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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逢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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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林寺四大神僧,见闻智性,除了已经去逝外的空见外,竟然一齐都到了,加上圆字辈十几名弟子,这种阵仗几乎代表了少林寺现有的全部战斗力,不得不让人纷纷侧目,各人全部寒暄过后入座。
  空闻终于说到了正题:“张真人,实不相瞒,这次来武当山,除了给你拜寿之外,还另外有两件要事相商。”
  张三丰淡然笑道,“既然空闻大已经前来,何不开门见山呢。”
  空闻说:“我要向贵弟子张五侠讨教两这件事。第一,十年前我们少林俗家弟子都大锦的龙门镖局,一夜之间被人全部杀害,这是不是张五侠所为?另外还有老衲的师兄空见被谢逊所杀,还请张施主告知谢逊的下落。”
  张翠山回答之前看向师傅,张真人说道,“翠山,你可以直言不讳。”
  张翠山朗声道,“龙门镖局的人命不是我杀的,发生这种令人发指的惨案,着实让人唏嘘。究竟是何人所为,这个我也不知道,十年前我才查到一半,就去赴王盘山的扬刀大会,之后漂流海岛,近日方归。”
  少林寺一僧人说,“我们有证据,从死者的伤口看,就是你张五侠惯用的兵器铁划银勾所为,而且现场还有都大锦临死前亲手写的你的名字,这不是你做的又是何人!”
  张翠山说,“兵器可以造假,人命也可以栽赃,你既然并非亲眼见到是我干的,那便不能用莫须有来定我的罪,指责于我。”
  张三丰说,“我这徒儿,虽然愚庸,但是从来不会说谎话,我相信他说的,龙门镖局的血案不是他做的。”
  张翠山又说, “既然是有人栽赃给我,想必也是冲着我来的,这件事情,此间事了之后,我自然会去查个清楚明白,还我自己一个清白,还死者一个公道。”
  空闻说:“都大锦的事先放在一边,谢逊的下落你总知道吧!他在江湖上做下无数惨案,还杀了我少林的空见师兄。前几天谢逊露出行藏,他一直和你们一道,若说你不知道谢逊现在身在何处,没有人会相信,请张五侠还有武当派立刻把谢逊交出来!”


第15章 纤纤素手15
  张翠山说,“谢逊之前为恶于江湖确是他的不对,但我已经与他义结金兰,他是我义兄,江湖中人最重一个义字,我不能出卖他,还望各位海涵。”
  空闻皱紧眉头,“年轻人,分不清事情严重性,张真人,这事你怎么说?”
  张三丰说,“翠山徒儿是老道我一手教出来的,知他最重情义,他不肯说,我也不能强逼。”
  昆仑掌门何太冲气冲冲的说,“原来名满天下的张真人,也不过是个袒护徒弟的伪君子!”
  宋远桥怒道,“住口!不准对我师父元礼!”
  何太冲说,“我实话实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宋远桥,“何太冲,你别欺人太甚!”
  张三丰向宋远桥说,“远桥 ,你退下。”
  张三丰肃容道,“我张三峰开山立派,以伦理为基,以忠义为本,要我的徒弟背信弃义,出卖义兄以保安稳,我才是真正的伪君子!”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张三丰的表态回护,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这时,昆仑派首徒西华子说:“要我说谢逊很有可能现在就藏在武当山上,若是武当派执意不肯叫人出来,我们可要搜山了!”
  莫声谷:“放肆,武当山岂容你想搜就搜!我五哥说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五哥不会出卖义兄,我们也不会出卖朋友,你们胆敢在武当山撒野,真是好大的胆子!”
  当今武林之中,武当和少林的名头最响,峨眉和昆仑派要次之,如今这些人闹上了武当山,起先都不敢先开口向武当派要人做那个先出头的,没想到是等少林的老和尚来了一起施压。
  莫声谷早就憋着一口气了。
  张松溪说,“七弟,稍安勿躁,今天来武当山撒野的人还少吗?”
  莫声谷气呼呼地说:“这些假仁假义之辈,明面上说是为了谢逊做下的惨案来找他报仇,实际上若不谢逊手里拿着屠龙刀,你们还会这么心急,急于找他报仇吗?”
  空闻大师厉声道:“出家人首重戒贪,莫七侠直斥我少林派也是觊觎屠龙宝刀才来,真是好大一顶罪名!若是张五侠执意不肯说出谢逊的下落,我少林派还有各位英雄也不会善罢甘休的,那就要不敬领教高招了。”
  莫声谷冷笑:“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是不是被我说中你这老和尚恼羞成怒,我武当派还会怕你们少林派吗,要打就来呀!”
  他对少林派早就憋了一股邪气,当年俞岱岩的手脚被少林大力金刚指捏断,少林寺的和尚还死不承认,现在竟然有脸找到武当山了,要不是师兄拦着,他早就想给他们点教训尝尝。
  老和尚空闻说:“好!”
  这简直正中他下怀,武林中人,自然是胜者为尊。
  俞莲舟:“慢着,我有言在先,武当派和少林派比试,若我们输了,我五弟就告知诸位谢逊的下落,若是少林派承让,就请空闻大师带着这些以拜寿为名,寻事为实的朋友们一起下山去!”
  空闻看向四周诸人:“诸位,是否信的过我少林派?”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想接这个话,虽然少林派高手尽出,少不得是在场所有门派当中最强。可是人家武当派也不是汲汲无名之辈,是能与几百年武功传承的少林派相比肩的名门正派,这胜负之数实在难料。
  更何况,今日到场之人,说是来找谢逊的,最终目的是武林至宝屠龙刀,谁也不愿意把宝压在别人身上,所以空闻大师的问题过后,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回答他,一时有些冷场。
  空闻毕竟是修炼了几十年的高僧了,面皮不似年轻人那么薄,这点儿冷场可难不倒他,把他们的沉默当作默认:“既然大家都不说话,就是同意我少林派会会武当派!”
  宋远桥作为大师兄,领头说道,“我武当七人领教少林僧人高招。”
  少林派来的僧人不止七个,空闻说:“未免落人口实,我们以七人会斗你武当七侠!”
  空闻忽然道:“唉,不对呀!俞三侠已经残疾多年,你们哪里有七人啊?莫非张真人也要下场比试?”张三丰成名已久,而且他几十年都没有下过武当山,之前和他对过战之人,都没有活到现在的,都说他的武功登峰造极,可是他的武功到底到了何种境界,根本没有外人知道。
  少林主持空闻等人若是从当年的张三丰的觉远师傅那里论,还低张三丰两辈呢。空闻暗想:这张老道不会不顾身分,非要给徒弟出头吧,若是真如此,那他们可没有什么必胜的把握了。
  其实武功强弱向来是达着为先,江湖上从没什么比武不让乱辈分的规定,少林众人是惧于武当张三丰的武功太高,难以抵挡,若不是屠龙刀的诱惑太大,也没人愿意来武当派挑事情。
  宋远桥一笑道:“今日正值家师百岁寿辰,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徒弟还在呢,怎么可能劳烦家师动手,各位只要在后殿稍坐片刻,用些茶水,我们武当派自然成阵。”
  空闻松了口气:“好,我们等着你。”
  除了张三丰本人和下一辈弟子留在后殿待客之外,其他兄弟几个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张松溪说:“正如空闻那老和尚所说,三师兄没法出阵,大师兄你到底有什么想法?”
  宋远桥说,“我想让五弟妹代替,就以三弟的传人名义,相信三弟会很欣慰的。”
  其他几人都觉得可行,唯有张翠山说:“不行!”
  宋远桥以为张翠山是怕殷素素武功低微,在比斗场上伤到她,说道:“我想让弟妹以你三哥的传人的身份上场,不需要她有多高的武功,只是说出的名义罢了,我们武当七侠一向是一体的,不能少了任何一个,我们兄弟六个足够对付少林的七个僧人了。”
  俞莲舟略顿了顿,看了张翠山一眼,然后说:“我看可行。大师兄,你还不知道,弟妹的武功应该不在我等之下。”
  宋远桥大喜道:“哦?那就更好了,多一强援,五弟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张翠山欲言又止,到底说不出什么有力的理由来,小声对俞莲舟说:“怎么二哥你也同意?”这一路上时间充足,他有很多事情都跟俞莲舟说过了。
  俞莲舟安抚:“五弟稍安勿躁,我同意大哥的想法,一来是我知道弟妹的武功不错,这种场面足以应对,二来是因为这也许是一个化解恩怨的办法。”
  宋远桥奇怪:“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呢?我觉得弟妹可以,不如我们去问问她自己的意见。”
  名门正派来了好多人,殷素素自知身份敏感,便没有去大殿惹他们的眼,再给别人增加攻击武当派的借口,宋远桥他们来的时候,她正在看一张名帖,抬头见众人进来,说道:“师兄们你们来的正好,这是我父亲的拜帖。”
  宋远桥惊讶:“殷教主来了?人在哪里?”
  殷素素一哂:“家父略备了些薄礼,先行派人送到山上,给师傅他老人家祝寿,只是来前并未打过招呼,怕来的太过莽撞,所以和家兄在武当山下静候回音。”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殷天正一生桀骜不驯,何时向人低过头,今日为了不让不孝女儿在婆家难做人,宁肯自己等在山下。
  宋远桥接过拜帖一看,果然是天鹰教殷教主,对跟来的莫声谷说:“七弟,速速送去给师傅过目。”
  宋远桥等人心下暗暗感念,被他们视为邪魔歪道的天鹰教尚且知道尊重他人,来别人家之前不是直叩山门,而是先与主人家打声招呼,殷教主今天的作为,简直把今天来的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全部都给比下去了。
  他们正愁着人少力薄,怕到时候厅中众人群起而攻之,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帮手。若在平时,白眉鹰王对武当派来讲,自然是不速之客。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有殷素素这层关系在。还有谢逊和殷天正曾经同是魔教中人。应该不会这个时候来落井下石。


第16章 纤纤素手16
  山脚下,正是天鹰教的教主殷天正与其子天微堂主殷野王。
  殷野王说:“爹,我不明白,我们马上就能见到妹妹了,为什么要停在山脚下?还要先派人送拜帖上山,他们武当派说是名门正派,可是你对这些不是向来不屑一顾吗,何必对他们这么客气?不是显得咱们低人一头?”
  殷天正说道:“我就是为了素素,才先派人去探一探再做决定,素素嫁给了张翠山,所谓出嫁从夫,以后她人在武当派,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可不为她考虑。”
  殷野王说:“咱们得到消息,很多正道帮派人士集结在一起同来到武当山,我们是担心妹妹安危才起来,又不是来武当山找事儿的。”
  殷天正说:“所以不能帮了倒忙,若是武当派怕别人说他们与天鹰教为伍,而感到不耻的话,那就叫素素下山来见我一面。”
  这么多年来,难得有事情让俞岱岩高兴的,重新见到张翠山算一件,师傅他老人家百岁大寿又算一件,他早早的在小童的帮助下换好了衣服,若在平时他宁可邋遢着,也不愿意假于人手,让别人帮助做贴身的事情会提醒着他,他早已是个废人。
  往常的张三丰寿辰上,兄弟几个都会结伴来接俞岱岩一起去给师傅祝寿,九年来,年年如此,可是今天却迟迟不来,时间过了一个时辰了,俞岱岩问小童说:“武当山上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小道童回答道:“今天一早,咱们武当山来了好多人,前面接待的人手不够用,除了我和明月留下服侍太师傅您外,其他人都被调去帮忙了。”
  俞岱岩低眉沉思,心想师傅向来不喜热闹,不可能广邀嘉宾,今天这事情有蹊跷啊!正想着,宋远桥已经带着诸位师弟和殷素素到了他的院子。
  宋远桥一眼就看到俞岱岩,说:“三弟,今天露重,你怎么在院子里啊?清风明月,还不快抬你们太师傅回房!”
  俞岱岩奇道:“还回房干什么,不是同去给师傅拜寿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我吧!”
  宋远桥:“唉,本来也没打算瞒你……”
  于是师兄弟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把现在的情况简单跟他交代了一遍。
  宋远桥说,“五弟妹,快来见过你三师兄。”
  仿佛不敢直视接下来的情景,张翠山已经暗自闭上了眼。
  该来的总会来,殷素素明知道她一开口就会漏陷儿,因为俞岱岩会记得她的声音。干脆来到俞岱岩面前,缓缓的说:“俞三侠,我是殷素素,是你五弟的妻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是我送你去的龙门镖局。”
  “什么?!”
  她这一记惊雷扔的实在不小!炸晕了在场除了张翠山以外的所有人。连早就清楚事情始末的俞莲舟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简单直接。其他几人均想到,龙门镖局那不就是当初三师兄出事的地方。
  俞岱岩最为震惊,他惊疑不定的看看张翠山,再看看殷素素,不敢置信的说:“你……你的声音果然是那个人!你是五弟的妻子?”当时俞岱岩全身不能动弹,只能任人摆布,不过他人是清醒的,殷素素把他托镖之时,他听得到他们说话。
  殷素素继续说道:“我本来应该早早就登门谢罪的,可是舍不得跟翠山的夫妻情谊,这才拖到现在不得不来之时。”
  俞岱岩眼睛瞪得通红,厉声问道:“十年前,我在回武当山的路上,身中埋伏,那个人是不是你?!”
  殷素素如实道:“不错,全是我一人所为,在风陵渡口,我假扮渔夫,以蚊须针伤你,只为重夺回屠龙刀,顾念着五哥之前的搭救之情,将你托镖给龙门镖局,让他们送你回山……”她把她知道的来龙去脉都交待得清清楚楚。
  等她说完,张松溪激动道:“是你伤了我三哥!你给他下毒,让他没有行动能力,还把他随意交给别人!”要不是她的这一手施毒托镖,就不会有后来俞岱岩被人所伤,落得个终身残废的下场。
  殷素素沉痛道:“是我识人不清,没想到龙门镖局办砸了事,让俞三侠受到终生难愈的伤害。”
  宋远桥真不敢相信,好好的一场见面,会走向失控,演变成这种结果,他更不敢置信的是:“五弟,难道你早就知道?”宋远桥此时是有些怨张翠山的,不论殷素素出身如何,她对他的三师兄下此毒手,他怎么还能娶她为妻?
  张翠山惭愧地喃喃地说道:“我……知道。”他不敢去看师兄弟们失望的眼神,更不敢去看三师兄。
  殷素素忙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五哥并非从一开始就知道,而是成婚之后,有了无忌,我才告诉他的。他对武当的师兄弟情深意重,不然肯定不会有这场姻缘。”
  俞岱岩木然都听了好久,本来应该最激动的人却最为平静,他忽然板起脸:“够了,你们都出去!你们不应该来!不要再来打扰我!”
  此时,他强忍耐住内心的愤怒,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想再去破坏张翠山的夫妻情谊。
  殷素素缓声说道:“我知道大错已经铸成,说什么道歉的话都没有用,更不能替俞三侠承担卧床十年的痛苦,我只能承诺此间事毕,就下武当山去,寻找灵药,让俞三侠重新站起来。”
  殷梨亭怒道:“谈何容易,三师兄被大力金刚指捏碎了关节骨骼,这么多年来延医问药,早就没救了!”
  难道他三师兄受了伤,武当派不会给他治吗?但是看过多少名医大夫,全都束手无策,致使俞岱岩落得个终身残疾的下场。
  其他兄弟几个也是一同的五味杂陈,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出手教训这个害了他们三师兄的人。谁也没料想到今日变故,他们前几日还欢天喜地迎接的张翠山一家,转眼间他们的好五嫂竟然是残害了他三哥的罪魁祸首。
  虽然当年三哥之劫并非全都是她所为,此事到底是因她而起,若是没有她毒害俞岱岩在先,后又托镖给龙门镖局,便不会有俞岱岩被人废了手脚。他们看向张翠山的目光也带上了不愤,心想这样一个女人,你怎么会娶她为妻,让我们兄弟为难,这导致张翠山更加手足无措。
  殷素素深知此事若是处理不好,不仅是俞岱岩,就是武当其他人对张翠山都会心存芥蒂,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了,怎么说都是个外人。张翠山却不同,他心心念念的就是回到武当山,最在意和看重的就是他们师兄弟的情谊,若是因为她。导致他和师兄弟们疏远失和,他必定心里要十分难过。
  殷素素说:“我听说西域金刚门有一灵药,叫黑玉断续膏,专门治疗这种被少林寺大力金刚指捏断的骨骼,续筋接骨非常灵验,这些年在荒岛之上,我苦练医术,为的也是有朝一日能够让俞三侠恢复如初。”
  俞岱岩这一惊不小,简直比刚刚知道加害他的人是谁还要震惊,他瘫痪在床十年,早已心如死灰,就算是杀死了害他的仇人又怎样,都没有听到复元有望来得提神,当真是心如死灰也要复燃:“当真?!”
  武当众侠齐齐问道,“当真能治好三哥(三弟)?”都不错眼的盯着殷素素。
  殷素素缓慢但是坚定的点点头:“只要找到那个药膏或是药方,我就有□□成把握,肯定治好他!”
  俞莲舟比较敏锐,问道:“为何西域金刚门会有专治少林大力金刚指的灵药?而且这个门派,怎么我从未听说?”
  殷素素:“我只知道这金刚门创派之人应该是少林的一位逃徒,因为在少林派犯下深重杀孽,为躲避少林寺僧人追捕,所以远赴西域创派,所以所学武功全都是少林寺的看家本领,但他门人之前从未涉足中原,所以鲜有人知。”
  俞莲舟与宋远桥张松溪等人相互看了看,都想到,若是殷素素所言不错,俞岱岩的大仇说不定要另寻方向,怪不得少林寺的老和尚们总是死不承认。
  屋内众人都陷入沉思,这时有一位少年在门外探头探脑,宋远桥看到了他:“青书,怎么回事?”
  原来此少年正是宋远桥的独子宋青书,宋青松回答道。“爹,还有各位师叔,太师傅让我来看看五婶武功学的怎么样了。”
  众人这才想起来,他们来此另有要事,这一耽搁,已经过去了大半天时间,紫霄宫里还有一大堆人等着他们回去比武呢。


第17章 纤纤素手17
  宋远桥说,“去回禀你太师傅,还需要个一时半刻。”
  他转向俞岱岩说:“三弟,咱们自家的事,稍后再行料理,现在大敌当前,还是要齐心协力,共同御敌才是。”
  俞岱岩红着眼眶,既是愤怒又是无奈,定定的看了看殷素素,才说:“我并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可惜我瘫痪在床十年,如何御敌呀!一时半刻也教不出什么名堂,她已经是五弟妹,是武当派的人,她想上场自然名正言顺,也不用我去担这个虚名!”
  宋远桥道:“三师弟,大师兄要说句话,若是你还像之前一样,没有希望时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你有望痊愈,日后江湖上还会有武当俞三侠的行侠仗义的踪影,错过这场护派之斗未免太过可惜,你只需简单指点她几下,让弟妹只以你传人的身份上场,那我们的武当七截阵才不负武当七侠的威名,师傅他老人家也会深感欣慰!”
  俞岱岩:“大师兄,这话若是外人说也就罢了,武当七截阵,花了师傅无穷心力,教会我们也用了几年时间,怎可短时间内速成?”虽然让殷素素给他传人的名义上场,他很是抵触。俞岱岩并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他受此重伤,确实是因她而起,但是她又不是最终废他手脚之人。这笔账不能都算在他头上。何况现在她已经是五弟之妻已成定局,她承诺要治好他的手脚,这是十年来从不曾听过的消息。别的大夫对他此伤都束手无策,只有殷素素说能治好,整天没有希望的活着,简直生不如死,就算是骗他的,他也要赌上一赌。
  宋远桥说:“时间来不及就只能教教招式了,只要她能依样画葫芦的摆将出来,不出大差错就算过关,至于御敌制胜,这些就交给我们吧。”
  俞岱岩压下翻滚的情绪,专心致志的将招式给殷素素讲解了一遍,至于她能学到什么程度记到什么程度,就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张翠山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纵使有人看出他情绪不对,现在这种时候也没时间安慰他,都围着殷素素助她拆解招式,只求到时候不太掉链子就好。几人虽对殷素素都很有情绪,但是身为当事人的三师兄都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传给他招式,那自然现在其他恩怨都放在一边,要以大局为重。
  令众人没想到的是,殷素素竟然是个武学奇才!听俞岱岩讲解一遍,招式她就能使将出来,而且极其精准到位,若有偏差之处,师兄弟们略一更正,她也是一点就通,若是多给她些时间,不难看出这真武七截阵,定当发挥出俞岱岩在场之时的威力。
  不过现在时不待人,有那些人虎视眈眈的在旁,哪有时间仔细学习,宋远桥俞莲舟等人只能心里暗道一声可惜,快步回到前头去。
  宋远桥说道:“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因需我三弟向我五弟妹传授武功,耽误了些时间。”
  众人早就看到跟他们一起回来的清艳女子,这武林之中,天鹰教可不是籍籍无名的存在,在黑道可谓称王称霸,只不过不怎么和名门正派打交道,但是最近这些年来,在坐诸位有不少因为屠龙刀与天鹰教交过手的,之前也有人认得殷素素。
  西华子说:“殷素素?是要让殷素素代替俞三侠出战?”
  少林寺的空智和尚不屑的说:“武当难道是真的没有人了吗?都要现学现卖,若是我等不全力以赴,对不起在座诸位英雄,若是我等手下不留情,岂不是有欺负女子之嫌。”
  武当诸人包括张翠山在内的都不吭声,殷素素当下冷笑道:“素闻少林寺吃斋念佛,怎么没学会菩萨的慈悲心肠,反倒是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佛经不是说众生平等,怎么少林寺就要妄分男女?和我一个女子比武,就成了欺负女子,若是被我赢了,难道你们还要羞愧的一头撞死在佛祖面前吗?”
  此话一出,众皆哗然,武当派的众人人也没想到她说历害,和刚刚在后院的气势完全不同,虽然话不留情,却着实解气,把老和尚挫了回去。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殷素素不可能是好欺负的,她这些天来对武当派众人一直客客气气温文有礼,是看在张翠山的面子,且她有愧于人。面对来挑事儿的旁人,自然就没有必要那么客气了。
  空智气得满面通红,“你!看来书上说的没错,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自幼就在少林寺出家为僧,世俗之事一概不知,只知道读书练武,书上说什么就以为是什么,所以为不免有些书呆子式的迂腐。
  殷素素说道:“大师,你们要比武我们奉陪,又何必口出恶言呢,再说女子怎么难养了,峨眉派从创派祖师,到其门下的弟子,个个都是女子,莫非大师和少林寺向来都看不起峨眉派。”
  殷素素看了看峨眉派的阵营――清一色的女弟子,已经有年轻气盛的峨眉女侠对空智怒目相向了。
  峨眉派领头的灭绝师太气量狭窄,看了看少林的和尚,明显也对他的话感到不满,但是今天同在一个阵营,都是来向武当派要人,她不愿节外生枝,忍下怒意,只是提醒道:“空智大师,还请慎言!”。
  空智一时语塞,“这……”
  空闻喝道:“空智师弟,勿要多言!”他见殷素素轻轻几句话。竟然就要挑起娥眉派的不满,深觉此女坑人的本事不小,不能让他们再唇枪舌战下去。
  空闻说道:“阿弥陀佛,就让老衲等领教武当派七峡的高招!”
  俞岱岩自从受伤瘫痪之后就羞于见人,今日知道武当遭逢大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让小道童抬他出来,张三丰见了,连忙让人把他抬到自己身边照看。
  俞岱岩自惭形愧,“师傅,徒儿不孝,这种时候不能为武当尽一份力。”
  张三丰睿智的说,“谁说你表现的不好,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注定了,你是咱们武当表现得最好的一个。”
  俞岱岩求证的看向张三丰,只见张三丰点了点头,说:“你们的谈话,青书都已经告诉我了,哎,这都是冤孽呀,你今天还能顾全大局,传授殷素素武当七截阵,师傅是深感欣慰呀!为师也必然会还你一个公道。”他的这个徒儿瘫痪在床十年,看着他日日憔悴,他这个做师傅的也心疼啊。
  都说天下武功出少林,少林派积累千年下来的武功之广之博,不是其他任何一个门派能及得上的,而且今天少林派以少林方丈空闻为首,包含三大神僧及他们的亲传弟子,个个都是修炼了几十年的得道高僧,武功就算没有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在某一方面的精研也要高出常人无数倍。
  武当派的武当七侠是武林第一武学奇人张三峰的亲传弟子,也早已学有所成,在江湖上闯下赫赫威名。两方此次相争,其实就相当于决出总被相提并论的少林和武当,哪一方更胜一筹。孰胜孰负,不仅关系着今日是否能问到谢逊的下落,还关系着两派的百年声誉。
  张三丰师徒二人说话之间,比武场中已经瞬息万变。
  张三丰看着场中变化,感叹:“少林功夫果然名不虚传呐!阵战并非单打独斗,翠山求胜心切,有些太过急进了。”
  真武七截阵的重点就在于需要协同作战,才能真正发挥它的巨大威力。真武七截阵是张三丰所创,受真武大帝座下龟蛇二将启发,从蛇山蜿蜒之势,龟山庄稳之形中创出。若二人合力,则相辅相成,攻守兼备,威力大增。若是三人同使,则比两人同时时威力又强一倍,四人相当于八位高手,五人相当于十六位高手,六人相当于三十二位高手,等到七人齐施,则相当于六十四位掌门级一流高手的力量。
  如果人心不齐,不能取长补短,阵法就要大打折扣。
  本来殷素素就是初学,他们没指望她能起什么作用,只想着她顶个的位置,没想到她摧枯拉朽能护住一方,更没想到张翠山那边多年不曾配合又出了些问题……
  厅中数百双眼睛的盯着,这一场两个顶尖门派间的精彩大战,可谓是一场视觉盛宴,不少武学人都不错眼地盯着,只看这一场比斗,就能从中获益匪浅。
  张三丰惊讶于殷素素的悟性,但是她毕竟不会心法,不能融会贯通,张三丰看出了问题,当场高声诵读,当场讲解真武七截阵的内功心法。
  殷素素在这方面可谓是一点就透,心下默记,将之融会贯通,将阵法越使越顺。武当诸侠见状,心意相通,齐声念诵真武七截阵的内功心法,张翠山也被师兄弟们的节奏带得回来,武当派摧枯拉朽之势,一时势不可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小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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