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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莫要揣包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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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萧如风一阵吃痛,这才偏头去看慕容君笙,只一眼,又将目光放在了阳阳身上,似乎丝毫不在意帝王周身散发着的冷意。
  “萧如风,差不多得了!”慕容君笙咬牙切齿,萧如风漠视的态度令他很不爽,“看也看够了,跟朕回去了。”
  “爹爹,你怎么跟这个坏蛋在一起?”一见慕容君笙,阳阳吓得将头埋进萧如风怀中,极为小声的嘀咕着。
  仅一句话,便让萧如风的心揪在一起,阳阳肯定是被欺负惨了,不然怎么会那么怕慕容君笙。
  萧如风抿着嘴,紧紧的拥着阳阳,所有的姿态摆明了一个意思:他不想跟阳阳分开。
  “萧如风,你若不走,你信不信朕立马便能让这个孽种人头落地。”目光中透着阴翳,慕容君笙偏近萧如风耳边,极轻的声音满含冰冷。
  萧如风心猛地一紧,瞳孔骤缩,嘴唇比之刚才抿的更紧,他可以漠视帝王的怒气,却不能漠视帝王言语之中的威胁之意,哪怕五年未见,慕容君笙的性情依旧深深刻在他心中,他绝对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帝王。
  “阳阳,爹爹这些天有些要紧的事办,这段日子你跟…”萧如风停顿了片刻,看了德妃一眼,方道:“这段日子你跟瑶姨住一起,好不好?”
  “不要!”阳阳奶奶的声音中透着无限委屈,“爹爹,你不要我了么?”
  “怎么会呢!爹爹丢谁也不会丢了阳阳,只不过爹爹真的有事,所以这段时间,你要乖乖的,好不好,爹爹一有时间就来看你!”心一阵一阵的疼,萧如风也不想跟阳阳分开,可形势逼人,他不得不忍痛分离。
  “恩,那说好了,爹爹要时常来看我。”阳阳伸出大拇指,小脸认真的道,“拉钩,爹爹不许骗我!”
  “好,咱们拉钩。”萧如风宠溺的笑笑,随后面对德妃恢复了一贯的淡笑,“有劳娘娘了。”
  “不打紧,本宫本就喜欢阳阳这孩子。”德妃心里疑惑不浅,只不过此时此刻她是半句也不会问的,想着什么时候见着她哥,打听一下什么个情况,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
  就在萧如风还想跟阳阳多说几句话的时候,慕容君笙一把将他抱起,走人,他已经很不耐烦了。
  “瑶姨,我爹爹为什么跟那个坏蛋在一起啊”阳阳瘪了瘪嘴,奶奶的声音中透着不解。
  “额,这个瑶姨也不知道,阳阳下次见到你爹爹,再问你爹爹好了。”面对阳阳天真的话语,德妃哑然,她能说你爹爹受制于人,不得不跟你说的那个坏蛋在一起。
  “放手!”一路之上,萧如风不停的挣扎,好不容易见到阳阳,没多久就又被迫分离,此时此刻萧如风对着慕容君笙是满心怒气。
  “你闹够了没有!”慕容君笙黑着一张脸,一把将萧如风摔进龙塌,想起刚才父子其乐融融的那副场面,他心头的火就止不住的冒,偏偏萧如风还敢漠视他的怒火,他会让他知道漠视的下场是什么?
  “将军,五年不见,脾气见长啊!”身体前倾,双手按着萧如风的肩膀,双腿压制着萧如风的双腿,慕容君笙阴阴一笑,眼中闪烁着阵阵邪光。


第93章 Chapter九十三
  随着慕容君笙逐步的靠近,那股陌生中又带着熟悉的气息越发浓郁,萧如风心微颤,他可以漠视慕容君笙冰冷刺骨的目光,可这并不代表他不害怕啊。
  哪怕是最为浓情蜜语的时候,这般极具危险的慕容君笙,还是令他胆战心惊。
  滋啦!本就单薄的衣裳顷刻之间被撕碎,袒露的是一身瘦劲的肌肤交错着道道红痕,深深浅浅,失了美感,却意外给人一种想要欺负的感觉,慕容君笙目光中含着明眼人一眼便懂的神色。
  手不由自主的触摸上去,身下这身肌肤摸着依旧是他所熟悉的触感。慕容君笙眼眸一暗,流转着或明或暗的华光。
  身子一僵,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挣扎。慕容君笙的这种露骨的目光,这种带着不明意味的抚摸,萧如风再为清楚不过,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可是,他不要,他不要再被他当成泄愤的物甚了。
  “怎么,不想让朕碰,你有资格拒绝么!”慕容君笙冷哼一声,“萧如风,朕告诉你,在朕心中你连什么都不是,曾经你没有资格拒绝朕,今后你更没有资格拒绝,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给我好好记住这句话,朕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照做的本份!”
  无声的沉默,萧如风不明白慕容君笙此话何意,他现如今整个人都掌握在他手中,生死不由自己,他拒绝有用吗?不拒绝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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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孽种!”萧如风张口就是沙哑至极的声音,慕容君笙再怎么嘲讽他都没关系,但是说他儿子就是不行。
  “你真很在意那个孽种啊!”攥住萧如风发丝的手越发的用劲,慕容君笙恶狠狠的道:“当年你害死朕的孩子,如今便让你儿子一命抵一命吧!”
  当年的事确实令慕容君笙心痛,然时隔五年,更令他耿耿于怀的是萧如风的叛逃,甚至还有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
  他的儿子,只要一想起这个,慕容君笙就恨的牙痒痒的,他竟敢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真是该死的很。别让他知道是哪个女人给他生的孩子。
  慕容君笙有此一说还是因为他知道萧如风当年逃离京城时,并没有带上他的发妻,甚至为了不拖累那位他明媒正娶却从未圆过房的女人,他将她休回了家。所以这个孽种绝对是萧如风后来找的女子生的。
  做了那样的事还敢逃,还一逃就是五年,甚至小日子还过的挺滋润,女人抱抱、孩子逗逗,不亦乐乎啊!
  他生平最恨背叛,而萧如风身心皆背叛了他,他不会再像五年前一样想要杀了他了事,死太便宜他,他会慢慢的折磨他,以偿还他这五年来的痛苦。
  痛苦!是的,慕容君笙这五年来心里并不是不痛苦,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抓住他,不想着狠狠的折磨他,让他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
  “不…”发丝被扯的生痛,萧如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皇上,我知道你恨我,要杀要剐,你都冲着我来,稚子无辜,求你放他一条生路。”
  “哼!”双手猛的用力,慕容君笙冷哼一声,“稚子无辜,你也知道啊!当年你是怎么做的,现在倒是想为你那个孽种来求情了。”
  “求你!”面色苍白,冷汗顺着脸颊而下,萧如风痛苦的神色之中哀求之味甚浓,哪怕他知道慕容君笙的冷血无情,可他如今除了哀求别无选择。
  “呵!”又是一声冷笑,慕容君笙堪堪俯下身子,贴近萧如风的嘴边,“那得看你听不听话了。”
  “我会听话的,别动我儿子!”身体一阵痉挛,生生忍下那阵不言而喻的痛,低的可以的声音中透着满满的被逼无奈。
  “那现在就给我叫,大声的喊叫!”不知为何,听了萧如风这话,慕容君笙心口越发的不满,冷冷的下着命令。
  唔~啊~狠狠的闭了闭眼睛,萧如风只觉分外屈辱,可是他只能张着嘴,按着慕容君笙的要求,大声呻吟。
  “都鬼叫什么,难听死了。”一边自顾自的动着,一边声声嫌弃。慕容君笙很生气,气萧如风的不听话,更气萧如风的妥协。
  为了那个孽种,你什么都愿意做是吧!慕容君笙眼里闪过一抹阴狠,从萧如风身上下来,迅速的穿好衣服,阴着一张脸走了。
  感觉到慕容君笙的离开,萧如风松了一口气,无力的垂着脑袋,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叫嚣着疼痛,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异常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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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没有帝王的命令,无人敢进帝王的寝宫,他这个样子不至于让他人看了去。
  回想起刚才慕容君笙一句比一句难听的话,当年的事明明就是萧如凤栽赃嫁祸,他失去了母亲,没有了家,九死一生诞下萧阳,逃亡之路漫漫,每天惶惶不安,担心着他的行踪暴露,担忧着再次被抓回。
  如今他所担忧害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听着慕容君笙对他的种种误解,明明不是他的错,却强加在他身上,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过,却得忍受着他对他无情的刁难。
  五年前的事,他无力反驳,也不想反驳,他们之间没有了信任的桥梁,无论他说什么,慕容君笙都不会相信,他又何必多费口舌,去求一个根本不会信任他的人去相信他。
  然他对他一切的误解都没有关系,他对他是杀是剐是打是骂是恨是怨都没有关系,但是他不能牵扯到他的儿子,他的阳阳是无辜的,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享过一丝福,他已经够对不起儿子了,他决不允许任何人辱骂他的儿子。
  他活着的信念是为了儿子,他能忍受慕容君笙无尽的折磨也是为了儿子,只要他的阳阳好好的,他什么都愿意做。萧如风疲倦的脸色爬满愁容,可紧抿的嘴唇,坚定的眼神透露着他的决心,心里暗暗下着无论怎么样都要保护萧阳的决定。
  “去洗澡!”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萧如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一阵冰冷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朦胧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帝王虎着一张脸站在床前,而不知什么时候,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了。
  洗澡!帝王刚说的是洗澡吧!萧如风不禁苦笑,他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力气去洗澡。
  不过他也不想这个样子待在这张不属于他的床上,萧如风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撑着床板起身,却最终是摔下了床。
  想要站起身,却再次无力的滑向了地面,试了好几次,尽皆如此。
  咬了咬牙,萧如风索性双手双脚挪动着前进,反正诺大的一个寝宫就慕容君笙一个人看着,反正多大的丑慕容君笙也看过。
  慕容君笙冷眼旁观,眉头一挑,你宁可这般没尊严的如狗一样的爬行,也不愿低头求朕一下。
  刚刚发泄完怒气,他就去处理政事了,奈何平日里能早早处理好的事,今天怎么看都看不进去,心里烦躁的很,总想着萧如风,想着他刚好像忘了给他解开了,别等会又病了,想着想着他终是按捺不住的跑了回来,如今见他这般作践自己,慕容君笙心底不由的升起了一股闷气,他担心个什么劲,巴巴的跑回来徒惹生气。
  不过,最终慕容君笙到底是没能看过眼,一把抱起萧如风,将他扔进了浴池。
  咳咳,被呛了好几口,萧如风还没缓过来,又被慕容君笙一把抓着按在了浴池边。
  一手按着萧如风,一手放在其身后伤痕累累的柔软处,完全不顾萧如风痛苦的神色,粗鲁的将里面的脏物弄出来。
  萧如风完全就是被动的趴着,被动的承受着慕容君笙十分粗鲁的动作,默默的咽下想要脱口而出的惨叫声,真是太痛了,果然他连事后的清理都不愿放过他。
  再次被扔回床上的时候,萧如风再也没了一丝力气,如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床上,浑身似散架了一般,眼皮沉重的马上就能睡着,但他死命的睁着眼睛,谁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好好待着!”好在慕容君笙说完这句话也没打算再为难他了,转身便离开了。
  慕容君笙如此爽快的离开,令萧如风微微惊讶了一番,他不该对他极尽嘲讽吗?
  半睁半闭的眼睛里倒映着慕容君笙逐步离去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萧如风方才安心的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今日是这般痛苦的折磨,不知明天等待他的又将是什么?他只能有短暂的时间尽可能的多休息一会,养足充足的精神迎接更大的折磨。


第94章 Chapter九十四
  若有选择,他宁可一睡不醒。萧如风望着伏在他身上不断耕耘的慕容君笙,连苦笑的力气都没了。
  他这些天完全就被囚禁在了这张大的足以睡下三四个人的龙床上,醒来的时候大多都是被做醒的。慕容君笙好似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有时间就往他身上压,发泄他无穷的欲望,以至于他别说是离开寝宫,就连下床都是困难,他好似完全成了一个废人,吃饭小解都要人服侍。
  “你这些天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慕容君笙抱着萧如风的身子,只觉硌手,跟个皮包骨似的,一点肉感都没了,皱着眉头,很不悦的开口:“你做无声抵抗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处境,那个孽种的命,你是不打算要了是吧。”
  慕容君笙一口一个孽种,萧如风的心跟针扎了似的疼,他很想跟前几次那样义正言辞的申明阳阳不是孽种,他是他最疼爱的宝贝,然他真的是被折腾的一点力气也没了,说口话都觉费力,还有他哪里是无声抵抗,这样被日复一日的压着做,再多的体力也被消耗殆尽,疲惫到极点的他哪里还有什么胃口吃什么东西。
  萧如风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慕容君笙看了就来气,他这做给谁看,以为他会心疼么!慕容君笙一味的迁怒于萧如风,却不在自身上找原因,萧如风这个样子还不是他给折腾的。
  而今日慕容君笙这么大的怒火,还是因为他收到了匈奴单于的一份和亲函。这些年来匈奴与慕容朝算不得有多好的邦交,但也相安无事。和亲一事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就在于这个和亲的人选,匈奴单于竟想让萧如风娶了他的妹子,还说什么为了消除他的戒心,他愿意让妹妹亲往京师,永居京师,让他安心。
  安心个毛!慕容君笙恨恨的骂了一句,匈奴单于的妹子不就是当年那个跟萧如风一起甜甜蜜蜜逛街的呼延婷,那么多年了她居然还念念不忘,还有匈奴虽然与京师远隔千山万水,但是也不至于消息闭塞到这般地步么,匈奴单于不知道慕容朝早已没有一个叫萧如风的将军。
  其实这还真的不能怪匈奴单于,当年萧如风叛逃之事,不知慕容君笙出于什么心理,并没有公告天下,因此除了朝中人,百姓确实不知情,没有广而传之,远处于边外的匈奴自然不会知情。
  当然这些慕容君笙都不会往自己身上想,他只知道他现在很恼火,很想发泄,奈何身下这具身子还一日不如一日他意,早早的泄了出来,结束了这场不得他意的交欢。
  “阳阳…”在慕容君笙愤而离去的时候,却发现衣角被扯住了,紧接着萧如风虚弱的声音响起。
  “你放心,你在一天,他就在一天。”慕容君笙没好气的道,萧如风日渐虚弱的身躯,让慕容君笙莫名的有些心慌,下意识的用着萧阳的命牵制着萧如风,此刻他尚不知他有多么害怕失去这个现今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人儿。
  一下子松了心神,萧如风无力的垂下手臂,刚刚那一瞬间用了他太多的力气,他实在是害怕极了慕容君笙的那些话,哪怕他其实是知道慕容君笙刚刚脱口而出都是怒气之下的话,他依旧恐惧着,因为他在乎阳阳,他不能拿阳阳冒一分危险。
  阳阳,不知你现在开心吗?会不会也在想念着爹爹?累及而睡过去之前,萧如风脑海中闪现着以往阳阳开心的笑容。
  “瑶姨,瑶姨,你说爹爹怎么还不来看我!”萧阳嘟着一张嘴,奶奶的说着,“爹爹骗人,说好了常来看我的。”
  想起自家爹爹,萧阳嘴巴一瘪,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哎呦,怎么又哭了!”德妃手忙脚乱的一边不住的替阳阳擦拭着眼泪,一边不断哄着,“明天,你爹爹肯定来看你了。”
  小小的幼儿,无声哭泣最是惹人心疼,德妃暗暗的想待会她就去找慕容君笙,好歹也让他们父子见上一面。虽然她去了好多回了,一回都没成功的让慕容君笙应允。
  不过德妃还没付诸行动,一个人的到来打乱了她接下来的行程。
  “子瑶,哪里拐来的小孩?”路子轩一进来,便没大没小的嚷嚷开了。
  “什么叫拐来的!”德妃没好气的道:“哥,今日你怎么有空来我这?”
  来的人确实是路子轩,而德妃名路子瑶,正是路子轩的亲妹妹。
  “坏人!”德妃话音刚落,一奶奶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我这不是怕你后宫寂寞,来瞧瞧你。”路子轩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笑,竟被小孩当成坏人了。
  “孩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有我这么英俊的坏人么!”路子轩蹲下身子,一副语重心长的对着萧阳说,奈何萧阳在他蹲下之际,瑟缩了一下,躲进了德妃的怀里,路子轩又是一阵尴尬,不禁疑惑,莫非他真的长的像坏人。
  “阳阳,这位叔叔是瑶姨的哥哥,不是坏人,别怕。”德妃皱了皱眉,瞧了路子轩一眼,心里亦颇觉奇怪,不过很快萧阳的话便解了他的疑惑。
  “他是坏人,那天闯进我家门抓走阳阳的也有他。”不得不说小孩的记忆超群,路子轩仅仅在他面前露了一面,便让萧阳给记住了。
  萧阳很小声的嘀咕,却无一字遗漏的落在了路子轩兄妹的耳中。
  “子瑶,这孩子怎么在你这?”路子轩惊讶的张大嘴,完全没有想到他打探了许久都没消息的人竟然在他妹妹那。
  “怎么,哥,你认识阳阳?”德妃挑了挑眉,眼珠子转了转,试探性的问道:“那你认识这孩子的爹吗?”
  恩!路子轩点了点头,给了德妃一个眼色,德妃心领神会的哄睡了阳阳,这才听路子轩缓缓道来。
  “没想到时隔五年,萧如风还是逃不过啊!”未了,路子轩还低低哀叹一声,聊表同情。
  “萧如凤这女人心狠,偏偏咱们一向圣明的君王就爱宠着她!”提起萧如凤,一向以温柔著称的德妃眼中闪过一抹恨,转瞬即逝,快的没让路子轩察觉。
  “怎么,凤贵妃找你麻烦?”虽没看见德妃眼中的恨意,但德妃语气的不善,路子轩倒是听出来了,不免皱了皱眉头,心头讶异,自家妹妹一向与世无争,难不成也与萧如凤起了冲突。
  “没有!”德妃摇头,后宫的事路子轩不该插手,而她也不想让她哥哥为她担忧,她的事她自己会解决。
  “哥,你能不能见着萧如风,让他抽空来看看阳阳,阳阳很想他。”收起心底的悲伤,德妃岔开话题道。
  “你觉得你哥有这个能力么!”路子轩白了白眼,“你哥没有,萧如风更没有,有这个能力的人更是不会让他来见阳阳的。”
  而且他都不知道萧如风被慕容君笙给弄哪里去了。这句话路子轩没有说出来,而他脸上虽没有表现出来,心底还是有些担忧的。
  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沉默,各有所思。而路子轩也并没有坐太久,便离开了,毕竟他一个外臣在后宫待久了终究不好。
  皇帝久未招人侍寝,在其他妃子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在萧如凤眼中却深觉有问题。慕容君笙日日宿在自己寝宫,令萧如凤起了疑心。
  这日,萧如凤终是坐不住了,趁着慕容君笙去上朝之际,匆匆赶往昭阳殿,她今日一定要探个究竟,究竟这寝宫之中帝王是不是藏了人。
  “大胆,连我们娘娘都敢拦!”萧如凤行至昭阳殿,便被侍卫给拦了下来,颖儿一声喝。
  “属下不敢,只是皇上有令,没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昭阳殿。”侍卫恭敬的回禀。
  “本宫特意煮了甜汤拿给皇上,只要进去一小会,本宫放下立刻便走。况且皇上素来宠爱本宫,这任何人里面自然不会包括本宫。”侍卫的阻拦,让萧如凤越发的肯定心中的猜测,越发的想要一探究竟。
  瞳孔猛地一缩,躺在床上的萧如风双手死死的握紧,萧如凤的声音他绝对不会忘,很想冲出去一剑宰了这个女人,可是别说他现在浑身无力,连萧如凤的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就算他恢复正常,他也不能这么冲动,想想阳阳,萧如风将火生生的压了下去。
  至于萧如凤会不会闯进来,看见他这副赤裸着身躯的不堪模样,萧如风表示他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相信训练有素的侍卫绝对会把她挡在门外。
  外边还在继续纠缠,萧如凤死死的抿着嘴,满心的不悦,面上却依然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从手上摘下一个手环,意图贿赂侍卫。
  奈何侍卫纹丝不动,萧如凤没法,只得暗暗咬牙,打算回转朝凤宫再说,不料转身之际正好撞上慕容君笙下朝回来的身影,心瞬间有些慌乱。
  萧如凤是万万没有想到慕容君笙今日的早朝结束的这般早,脑中暗暗思索着良策。


第95章 Chapter九十五
  “臣妾给皇上请安!”萧如凤定了定心神,拂身请安。
  “爱妃,怎么在此?”慕容君笙皱了皱眉头,道。
  “臣妾想念皇上了,藉着送甜汤之际,就想瞧瞧皇上。”萧如凤眨巴眨巴眼睛,半撒娇的开口。
  “爱妃有心了,朕这段时日政务繁忙,倒是许久未去爱妃寝宫了,今晚朕一定好好疼宠爱妃一番。”慕容君笙笑着道,然这笑意却未达到眼底。
  “那臣妾今晚就恭候皇上驾临了。”萧如凤半是害羞半是娇笑的道,心中却是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不然以她的得宠,帝王怎会急于让她回去。
  望着萧如凤远去的背影,慕容君笙不经意间再次皱了皱眉头。
  听着外边声音间歇,熟悉的脚步声踏步而来,萧如风闭了闭眼,折磨又要来了么。
  然后这次慕容君笙却没有如以往般压着萧如风做,而是扔给了他一个铜面具,紧接着冷冽的话响起,“戴上这个面具,如无必要不准摘下,还有从明天开始你便是朕的贴身侍卫,另外朕也会让人给你腾出一间房,以后你便住那。”
  萧如风惊讶的睁大眼睛,他好像不太明白慕容君笙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他可以离开昭阳殿了,不用每天跟个妓子一样,除了张开腿迎接着帝王的急风骤雨,就是在这张大床上昏昏欲睡,他可以走出去了,或者是不是可以说他可以偶尔的去见一下阳阳。
  “哼,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懂什么叫贴身侍卫么,就是没有朕的命令外,不许离开朕,那个孽种你是见不到的。”似是知道萧如风心中所想,慕容君笙冷哼一声,在见到萧如风瞬间暗淡下去的眼眸,皱了皱眉头,“但是你若是让朕开心了,朕不介意偶尔让你们见上一面。前提是你赶紧把身子养好,朕不想再看到你一副病歪歪的模样,倒尽胃口。”
  慕容君笙其实很想将萧如风关一辈子,但是眼见着萧如风日渐消瘦,他很是烦躁,心知不能再如他这般折腾下去了,才有了这一出。
  “哼!你以为苦难就此结束了么,萧如风,朕告诉你,日子还长着呢,朕会让你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才是生不如死。”眼见着萧如风暗淡的眼眸中起了一丝亮光,慕容君笙再次不爽了,冷哼一声,只有那个孽种才能让你露出不一样的神色是吧!
  生不如死!萧如风苦笑,他现在还不够生不如死,自从再见到慕容君笙的那刻起,自从被带回皇宫的那刻起,萧如风就没觉得他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好过,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帝王完全把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肆意的欺凌他,若不是他以阳阳相威胁,他想他早已活不下去了。
  自此之后,慕容君笙身后就多了一个头戴面具的瘸腿侍卫,他沉默寡言,寸步不离帝王,如非必要,绝不与任何人交谈。
  宫中众人甚觉奇怪,但让他们更奇怪的是帝王的态度。那人规规矩矩,任劳任怨,帝王却从来不曾给过他好脸色,甚至变着法找他的错处,心情稍好时,令他罚跪,心情不好时,廷杖加身。
  繁忙的一天过去,夜悄然而至。萧如风趴在木床上,手里拿着一只蚱蜢,嘴角微微勾起,想起白日里阳阳宝贵似的拿出这只蚱蜢递给他,带着甜甜的笑容,求表扬的眼神,他的心就止不住的跳动,只要能时不时的跟儿子相处一会,哪怕事后是一场毫不留情的责打,他也觉得值了。
  咚咚咚!房门响起的瞬间一个粗犷的声音紧接着响起:“皇上让你立马去御书房伺候!”
  萧如风没有应声,门外之人却已离去。
  任命的起身,抬头望了望天,今夜无月,而他的今夜也注定不好过。
  不过这似乎也成了常例,凡是在他见过阳阳之后,慕容君笙就绝不会那么轻松的放过他。
  啪!慕容君笙手一挥茶杯瞬间掉落地面碎成一片。
  “跪着磨墨!”手指着地上那一堆碎渣渣,慕容君笙平静的语气中却透着丝丝残忍。
  好似习以为常,萧如风眼睛眨也不眨的跪了下去,手堪堪碰到桌面,沉默的研磨。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萧如风纹丝不动,若不是那双微颤的双腿,都会让人有一种其实他跪的很轻松的错觉。
  慕容君笙仿佛是忘了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批阅奏章,翻看书卷,眼睛不曾抬起过。
  静,御书房中笼罩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静。
  “茶!”又过了很久,慕容君笙的一个字方才打破了这种可怕的寂静。
  闻言,萧如风立刻停止研磨,端起旁边的茶杯,递给慕容君笙。
  或许是研磨时间过久,萧如风端茶的手颤个不停,惹来慕容君笙的一声嗤笑。
  “连个茶都端不稳!”慕容君笙抿了一口茶,随即一口喷出,“冷了!”
  伴随着慕容君笙话语落下的是砸向萧如风额头的茶杯。
  啪!碎片纷纷掉落在萧如风的身上,也亏得萧如风带着那铜面具,不然此刻脸上必是诸多细小伤口。
  “还愣着干嘛!去重新斟茶!”皱着眉头,慕容君笙硬声吩咐。
  萧如风眼中神色如常,应一声,起身之际,又听帝王道:“谁让你起身了。”
  萧如风依言跪行,不过片刻,双手举着茶再次递给慕容君笙。
  “你想烫死朕!再去!”慕容君笙接过,抿了一口,再次扔了出去。
  滚烫的水顺着着萧如风面具而下,沿着脖颈,焦灼着萧如风的肌肤。
  面具下的嘴唇抿了抿,萧如风默不吭声的再次膝行着砌了一杯。
  前前后后砌了数十杯,帝王不是嫌烫就是嫌冷,不是嫌淡就是嫌苦。
  具面下的脸色已经苍白,膝盖疼痛无力,手臂酸痛乏力,萧如风依旧咬了咬牙,再次高举双手,捧着茶杯。
  他何尝不知道帝王是故意找茬,然他除了隐忍之外别无他选,没有人会心疼他。
  慕容君笙双手抱胸,怔怔的看了许久,方才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终是没有再扔去。
  “今日和你儿子玩的很开心么!”慕容君笙摘下萧如风的面具,抬起萧如风的下巴,想要从萧如风眼里看出一丝别样的情,然而没有,萧如风眼眸依旧是晦暗无光的。
  曾经那双对着他闪闪发亮的眼眸没了,慕容君笙心底略微有些失落,但当他发现每每面对阳阳的时候,萧如风那双晦暗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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