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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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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无话可说,君昨摆动了下,说了告辞便走了,也没多看一眼。

☆、孤独

  当拂苏再次睁开眼时,冬天已经过去,转而是新的春末,这一次苏醒浑身都是力量,在体内游走的仙气比以往的舒畅多了,还有从蜉蝣莲那隐隐散出的能量也被他吸收,虽然对不起菩清,可一想到魂珠降世给仙界的灾难就无法不吸取它的力量。
  许久不见,那些人会发现他的变化,一定会的。
  侧头看向还在沉睡的司华,心中微惊,也不知是什么撩得心痒痒,伸手准备将人扶起,哪知这人开口了“我一梦睡过三千年,你信吗?”
  精致的妆容,艳丽的面容,妩媚的声音略带一点鼻音,唤醒睡了许久的拂苏。
  “我睡了多久?”
  司华坐直身子,也不觉疲惫,更不觉困乏,反而觉得心情舒畅。“你睡了三年零九个月。”
  拂苏一点也不惊奇,起身笑道“比起三千年,真不敢说自己沉睡过。”这些时日内,他一直专研湖底法术,根本没休息过,只为早日归仙界回到菩清身边,还有把容玉从北陌之城救出来,如今,再修炼些时日便可。
  不过,离开异世是否也要离开司华呢?
  司华起身道“出去透透气,如何?”
  拂苏点头,便见从湖面闪出两道人影,不消片刻,红影与白影交叠纠缠,惊得两岸丛林飞鸟炸飞。
  “拂苏,法力渐长。”红衣飞扬的司华握着手中红菱赞道,只是眼中没有赞赏反而是挑胁。
  空手的拂苏劫来一支桃花树枝握在手中,从容应对司华的挑战。“正真的打一场,别手下留情。”
  “那好。”
  两人一打便是个天昏地暗,从天女湖面到半空,再越过天女湖到旷野,再至野漠。
  终于,在太阳第三次升起时,司华回了镇神塔中,进去便脱下外套随手一扔,回到男儿身的他去了浴池,命人摆了酒。嘴角的笑意很是浓烈,有力的手端起酒杯,仰头倒下。
  “哈哈!”鲜红的酒液淌在白皙的脖颈上慢慢滑落,最后滴入水中。他很高兴,从没有像这一场打的那么痛快,虽然没有用全力,但看着拂苏全力再打真的很痛快。“九千年来,唯有与拂苏这一战才打的那么痛快。当年的血流成河不过是欺弱罢了,哈哈!”兴奋的司华控制不住心情在水中搅着水转身,没有什么语言去形容他的开心,还有那种难得。
  男妾与女妾根本没听到过司华这般笑过,顿时以为是外面有人在大笑,更可笑的以为异世重楼知晓司华逃出镇神塔来处置他。只是,迟迟不见异世重楼进来,觉得很好奇,也不敢轻举妄动。
  司华在拂苏眼中也是另一个菩清,若是能与司华打个平手便与菩清平手接近了,这一场打下来,筋骨活动了不少,但还是觉得有点累。照司华对他说的话来说,他才刚刚得到提高,尚需时日稳定,日后,得了强大的力量也是一代高手。
  坐在院中摩擦剑,苏宝宝已在旁侧等候多时。
  “娘亲,我们是不是要一直留在这里啊?”
  “在过几年便回去,怎么了?小宝。”好久不见苏宝宝了,拂苏放下剑,将她拎起放到怀里抚摸。也不知道容玉现在如何?菩清可按照约定没有逼他成亲。
  自从与司华见面,苏宝宝对拂苏再无从前的放肆,总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东西,小心翼翼的跟随,心中十分害怕某日事情捅破,她再也不是拂苏的乖女儿。“娘亲,宝宝想一直一直陪着你、”
  拂苏没擦觉苏宝宝的异样,心中也思念着妖君殿,就忽悠去了,摸着柔软的毛说“若是有一天你长大了,遇到喜欢的人了,你还会记得今日与娘亲说的话吗?”
  苏宝宝连忙点头“宝宝会一直喜欢娘亲,直到…。嗯?直到宝宝不在那天。”
  孩子就是天真,拂苏些许无奈,但也为了这话有些喜欢,越是抱紧她的小身子“傻孩子,娘亲也会一直喜欢你的。”
  为背叛而愧疚的苏宝宝煞时感动的落泪,只是眼泪全都埋入白羽之中,躲避拂苏的眼睛,只有苏宝宝自己知道,她背叛了娘亲,得不到原谅。
  几经辗转,拂苏再次踏入镇神塔中寻找司华,刚刚进去,不见一个人影,心中好奇司华会去何处。
  走了几圈也没见着,想他出去了也变要走,哪知从里面突然走出一个衣裳□□的舞女,从他身边翩翩而过,在还未问司华在何处时,这女子已经跳起了舞蹈,让他频频没机会闻话。
  舞女媚眼如丝,炙热的眼神丝毫掩饰不住看见拂苏的澎湃,搔首弄姿一看便是勾引拂苏。
  拂苏立在那等着,就瞧瞧司华到底要做什么。
  一舞跳完,女子作势要扑向拂苏却被拂苏变出的描金白扇挡在中间抵住舞女的腹部。“你家小姐在何处?”
  女子微微一惊,随即媚笑道“我家小姐让奴家在此相迎。春宵苦短,公子莫耽误了时辰,快…”
  这小鬼在做什么?拂苏肺腑了一句,随后轻轻后移“可我更想让你家小姐相迎,该如何是好?”
  女子的眼神瞥向别处的司华,不知如何回话,司华也看出女子的无能,撩开薄纱着一身乳青色漏肩衣裳迈步出来“若是被我哥哥知晓,定将你逐出异世。”
  见司华出来,女子连忙行礼褪去。
  不过,拂苏看去时,倒是小小惊艳了一把。简单的发式,配着乳色眉心坠,耳挂银丝衬他脖颈长,腰系一掌宽腰封配有绿色环佩,清秀的妆扮竟然也能将他烘托,比起红衣的惊艳,这一身反而清丽了不少。着实养眼。
  司华很自然的在榻上坐下,避开拂苏炙热的眼神,心中有些难过。拂苏还是喜欢女人的,除却菩清便不会喜欢其他男人。
  这一种一时兴起真伤悲!
  “我哥哥近日身子不适,怕是不能与你在外游玩。你且回天女湖修炼,他日,我去寻你。”
  拂苏没有看出司华的心事,更不知刚才那一舞是司华设计试探他的,只知自己此次前来为的是与她叙叙旧,听闻这般说,还不罢休,上前轻佻的用扇子挑起司华的下颚“春宵苦短,莫负良辰啊!”
  司华眼神冰冷,还有不悦,听闻那话时竟然有些蠢蠢欲动,当真以为拂苏要做,伸手把人往下一扯附身压在榻上,一贯强势的他盯着眼含戏谑的拂苏“你不后悔?”
  拂苏道“不后悔”司华作势要撤他衣裳,哪知,拂苏握住他的手腕“我想你误会了,这只是玩笑。”
  司华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握紧拳头,狠冽的问“你跟我开玩笑?”
  “你这是怎么了?我与你之间开不得玩笑吗?”拂苏不解。
  “你;;;”司华气愤,他竟然当真了,以为拂苏说的是真话,本想破釜沉舟告诉他他是男人而非女人,怎知…“你走。”
  这会拂苏便觉擦出司华的不对,自己这玩笑有些过火,毕竟男女有别开这种玩笑确实过分,先不说司华让他走但说他愤怒都是应该的。两人僵持住,步上不下,后还是司华看不下去施法把人直接扔出去。
  转身气愤的坐在榻上,满腔怒火无法发泄,除去愤怒还有被拂苏开玩笑的难受,憋在心口上不来也下不去,怎说拂苏一个仙界三太子哪配的上他,修为浅不说,比他小上千岁,可就是这个人在数日内扎进世界里,赶不走也舍不得赶。
  如果真是孤独太久,那妾侍怎的没用,偏偏是拂苏。在此之前,他们是暗里明里的对手,从未逢面,还想让他死无投生之路。才过多久?事情产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他是失败者,可那是过去的失败,未来他是赢家。
  但是,赢家如何?司华垂眸倒在榻上,披着墨发如丝。
  四周都安静了,好似当年的尘埃落定,无人再旁边喧哗。思绪陷入平生起伏中来,出生后父亲死于天帝之手,作为仙界唯一的狐仙娘亲在他十岁时为夺父亲被震在乱世的魂魄失败魂飞魄散,留他一人四处躲避,幸而晟提佛出手相助,传他法术,又向天帝求情才放他一命。
  用了千年修炼,五百年成神,三百年进入司华殿,再用千年运筹帷幄,与天帝对抗报仇雪恨。那时,站在天帝之上多么辉煌,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段历史,可就在那时,是所谓妖魔首领的菩清插手仙界事情害他一败涂地被镇异世镇神塔中。辉煌他有过,失败他也有过,两者的交替只是一瞬,却忍受七千年孤独。
  可是,司华突然觉得即便日后杀了天帝、天后还有封印菩清又有何用,照就是坐在六界最高的位置享受最灭顶的孤独寂寞。拂苏属于菩清,永世跟随他的左右,他爱着菩清,不会再爱上其他男人。
  他没有孩子,没有兄弟,没有朋友,也没有一个可以一起与天同寿的爱人,更没有一个可以分享权力、快乐、幸福的人,他什么都没有,有的是孤独,他不认为自己的孤独会少于另一个权力者菩清,反而,他的胜过菩清,因为他有孩子,上有魔界魔君与敖炎,还有一个誓死为他效忠的拂苏,他缺的只有心。
  得到六界何用?
  得到权力何用?
  得不到人世最普通的感情。
  这就是司华的人生,他的孤独。

☆、反目

  反观被扔出的拂苏落身的位置刚好在异世重楼与老仙人下棋的地方,幸好身子灵敏才未摔一跤拜见师父大人以及老仙人,不过,却扰了异世重楼与老仙人的兴致,让异世重楼手一偏,走了个错的位置。
  拂苏也有点尴尬,作揖道“师父,老仙家。”
  好好的棋毁了个透彻,异世重楼也没心情在继续下下去,与老仙人说了几句他就离开了。
  瞪着许久不见的拂苏,异世重楼还是不知如何面对他,隔了片刻才悠悠开口“镜花水月可是学会了?”
  莫名其妙的被扔的拂苏也不打算立刻离开,只等异世重楼开口,刚好可以打听一下关于司华的事情。但第一个问题便是镜花水月剑法,他暗自嘀咕明知故问,嘴上还是开口“弟子已铭记于心。”
  拂苏将剑法记在心中的事情异世重楼是知晓的,当日便被他攻破,只是一直不肯练出来。停下手中的活,让他坐下,两人也该这样面对面的谈一谈。
  待坐下,异世重楼道“湖底的法术练得如何?”
  “七八分。”湖底的法术有十套,但不是每套他都能练,只练属阳性的,何况,这才不久,也练不出个什么。
  “七八分?”异世重楼微惊,抬头瞄了他一眼,没见开玩笑才回头收棋。“看来你还是有根基在。”
  根基在不在,拂苏自己明白,他可是菩清照料大的,难道跟随他三千多年的时间,菩清没打造他,只是不知为何一直让他半调子,兴许,菩清是想他不参打斗。
  “有那么一丁点在。”
  “能看出你的能力,只是一直被封印着,故而,练新法术是为让你日后在得到某能量后有底子激发被封印的能力。”
  拂苏挑眉,伸手拾起一颗黑棋在两指中玩转,异世重楼的话想要说明什么?
  习习微风中,异世重楼自语道“纸包不住火的,人心啊!有好有坏的。为了私欲可以不择手段的人太多,唉!”
  “师父…”拂苏脑子一转“师父可知当年我为何要下凡历劫?”
  本来为人心裹腹感叹的异世重楼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缓缓才道“你不记得谁还记得?”当年三太子下凡历劫的缘由公开的是不听天帝教育顽皮无礼,而实际的缘由,都被埋藏着。
  “我早不记得历劫前的事情,而事情太过凑巧,我历劫时妖君也下凡历劫,与我恰是同劫。回天后,我忘记历劫前的事情,妖君忘却历劫时的事情”拂苏夹住黑棋看着对面的异世重楼,这个人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掌这异世之人没有妖气没有魔气,而是仙气,是个神仙,而且,法力高强。当年三太子历劫的事情像他这种元老级人物又是天后心属定是知晓的,除非,他与天后商议好“师父,凑巧也太不巧了。”
  拂苏言语之中的猜疑与试探,异世重楼已有所擦觉,但他怎会将真相告知,这不利于仙界的事情他万万不得做的。“是太巧了。既然你是妖君抚养大的,何不问问他为何让你历劫?”
  “师父常驻异世,怎知我是妖君抚养长大的?”见异世重楼脸色有变,拂苏似笑非笑的看着手中黑棋,自言自语道“也对,师父与母后那般亲近,自然知晓我是在妖君殿长大的,我怎么这么笨呢?”
  “三太子成为妖界妖君宠儿在六界之中并不是什么秘密。”异世重楼冷着声音回道。
  “有一种可能,”拂苏像是没听到异世重楼的话自己继续说“我与妖君下凡历劫是有人故意的。又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藏着?”
  异世重楼神经绷紧,表情还算是淡然,看着自言自语的拂苏,道“仙界传闻你逾越礼数轻薄妖君,屡次不改,这才贬下人间历劫。倒未曾听人谈起其他缘故、”
  轻薄妖君逾越礼数?拂苏捏着黑棋浅笑,被所谓的礼数还有他们口中的辈分激的不悦,阴着脸道“妖君非妖即魔,与我仙界何时论起辈分了?什么礼数?我就算是真轻薄妖君也是发乎情止于礼,轻薄妖君逾越礼数被贬人间历劫,简直就是天帝糊弄人的借口。”
  异世重楼眯眼“你指责天帝不对?”
  “是。妖君的身世我了解过,从根论起,他与仙界半点关系都没有,与我之间没有辈分。他是佛道,是佛。”指间黑棋因为提到所谓的辈分被捏碎,粉末随风散落。
  拂苏在人间多年,还不知何谓辈分吗?不知何为缘故吗?堂堂六界之主以辈分贬他真是可笑!自己许是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一直不肯叫菩清妖君爷爷,而是妖君表示尊重,叫菩清则是亲近,小清儿则是撒娇。
  异世重楼捏紧手掌,拂苏说的确有道理,只是条规便是条规,论起根本来就伦不出个错对来,事情还是拂苏的错。不管当年拂苏为何要下凡历劫,妖界菩清就是他长辈,管他是魔是佛。
  “魔也罢,佛也罢,都知掌管妖魔两界的人是菩清,是第三代天帝之子魑清的后人,是神的后人,既长你父王一辈。”
  “我不会承认的,他是…”
  “事实如此,你莫在强辩。看来天后对你教育太少,以致产生这种扭曲的看法,荒唐,真是荒唐!”异世重楼坚决打断他的话,起身愤然离去。
  拂苏那句“他是我妻子”的话未完就被异世重楼打断,说什么辈分,他不会承认,绝对不会承认。他们之间的辈分都是胡编乱凑的,与他没有关系。
  异世重楼是仙界的人,自然会为仙界说话,说他是错的。
  但他绝对没错。
  /
  气愤的异世重楼回到殿中,又实在是平复不了这气,想要弄个清楚,召唤天后过来。
  天后本想推脱,奈何异世重楼这般怒火也就赶过来。
  “你告诉我,拂苏与菩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天后还未站稳脚步便被异世重楼质问,猩红的眼睛暴露他的愤怒还有丝丝痛苦,苍老的面容更显沧桑。来之前已经料想到是拂苏出事,只是千事万事猜过没想到竟是与菩清有关,看来拂苏如今还是不肯与菩清罢手逼的异世重楼痛愤这般模样。“他们之间的关系,你是知道的?六界的人都知道。哥哥,可是拂苏出了何事?”
  异世重楼明显已经开始怀疑天后的话,握着扶手说道“拂苏当叫菩清一声爷爷,可是,你与天帝都没插手阻止他们交往。”
  感到不对的天后警惕上前,眼中的危险有些明显“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拂苏问你什么了?”
  异世重楼起身迎着天后冷厉的眼睛,握着手背在身后,同是藏着危险靠近她“我什么也没听说,拂苏什么也没问?不过,我很想知道,你身边的那个贴心婢女去了何处?”
  天后止步不再前进,因为她已经感觉十分不妙,刚才还十分痛愤的异世重楼此刻竟是万事猜到逼问的样子,让她心里很难安。又听从前伺候自己的婢女,捏紧手掌,道“她勾/引天帝已被贬下凡间,你怎么突然问这些?”
  “紫彧,你…骗了我四千年多年。”
  白紫彧眯眼,“难道你还想为那个贱人杀我报仇吗?”
  异世重楼聚敛一团法术,恶狠狠的说道“自你嫁于魑漠疆时便为你效命,已有几个千年,可你对我仍旧是笑里藏刀…”
  白紫彧自然也做好一战的准备,为了拂苏,为了自己…
  /
  拂苏刚刚回禁园拎起苏宝宝就瞧天上有奇异的光在闪烁,速度快的他只能看到一点。
  “那是流星雨吗?”苏宝宝好奇的望着飞速的东西问。
  拂苏摇头“流星雨怎会来这异世的天空?异世中的日月星辰皆是虚幻。”
  “我还以为是流星雨,准备许愿呢?”苏宝宝失落的缩进拂苏的衣服里、
  “你相许什么?”见没趣,拂苏转身抱着她进屋休息,今天跟异世重楼一闹,心情糟透了
  “我啊!不告诉你,说了就不灵验了。”
  “顽皮。”
  在镇神塔的司华自然也感受到外面有两种强大的斗力,还猜不出到底是何人此刻打斗,但肯定有一人定是异世重楼,这里除了他谁还有那法力。
  只是…思索后,突然从榻上站起,急忙出去探戈究竟。
  出去落在镇神塔顶,静静看着化影之中的人。“白紫彧跟异世重楼打起来了,”薄唇嘲讽“这两个狼狈为奸的狗贼竟然窝里反了,也不知到底是为何?”
  异世重楼是白紫彧的得力助手,无人不知,还知这二人是兄妹,不过,他从前打听到的更有趣。兄妹是假,狼狈为奸才是真!兴许魑漠疆那个狗贼也知道,所以后来勾/引了白紫彧身边的婢女熏柔,还有了孩子,不过,好景不长,白紫彧煽动仙家处死熏柔,将刚诞下的小太子摔下凡间而不是轮回道。两人虽然面上说忘了此事,相继产下拂苏、拂乐、拂寒以及小公主,可那暗地里都是你死我活的斗。
  这件事情可真是热闹啊!可惜,他当时不在,若是在,定帮他们闹的六界全知,让所有人看看这些大义凛然、大善仁慈的天帝、天后、仙家到底多丑陋。
  司华没心情看着窝里反,干脆出一趟异世。

☆、万事不如神

  “妖仙两界近日可发生什么?”司华身着一袭红色男装,外罩金色薄纱,头戴金色帽,青丝披与后,胸前一缕垂,剑眉上挑,眼尾遮红纱,唇若胭脂。端端的一位高权者,眼中狠冽常带,男声冷冽无情。
  立在下面的万事如神恭敬立着,依旧蒙着脸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似是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妖界新妖王落于青丘山狐王流澜夜;妖君殿小太子与凤族圣女完婚;紫云山擎丰私下与菩清见面会谈,更与仙界酒仙时常来往;东海一案,菩清囚住重要翻案人堰犀,仙界五太子与沈梦一同寻找;另外,便是天后前往东岳山欲让蓬莱东岳联姻,东岳上神君雪已应此事,只待菩清给出回复。”
  司华百无聊赖的听着,对那些事情一点也不在意,妖王落属青丘山本就是菩清的计划的一步,无什么好猜的。拂苏前世与菩清的儿子被逼与凤族圣女完婚照就是菩清的计划,至于是为什么计划这一步,不惜与拂苏翻脸、伤自己儿子,他倒是不清楚。而紫云山、蓬莱山两主会面、东海一案他都不想听,只是最后的一个消息让他的眼睛发亮起来。
  “东岳、蓬莱要结亲?此事可真?”
  万事如神点头“属下不敢欺瞒神尊,一切属实,毫无虚言。”
  东岳蓬莱结亲可真是值得一庆的事情,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天赐。一心全在菩清身上的拂苏断然不会接受此事,如同他无法接受他的心里住着菩清,那么,白紫彧也算是做对了一件事情。可仔细说起来,何尝不是为了私欲,也是魑漠疆的期望的。
  “何时完婚?”
  “尚在等待菩清回话之中。”
  司华起身,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握紧双手。只要我拖住拂苏不让他出异世,东岳蓬莱便是一家亲。
  万事如神在司华的眼中觉擦到半点兴奋,倒是猜到了些许,只是事情哪有那么容易“不过,先前菩清应允拂苏,立他为妖后。”
  司华眼中一狠,拂袖将万事如神摔在地上,恶狠狠的说道“先前怎未提起此事?”
  菩清应允拂苏立后一事,那,东岳蓬莱联姻岂不是是一场笑话,如同擎丰。这让司华不安,拂苏迟早要回菩清身边,也难怪,他总是在他们之间画一条线,就是因为菩清的存在。
  被摔的万事如神一声不吭的跪地等候司华处置,但心中实在是难以猜透他这样的目的,更是不知此事怎让他如此激动。东岳蓬莱联姻对他构不成半点威胁。“此事属下也是近日才知晓,一直想要告禀神尊,怪属下法力不足,无法进入异世。”
  不行,司华觉得不行,东岳蓬莱必须联姻,这样才能斩断拂苏的情丝留在他身边,他要容玉也可以把容玉从菩清手中夺过来。
  司华转身坐回“你去妖君殿找拜烨,让他劝菩清与君雪成亲。”
  冰冷的命令架身,万事如神有些为难,他们都知他与拜烨之间仇深似海,几千年都未见过,这会去找他劝菩清,拜烨凭什么会这样做。“神尊,属下与拜烨之间仇深似海…难以规劝。不妨让二太子走一趟。”
  “要的便是仇深似海,告诉拜烨,让他转告菩清。只要与君雪完婚,本尊定放过三太子、小太子容玉的性命。”司华知道,菩清没有什么威胁,而他的弱点就是拂苏,若是他将筹码加大,搭上容玉,就不信菩清还敢拒绝那桩婚事。
  有这么提醒,万事如神便明白。“属下知道该如何做,这就去妖君殿找拜烨。”
  “去吧!”菩清,当年的仇本尊本不想计较,只是,拂苏,本尊要定了。
  /
  月光拖长疏影,更是掩饰了一些热闹沸腾,吧本来威严的地方装扮的更加冷清。只有鲜少的几个人来来去去的,容玉潦倒着步子提着酒壶游笑四方,跟一疯子没什么两样,唯有,他那一身黑袍换成菩清规定的淡黄色,配他小太子的身份。
  走过长廊,突见前面有人,想想也不可能是思念的人,又颠着步子继续上前。
  万事如神听闻脚步声连忙回头,直接被容玉抓住了袖子,恶臭的酒气熏得他皱紧眉头。
  “原来是拜烨叔叔啊!”看清来人,容玉突然笑了起来,只是处在醉态的他战的歪七倒八,因此揪着衣袖的力气很大,这一不小心就得摔下去。
  万事如神自然是认识容玉,估计仙界老人以及德高望重者都知妖君殿的小太子,这名声一半因妖君殿突然多出个太子,着实让知晓菩清一直未娶妻的仙家惊讶,四处谈论要求个明白,只是最后都没弄清楚。另一半则是因为拂苏十分看重他,久而久之,一些关于妖君殿小太子身世的猜测便远了。
  他知道容玉,无非是为那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你怎么不在妖君的殿内候命啊?我记得…拜烨叔叔…叔叔时常跟着妖君殿下的。”容玉不知认错人,还揪着他的衣袖胡扯,另一手中的酒壶也没有放弃,这会不顾万事如神不对的表情,举起酒壶说“跟着他多没意思啊!嘿嘿!喝酒。”
  万事如神无情推开却被容玉躲开,顽皮的笑道“你也真是的,不喝就不喝嘛!干嘛干嘛要退我呢?我可是是太子,除了你们口中的法力无边的妖君殿下,谁谁敢敢惹本太子?”
  万事如神微微眯眼,却还不打算此刻碰容玉,好歹留着还有更大的用处。
  这时,出来找容玉的拜烨匆匆过来,还没看见被疏影挡住身子的万事如神,担忧的扶着仰头喝酒的容玉,也不知该不该骂几句。自从与阑珊异灵成婚之后,仅有的法力被封,受人监督,遭妖君责备,性子大变,整日喝酒,醉了睡,醒了继续喝,他这个叔叔看的都心疼,就是不知身为亲父的菩清是如何看得下去。
  “容玉,别喝了,乖,随我回房。”
  容玉靠在拜烨身上,沉在自己欢愉的世界里,随手晃着没有酒水的酒壶傻笑。“我要找拂苏,找苏哥喝酒喝酒,喝”
  “叔叔带你去找他”拜烨暗自叹气,喝醉了的就好,喝醉了会将很多事情忘记,拜烨将他扶好准备回房却感到身后有危险,看向地上的影子,皱眉挥掌转身。
  一黑一金的光碰撞在一起,照亮相对面的两人。
  “拜琴!”通过余光看清这人张栩的拜烨大惊,震惊的只能呼叫出铭记数千年的名字。
  万事如神眼带危险,犹如狮子“没想到,哥哥还记得这个名字。”
  重逢让一些带血的画面重复,忍受数千年的拜烨握紧手掌,眼中对容玉的担忧和焦虑换成仇恨、残忍,他的妻儿都死在这个人手里。“我可记了五千多年。杀我妻儿,谋我性命,这笔债,你躲藏了五千年,如今现身,看我如何原谅你。”
  拜烨很想立刻杀了这人,只是,他现在没有能力这么做,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必须忍着冲动,何况,不会法术的容玉还在这。
  提及那些事情,万事如神道“柔儿是我妻子,柯云是我的孩子,是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哥哥夺我妻儿。要算账也该是我找你算,没想到,五千年,你还是不知道自己是个罪人。”
  比起拜烨的痛愤的明显,他则平静。
  “柔儿是父上许配于我的,我们也三拜天地。该你是罪人。”拜烨大声反驳回去。
  万事如神挑起嘴角“若非是你哀求父上,柔儿只会嫁于我,柯云也会叫我爹。是你横刀夺爱,是你利用长子身份夺我爱妻。”
  拜烨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段事情,他说的对,不可否认,只是,一切怪不得他拜烨。“柔儿亲口对我说:如若拜琴能放弃修仙与她成亲,哪怕不得好死也心甘情愿。可是…是你想成仙,让柔儿绝望。拜琴,分明是你执着成仙抛弃柔儿母子,最后,你却亲手杀了他们。我只是在为你赎罪,你却死死相逼,逼死父上,妄图害死我。”
  “拜烨,夺妻之恨你我他日一并算,今晚,我只告诉你,转告菩清。要想容玉、拂苏安然无恙,就规规矩矩与东岳联姻,倘若违背,便不是一个小太子的代价。”
  万事如神从未觉得自己错,自己抛弃柔儿,是拜烨对柔儿心思不轨夺走他的儿子逼迫他们成婚的。
  痛愤隐忍的拜烨忽闻此话,甚是惊讶,天后确实过来与菩清说过的东岳蓬莱联姻的事情,只是,此事唯独他们二人知道,这万事如神怎会知道。
  “你们主子真是小看殿下,他怎会被人牵制?”只是,是有关于拂苏与容玉的消息,他,必须转告菩清,有人知晓东岳蓬莱联姻一事,望他自己拿个主意。
  “不敢小看妖君。他日神妖大战,兴许,我们会是盟友,拜烨,拂苏的命你我谁都不在乎,可是,”万事如神眯着眼看向歪在拜烨身上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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