色长袍看起来分量可不轻,压在身上一定非常的炎热。所幸,夜晚很快到来,初秋的气温也就随着降了下来。
云抬眼扫了天空,发现夜空之中高悬着一轮饱满之月,很少有漂泊于夜色之中的云块。这是一个满月之夜,大抵是因为计划多年的月之眼计划即将成功,就连月亮都释放出了庆贺般的光彩。
长门和小南不知身在何处呢?
一路跟随着带土的云,发现带土忽然停下了脚步。带土落在了一条宽大的树枝上,半蹲着身体。他将宽大的火焰团扇背在背上,扇柄用铁锁连接,扣在自己的手腕上。白色的轮回面具遮去了他的容貌,两条用来束住面具的黑色绑带在夜风的吹拂之下轻舞。
忽然停住脚步,一定有什么原因。云也停下了脚步,在带土的不远处悄悄蹲着。秋日的丛林之中还有着夏季的余威,几只蚊子十分嚣张地从她的面前飞过。
树林的另一面,落下两个毛茸茸的(不)金头发的身影来。一大一小,一高一矮,就像两捧阳光不小心漏进了夜色。
年长者金发蓝眸,身披四代目火影羽织,面颊上虽有着岁月的皱纹,却无法消减他的俊美,正是以“金色闪光”之名响彻五大国的五代目火影,波风水门。即使已为人父多年,他一如年轻时一样受欢迎。
而年轻者虽五官与他有些偏异,却有着灿若阳光的金发和一样湛蓝的眼睛,虽然年少,看起来却很是坚毅。从年龄来看,他应该是波风水门与九尾人柱力漩涡玖辛奈之子,继承母亲姓氏的漩涡鸣人了。果然,和四代比起来,他的五官和他的母亲更相似一些。
火影一出现,云就知道,卡卡西也不会远了。
这些昔日的老师与队友,马上就会和带土正面相见,以敌人的身份,做出殊死搏斗来。而知晓这一切的真相的,只有自己和带土。
波风水门一手持着一柄造型奇特的苦无,他盯着带土,说道:“……我记得,你也是晓组织的一员。虽然让我来对付你有些不公平,但是我不能再让你从这里过去了。”
他身旁的鸣人神情更为坚定。他用拇指比着自己的胸膛,说道:“老爸,这里就交给我吧。你快去帮助八尾大叔……佩恩应该很难对付吧。”
带土冷哼一声,用斑的声音回答道:“拦住我,也要看你有没有能力了,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
隔着面具,云无法猜测他在念出曾经的老师的名字之时,是怎样的表情。但是下意识地,她心中就有着不安。带土对那些自称“已经舍弃了的过去”有多么的眷恋,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就连带土,也不承认这样的事实。
“云,出来吧。”带土忽然说道。
这句话,让两边的人都是一愣。
原来带土早就发现她了。
云从隐蔽自己的树枝后跳出,落在了带土的身旁。她娇小的身体和看起来比鸣人更年轻的容貌,让那对父子楞了一下。容易冲动的鸣人先喊了起来:“你你你你这是要挟持人质吗!竟然用这么无辜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做人质吗!”
云眨了眨眼,盯着鸣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揽住了带土,字正腔圆地喊了一句:“妈妈。”
全世界冰冻中。
作者有话要说: ps:这里的火焰团扇即斑斑当年要泉奈拿来的意大利炮。
关于这篇文:
由于更新的时间拖了太久,写文的灵感已经完全跑光了。
简单的说就是想不出故事来……
嗯,所以这篇文的画风很诡异,一会儿跳脱一会儿矫情,剧情线也很狂野……
当成段子合集来看就可以了【x
断更太久的后遗症……就是找不回当初刚写的时候的感觉了……
一开始我只是想日个堍堍啊
☆、第二十章·辩论
在漩涡鸣人的印象里,这个“宇智波斑”可是超可怕的反派boss。
先前和他交战过的长门尚且有着怜悯之心,而这个“斑”却让木叶村难以捉摸。
阴沉,可怕,没有“心”,对世界满是仇恨——这是他给鸣人的基本印象,标准漫画书中的中二反派Boss。
但是他没见过会随身携带一个软萌妹的反派Boss啊?
自来也老师的著作里也没出过这样的反派啊?
明明杀气腾腾、目光冷冷、武器威风地不得了,偏偏身上吊着一个长卷发儿、水润大眼睛的小姑娘,那小姑娘表情懵懂清纯地可以,一双眼眨巴眨巴盯着他们,嘴里还喊着违和感超强烈的“妈妈”……
鸣人僵硬地转过头,低声对水门说:“老爸,这,这是……”
水门不愧是四代目火影,功力深厚,面对此情此景,毫无破功之迹,依旧保持着一派火影作风。他严肃地说道:“你不能再过去了,我不会让你得到九尾的。”
“斑”的演技和水门是同级别,他也强行无视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软萌妹儿,冷哼一声,深沉地说道:“漂亮话谁都会说,四代目。九尾我势在必得——这个世界已到了终结之时。”
肃杀的冷风吹起他裙摆,几片落叶打着转儿飘过,此情此景,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决战的萧条。
云从带土的身上跳下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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