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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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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法殿拂雪已不记得是何时来过,脑中还记得这书房与曾经是一模一样,当年来此商议,如今再也不来了。心中还是有些伤感,探向看书认真丝毫不受打搅的沈梦,被他浑身散发出的严肃推到现实,轻启唇问道“东海一案查的如何?可需我帮忙。”
事情早已是水落石出,只是因为一些缘故不能过早说出来而已,堰荒也来询问过,受天帝命令才未见光。沈梦放下书看向别处,道“你是希望三太子安然还是受罚?”
“自然是平安无事。”
沈梦很难从拂雪言辞之中感受到一种急切和迫切的期望,这是第一次为了一个人如此,不由回头看向那一身寒霜的人,轻挑起笑意道“那你可要管好三太子,若是再做出一些有违戒律之事,谁也救不了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拂雪在沈梦回头那一眼中看到一种轻佻,过后是一偏虚假的笑意。想想也是错觉,便忽悠了过去,只道“只要你肯瞒住此事,我自会阻止他再做一些违法戒律之事。不过,星君要说话算话。”
“一言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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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苍卧于金裘榻上,失去活色的眼睛盯着殿前的熊王玹潇和虎王恬离,薄唇说道“不惜一切代价夺得妖王之位,你们可能做到?”
玹潇看了一眼恬离,再回道“怕是从中作梗,妖君会发现,届时……我二人绝会受到重罚,此事,甚难。”
拂苍眉头轻皱,看向恬离,恬离这才说道“熊王言之有理。妖君能擦洪文镜中一切,做手脚袭击狐王实乃错举。”
拂苍收起眼眸,道“你们回去吧!”
二人行礼褪去,待离去,那日给堰确报信的人从旁边走了出来。
“这两个废物。”拂苍不悦的骂道。
黑袍人道“妖君确实能观镜中一切,而他心中已有人选,纵然虎王二人有一人夺得妖王之位也不会被妖君认同。顺其自然是最好的。还请殿下不要生气。”
“也罢。”
黑袍人看了他一眼,才道“一切皆已按照计划进行,殿下大可放心。只是,天帝与妖君均有拉拢拂苏之意,不知殿下如何处理拂苏,是拉拢过来还是让他在天帝、妖君之间的一方。”
拂苍抬眸,坐起起了身子,负手看向前方,一丝丝算计浮出眼底“让他成为两者之间的周璇者最好,两败俱伤对我们是莫大的机会。既然计划有条不紊,拂苏还是我们的兵器。”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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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苏三人一直在外等候,过了许久,才见君昨一人出来。
当见到君昨时,拂苏还是有些惊讶,只是他一脸憔悴不似从前。
“你们回去吧!”君昨立在台阶上说道,他不想牵连拂苏他们,“待君昨的好意,他日必定生死相付。”
花神与君昨处的最久,感情也最深,这会听闻他这话,还是有些不悦,上前直视他“说什么生死相付?君昨,你可是为了凤王才与擎丰上神做交易?而你的筹码又是什么?”
拂苏和蓝墨渊忽视一眼,才上前,这一进看无意瞥见白色领口处隐隐显显的吻痕,当时一惊。这样的筹码太重!
提起凤王,君昨也许很痛苦,但除了痛苦他还能给他自由出不归山,似是因为如此而轻笑,仿佛回到从前那个酒仙,道“与你们结交我很荣幸,不枉为仙一场。如今,酒完当散场了。你们保重,记住。得不到,参透才是解脱,一味执着,只会遍体鳞伤,神伤你我。”
这句话类似诀别,听得花神为之一动,竟才发现这个人为了凤王已到如此绝望地步。
拂苏伸手拉住要离开的君昨,坚定的说道“我们是朋友,让凤王出不归山,我们责无旁贷。停止与上神的交易。”
“是。君昨,出了事情,你应该第一个想到我们,可你没有,这我们不怪你不把我们当朋友了。只是你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是将我们当外人。擎丰不是你能碰的。”花神道。
君昨差不多是绝望透顶才会选择拿身体去交换,可此刻,看着拂苏的诚恳、期待还有花神的黯然神伤,他不由心动“可是……我们私放凤王,妖君不会轻易宽恕的。”
拂苏握紧他的手腕,道“兄弟就该是有难同当。跟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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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苏回到妖君殿,寻了容玉,让他托住菩清,容玉也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人也就答应了。
只是当时刚好狐王也在,将拂苏的话尽数听了进去,浓眉捏紧,转身离开了妖君殿。
容玉去无心殿找菩清,当时菩清坐在那看书,那种气息让容玉一笑。
“爹,我们回来了。”匆匆跑过去爬在书桌上看着他。
菩清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看书“外面好玩吗?”
“好玩啊!蛇君带我们走了很多地方呢?”提起这次旅行,容玉还是激动的,毕竟他还从未有过那样的经历。穿梭在群山之中,看遍日出日落,听那高山爆泉,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怪物。
“何不多玩几日,这么快变回来了。”
容玉脑子一转,伸手取下毛笔在手里画“苏哥一路很奇怪,我都睡醒了,他还再睡。有一次立在高殿时,他差点跌下去,说是头晕。我觉得挺奇怪的,就问他,他也没说出个什么名堂来。反正,最后因他结束了呗!”
拂苏上次睡了一天一夜的事情菩清还记得,只是瞧他无事再没关注过,这会听容玉这般说,倒是觉得奇怪,放下书册问道“可还有其他不对?”
容玉想了想,道“好像路过人间包子铺时,他吐了,最后都吐出了血出来。但他说没事,许是以前的伤没有愈合。”
“去把他人叫过来。找你族老爷爷过来给他诊治。”
哦!容玉还记得自己的使命,得托住菩清,就笑道“苏哥跟蛇君一道探望花神去了,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嗯。”
☆、凤王劫(二)
在蓝墨渊的带领下,四人来到不归山,拂苏第一眼表瞧出这里有封印。
“进不去。”花神伸手扶着无形的屏障,却在挨着的瞬间渗出淡淡的淡青色。
君昨不信,上前摩挲,道“上次前来都无这封印。怎么?莫非被妖君发现了?”
拂苏看向蓝墨渊,他能进出菩清的结界,这个应该也有办法,那蓝墨渊会意,只道“这个封印我着实无力。”
花神回身说道“必须得解开这封印才行,否则,一切都是妄谈。”
拂苏道“君昨上次来,是与何人一道?”
“当时擎丰上神直接带我进了关押凤王的地方,他便走了。离开时,也无什么阻拦。”君昨道。
蓝墨渊道“要进去只能去找擎丰,妖君那更本行不通。”
咬回去找擎丰,花神不愿,道“君昨此时回去找擎丰,难免会被他要挟,这是送君昨回狼窝。我不答应。”
“还是我回紫云山一趟,擎丰上神并非那么不近人情。”相处时间短,君昨对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而且他也不是什么小人,何况,他们当初本就有约定。
事情只能如此,花神再不放心也只得让君昨回紫云山找擎丰,他们则先离开这藏身在暗处,以免被菩清看见。
“唉!”花神恍然大悟,两人看向他“在妖界有一个糊涂妖,他知晓六界一切事情,也知未来一千年的时候,刚才应该去找糊涂妖询问如何打开妖君的封印啊!怎么让君昨回紫云山呢?”
蓝墨渊笑道“可是这个糊涂妖需要求问者身上最珍贵的东西才会告知。”
拂苏道“墨渊你这盆冷水泼的太快了。”
花神果真是被泼了冷水看了蓝墨渊一眼“和你在一起真是不能说过去的事情。”
蓝墨渊浅笑,道“哈哈!花神风趣。”
/
回到紫云山,君昨在小童的带领下找到擎丰,擎丰也知晓他来做何却不戳破,只问“与拂苏他们见上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君昨道“我…见到了。”
“嗯。”擎丰看了他一眼,瞧出他不好开口,只道“说吧!要什么?”
君昨微惊,但还是救凤王要紧,道“妖君在不归山设了封印,我们无法进去,特想回来问问如何才能进去?你放心,许诺的事情我一定办到,只是,先容我让凤王出来。行吗?”
君昨能想到他帮忙对擎丰已经算是一种认可了,心中也不嫉妒那凤王,张开口,一颗红色珠子,君昨看的惊奇。
擎丰将珠子递出“拿着。救凤王去吧!”
这是擎丰的仙丹,君昨却步不敢接过来,仙丹对一个神仙意味着什么他恨清楚。而他现在要拿着擎丰的仙丹去救凤王,除了愧疚,君昨寻不到任何感情。
“不是想要凤王出山吗?怎么还不拿去?”不见君昨接过,擎丰忽然疑惑了,只是面容依旧如一块石头没有半点涟漪。
“我拿走仙丹,你怎么办?”
“那你还会把仙丹送回来吗?”擎丰反问。
“我会的。”君昨毫不犹豫的接过,转身后,又回头看向擎丰。“事情一完,我便回来。”
擎丰望而不言。
反观这边狐王找到花神时。
“跟我回去。”狐王抓着花神的手腕命令。
拂苏等完全没料到狐王会忽然出现在这里,皆是一惊,但花神在惊讶之后有些不悦“放手,我还当你是狐王,否则,你便是我花神的敌人。”
狐王脸色不改的说道“凤王失职该在此受罚,这是妖界的规定。今日你们带走凤王,便是无视妖规,更是对妖君的一种亵渎。若是闹到仙界,你与三太子谁都逃不过去。”
花神听不得狐王这些言语,也是恨透他的古板和在框架里活着的态度,奋力甩开,道“我们今日非救不可。”
劝不动花神,狐王只看向拂苏,道“若是执意如此要带凤王出山,三太子何必牵连花神进来,你上有天帝撑腰,下有妖君作保,花神有什么。”
花神不悦,上前隐约着怒火。
拂苏明白狐王的担心,蓝墨渊肯定他的做法,便趁花神对狐王发泄怒火时一掌将他击晕。
“带花神走。”拂苏扶着晕过去的花神说道。
狐王感谢,伸手将人揽过抱起“你们好之为之。切莫以卵击石,妖君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音落便走了。
“墨渊,你还是妖。”拂苏笑道。
蓝墨渊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是菩清奈何不了他,便笑道“与三太子同路。”
两人互视一笑,等着君昨回来。
/
君昨来时,不见花神多问了句,拂苏实话相告,他也不在意,反而羡慕花神能有一人护着他。
立在封印前,君昨将仙丹取出放在屏障上面,拂苏和蓝墨渊一时也没太注意君昨手中的东西,只看着无形的屏障缓缓成了淡青色,再是生出裂纹。
封印有裂纹,不归山都有些轻微的晃动,拂苏和蓝墨渊感受到了,想着此事必须快速解决,菩清一定会很快知道有人闯不归山,等他前来事情就很不好办了。
封印解开,不归山的晃动很明显,君昨收起仙丹放入腰封之中,和拂苏他们快速进去朝着关押凤王的地方行去。
而就在不归山稍微有晃动是,菩清就感觉到了,当时容玉在身边也没留意。直到南霄莫进来。
“妖君殿下,有人解开不归山的封印,闯入不归山之内。”
容玉惊讶,忙的拉住菩清,道“爹,你不是要找苏哥嘛!我带你去。”
菩清看了他一眼,最后问道“不归山是何情况?”
南霄莫道“疑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冲破了封印,我猜想该是有人想要劫走凤王。”
“是吗?”菩清轻启唇,透露出的寒气让容玉身体一僵,感觉自己这次帮不了拂苏了,但好歹是好兄弟就必须拖住一会儿“爹,让族老们去解决好了,你陪陪我吧!”
菩清伸手扶住容玉的手臂,起身说道“不归山是妖界关押重犯之地,你与拂苏时常闹是非,现在,随我一道去看看,也好吸取一个教训。”
虽然菩清说的没什么杀伤力,但容玉已经深深感觉到一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了,还是笑着说道“我很听话的,就不去了。爹,你自己去吧!好久没去探望菁殇了,怪想念他的。嘿嘿!”
“南族老,替容玉去华承殿看一眼菁殇。我带他去不归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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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关押之地,拂苏和蓝墨渊皆是被那烈焰震惊住,不曾想到处置凤王竟要将他悬挂于烈焰之上烘烤,他们离于十步之外都能感到火光灼烫,而那凤王得需要多大的能耐才能熬过去百年时间。
君昨来过,但这次他也才发现这火烫的十分离开。
感到有人来,凤王抬起头,却只是一瞬有落下去“是何人来了?”
拂苏和君昨他们根本就没听到凤王在说话,只是互相会意上前去。
君昨再次取出擎丰的仙丹将烈焰控制下去,待能靠近时,拂苏唤出魍魉剑飞身劈去断掉栓着他的铁链,蓝墨渊负责接住失去支撑力的凤王。
落在地上,凤王的头发披散了开去,露出樱红脸容,还有那张完全裂开着渗血的嘴唇,这个人没有一点像凤王。
拂苏回来,也是一惊,但还是先出去。
三人匆匆出去,在一山泉之处停下,看了这样的凤王,君昨的心好似一把生锈的刀在割,带着锈甲浸着伤口的疼痛感。
谁都没想过,凤王这次会受如此大的惩罚。
“凤王。”拂苏蹲下身子帮他扶开脸上的青丝,发现青丝已经枯萎再也不会重生一般。
只有一息意识的凤王想要挣开眼眸却有心无力的垂着,这声音他还记得,只是是不是错觉呢“是…拂苏吗?”
拂苏不忍看,凑近一看,这些脸上的灼伤太过刺眼,他日凤王出不归山,这张脸也是毁掉了。来不及愈合的伤口又被一波波滚烫灼伤,翻出外皮之下的嫩肉,褶皱之处的皮连着新肉挂着,无法铺展开去。明明是很恶心的一幕却让拂苏和君昨心疼,蓝墨渊沉默。
“凤王,是我们,我们都在。”突然之间,拂苏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但还好能控制住情绪不让凤王发觉。
确定是他们,凤王有些欢愉,这种痛苦快要将他包裹喘不过气来,想笑却扯痛嘴角的皮肤拉了裂口痛的出血。
君昨吸鼻子,道“拂苏,先带凤王去紫云山躲避一阵子吧!”
拂苏点头,和蓝墨渊将他扶起。
就在此刻,菩清和容玉忽然出现了,那容玉一看他们,就狠狠是眼色“苏哥,你不是去看花神了吗?好巧啊!你也在不归山呢?”
☆、凤王劫(三)
事到如今,拂苏只能紧紧抓着凤王和菩清反着一次了。
君昨拦在拂苏面前,目露狠色,凤王这样子都是菩清害的,凤王失职那有那么严重,遭到如此处罚。
“你们准备将凤王带去何处?”菩清道。
拂苏道“我不认为我们这样做有何错,菩清,是你太残酷了,逼得我们不得不劫走凤王。”
“你与花神、蓝墨渊犯错,凤王为你们承担,这罪加起来不该在不归山受刑吗?”拂苏还未与他作对过,那日也说过会站在他身后,这么快就开始与他作对,菩清着实有些不悦,那种敌对的感觉提前来到。
“那你认为我没有拂苏、蓝墨渊包括花神在内都以为凤王受罚只是因失职,可此刻,忽闻菩清说出的真相,确实是不信。
拂苏明显的有些不信,道“我与花神明是仙界之人,犯了妖界规矩,也该由仙界处理,怎轮到妖界来定论,还让凤王一人承担?”
资格处理你们两人吗?”菩清很少生气,但拂苏这次很轻易挑起他的怒火,让其余的人都感觉到浓浓的火药味。他身为妖界首领,与仙界也有血缘,对花神和拂苏他完全可以不告诉天帝直接处理,但他这次破例让凤王一人承担,可拂苏却突然怀疑他的权力,还说的那般生疏。仙界、妖界,各是一届,互不相干。
“爹,苏哥不是那意思。”容玉赶忙打圆场。
拂苏也只是一时失去一些理智而已,这才对菩清发了点火,可又后悔了。
菩清抬手飞出一把剑,这是魍魉剑的另一把,此刻亮出兵器足以表决他今时的态度。谁也别想走。
看着菩清拿出兵器,三人都有些警惕,君昨握紧仙丹,道“既然妖君殿下执意如此,那我今日也只得拼死一搏了。拂苏,带他走。”
拂苏示意蓝墨渊走。
菩清没去追,只看着视死如归的君昨,收回手时,魍魉剑已朝他飞去,丝毫不需要他动手,就能随意袭击君昨。
君昨嫌少用兵器,唤出一把淡蓝长剑,握着便迎去。
容玉道“爹,你别跟苏哥他们置气了。凤王走了就走了呗!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的,好歹,你看在苏哥的面子上放过他们。你这样,苏哥会很为难的。”
“这是原则问题。在我妖君的地盘上,只有顺从,要么,离开。”拂苏离去,刚才触怒他,菩清的怒火未消,也难在一时半会消失。但如此抓着凤王不放,也是对他妖君的尊严,一届凤王在他手中被劫走无法服刑,六界谁还服他?
看着君昨吃力抵挡的样子,容玉还是想帮拂苏一把,至少让君昨安然回去,能不能让凤王出山就靠天意了。猜菩清定会为拂苏动容,得赶紧抓着这不放才是对的,“酒仙是苏哥朋友,他要是回不去,被你逮住了或是因为你太厉害受了伤,苏哥会难过的,甚至,”容玉一直观察菩清的脸色一旦有什么不对立刻该注意,但他的话似乎有了那么一丁点作用,连忙加油“他要是为此离开爹和我,怎么办?我舍得,爹你就舍得了吗?传说之中的三太子拂苏可是盛得妖君殿下宠爱呢?”
拂苏会因此离开吗?菩清不敢太肯定也不敢不信,历劫回来的拂苏真的变化了许多,让他难以琢磨他的心思。明明在枕旁轻轻呼吸,还是看不透那和睦之下掩藏着什么,而他口中时常叫着“清风”,只把他当作替身对待。君昨今日回不去,先前又关押凤王,还有回川殿一事……拂苏是真的会离开他。
但,不能放走凤王,也不能任由他们胡来,错了什么就该处罚什么,妖界还需打理,不能让凤王开先例失职还逍遥法外。
想到这,菩清眼神更加坚定,弄得容玉好不容易浮出的期待瞬间低落下去。
菩清看向君昨,微微动了动右手的无名指,便见魍魉剑直接以一股极大的冲击力把君昨的剑震开,整个身子也随着飞了出去,一颗仙丹从他身上落下。菩清施法接过,拿在手中尚能感觉到这颗仙丹的威力,却还是狠狠捏着,眼眸轻眯似是明白了什么。
我的天啊!苏哥,我帮不了你了。容玉扶额,跟着跑过去。
倒在地上的君昨被菩清那一击弄得肝脏受损,此刻已是全身疼痛,撑起身时,吐了一口血。那白衣与菩清的颜色一样,只是少了菩清腰封上的红色腰绳,却完全勾勒了两个不同之人。
“在本君这没有替罪,但本君可为你破例一次。说吧!是让本君从紫云山将凤王抓回来继续关押还是你今日付出性命来代替。”这不是什么考验,单纯的是一种罪恶的选择,他说过“错责罚”。一面他顾及拂苏,不想拂苏恨他,想给君昨一个选择,让拂苏追求时也有个足够的理由和解释。
君昨抬起头迎上菩清的眼眸,还是受不住他那高高在上的蔑视感与冷漠,气势降下许多,道“多谢妖君殿下破例,我死而无憾。”
容玉道“死什么死?爹,千万别杀了他。”
魍魉剑已回,菩清聚起一掌淡青色光对着君昨的头部,容玉惊讶的张大嘴伸手晃开菩清,却来不及就让菩清打了下去。
反正他已经死过一回,这一次能为凤王死足矣,不枉此生。但没有遗憾皆是自欺。
看着滚到一边的两人,菩清恢复平静,但这种平静比狂澜还要厉害。
容玉松口气的拍拍胸脯。还好。
拂苏回头看向菩清,眼神没有从前的深情与执着,也没有乖顺、宠溺“敢问妖君有什么还是活的?一定要逼到死路才肯罢休吗?”
当初他偷天后的桃花酒被罚时,他没有出面帮他;妖君殿的人都听他的,不敢违背半点;凤王失职却也找回伏魔八弦琴,将功补过,又替他们受罚,应当减轻处罚,可看看,看看那地方,看看凤王破相的脸容。菩清根本就没有放过他。这个妖君太过无情,心是死的,与规矩一样没有温度没有人性。把君昨逼成这样,敢问在他的世界里有什么还是活着的,不那么残酷无情。
容玉不明白拂苏现在干嘛还要这样逆着菩清来,顺从一下下,撒娇几下,就好了啊!这样的破罐子破摔是什么态度?
“你当真以为我舍不得收拾你吗?”菩清微怒,伸手将人拉进手中,周围的气愤一下子冰封了下去。
君昨惊讶担忧。
“以前会,可以后不会了。菩清,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人。”拂苏高傲。
“是吗?”菩清语气不善,带着拂苏消失在不归山。
“爹,等等我。”
君昨瘫坐在地上咳嗽。
//
回到妖君殿,菩清直接将拂苏扔到处置犯人之地,坐在上面伴着一张脸。
各位族老已经等候多时,当见是拂苏时还大为惊讶,谁曾料到闯不归山的人是他?
拂苏直直看着菩清那双眼睛,没有半点屈服,反而像是高高在上。
菩清道“三太子闯不归山劫走凤王,犯我妖界大忌,理当关押,他日仙界讨要说法。”
冰冷无情的样子真是被他演绝了,既然拂苏不信守承诺要离开那他何必再给他赎罪的机会,未来他们必定为敌,早日断绝关系也不会给自己留下弱点。
几位族老面面相觑,族老对拂苏还是蛮喜欢的,也知容玉在乎他。今日菩清与拂苏真要撕开面子闹僵,他日,比伤两处。可拂苏闯入不归山劫走凤王确实该罚。
南霄莫道“不如放回仙界,他毕竟是仙界人物,终究由不了我们做主随意惩罚。若是执意如此,非得让仙界以为我妖君殿已独立为天,欺架与他们之上。妖君慎重。”
拂苏陌生的眼神让菩清想要立刻把他支开,至于南霄莫的话也值得他掂量一番,如今还不便与仙界之间产生什么不和。
“按我规矩,杖责五十,逐出妖君殿。”
无论菩清处罚什么,拂苏都认,也不会反驳。放走凤王确实违他的规矩,回来也大有认罚之意,也有托住他抓回凤王的意图。但他完全没有料想到菩清会做的这般狠决,要将他逐出妖君殿。
但一种自尊驱使让他难以当着众人面降下身份求他不要逐他出妖君殿,双眼直视他,希望他可以明白。换来的确实菩清更加残忍的视而不见,到底要他怎样做呢?
“带出去行刑,何人敢敷衍了事,定处不赦。”
//
回到紫云山,君昨来不及疗伤便去找凤王,去时,紫云山的大夫已经给他包扎过了,蓝墨渊也在旁侧候着,似是候他。
“他妖丹受损,五脏六腑也干裂出血,这张脸就算取下纱布也是面目全非。”
君昨痴呆的上前,凤王全身几乎都裹着纱布,浓浓的药味从中漫出刺激他的神经。捂着脸忍住泪水的滑落趴在了床边。
看着颤抖的肩膀,蓝墨渊也不知如何安慰,又怕说错话让他伤心,只得出去避开给他一些宣泄的空间。
确实出去后,房间里传来了他哭泣的声音,蓝墨渊无力叹气。谁还可以拯救一个将死之人呢?也不知拂苏如何?
想着拂苏,蓝墨渊决定去仙界寻他。
容生浮梦宫中,灵宝和苏宝宝从殿中找出药膏,给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拂苏敷上。灵宝一直抱怨拂苏,说他干嘛那么傻,偏要去招惹妖界的主,在仙界做自己的三太子有甚不好的。
苏宝宝吸着鼻子在旁边安慰拂苏,药进到皮肉之中很痛吧!她这样问拂苏,可拂苏沉默着让灵宝给他敷药。
前世今生他那受过这罪,疼的他冷汗直下,妖界不比凡间,那一杖打在凡人身上定能打出个死人来,也亏得他是神仙才没死在妖君殿。
上了药,灵宝和苏宝宝让他休息,两人出去候着。
拂苏也睡不着,身上那么痛,话都懒得说。
“一个刻板,一个高傲,若是稍微低那么一点头,这罪也上不了你身。”突然出现的蓝墨渊靠着床栏说道,却无嘲讽,只是何必这样自找罪受。凤王今日在外,明日也许就被抓回去了,只要菩清不松口,六界便无凤王容身之所。那紫云山护得了一时,怎拦不住堂堂妖君菩清。拂苏回去欲要揽罪着实太过鲁莽,或是,太以为菩清仁慈。
闻声的拂苏也没看他,只道“若是低头便承认他是对的。”
“拂苏,也许你真该去找糊涂妖问问菩清到底在做什么。那时,你会坚定自己的立场,以后该如何做,是依旧如此不理六界执迷不悟还是,周璇其中,两败俱伤或是免于一难。”
“无论日后选了那边,我都是菩清的后盾,六界背叛他,我就背叛六界。”拂苏坚定说道。
“嗯!那话不多说,你我都明白。先回蛇君殿,有事传唤,凡事皆推。”
☆、仙丹劫(一)
回到蛇君殿,蓝墨渊独自在殿中沉默了许久,还是将最得意的人传了过来。
女子一身淡黄色衣裳,露着纤细只有一节护腕的手臂,行步间修长的双腿露出,只有根部被藏在衣裳之中。凤眼长睫毛,高挺的鼻梁,削尖下颚。
“殿下。”
蓝墨渊失去了一贯的笑容,英俊的脸庞变得严肃,道“若是那日本君不在,你要带领全门跟随三太子拂苏,一切惟命是从,不得有半点别心。待他如待本君。”
女子微惊片刻止于平静,道“殿下为何让我们跟随仙界太子?”
“照做就是。”不喜别人多问,蓝墨渊冷了下去,直视那人“烟女,你是蛇君殿除本君之外最得人意之人,此事交于你。”
烟女沉思片刻,道“属下定服从殿下命令,他日帅全门跟随三太子。”
“下去。”
//
拂苏赶到紫云山,寻了君昨探探凤王的情况,可这见还不如不见。
“擎丰上神说他已无法可救,五脏六腑被烈焰烤的近乎干枯,而且,妖丹也受损。”君昨的声音有些嘶哑,听得出这是哭泣所致,只要提及凤王,他的情绪很难控制,又有决堤之势。
拂苏本想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但还是收回去坐到床边看着凤王,问道“上神法力颇高,难道也没法救凤王一命吗?”
想起此事,君昨更想自刎已谢擎丰,可自己那样做并不能换来什么,道“擎丰上神的仙丹被妖君拿走了。”
“什么?”拂苏大惊。
“劫走凤王那日,是擎丰上神将他的仙丹给我让我解开封印的,却不想与妖君打斗之中露出仙丹,被他夺了过去。”
拂苏那日还不知晓那会是何人的仙丹具有那么大的威力,不曾想竟是擎丰的。被菩清夺走,如今也不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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