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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莫要揣包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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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瘪了瘪嘴,望着段羽失落的背影,慕容熙摸了摸脑袋,他怎么就是开玩笑了!
  段羽是走了,然慕容熙却是推了进去,坐在了床塌边,细细打量着睡梦中的萧如风。
  依稀是当初的模样,然相隔十多年,早已物是人非,萧如风依旧是萧如风,可是却是经历过无数劫难的萧如风,千辛万苦诞下了两个孩子的萧如风,甚至肚子里还有一个,眼看着幸福美满了,又出了这档子的事,但愿他俩能早日度过此劫难。
  无声的替他掖了掖被子,慕容熙满脸的慈祥,周身散发着怜惜之情。
  朦朦胧胧之间,萧如风似乎感觉有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慕容熙那张含着慈爱的脸,微侧了侧身,懒懒的道:“师傅!”
  “躺下睡吧!”慕容君笙没想到自己仅仅只是替萧如风掖了掖被子,就将他吵醒了,眼里带着点宠溺带着点无奈的道。
  “嗯!”懒懒的哼了一下,无意识的将身子往下挪了挪整个身子滑进了被窝,一双眼睛半睁半咪,萧如风其实潜意识里睡的很浅,但是整个人就是乏力,不过一小会,便觉得困意浓浓,这大概是里面的小家伙想睡吧!
  慕容熙无声的笑笑,明明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为什么他还是有种萧如风依旧是个小娃娃的错觉。
  走出门外,抬头望了望天,一朵朵白云争先恐后的露着脸,慕容熙心内感触,他的大半辈子都快过去了,以后便是小辈们的天下了,但愿都能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


第168章 Chapter一百六十八
  路子轩和安以陌走后,山庄一度平静。不过没有了俩人的你侬我侬,叽叽喳喳大秀恩爱的声音举措,倒令萧如风有一阵子的不习惯,而段羽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整天没个踪影,甚至偶尔碰到也是打了个招呼匆匆离去,似乎是在故意的避开他。
  不过这样也好,不用面对段羽深情的目光,令他的心也安耽了很多,生活似乎过的很惬意,除了过度的思念和偶尔的担忧,一切踏入既定的轨道,萧阳时常往外边跑,照他的话就是体察民情,茜茜似乎跟慕容熙混的很熟了,一口一个师公,缠着他教各种武功,时常可见小小的身板跨着马步,小手举着剑一招一式的挥舞着,可爱的小脸上尽是认真的神色,不禁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皓月山庄这边波澜不惊,可是皇宫那边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不知因为什么,慕容君笙一怒之下,愤而想废皇后之位,奈何百官阻拦,一火之下连斩了几位大臣,一时之间朝野风声鹤唳,人心惶惶,不过最后不知出于什么潜意识的按下了那道指令,仅是将路子瑶贬去了冷宫。
  昭阳殿里,冷冷清清,静的没有一丝人味,慕容君笙躺靠在龙椅上,右手扶着额头,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感,牵动着慕容君笙的心一颤一颤的,压抑的情绪并没有散去,他潜意识里知道这段时间他越发狂躁,今日一过,恐怕他残暴的名声更在外了,可是这火就是燃烧的那么快且不受控制。
  心里很痛很怒,就要发泄出来,可发泄过后却又周身散发着闷闷的气息,慕容君笙不知道他怎么了,可是潜意识里知道他的这种狂态是不对。
  眼角瞥到腰间的玉佩,手不由自主的摩挲着,玉佩上慵懒却又带着利爪的小猫咪,慕容君笙狂乱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柔情,似乎捎上了几分回忆,然这难得的柔情稍纵即逝,短暂的连慕容君笙都不知道刚有发生过这一幕么!
  最近的事杂乱而烦躁,似乎处处不顺利,那帮大臣用着个个不顺眼,侍卫宫女更是没个眼力劲,天天惹得他火气十足。
  还有在外的那些也是酒囊饭袋,萧如风他们在外逃亡了那么久竟然音信全无,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萧如风,慕容君笙又是一阵烦躁,甚至隐约还有种心痛的感觉,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有意识的感觉到最近的一切一切都是错误的,可又无意识的造成一个又一个的错误。
  当萧如风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距事情发生隔了一月之久,握着手中路子瑶想尽办法好不容易到了他手中的信,心久久不能平复。
  事情已经糟糕成这个样子了吗?然安以陌和路子轩一去之后久久不回,前不久还能传回几个消息,如今也是失联了好久了,不知是否出了什么意料不到的变故?
  挺着大约七个月的肚皮,萧如风站在窗前,只觉腰酸的不行不行,却依旧没有想坐下歇息的举措,仅是望着远方,面露哀愁。
  又是一年腊梅花开的时节,窗外凛冽的寒风呼呼而来,梅花依旧挺着腰杆子,无畏严寒,绽放着其艳丽的色彩。
  他想回京了,距离产期越近,他的人心越发忐忑,抑制不住那颗思念的心,想要回去,想要看看他。
  而从萧如风收到这封信后,那种回去的冲动越发强烈,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慕容君笙虽然做着残暴的事,可他的内心很痛苦,他在等着他回去救赎。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萧如风实在按捺不住,他想回去,不管是生是死,他都想陪在他身边。腊梅尚且有一颗坚韧不拔的心,他为什么就不能用着永不气馁的心陪伴在慕容君笙身边,帮助他走出魔境,中毒也好,中邪也罢,慕容君笙内心深处还是藏着一点良知的,至少从曾经他在他刀口险险逃生的一幕来看,他对他还是有些知觉的,至少他并没有完完全全被控制住了所有情绪。
  “如风,天寒,别站在窗口吹风!”虽说段羽下定了决心能避则避,可到底是念了十多年了,哪里是那么轻易能舍弃的,路过时看着萧如风这全然不爱惜身子的行为,还是忍不住的去关心他。
  萧如风不应声似是没听见段羽的话,又似听见了,因为他转身离开了窗口,段羽心下稍安,进去了就好,可下一秒他又瞪大了眼珠子,因为萧如风从房里出来,走到了他的面前。
  “怎么出来了,快进去,别冻着了。”段羽心一阵紧张,面上尽是担忧的神色,语气显得急切。
  “我无事!”萧如风摇头,“段羽,我想回京,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我这个样子骑马肯定是不行了,你派人送我回去吧!”
  萧如风神色凝重中带着哀伤,伤感的语气中却透着一股子坚定。
  “不行!”段羽皱眉,想都没想的拒绝,在他看来萧如风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危险,不能磕着不能碰着,更谈何劳碌奔波。
  “段羽,无论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定,你不安排我自己雇人走。”萧如风抿嘴,心头很不安,路子瑶差点被废,这让他心头很不好,总觉得宫中还要发生什么事,那只无形的手似乎在逐渐靠近慕容君笙,那双不明的眼睛似乎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慕容君笙,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这次的事件是幕后之人在向他发出不善的信号,在逼他回去。
  回去之后必定有着更大的陷阱等着他跳进去,可是他别无选择,他必须回去,不然不知道背后那个疯狂之人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萧如风何尝舍得让肚子里的小家伙跟他一起冒险,可是他不想再连累别人了,是生是死就让他和他一起面对,还有他们的孩子。
  “如风~”段羽眉头深锁,脸上担忧之色甚浓,语气颇显无奈,他不知道该怎么劝阻,毕竟那是人家的家务事,更重要的其实萧如风并没跟他有过多说,他仅知的也就是慕容中毒一事,他不知道这是萧如风不信任他还是因为别的,但是他对他还是做不到置之不理,做不到真的不去关心。
  萧如风的神色很坚决,段羽心中暗暗的下了个决定,他知道他阻拦不了了,但是不影响他护送萧如风回京。
  “如风,你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我送你回京。”段羽抿了抿嘴,目露些心疼。
  寒风凛冽,萧如风站在腊梅树下,无知无觉,并未觉得有多少寒冷,可段羽却看的分外心疼。
  萧如风颤了颤嘴巴,话到嘴边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大衣,转身进了屋,于段羽,他只能是抱歉,任时光流逝,他始终不曾在他心底深处过,曾经他当他是萍水相逢,而今他当他是兄弟,他是师傅的孙子,是慕容的堂兄弟,他不想伤害他,却也给不了他想要的感情,但愿他能早日放下。
  看着萧如风关上门,段羽离去,背影沮丧,既然暂时做不到不关心不理睬,那么就让他再护送他一程,待他亲眼看到了他的幸福,他便可毫无牵挂的离去。
  第二天,灰濛蒙的,萧如风懒懒的睁了一下眼微侧了下身便又睡了过去,不是忘了回京这事,只觉得天尚在,再睡一会再起也不迟。
  孰料一觉睡醒之后,萧如风撑着腰起来,懒懒的瞥了一眼窗外,依旧是灰濛蒙的天气,依稀还下着小雨,肚里的饥饿感铺天盖地的涌来,令他脑袋有些昏,更让他清楚的知道时辰必定不早了。
  扶着额头,萧如风有些头痛,心里暗自懊恼竟睡那么晚,大脑还那么迟钝,真真是一孕傻三年。
  摇了摇头,萧如风一手撑着腰,一手打开房门,恰见段羽站在门外,手微微抬起,脸露犹豫,似乎不知该不该敲门。
  “段羽?”萧如风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定是段羽看时辰不早了,却又不愿打扰他休息。
  “如风,醒了啊!马车我已经备好了,吃完早饭,我们便可出发了。”段羽尴尬的放下手,脸上露出一丝笑,道。
  “好!”肚皮一阵一阵的叫嚣着饥饿,小家伙饿的够呛啊!萧如风心下有些愧疚,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瞧了瞧天空,成片成片的阴霾遮挡着白云,冷冷的寒风令萧如风无端打了个冷颤,心里亦是起了丝丝阴霾。
  吃完早饭,萧如风便去了慕容熙的房间,拜托他家师傅好好照顾萧阳和茜茜,也不要明确的告诉他们自己回京了,尤其是茜茜,无论如何都要想法子哄住。
  对于孩子,萧如风心放不下更不忍他们忧心,虽然他清楚以萧阳和茜茜的聪明才智,时日一久,必定发现不对,但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正午时分,一辆马车伴随着淅淅小雨驶出皓月山庄,往着京城而去,未来的路是福是祸,遥不可知也!


第169章 Chapter一百六十九
  马车从皓月山庄出来时阴雨濛蒙,踏入京城时倒是得了一个艳阳天。但愿接下来一切顺利,如今日的天气一般一片光明。
  萧如风挺着个肚子下马车,大腹便便再加他脸上蒙了一块纱巾,众人也只道是大户人家的小妾,出门不愿让人窥看容颜,只是这一身明显男子穿的裘衣,也只当是大户人家公子哥的小趣味罢了。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直到萧如风入住了客栈,都有些不可置信,他们竟如此顺畅的进了京,当然也可能是他与段羽扮成夫妻俩的举措引不了任何人的注意,但是这也太轻松了吧!
  而对于他和段羽扮成夫妻,萧如风最先是不同意的,因为这样他们会面临很多尴尬的局面,奈何段羽执意如此,更把话给他堵死了,让他哑口无言。
  望着段羽自发的往地上铺床铺的举措,萧如风感激愧疚种种情绪皆有之,但惟独没有阻拦,拒绝一个人最快的方法就是让那个人心死,长痛不如短痛,他不能给他任何希望。
  “如风,我们已经进了京了,现在能和我说说你的计划吗?”铺好床,段羽犹豫了片刻,方才询问。
  其实一路之上他一直想问,却又觉不好,只能按捺下一颗担忧的心,此时此刻他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段羽,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参与进来,你送我来京,我已经很感激了,接下来的事就让我自己来完成吧!”萧如风抿唇,稍过了一会方才开口言道。
  段羽一阵气闷,十多年前他或许还不是很了解萧如风,但是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对于萧如风什么事都爱一个人扛着的脾性,他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了一点。
  还有一点就是萧如风这种很外人的口气让段羽不喜,他知道他是在断他的希望,但是他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
  “早点休息吧!”最终段羽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仅是淡淡的提了一句,但他心里面却是暗暗的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他也要保护他。
  夜很静,萧如风却是无法安眠,在黑暗中睁着一双眼睛,平日里很是嗜睡的他却因接下来要做的事满心不安,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感受到了他不安的情绪,分外的活跃。
  手放在腹部,一下又一下的轻轻的抚着,心里不住的念叨着:宝宝你乖一点,待会爹爹带你去见父皇好不好,你在他面前表现的乖一点好不好,咱不能惹你父皇生气,好吗?
  无声的交流,黑暗之中,萧如风摸了摸衣兜里的令牌,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慕容,我马上就可以见到你了。
  耳闻着地上段羽趋于平稳的呼吸声,萧如风缓缓的起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却不知在他走出门的霎那,段羽的一双眼睛猛地睁开,视线沉默的投向萧如风离去的方向。
  夜幕之中,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着,皎洁的月光拉长了他们的影子,却没有给他们一丝温暖,寒风凛冽,只吹的人一个抖嗦,脚步依旧是坚定不移的迈向前方,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都改变不了既定的步伐。
  深夜之中,寂寥无比,萧如风挺着一个肚子,走的分外辛苦,在这寒冷的天气,手脚冰冷的同时背上却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遥望前方,距离目的地越近,他的心越发不可控,油然而生一股害怕,却又强撑着往前走,鼓励着自己前进的步伐。
  心思不断转着,期待、害怕、恐慌种种情绪交织,萧如风自然不曾注意到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段羽。
  而段羽呢?望着萧如风在黑夜之中的萧条背影,伤感却又带着一股倔强,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萧如风意欲何为,但是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萧如风在拿命去拼,至于拼的是什么,他无法知晓可也在此坚定了要保护萧如风的心。
  而随着越来越偏的小路,段羽的心越发不宁,乃至到了宫门口有一瞬间的反应不过来,瞧着萧如风低头跟守宫门的侍卫低语了几句,便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他心底暗暗吃惊,却也来不及去思索更多,匆匆来到宫墙外围,正门他是进不去了,只能翻墙而入了,就怕这点点差距会让他跟丢萧如风。
  当段羽匆匆翻入宫墙之内,他便知那个萦绕在他心头不好的念头实现了,望着眼前这片陌生的宫墙,当下心便是一个咯噔,他根本就不知何去何从,更是寻不到萧如风的片刻影子。
  踏步在宫墙大内,望着这再熟悉不过的一草一木,刚才的那种恐慌害怕竟就这么消失了,萧如风的心一片平静。
  越走越偏,金碧辉煌不再,映入眼帘的是残垣断壁,一片荒凉之感,萧如风竟是走向了冷宫。
  或许是一种阴森之气感染了腹中的宝宝,小家伙似一阵不舒服的踢了一脚,痛的萧如风瞬间弯下了腰。
  “宝宝!别闹,乖一点!”萧如风双手不住的揉着肚子,安抚着里面的小家伙,一双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不断扫视。
  他不知路子瑶住哪间?也因此他只能耐着性子一间一间的敲过去。
  或许是他运道还不错,没多久房内的一声娇斥传了出去,萧如风迅速的推门而入。
  “是谁?”路子瑶心头一惊,猛的起身,黑暗的光线本就令她看不清,更何况来人还是背对着她的。
  不过从来人一入门便转过身的行动来看,似乎没有什么坏心,路子瑶心下稍安,开始整理自己的衣容。
  “皇后娘娘,是我!”萧如风从进门开始就是背对着路子瑶的,毕竟大晚上的正是好眠的时候,他怎知会不会看到不该看的,这种注意是必须的。
  “萧如风?”路子瑶的手一顿,沙哑的嗓音中带了些不可置信,心更是猛地一跳。
  “你怎么来这了?”及至点亮灯,看着转过身来的萧如风,一脸惊讶,再到目睹他高高凸起的腹部,心头更是满怀吃惊,“你这是又有了?”
  “嗯!”被一个女人直直的盯着肚子看,萧如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竟意外的给人一种腼腆的感觉。
  一个恩字让路子瑶神情恍惚了一下,随即有些激动的道:“你这个样子你回来干嘛,你不知道皇宫有多危险,我哥呢?他怎么不拦你?”
  “我自己要回来的,我决定的事无论谁都改变不了。”怕路子瑶担心,萧如风回避了有关于路子轩的事,只轻描淡写的道:“这里纵然再不安全,可却有我的爱人。”
  “萧如风,你有没有想到回来的后果?还是说你已经找到了解救之法?”路子瑶毕竟是路子瑶,多年皇后的端庄贤淑让她很快敛起了脸上的激动,平静的话语波澜不惊,可内心深处的忧愁却也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自然,既然回来了,我就准备好了一切,赢,皆大欢喜;输,一败涂地。”顿了顿,萧如风神情认真的道:“皇后娘娘,我之所以深夜拜访于你,只想弄清楚一件事,你是怎么被贬,之前一直相安无事,怎么就突然?”
  “说来奇怪,本宫好好的待在自己寝宫,皇上突然闯了进去,对着本宫是一阵破口大骂,最主要的是手上还捏着一团纸,后来我方知那团纸本是本宫用来给你们传信的,可不知为何落入了皇上的手中。”路子瑶细细道着经过,很多事情她都想不太明白,隐隐让她觉得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可她却找不出那人是谁。
  “谢谢!”萧如风若有所思,道了一声谢后转身跨出房门,不给路子瑶反应,便已没了踪影。
  路子瑶愣愣的望着已经紧闭的房门,皱了皱眉头,萧如风究竟想做什么?他此去是凶还是吉?
  漫入夜幕之中的萧如风并不知道,黑暗中有双疯狂的眼睛注视着他离去而久久不肯收回。
  辗转反侧,慕容君笙闭着眼睛无法安眠,近日来他的睡眠一直都不是很好,心里总有种落空的感觉,而今夜更加,不知为什么,他总有一种直觉,今夜会发生些什么。
  随之而来的脚步声更是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躲在被窝里的一双手猛的握紧,心里原本那种落空的感觉转为了愤怒,何人在深夜闯入帝王寝宫,脸上一瞬而过一丝阴狠。
  熟门熟路的踏入帝王寝宫,里面的陈设一切都没有变,对上黄色帘幔里的人儿,萧如风的目光瞬间柔和了很多,他似乎睡的很甜。
  感受着来人一步步的轻声走近,直至听不到了那种极为轻的脚步声,慕容君笙猛的起身,一脚踹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抽出床头柜的剑,一剑劈去。
  猝不及防下被一脚踹翻在地,腹中翻天覆地的绞痛感拼命的袭来,萧如风捂着腹部,口中忍不住痛哼出声,猛烈的剑势随之而来,避无可避。
  他还是过于自信了!萧如风苦笑的闭上眼睛。


第170章 Chapter一百七十
  想像中的痛感并没有如期而至,血溅三尺的场面也并没有发生,萧如风颤颤的睁开眼睛,一柄寒光闪闪的剑在距离他喉咙仅1厘米左右的地方嘎然而止,森森寒意直逼他眼球,刺的刚刚睁开的眼睛忍不住再次闭拢。
  腹部一阵一阵的绞痛,萧如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包囊着所有的情感,深情有之,痛苦有之,伤感有之,坚韧亦有之…
  慕容君笙眼皮猛烈的跳了跳,萧如风直投过来的炯炯目光,他的心无端的颤了颤,握剑的手臂亦无法往下半分。
  深夜之中,他原想一剑了结刺客,却不料四目相对之下,那熟悉的脸颊,那熟悉的眉目,让他本能的在最后一刻停了手。
  “是你!”慕容君笙冷着一张脸,“朕遍寻不到你,如今你倒是亲自送上门了。”
  不管内心深处的些微颤抖,慕容君笙吐出的语气依旧阴寒无比,周身散发着一种毫无人性的气息。
  “慕容,我回来了,我很想你!”无视慕容君笙冰冷的话语,萧如风一双眼睛清澈透底,明亮的让人一眼看穿真假,深情款款的语气,令人很难相信这其中掺杂着无尽的谎言。
  眼里一闪而过的疑惑,心再次狠狠的震动了一下,很难忽略那种心动的感觉,然脑海中晃过萧如风与安以陌赤身裸体的画面,那一瞬间的心动荡然无存,双眼眯了一下,一张震惊的脸开始扭曲,心口处那股蓬蓬燃烧的怒火毫无意外的涌了出来,慕容君笙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说他背叛了你,他背叛了你,杀了他杀了他。
  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剑尖不由的抵至萧如风的喉咙,只要一下下,这个背叛你的人就没了,你的心就再也不用难受了,可是心底又冒出一个声音,这是不对的,这是错的,你最近做的一切都是错了,你只要再移一公分,你会后悔的,你会痛不欲生的。
  一强一弱,心里面仿若有两个小人不断的在打架,握着的手臂些微颤抖,犹豫在杀与不杀之间,脸上的的纠结之色不断变化,慕容君笙头痛欲裂,眼前的人总有一种让他下不了手的感觉,无论是内心有多大的怒火,总是在最后一刻犹豫,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胸腔内大火腾腾燃烧,脑海里不断的涌出这么几个字,为什么,慕容君笙不断的追问自己。
  “慕容,你不愿狠下杀手,你对任何人都无情,唯独对我,你泯灭人性的心田还是残存一丝我的影子的,对吗?你爱我,所以你冰冷的心出现了颤抖,仅仅只要一下下,你便可以轻松的杀了我,可是你没有,即使变的残暴如你现在这般,你的内心深处还是会为我颤抖,不忍,难下杀手。慕容你醒醒吧!现在的你不是你,抑制住你那邪恶的心魔,勇敢的做回曾经的你,好吗?”似乎是知道慕容君笙的心声,无视剑尖抵在喉咙口的刺痛感,萧如风悲伤而痛心的嘶吼,随后眼神变的无比温柔,双手一下一下安抚着仍旧有些痛的腹部,嘶吼声淡去,轻柔的声音响起,“你还不知道吧,我又有了你的孩子。”
  心猛的一震,小人打架似乎接近了尾声,邪恶的心被萧如风的最后一句有了给震散,手冷不丁的一动,挪开了那致命的要害处,大脑一片放空,两眼一闭 慕容君笙彻底倒在了地上。
  不知为何,慕容君笙彻底倒下的那一刻,萧如风没有担忧,而是彻底松了一口气,甚至心里面夹杂着丝丝喜悦。
  赌赢了,他赌赢了。萧如风在心里默念,他不信慕容君笙对他彻底的忘情,而从路子瑶的阐述中,他明了慕容君笙的每次暴起,都是有迹可循的,或是因为某事,或是因为某句话,这也是路子瑶本可相安无事却突然被贬的缘由,至于路子瑶惹怒帝王的资本恐是有人在幕后操控。
  从来时他便已经做好了以命相博的打算,他赌的是帝王对他的一颗心,他赌的是他们这么多年来的感情,他赌的是嗜杀的帝王内心深处依旧有一丝柔情。
  毫发无伤这是他最好的打算,血溅三尺若能换回帝王的心那么他心甘情愿。如今虽称不上毫发无伤,但如此的结果已经让萧如风很满足了。
  “宝宝,你乖一点,爹爹知道你父皇的那一脚踢的你很痛,但是爹爹求你忍一忍,莫要气恼,你父皇不是故意的。等你父皇彻底醒来,爹爹定让你父皇好好的跟你道歉。”轻声细语不住的安抚肚子里的小家伙,萧如风撑着腰费力的起身,随后又费力的弯腰,凸起的肚皮使他仅仅弯了一下弯,就已冷汗森森。
  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把肚皮往下压了压,使劲全身的劲,扶起倒在地上的慕容君笙,一步二步三步,仅仅只是三步之遥的路程,却让萧如风气喘不止。
  将慕容君笙放在了床上,萧如风一屁股坐在了床边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慕容,你一定要好好的!”萧如风好好的歇息了一会,最后望了一眼慕容君笙,方才缓缓离去。
  “皇上该起来早朝了,是否让奴才进去为你更衣。”五更天降至,天光还没有大亮,殿外小太监尖利的嗓音响起,声响却很难让人忽略这语气中的颤抖。
  “不去了!”慕容君笙扶着额头,恼怒的一声吼。
  慕容君笙睁开的双眼敏锐的扫视着四周,空无一人的寝宫,让他升起丝丝疑惑,莫非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狠狠的摇晃了一下脑袋,昨晚的萧如风,昨晚的那些话,似乎真好像是一个梦,还是一个模糊不清的梦,他清楚的记得他抽出剑恶狠狠的向萧如风而去,那种想要杀了他的感觉很强烈,那最后为什么没有杀,还有萧如风跟他说了些什么,他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大手狠狠的捶了一下脑袋,慕容君笙恼恨自己竟然忘了,但是当时他心里那种腾腾燃烧的怒火却是很清晰表现在脑海中,好在不过是个梦,忘了也无关紧要。
  此刻慕容君笙完全将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当成一个梦,但即使是如此,他心情也已不美好,早朝什么的去干嘛,反正那帮大臣也就知道惹他生气。
  宫墙外,段羽不停的踱着步,眼睛时不时的瞥向宫门口,面露急躁,他昨儿个在宫里转了个大半天却始终没有找到萧如风的一丝踪影,心焦如焚却眼见着天亮,无奈之下他只能先出去。
  一出宫墙,段羽就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说好的要保护他不受伤害,结果连人都跟丢了,段羽啊段羽,你就会空口说白话。
  心中不住的唾骂自己,段羽知道他就算是在自责也是无用,只能向上天祈祷萧如风平平安安。
  突然眼睛一亮,瞥到从宫门口出来的萧如风,段羽大步走了过去,脸上略带喜色,谢天谢地,终是无事。
  “如风!”看到萧如风平安无事,段羽的一颗心终是放下,然再瞥到萧如风苍白的面孔时,那颗放下的心再度被提起。
  “段羽!”来不及惊讶段羽的出现,萧如风仅喊出了短短两字,便已支撑不住的往地上倒去。
  “如风!”段羽眼疾手快的接住萧如风倒下的身子,仓皇失措之间隐约听见萧如风报了一个地址。
  萧如风身下渗透在裤子上的点点血迹令他心悸,什么都来不及想,段羽便抱着萧如风,一路狂奔至萧如风所说的地方。
  钟大叔打开门的瞬间便是一惊,慌忙将抱着萧如风的段羽请了进去,指示着他将他放至床榻,他则匆匆忙忙的去拿药箱。
  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萧如风的裤子,用着棉絮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身下点点渗透的血迹,上药止血,一切动作熟悉的完成后,钟大叔方才将目光注视在萧如风高高凸起的腹部,撕开衣裳,腹部那并不浅的脚印,让其眼睛闪了闪,心里燃起丝丝怒火,竟是谁下的了这般狠手,不知道孕夫最脆弱的就是肚子么!
  然他心中纵然再有疑惑,此刻也无法问询,只能将恼怒的目光转向段羽,冷冷的吩咐道:“去烧水!”
  段羽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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