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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旧暮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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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他们抢,可以吗?”他拿手理了理风盏的长发:“风盏现在不懂事,等他懂事了,想起从前的事了,他如果想回去,我当然可以带着他回去。”
    风盏突然抬起头来,叫他:“夫君,吃饭。”
    千重川嗯了一声,亲亲他的脸,抱着他去吃饭了。
    酒天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拿了一个甜的发腻的蜜饯塞进嘴里。
    千重川一直把风盏养到了十七岁,才觉得从前的困难都不算困难。
    他小时候爱哭,自己可以哄,不吃饭,自己可以追着喂,不爱说话自己可以教……他什么都能为了风盏做,也没觉得有什么难的,他乐在其中。
    千重川对一个小孩子是没有任何歪心思的,就算那是风盏,他也只觉得是小孩子的可爱,亲亲额头就算了。可是现在风盏长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粘着他。
    他和风盏在一起的时候,风盏也就是这个年纪而已。
    晚上风盏还要和他睡一个被窝,缩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腰亲他的脸,叫他夫君,千重川却也只能亲亲他的额头,多一点都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他有时候会自嘲地想,忍着吧,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多几年。
    这么想着,风盏突然噘着嘴巴在他脸上亲了亲:“睡觉。”
    千重川嗯了一声:“小宝先睡。”
    风盏又往他怀里钻,说自己冷,千重川抱紧了他,又帮他把被子盖好:“冷就不许乱动了。”
    “我没有乱动,”风盏拿脸蹭他的脸:“夫君乱动。”
    千重川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自己哪里乱动了,风盏突然在他嘴唇上亲了亲,又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
    “再乱动你就自己睡,”千重川让他翻了个身,从后面把他抱住了:“听见了吗?”
    风盏突然开始挣扎,和他闹着玩,千重川伸手挠他的痒痒,风盏笑的很开心,一个劲地乱扑腾,千重川也在笑,等风盏终于疯够了,他摸了摸风盏的头,慢慢地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抱着他揉了揉。
    他闭着眼睛,突然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什么东西亲了一下,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见风盏一张脸离他很近,笑眯眯地看着他。
    千重川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他恍惚想起许多年以前,风盏喝多了米酒,也是这样凑过来吻自己,对自己笑的这么好看。
    风盏慢慢地凑过来,鼻子里发出一点嫩嫩的喘息,他突然叼住了千重川的嘴唇舔,还拿舌头往千重川的嘴里伸。
    千重川赶紧躲开了,他坐起来,皱着眉头看风盏:“谁教你的?”
    “啊?”风盏茫然地看着他:“教我什么?”
    “……教你伸舌头,”千重川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声音很温柔:“谁教的?”
    “哥哥教的,”风盏眨了眨眼睛,有一些无措,他不敢看千重川:“哥哥——哥哥教我的。”
    “哪个哥哥?”千重川低声问。
    风盏想了半天,才慢慢地说:“红眼睛哥哥。”
    这里四处都是红眼睛,千重川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哥哥还教你什么了?”千重川抱着他。
    风盏摇摇头,茫然地看他,又凑过来与他亲吻,咬着他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哥哥和别人就是这样的。”
    千重川松了口气,他拍了拍风盏的屁股:“你又去哪偷看了?人家才不想教你呢,自己乱学。”
    可风盏还一个劲地缠着他要亲亲,千重川没办法,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响的:“行了吧?”
    风盏一个劲地摇头,伸出一点嫣红的舌尖凑过去吻他,千重川躲了半天,风盏还是在缠着他,他停了下来,看着风盏的脸,突然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发泄似的勾着他的舌头舔吻,一直吻的风盏气喘吁吁地推他,才勉强停了。他支着胳膊低头看风盏,风盏张了张湿润的嘴唇,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不许闹了,睡觉,”千重川从后面搂着他:“再不睡明天没饭吃。”
    风盏赶紧老实了下来,缩在千重川怀里不动了,只手指头攥着千重川的手腕,过了好一会,他才小声说:“夫君……”
    “嗯?”千重川应了,低声说:“干什么。”
    “还想要,”风盏转了个身,又要去亲他:“亲。”
    千重川摸了摸他的头,侧过脸去深深浅浅地啄吻他的唇,很温柔,很慢地动作,风盏小声地叫,似乎觉得很舒服,千重川很缠绵地吻他,吻的风盏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过了好一会,两个人都满足了,千重川才放开了他,又亲了亲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风盏摇摇头,缩在他怀里不动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千重川不太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下身离风盏远了一点。
    可是第二天再醒过来的时候,风盏就不见了。
    千重川以为他去外面玩了,可是找遍了宫殿里也没有找到,千重川让人在附近寻找,依然是一无所获。
    酒天最是积极地帮忙,安排人在恶鬼道里查找,他是最害怕风盏出事的人,除了这么多年看着风盏长大,有感情,也因为怕了千重川的疯,如果风盏出事了,千重川肯定会把所有人搅的不得安宁。
    风盏离开了三天,千重川看着已经状态不大好了,酒天每天一回来,看见他那张脸就觉得心里烦躁。
    好在第三天的晚上,风盏终于被人带回来了,千重川那时刚刚回来,因为一无所获,阴沉着脸想风盏到底会被人带去哪里,可是他一抬头,就看见酒天背着风盏朝自己走过来。
    千重川猛地站起身来,酒天就把风盏放下了,风盏好像不太敢看千重川,垂着头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一直走到他面前,才把一张脏兮兮的脸抬起来看他。
    “你去哪了?”千重川轻声问他:“谁带你走的?”
    风盏看千重川没有生气,就松了一口气,他扑在了千重川的怀里,搂着他说:“我吃饭。”
    千重川阴沉着脸叫人给风盏准备吃的,抱着他上床,去看他的膝盖,上面是深深的一道伤,千重川看了看他,风盏心虚地把脸转过去了,讨好地拿额头蹭蹭千重川的肩膀。
    千重川到底也没有问出来,风盏去了哪里,是自己去的还是有人带他走的,他看着风盏垂着头吃东西,慢慢地把人抱进了怀里。
    风盏被洗干净,包好了伤口睡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脖子上有一道颈圈,连着一道细细的链子连在床头,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拿手一个劲地拽,可是拽不下来,千重川也不在身边,他急的直喊,千重川过了好一会才回来,坐在他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喊什么?”
    风盏急着把自己脖子上的东西给他看,千重川慢慢地拿过来,握着铁链猛地把他拽进了怀里。
    “……夫君,”风盏要哭不哭的:“拿下来。”
    “等你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千重川的下巴抵着他的头顶:“等你什么时候不乱跑了,就拿下来,听见了吗?”
    风盏挣扎着抬头看他,没看一会又开始哭,他一边哭一边拽着脖子上的颈圈,千重川这次却没有哄他,任他哭,过了好一会,风盏哭的没力气了,千重川才伸手帮他擦干净脸。
    风盏可怜兮兮的搂着他的脖子,因为膝盖有伤,不敢跪着,只能坐在千重川怀里,他看哭闹没有用,就乖乖地求千重川,又一个劲地保证自己以后再不乱跑了,千重川也没有理会,他冷漠地看着风盏,伸手把他脖子上的颈圈扣的更紧了一点。
    “你嘴上知道错是没有用的,”千重川搂着他赤裸的肩膀:“等你什么时候一乱跑就想起自己会被栓起来,那才是真的知道错了。”
    风盏又要哭,千重川凶巴巴的:“你再哭?”
    他是真的怕了,无论如何也承受不起再失去一次,风盏被他吓住了,委委屈屈地忍着哭,等千重川站起来去给他拿衣服,他才忍不住小声抽泣,又不高兴地一下一下拽脖子上的铁链。
    千重川回来的时候,看他这幅样子还是觉得心软了,把他抱在怀里帮他穿好了衣服,搂着他低声说:“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能说?”
    风盏还是不说,只一个劲地摇头,抬着脸看千重川:“这个拿下来。”
    千重川亲了亲他的脸,毫无动摇地回答他:“不可以。”
    风盏伸手自己拽了半天,拽不下来,把脖子都快磨坏了,不敢再乱动,委委屈屈地缩在千重川的怀里,又忍不住地掉眼泪,也许是因为千重川不搭理自己,他越哭越委屈,把卷卷的龙耳朵都哭了出来,在头上支着,一个劲地抖。
    千重川伸手揉了揉,风盏生气地把他推开了:“你不要碰!”
    “我为什么不能碰?”千重川搂着他:“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我有什么不能碰的?”
    风盏沉默了好一会,抽泣着哼了一声,又伸手去拽那个链子。
    ————————
    酒天这几天没看见风盏,问千重川他去哪了,千重川看了看酒天,低声说:“栓起来了。”
    “……什么?”酒天没反应过来:“栓在哪了?”
    “床上,”千重川很平静地告诉他:“让他长点记性,不能再乱跑了。”
    千重川没管酒天复杂的表情,起身离开了,他回到了自己的寝殿,看见风盏乖乖地躺着,拿手指头抓着长长的铁链玩。
    “小宝,”千重川走到他身边:“过来给我抱抱。”
    风盏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支着胳膊转过去了,伸手把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
    他已经不搭理千重川好几天了,千重川一和他说话,他就捂着耳朵不听,千重川看着好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还不理我?”
    “这个——”风盏伸手抓着铁链伸出了被子:“你拿下来。”
    千重川没回应,风盏又闷闷地生气,过了一会,千重川上了床,从后面搂着他,拿手盖着他的肚子一下一下地摸,又慢慢地脱了他的衣服,去摸索他温热的皮肤。
    “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来我呢?”千重川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小宝,问你话呢。”
    风盏去捏他的手,很用力,抓出了几个深深的指甲印,千重川却没感觉到疼似的,动也没动一下,他听见风盏不高兴地说:“不知道。”
    千重川让他转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吻他,舌头都勾着,风盏好像很喜欢,乖乖地任他亲吻,千重川这会也没什么冲动,就是想和他亲近亲近,他突然想起,曾经风盏和自己说过“亲一下就想起来了。”
    “亲你好多下了,”千重川离开了他的嘴唇:“还没想起来?”
    风盏没听懂,也没有回答他,一双绿眼睛盯着千重川看,看的千重川直心软,他搂着风盏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风盏却用力把他给推开了。
    风盏非要和他生气,千重川这次却不想哄他,他一定要让风盏知道,乱跑不像从前闹小脾气,不吃饭一样,自己这次不会纵容他,一定要让他长记性。
    如果风盏不像现在这么傻,哪怕他没了从前的记忆,千重川都不会这样谨慎,可是风盏现在明显不像一个十七岁的人,如果这次不管,他下次再乱跑,如果找不回来呢?自己还能再承受一次吗?
    风盏看着千重川离开了,没有像从前似的过一会就回来哄自己,蔫巴巴地趴在床上不动了,他拿手抓着铁链一下一下地玩,突然听见有人走进来了。
    他以为是千重川回来了,哼了一声没有抬头,可是对方走了过来,风盏看见了他那双赤脚,不是千重川。
    风盏抬头看,却愣住了,他看见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
    对方穿的很少,松松垮垮的一件长袍披在身上,此刻正微微皱着眉头打量自己,风盏没有穿衣服,下意识地抱紧了被子,不知所措地看着对方。
    他被人捏着下巴抬起头来,对方仔细地看,一双绿眼睛没什么感情,风盏往后躲了一下,露出了脖子上的颈圈和铁链,发出哗啦一声响。
    风盏眼看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很嘲讽,也很冷漠:“……千重川大人真的很在乎你啊。”
    满室的安静,风盏被他推在床上,掀开了被子看自己的身体,风盏身上干干净净的,什么暧昧的痕迹也没有,膝盖上的伤口都被好好地包扎着,腿间的性器软软地垂着,颜色很淡。
    风盏觉得冷,又有一点怕他,挣扎着把被子盖好了,他迷茫地开口说:“夫君……”
    对方慢慢地凑近了他,低声说:“你笑一下。”
    风盏笑不出来,可是对方威胁他:“如果你不笑,你——你夫君,就是我的了。”
    风盏盯着他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绿眼睛,觉得害怕,勉强提着嘴角笑了笑,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梨涡,他笑了一会,忍不住伸手去摸对方的脸。
    对方突然冷哼了一声,啪地一声把他的手打开,转身离开了。
    风盏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打红了的手,有一些无措,千重川还有别的……别的和自己一样的人吗?
    中午千重川端着饭来喂他,风盏慌里慌张地坐起来扑到了他怀里,差点把饭都弄撒了。
    “干什么?”千重川把托盘放在一边:“想我了?”
    风盏不放手,仰着脸看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着急地在他身上蹭,千重川哎了一声,坐在他身边搂着他,摸他的肩膀:“乖,饿不饿?”
    “你还有别的我吗?”风盏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你有几个小宝?”
    千重川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问,因为急着喂他吃饭,心不在焉地说:“你乖就只有你一个,好好坐起来吃饭。”
    风盏心不在焉地吃了一顿饭,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要挨着千重川坐,脖子上的铁链哗啦啦的响,他也没有理会。
    千重川把他抱在怀里,帮他换了膝盖上的药,很仔细地拿新的布缠好,风盏搂着他的脖子,很乖地任他摆弄,又蹭了蹭他的脸。
    “还疼不疼了?”千重川低声问。
    风盏摇摇头,把手伸给他看:“手疼。”
    千重川低头看,什么也看不出来,还是一只白生生的手,干干净净地放在自己眼前,就抓过来亲了亲,没有放在心上。
    风盏垂着头看自己的手,觉得有一点委屈,突然伸手在千重川的手背上狠狠拍了一下,千重川啧了一声,揉了揉他的屁股:“不许打人。”
    “他也打我了!”风盏抿着嘴唇,气呼呼的:“你都不管他。”
    “谁打你了?”千重川皱着眉头看风盏。
    风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过了好一会,才告诉千重川:“不知道,我自己打的。”
    千重川以为他又在乱说,没有再问,搂着风盏亲了亲,让他躺好了,想哄他睡一会,风盏握住了他的手腕,一个劲地让他也躺下。
    “你早上不是还不搭理我吗?”千重川抓着他脖子上细细的铁链,把他拉到了自己怀里抱着了。
    到了晚上,风盏比平时还要缠着千重川,解了他的衣服与他赤裸地贴着,千重川不太自在地把他推开了一点,风盏又没骨头似的磨着他,突然坐在了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磨蹭。
    千重川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他嘶了一声,想把风盏推开还舍不得,风盏软软的臀缝夹着他磨蹭,千重川沉默地坐了起来,把他搂在怀里,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再动了:“干什么?”
    风盏仰着头看他,赤裸的身体和他紧贴着,手臂抱着他的背,小声说:“我听话,你不要有别的小宝了。”
    “白天有人来过吗?”千重川终于反应过来:“除了我还有人来过?”
    风盏点点头,还紧紧抱着他,委委屈屈地说:“还打我。”
    “……打你哪里了?”
    “打我手,”风盏把自己的手又伸给千重川看,可是现在已经什么也看不出来了,他怕千重川以为自己在骗人,小声说:“真的打我了。”
    千重川沉着脸帮他揉了揉,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风盏看他又不理自己了,紧紧地搂着他,胡乱磨蹭:“我再也不乱走了,我一定会乖乖的。”
    他突然被千重川捏着下巴吻住了,吻的很温柔,很缠绵,风盏微微张着嘴,让他把舌头都伸了进来,觉得有一点奇怪,没过多一会,千重川就摸到了他的腿间。
    “小宝,”千重川让他低下头来看他硬挺着的下身,一下一下地吻他的嘴唇,含糊着声音问:“你怎么了?”
    风盏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眼看着千重川跪在了自己腿间,把自己含了进去,千重川似乎吮吸什么好东西一样,把风盏弄的快要疯了,他软着腰嗯嗯啊啊地叫,突然攥着床单迷茫地睁大了眼睛,他下意识地往外抽了一下,一股一股的,全射在了千重川的脸上,还有一些流到了他的嘴角。
    千重川没有理会,随手拿了件衣服擦了擦,躺在他腿间了,他抱着风盏赤裸的长腿,一下一下地亲:“没有别的小宝,只有你,听见了吗?”
    
    第二十章
    
    风盏还在喘,觉得腿间被千重川亲的痒痒的,他轻轻踢了千重川一下。
    千重川又亲了一下,坐起来把他抱在了怀里:“踢我干什么?”
    “……不踢你了。”风盏好像很怕他不高兴,噘着嘴巴在他嘴角亲了亲。
    千重川盯着他的一双绿眼睛看,看的风盏有一些不知所措,才把头转过去了,他把手伸到风盏的腿间轻轻地揉,揉的风盏面红耳赤,却不敢推开他。
    “你不要摸,”风盏小声说:“不要摸我。”
    “为什么不能摸?”千重川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流连着吻:“小宝不喜欢让我摸,喜欢让谁摸呢?”
    风盏不知道怎么回答,软绵绵地蹬了一下腿,又往他怀里缩了缩:“那你摸吧。”
    千重川攥着他的下身揉捏了好一会,才松开了手,打了水给他擦干净身体。
    “这个,”风盏被他搂在怀里,拿手拽着自己脖子上的铁链:“拿下来呀……”
    千重川下巴贴着他的肩膀,帮他把被子盖在腿上,低声说:“你求求我。”
    “求求你,”风盏看着他,很认真地说:“我求求你……”
    “小宝就是这么求人的吗?”千重川让他坐好:“你好好的求我。”
    风盏想了想,双手合十,像一只小狗讨食似的拜了拜:“我好好的求你,求求你!”
    千重川忍不住的笑,搂着他亲了亲:“乖,带你出去玩。”
    他慢慢地解了颈圈,把它扔在了一边,帮风盏穿好了衣服,带着他出门了。
    本来是想带他去乌满河边坐一坐,可是抬头看着恶鬼道昏黄的天空,又不大想了,看风盏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千重川摸了摸他的脸:“来,背着你走。”
    他背着风盏离开了宫殿,走了很久,一直看见了满目的白雪,这才知道人间已经是冬天。
    “冷不冷?”千重川回头问风盏。
    风盏的鼻尖都冻红了,可是看着很开心,他盯着雪看,心不在焉地回答:“不冷。”
    千重川亲了亲他的侧脸,咯吱咯吱地踩着雪,一路走到了记忆里的山洞,他把风盏放在了地上,拉着他往里走,走到了那个悬出来的石头的边缘,带着风盏坐在了地上。
    他从后面搂着风盏,贴着他的耳朵问:“你以前还来过这里呢,记不记得?”
    风盏当然不记得,他摇摇头,突然指着半空说:“那有一只鸟。”
    那只通体雪白的听音飞了过来,婉转地叫了一声,它桃红色的眼睛看着风盏,突然张开了尖尖的嘴:“千重川,蜂蜜很好吃,谢谢你——”
    风盏傻傻地张着嘴听,他听了好几次,转过头和千重川说:“它认识你呢!”
    可是他发现千重川哭了,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红着眼圈流泪,风盏不知道他怎么了,也顾不得去看那只鸟,赶紧帮千重川擦了眼泪:“不哭呀,你怎么了?”
    千重川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止不住地流泪,他好像怕风盏跑掉了似的,紧紧抱着他,突然去吻他的唇,风盏不知道他怎么了,乖乖地任他亲吻,过了好一会,千重川才冷静下来,他捏着风盏的下巴让他抬头,仔细地看他,看的风盏浑身不自在,才在他嘴边轻轻亲了亲。
    “我没怎么呀,就是太想你了,”千重川的脸贴着他的,低声说:“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风盏被他抱着,有一些不知所措,他隐约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抿着嘴唇不敢讲话。
    千重川又把他背起来,带着他离开了,风盏这会感觉到了冷,他趴在千重川的背上,蹭了蹭他的脸:“我不想回去了。”
    “为什么?”千重川慢慢地蹲下身来,攥了一个雪球递给风盏玩。
    “……家里不好玩,”风盏小声说:“这里好玩。”
    千重川回头看了看他:“可是在这里没地方住,小宝要睡在地上吗?”
    “我睡你怀里,”风盏让他含着自己被雪冻的冰凉的手指:“你抱着我我就不冷了。”
    “我冷了怎么办?”
    “那我再抱着你,”风盏笑嘻嘻的:“行不行?”
    千重川没有说话,含着他的手指一路回了宫殿,他抱着风盏坐在床上,慢慢地拿起那个链子,又把颈圈系在了他的脖子上。
    风盏一个劲地挣扎,可是千重川面无表情地说:“你再不听话我就不喜欢你了。”他就不敢再动了,抿着嘴唇去抓千重川的手腕,千重川却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大好似的,一直沉着脸,直到看着风盏又被自己牢牢地栓住了,才松动了表情,他拍了拍风盏的脸,给他盖好了被子,转身离开了。
    千重川找到了那个阿修罗,此时此刻,他没有化作风盏的样子,看上去和普通阿修罗都不一样,千重川知道,他不是纯血。
    他比普通的阿修罗要清秀的多,甚至看上去真的有一些类似风盏的眉目,千重川打量着他,他也看着千重川。
    “你打他了?”千重川冷着脸。
    那个阿修罗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沉默了很久,突然不屑地哼了一声:“他是你的宝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千重川没有与他多费口舌,也没有把他怎么样,毕竟最开始,在风盏离去的日子里,是自己让他化作风盏的样子,如果不是自己的要求,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不要再去找他,”千重川说:“我知道,你很了解我,你相信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是不要给我对你下手的理由。”
    阿修罗与他对视,一双红眼睛无力地垂了下来,他疲倦地挥了挥手:“我知道了。”
    千重川转身离开了。
    他没有回去找风盏,而是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叼着一只小竹哨子恍惚地吹,他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了风盏与自己相处的点点滴滴,又想起了那一天风盏临死前的可怜样子。
    如果风盏当时死的不那么惨,哪怕自己再想他,也不会这么盼着风盏想起来从前的事,他心里涌动着万般的情绪,其实只是想着和风盏说一句对不起,问问他那时候恨不恨自己而已。
    风盏躺在床上等了很久,才把千重川等回来,这会天已经快黑了,他一个人有点怕,看千重川回来了赶紧拍拍床:“你快睡。”
    千重川走到床边,沉默地帮他脱了衣服,看着风盏光溜溜地跪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小宝先躺下。”
    风盏躺好了,千重川慢慢地脱了自己的衣服,进了被风盏暖的热乎乎的被窝,他把风盏搂在了怀里。
    他摸了摸风盏的背,低声问:“腿还疼不疼了?”
    风盏摇摇头,千重川又捏着他软绵绵的下身揉,低声说:“今天出去玩了,开心吗?”
    “开心啊,”风盏回答他:“我还想出去玩。”
    “不可以再出去了,”千重川故意惹他伤心似的:“谁让你乱跑,还把腿摔坏了,只有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带你出去了。”
    风盏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抬头看他的眼睛,一双碧绿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千重川却冷着脸看他,风盏不敢说话了,过了好一会,风盏忍着眼泪说:“我求求你也不行吗?”
    千重川冷冰冰地说:“不行。”
    风盏不明白他突然发的什么脾气,忍不住小声哭,一下一下地抽泣,千重川看他哭了,心里那股无名火才消了下去,他拍拍风盏的背:“乖,不许哭了,外面有什么好玩的,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想,”风盏拿手擦眼泪:“想和你在一起。”
    千重川亲了亲他的脸,让他离自己再近一点,叼着他的耳朵慢慢地舔,风盏还是在抽泣,却没把他推开,反而抱住了他。
    过了一会,风盏不哭了,千重川也没再动了,他就这么抱着风盏,和他说一些琐碎的话,风盏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似乎有一些心不在焉,他突然搂着千重川的脖子蹭了蹭:“我真的不会再乱跑了。”
    “是吗?”千重川亲亲他:“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走,是谁带着你走的?去哪了?”
    风盏犹豫着小声说:“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千重川嗯了一声,亲亲他的脸:“当然了。”
    风盏神秘兮兮地对他说:“我做了一个梦。”
    “嗯?”千重川抱紧了他:“什么梦?”
    “我梦到你了,”风盏说:“梦到你浑身都是血,还在地上跪着,好可怜啊,我就想出去找你。”
    “傻孩子,”千重川摸摸他的头:“梦里都是假的,再说,我当时不是躺在你身边呢吗?”
    “你当时没有在我身边啊,”风盏小声说:“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好怕,就出去找你了,我跳进河里——”
    “什么?!”千重川坐起来:“你跳到哪条河里了?”
    尽管现在风盏好好地躺在这里,他还是觉得心惊。风盏被他吓得不敢出声,千重川哄了好一会,风盏才说:“就是你常带着我去的那条。”
    乌满河?千重川这么想着,他听见风盏说:“我到了一个好漂亮的地方,找到你了,你在地上跪着,身上都是血,我把你扶起来,你也不理我……然后你走到了一个高高的树下面,又跪下了。”
    千重川脑袋里已经完全乱了,他敢肯定,风盏描述的就是当年他为了风盏去蓝毗尼园的景象。
    “你有没有听我说呀?”风盏抓着他的手腕。
    “我听着呢,”千重川说:“你接着给我讲。”
    “然后,”风盏微微皱着眉头小声说:“又来了一个小宝,他拿着刀要杀你。”
    “我想把他打跑,可是他力气太大了,我打不过他,他拿刀扎在你心上,我一直在推他,好不容易把他推倒了,可是他拿着刀在我膝盖上划了一下。”
    千重川相信风盏绝对不会骗人,但他说的又太过离奇,也许风盏是在做梦,他混淆了梦和现实,可是——就算是做梦,风盏是怎么知道的?当年他在蓝毗尼园里的细节,谁也没说过,千重川神色复杂地看着风盏。
    蓝毗尼园,是自己从前和他说过的地方,那么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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