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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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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回馈半分?嗯?有好东西未曾分享于家人,反其道而行,分享与朋友。”
容玉听得烦,坐直了喝茶,那菁殇却盯着容玉看。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乃兄弟之本分,不过,容玉,难道父子之间便没有这福难吗?朋友散则散,家人散不开。”说道此地,拂苏有些落寞,“原来,有人有父却不惜之,有人惜之却无父。”
前世的拂苏便是如此,追求半世的父亲与他阴谋算计,便是后世才得到,却弥补不了幼时那份。虽说,天帝天后犹在,可他更怀念前世的父亲以及娘亲们。
“你很烦!”容玉皱眉。
可我幼时希望有父亲唠叨却只是无情的批责。拂苏苦笑,转身看了看不知好歹的容玉,继续坐下。
菁殇低头不语。
客堂就如此安静下去,三个各自沉默不语,都等菩清出来。
哪知,等了一时辰没等到菩清出来,倒等来了不速之客。
“那胤翰小王带着一群人来了。”小厮急匆匆的跑进来,连礼都没有变匆匆开了口。
听闻这,容玉的脸色不好,紧张的看着拂苏。拂苏不知是何事,但见容玉那脸色便知恐是容玉在外闯祸了。
起身时,那五个人已经气势汹汹进来了。
领头的结实强壮,不难看出他的属性是熊,后面的跟随,也都不是什么好子弟,拂苏轻扫过。
“你这杂皮,打了我家兄弟,便作了缩头乌龟躲在壳里吗?”领头人正是小厮口中的胤翰,此刻不屑的指着容玉吆喝。
容玉被他这么说,心中不悦,又仗着这里是妖君殿还有拂苏撑腰,便有了胆子,上前直接笑道“畜生骂你爷爷作甚?”
也说那胤翰脑子不好使,直接回道“打我兄弟,我等今日就来寻你讨个说法。你看看,这事情是怎么个解决法?不过,本王最喜欢用拳头说话。兄弟们,给我好好收拾容玉。”
容玉也不是好惹的主,直接唤出暗幻剑袭去,那菁殇知晓容玉的法力,心中不慎担忧,上前拉住拂苏的手臂求道“三太子帮帮容玉,他那是这些人的对手啊!”
可拂苏此刻倒悠闲的坐了回去,让菁殇不知所措,焦急的看着打斗在一起的人“容玉…别打了,唉!”
旁边的小厮立在那看着,眼睛跟着容玉走。
容玉已被打了一拳头在肩头,那菁殇担忧,再次向拂苏求助。
“三太子,你就…”
“容玉何时招惹的这些人?”
“他…容玉有个很好的朋友叫疏人,可他常被胤翰欺负,容玉见不惯,于是…三太子,我知道你对容玉要求严格,可是,他也是为朋友才这样,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帮帮他。”
本想坐视不理让容玉收些教训的拂苏听完菁殇的话后,对容玉有了点新的看法,那既然如此,他再是如此袖手旁观,怕是菩清知道了也会不高兴。
起身掺入其中,直接将容玉扔到一边去。
“这是我和小杂皮之间的事情,你滚开。”
拂苏拂袖从容玉手中躲过暗幻剑,冰冷的看向胤翰。“想打容玉,先问问我。”
菁殇过去扶起容玉退到安全的地方。
那拂苏本是一把暗幻剑在手,最后,却成了一条鞭子,将那五人打的遍体鳞伤,最后,不想这里染上血迹。捆着他们去了熊王殿,刚刚进去,就见那熊王游走在美女花丛中尽享乐趣,熊王玹潇被拂苏扔到地上的人吓得一跳,见是拂苏,忙的挥开女子。
“原来是三太子降临,在下有失远迎。”
“父王,这混蛋太子打…”被打的快认不出原本模样的胤翰挣扎的吼道,希望玹潇给他报仇。
那玹潇那会不知好歹讨拂苏不悦,给了胤翰一个眼神,笑嘻嘻上前去。“孽子有眼不识泰山,三太子莫怪莫怪,玹潇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拂苏懒得理会,但他与玹潇同是父亲,也不好为难与他,只道“孩子们之间的事情我们长辈本不该过多插手,但出现胤翰这般欺弱行为我也不得不捆他与熊王一个说法。”
“什么?这…”一听胤翰欺弱,玹潇博怒,抽出腰间的带子直接打去,“你这个孽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欺负别人,你就是不听,还欺负到三太子头上去了…”
对于玹潇这种趋炎附势的惩罚,拂苏不愿多待一分,直接离去,想他胤翰往后如何也轮不到他什么,还是回去看自己的儿子。
眼见拂苏离开,降装惧怕的胤翰脸色一变,喊道“他走了,父王,你别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为昨天有存稿的
☆、孩儿快叫我父亲大人
6待拂苏回去,菩清已经出来正在等他,那容玉也相安无事的坐在那。
“一切准备妥当,拂苏,出发吧!”
“嗯。”
人间正是桃花芳菲之时,景色大好,杏花城中热闹不已。
穿梭在市集之中的四人分作两路而行,菩清拂苏行走在前,容玉菁殇在后跟着,各自说着各自的话。
回到安排的房子里时,时已到午时,收拾了一下,容玉直接跑去找厨房,菁殇跟着打下手,拂苏担心容玉做不好,亲自去了。
“什么都没有,吃什么啊?”一见拂苏来,容玉就发恼骚,他以为拂苏什么都准备好了,可差点把厨房地翻天了就是没找到吃的。
“…这一顿我们一家先出去吃。”拂苏把厨房看了个便,确实没看到食物,才知自己的确有点疏忽了。容玉是个肉体凡胎,一日三餐都需要进食,不像他们。真是失误!
没有食物,大家只能出去吃,菩清也没反对,就匆匆出去了。
拂苏寻了家干净的店,直接上了二楼雅间,点了些招牌弥补容玉。
小二走后,拂苏提壶斟茶给菩清,容玉和菁殇就自己自力更生了。
“菩清,容玉学三年,你我便安心在这待着。喝杯茶。”
看拂苏那副“讨好”样,容玉鄙夷了一把。
“好。”菩清回答的很简单。
“容玉,你那老师姓白名鲢婴,为人温和,名声四方。以后,莫再拿出你那小太子脾气。”虽然容玉已经很大了,可拂苏还是觉得容玉很小,这不,又叮嘱起来了。
容玉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对那先生根本不感兴趣,好歹他幼时还是上过学堂的,只是,后来被遣退了。倒是那菁殇十分感兴趣,问道“三太子,哪里有很多人吗?和我们一样。”
“是。也有女子。不过,菁殇,到了人间你不必再唤我三太子,称我一声伯父。”
听说有很多人,菁殇忍不住的有些小高兴,很是期待学堂上课。但闻拂苏要他称他为伯父,条件性的看向容玉。
“不行。”容玉当然反对,菁殇叫他伯父,那他不是间接性承认他了吗?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菩清淡淡的开口“菁殇唤拂苏伯父,容玉该如何称呼?”他看向容玉。
容玉当然明白菩清的话了,可他怎么开的了口,而且,凭什么?气不过,奈何菩清都开口,也只能不情愿的喊了一声“父…亲………”
听到这么委屈的称呼,拂苏还是有些高兴,不过,功劳还是得给他可爱的菩清小娘子了。“为父会好生照顾你们二人。”
饭菜上来,四人还算是热闹的吃饭,容玉这次先给菩清夹菜,再是给菁殇夹菜吃。那拂苏自是不会偏心,给他们三人都夹菜,一时高兴,也喝了少许酒,却没醉酒。
途中,拂苏靠着菩清走路,他的个子比菩清高那么一点,靠着也不舒服,但他就是要这样,还可以拉住菩清的手。
闻着风中的酒味菩清没有散开,也没有推开微醺的拂苏,像是纵容。
“菩清,我是真心。”拂苏悄语相告,如同清风一缕只过菩清耳畔,证明他那一卷明月心。
淡漠如同菩清,无情又似绝情如同菩清,他鼻唇不言,目光只停留在前面,好像再也不会回身回头看谁。真心与他无关!
得不到回答,拂苏也不觉弃垒,但不续话,寂静的靠着他走。
到了家,拂苏回了房间,小憩半个时辰。
黄昏将近,也不见拂苏醒来,容玉只得自己出去买菜买米,因为菩清坐在拂苏的门外,他哪敢去叫拂苏起床。
由于只有两个房间,菩清和拂苏就不得不睡在一起,而今晚的拂苏却睡的很沉,也没发觉菩清躺在身侧。
见老师第一日,拂苏一个人带着容玉菁殇去了学堂,去时,学堂几乎没人,只有一位灰色素裳的年轻男子坐于学堂,提笔翻阅什么。
拂苏一瞧,便知是那白鲢婴,带着两个娃就去了。
闻声的白鲢婴以为是学生前来,只道“交上昨日功课,晨阅半个时辰。”
“白先生。”
如此奇特的声音白鲢婴倒是第一次听闻,也觉陌生,便抬头看去,当见是有些惊讶。
那容玉凑近看了看,没看懂是什么,也不开口。
拂苏拱手道“白先生,在下慕容拂苏,有礼了。”
白鲢婴这才反应过来,搁下毛笔,含笑起身,拱手行礼。“有礼。”
“慕名白先生教育之德才,特远地带子求学。”
对这人的出现,白鲢婴有些疑惑,更是惊叹世间竟是有此等俊美之人,这一身紫赏莫不是只配他。知晓来历之后,忽地想起前些日子的事情,恍然大悟。“原来是慕容先生,在下正想为何迟迟不见学生过来,今日,先生便带来了。”
“途中耽搁了时日这才误了时辰,先生莫怪。容玉、菁殇快行礼。”
容玉虽有不甘,但还得和菁殇一起上前行礼“老师好。”
见这两学生,白鲢婴惊讶的看向拂苏,“这,这真是先生的孩子?”着实看不出来,如此年轻的拂苏竟有如此大的两个孩子。
“正是。”
拂苏与白鲢婴去了□□聊了片刻,多是促进感情。
容玉和菁殇两第一次来,又不知自己做那,只得在后面的空位置上坐下。
陆陆续续的有同学过来,见这两新人,甚是疑惑。一些好奇心不重的也不搭理,只那一个一身翩翩公子的男孩子过来了。
“我叫谢长安。”
一看,容玉就喜欢这个叫谢长安的人,起身笑道“容玉。”
菁殇呆呆的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菁……殇。”
谢长安在他们前面坐下,转过身子与他们说话,直到白鲢婴过来。
白鲢婴先是一段开头语,再是把容玉和菁殇介绍了一遍,才叫谢长安去拿衣裳和书册。
为了监视容玉,拂苏没有离开,反而,最后在一个空位上坐下了。
午时一到,学生齐刷刷的奔向食堂,容玉、菁殇、谢长安留在最后才走。
“容玉,上课好好玩啊!”走在路上,菁殇抑制不住的想要把这种开心分享给容玉,那小脸蒲红的。
听课对于容玉来说简直是百无聊赖比关禁闭还难受,莫说他上课打瞌睡都好几次了,就菁殇听的越来越有精神。
“我看容玉只觉读书枯燥,反而,菁殇却觉妙趣。”谢长安道。
菁殇点头。“虽然我不知道说的什么,但我会明白的。谢哥哥,你来的比我们早,可不可以教教我?”
一听这话,谢长安笑着答应了,而容玉还在上课的余韵中。
他们到时,饭菜已经没了,这让“以食为天”的容玉内心狂奔,拉着谢长安要出去吃,不然,得饿死在这里。
那谢长安自是知晓学堂的规矩,劝阻了容玉留下。
正当容玉要闹脾气之时,菁殇看见了坐在一张空桌上的拂苏,兴奋的扯着容玉的手臂。“容玉,伯父在那。”
饿的劲头,容玉哪里还想提拂苏,但转头一想,只有拂苏了。“在哪在那?”
“诺!”
看见拂苏,容玉就知道午饭有望了,连忙过去,果真瞧见桌上的饭菜。
“下次别再晚到。”当看见容玉因为没有午饭要闹脾气的时候,拂苏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容玉年龄的确大,但他还只是个孩子,也十分依赖他人。看着他过来,拂苏觉得很高兴。
谢长安拱手“伯父好。”
“嗯!先坐下用饭。”拂苏甜甜一笑。
容玉几乎是狼吞虎咽的把饭吃了,菁殇只吃一点点,剩下的全部给了容玉,而谢长安吃的很斯文。
旁边有人频频看向他们,尤其是隔桌的女孩子。
“喂喂喂!那个人上午一直在学堂,他也是来读书的吗?”一位俏丽的女孩子偷偷的拿筷子指着拂苏问旁边的女子。
“就是他。唉!落杭,你的眼睛怎么一直盯着他?”
听女子这么说,落杭面色一红,转头瘪嘴“哪有…就是觉得他就是我那三生梦中的相公。”
对面的女子听了这话,笑道“我们堂堂落大小姐竟然看上了一个男人。”
“胡说。”
由于专心看容玉吃饭,拂苏也没注意这边的情况,也不知有人看上他了。
“慢点吃,菁殇给容玉盛点汤。
☆、我想和你一起白头
午休只有一个时辰,饭后,一些人回了学堂睡觉,一些在院中漫步,而拂苏他们当然也在院中漫步,这谢长安便给他们介绍。
直到下午课时开始,拂苏才离去,而他一走,容玉整个人就爬在了桌上。
专心致志的菁殇根本没注意到容玉的状况。
回去的拂苏手里提着一些水果,还有鱼。将东西搁好,才去院里找菩清,恰巧他躺在懒人椅上小憩,温暖的阳光铺着他一身,褪去他那冷清。
拂苏走近,将小桌上的茶水用火温热,让几缕茶香醉他新房。
“容玉听话吗?”
拂苏也不惊讶,倒去杯中余下茶水将之反扣以免飞来不净之物。悠悠在旁侧坐下,才道“才刚刚开始。”
“嗯。”
拂苏陪着菩清在院中坐了一下午,直到容玉将回,他才去厨房做饭,这种惬意的生活让他往了自己不是一位凡人,似是从心底蹦出的想法。
黄昏时,余辉落了满院,这座府邸安宁的很。
菩清从椅上起来,将院中空余之处布置了许多盛开的桃花,刹那间,这座府邸变了模样。
在一颗桃树下摆了小桌小凳,落花泻下煞是好看。
拂苏从屋里出来,刚好看到菩清立于落花之中,恍惚失神,以为回到最初。
却是,容玉和菁殇进来的声音吵醒了他。
“爹,我们回来了。”见到菩清,容玉也不管年龄,直奔菩清,差点扑进他怀里,但那撒娇余味十足。
菩清看了看他,伸手从他身上拿下书包,也替他理理学服。“洗洗用饭。”
“嗯。菁殇,跟我一起去洗手。”
将这一幕看完的拂苏没有别的念头,只有幸福,无法满足。幸而一切还在,幸而陌路能回。
“菩清,将书包放好。”
桃花树下一张小桌,小桌上三盘菜一碗汤。
“这饭是你做的?”吃了几口,容玉忽然看向对面的拂苏,有些不敢相信。
“不好吃吗?”第一次做饭给容玉吃,也不知是否合他口味,一切,皆是按照从前的来。
“算不上什么美味佳肴。”容玉咬着鱼头说道。第一次吃拂苏做的饭菜,其实,在容玉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些莫名的酸涩。
“我觉得比妖君殿的饭菜好吃多了啊!这大概就是山珍海味的真正味道了吧!”不过,对于单纯的菁殇来说,他很喜欢也从嘴里说了出来,总给容玉的话一个叉。
容玉瞪了他一眼,然而菁殇并没看到。
容玉能吃对拂苏而言便是最大的幸福和收获,倘若,再说出菁殇那般言语便不是容玉了。但,他有时间等,等容玉接受和原谅,还有身边这人。
拿起菩清的空碗,盛起一碗汤,笑道“怕只有这鱼汤能入你口了。”菩清的前世不食荤,也只有那鱼汤的味道让他不知是荤素,每次都喝了。这世,菩清不用吃什么,多是陪着容玉,但这样空着碗不动手对容玉来说真的算是吃饭吗?
菩清嗅到了这味,也看见了乳色鱼汤,伸手接过,喝了一小口。很是熟悉的味道,感觉很远很远,不由地再喝了一口。
见菩清喝汤,容玉的脸上也有了点喜色。“这才算是吃饭嘛!那个,父亲,你也喝。”
旁侧落花缤纷,夕阳余辉懒照屋头,空中却飘荡着清香的鱼汤之味,从远处看,桃花树下的一幕当真是盛世长安一家和乐。
饭后,拂苏回屋洗碗烧水。
菩清、容玉、菁殇在院中宁静处。
菩清拿着容玉的书慢慢翻阅,看了几页,才道“今日学了什么?”
容玉就知道菩清不会放过他,也在最后的时候向菁殇问了白鲢婴讲的东西,幸好,他以前学过。“三字经。”
“念来几句。”
“嗯。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
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
对于容玉一口气能将这背下来的菁殇来说,无非是莫大的惊讶,他从来没想到,容玉会记住这么多东西。
拂苏出来靠着门听着,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待容玉背完,菩清问“先生为何教此《三字经》?”
“先生说这是学堂规矩,入师门者,必须牢记《三字经》,并能倒背如流。”一口气背完,容玉还是有点小小的得意,却不知白鲢婴为何如此安排,只完全片面理解白鲢婴的意思。
听容玉这么说,拂苏也知他未能理解这个规矩的真正意思。道“何时容玉方才明白白先生这条规矩的寓意?”说完,回身进去了。
容玉捞头。
菩清让容玉先回房做功课,留下菁殇在这,他没让他背,只问“你可知拂苏刚才那话?”
菁殇沉默了片刻,道“白老师的寓意是让我们从中学取仁义诚敬孝,追典故术身,求精华修性养德,奉孝长者。”
“白先生的寓意留容玉自己参透。”
“是。”
花神面带忧虑的来到凤王殿,刚进去,就朝那正要干正事的凤王说道“拂苏呢?他人可曾来过?”
这个殿乃是凤王干那些风流事的地方,轻纱薄帐,酒池玉林,香炉青烟,丝竹悠悠。平日,也只有花神、拂苏随便能进。这会儿凤王正脱完那蛇妖的衣裳,噙着她那酥~胸抚摸,看见花神来也不停止,就那蛇妖也知凤王才是真正的风流甚至到了无耻之地的人,而那花神不过是举止谈吐风流,这会也不知羞耻。
“他应该在妖君殿。”
“现在不是寻欢作乐之时,凤王,我有要紧事与你说。”若是在妖君殿寻到了,他也不会跑来这问凤王拂苏的下落,可这事情缓不得。
“唉!这可不行…”
花神可不管他,扶扇一扇,那蛇妖便化作一缕烟没了。玩的起劲的凤王眼眉一皱,可又不好向花神发火,只得侵入温泉之中跑着。“出了什么事情,如此紧张。”
花神上前靠近,蹲下身子说道“蜉蝣山失去心脉,已接近坍塌。天帝正寻拂苏回去。”
“咦?蜉蝣山坍塌会怎样?”
“那可是仙界的一个命脉,若是坍塌了,仙界也会受极大影响,到时,便是永无黑日,三界尸骨遍体,无一幸免。七百年前妖魔两界的危难便是蜉蝣山坍塌的最小后果。此事,天帝封了诸多仙家的口,不会流传,怕是引起恐慌。”
凤王也渐渐明白了,“原来如此。那天帝寻拂苏作何?”
“我也不清楚,只是天帝让我寻人。”
“那我便以拂苏盗我美人捉拿他?”
“呵呵!唉!凤王,不止我一个害拂苏的哟!”
凤王会意的朗笑。
拂苏又送容玉去学堂,这次依旧坐在后面,无趣时便撑着头打瞌睡。一睡就是快到午时,又去给容玉他们打饭。
这下午就往家跑,来来去去三日,白鲢婴找了他。
两人坐于后院小亭内。
“不知慕容先生可否愿意留在我这?”
“学堂有先生,我留下作何?”
“学堂五日学书本典故,一日学琴,一日学武。自此为一周,之后轮番。我看先生出身贵门,当是会丝竹管乐,特请先生留下,每月也会发佣金。”
白鲢婴的想法拂苏觉得好,只是留在这教学生学琴,那就无法回去。但,只有一日不在也无碍,恰巧可以打发打发时间,此等好事怎可不应?“既然先生如此说,在下便献丑了。”
“多谢先生,明日便是学琴之日,望先生回去稍作准备。”
“嗯。”
当晚回去,拂苏并未将这消息告知容玉,只与菩清说了。吃过晚饭,容玉一如既往的和菁殇在屋内做作业,菩清还是在外面坐着。
等拂苏弄完一切,带着他去了郊外。
因为无人,拂苏便拉着菩清的手在小道上慢走,披着黄昏的光影小谈。
到了小山头,太阳已经沉入山中一半,到越发显得这里的平静。
“更待何时看君素衣归家,梳我白发,貌美如花。”望着天际,拂苏轻呢,不扰此景。
菩清的手被拂苏握着,已决有些润,想来是拂苏手暖卧出了汗水。他未挣开,只道“你依旧不忘前世清风。”
拂苏轻笑,颇有些无奈,道“终须一日你会知道前世清风今生何人。好了,日已没土,也该回家。”
☆、三太子当老师
回了家,拂苏去看容玉的手抄,这一看差点以为这是别家的孩子。字可真丑,还有些东倒西歪,不像菁殇那般周正。
搁下手抄,回了屋子,关上门上床。
“拂苏,我有事寻你帮忙。”刚刚上去,倚在床头的菩清开口了。
菩清有求拂苏自是乐意效劳,卧坐在被褥上看着他。“你我之间无需说帮。”
菩清取出蜉蝣莲,它的光照亮了整个房间,也让第一次看见这个得拂苏惊讶。
“这颗蜉蝣莲对我很是重要,我需你帮我保管。”
“蜉蝣莲?它”
“日后与你说。”
想菩清也不会害他,拂苏点头答应。
“蜉蝣莲不能见日光月光,只能在你体内保存,我这就送进去。”
“好。”
菩清端着蜉蝣莲进入拂苏的体内,在里面走了一会儿,寻到那颗跳动的心,再看了看蜉蝣莲,施法将蜉蝣莲搁在心的旁边,那蜉蝣莲一碰地便迅速扎根,开的越发妖艳。
拂苏只觉心口十分疼痛,痛的想要撕裂,就算是忍力再也也渗透了满脸汗水,脸色发白。
隐觉不对劲,却咬着嘴唇含住痛苦声。
一道白光从他眼前闪过,菩清已出来坐在床上。
菩清没想到拂苏会这般痛苦,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担忧,但只是孤鸿一瞥瞬间消失。
拂苏看着菩清,薄弱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却抚不去他的冷清和无情。酷似当年的自己,心底荒凉,淡漠垂眸。
失去了法力,他便是一个凡人。菩清到底在做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喜欢你,此心不假。菩清,信我。”
菩清不为所动,却轻身上前主动吻住拂苏的嘴唇,那般彻骨的冰冷让拂苏在黑夜之中悄声落下一滴泪。
天方吐白,拂苏醒来时,菩清已经不在,坐在床边伸手摸着心口的位置。
此刻虽已不痛,但昨晚那撕心裂肺的痛余韵还在,让他无法忘却。
沉在思绪中的拂苏被进来的容玉叫醒,说是去学堂,他这才收拾自己。
出门时,菩清依旧坐在院中,旁边还是一壶茶水,似是永远不会疲惫。
拂苏看了一眼,便出门了。
因为要讲课,拂苏去了学堂换了淡蓝色学服。
对于第一次学琴,容玉第一次有了点兴趣,只要不上课什么都好。
“我听老师说,今日的授琴老师换了。”谢长安挨着容玉他们。
“管他呢?”
菁殇伸手碰碰琴弦,很是期待。
除了容玉菁殇,其他人都是学过琴,也有些基础,只今日期待新来的老师。
拂苏从长廊过来,面带憔悴,只是不掩他的风华气质。行到亭中时,露了正面。顿时,一阵喧闹。
“怎么是他?”看清来人后,容玉十分惊讶,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拂苏。
谢长安和菁殇也惊讶。那落杭脸色却红了。
拂苏看了下在场而四十个学生,先是行礼,再道“在下慕容拂苏,新人授琴老师。”
拂苏的琴艺自是不用说,出绝的神手妙曲,教授这些学生绰绰有余。
拂苏发言,学生这才起身问好。“老师好。”
拂苏坐下,学生再是坐下。
“今日第一曲,便由为师弹奏一曲以助兴。”
容玉不屑,对拂苏没报什么希望,只希望他别丢脸。
落杭的好友偷偷戳戳看的入神的落杭,笑道“这下你可满意了吧!整日都会看见这人。”
被说的落杭脸红。“嘘!上课。”
琴声犹然而起,像是清风拂过竹叶,只是轻扫而过,淡淡而出。
菩清坐在亭中的凭栏上,枕着靠栏垂眸。
也不知为何,被带入曲中,无意睡着了。
梦中迷雾之中,一个白衣男子在竹叶之中舞剑,伴着悠扬的琴声,那人回头来,才看清这人与自己一模一样。
他笑的很浅,却带着万千感情,眼眸藏着抚琴之人。“五郎。”
菩清顺着琴声看去,看不清什么,只有一紫裳背影藏匿在错综复杂的竹叶之中。
那白衣男子负剑走去,步子轻佻,好不快活,迈入亭中,琴声才止。
拂苏一曲,让众人惊艳,久久沉在其中不可自拔,那容玉虽不想承认但还是被卷入那一番恬静的意境之中。
余音绕着屋梁,引动着飞花,那拂苏缓缓收指。看这帮学生如此沉醉,心中有有些愉悦。
还是谢长安第一个回神,大叫好,才唤醒众人,随即是热闹的鼓掌声。
这一课,拂苏也没怎般付出,多是坐在上面听他们练习。
上到一半,起身走向容玉。
看他根本没碰心中也无不悦,便站在他伸手,拿起他的手。
容玉觉得变扭,想要挣开,但又不好,只得跟着拂苏走。
有人扭头过来看,有人继续埋头弹奏。
落杭看了看,举起手来。“老师。”
她这叫声让拂苏抬头,想她是有问题,这才松开容玉的手前去。
谢长安凑近说道“你哥哥好厉害呀!比以前那老师弹得好听多了。”
拂苏离开,容玉才觉舒服,像是从天牢里放出来的伸懒腰,听谢长安这么说,也不免有些得意。“他可是我父亲,当然厉害。”
“可我倒觉得他像是你哥哥。”哪有这么年轻好看的父亲!
容玉摸鼻子,笑道“我哥哥和他很像。”
谢长安真不敢相信拂苏是他父亲,虽然听菁殇容玉口口声声叫着伯父父亲的。
“容玉,长安哥哥,上课不许说话。”认真的菁殇边弹琴便说道。
他这一句话,换来容玉一个地瓜在头“弹你的琴,别说话。”
上午过的很快,因为,今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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