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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夫郎有空间-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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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和离,不能和离,琅哥儿会被戳脊梁骨的,他现在又和温家几乎是断了关系,你若是和他和离了,那他就是孤立无援,连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不行不行。”宋绫婉慌张的抓住游景殊的手。
  游景殊牵起唇角,反握住宋绫婉的手,安抚她,说:“放心吧娘,我是不会答应的,我还要和他共度余生。”
  宋绫婉的手一紧,她从游景殊的眼睛里看到了坚定和情意,她的大儿子是真的很爱温琅。
  可两个汉子,没有孩子,以后老了又该怎么办呢?景殊还是游家的嫡长子,以后她和夫君去了下面,又该如何与游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游景殊看出宋绫婉眼中的犹豫和纠结,他再次开口道:“后来我发现,他对我不是没有情意,他只是把那一切都藏起来了,最后被我逼得实在没有办法,才告诉了我真相,希望我知难而退。”
  “他还没确定自己是不是哥儿就先斩断了我和他的可能,因为他不想对不起您和爹,他早就做好了准备,藏着这份感情,等到合适的时机和我和离,然后离开,他很爱你们,为了不让你们难过,他选择独自离开。”
  宋绫婉哭得不能自已,游景殊安静的帮她擦眼泪,声音轻缓而珍重,“自从那天您在外面听见了我们的谈话,他每天都很慌乱,向来倒头就睡,最近今天却一直睡不好觉,他很怕您讨厌他,也很怕让你们难过,还说你们可以打他,打到高兴为止。”
  “怎么能打人呢,我们打他做什么?”宋绫婉猛地抬头,眼睛通红。
  游景殊微微一笑,“是啊,就是要打也该打我,是我执意要他和我在一起,这段感情是我强求来的,娘,儿子没求过您什么,但这一次,我希望您成全。”
  他话音一落,便直直的跪在了宋绫婉面前。
  宋绫婉手足无措,赶忙伸手去扶他,“你这是做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就是你小时候犯错我也没让你跪过。”
  的确是这样,在游景殊的记忆里,每次他犯错,他爹娘总是以和他讲道理,沟通为主,没有动不动就让他跪下,用鞭子抽他之类的,倒是他祖母,喜欢直接上手,游景殊小时候被他祖母拍过后脑勺,之后他就知道躲着点老太太。
  游景殊跪在地上没有动弹,宋绫婉手无缚鸡之力,哪能把他拉起来。
  “你这是要逼死娘啊!”
  宋绫婉干脆松了手,擦着眼泪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她深呼吸几口气,看了看门外,又看了看目光坚定,跪得直挺挺的游景殊。
  “琅哥儿不容易,娘知道,娘也心疼他,可你们都是男子,以后老了膝下无人可怎么办啊?”
  “我没想让你们和离,琅哥儿既然已经嫁给了你,那就是你的夫郎,不管他是不是哥儿,到底你们俩已经是夫夫了,我就是想把他收作义子也行不通。”
  宋绫婉有些怨游景殊怎么不早点和她说这件事,可又想起是游景殊先动的心,就算她早点知道,把温琅收做义子,也是在伤她儿子的心。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给游景殊纳妾,但温琅也是个汉子,单给游景殊纳妾留后代,让温琅断子绝孙也不厚道,可对外温琅又是哥儿,不可能给他们一人纳一个妾。
  宋绫婉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娘您放心,不是还有阳阳吗,就算景玥和韫薇以后嫁出去,他们的孩子也是我的外甥,总会孝顺我和温琅的。不必担心我们老无所依。”游景殊早就把这一切想好了。
  游景殊说的有道理,可到底不是游景殊亲生的孩子,她试探性的说了一句,“若是让你纳妾……”
  她的话音未落,游景殊的脸色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冷峻起来,“娘,我不会做对不起温琅的事情。”
  她想也是,他们家没有纳妾的习惯,游景殊的性子也比较正直,比起三妻四妾更喜欢一心一意,从前也是从不去勾栏瓦肆。
  “我再想想。”宋绫婉一时也接受不了,她得自己想清楚。
  游景殊跪着没动,宋绫婉难得有点生气的说:“娘知道了,不会棒打鸳鸯的,单是琅哥儿舍不得我们难过,我难道又舍得琅哥儿难过吗?他在我眼里就是我的亲生骨肉,这么大的事情,你得容我自己多想想。”
  “还有这事儿我会和你爹说,你别贸然去找他。”
  宋绫婉的话让游景殊眉头一松,脸上露出了笑意,他站起身来,抱了抱宋绫婉,郑重的说:“谢谢娘。”
  “谁让你是我的孩子呢,让琅哥儿别忧虑,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宋绫婉拍拍游景殊的背,声音温柔的说道。
  “嗯,谢谢你,娘,真的。”游景殊虽然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但真的被他娘亲口接纳的时候,他还是不由感慨,有这样的家人真好。
  “傻孩子。”宋绫婉笑了起来,声音有些哽咽。
  ……
  在店里心神不宁的温琅,迎来了一批闹事的人。
  “就是这个人,抢自己亲妹妹的未婚夫,真是不要脸!”
  “这种人都能开店,生意还这么好,真是没天理了!”
  “砸!把这里的东西都砸了!让他做不下去生意!”
  一群身材高大的男人冲进来就指着温琅的鼻子骂,骂完后又开始摔东西,店里不明真相的客人被吓了一跳。
  温琅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偏生这群人撞了上来。
  他店里的打手今天大部分到城门外接货去了,看来是有人专门挑这时候来闹事的。
  温琅注意到这一群来闹事的人是有功夫的,竟然能和自己店里的打手势均力敌。
  他眯了眯眼睛,在客人的尖叫声中走过去,一拳头便将领头人打翻在地。
  现场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中,领头的汉子身材高大,比温琅还要高上一些,估摸着有一米九几,身上肌肉虬结一看就是练家子。
  就是这样一个汉子,竟然被一个哥儿一拳打倒在地,不省人事。
  温琅这一拳刚好打在男人的太阳穴上,这个位置很脆弱,他正在生气,力气又大,即便是比他高大的汉子也扛不住这一拳头。
  “谁派你们来的?”温琅顺手抓过来一个汉子,拎着对方的衣领,眼神凌厉的问道。
  那汉子已经被温琅的那一拳头吓懵了,对上温琅刀子似的眼神,顿时手脚有些发软。
  “没……没谁,我们只是看不惯你的做派而已!抢自己亲妹妹未婚夫,真是不要脸!”
  温琅将他扔到地上,冷声道:“温娉婷派来的是吧?”
  “平城谁人不知,当初游家一出事,温家就把我塞去替嫁,那时候她温娉婷可没有说过一句不愿意,现在看我们日子过好了,我夫君的腿痊愈了,她就想回头来分一杯羹,真是有够不要脸的,她上赶着倒贴我夫君,也不看人家看不看得上她。”
  温琅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第117章 
  “这件事我知道,的确是温老板说的这样,当初是温家先不义,现在怎么倒打一耙。”
  “诶?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怎么听我婆婆说前些日子温老板的妹妹哭诉,说温老板抢了她的未婚夫呢?”
  “那温娉婷可真不要脸,明明是她见人家游家败落了,就不愿意嫁过去,现在游景殊的腿好了,又开始琢磨起人家。”
  “话说游景殊的腿到底是怎么好的?温老板以前不是个傻子吗?现在怎么这么厉害?”
  “我听说温老板是因为冲喜清醒过来的,游景殊好像是在乡下碰到了一个高人,那个高人路过游家讨了一碗水喝,人家游家夫妻二人心善,就将人请了进去,不仅给了水喝还拿了些吃的给人家,好人有好报,那个高人见游景殊不良于行,便增了游景殊一颗仙丹,吃了后游景殊的腿就好了。”
  “这么神奇?!我表弟的腿因为小时候皮,摔断了,现在都还不能行走,你说要是能找到那位高人,是不是我表弟的腿就有救了?”
  “你就想吧,高人之所以被称之为高人,就是因为神龙见首不见尾,哪有那么容易遇见,照我说游景殊那是遇见了下凡来的仙人,话本里不是常有仙人化作凡人,惩恶扬善吗?”
  前脚巡逻队的人将那几个闹事的人带走,后脚温世仑和周月兰竟然来了店里面,温世仑冲进来抬手就要给温琅一巴掌,被温琅迅速抓住手腕,眼神冷冽的看着他,“温老爷不分青红皂白就公然打人,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你!你这个孽子!”温世仑听温琅居然叫自己温老爷,这是摆明了不想认自己这个爹。
  岂有此理,他没有先把这个孽子逐出家门,这个混账竟然敢先不认他!
  周月兰搀扶住温世仑,对温琅说:“琅哥儿,母亲知道你心中对我们有怨,可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你怎么能叫你父亲温老爷呢,这不是在诛他的心吗?”
  她说话温温柔柔,但每句话都像是软刀子,温琅最是讨厌和周月兰这种人打交道,不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暗地里捅你一刀。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哪家的父亲会不分青红皂白,走上来就直接打人。”温琅松开温世仑的手,四两拨千斤。
  周月兰抹了起来眼泪,说:“你父亲也是气急了,虽然知道你心中对我们有怨,可程辉再怎么也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温琅拧起眉头,“我怎么就对温程辉见死不救了?我连他怎么出事的都不知道,可别把责任推卸给我,倒是你们两个做父母的,怎么不多看着点温程辉,要不然他也不会出事。”
  周月兰和温世仑没想到温琅竟然把责任推给他们,他们到底是小瞧了温琅,还把他当傻子看,现在居然这么牙尖嘴利。
  “你还好意思说!程辉出事那日,娉婷是不是有去找过你?!娉婷都哭着求你了,你还是视若无睹,我温世仑怎么会生下你这种心肠歹毒,冷血无情的孽种!”温世仑气急攻心,又想抬手打温琅。
  温琅眼神一冷,说:“温老爷可考虑清楚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确定要在我的地方和我动粗?”
  他的态度太过强硬,温世仑只是个读书人,居然被温琅给震慑住,心虚的垂下了手。
  “你这是和我说话的态度吗?我是你父亲!你这样是要遭天打五雷轰的!”
  “是吗?我倒是想看看这雷劈下来会劈到谁,毕竟有人当初升官发财死老婆,也不怕半夜被鬼敲门。”温琅这话说得很慢,他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这两人的反应。
  同时从温世仑和周月兰眼睛里看见了心虚和慌张,虽然周月兰立即掩饰过去了,但还是没能逃脱温琅的眼睛。
  他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这两人竟然真的应证了他的猜想。
  温琅和游景殊把当初温家的下人都查了个遍,并没有找到那位传说中爬床的丫鬟,也就是温琅的生母。
  买卖人口需要文书,主人家手里也会捏着下人的卖身契,可温琅并没有查到符合条件的人。
  他重新推算了时间,发现他娘怀他的时候,温世仑应该还在老家,这也就是说,他的生母要么是温世仑在老家时候伺候他的丫鬟,要么就是温世仑的发妻。
  温琅更加偏向于后者,只是时间过去太久,这件事并不好查,温世仑的老家后来遭过洪水,那里原本的村民存活下来的早就流散到各地。
  他现在不过是小小的试探了一下,温世仑就露出了马脚,看来他的猜测是对的,只要顺着这条线查,一定能搞清楚当年的真相。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这个孽畜居然诅咒你母亲!”温世仑慌乱之后对着温琅破口大骂。
  温琅气定神闲,眼神幽深渊邈,“人在做天在看,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周月兰也慌了,难道当年的事情,温琅知道了?不可能,那件事她做得很隐蔽,那些知情人也被她处理干净了,就连温世仑都不知道,温琅更不可能知道。
  一定是温琅瞎说的。
  温世仑恼羞成怒,指着温琅说:“你别和我扯那些没用的,我今天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你为什么要对你弟弟见死不救?你怎么这么恶毒?”
  店里的人纷纷往这边看,一天看两场好戏,温老板的日子过得可真精彩。
  “我那天也看见温家小姐去找温老板了,温老板当时和他夫君一起回家呢。”
  “诶?温家小姐真去找温老板求救了?”
  “要我说,温老板又不是神仙,找他有什么用,不如去找官府的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温老板大小是个伯爷,项家哪敢得罪他,那温程辉年纪那么小就遭了这种罪,以后怎么活哦。”
  温世仑和周月兰听见周围人的议论声,正准备加把火从温琅身上刮下一层皮弥补温程辉,就听见温琅笑了一声。
  “你们家人可真好笑,与其来找我兴师问罪,倒不如去找温娉婷比较实际,她作为温程辉的亲姐姐都不在乎自己弟弟的死活,我一个同父异母的外人哪好插手。”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个畜生,到这时候了,还想栽赃陷害你妹妹!”温世仑听得迷糊,但他是听出温琅在说温娉婷的坏话。
  温琅勾了勾唇角,说:“那天温娉婷的确来找我和景殊了,不过她不是来找我们救温程辉的,而是来找景殊倾诉心声的,那附近应该有人听见了,她说她很后悔,每天都在想游景殊,还到处和人说我抢了她的未婚夫,我也真是奇了怪了,我还站在那儿呢,她就敢当着我的面挑拨离间,勾…引我男人。”
  “这么不要脸的做派,真是一脉相承呢。”温琅笑吟吟的看着周月兰,笑意未到达眼底,看得周月兰心惊。
  “不可能!你别胡说八道,毁坏你妹妹的名节!”温世仑越发觉得温琅心思歹毒,一点也不像他,更不像温琅的生母,那个温柔小意的女人。
  温琅冷哼一声道:“她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名节,敢当街拦住我和景殊,往我男人怀里扑,我没打她就不错了。”
  周月兰自己的女儿,她很清楚,因为温世仑被革职,家里的日子越发难过,他父亲那边有一位门生想要求娶温娉婷,对方家里虽然算不得高门大户,但家境也是不错,就他们家现在的情况而言,已经是高攀,对方早就对温娉婷有意,只是放在以前温娉婷应该瞧不上对方。
  因为那人长得不仅矮,还有点龅牙,算不得多丑但着实不好看。
  周月兰为自己女儿挑选丈夫,更加看重出身,何况这人真心喜欢温娉婷,也算是有才学,为人忠厚老实,以后温娉婷嫁过去,再好拿捏不过,而且若是错过了这门亲事,后面的只会更差。
  于是周月兰便有意定下这门亲事,温娉婷却不愿意,她见过一次那人,回来后死活不愿意嫁,周月兰却是逼着她嫁,说以后有她谢自己的时候,脸长得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更何况过日子看久了都那样。
  温娉婷现在是破罐子破摔,病急乱投医,曾经的游景殊现在已然变成了她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才会想出这么愚蠢的招数。
  但是周月兰不能认,一旦认下,那她看好的这桩亲事也会吹。
  “琅哥儿,当初的事情不关你父亲和妹妹的事,是我做的,你要恨就恨我吧,你妹妹还未嫁人,你但凡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吧,我不敢祈求你原谅,可娉婷好歹和你流着同样的血,你就心疼心疼她吧。”
  周月兰用手帕抹了起了眼泪,这一出颠倒黑白,可真是让温琅叹为观止,把他所说的全部事实都变成了自己为了报仇,刻意毁坏温娉婷的名声。
  “我的确应该恨你,杀人偿命,我生母的事情,还要找你讨个说法呢。”温琅目光沉静,并未被周月兰激怒,周月兰反而因为他的话,陷入了恐慌。
  他知道了!他要找我偿命!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生母生下你之后,缠绵病榻才去世的,要说也是被你克死的,管你母亲什么事?!”温世仑听见温琅如此诋毁自己的妻子,气愤的说道。
  温琅轻轻一笑,眼底满是讽刺,他注视着周月兰,视线如同能将人的内心看穿,“是吗?”


第118章 
  温琅和周月兰夫妻二人的对话,让在座的人听得目瞪口呆,好大一出戏啊。
  周月兰心里慌张极了,但面上还在努力保持镇定,最后离开的时候,周月兰还要哭哭啼啼的装作自己被温琅冤枉,受了好大的委屈似的。
  一天之内连续两次有人来闹事,妨碍了客人们进餐,温琅率先提出赔偿,客人们都夸温琅大方,却不知道温琅已经在暗地里把这一切都算到了温家的头上,迟早要让他们还回来。
  因为心虚周月兰没再怂恿温世仑去找温琅的麻烦,回到家里将温世仑支开后,周月兰便沉着脸去找了温娉婷,抬手就是一巴掌。
  温娉婷被她娘扇懵了,一旁的丫鬟们也吓得不轻,周月兰眼神一凝,将下人挥退,方才咬牙切齿的指着温娉婷说:“那可是你亲弟弟,你就是这样对他的?以后咱们还得靠你弟弟,你知不知道?现如今,你为了自己的私利,害了你弟弟,我看以后你嫁出去,谁给你撑腰。”
  “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温娉婷浑身颤抖,捂着自己的脸,眼神闪躲。
  “别在我这儿装,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能不知道你的性子?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游景殊?他现在的一切都是靠着温琅,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更何况他爹身上还背着一个贪污受贿的罪名,他们家三代都不得参加科举,就算他对你有意,你嫁过去,能讨到什么好?还是说你觉得他会把温琅这个金娃娃休了,把你扶正?”
  周月兰的每一句话都戳在温娉婷的心上,她瞳孔闪烁结结巴巴的说:“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啊!”
  “你真有那么喜欢他,当初你怎么不说?当初要不是为你着想,我会让温琅替你嫁过去吗?又怎么会背上骂名?”周月兰恨铁不成钢。
  温娉婷懵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她的确是喜欢游景殊,可让她跟着游景殊去吃苦,她不愿意。
  周月兰见她眼神发直,趁机抓住她的手劝她:“你听娘的,娘怎么会害你,这次给你选的夫婿,就算你现在不理解,等以后你就明白了。现在你弟弟出了事,娘只能靠你了,你必须嫁过去,我替你瞒下你弟弟的事情。”
  这一席话让温娉婷浑身发颤,对,不能让她爹知道是她为了一己私欲害了她弟弟,她爹要是知道了会打死她的。
  精神恍惚的温娉婷最终缓缓点下头,“我嫁。”
  “娘的好孩子,你记住,娘都是为了你好。”周月兰抱住温娉婷,像是在说一句咒语一般,不停重复着,直到刻进温娉婷的脑子里,让她深信不疑。
  ……
  新年悄无声息的来到,温琅揉了揉眉心,将账本放下,果然一到过年的时候,就格外的忙碌。
  等他回到府上,听下人说,今天中午宫里来人,送来了请帖,说是新春宴的邀请函。
  温琅打开请帖看了看,这可真是令人头疼,大过年的去和皇帝吃年夜饭,无异于是和上司一起吃饭,肯定会吃得胃疼。
  “可以偕同家属啊,你跟我去?”温琅将请帖递到游景殊面前。
  游明远和宋绫婉不方便露面,温琅觉得这种宴席应该也没有什么吃头,还得小心翼翼,注意别说错话。
  这种苦差事,还是他们两口子去吧。
  “好。”游景殊应下。
  “你以前应该经常参加吧?”温琅往游景殊怀里一靠,问道。
  “嗯,宴会上陛下会出考题,能够答上来,或者答得不错的,会有奖赏。”游景殊回忆起往年的宴席,好像有几年他都拔得头筹,后来觉得没意思,便只看看,很少参与。
  “这过年也不让人安宁。”温琅认为吃饭的时候,就应该专心吃,这是对食物的尊重,一边答题一边吃东西,真的会吃到不消化吧。
  听见温琅抱怨的话,游景殊轻笑道:“陛下应该不会点你,你安心吃东西就好。”
  温琅猛地坐起来,赶紧捂住他的嘴说:“别别别,别立这种flag。”
  “什么意思?”游景殊时不时就能从温琅的口中听见一些奇异的词汇,以前他还会在心里探究一下,不过现在已经习以为常,没有以前那种很想知道的**,等温琅想告诉他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
  温琅给他解释了一下,游景殊点点头,“原来是这个意思。”
  “所以,你千万别说什么,等我打完这一仗,就回去娶你之类的话,这是死亡flag!”温琅叮嘱道。
  游景殊轻笑一声,眉眼含笑的说:“不会说,你忘了?我早就娶到你了。”
  “对哦,哈哈哈哈……”温琅挠了挠后脑勺,笑倒在游景殊的怀里。
  游景殊无奈又纵容的捏了捏温琅的耳朵,说:“现在暂时还不能回去,再等等,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温琅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现在平城风云变幻,大安朝内忧外患,游景殊早就被卷入其中,自然无法独善其身,他们得等到一切归于平静,才能够回去临溪村,继续过他们闲云野鹤的日子。
  “好。”温琅握住他的手,无声的告诉他,有我陪在你身边。
  游景殊牵起唇角,在温琅的唇角亲了一下,温琅抱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下压。
  游景殊顺势将温琅抱起来,温琅现在有一米八二,体重自然也轻不到哪儿去,可游景殊还是轻松将他抱起来,亲吻他的动作没停,气定神闲地往床边走去。
  ……
  温琅和游景殊在皇宫里遇见安胤恒时,安胤恒难得身着皇子服饰,敛去平日里嬉笑的做派,往那里一站,当真是龙章凤姿。
  过往不少人和安胤恒行礼打招呼,安胤恒都很淡然的回应,这时候温琅才难得从他身上看到独属于皇子的风范。
  “他真的是皇子诶。”温琅感慨道。
  游景殊明白他的意思,说:“胤恒平日里很随性,关键时候该有的样子还是会有。”
  “我懂,就是说他关键时候不会掉链子是吧?”温琅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安胤恒向他们走过来。
  “你们俩看着我说我什么坏话呢?”安胤恒走过来和他们说话时,身上那股疏离的气息,顿时消散不少。
  温琅眉眼弯弯,道:“没有啊,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谈论别人。”
  安胤恒猝不及防被酸了一下,他搓了搓自己的鸡皮疙瘩。
  “没见过你这么肉麻的哥儿。”
  温琅不以为意的说:“现在长见识了吧?”
  他左右看了看,问安胤恒,“怎么没有看见析觉?”
  “他稍晚点会和他祖父一起过来。”安胤恒解释道。
  孟析觉的祖父是济国公,当年太|祖打天下的时候,就是靠的孟家的财力支持,后来大安朝有过一次大规模的饥荒,又是孟家出手相助,所以封了孟家济国公,孟家祖祖辈辈都是皇商,没有任何人能够撼动他们家的位置,当然这也和孟家每年为充盈国库做出的巨大贡献,脱不开关系。
  孟析觉是孟家的嫡子,他自幼聪慧,深受他祖父的喜爱,连他父亲都越不过他去,而下一任济国公的位置,也将传给他。
  所以游景殊才说安胤恒和孟析觉很难在一起,几乎是没可能的事情。
  “五弟,你在这儿做什么?”
  安胤恒闻声转过头去,“三哥,我和景殊他们夫夫俩说话呢。”
  来人正是三皇子安胤元,安胤元走过来和游景殊二人打了招呼,目光不由在温琅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似乎很惊诧于温琅一个哥儿能长成这样。
  温琅淡定的任由他打量,游景殊却不高兴地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温琅,安胤元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不妥,赶忙收回视线,“抱歉,我只是觉着,伯爷似乎习过武?”
  “三皇子殿下好眼力,跟着夫君学了点皮毛,权当强身健体。”温琅微微一笑,将游景殊拉出来当挡箭牌。
  “原来如此。”安胤元很单纯的相信了,问了安胤恒要不要和他一起过去,他们是皇子,席位自然是安排在一起,安胤恒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跟着安胤元去了。
  “这三皇子好像挺好骗的。”温琅凑到游景殊耳边说。
  “三皇子性格比较单纯,他念书不怎么行,痴迷于武学,自幼便立志想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只不过他的身份,显然是不会允许他那么做。”游景殊和皇子们一起念过书,对这几位皇子还算是熟。
  “原来如此,挺好的。”温琅和游景殊说着话,很快就走到自己的位置。
  周围不少人上前来和他们打招呼,温琅对这些官员根本不熟悉,全靠游景殊提醒。
  他们落座后,温琅察觉到他们的位置还比较靠前。
  “安胤恒身边那个是谁”温琅八卦的问道。
  “那是四皇子,安胤熙,他的生母是王昭仪,王昭仪性子比较谨小慎微,四皇子有受她的影响,很少会主动站出来说话。”游景殊小声和他科普。
  的确如游景殊说的那般,四皇子和安胤恒说话的时候,总是低着头,佝偻着背,看起来唯唯诺诺,像个社交恐惧症患者。
  “那是太子吧?他身边带着的是六皇子?”温琅看向离龙椅最近的那个位置,应该就是储君的位置。
  太子板着脸,宴席还没开始就坐得十分端正,身旁的六皇子年纪尚小,对什么都很好奇,这里戳一戳那里看一看,扬起小脸怯生生的想和太子说话,可惜太子不搭理他。
  “嗯,他们都是皇后所出,六皇子早产,身子不大好,皇后将他视如珍宝。”游景殊说。
  温琅的眼神闪了闪,不患寡而患不均,太子对这个弟弟应该很嫉妒吧。


第119章 
  今年宴会皇帝照例出了考题,让文武百官积极答题,并拿出了丰厚的奖品。
  大皇子非常低调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像以往那般锋芒毕露,也没有以前自信了,坐在那里,看着就挺阴郁的。
  在场的文武百官心里暗暗嘀咕,看来大皇子这是一蹶不振了啊。
  温琅戳了戳旁边的游景殊,“那是不是柳风掣?”
  游景殊顺着温琅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柳风掣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喝着闷酒。
  想想这会儿南疆还在殊死抵抗外敌,皇都却歌舞升平,柳风掣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要不是这里人太多不方便,温琅肯定会和游景殊说,估计这会儿柳风掣没有造反的心,也被皇帝逼出来了。
  酒过三巡,郡萝公主站出来献舞,皇帝开心得合不拢嘴,直夸郡萝公主舞姿美妙,不愧是他的女儿。
  文武百官自然跟着皇帝拍起郡萝公主的马屁。
  “朕的郡萝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皇帝说着眼神就往柳风掣那边看去。
  柳风掣自己喝着闷酒,全然没有注意到皇帝的眼神。
  皇帝看见柳风掣在这样的日子里,居然一个人喝闷酒,难道是在表达他的不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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