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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老公怎么还不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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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王夫人所想,她的元春可是有大造化的,亲王妃也不过是勉强配得上罢了,说不得六皇子再进一步,成了皇贵妃,甚至是太后都不定。
  贾母勃然大怒,一拍扶手不满道:「老二家的,你胡说什么!打仗那有不死人的?北戎一战,史鼒以区区数千人破北戎上万大军,这是何等的功勋,虽死犹荣,那容得你胡说。要不是那些乱嚼舌根子的文官说什么杀俘不吉,史家那止今日一门双候而已!?」
  史鼒当年的战绩辉煌,那一仗虽然是全军覆没,但亦让北戎元气大伤,成功阻止北戎在关口之外,保住了关内的安定,直到今日未再起过战事,西北人人都知道有个史家史鼒大破北戎,要不也不能余荫蔽护史家老二能不降级袭爵,史鼎的爵位,也有部份是沾了史鼒的光呢。
  贾母素以出身史家之事而自傲,那容得王夫人贬低史家女,狠狠喝斥了几句,直骂的王夫人抬不起头来。
  虽是恼恨王夫人,但王夫人这话也说到贾母的心坎里了,史鼒也就算了,这史张氏也死了,实在是……
  虽说史张氏之前便怀相不好,早有难产之像,但失父后再失母,也委实巧了点,这般一想,贾母对贾史联姻之事也开始犹豫了。
  贾母轻咳一声,问道:「对了,那东西让人薰在云丫头的衣服上了吗?」
  「薰了!」王夫人回道:「这事媳妇不敢让别人经手,亲自叫周瑞家的做的。」
  虽不知贾母叫她薰的是何物,但那炼香香丸中隐约可闻出麝香之味,怕是不利孕妇,史王氏正怀着身孕,真不知贾母这般做的理由为何。
  「嗯。」贾母点了点头,「让人注意着点,也别让云丫头太过委屈了。」
  云丫头虽然藏的好,但她看得出云丫头一心依赖着史鼐和史王氏,眼里并没有她这个姑奶奶。这事之后,她倒要看看,一个被叔婶厌弃的丫头,除了依靠她这个姑奶奶之外,还能依靠谁。
  「给她留一个嫡子也够了……」贾母低声喃喃说道。
  王夫人低下头只装做没听到,只觉周身冷的厉害,这寒意一个劲的往心里钻,冷的她直打颤。
  XXX我是可爱的分隔线XXX
  史鼐回家后,听闻此事也是气恼万分。为官者最重名声,姑母这般毁他名声,无疑于是断他向上之路啊!
  史鼐也气的直拍桌,这史张氏的嫁妆大头是被她自个娘家收走了,关他们做叔婶的什么事情。就算姑母对这等私事一开始不甚清楚,那七百亩良田后来还闹出一些事情,上了应天府不说,史张氏大兄也毁了名声,可说是前程尽断,眼下虽然还没被人去职,不过以后要再上前一步也怕是不可能了,这事就算贾母一时不知,七百亩良田之事闹成这般后也该知道了,怎么还会让小丫环胡乱嚼舌根呢。
  史王氏对姑母了解不深,只道是下人放肆,想眨低湘云,抬高那二房嫡次子,以便日后的贾史联姻,但史鼐很清楚,这事没有姑母的手笔是万万不可能,姑母是何等厉害之人,就算眼下是王夫人当家,但她的屋舍里外,那个人不在她的掌握之中,能说些什么,该说些什么,没有姑母的允许,那些人敢说吗。
  史鼐沈吟许久后,「你也快生了,不宜劳费心力,这段时间就别让云儿和靖儿再去贾家了。或着先把两个孩子送到老三家里暂住着。」
  史王氏脸上仍有忧色,「但这只能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万一姑母之后再来唤的话……」
  能拒个一次、二次,但不可能一直不去啊,可若在这少数几次中,让湘云信了贾家之话,那该如何是好呢。
  史鼐沈吟道:「我和三弟正在寻求起复,如果顺利的话,到时咱们一家子去外省,也省了麻烦。」
  是的,麻烦!对他而言,整个贾家就是一个大//麻烦,他们是打算让湘云低嫁,选个实惠,而非面子光的人家,但这低嫁的对象可不包含贾家。
  贾家先是太子和皇太孙,后是六皇子,虽都是夺嫡的大热门,但官场中最忌此等见风使舵,如墙头草般之小人,倘若是有能的小人,或着皇子们还能忍着,但一个无能只知吃祖荫的小人……
  呵呵,不被秋后算帐就不错了。
  夺嫡一事,机遇与危难共存,他从来不觉得贾赦和贾政这两个表兄有什么机运可言,这两人这一辈子的运气,大概全都用在投个好胎上面了。贾家万一失败了,八成会被重拿轻放,不至没了下场。
  毕竟贾家一则无能,存在与否均不影响大局;再则,贾家还有个救驾之功可以消耗,但他们史家啥都没有了,这队是万万站不得,不能明着远了惹六皇子不喜,就只能躲了。
  史王氏心下琢磨着,史鼐和史鼎八成是想外放了。
  这外放倒是件好事,与其待在这一块砖都能砸上好几个官的京城内,出去外放倒是轻松自在许多,自家是超品候府,断不会有人不长眼的敢惹他们,况且就他们这等子人而言,什么来钱最快,外放来钱最快,既少了京城走礼的花销,外地的油水也充足,外放个几年,之前为了爵位花出去的银子也回来大半了。
  不过外放的位置就这么多,自家又闲了多年,史鼐又不是像三叔这般有能力不愁不给机会的,也不知争不争得到,还有云丫头和靖儿都跟着去了,那夏姨娘和二姑娘呢?总不能把她们都丢在京城吧,若也带了去,二姑娘的小身版怕是撑不住,她还想留着那傻孩子,慢慢磨着夏姨娘呢。
  虽是心下认为外放这事怕是不成,但史王氏嘴上还是顺着史鼐的话道:「二爷好计策,外放个三至五年,回来后云丫头也大了,断是不适宜跟着贾宝玉一起住在姑母处,到时云丫头进出都跟我,我看还有谁敢在我面前嚼舌根。」
  说到最后,自有一股超品候夫人的傲气。
  史鼐知晓史王氏是憋屈了许久了,以前也就罢了,现在自己已继了保龄侯位,她也是堂堂超品候夫人了,只比姑母这国公夫人略低点,但姑母总把她当成小辈媳妇呼来唤去,怪不得史王氏不喜。
  史鼐略略安慰了几句,这一夜春情缠绵,自是不提。
  也不知是不是两人久别胜新欢,还是史鼐满肚子气,这床笫之间用的气力略大了点,隔天中午,这史王氏的肚子便开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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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婶难产

  史王氏怀孕不过才八个月中,还不满九个月,离产期还早呢,所谓七活八不活,一听史王氏马上就要生了,周嬷嬷险些吓晕了过去。
  这胎史王氏养的精细,平日吃食也是小心再小心了,夏姨娘那的爪牙们也被她们砍的砍,卖的卖,应该不至于早产啊……
  虽是想不出原由,但周嬷嬷反应极快,连忙让人请了稳婆回来,深怕临时请回来的稳婆不安全,她还特意请了史王氏的生母前来坐镇。
  史王氏早产,养在正院中的张嬷嬷和史湘云亦是第一时间知道了,按说这种事情不该让小孩子知瞧的,但史王氏养着史湘云,若史湘云不闻不问,难免给人冷漠绝情之感,犹豫一阵之后,张嬷嬷还是抱着史湘云前去了。
  当王氏母来到保龄候府之时,便见到张嬷嬷抱着史湘云在门前等着,而史湘云被史王氏的惨叫声吓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哭的眼睛都红了,一脸着急的望着产房门口。
  史湘云是真怕啊,她没遇过女人生孩子的情况,上次夏姨娘生子时,她跟张嬷嬷在正院之中,压根就没过去,这次遇上史王氏生子,听着这一声惨过一声的尖叫呻吟声,再见那一盆又一盆的血水不停从产房中端出,正院里尽是浓浓的血腥味,真的是吓的魂都快没了。
  没想到女人生孩子这么可怕,想到自己将来说不得会有这一遭,她真觉得还是别乖乖等老公死了,万一老公死之前,自己不幸有了怎么办?还是谋杀亲夫吧。
  史湘云哭的小脸都花了,眼睛更是红的可怕。
  听说生孩子是十级疼痛,呜呜……老子……老子……老子怕痛啊!!!
  乍见这般景像,虽是忧心女儿早产一事,王氏母还是心中一暖,深觉史湘云这个孩子没白养。王氏母招了招手道:「这是云丫头吧?过来让外祖母抱抱。」
  史湘云看了张嬷嬷一眼,见她点点头,这才抹了抹泪,乖巧的行礼请安道:「姥姥好!」
  「好孩子!」听到史湘云亲热的用家乡话喊她姥姥,而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唤外祖母之类的,王氏母更是欢喜了三分,到了她这把年级,比起规规矩矩的小女孩,她更喜欢活泼又亲人的孩子。
  她伸手搓揉了揉史湘云粉嫩的小脸颊,怪不得大女儿喜欢这个隔了房的侄女,确实生的可爱,又乖巧听话,嘴又甜,只可惜没了爹娘,不过配上他们家小孙孙倒是不错的。
  王氏母是个有些年级的老太太,只比贾母略小上几岁,亦是满头银发,但和贾母那慈祥之色不同,她嘴角微垂,眼中偶尔流露出算计之色,和那面上聪明,实则胡涂的史王氏颇有不同。
  王氏母因性子刚硬,年轻时不得丈夫喜欢,这一辈子就生了两个女儿,虽然没生儿子,王家由庶子承嗣,但自个手段过硬,一直是王家说一不二的老祖宗,在家里的威风劲可不小于贾母,被一群庶子媳妇奉承着,这日子过的倒是自在。
  相较之下,史王氏虽一进门就生了儿子,也颇得丈夫敬重,但时不时还被夏姨娘压着,这日子断是不如其母了,史湘云也只是略略感叹了一下,史王氏若是有这般心机手段,也不会在生了一个嫡子之后还被夏姨娘压着了。
  当然,王氏母在某方面也是史湘云效法学习的对象,没生儿子还能把老公一家子吃的死死的,她若能学到几分,老公啥的也不重要了。
  本来王氏母还颇有心情问着史湘云最近吃了什么?做些什么之类的。女儿虽是早产,但稳婆都说了这胎养得好,胎位极正,又是第二胎,看似凶险但其实并无大碍,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史王氏还没生下孩子,王氏母也急了。
  不只王氏母急,就连两个稳婆也急了,李稳婆一边帮史王氏揉着肚子,一边急忙道:「太太用力啊,孩子再不出来,可是会被闷坏的。」
  一听到这话,史王氏也跟着急了,可她疼的早没了力气,这时要发力也发不出了,她本以为是因为自己在产前和史鼐做了太多『不可描述之事』而导致早产,心内羞恼的很,稳婆给她接生之时还躲躲藏藏,不肯让稳婆给她检查。
  万没想到这一拖,竟然拖到自己难产了。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可能被闷坏,再想到她对夏姨娘那女儿做的手脚……
  报应啊!
  史王氏下意识的第一个反应竟是报应二字,万没想到这报应竟会来的如此之快……
  一念及此,原本还有着三分气力的,现下也完全没了力。
  周嬷嬷也同样想到此处,顿时也慌了手脚,要不是她还有几分理智,只怕早忍不住求神拜佛,求老天爷原谅她们。
  刘稳婆略懂点医术,瞧史王氏这样似是没了力气,也顾不得人参活血,连忙让人给史王氏切了块人参补气,老大夫也急忙开了催产药给史王氏服下,但那孩子好似也没了力气一般,怎么的就是下不来,眼见就要成了难产之势。
  到后来史王氏也绝望了,哭哭啼啼的说要见自个儿子的最后一面,交待遗言……
  可恨她死的突然,不能将自己私房先给儿子收着,以后也不知能有多少能进到自个儿子手上。而且她死后史鼐势必是会娶新妇的,也不知靖儿会受多少搓磨……
  想到此,史王氏便有些后悔自个怎么不再对史湘云好些,说不得老天爷看在她对史湘云好的份上,让新妇也对靖儿好些?
  时人认为产房不吉,让史家嫡长子进产房见母亲最后一面?这事就算是史秉靖的亲外祖母也做不得主,最后只能让人唤了史秉靖回来,让他在窗前与母亲说几句话。
  且不论史王氏与史秉靖一番母子情深,正院之中人来人往,史王氏也不好多说,只略略交待了嫁妆私房一事。
  说到了嫁妆私房,自是免不了想到湘云,她当年把长嫂的嫁妆收走大半,但她真没想要贪没它,只是那时为了置办丧事,一时周转不灵,挪用一番罢了,如今这般,怕是来不及补回了,眼下剩下的那些还是尽快还给湘云,免了落入新妇手里,反而让她担了骂名。
  史王氏亦把史湘云唤上前交待了几句,让张嬷嬷尽快安排人手把长嫂的嫁妆搬回去。张嬷嬷也顾不得史王氏还在产房之中,连忙唤了湘云房中的大小丫环去搬东西了。
  难得史王氏发了善心把史张氏的嫁妆还来,若要等史王氏生完孩子再搬,不是『死』无对证,怕是史王氏会变了挂了。
  张嬷嬷让丫环们去搬东西了,史湘云只能牵着史秉靖的手在窗下等着,一双眼睛哭的像小兔子的眼睛一般,又红又肿,帕子都被眼泪给打湿,史湘云只能用着袖子抹泪,随着袖子上的泪痕逐渐扩大,她也查觉了几分不对……
  被泪水打湿的那处隐隐有着一股香味……
  史湘云的嗅觉极为敏锐,远胜常人,这味道虽淡,但仍让她查觉了,而且这香味还隐约有着几分熟悉,似乎曾在那儿闻到过……随着这香味逐渐散开,史王氏的呼痛声也越发弱了。
  「哎啊!血崩了!」房里传来稳婆的惊叫声,「快问老爷保大保小!」
  「老爷还没回来啊!」周嬷嬷惊道。按她说绝对是要保大的,可这事她一个仆妇做不了主,她期待的眼神望向王氏母,却见王氏母闇然长叹,眼眸间隐有水光。
  她虽是史王氏的生母,但女儿嫁出去便是人家家的人了,这事她也做不了主啊。
  王氏母只能硬是要稳婆再试试。
  血崩!
  这词唤醒了史湘云的记忆力,自个身上这香味,有几分像似爷爷当年珍藏再三的天然麝香。
  史湘云暗暗冷汗直流,她年级还小,受不得薰香,张嬷嬷平日根本不会用什么香丸给她薰衣服,这衣服上的香味是那儿来的?
  还有这衣服上的香味和史王氏今日的早产是否有关?
  史湘云自然是希望没有关系的,但瞧史王氏难产的情况,怕是难说,但真有用香味便可以让人难产吗?这是《红楼梦》,又不是《甄嬛传》啊!
  史湘云脑海中顿时有一万匹草泥马跑过。
  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的,但眼下先把这衣服毁了才是。无论今日是谁在她的衣服上做了手脚,她并非史家二房所出,这事若让史鼐与史王氏知瞧,必定对她起了厌恶之心,她之前所有的努力卖萌就全都白癈了。
  史湘云悄悄退了几步,拉了拉张嬷嬷,「嬷嬷,我想尿尿。」
  「嬷嬷带你回去。」
  史湘云用力的摇了摇头,开玩笑,若让张嬷嬷跟着,她还怎么毁尸灭迹?「我自己回去。」顿了顿,指了指产房道:「我担心婶娘,嬷嬷帮我等着。」
  张嬷嬷心下酸楚,一个隔了房的婶娘,又不是亲娘,那值得云小姐心心念着,但一方面又觉得云小姐重情也是件好事。她娘虽然聪明了,但有时太过冷漠,也叫人有几分恐惧。
  见张嬷嬷应了,史湘云连忙尿遁回了房,因搬回史张氏嫁妆一事,房里的大小丫环都去帮忙搬东西了,房里倒是没其他人在。
  史湘云静下心来细细闻着房里的气味,除了身上所穿的这件衣裳之外,还有外间另外一处亦隐隐传来淡淡的麝香香气。
  为方便随时照看湘云,张嬷嬷平日就睡在外间,那里是张嬷嬷平日里摆放一些自个的杂物之处,史湘云到那处一看,凭着自己的嗅觉,找了一个小小的荷包,荷包不过巴掌大小,用得是最寻常的青布所做,但在这个家里,以张嬷嬷的身份,最寻常等同最不寻常……
  史湘云打开一看,里头就半个黑色丸子,上面隐隐有着火烧烙的痕迹,略闻一下便有一股浓浓的麝香味道。
  史湘云顿时冷汗直流,这计策不只是针对她,还有张嬷嬷!这分明是要害了张嬷嬷的性命。
  「他妈的王八蛋!」史湘云恨的咬牙切齿,还不及细想,她左右望了一眼,随即目光紧盯着内室床后一角,略略挣扎了一会,最后发狠道:「呸!老子拼了!」
  史湘云恨恨地跑到床后,床后正是夜起时所用的小恭桶,上雕蝙蝠在天空中飞舞,喻意福瑞天降,端是精致无比,是史张氏当年的嫁妆之一。史湘云脸上纠结了许久,才狠狠的一脚踢倒了恭桶,将手里的东西丢到粪水之中,闭着眼一趴。
  史湘云在把自己薰昏之前,用尽全身力气,对天伸出了一根中指。王八蛋!这事老子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
  临昏前,史湘云隐约听到小丫环的尖叫声:「不好啦!云小姐跌进粪坑里去啦。」
  等等!这不是粪坑!这只是装了米田共的小恭桶好吗?别说的那么恶好吗?
  给她留点面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求收藏。
偶觉得偶有做后妈的本钱啊,为什么这段被偶写的有点搞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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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胎毁月

  史王氏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史鼐得知史王氏难产一事,竟不知从那儿带了个积年的老御医回来救治史王氏。
  这老御医和其他大夫不同,虽是男子但却极为擅长于妇科,他本是宫中御医,当年还曾伺候过先皇元后,可惜先皇元后因流产血崩而亡,死的颇有几分不明不白,这老御医也因此遭了罪,家破人亡不说,还被判流放岭南,近几年才遇赦被放了回来。
  此人或许是因为此事,受了刺激,从此之后竟下了大力气疯狂研究起后院各种阴私手段,什么催产、避孕、伤胎、血崩之药物都研究的极为彻底,久而久之,竟成了这一行的行家。
  不但如此,他因宫中阴私而家破人亡,对这类阴私之事可说是深恶厌绝,若是遇上此事,绝不像一般大夫一般说一点藏一半,含糊过去,反而是有话直说的很,不但直说了,还会极其热心的帮忙,也因为他的这种行为,让他成了最欢迎,但也是最不受欢迎的大夫之一,要不是他当真颇有几分能力,只怕早就被人暗地里弄死了也不定。
  史鼐也是因夏姨娘之事,深怕这史王氏腹中骨肉再度出事,所以听了贾母之言,早就特意请了这位老御医出山,一听闻史王氏无故难产,当下便请了老御医前来。
  这老御医虽是因擅于查找阴私之事而成名,但手底下也颇有几分真本事,要不当年也不会被先皇安排专门负责先皇元后那胎了,一见史王氏的情况便知她是中了暗算,也顾不得血房不吉,急忙以银针刺穴止血,刷刷的连写了三帖药方,急忙命人熬药给史王氏灌下。
  一番努力之下,终于保住了史王氏的命,和那史王氏那险些被闷死在腹中的幼子。那孩子虽是闷的久了点,但因为胎里养的好,加上救治得及,倒是没有伤了脑子,只是身子难免弱了点,得精细将养着。
  知道幼子没像夏姨娘那庶女一样伤了脑子,史鼐也松了一口气,一个痴呆庶女已让他名声大损,若再来一个呆傻嫡子,势必让人怀疑他的品行操守,从此也不用在官场上混了,史家人更是都不用出门见人了。
  史王氏母子虽是保住了性命,但老御医私下和史鼐说了,史王氏经此之后怕是再也不能生了。好在史王氏已有两嫡子,虽是少个嫡女溱不成一个好字,但在此情况下能保住性命己算是不错了。
  因血房不吉,史鼐只在门口和史王氏略略说上几句,安抚了妻子,抱了抱幼子便罢,孩子虽然无恙,但毕竟是八月所生,俗话说七活八不活,加上幼儿体弱,史鼐也是提紧了一颗心,除了周嬷嬷之外,还请了王氏母暂住史府,帮忙照顾幼子。
  安顿好了史王氏母子,史鼐也开始查起这史王氏早产一事,史王氏本有几分怀疑是前晚做多了『不可描述之事』而导致早产,本是扭扭捏捏的不肯让老御医把脉,只是碍不过史鼐而让老御医瞧了瞧。
  老御医只略检查了一下便知史王氏是中了一种名为『珠胎毁月』的密药,这『珠胎毁月』是前朝密药,前朝不知有多少妃嫔和皇子皇女死在这『珠胎毁月』之下,就连前朝末帝最疼爱的妃子也死在『珠胎毁月』之下,末帝大怒,下令销毁此物,凡收藏者诛三族,方让此物绝了迹。
  不过虽说是绝迹,但也只是藏的越发隐密罢了,不然先皇元后也不会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老御医因『珠胎毁月』而家破人亡,对它自是恨之入骨,更是细细研究过此物,就他所知,这『珠胎毁月』乃是一种复合毒,所为复合,便是由各种药物在体内逐渐累积药性,待药性累积到一定程度比例之后,再用毒引子一引,之前体内累积之物便合成了一种伤害胎儿与母体的剧毒。
  因每样药物单单来看都不过是些常用的药材,甚至有好几样是普通至极的吃食,也因如此,可说是防不胜防,难以查觉。
  此毒端是恶毒无比,不但会要了腹中胎儿之命,还会让产妇血崩而亡,既使勉强救了回来,产妇怕这一生都得虚弱的躺在床上熬日子了,别说再生孩子了,怕是连夫妻之事都无法行之。
  史王氏和其幼子能救回性命,除了老御医救治及时之外,还因史王氏所中之毒并不深,似是在这一两天之内中的毒,方能保住性命。
  此毒虽然阴毒,且药方缺失,难以预防,但也不是不能查觉的,据闻那毒引子才是整剂毒方中最精华之处。『珠胎毁月』出自宫中,前朝宫人最爱在衣服上薰香,那毒引子也是一剂薰香,专门薰染在上等丝绸之上,带着微微的麝香香味。
  只是丝绸虽是最易染味,但也最易散味,这毒丝绸隔不了几日,便会开始散发着极浓香甜的麝香味,这味明显的想藏都藏不住,倒也不难查找。
  史鼐将整个史府细细查了一遍,第一个被搜查的便是夏姨娘处,他虽然自认为自家里的妻妾和其他人家相比算是和睦,但不能否认夏姨娘自生了二姑娘之后便有些左性,说不得还真会做了此事。
  在夏姨娘处虽然没找到『珠胎毁月』之毒,但什么伤胎害人,甚至于床笫之间用于助兴的药物都找着不少,史鼐的脸色也越发难看,也不管夏姨娘怎么喊冤哭诉,直接把兰芷院封了便走,还把二姑娘抱到了李姨娘处,只待史王氏出了月子之后,再将二姑娘移到正院之中。
  史鼐把整个史府上下都查了一遍,也查出不少可疑之处,老御医一生研习此毒,虽不过将其药方还原了十中三、四,但查出此方中有用到一些极少见的药材,如犀角、雷公藤、红花蕊……等等之物,以药查人,倒是查到了几户家下人屋里藏有此等药物,但那几户均是史家积年的家下人,断不该做出谋害主家之事。
  不过这种事向来是有杀错没放过,史鼐当下让人把这几户家下人尽皆绑了,直接拉到庄子上慢慢审问。
  药之事虽是有了几分线索,但那毒引子从何而来却始终查不到。史王氏身边伺候的人都查了一圈了,始终没发现那毒引子,也不知是谁竟然想到:「哎啊!云小姐那处还没查过,太太难产的前一天,云小姐不是穿着宫绸制的衣裳吗。」
  史鼐夫妇本没想到史湘云处,但史府上下人等都被查了一圈,连夏姨娘那儿都查了,也唯独史湘云处还没查过。
  再则,云丫头虽然是个可人疼的乖孩子,但张嬷嬷可是个不安份的,犹豫再三,史鼐还是去了史湘云处查了。
  那老御医一踏进史湘云的房内,便被吓的连连倒退,他能做御医,除了把的一手好脉息与一身医术之外,这嗅觉也是极为敏锐的,方能从众多事物之中闻出点什么出来,但也就是因为鼻子灵敏,嗅觉太强,这一踏进史湘云房中便再也受不住了。
  小丫头们虽然将史湘云房里好生整理了一遍,还烧了大把的百合香去味,但那『米田共』的味道还是明显的让人忽视不了,老御医虽是尽力去闻了,但每每败于『米田共』味之下。
  当然,像史鼐这般嗅觉普通之人,只道这『米田共』味早已散了,要不怎的也不让自个亲侄女继续住在这的。
  老御医勉强试了几次仍无法静下心来闻上一闻,再想想这一个才三、四岁的小姑娘,断不可能做此恶毒之事,胡乱闻了两下便罢。
  老御医虽摇头示意无事,那仆妇似是心有不甘,建议道:「云小姐昨日不小心踢倒恭桶,这屋里怕是味儿不准,要不把云小姐的衣服都拿出来看看吧。还有那几件脏衣也洗净拿来吧。」
  史鼐也知道史湘云昨日不小心跌倒一事,他原本也没多想,幼儿跌倒乃是常事,只是被这仆妇一说,似乎是有些古怪,好似史湘云故意跌倒毁尸灭迹一般……
  在一旁装睡的史湘云心里一紧,她也是嗅觉极其敏锐之人,本就忍这房里的臭味忍的难受,再听这仆妇之言便知这关怕是难过了。她悄悄睁眼一瞧,那仆妇不过是个粗使的三等仆妇,平日也不甚显眼,没想到竟有问题。
  事到如今,她再瞧不出这人有问题也太傻了点,不过三等仆妇就是三等仆妇,这心计手段还是颇有不如,她这话固是挑起史鼐对史湘云的疑心,但也曝露出自己了,史鼐上下打量那仆妇好一会儿,才意有所指的淡淡道:「是该查查。」
  史鼐一句话,那怕本来准备被人拿去丢的,沾了不少脏污之物的那件小儿绸衣也被人拿了过来,虽然是洗净了,但史鼐仍觉得不干净,只是略瞧一眼便拿给了老御医『细闻』。
  老御医的一张脸青白的厉害,深深觉得这是他有史以来最难挣的一次银子。
  虽是颇为不愿,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老御医还是硬着头皮细闻了一下,上面除了『米田共』味还是『米田共』味,恶的老御医无比难受,连忙摇了摇头。
  见那老御医摇头,不只那仆妇吃惊,连史湘云都有几分惊愕,她悄悄地睁眼一瞧,那件桃红衣裳,确实是用着上用的宫绸所制的,瞧其颜色花样确实是她之前毁去的那件,但细瞧之下,却又觉得这针脚有些不对。
  她之前去贾家暂住之时,因为是作客,为了自家脸面,身上穿载的绝对是最上好的东西,衣裳都是用上用的宫绸所制不说,针脚更是细密,看不见半点线头,而眼下这两件虽一样是上用的宫绸所制,但针脚粗糙的很,似是赶出来的,衣角还可以隐约看得见线头。
  史湘云心念一转,若有所悟,安下心来继续装睡,她装睡的那么多次,装睡的功力可说是出神入化,不只是小小的打呼声,就连嘴角的口水都能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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