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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闲情只一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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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孤放开也行,告诉我,写的什么?”
傅闲情故意激之:“写给安王的,要看吗?”
什么,安王?那更不能放过了,一把夺过纸,一边打开一边说道:“背着孤见面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当着孤的面给别的男人写信。”低头去看内容时,一脸死寂……
“君上看了有何指教啊?”傅闲情心里暗笑,淡定的看着乐少歌。
“琴谱?!傅闲情,你耍我……”他准备把琴谱扔在他身上,举起来准备扔的时候,转念一想,认真的看了看:“对孤你都没这么用心过,倒是对孤的小皇叔很不一般呐?才见过一两次,他喜欢什么你都知道了,那这么久了孤喜欢什么你知道吗?”
“没兴趣知道!”傅闲情起身走出书房。
乐少歌把他堵在门边,凑上去温柔的声音道:“闲情!”
傅闲情侧头一边:“安王走了吗?”
“嗯……”他的语气很轻,呼吸落在闲情耳畔。
“很多事,我还没想清楚,你还是……”傅闲情出手挡在他面前,乐少歌伸手握住。
他深情脉脉道:“我知道,闲情,孤给你时间想……”
傅闲情扔开他的手,转口道:“那还不快滚!”
“你?!”乐少歌指着他,又爱又气,真是不知好歹的傅闲情,孤给你台阶你还不下?看来真想被收拾了。
“我不是一个喜欢束手就擒的人!”
他坏坏一笑:“怎么?真要造反吗?”
“你说呢?!”傅闲情淡然一笑,清澈如浅溪之水,明净而温情。
“有魄力,那就试试如何?”
“你的江山并未稳,还是等万方来朝之日再说!”傅闲情一股无聊的样子,挡开乐少歌,自己转身出去了!
“万方来朝?附近也没几国啊……”他这才反应过来,傅闲情又在捉弄他,心里暗骂:傅闲情!你等着,孤迟早有一天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看你还敢嚣张!
巡游四方
乐少歌早有巡视三军的心思,这次不知谁提出来的,正合了他的意,既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锣鼓喧天的巡游,而是同行三四人,便衣常服,随意走走!
出发之前,把傅闲情傅闲情也叫到了御书房,屋里就国君,傅闲情以及宰相昃顾三人。
昃顾惶恐莫及的跪下:“老臣恐负陛下重托!”
“不好好干,负了便是你宰相的责任。”国君批完一个奏折,又拿起另一份看了几眼,提笔划嗒了几下,放在了另一堆奏折上。
“可陛下私下出巡,身边不带人马,那万一……”
“丞相放心便是,朝中事物由你和几位爱卿处理,孤很放心。像这堆奏折,孤回来以后不想在看见!”他指了指批改后分成三堆的奏折中的其中一沓,示意昃顾上去看,昃顾唯懦的走上前去,看了看那堆奏折,别说国君看了生气,就连他也看不下去了,尽奏一些无关琐事,三省六部是怎么干事的,这种文案卷册也呈上来!
“今年各州的州试,新进的士人孤不管,在朝为官的一律严格执行年度考试。你宰相就由闲情回来负责考。”
“这……”宰相血压立马升高,半天出不来气。
傅闲情从窗外走过来:“你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昃大人不必担忧!”转而变脸冲着乐少歌道:“弄完没有,再不出门,天都黑了!”其实现在还是大清早!
“马上!”他飞速的看了一下手里的奏折,速笔一挥:“大功告成!”起身朝屏风后,便走边道:“来人,替孤更衣!”
宰相和几位大臣站在城楼上,看着四个远去的背影……
“昃大人,陛下就这样走了?”一个大臣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啊,朝中之事还望几位大人履力相助!”
几个人谦和道:“哪里哪里,都是我等应该做的!”
……
“我们先去哪儿?”
“东南西北,各择一地,日出东方,孤也学夸父逐日一回!驾!”他纵情大欢,策马奔驰,如同被放出栏的骏马,终于可以无拘无束的奔腾于广漠的草原之上。
其余三人在后面慢吞吞的骑着……
“二公子,他怎么那么高兴啊?”
“在笼子里待久了,就像你一样。”
忆南没好气:“二公子尽拿我开玩笑!”默然的垂头不不做声了。
“忆南怎么了?”
几颗泪水滚落:“二公子,我想爷爷……”
傅闲情靠马过去,伸手替她擦了擦泪水,笑意清和,眼里却满带伤感,言语也黯然神伤,沉重无比:“好,有机会,我们回家看看!十多年了,该回去了。”
当年梅翁一语:“南国红豆种相思,公子今日离去,不知何日归故土,唯有薇南的梅花,伴君天涯。”
北雁南归……
梅翁,好久不见,闲情很好,忆南很好,无论何时,勿念!
可怜的清商一个人默默的骑着马,尾随在他们后面……
面朝大海
漠夕州的漠夕城这里是他们来的第一城,位于青阎最北方,冬天最冷的四大州之一。
忆南一路抱怨,本来以为跟着他们出来游山玩水的,没想到出门半月尽是风餐露宿,走的尽是穷山恶水之地,人烟荒芜。
今晚又是露宿林中,四个人围着一团火。
“忆南?”傅闲情看着忆南满脸的埋怨色。
“早知道,就不该让你把这个丫头带出来,你家公子都不挑,你还嫌这弃哪的!”
“哼,我是替我们家公子嫌弃。你不带我们家公子好好出来玩,让他这么辛苦的跟着你奔波,你看看我家公子,都瘦了一圈了!”忆南满是心疼道,确实,傅闲情是他们四个中最难养的。
乐少歌挑眉看了看傅闲情,傅闲情添着火柴没有说话,摇曳着火光映衬着他清俊的面庞,出神无言中。
乐少歌一出门只顾着自己的事,却忘了身边还带着一个人,虽然从小不是锦衣玉食的养着,可是他的生活还是很有规律的,一日三餐均衡着呢。
而他虽然锦衣玉食,不过吃苦的本领从小锻炼了的,在回朝接任皇位之前,他老子可没少磨练他,什么荒山野地,戈壁孤岛,沼泽洼地,只要可以扔的他老子就扔过去,除了死活什么都不管,可以说,他吃过的苦常人不能堪比,否则也磨练不出一代帝王。
“闲情?”他抓住他的胳膊。
“没事!”他淡然的笑笑,原来自己这么吃不了苦。他有几许责恼,起身道:“我四处走走!”
他纵然起身:“闲情!”
他有几许生气:“别跟着!”
身后是黑杳的针叶林,高林密布,森森俨然,月光下,诡异万状,有的张牙舞爪,有的矗然而立,千奇百怪,让人不免胆颤几分,好奇心大的,却想来个独家探险,绝对惊险刺激。
傅闲情一个人走了很远,银灰色的月光下,他坐在浅溪滩前发呆,溪水打湿了他的衣角都没注意,盯着粼粼水光,虫鸣窸窣,偶有鸟惊声,溪水潺潺,谧而不喧;幽静无比。
他过来挨着傅闲情坐下。
“你来干什么?”
“放心不下!”低语道:“对不起!”
“有什么值得道歉的!”
“我应该早点回来认识你。”
他静默一阵后说了这几个字:“相逢也未晚……”
“对!”他无比肯定道,也不知道自己在肯定什么,只知道若晚一点,这个人的心永远不会在他这儿,心跳很快,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后怕。
“明天入城有什么打算?”
“先带你吃顿好的。”他晃过脸笑笑;月色美如斯,人亦如此。
“也只有你养得起我了!”
他幸福无比道:“总算说了句良心话!”
傅闲情撇眼道:“有什么可得意的,天下在谁手,不是你养我,就是我养你。”
“嘘……有人来人!”军中的磨砺,让他对周围的动静警觉性很高,他立即拉起傅闲情走进密林,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一个黑子蒙面人道:“大人,一切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听我的命令再动手。”这个人的声音很浑厚,不过听起来年纪不大:“秦郁来了?”
“怎么了闲情?”乐少歌的声音压得极低问了一句。
“秦郁?”傅闲情蹙眉。
“谁?!”黑衣人察觉到附近有人,立马朝这边走来!
乐少歌将傅闲情带进了地势很低的缓坡下:“闲情别动!”见势不对,立马将傅闲情扑倒在沟壑中,还好乐少歌穿的是黑衣服。
黑衣人谨慎的探查了一下四周不妥,便转身离开了,回去回过话之后,他们各自朝两个方向走了。
“人走了!”
他笑笑:“我知道!”
“还不滚!”
“不想……”
第二天,他们入城后,便找了此处最好的酒楼住下了,面朝漠逻海,风景甚是阔大雅致!
忆南出去闲逛了一圈回来,进门遇见了出门办事回来的清商。清商见她,看了一眼,径直进去了。
“喂,站住!”她叉腰立于门口,引来吃饭的顾客回头观望。
清商立在了那里,一身黑衣,风度凌拔,气势自震一方,也是一表人才啊。
忆南这才走进去:“哼!没看见本姑娘先到门口吗?”然后径直走进去,插身而过,给了清商一个女士优先的脸色。清商一脸冰,然后闷了一句:“死丫头!”
“你再说一遍!”忆南耳朵也太好使了,转身走了回去,指着清商问道。
四下人都开始议论起来,什么谁家的姑娘这么放肆呀,日后定嫁不出去之类的,清商闻之,垮脸欲笑,明显的嘲笑。
“管你们什么事!”准备大开骂言。
“忆南!”楼上一人唤到,声如环佩清越,令人耳新心明。皆抬头看上去,却只看见了进去的背影。
忆南默不作声的立马上楼去了。
然后再坐的,有心思的便开始向掌柜的打听,掌柜的被封了口,也无可奉告呀,那些人只好悻悻作罢!
清商回道:“主上,都安排好了!”
“嗯好,闲情走,我们去游漠逻海湾。”
傅闲情太招人,他们便从酒楼后门出去的,走了一段路便上船了。
碧海蓝天,云端积雪,万里几净,海天空阔,漠逻湾当地人心中可是圣地。
傅闲情看书累了,不知不觉斜靠在榻上睡着了。
“主上!”清商小声道。
“清商!”乐少歌轻轻的放下茶杯,声音却是责备。虽然清商的声音很小,他还是怕惊扰了傅闲情休息。
“属下知错!”清商准备离开。
乐少歌跟着走了出去,海风带衣衿,他立于船头,望着阔海:“庄将军什么时候回城?”
“属下已经通知庄将军了!他正在巡视边疆各地,接到主上的消息,现在正在赶回途中!”
“好孤知道了……你带忆南上岸,让那边准备酒菜过来!”
“是!”清商捏了一下手,转身朝走廊里面走去。
君命是从
暮□□临,海风习习,沿岸灯火早已点燃,倒影通明,可以看见远出灯下来往的人,有的悠闲散步,有的驻足的闲聊,有的望着海上几艘偌大的船只,零散的航游海上,如同几颗夜明珠,坠浮在偌大的海面,闪闪发光……他们很是享受这番惬意,青年男女也投去羡慕不已。
乐少歌等得实在不耐烦了,扬声朝外面喊,“闲情,饭菜都快凉了,快进来吃饭!”
他在等最后一缕绻阳夕辉隐去……
乐少歌叫了三次他都没进来,只得亲自出去请了:“傅闲情?”
没理他!
“今晚上,休想吃东西,就连水你也别想喝!”他气冲冲的转身进去!
若有乐菡,此时良辰美景,定然把酒临风,月下畅饮……傅闲情笑笑,转身进去。
“给!”乐少歌见他进来,气一下子没了,好心的把筷子递到他手上。
“今天晚上不上岸?”
“随你,你想上去就上去,不想,孤能奈你何?”他喝了一口酒,无奈摇摇头,自顾自的笑。
“主上,这是皇城送来的信函!”
“什么事?”他放下酒壶道。
“昃大人说阡邑国的驸马和公主下个月要来青阎,问主上是否回去?”
乐少歌重重罢下筷子:“他阡邑国小小公主驸马,难不成还要孤亲自接待?让昃顾自己处理!”
“是!”清商退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漠逻海上雾茫茫的一片,他们的船早已靠在岸边。
“主上,不好了!”清商急跪回禀,神色紧张。
乐少歌正自己穿着鞋子:“出何事了?”
“主上,密探来报,庄将军中计,被引入阡邑境内,被困在蓝沙湾。”
“怎么回事?”
“事发突然……”清商还未说完,乐少歌截断他话:“孤不需要借口!”
清商答道:“是!”
乐少歌凛然一扫袖:“传孤口谕,八百里加急枫城,让安王去告诉简尨,敢在孤面前耍花样,明天就让他度桦城消失!”
“是!”清商起身,疾步离去。
傅闲情见清商匆忙离开,都不曾给他打招呼,他踏进屋里,见一脸怒色的乐少歌:“出什么事了?”
“敢动我青阎的大将,孤倒要看看他有几斤几两!”他起身欲走。
“你干什么去?”他出手拦在乐少歌前面。
“调兵!”
“调兵可以,但你要想清楚后果!”
“庄浅不仅是我青阎第一将军,还是孤的生死之交,孤不能见死不救!”
“人当然要救,关键是怎么救,你这样莽撞行事,只会挑起两国战争,遭殃的是谁?是你多年费尽心血安抚下来的百姓,你难道还想再花几十年的时间重新收拾江山?乐少歌这就是你未来给我治理的天下的计划?”
傅闲情放下挡住乐少歌的手,让他自己选择。他握紧双拳,犹豫的看了一下傅闲情,侧身坐了下去。
“先礼后兵不懂吗?先看看他阡邑王如何解释,若愿意赔礼道歉,一切好说……”傅闲情冷笑勾起嘴角,目光深隐而狠厉,如同藏了一把暗隐锋芒的剑在其中:“若说不出个是非曲折,谁动我一分,我便十倍偿还!”
乐少歌看了看傅闲情,心里也震慑了一下,自己了解傅闲情,别看他平时随性让着你,你做什么他都从容的顺着你,唯独这天下,谁敢动他的,他绝不会容。他有时候也在纳闷,这天下到底是他的还是傅闲情的,后来想想,得意的给了自己一个答案:是我们两人的江山!
“枫城到度桦城一千多里,最快也要五六天时间。漠夕到蓝沙湾约百里余,一天三十里行军,五六天时间到蓝沙湾附近绰绰有余,孤要亲自率兵接他回来!”
“也行,漠夕驻扎了多少军队?”
“十万!”
傅闲情笑了笑:“那枫城呢?”
“你想知道什么?”
傅闲情转移话题道:“没什么,庄将军这次带出去多少?那你准备带多少出去?”这句话是傅闲情戏谑他的,而乐少歌居然没听出来。
“庄浅带了两万人马出去,你觉得我应该带多少?”
“御驾亲征,若以一敌十都不能,你这个国君岂非无能?!”
他这才反应过来,傅闲情在讽刺他:“那照你这么说来,孤单枪赴会便可,哪还需要一兵一卒啊!”
傅闲情轻蔑道:“乐少歌,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你都不会去分析,如此冲动的下判断,真让我高估你了!”然后语气冷漠着继续道:”有没有想过庄浅为什么会孤军深入阡邑境内?这可不是一个将帅会犯的错!”
被他这么提醒,乐少歌立马惊醒,自己一昧的救人心切,确实疏忽了,沉着下来,分析后缓缓道:“珠邡,凰拓,西梓……附近之国都有可能,漠夕州没了庄浅,不仅损将动军心,而且是个不错的直接破坏两国关系的方法,再者,最坏的情况那就是简尨的阴谋!看来,是有人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傅闲情扶袖放下茶杯,算他长脑子!
清商来报:“主上,刚刚得到消息,有人正在漠夕军营调兵!”
乐少歌瞪了傅闲情一眼:“去军营!”
军营中,军队已经整装待发,调军的人是庄浅的义弟庄褚,他一身戎装,正站在将军台上鼓舞士气……
营门在戍卒挡住了他们二人,清商走上前去,亮出御令,几个人脸色惨白,立马跪了下去:“属下该死,不知是君上驾到!”
“庄将军不在,是谁在调兵?”
一个士兵颤抖道:“回君上,是……是庄褚公子!”
乐少歌严厉问道:“何人?”
“是……是庄将军的义弟!”
“带路!”
“是!”他立马起身带他们进去了。
庄褚远远看见有人进来了,一个副将立马呵斥道:“来着何人?竟敢私闯军营,拿下!”
“孤看谁敢!”帝临之气立马显露出来,如万丈光芒的骄阳灼灼人心,睥睨三军之目光,顿然让人敬畏三分,一身雍容傲世之气质,独一无二的帝王象征,一路气势腾腾走来,士兵不觉然分开道,让开了路,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来者何人!
清商振然大声道:“君上驾到,还不迎君!”
将军台上的庄褚惊愕了一下,与旁边的副将说了什么,副将立马阻止了士兵们的反应:“陛下远在皇城,尔等竟敢冒充圣上,还不拿下!”
一群士兵颤颤巍巍,进进退退的围着……
乐少歌愤怒道:“谁借你的胆子,竟敢私自调兵!”
那个副将继续捣鼓道:“我等奉命营救庄将军,你们二人前来阻拦,定是阡邑同谋!”
“奉命?哈哈哈……”一声爽朗无惧的笑声,不怒自威,台上的诸人甚是紧张,甚至退缩了一两步,唯有庄褚不动不惊,一脸正色:“私闯军营,冒充君主,将他们就地正法!”然后举出兵符号令全军道:“兵符再此,全军听令,即刻出发,营救大哥!”
一个清凌的声音从军队后面传来:“庄褚,你要是真把他杀了,我会感激你的!”众人皆朝后面看去,都愣住了,男的?脑子里全是问号,眼睛都直了,看得直流口水。
庄褚也愣了几分,清颜尘绝云中仙,温雅浅浅如朝晖,如此容姿,竟是男子,若是梨花相喻则太素白;桃花相比则太夭华;以兰荷而饰太幽雅……
这个人一句话,把乐少歌气得快背过去了。
“你又是何人?”
“庄将军三日后便会回营,你这是要干什么,造反吗?”他轻描淡写说道,如同水墨留白,让人领会其意,要其解释而又茫然无措,就是这种感觉。
这句话把众人吓住了,造反?
“你怎么知道大哥要三日后回来?”
“我怎么知道有必要告诉你吗?”他轻笑如云开,冷傲高绝,让人不可望及,唯叹醉眼一世不复醒!
“君以玉斧,天下沉浮。你们不是要造反又是什么?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纵使君赦,天下换主,身印玉斧,百世为奴!”绝对的恐吓令,傅闲情的拿手本领,他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之后的事情就等乐少歌自己处理了。
几日后,庄浅回城,庄褚被流放。
就在乐少歌他们回皇城的途中,傅闲情却留下一封信说:出去走走,别来找,过一段时间就回,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他确定傅闲情不是被劫持了,而是自己走的,因为信最后的落款,傅闲情留了专用落款,算是他们之间的暗语。
愿者上钩
傅闲情去了枫城。
乐菡兴奋的走来:“闲情,今日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喝茶!”
傅闲情放下手中喂鸟儿的食物:“什么事让安王如此高兴?”
“本王的一个朋友回来了,闲情见了一定喜欢!”
“安王拜会朋友,拉上我好吗?”他又继续端起鸟食,喂起来,两只浅蓝色的小鸟十分享受的来他手里啄食。
“闲情介意?”
“不是,怕打扰你们叙旧!”
“放心见了一定不会后悔,闲情可不准推辞!”
傅闲情也不好推辞他的一番美意,便答应下来。
一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是黄昏十分,空谷幽兰香,斜照弄晚。
顺势一路下山,过了一条木桥,几间别致的竹屋出现在眼前,青烟缭缭,药香四野……
远远的,乐菡便大喊起来:“明咏之!”
一个儒雅的人走出来,在院子看了看,转身进门,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如此古怪的脾气,让傅闲情震惊了一下。
“明咏之,开门!”乐菡敲门道。
屋内传来一声:“有些人不想见,你还是回去吧!”
傅闲情笑笑,转身欲走,乐菡一把拉住他的手肘,一脚踹开柴门。
几根银针飞了出来,直逼傅闲情,吓得他连连退了几步,乐菡挡开傅闲情,转身一脚提起地上的树枝抓在手,扫回了银针。
屋里人冷愤道:“他就是你要护的人吗?那他日谁人护你呢?”
乐菡道:“闲情也是我乐菡的朋友,你不许对他有成见!”
明咏之开门,走了出来,此人浑身透着冷酷无情,脸上带着面具,不过从颈脖处可以看见一些疤痕,像是受过什么伤,迅速点了傅闲情身上几大穴道,喂了一颗药进去。
乐菡惊震问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他冷冷回了一句,走到院子里打理起草药来。
“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明咏之,本王告诉你,他若有个三长两短,你我之情也到此为止。”担忧的连忙问道:“闲情你没事吧?”
“没事……”顿觉天旋地转,心口一阵刺痛,一股压抑不住的东西喷涌欲出,喉咙腥味跃出,吐血倒下。
“闲情?!”乐菡惊忙扶起傅闲情,气愤之极吼道:“明咏之!”
“有人用他做鱼饵,钓的可是安王你这条大鱼。所以,他断不能留!”
“解药拿来!”乐菡冲到明咏之面前,揪住他的衣服,威逼道。
“今日他不死,明日就是你死!”
“我再说一次,解药!”
明咏之兀自离开,他要做的就是下狠心,替乐菡除去这个人。
“闲情,你等着,我去给你找解药,坚持住!”乐菡冲进明咏之的药房,一通乱翻,瞬间这个屋子都无落脚之地了,他连明咏之给傅闲情吃的什么都不清楚,怎么找解药啊!
突然想起什么,从一间屋子跑到了另一间屋里,这里是明咏之的卧室,他走到立柜旁,打开柜门,里面有几个盒子,以五色排列,他端上最顶上的盒子便出去了。
“闲情。”他把那颗金色的药丹喂进傅闲情嘴里,“闲情,我们走!”乐菡有些生气,带着傅闲情便离开了。
在枫城养了一段时间后,傅闲情便提出回皇城了,乐菡也不好再挽留,便答应了,送他出了枫城。傅闲情待乐菡回去后,折回了上次去的那个药庐。
“怎么,还敢回来,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既然敢来,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我来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安王和乐少歌之间有何恩怨?”
他捏起药草,闻了闻:“无可奉告!”
“那好,不说,你就等着他死!”傅闲情转身离开。
“站住!”明咏之喊到。沉默一阵后,他低沉的说道:“当年先帝为了娶凰拓公主娥华,便以玉斧符为聘礼,相当于用整个天下为聘娶了她,安王是娥华太后的小公子,他虽大乐少歌七岁,但二人从小一起长大,虽是叔侄却情同手足,乐少歌是青阎明正言顺的帝王,而娥华太后把玉斧符留给了安王……”
傅闲情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从未听他提起过?”
“安王若要造反,乐少歌还能活到今天吗?”
傅闲情冷言而回:“哼,一面之词,你以为我会信吗?!”
然后转身离开,心里却怎么也平息不了了……
傅闲情离开后不久,乐菡便出现在药庐中。明咏之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了。
“明咏之?”被挡在门外,鼻子差点与门碰个正着。
“我费劲千辛万苦救了你一条命,你这般轻而易举送给乐少歌,着实让我心寒。你走吧,我不在是你的朋友。”
“若不借此机会消除乐少歌对我的猜忌,以后怕是寸步难行。刚才你不也在帮我吗?又何谈断绝情谊?”
“你知道我帮你是因为同情你,不想你重蹈我的覆辙,既然飞蛾扑火是天性,我又何必自作多情!”
他一拳重重的砸在门上,四下震动:“那你真的就放弃了吗?”
“放弃?哈哈哈……”一阵撕心裂肺的苦笑,之后便化为死寂的一句:“我还有什么资格去争?”他取下面具,伸手抚摸着脸上凹凸不平的疤痕,容貌尽毁,即便是争到了,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如何见人?他眼里露出深深地痛恨与悲凉。
他平静的在屋内说道:“乐菡,我真替你感到不值,唾手可得的江山竟为了这么一个人而放弃了,这么多年的精心策划付之一炬……”他深长的叹息,在门外都能听得见,若不是他自己经历过一场死生□□,又何来如此沉痛的惋惜。
嘎吱一声,门开了,明咏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竹篾的帽子,背着药箱。
“明兄这是?”
乐菡疾步跟上去,“还回来吗?”
他不作回答,江边小舟,他撑船离去,沧海余生。
傅闲情在枫城住了两个月才回去,乐少歌差点儿没吃了他!
“怎么,还知道回来?说,去哪儿了?”一阵逼问,就差严刑拷打了。
“没去哪儿!”傅闲情平淡的回答,着手整理着许久未碰的书籍。
他从后面抱住傅闲情,很是依恋不舍,温言轻软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就是怕你死了,否则我也不用回来了。”
“你敢不回来!”
“若果是真的呢?”
他愤恨道:“那孤就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你,若你还敢自己走,走一步孤就打断你一条腿;若是跟别人走,跟谁孤就杀了谁!”
“我跟你走,那你去死好了!”他翻了翻书,放了进去,随意的说道。
他再也忍不住那份的冲动,一把将傅闲情推抵在书架上,强吻起来,粗鲁而又狂烈。更像是在发泄,把几个月的恨与思念都还给那个人。
“安王真要造反还是你想杀他?”只要傅闲情提起安王,绝对的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把乐少歌清醒了个遍。
他闻言一震,放在傅闲情腰间的手不觉用力,抓得傅闲情身体痛抽了一下。
“以后,孤不许你再见他!”他一把合拢傅闲情的衣服,紧紧抓在他胸口的衣衿,眼神警告而威严的看着傅闲情,然后转身离开。
此后一个多月,乐少歌再也没来早过傅闲情。
高蕊和吴言得到乐少歌的首肯后去见了傅闲情。
“二公子!”两人跪下拜礼。
“两位大人请起!”
“我想听二位大人谈谈对安王的看法。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你们知闲情,我亦把两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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